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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卿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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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丞大人请问。”

    嘴角一勾,闵朔大方问道:“不知杭御史为何要应举入仕?”

    月初微怔,眼底踌躇,顿了顿道:“读得几卷圣贤书,报效朝廷,替圣上分忧。”

    闵朔闻言一愣,而后忽然笑出声来,“杭御史可真是会说笑啊”他眼底发黯说道,“我朝自平帝起,多幼帝为政。外戚当权,世族壮大。现在如日中天的苏萧二氏也是当年平帝为对抗势大的沈氏一党而扶持起来的。”

    “没想到后来沈氏虽然没落了,但苏萧也渐渐势起。一族没落必有一族兴起,这权势从来都没有握在皇家之手,而今你却说入仕是为了报效朝廷,替圣上分忧?杭御史,即便是敷衍之语,也要做做功课吧?”

    月初蹙眉,并未开口。她入仕的原因自然不是仅仅于此,虽说最初的目的有些不纯。替圣上分忧有假,但若有可能,胸怀天下济世为民却是真心。只是此刻他找自己究竟是何意图都未可说又何需对他坦露这些?

    “我也就不同杭御史说暗话了。”闵朔挑了挑眉道:“如今的朝中两党相争,一为东党,以左辅相苏谊为首,太后、庆王以及朝中六部大员中的吏部、刑部、民部皆为其党;另一边是西党,以右辅相萧儒长和其侄尚书左仆射萧翱为首,皇后、祺王以及礼部、兵部、工部都是他们的人。“

    “杭御史即已入仕就该知道,若是想升官加爵就必须党附一方。今日闵某就是想问问杭御史是愿意同你爹一样,当一名无为的清官还是想附于其一。”一席话毕,他灼灼看向月初等待她的回复。

    月初听完后,轻吐一口气道:“必须附于其中一方?”

    “是。”

    只见月初语调轻淡道:“中丞大人可是对每个就任的官员们都问过此话?”

    闵朔倏然一怔,不由失笑。她果然很聪明。

    他刚刚一番话,乍一看是替西党在招揽官员。但其实对于一个新入仕的闲职官员而言,这种招揽根本是不可能有的。所以不过是他用话来试探她的为政倾向罢了,继而揣测她的政治意图。

    月初很显然是看出了这一点,无论自己回答什么都会被对方多加揣测。因而才反问他这么一句。这下若是闵朔说是,便有些自打嘴脸,毕竟朝中虽有结党但也不乏清臣,这般对入仕之臣都盘问一番,可不是聪明的做法。若是回答不是,便等于告诉她,自己是在试探她。

    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一个想问出点话来了解对方,另一个则什么都不想说。

    “杭御史才入仕途能有这么玲珑已是难得,只是今日天色已晚,若是有机会我们再叙吧。”闵朔说完笑了笑。

    看来是他算是放弃套话了,和这人叙话可真是耗脑,月初心里暗自腹诽道。

    面上依旧客气的说道:“中丞大人过誉了,那下官就先告辞了。”说完便离开,虽是巧妙避开了闵朔的问话,但月初心中始终觉得有些奇怪,他为何突然要试探她?可是知道什么?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一想到今日同徐士衡的话被他打断,心中便有些郁郁,今日徐士衡看到玉佩时的反应也有些古怪看来还要再寻次机会了。

    让月初没想到的是,这机会来得有点快。

    次日,徐士衡便主动找上门来。
………………………………

第四十六章 两人游(上)

    下元之后有一日休朝,是予官员休沐的。

    这日月初正在院里同应若兰学习插花,一枚拜帖递了进来,着实让她一惊,上面确实清清楚楚的写着建康侯世子侍御史安阳徐士衡之名。

    “月儿,这是?”应若兰也是一惊,看向月初问道。

    将拜帖收入怀中,月初镇定道:“徐御史与我是同僚,同在御史台办差,大概是有公事找我谈吧。”

    应若兰不疑有他,遂点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你还是先去吧。”

    “嗳,好。”得了允,月初带着小筱和青黛离开后院。

    却没急着往前厅去,而是拐进了东厢房内,一进屋便道:“青黛,帮我找找我那件水青的襦裙在哪,还有这发饰,你们说是换作那支翡翠簪好,还是琉璃钗好?”

    小筱和青黛见她这般,不由笑出声来。

    “怎么了?”月初疑惑的回头看向她们俩,可是刚刚说的话有什么不对?

    “没,没什么。”小筱笑嘻嘻道,“刚刚在院子里小姐那般淡定,我们还以为小姐真的不在意呢。”

    月初一怔,垂眸道:“我这般模样见人,肯定是不行的,不回屋换件衣裳再去,不是显得特别不礼貌?”

    “嗳,是是是,还是快点换衣裳吧,一会儿让徐公子等久了就更不好了。”青黛也跟着笑着,一面去取裙子。

    两人动作也算快,片刻的功夫便将月初收拾妥帖。月初到花厅时,徐士衡正坐在客座上饮茶。见月初款款走来,便落落起身上前揖礼。

    “徐公子。”犹豫了些许,她最后还是决定换个称谓。“久等了。”

    “不会,在下还担心突然到访,杭小姐会觉得太过唐突。”徐士衡温声道,“杭大人今日不在府中?”

    “我爹一早便同友人去郊外赴赏秋宴了。”月初解释道:“徐公子找家父可是有事?”

    徐士衡摇了摇头淡笑:“在下随口问问的,今日到府,是想请杭姑娘去赏花的。”见月初一脸困惑,他又继续道:“秋月苑的菊花开了,在这安阳城内可算是一景,听闻杭姑娘今年刚到的安阳,应该还未见过,故来相邀,不知能否赏脸。”

    这么突然邀请赏花,月初也是一愣,不过还是很快点头答应了。

    出了府门,便见有马在旁,月初眼前不由一亮,这是要骑马前去?但很快的她便有些失望了,因为这马并不是给她骑的。

    “杭姑娘不必担心,在下已吩咐人租辆马车来了。”徐士衡上前一步贴心道。

    褚朝女子大多不会骑马,因而徐士衡自然是以为她在担忧马车的问题。月初听后尴尬的笑了笑,“多谢徐公子了。”

    寻常官家的小姐是不会骑马的,她的骑术也是当年在书院时跟着院生们学的,如今变作杭府小姐,自然不能说会骑。再说青黛在旁,即便她会骑,也要考虑身边的侍女如何跟着。

    四人在门口稍停一会儿果然有小厮赶着一辆马车前来。待月初和青黛小筱坐定后,便往城外的秋月苑去了。

    秋月苑是明帝的姑姑,太明大长公主名下的一处产业。苑内各处皆栽满各式菊花,有不少珍贵品种,每年金秋十月,满苑菊花竞相绽放,花攒锦簇,争奇斗艳。太明公主也会开放花苑,让人参观赏玩。

    到了秋月苑,小筱突然出言道:“小姐和徐公子进苑逛着吧,我与青黛姐在后面候着便可。”月初顿时一滞,看向她。小筱则是笑眯眯的看着月初又说道:“小姐,有徐公子作陪,应该不会怪我和青黛偷懒吧?”知道她那点小心思,月初无奈的笑了笑便同徐士衡一起进去。

    一进苑内便可见一株硕大的凤尾菊立于其中。叶翠杆挺,金黄的花瓣纤长,宛如飞瀑四溅,惊艳众人。更不必说那满苑的粉黄紫白,看得月初都一时流连忘言。

    “杭姑娘觉得这苑内的景如何?”一旁的徐士衡笑了笑说道。

    “确实美极。”月初赞叹道:“我从前只能在书上读到那绿芙蓉和墨菊,一直琢磨着绿色和黑色的菊花究竟是什么样的,没想到今日能在此见到,果然是奇异不凡。”

    “前方还有一处园子种的是野红菊,花小而繁盛,一片看去别有美意。”徐士衡一边彬彬介绍一边将月初引了过去。

    到了野菊园,果然如他所言,满园皆是小株野菊,只有一条小径贯穿园内。粉花如繁星般缀于地上,满是野趣。

    “比起别处,我倒更喜欢此地。”月初眼前一亮,惊喜道。

    徐士衡眼底细不可察的闪过一丝黯然,而后转向月初笑了笑说道,“既然喜欢便进来看看吧。”说着便走了进去,月初依言也进小园。两人在小径中走了几步便到头了。小径的另一边是一扇门,轻掩着。

    “到头了,我们该回去了。”小园虽美,到底不大,月初还有有些遗憾的。

    “杭姑娘等等。”徐士衡突然出声,声音有些微冷。

    月初一顿,看向他一脸困惑。

    只见徐士衡伸出手,轻轻将门推开,“徐公子?”月初眉头微蹙,到底是别人家的园子,这般冒进还是有些不妥的。

    徐士衡若如没听到一般,走了进去回身对月初说道:“不妨事的,杭姑娘也进来吧。”月初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过了门才发现,两人竟是到了苑外。原来那扇门是秋月苑的后门。

    到了苑外,徐士衡对月初彬彬说道:“杭姑娘,贸然请姑娘前来,是想请你见一个人,还请杭姑娘不要见怪。”

    “徐公子想让我见谁?”

    “家母。”

    月初一怔,少许点头道:“我知道了,那徐公子引路吧。”两人一路小走不过半柱香便到了。月初原以为要见的是昭河县主,没想到眼前是一座孤坟。

    坟边的杂草被清理的极为干净,坟案上还摆着烛台香案,可见还是常有人来祭奠的,坟上书着承州清源徐刘氏之墓。

    其实就是不看,月初也能猜得到,这应该是徐士衡生母之墓。
………………………………

第四十七章 两人游(下)

    “今日是家母忌日,让杭小姐陪我至此祭奠,冒昧了。”他平静地说着,从怀中取出香烛火具等物置于坟案上。

    月初摇了摇头道:“逝者为大,倒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白白来了。一会儿也让我上柱香吧。”

    “多谢杭小姐体谅。”徐士衡面上僵笑道。点起香烛后,跪地对着墓碑默了默又郑重地行叩拜之礼。少顷起身,又点上三炷香递与月初。

    月初接过香,上前一步注视着墓碑,回想邱夫子说起徐家过往,不知刘夫人是何时过世,从前那般随徐老爷贫贱度日,如今徐家终于光耀门楣却无缘共荣,想此心中有些感慨,跪下闭眼默念了几句后,将香插于案上。

    起身后,徐士衡道:“杭小姐,昨日你予我看得玉佩,可还带在身上?”

    月初身形一滞,随后从袖中取出玉佩道:“徐公子识得此佩?”

    接过玉佩,徐士衡细细看了许久叹道:“果然极像。”

    月初闻言,眉头紧皱,看着徐士衡。

    徐士衡未抬头看向月初,而是留恋的看着手中的玉佩说道:“杭小姐可能有所不知,我家中有一幅母亲在世时的画像,画像中她佩戴的玉佩和此佩一模一样。昨日忽见此物在下也十分震惊,一时忘了分寸,吓到杭小姐了。”

    月初未言,听徐士衡一番话,他似乎并不知道婚约之事,正踌躇是否要告诉他之时徐士衡又问道:“昨日杭小姐说这玉佩是你爹娘与你的,不知杭大人和杭夫人是如何得的这块玉佩?”

    月初一怔,当初徐家拒婚有些怪异,因而爹娘收养她时为保小心,对外说是养在老家的女儿,除了云湘外并没有人知道收养一事。一想到当初未察将婚约之事全数告诉了舅舅而遭遇逼婚,月初忽然犹豫了。

    “杭小姐?”

    月初这厢幡然回神,眼底黯了黯说道:“我我也不知道。”

    徐士衡眼底一黯,莞尔道:“既然不知道也无妨,杭小姐可能有所不知,我徐家如今的家世并非开始就有,家父曾言徐家早年家境极为贫寒,年少时期便遭遇父亲亡故,全靠母亲一手带大,好不容易遇到我娘不嫌弃他家贫,愿意下嫁。”

    “可不久后,因为无钱买药就医,祖母也病重离世。全靠母亲陪伴家父才能撑过那段时间。后来背井离乡困苦许久才考中黄榜,入京为官。只是不想还未过得几年富贵日子,母亲也跟着撒手人寰,只剩得我们父子二人相依。”

    月初闻言眼底暗淡不少,谈起徐家之事,她心中亦是悲怜。

    “母亲离世前,徐家也不过刚刚兴起因而她留下的东西并不多。”说着他又从怀中掏出一物,“这是她留下的唯一值钱之物,据说当初无论多贫苦,她都不舍得当掉。”

    月初探头一看,是玉镯,玉色纯和,质地相比此佩算得上极好。

    倏然怔住,玉镯?!她记得婚约上由记着佩镯为凭。当时徐家家贫,不可能有此等贵重之物,那么极有可能是定下婚约时互换为凭的许家之物。这么说这么说婚约之事是属实的!既有佩镯为证那绝对就不是什么酒后之言!

    “徐徐公子夫人当年将此物留给你时可有说过什么?”月初怔怔问道。

    徐士衡眉头微蹙,道:“她未曾说过什么,只是要我好好收着。”

    未曾说过,好好收着?

    月初还是有些懵,如今的情况可见婚约之事确有,可徐士衡并不知道。徐老爷虽撕毁婚书但从补予千金可看出他是知道此事的,徐夫人虽未曾说过但也交代好好收着,他们都知道,可是为什么要隐瞒此事?是因为发达后嫌弃许家是庶族?不对,既是收着这枚玉镯,可见还是重视的,那究竟是何原因?

    “杭小姐?”徐士衡又唤了一声,“杭小姐可是身体有些不适?从刚刚起便见你一直心神不宁。”

    月初抬眼睇了徐士衡一眼,静静道:“没事,大概是此处风大,吹得人有些晕吧。”既然他不知道那还是先不说了吧。至少在弄清徐家长者为何隐瞒婚事之前对此事,还是决口不提的好。

    徐士衡微愣,犹豫些许说道:“那不如我们先回秋月苑吧。”

    月初点了点头,这厢她的脑子也有些混沌,不如早点回去休息的好。于是二人又原路返回。

    “杭小姐,我听闻杭家原是承州人士,杭夫人似乎还是清源县人?”路上徐士衡又开口道。

    月初点了点头,徐家起于清源县,徐士衡如此问到底还是想确认那块玉佩是否是他母亲之物。

    “在下要求或许有些逾距,但若可以可否请杭小姐带我问问令堂可认识家母。”徐士衡犹豫些许说道。

    果然如此。月初点了点头道:“徐公子所想之事,我亦知晓,待回府后必会问问我娘的。”

    “多谢杭小姐包涵。”徐士衡闻言和悦道。刚说完,只见月初突然一个不迭踏空一块石子,正要摔下之时徐士衡急忙伸手一拽。

    天旋地转间,两人皆摔倒在地。待月初回神后才发现自己正倒在徐士衡怀中,面上一红,她急忙起身道:“徐公子没事吧?可有压伤你?”

    倒在地上的徐士衡笑了笑:“无事,杭小姐又不重。”他温言轻侃道。“杭小姐以后走路可要多看着点,这般心事重重,不看路。下次可不定会有人垫在下面。”

    这边月初一听脸红得如熟虾一般,只能讪讪道:“徐公子还是快起身吧。”

    等徐士衡起身后才发现手腕处有抹血色,这下月初面色又不由一白。

    “不碍事,大概是刚刚摔下时磕破皮渗血了吧。”徐士衡淡笑道,挽起袖子,果然手腕有一处破皮渗了些血。

    当下月初愧意俱生。“你等等。”说着她低头四处看了一圈,在不远处的一片草地上摘了几片草叶。

    “这是蒿三七的叶子,可以止血的。”说着将草叶放在手心揉挤出汁,小心翼翼的敷在徐士衡的伤口上,而后掏出手绢小心包扎。

    “想不到杭小姐还会些医术。”徐士衡微讶道。

    月初一愣,蒿三七能止血之事是幼时在书院跟院生们学的,不过她自然是不能这么说,“我也是跟云湘学的,她不是太医令吗?”她呐呐道:“也不过是些皮毛罢了,徐公子回去后还是要正经问问大夫的好。”

    “恩,还是多谢杭小姐了。”

    两人原是有些隔阂的,出了这么一下,竟无意间近了不少。路上又小聊些许,很快便回到了秋月苑,没想到竟碰到了云湘和牧言。
………………………………

第四十八章 菊酒蟹宴(上)

    见到云湘时,她正与牧言在秋月苑的一处小亭,看到月初便兴奋的唤了一声:“月初?!”

    这一唤顿时惊得月初一声冷汗,果然身边的徐士衡困惑的看向她。

    “月初是小字。”她讪讪解释道,算是搪塞过去了。

    二人走近才发现他们正在吃蟹,“先前差人去唤你,结果你娘说你出门了。没想到是和徐公子来逛秋月苑~”云湘笑嘻嘻道,“正好,一起吃蟹品菊花酒。”

    月初听后一笑,“你倒是会享受,赏花吃蟹品酒一样都没落下。怎么就你们俩?没唤允礼?”

    “她一到苑内就去陪太明大长公主了。”云湘说道。

    月初也未在意,点了点头忽道:“徐公子受伤了,只怕蟹和酒都碰不得了。”

    “咦?怎么受伤?给我看看。”医者的习惯,云湘一听有人受伤了,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多谢云大小姐,不过碰了石子渗了点血,不碍事的。”即便相识之人,徐士衡依旧彬彬有礼。见他无意,云湘也不打算强求,不过叨了几句禁忌。

    正在说话之时,允礼便回来了不过身边还跟着一人,云渺。

    “怎么回来了?没见到大长公主?”

    “公主说有些乏累便先回府休息了”允礼有些怏怏说道。

    “那尚将军呢?”

    “他说要回府视察兵将操练情况”

    尚将军?!月初一愣:“尚将军也在此处?”

    “是啊,尚将军是大长公主之子,此处是公主的园子,他会在这自然不奇怪。”一旁的云渺笑了笑解释道。“听闻杭姐姐此次登科入仕,渺儿还未来得及道贺呢。”

    月初一愣,比起初见时,态度算得上大转。面上笑了笑她依旧礼貌说道:“多谢云二小姐。”

    “杭姐姐可别叫得这么生分,唤我渺儿便可。”说着她又看着徐士衡,微讶道:“姐姐可是同徐公子一道来的?”

    月初未多想只是点了点头,一旁的云湘抢一步开口道:“就别姐姐妹妹的了,不是来吃蟹品酒的吗?那就好好吃好好喝便好。”

    到此月初一笑附言道:“那就依你言。”想了想又道:“云湘,你这可有茶点之物?”

    云湘知道是要给徐士衡备的,笑道:“有,你等等,我这就让人取来。”

    “多谢杭小姐和云大小姐了。”一旁的徐士衡温声道。

    “徐公子不吃蟹酒?”这时云渺又柔柔开口问道。

    “在下身上有伤,不宜饮酒吃蟹。”

    “受伤了?!徐公子怎么受伤的?可让渺儿看看?”一听徐士衡受伤,云渺颇为紧张的关心道。

    “多谢云二小姐关心,小伤不碍事的。”徐士衡又耐心解释一遍。

    叨了数句,众人好不容易才坐下开始吃饮。浙州晚蟹肥鲜,菊酒甘甜醇厚。确实勾人食欲,只是光吃着不免也有些无趣,加上席间还有一人吃不得蟹,月初想了想提议不如作诗对句,增些意趣。

    云湘听后撇了撇嘴道:“不行,你们三个黄榜仕子,作诗作对肯定不在话下,这样我们可太吃亏了,要换个玩法。”

    月初听后一笑,道:“行,那云大小姐说说玩什么好?”

    云湘眯眼想了想,忽而灵光一闪,笑道:“我想到啦!我们来玩接词!”

    “接词?也可,那你说说是个什么玩法?”月初颔首道。

    云湘嘿嘿笑了两声,“每个人选个词名,以此头尾接词,若是到了他数五之内接不出便算输了。”

    “那要是输了罚什么?”云渺问道。

    “输了便罚钱三文,用作下次宴饮之需如何?”沈牧言接过话。

    “这个好!那就这么定了!”云湘一锤手欣喜道。

    于是六人便玩起了接词游戏。

    “嘻嘻,今日允礼做的东,那便由允礼开始,依次顺位下去。”云湘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苏允礼一听,喜道:“好,那我先。采菱。”众人一听,是曲名,果然是允礼之选。

    “轮我啦,菱甲。”这是药名。云湘一出口,几人方知中了套,药名不止数万,她是医者自然不愁想不出词。

    “甲县。”没想到牧言道出的是地名。

    “县物志。”典籍名。徐士衡一出口,月初便愣了愣蹙眉笑道:“这可遭了,我原是想挑典籍名的,现在没了。”

    徐士衡微愕,“那不如匀给杭小姐吧,我再挑一个。”

    “不行。出口了的,可不能收回。”云湘一旁嚷嚷道。

    “那志成红。”最后月初扫了一眼身旁的花草说道。

    “红红鹊。”

    “鹊桥枝。”

    几轮下来,又轮到了月初。

    “瑶”月初这下有点犯难了,花草名她其实也并不太熟,她一停了下来,那边云湘便开始暗笑,“瑶”正打算认输发钱之际,隐隐觉得桌下有人轻扯衣袖。她微惊,回头看向徐士衡,只见他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嘴一张一合的作了提示。

    “瑶台玉凤!”

    就这么在他的提示下,才好不容易过了这关,惊险之余,月初又朝他感谢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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