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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魅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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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眼前的马车竟是辆空车,驾车的人也早已不知去向。

    和凝与柳问枢此时也赶到了,三人费力拦住了马车。

    “此马定是受惊了,故此才能跑得这么快!”

    两人闻言仔细查看,这才在马屁股上发现了一把匕首。

    匕首几乎整个没入了马屁股,只有一点露在外面。

    此时被和凝派出城的几路人马,也都陆续赶到了。显然他们也没追到凶手,神情都有些沮丧。

    柳问枢见势向四周望了望,这才缓缓的开了口。

    “师祖,汴州城地处平原,凶手恐怕只能藏身在东北的万岁山。”

    “柳公子所言极是,立刻封锁万岁山,捉拿凶手!”

    万岁山,山势崎岖,方圆甚广。

    柳问枢带着数百精兵围住了万岁山。

    而和凝与凤九天,则带着数十人上山搜查。

    精兵们身手矫健,做事更是极有经验,莫说一个活人,任何异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可万岁山丛林茂密,地势复杂,直忙到午后也没有结果。

    无奈和凝只得独自骑马回宫,向皇帝奏明了案子的进展。

    皇帝听说已锁定凶手,遂对和凝嘉奖了一番,并令和凝五日破案。

    和凝接旨后,又匆匆忙忙赶回了万岁山。

    夕阳挂在天际,晚霞映照着大地。

    万岁山被红霞映照得如火如荼。

    众人此时早已汗流浃背,正伫立于一处瀑布前。

    这座瀑布气势磅礴,悬挂的水帘宛如一条水龙。

    瀑布前有一串清晰的脚印,一边深一边浅,只有参差不齐的两条腿,行走时才能留下这样的脚印。

    走在前面的一个军士来报,在瀑布后发现一个山洞。

    一个幽暗而狭小的山洞,只有身材瘦小的人才能勉强通过。

    众人都明白,刘晋一定是躲到了山洞里,但和凝没有回来,凤九天胆子再大,也不敢贸然行事。

    他们等了不知多久,才远远望见和凝的身影向山上走来。

    “和伯伯,刘晋定是躲进了这个山洞,要不要进洞抓人?”

    凤九天朝和凝大喊着,并快步迎了过去。

    和凝闻言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包。

    “和伯伯,您这是什么意思?”

    凤九天见状有些不解,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贤侄,你看对面这些土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和伯伯,这些土好像是被人从什么地方挖出来的。”

    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那个山包旁边。

    离得越近,看得越清楚,可凤九天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和伯伯,怎么会有人在山上挖土,而且没有留下痕迹?”

    “他并非没留下痕迹,相反痕迹很明显!”

    和凝说着指了指瀑布后的山洞,脸上露出了微笑。

    “和伯伯,这些土是从瀑布后的山洞中挖出来的?”

    “没错,一定是从刘晋所躲藏的山洞中挖出来的。”

    “可他为什么要在山上挖土,而又没有土坑呢?”

    “当然是为了挖通一条地道,一条直通城内的密道!”

    “但这么长的地道,是在什么时候挖的呢?”

    “当然是在他当上御厨后的两年里。”

    “那洞中会不会早就存有食物呢?”

    “洞中极潮,就算存有食物也早已发霉了。”

    “可惜我们无法猜测到出口所在,不然……”

    凤九天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随后开口说道。

    “哈哈,谁说我们不知道啊?”

    和凝此时脸上露出了一抹自信的微笑。

    “难道伯伯知道出口所在?”

    “贤侄,你还记得甜水巷那个空房子吗?”

    “您的意思是说出口就在那房子里。”

    凤九天此时神情无比激动,恨不能立刻赶往甜水巷,和凝并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三日后,月夜。

    月凉如水,寒风似刀。

    这几日中,凤九天与和凝一直都守在甜水巷那间空屋前,他们相信,人是铁饭是钢,刘晋迟早都会扛不住的。

    只有一件事是和凝担心的,那就是五日的期限越来越近。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房中突然有了细微的声音,是蹑手蹑脚走路发出的声音。

    原本几人都有些倦意,听到脚步声,立刻抖起了精神。

    和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对凤九天做了个抓捕的手势。

    凤九天一步蹿进房中,终于见到那个让他们日夜期盼的人。

    他的腿本来就瘸,加上又饿又累,脚步显得更蹒跚。

    “刘晋,你让我们等得好苦啊!”

    和凝跟着冲了进来,缓缓逼近刘晋。

    凤九天手中的流云剑,也搭在了他的项间。

    “呵呵,不愧是北和,果然高明!”

    刘晋此时虽已饿得无力反抗,但嘴角却挂着一抹冷笑。

    和凝上下打量一下刘晋,不由自言自语说道。

    “一个丢到人堆里都找不到的人,怎么会是谋杀先帝的主谋?”

    和凝想罢,对刘晋厉声喝道。

    “刘晋,你为何要杀先帝?你的幕后主使又是谁?”

    和凝的目光紧紧盯着刘晋,产生出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哈哈哈,没有谁主使,这一切全都是老子一人所为!”

    刘晋依旧冷笑着,看向和凝的目光满是轻蔑。

    凤九天见刘晋不说实话,剑锋又逼近他的脖子半寸。

    刘晋的项间霎时渗出滴滴鲜血。

    “小子,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给老子来个痛快!”

    刘晋此时非但全无畏惧,反而笑得越发狂妄。

    “哼!就这样杀了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凤九天冷哼一声,流云剑就要向刘晋的耳朵削去。

    和凝见状忙拦住凤九天,随后命令身后的官兵。

    “把此人押入天牢,严加看守,待本官亲自审问!”

    官兵们连忙把刘晋捆了起来,押着刘晋直奔天牢。

    刘晋被关进大牢后,任凭和凝如何盘问,宁死也不开口。

    三人连日辛劳,精疲力尽,无奈只得暂且回府休息。

    次日,清晨。

    和凝不敢贪睡,很早就起床,站在院中沉思。

    这时凤九天和柳问枢一同从屋内走了出来。

    “贤侄,柳公子,中午我们去喝庆功酒吧,我请客!”

    和凝此时显得很轻松,笑着对两人开口说道。

    凤九天正要响应和凝,未料柳问枢却抢先开了口。

    “师祖,这酒是该喝,只可惜我……”

    “哦?莫非柳公子在汴州城中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我有个表兄叫薛光,在韩王府当差,我今日想去拜望。”

    “那我们改到晚上喝如何?”

    “我在汴州耽搁太久了,庄里还在等药材入药,今晚就得动身。”

    “唉,那真是太可惜了……”

    和凝闻言长长叹了口气,语气间满是遗憾。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柳问枢便告辞向韩王府方向去了。

    “贤侄,老夫也该进宫,禀明陛下了。”

    和凝抬头看了看天色,开口向凤九天说道。

    凤九天不愿一人待在府中,也陪和凝一起赶赴皇宫。

    皇宫不是百姓随便出入的地方,凤九天当然也不会例外。

    和凝进宫后,他便一人抱剑等在宫门前。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又到了正午。

    阳光洒下,洒在凤九天俊朗的脸上。

    他越来越感到无趣,却又不敢随便离开。

    幸好此时和凝出了宫,两人便一道回了府邸。

    两人刚进门,柳问枢就迎了出来。

    “师祖,凤兄弟,咱们吃酒去!”

    两人见柳问枢回来得这么快,不禁都有些吃惊。

    “柳公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是馋酒了不成?”

    和凝走了过去,用力拍了一下柳问枢的肩膀。

    “哈哈,非也!我那表兄实在太忙,无暇与我闲叙。”

    “哦?他在王府当什么差的,竟连会客的时间都没有?”

    “他以前只是个普通管事的,可最近几天突然升为管家了。”

    “那他一定是勤勤恳恳,做事精细吧?”

    和凝说着笑了笑,随两人进了会客厅。

    “呵呵,我那表兄?除了偷懒,耍滑,还没见他有别的本事!”

    柳问枢坐下后,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可和凝闻言却突然板起了脸。

    “柳公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王府管家?”

    “因为王府一时没合适人选,所以只能宁滥勿缺了。”

    “韩王府有个出名的老管家,在王府干了三十多年了。”

    “听表兄说,他与王爷发生了口角,被王爷一气之下撵走了。”

    “嗯?谁都知道老管家与王爷情若兄弟,怎会发生这种事?”

    和凝闻言轻声叹息,不解的神情浮现在他脸上。

    柳问枢却笑了起来,神情依旧轻松。

    “哈哈,师祖,听你这么说,王爷一定是变了!”

    “什么?王爷变了……”

    凤九天说着看向和凝,和凝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大人,刘大人过府拜望!”

    门口的守卫跑了进来,朝和凝施了一礼道。

    “啊?是知远兄来了!我们快快出去迎接。”

    刘知远的到来,让和凝敢到疑惑,连忙迎了出去。

    “知远兄,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啊?”

    “哈哈,我这次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刘知远说着大笑起来,随和凝径直进了会客厅。

    刚刚落了座,刘知远就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成绩兄,上次我和你说韩王的藏宝图……”

    和凝闻言忙拦住刘知远,摆手让凤九天和柳问枢退下。

    “知远兄,你不会把藏宝图送给韩王了吧?”

    “哈哈,还是成绩兄了解我,这种好事我焉能放过?”

    “可你想过后果吗,如果……”

    “只要成绩兄严守秘密,哪会有什么如果呢?”

    “知远兄,此事就当我从未听说过,你好自为之!”

    “成绩兄,你我兄弟多年,事成后我绝不会亏待你!”

    “这钱我绝不会要!也奉劝知远兄就此罢手!”

    和凝说着站起身来,拂袖径直出了会客厅。

    “哈哈,成绩兄,你怎么这样死心眼,哪有人和钱过不去!”

    刘知远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也随着出了房门。

    “你若真把我当兄弟,就赶快住手,不要再打藏宝图的主意!”

    “可这么大块肥肉,焉能让韩王一人吞进口中?”

    “越肥的肉,越又可能是个陷阱!”

    “但藏宝图我已交给韩王,总不能再要回来吧?”

    “没有能不能,只有你想不想!”

    “哈哈,可我还是……”

    “知远兄,我还有事要办,你要没事就先请回吧!”

    和凝狠狠的瞪了刘知远一眼,恨恨的转过了身。

    刘知远苦笑一声,悻悻的离开了和府。

    柳问枢与凤九天跟着进了会客厅。

    他们以为和凝此时定是闷闷不乐,结果却让他们大感意外。

    因为此时的和凝显得波澜不惊,整个人正陷入了沉思之中。

    “韩王……醉月楼大火……藏宝图……管家”

    和凝的声音越来越小,眉头也皱得越来越紧。

    “师祖,您说这些事情会有关联吗?”

    柳问枢见和凝沉思不语,不由好奇的开口问道。

    “是有些奇怪,韩王一向沉稳,怎么接连几件事都和他有关?”

    “师祖,您是怀疑韩王想私吞宝藏,放火烧死献图之人?”

    “我现在还不敢确定,可韩王近日行迹的确有些可疑。”

    “师祖,晚辈先不走了,留下来帮您查明真相。”

    “哈哈,果真如此,老夫求之不得啊!”

    和凝闻言彻底回过神来,看向柳问枢的目光中充满了感激。

    午后,韩王府。

    三人悄悄从旁门进了王府,找到了新任管家薛光。

    薛光见表弟带来的是和大人,不敢有丝毫怠慢。

    几人在薛光的房间坐下后,凤九天紧紧的关闭了房门。

    “见过和大人,不知大人找小人所为何事?”

    和凝也不客套,开门见山的问道。

    “薛公子,请问这几日王府里是否有什么异常动向?”

    “异常?王府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啊?”

    薛光被问得一愣,感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和凝虽然表情严肃,可语气却依旧很柔和。

    “真的没有异常,你再好好想想?”

    “啊……对了!府内事务一切照旧,可王爷本人却有些异常。”

    “哦?有什么异常?你快给本官说说。”

    “满京城都知王爷好色,可最近连新纳的美妾都受了冷落。”

    “那他是否还常去秦楼楚馆?”

    “以前是经常去,可最近不知怎么了,一次也没去过。”

    “或许是王爷近日身体不适,也或许是受了那日大火的惊吓。”

    “和大人,你别心急,还有更奇怪的事情!”

    柳问枢有些不耐烦了,不停的催促着薛光快讲,薛光却不着急,慢条斯理的娓娓道来。

    “王爷以前从不喝茶,可现在却每日都茶不离口。”

    “他喝的是什么茶?一日能喝多少?”

    “他喝的是上好的雨前龙泓,一日至少也要两三壶。”

    “奇怪!实在太奇怪了!”

    和凝不禁小声嘀咕起来,眉头也皱成了川字。

    薛光见和凝沉思,不敢打扰,半晌才继续开口。

    “和大人,您是觉得王爷与先帝之死一案有关吗?”

    和凝沉默不语,神情显得极是复杂。

    三人又盘问了薛光几句,却没有新的收获,他们只得辞别了薛光,悄悄溜出了王府。

    和府,会客厅。

    没等三人落座,和凝就急着开了口。

    “贤侄,柳公子,依你们看,韩王是否有嫌疑?”

    和凝的声音虽很小,可神情却比以往更严肃。

    “师祖,或许韩王是被大火吓糊涂了吧。”

    柳问枢看了看和凝,不禁笑着开了口。

    “常人就算受到惊吓,也绝不会改变这么多!”

    凤九天此时神情极是严肃。

    “没错!老夫赞同贤侄的看法。”

    和凝闻言微微颔首,眉头却越皱越紧了。

    柳问枢见两人神情都无比凝重,笑容也渐渐收敛。

    “与其在这里乱猜,不如夜探王府,去看个究竟!”

    凤九天的语气很坚定,不由任何人反对。

    和凝与柳问枢对视一眼,随后都轻轻的点了点头。

    夜,寒夜。

    王府被月色笼罩着,神秘而清冷。

    此时凤九天正趴在房檐上,仔细的向下望去。

    卧房门前的回廊里,站着韩王和新任管家薛光。

    两人正小声的说着话,可却没能逃过凤九天的耳朵。

    “薛光,今夜没有本王命令,谁也不许进本王的房间!”

    韩王的语气很是严肃,让人莫敢不从。

    薛光还没见王爷这般严肃过,忙毕恭毕敬的退下了。

    石敬晖见薛光走了,便快速的进了房,掩好了房门。

    凤九天见状,只得小心翼翼的掀起一片房瓦。

    他从瓦片间的缝隙望下去,整个房间都尽收眼底。

    此时的韩王径直走到床边,俯下身在床下摸索着。

    凤九天以为他要做些不可告人的事,可结果却让他感到意外。

    只见韩王从床下取出一个香炉与几块简易的灵牌。

    他随手取来了三柱香,并借用灯盏上的火苗把香点燃了。随后他朝灵牌极恭敬的拜了三拜,神情间满是肃穆。

    凤九天看不清灵牌上的字,也不清楚石敬晖祭拜的是什么人。

    他只好轻轻的挪了挪身子,调整一下自己的角度。

    他发出的声音极轻,甚至比天下最灵巧的猫还要轻。

    纵然这样,凤九天的行踪竟还是被韩王发觉了。

    他警觉的抬起头,神情戒备的看向屋顶。

    此时他的语气和做派,与他平日作风极不相符。

    “房上的朋友,何须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的下来吧!”

    韩王说话的同时,手已按上了腰间的宝剑。

    石敬晖的声音很轻,可在凤九天听来却无异于一声惊雷。

    凤九天不由惊呆了,但凤九天就是凤九天,刹那间就回过了神。

    只见他足尖轻点,人已消失在了朦胧的月色中……

    现在已是深夜,但和凝与柳问枢却都没有睡。

    此时两人谁也没有丝毫倦意,目光都紧紧的盯着门外。

    他们在等一个人,一个很可能带回重要线索的人。

    突然,门外有了极其细微的声音。

    随着这个声音,走进来一个身着白袍的少年。

    “和伯伯,柳兄弟,今日夜探王府,也算不虚此行!”

    此时的凤九天,显得异常从容。

    “哦?贤侄快说说,可有什么发现吗?”

    和凝与柳问枢闻言,都有些激动的站起了身。

    “和伯伯,几年前的今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过?”

    和凝先是一愣,后又一惊,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要说大事,或许只有七年的的那件事了……”

    “师祖,您说的可是前朝灭亡一事?”

    “没错!洛阳城破、末帝**,正是七年前的今日。”

    凤九天听和凝说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方才韩王在卧房内烧香祭拜,我想恐怕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什么!韩王在房内烧香密祭,这绝不可能!”

    和凝此时的脸色变了数遍,语气中满是困惑与惊讶。

    “凤兄弟,你知道吗?当年前朝灭亡,石敬晖便是助力之一!”

    柳问枢的表情说明,他对韩王今夜的行为也极是不解。

    “那恐怕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真正的韩王已被调包了!”

    他思索了良久,这才极是肯定的继续说道。

    “不光被调包了,而且还是被前朝后裔调的包!”

    和凝见柳问枢说得有些不够充分,于是开口补充道。

    凤九天闻言点了点头,看向和凝询问起来。

    “依您看我们下一步该做什么?”

    和凝并没有急于开口,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次日,清晨,醉月楼。

    曾经的醉月楼,是汴州城外最大的酒楼。

    可如今的醉月楼,与其说是楼,不如说是座废墟。

    三人经多方打听,才找到酒楼店家的住处。

    店家府邸虽比不上那些王公大臣,可在百姓中算是极阔的。

    “当当当……”

    凤九天上前轻轻的叩门,府门很快便应声打开了。出来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男人,脸上还带着倦意。

    “几位是什么人啊?一清早找我家大人有事吗?”

    和凝微微拱了拱手,语气显得很是柔和。

    “本官和凝,有事想见你家大人。”

    “您就是和大人!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

    男子说着惊慌的跑进了府门,不多时便带着一个人迎了出来。

    “您就是和大人吧?小人久闻您的大名啊!”

    此人说着就要给和凝跪下,和凝忙伸手扶住了他。

    “店家,你不必行此大礼,本官只是有些事要问你。”

    店家又客气了几句,忙带着三人去了会客厅。

    三人落坐后,店家屏退了下人,闭上了房门。

    “和大人,您是为了小店走水一事而来吧?”

    “没错,本官想了解当时的情况,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嗯……大概是一更吧,王爷带了个黑袍人把酒楼包下了……”

    “什么?黑袍人?他大概多大年纪,相貌有什么特征?”

    凤九天想起了多次陷害自己的那个黑影,神情变得极是激动。

    “他穿着一顶斗篷,看不清脸,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人。”

    “嗯……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走水的?”

    “这个……小人也不知道。”

    “你是店家,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们当时在二楼议事,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那你可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嗯……着火前的片刻,听到了有人摔倒的声音。”

    “那你可知是什么人摔倒?”

    “小人当时以为是客人喝多了酒,所以并没在意……”

    “被烧死的那个人,尸体现在何处?”

    “韩王给了小人几两银子,让我把他给厚葬了。”

    “你把那人葬在何处了?”

    “葬在万岁山的阳坡了,坟前没立碑,坟后栽了棵松树。”

    三人闻言忙出了店家的府邸,直向万岁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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