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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良心小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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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六国皆是囊中之物。
他封了自己为帝圣。
他是一介凡人,自欺欺人的想要与他近些。
可他还是没有来……
但是,如若他不来的话,他可能再也等不到了……
他会老,会死。
他也曾经妄想长生不老,可终究是妄想罢了。
他知道那些人唯恐丢了性命才给他那须臾飘渺的希望罢了。
他,还是到了终老的一天。
躺于榻上,半分动弹不得。
如此孱弱,他怕是更不可能到了吧……
“我只不过走了月余,你竟成了这般模样了。”
宋年记得自己没忘。
可回来时,却是另一番景象。
看着榻上气息奄奄之人,终身的富贵逼人。再不见那衣衫褴褛,也无那时澄澈坚毅的目光。灼灼其华到消失殆尽,不过月余罢了。
果真,时光最是无情。
“你来了……”
这些年来,一步一步的走下来。
一直都只是他一个人。
一直一直……
都是……
他再无父母、兄弟、朋友。这些他渴望的一切,他都从未得到过。
他竟是不如最初的时候。
那样幸福。
“你要走了。”
宋年瞧他气息奄奄,大限已到,左不过一时三刻便会魂归冥府。
“你可还想回去?”
这地离王都甚远,他浩浩汤汤的远行至此,妄图逃脱天命,可天命这种,谁人都奈何不了。
逆天命总要付出代价。
“不必了……”
“那地没我……相见的人……”
我想见的人已在面前。
“世人皆是如此。”
孤身只影,独自赴死。
他虽一人在此,终究不比芸芸众生更凄苦,自然也算不上幸福。
“我知晓……”
虽知晓可依旧奢求,世人亦皆是如此。
“你来,是因为我……足够强吗?”
虽世人皆言自己残暴不仁,不可信。
可他想要他的认可。
哪怕只有一人亦可。
“嗯。”
宋年未曾骗他,之所以如此准确无误寻到此处,与他那周身的气息不无关系。
宋年看着那手里被他临死之前塞入的一块玉石,这便是宋年所寻之物,虽说到死他都未曾想到,或许用着这块玉石,他便能早些时日见到他那记忆当中最为重要的。
可终究已成空。
“走罢。”
这里留下不过一具尸身罢了。
三日后,举天下而殇。
可惜,他看不到了。
这地方如今面目,那时同他前来的,亦是看不到了。兜兜转转,坎坎坷坷,未曾想故地重游,只余他宋年一个。
“宋掌柜,怎么了?”
从降落这人间后,范无赦见着宋年不发一言。唯恐他们兄弟,强人所难,生生办坏了事情。
“无事,大人莫要担心小生。”
“宋掌柜,这一会儿我同必安前去查看查看,你便在那客栈里歇息歇息。”
这罩衣,护着他们形同凡人,可终究第一次用,不习惯也是有的。
他们此行是莽撞了。
“多谢大人。”
这时间,他宋年不休息。
去访友。
看看那个心心念念惦记着他的孩子。
………………………………
第二十九章 北周废柴帝王周荥
第二十九章
谢必安同范无赦将宋掌柜叮嘱后,便去了他们如今要调查的地方—北周朝。
人间由一门姓氏统治最长久之地,此朝已传承了十代有余,而如今的帝王是第十代君主——周荥。
世有悲欢离合,阴晴圆缺,自然也有强盛与衰败一说,这北周朝,今日便要到了这衰败之日。如今的北周帝王就是黑白无常他们所要解救之人。
谢必安同着范无赦御空其上,这都城古色古香,倒是可以看得出这十余代帝王将相的一点点积累,这城里虽说是足够大气漂亮,却也是充满了不少的能量之地。这世间最为繁华之地,自然也是那藏污纳垢之地,若是有人因此丧命在此,那魂魄迷失此处,继而被困此处,那么便再难走出来了。
依他们所见这地方,冤魂不在少数。不知这些作孽之人,到了那冥界之后要在那寒冰地狱过上多少个三百年。
“是这里了。”
他们所在的下方,可以感受的到一阵阵的力量传来,这力量裹挟些浩然之气,人间的有能者,受上天庇护,自然这浩然之气便更为昌盛,而这人间帝王,说到底应是那浩然之气最为强盛之人了,按道理来说,这黑白无常应是第一时间便发现才对。
如此也能够说明,这人间的帝王怕是被那作恶的麒麟欺压到何地步。竟是连那身的浩然之气都如此孱弱,只有那丝丝缕缕泄露而出。
他们既然锁定目标,便落了下来,原以为会是在那床榻之上,毕竟那帝王如今缺失了这许多的浩然之气,谁料竟是在这朝堂之上。
朝堂,黑白无常去不的。人间有庙宇、高堂之处,冥界众鬼差均是去不得,虽说冥界鬼差之流在那人间亦有人供奉之,此供奉虽不敌那天界的众位神仙,却也是有庙宇可住,可这人间的寺庙却都非鬼差可住之所,若是冥界之君那般,自然是无往而不利,可不包括黑白无常。
他们说到底还是人间生魂。
同冥界那群本就生存在虚空缥缈之上的冥界一族,着实不同。
他们在这人间无有庙宇。
世人皆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们不能干涉,亦不能够占了神明的庙宇住处,因此,这鬼差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常常便是立于庙宇高堂之位。
而那高堂之上,正是经历了一场博弈。北周如今风雨漂泊,四周之地俱是多有来犯,北周如今虽说靠着那十代相传积蓄力量同财富,可也耐不住此番连年来犯。
周荥这位君主,性格软弱,随波逐流,这朝堂之上每每议事便是多有争论之言,最终各执一词,不相上下。而往往推到这周荥身上,便会不了了之。
周荥乃是先代君主唯一的儿子,虽然不适合这君主之位,可为了皇室血统,以及北周帝皇室的血统纯正,在先皇病重,撒手人寰以后,便这样顺理成章的成了帝王。
为了防止这朝堂之上,有拥兵自立着,在先代帝王临终之前,那些大权在握的兵将们,贬得贬,流放的流放,这军权便再一次回到了皇室手中。
而那些个辅正肱骨大臣,亦是文官居多。靠着祖宗庇佑,加之权利集中,这北周在这周荥手中安安稳稳的过了十余年。
而如今,这十余年的坐吃山空,竟是让他把这积攒十代的财富败个干净。马放南山,刀已生锈,这北周朝在经历突如其来的一击之时,仓皇出招,自然是大败而归。
被屠了的那城人,终究让那不知肉糜的帝王醒了。
“诸位爱卿,你们何人可带兵一战!”
这朝堂之上留下的不过些酸腐文人,他们只会以挥毫泼墨为战。
如今他们自然是有自知之明。
七嘴八舌的探讨一时间俱是寂静。
“即是如此,各位爱卿可有何对策?”
周荥见着下面均是鸦雀无声,他鲜少见到此番场景,一时之间竟是多了几分恐慌之意。
“为今之计,依老臣看,唯有和亲这一条路可行。”首辅等着众人七嘴八舌到如今的鸦雀无声便抛出了这句话来。
又是和亲。
其实一开始,这众位大臣俱已料到会是如此结局。北周颓势已成,既然有那第一次的和亲,自然是会接二连三,层出不穷。
他们已无力抗衡这一场战役。
剩下的便只能够如此一步一步的退让,至于结果,他们心知肚明,可总是侥幸得想着,这北周还可以再撑一次,再撑一次……
其实早已没了机会,只不过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可本王再没有同胞可远嫁。”
周荥听闻,方才想到他已无血缘至亲可选。先王的儿子只他一个,剩下的皇姐同皇妹,这两年三三两两都已经嫁为人妇,而他虽说早已大婚,后宫之内亦不乏宠妃爱妾,但子嗣却是极少,如今有的左不过一儿一女,最大不过五岁孩童。
五岁自然不可远嫁。前几次,他把几位皇姐皇妹的嫁了出去,那皇宫之内的妇人便同他大闹一番。
“这样吧,此次的人选便从诸位大臣中挑选,凡有适婚年龄者,若是容貌品行上佳,孤将其认做义妹,赐公主封号,以嫡亲长公主之礼远嫁和亲。”
“诸位爱卿,可有异议?若是没有的话,退朝。”
大臣忤逆君主之事,他们在此朝堂之上,公然为之自是不能。可出了那大殿之后面色铁青,眉间愁云不散。
“又是一个昏君。”
谢必安抱着臂膀,在这高堂外面,听着那君主的荒唐之语。
如此软弱无能,怪不得这麒麟守护神兽亦会对他起了那心思。
这帝王下朝之后,直奔后宫,那胭脂水粉堆里去了,如此荒淫无度,享乐终日。
可这些只能够让他的帝王之气减弱,却不会多了那冥界气息。
黑白无常等那帝王出来后,紧跟其后,见他竟是鬼鬼祟祟十分可疑的将他自己关在了寝殿之内。
黑白无常上前一探究竟。
殿堂内空旷异常。
所有陈列架上的至宝等待宫人每日的抚摸,这是身处深宅大院里唯一的乐趣。毕竟他们不似人,任意的移动,可他们也不是那些个泥胚土筑的死物。岁月洗礼,历经死劫,凝聚饲主的精气,让他们逐渐的产生了感知。可欣喜若狂也不过是纹丝不动的模样,着实让人沮丧的很。
“魏征你个不知好歹的!”扔掉手中明黄的奏折,不解气的掀翻香案。随手可以拿到的东西统统丢了出去。
“气死朕了!”甩着衣袖,大步在房内跨行,袖风带着流苏纷飞而起。
“皇上!皇上!”殿外一干宫人早已心如火焚,被拒门外,可里面的祖宗又不让人进去,一通巨响过后,提心吊胆的想着自己这条小命还能留到几时!
伴君如伴虎!侯门向来深似海,跳进去了谁还想着出来。在宫里这些年如何不明白!又不似三两岁孩童存了那些个不切实际的心。
他们早已忘了回想。
绝望犹如洪水猛兽,不是每一次都能逃的出来。
“都给朕滚!”一个个碍眼卑贱的奴才!竟然妄想阻止朕!当真是瞎了狗眼的废物!
好!都跟朕作对是吧?忤逆朕的旨意!好!真是好极了!
怒极反笑!一脸的狰狞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出来!”对着身后的虚空命令道。
“皇上何事唤区区?”清亮嗓音中带着难分真假的戏谑。
只见空旷大殿冉冉升起的烟雾中,一人,面容姣好,难辨雌性,长身而立,缓缓行走间带着丝丝入扣的魅惑。
“孤要你杀了外面那群废物!”
不能为主分忧,要他们何用!这区区和亲之事,他们都不能够替孤出个主意。
“条件是……”
简简单单的杀人,自然不需劳他大驾,可若是这一国臣子,自然是惹人眼目了些。
“这屋里你看上的拿走便是!”
鬼怪又如何?朕乃天子!受命于天,苍茫万物皆归王室,更何况是那些个玩物!
“区区要那盏紫气百转琉璃灯。”素指修长,手指所在是台柜里被冷落许久的不知是何国君主送来的贡物,自是异常的珍贵之物。
可这里是北周,在这世间传承了最久的朝代,他周荥什么样宝贝没见过,在这全盛的北周时期,这些都算不得稀罕物件,更何况这名不经传的弹丸之地上供之物?
附属寻求庇护的小国数不胜数。
“孤就把它赐给你!”
毫不放在眼里。
更不可能放在心上。
人命与他都轻如草芥,更何况那些个死物!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朕的东西,你如何夺得去!
鬼神如何,依旧可笑的东西!
转身去取琉璃灯的人背景微微一顿,而后嘴角轻扬,嘲讽的诡异。
轻轻的取下琉璃灯,抚摸着灯身,无声的喃喃自语,像是与人私语,可哪里有人,有的不过是一人一灯,如此而已。
大踏步离开宫殿,带走的那盏琉璃灯是不是闪了闪,晃晃悠悠的火苗亮了起来,幽绿的光像极了一双眉眼。
周荥身体稍微一颤。
怎么会!
那盏琉璃灯从未点燃过亮光,这里没有让它能够点燃的鲛人油。
如此周荥终于想起这是东海之滨的小国上贡之物。那时候小国来使腔调神秘,眼眉低垂,原想着是弹丸之地来人的小家子气,经不住天朝的蓬勃之气,才会那般的忸怩作态,惴惴不安。
也曾派人取那鲛人油,奈何没个下落!
这么个连逗他一笑的本事都没有,要它何用!
而门外的谢必安同着范无赦亦是绷紧神经,这帝王身边果真有些东西!
这捧着琉璃灯的,不仅笑的诡异,那周身上下充斥着强烈的冥界之气!
此物才是目标!
………………………………
第三十章 原是想拉着我的手……
第三十章
“你为何选择我?”
一人一灯,再无他人,有的只是无风自摇的灯火。
幽蓝生姿,璀璨摇曳。
“璃,区区问你,你又为何留在这里?”
“我为何会来呢?”嗡嗡略带沙哑的声响,如泣如诉,而后归于沉寂。
“大抵是奈不过小鬼头的央求吧!”
而后再次归于沉寂。
“凡人眼拙,识不得你琉璃兽是保家卫国,稳固社稷,以讹传讹的将你当成需鲛人油的邪恶之物,白白的被世人推来阻去,你倒也不计较这些。”
戏谑的口吻。
那被唤作琉璃兽的,与他这般戏谑无动于衷。
“你在人世蹉跎的百十年来,有何收获?仙界流传灯魂最是淡薄欲望之物,为何你竟如此贪恋红尘?”
“贪恋红尘吗?我也不知。”
半晌后,淡淡的回了。
红尘喧嚣,不适合灯魂的清修,这些他如何不知?只是那时的小鬼头让他放心不下,遂跟着他留在人世间。
如今……不必了。
自己亲眼目睹小鬼头从黄口小儿变成耄耋老叟,而后消失在人世,凡人命如朝露,转瞬即逝。至于他的后人自是不需要我的陪伴,红尘无他,还有什么值得留恋不舍……
“凡人一生,草木一秋,而你,千年不死万年不灭的灯魂,妄图靠着渺小的人类去温暖那漫长无际的岁月,痴儿一个罢了。”
世道轮回,众生各安己道方能生生不息,这些乱不得。
也不是区区的灯魂乱的了……
“罢了。”
开口再无萧瑟寂寥,独自活过来的千万年早已让他的记忆迟钝,虽不至于眨眼即逝,可上百年已是极限罢了。
迟钝也是好的,最起码对于灯魂来说不是坏事。
见他们要走,一旁黑白无常自然是将其拦下。这自称区区的,定是有问题,不论如何,拦下再说。
“你们今日怕是走不了。”
这鬼不鬼仙不仙的玩意儿,拐着这灯魂老鬼竟要离开。他们的目的地,自然不会是那冥府之内。
“怎么,冥界也管起天界之事?”
天界,就他那身掩盖都遮不了的阵阵邪祟气息,天界何时出了这种货色?
行走间难掩媚态。
与他这等妖孽废话,纯属浪费。未答一语,便将手中的招魂术法置了出去。黑白无常的招魂术,对人世间一切生魂及邪祟之物,俱是有效。
范无赦将那招魂术祭出,此咒符,寄与高空之上,将那妖物团团裹挟其中,此大咒已下,与谢必安二鬼分立两侧,将冥界之力注与招魂番中,番叶之上,佛偈之语凌空显现,若是被招魂术所缚生魂,待到黑白无常挥动手中的招魂番,便可将那生魂拿下。
眼见邪祟不敌招魂术。
另一边,宋年在祭拜。
这地方倒是不难找,刚刚宋年出了客栈,自然是打听了一番。
这片土地即是换了主宰,又可说没换。此地主宰这土地者,依旧是他之子孙后代,只是未曾想到竟是荒唐到了如此。
这与此长眠地下之人,已经毫无关系。他早已是那堆捡不起来的尘土,亦或是转世为人。
而他宋年,真的只是来看看。
承诺与他,宋年便会遵守此。
片刻之后,转身离去。
“走了。”
与他言一语,权作慰藉,宋年亦是不知那再次相见是何时。
“你是何人?”
未及转身,这背后便有人言。
宋年如今披着那罩衣,虽说是可挡凡间浩然之气,奈何宋年是个一点术法都没有,那中元节一行,还是因他那件白色长衫,赋予他平日里从未出现过的能力。
可这能力是有限的。
中元节结束之际,他宋年便再没有一丝一毫术法之力,又是那冥府里的生魂一个。
那日虽说从冥界之君的偏殿之中逃脱,那偏殿之外有鬼差镇守,自然是不能够大摇大摆出去,却也不至于让宋年如此狼狈,这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他又回转了桃止山幻境。
他不能够丢下那傻小子。
那个傻小子,跟着他多时,宋年若是错过了今年的中元节的话,下一个到来便是一年以后,如此,他还有机会救他出来吗?当他解救小傻子以后,才发现为了使他自己抵御住那桃止山源源不断的侵蚀,以防被那桃止山镇压的邪祟消磨意志,他竟是将自己加了封印。
若要解得封印,他宋年眼下自是不能够。
加之虽说将他封印,可终究是受了伤,恢复正常亦是需要时日静养。
他宋年此次出来,是为了寻一物,借他之力将那小子恢复原样。
他宋年,遇到的都是傻小子。
那如今一无所知,现了原形,在那小铺里无声无息的,是个傻小子,这眼前墓里烂作沉疴的,亦是傻小子。
虽说傻是傻了点,可胜在倒是讨他宋年欢喜。许是这个缘故,入了他眼里的,都带着几分相似之处。
何人啊,他宋年早已不是人。
可惜的是,未曾问这墓里的傻小子,姓甚名谁。
而这身后的人言,全做未闻。他宋年虽不会那术法,可终究是生魂,揭了那罩衣,他便再不会与显与人前。
“……”
来人看着宋年在他眼前散个干净利落,再无踪迹。一时间楞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那人他见过,在一张画上。
幼年时顽皮,他曾经在一废旧宫殿里瞧见过那副画。他不是画在纸张之上,他是镌刻在那石板之上。那石板被弃于废墟之中,他亦是无意间看到过一眼。
与这人分外相像。
“怎么了?”
这来人旁边,竟是影影绰绰的又显出一身形来,却是兽头面目。
“麒麟兽,你曾说过大周有一先祖遇见过神人,那石板之上,镌刻之人便是那神人?”
“嗯。”
唤作麒麟者,给这来人披衣在身,只因他衣袖单薄,连同那身姿都是几分孱弱。
“刚刚我看到的,是他吗?”
得到回答,来人竟是大幅度转身,连同那刚刚披在身上的衣服都掉落一旁。眼目之中,盈盈的都是惊喜之意。
“麒麟,北周有救了,有救了,神人如今还念先祖,定会……定会眷顾北周,对不对,对不对?”
瞧他问的急切,胸腔剧烈起伏,那面色因着这激动竟是有了几分红润。
“嗯。”
没说对,亦是没有说不对。
这神人,或许就是那北周先祖所遇之辈,可眷顾北周与否,无需靠着神人,他麒麟兽亦可知晓结果。他是北周的昌盛之道,北周若是未来可期,那他麒麟怎么不知?
可他作为天界神兽,如今竟是连那隐了身形的,都看不到丝毫。
麒麟再无一丝力量。
这大周,距离那灭亡之日,只是那早晚之时。
可此乃天机,不可泄露。
“未曾想到,这麒麟兽竟是选了他人。”
宋年未走,这四下里空旷,无处藏身。而这处虽说阴气重,却还是有那浩然之气充斥其中,无法之时,宋年便躲到了这墓穴里。
此墓穴为一国之君死后所居之地。自然不小,这暮穴中未有那灯火通明,唯有那一处,散发着幽蓝之光。宋年听完那上头二人此语,那兽面的怕就是那麒麟了。
可身边的,却非那北周帝王周荥。此人身子骨不好,脸色苍白,四肢无力,这周身形容枯槁。
竟是让麒麟选上,当真是罕见之事。
麒麟是天界派遣之人间繁荣昌盛之象征,辅佐一代君王勤政,行差就错之处。可若是这人间帝王昏庸无道,这麒麟兽可另择一人,却是万万不可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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