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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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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喝醉了，我不计较。”他面色仍旧是那样平静，“等到你酒醒过来，就会什么都不记得的。”
“喝醉了你大爷！还是那句话，”我猛的抓回易慎南，用力把他板回来，“你明知道我的酒量，易慎南！我喝不醉！这天底下还没有我叶染染能喝醉的酒！”
――――――
关于喝酒的那件事。
这口气很狂对不对？尤其是这最后一句话，确实很狂很拽啊。
超级欠揍的是不是？
可能是我的天底下太小，我见识太短，不过我叶染染确实没喝醉过。我不知道这遗传了谁的特质，我爸简直是滴酒不能沾，沾了就会醉，我妈倒是能喝一点，但是喝不了太多。我姐呢？她是不需要喝酒的。不管到哪儿，自然有大把大把的人为她挡酒。而我，不管是白的啤的还是红的，或者是三合一一起来，我都没有喝醉过。
这是天赋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曾经有一段时间，在我混迹酒吧，靠这推销酒过日子的那段生活轨迹里，我还挺喜欢这个天赋的，拼酒的话，向来都是我赢。我这一赢，我和奶奶当月的生活费基本没有问题了。
而我今天居然前所未有的希望这上天赐予我的优秀才艺消失。
易慎南还是推我，推我，推我，一个劲儿的推我，他可真不怜香惜玉啊，哦，或者我根本就衬不上这个“香”或者“玉”。我恬不知耻凑上去，他又把我推走，我感觉我就像是一头被憋坏了急需释放某种激素的猪，我抱着易慎南，“易慎南，你为什么对我这样？”我哭着抱着他，“你对叶心宜也这样吗？你对她也这样推来推去的吗？你把我弄的疼死了。你是不是想我死啊。”
果然，那个定律又出现了――只要是碰到“叶心宜”三个字，易慎南就会失控。
“叶染染！”易慎南突然板过我身子，恶狠狠的盯着我，“你看清楚了，我是谁！我是谁！”
“易慎南啊。你个王八……”
我是想说“王八蛋”的，可这个“蛋”字没出来，整个人就被他掀翻在了床上，然而他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只是呆呆的盯着我，像是要把我记清楚一样。
而这个眼神，令我迷恋而恐惧。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再次女汉子附体，将他的头一扳，我的头微微上扬，两唇相贴的那刹那，易慎南这才像是回过神来，用力的回应着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那一次。
对，就是被叶心宜撞见的那次。
当时我们俩也是这么热烈的拥吻，他像是要把我吞进肚子里似的，或者整个人都融进他的骨肉里，捏的我骨头都跟着疼。然后，我们接着就被叶心宜看到了。
再然后，我就被打了一巴掌，那巴掌打的我直接被诊断为轻微脑震荡。
我不知道易慎南有没有想起那一次。但是这次，没有人会看见我们。我本来是主动的，我在努力的吻，虽然吻的乱七八糟。对，我一个自诩男友无数的人居然会乱七八糟。而易慎南这个人何曾让别人占过主动，他一贯强势的要死，只有别人听命于他的份儿。
很显然，这次我的主动挑事也失败了。我被他弄的溃不成军，形如软泥，但是我内心不服软，特别想和他势均力敌的抗争一场，但奈何理智在本能面前，太没出息了。
易慎南以前就说过，我俩其实是一种人。我以前是不信的，我这么没出息，易慎南如此禽兽，我俩怎么会是一种人。
可在这样的天性面前，我终于明白了他这话的含义。
我们很快就进入了你死我活的不可描述状态。
有点冷，我睁开眼睛，我之前一直是闭着眼睛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的时候，居然越有些不敢看眼前的男人。而易慎南的目光倏地与我撞上，某一瞬间像是呆了似的，我更加用力的抱着他的背，狠狠的拍了下，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嗨。”
“染染。”他就像是傻了似的，有些迷蒙的看着我，“我是谁？”
“易慎南。”尴尬没有了，我笑了下，“你有病啊。”
或许是惩罚我这个“有病”，这个男人更加……了。总之，你们懂的。
我“啊”的一声叫出来。
我这个人从不知道会这么疼，或者，以前疼过，我也不知道。我这个人一向糊糊涂涂的。如果疼一下也行，关键是这个疼法是翻来覆去，你以为快好的时候，下一波疼又来了。而这个“疼”字开关，全都掌握在易慎南手里。
你看，我最近拼了一切想要脱离他的主宰，但是却还是没能成功。
我觉得我疼的都要断过气去了，“不行不行，”我使劲儿踢他，“你快点。”
易慎南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要快吗？”
我赶紧点头。
但事实证明，我俩理解的“快”字含义是不一样的。哎。我也不知道多久，其实到了某一个阶段，是舒服了些的。舒服到我开始口不择言，什么话都想往外秃噜，我暗暗的掐了自己好几下，否则还真怕控制不住自己。
要知道，很多事情，最不该知道的人就是易慎南。
特别五味杂陈的时候，千言万语我汇成了一句话，“易慎南，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唇角上扬，挤出抹笑容来，说实在的因为正在用着力，那笑容也没多么好看，反倒是有点扭曲的，感觉整个人都变了个样子。但我还是沉醉在他那样的表情中，晶莹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滴下来，像是一粒粒水晶，映照出一种野性的诱惑。甚至，连他这样微重的呼吸，都演绎成一种巨大的撩拨和鼓舞。
“对，染染，”他趴在我旁边，嘴唇贴近我耳朵，“做鬼也别忘了我啊。”
我想我这个选择没错。
叶染染，就算是明天让你死，你也值了。
………………………………
57 只要你记住今天的我
在此之前，我从不知道男女之事有这么浑然忘我，“惊心动魄”。
总之，每当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一次又一次唤醒我，告诉我猛烈的还在后面，这事儿还没完呢。而这样巨大的快感也告诉我，我还活着，不仅活着，余下来活的每一天，我都很想很想的和他这样腻在一起。
但是我如果光说不舒服是不是也太纯洁表了。后来还是挺舒服的，比起刚开始的禽兽，易慎南也温柔了好多。我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律动，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乖。闭上眼睛。”他说。
我皱眉，“刚才是哪位先生让我睁开眼睛来着。”
“你语气能不能端庄点。”他掐了我一下，“别开玩笑。”
“谁开玩笑了。”我赌气，“不闭。”
“做这种事没有不闭眼睛的。”他有些好笑似的勾唇，轻轻的抚摸我的眼皮，“你这样瞪的眼睛大大的，就像是赌着气一样。”
“没有不闭眼睛的吗？”我扬眉，“所以，我和他们不一样啊。”
“你真的是在赌气啊。但是这样，你就不好看了。”
我本来还不想闭着的，我这个人，天生有反骨，他们越不让我做什么我越想做什么，这几年被我妈改的差不多了，但是在易慎南这里，我的反骨似乎更容易被激发出来。但是――反骨是反骨，我好歹是个女的，还是要美的。
漂亮是第一件要事。在易慎南面前，我要让他看到我最特别，最漂亮的样子。
我闭上了眼睛，唇角上扬，“能摸吗？”
是这样问的――但是没等回答，我就已经上手了。
他就呆在我上方，我闭着眼睛，伸手去摸他的头发，有点硬，又很直，刺刺的在我手心。我猛的一拽，易慎南吃不住痛“哎”了一声，我笑了下，伸手去摸他的眼睛和眉毛，“我怕我忘掉你了，所以要牢牢记住。”
他握住我的手，“有时候心可能是假的，但身体却会很诚实。”
然后痞痞的一笑，我在他又要某种动作之前，赶紧往旁边一翻滚，“歇着吧您。”
他体力尤佳，可这样再撞来撞去，我这个人肯定就要散架了。易慎南还要捉我，一手抓住我的腿，我就势爬过去，揽住他的腰，头一歪，往他肚子上就是一趴。
“染染，”他拍拍我脑袋，“你往上趴一些。”
“我不。”我抚摸着他的小腹，紧实有肉，肌理分明，真是触感极佳。我摸来摸去，头发被他拽起，“你再这样乱动，我们就不睡了，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负责就负责。我怕你啊。”我扬脸看着他，皱眉道，“你就不能控制点自己？”
“本能的事情最不好把控。”
“切，翻译过来不还是精虫上脑，色胆包天？”我还想摸，被他紧紧抓住手，他猛的一用力，我就到了他胸膛位置，谁能告诉我这个男人为什么身材这么好？大概我原本就是色女，现在都想啃他一口了――当然，我叶染染是谁？这边想到，那边就做下去了――
我冲着他胸狠狠咬了一口，易慎南又是“嘶”的一声冷抽，眼看着他也要对我下嘴的时候，我急忙捂住他的唇，“好啦好啦，”我仰头看着他，“我们说说话。”
他又要不安分了，“身体力行。”
我其实听不懂他的四字成语，但是他的动作我可是明白了，“快点，说说话。”我恶狠狠的看着他，“要不然就咬你。”
“你说吧。”
“我们现在可真的是奸夫*了吧？”
他皱眉，“我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一定不会说出什么多好听的话。”
“现在不亏了。以前说咱俩有什么事儿的时候，我心里还觉得有点冤枉。现在好了，名符其实。”我笑，“哎，你和我姐做过吗？”
他皱眉，“没有。”
“我以为你要回避回答呢。”
“有什么好回避的，是真没有。”
“你们谈了这么长时间没做？”我直起身子来，“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叶心宜那么漂亮。”
“这逻辑有问题。漂亮的人多了去了。”
“她可是连续好多年的宅男女神榜首人物！”
“第一我不宅。第二，她不是我爱的这款。”他抿了下唇，拿来旁边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口，非常……别有深意的看着我，“我口味比较特殊。”
――大爷的。
但是不得不说，这种别开生面的肯定我还是挺受用的。我嘿嘿笑了下，继续抛出下个问题，“那你之前做过吗？”
他皱眉，“你能不能别老做啊做的？其实可以换个问题。”
“我不。”我耍起赖皮，“我就要问这个。”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
“我靠，易慎南你胆子大了是不是！”我猛的翻身，蹭的一下坐在他腰上，“你还敢不回答！”
他叹气，特别无奈，“你无不无聊。”
“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这事儿，谁都别想睡觉了。”
“真的吗？”他眼睛突然有了一种坏坏痞痞的光燃起来，手也跟着不老实了，“乐见其成。”
我靠啊，这个流氓。
威胁不行，我只能来软的，我趴在他身上，“说嘛说嘛。你不说的话，我这一辈子都会过不好了。”
他终于低头了，有些不耐烦似的，回避着我的眼睛，“做过。”
“和谁？”
“你不认识。”
“秦吗？”
他眼睛倏然瞪大，“你有病吧？”
我笑了，说实话，我满意他的这个反应，这就说明他和那个秦没事儿啊。我甚至觉得，他只要和秦没事，和全世界……不，还是不能和全世界发生关系的。
我兴趣更大，“和几个人做过？”
“两个。”
我皱眉，“切，你……”
“加上你。”他说，“加上你两个。”
“真的假的啊？”
“将这个数目谎报的多有什么好处吗。”他皱了下眉，“第一我没有收集癖，第二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能做军功章啊。”
“我只是觉得以你的皮相……”我皱着眉头，“实在是不像……”
“你这是在变相夸我吗？”他在我鼻尖上捏了一下，“就算是长的说得过去，也不代表说你们快来上我吧，上我啊。”
你知道吗？平时人模狗样，儒雅风度的人爆出粗俗直白的话，总是显得特别可爱与有生气。
我又笑了，扯着他的腮帮，心满意足的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但是高傲如易慎南怎么会容许我这么浅尝辄止呢？抓着我的头发，来一个深度kiss。
我终于把易慎南给睡了，那是不是其他的心事我也可以了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无聊特变态，对，我自己也知道。但是这些问题这样无聊，却基本是别人不会问的。因为，别人没我这么不要脸。易慎南能记住我就好了，不管是要脸还是不要脸，易慎南，你一定要牢牢的记住我啊。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管是好印象还是坏印象，不管是爱与恨，我只要你记住我就好了。
我歪着头，伸出手，一下一下在他胸前画着圈儿，心满意足。
我挺希望这样的时光能就此定格，我俩就这么腻歪下去。
但是。
我心里如此欢愉快要溢出――我以为是快要溢出，没想到是真的溢出了，易慎南动了动，突然捧起我的脸，“染染，你在哭吗？”
我呆了一下，“大爷的你才哭。”
但是，我伸手一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哭出来。
“为什么要哭？”
我不想去看他，“你活儿太烂了。”
我这样粗俗，他却不再反驳我，只一下下拍着我的脑袋，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狗。
“易慎南，我觉得特别像做梦。”很久很久，我觉得他都快要睡着了，我才敢说话，我悄悄的说，“你说，这样的日子，一直有一直有，该有多好啊。”
“会的。”
我以为他睡着了，却没想到他说出了这句话，还清晰用力，即便――他的眼睛是闭着的。
这话这样好。但是。我虽然楞，但并不傻啊。
世界原本就在变化，怎会永无尽头？
………………………………
58 对不起，你，我也不要了
你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是怎样的？
真的，我想过千万次这样的场景，我甚至不是想过，我也看过千百次别人这样做过。不用白眼看我，我本来就不是所谓的那种一尘不染，连男女之事都不清楚的女生。以前毛豆他们拿过很多黄片儿，我也凑上去看过热闹。
他们不把我当女的，我也不把自己当女的。
人嘛，很多时候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但是现在看来，和理论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看小黄书上说，人做完会犯困，因为体力消耗太大。
但我们却不困，一直说话说话，就像是以前没说过话似的。我们聊东聊西，聊着以前，聊着现在。“你今天是不是要疯了？”他看着我，“到底喝了多少酒？”
“又不是花你的钱。”我抬起头，“喂，你的yad，真的连这点酒钱都付不了了啊，抠门鬼。”
他眯眼笑了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家章鬼子酒醒之后估计会想剁了你的。结单的时候，我看他都要瘫在那儿了，他没想到会那么多钱吧。”
也是，光那几**酒，估计得喝掉他至少一个季度工资吧。
“所以，”我说，“你帮他付了？”
“想帮来着，但还是没有。想想以后你俩这关系，还是你和他走得远，他必须要有能力负担你的消费水平。”易慎南轻轻的看我，真的，那眼神很轻，但里面却像是有东西锐利的要刺入你的骨髓似的，“这是男人的本分，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那……”
“我们都这样了，”我打断他的话，然后说的特别平静，“你还当我是章鬼子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反问我，“你不这样想吗？”
我认真地，“我不这样想。如果，”我扯了下唇，“如果他就是养不起我，怎么办？”
“赶紧换别人啊。男人多的是。你虽然不算是绝色，但打扮打扮也能看。”
一点都不好笑――但是他笑着，我干脆也笑着回应，装呗，有谁不会的。
“那我换你好不好？”
“你要与我走到最后？”
“当然不。我开玩笑的，”我更加春风得意的笑起来，“你一没钱二没公司的，我跟着你图什么啊。对了，外面可是传你都是杀人犯呢。咱俩搞不好最后到底是谁进去。”
“是啊。”他看向远方，语气似叹非叹的，“还不知道以后的事情怎么样。”紧接着又回头看我，“不过我真没想到你会来这里。”
“我都快被强上了，我总得逃出来吧。就我这知名度，你让我开房可能吗？想来想去，还是你这儿最安全。”
“哦。”他又不说话了，只是一下一下的玩着我的头发，“你多少斤？”
“82啊。”
“太瘦了，都硌得慌。”
“但我胸不小吧？”我嘿嘿的笑着看着他，“我是不是身材特好？”
他眼睛里的光束又深了些，“还算是会长的。”
“我以前去酒吧卖酒，他们都说我身材好，知道我酒怎么练的吗？那些男的说摸一把就买一**酒，要么就喝一杯就买一**酒，那些女的都选前面的，摸一把就摸一把，又不会掉块肉。但我不是，我就喝。我怀疑我酒量就是那么练起来的。”我趴在他胸前，一点点的回忆，“其实我虽然看起来挺*，内心其实还算是纯洁的，对吧？”
“嗯，”他玩着我的头发，“你最纯洁。”
“你全家才纯洁。”我爬起来，“怎么话到你嘴里就像是骂人似的。”、
这样能一直说话多好啊，一直说一直说，我和易慎南有这样好的时候吗？是的，以前也说过。但是没有像现在这样亲密，两个人软软的腻在一起。
我好想和他勾搭到地老天荒。
但这太不可能了，当下还是拖延时间比较实际。
“我特别不喜欢你今天晚上，就好像要把我推出去似的。你也不给我商量商量。”
“还要商量吗？商量的结果就是像是现在这样，”他瞥我，“某个人死皮赖脸赖在这。”
我靠我靠我靠靠靠。
我不服输的再反驳回去，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打，“你给我说老实话，你难道不喜欢这样的赖啊？”
我大概把他打的痛死了，他皱眉，样子非常不悦，“你这随便打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
“不好意思，”我嬉皮笑脸的看过去，“还真改不了。”
他本来还是轻描淡写，但目光却一分分加深，“没关系，”过了一会儿，他笑起来，“改你这个毛病，章警官比我在行。”
我心里蓦地一酸。
但是有时候人大概就是这样，越酸，你的笑容却会越大，人真是天生就会伪装的东西。我说，“哎，”我也干脆在他旁边坐下来，“你是不是特盼着我和章鬼子好？所以说什么是托付，今天就是甩包饭，感谢章鬼子，叶染染终于被你接手了，”我一本正经的说，：“谢谢你啊。”
他顿了一下，“是的。”
他妈的你就不会演一下啊。我心里又一磕巴，就像是被铁丝给勒了一下一样，“哎，你不是之前最讨厌章鬼子的吗？”
“人要学会及时改正错误啊。现在我觉得错了，他也是好人。”
他说话温温吞吞的，灯光又暗，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可是他每说一个字，我的心那么闷，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被积压了一下，“你说的是真话吗？”
“你跟着他，可能会走的更好。何况他还为了你舍弃了工作，这个不是哪个人都能做到的。”他顿了顿，好像是在轻笑，尾音都扬起来，“为了你，他牺牲很大。”
心里那股憋闷像是压力锅，压力达到了顶点，我终于爆炸了，我蹭蹭的从床上跳起来，打开最亮的灯，然后再跑回到他前面，“易慎南，”灯光那么亮，照的他脸色都有些发白，而我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你告诉我实话。”
“好的。”他笑容未改，还是那么轻淡撩人外加不屑欠揍，“我是说章警官其实挺了不起，会为你舍掉警察的工作。我就不行，为了你放弃掉yad，我做不到。”
“你能不能说实话？”
“实话就是这些。我曾以为你很重要，我以前真的很喜欢你。但是喜欢是该不顾一切的，我不行，yad比你要重要。”
“你别笑了！”我突然抓狂，“笑的那么难看，不准笑！”
“染染，有些事情，不是你情我愿就可以的，这点你不是会比我有更深的体会吗。即便他们都不理解，但是你能理解的。”他瞳子里的颜色一点点加深，像是在劝我，但我觉得他更像是在劝自己似的，还是笑，对，易慎南是谁，只有我听他的份儿，他何曾听过我的？“我们如果什么都不在乎，就早走在一起了，对吧？”
我看着他，“对你个屁对。”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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