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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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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打就打。斗就斗。无所谓。

    我也不知道车子到了哪里,应该是一个挺豪华的别墅区,为什么用“挺”字,因为最奢华的不过我叶家。我是见过世面的人。车子倏然停下,司商这个疯子,我如果不是还系着安全带估计都能从车座上弹出去。他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毛巾,“赶紧擦擦。”

    我看着他。

    “我让你快擦!”他倒将不高兴演绎的到位了,“别弄我车上。”

    我这才发现我头上居然有血,为什么我走了一路居然没感觉到,按道理流血这么多,我也应该感觉到疼。但我真的没有。我在那正擦着,突然觉得疼,这次感觉到了,司商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一把抓过毛巾,狠狠的往我头上擦――那叫擦吗?那叫按,揉。他乱七八糟的揉了一气,完全就是泄私愤似的,最终将毛巾扔到一边。“平了,咱俩谁也别说惹了谁。”他瞪我,“这都三四年过去了,你没死,真是人民善良社会宽容。”他没好气的看我,“下车。”

    说下车的那会儿,我脚边碰到了一个东西,捡起来一看,上面居然沾着血――那是一个奖杯,确切的说是金像奖奖杯,也就是说,司商刚才是用这个砸的我。

    我真是冷抽一口气。能用这个砸我,我还没死纯属我幸运。

    不过司商也是自恋,居然随身还带着这个。

    我看了一下外面,“这是哪儿?”

    “我住的地方。”

    “我不去。”

    “叶染染,刚才我是给你面子,你别以为自己就赢了似的,”他笑了,“你凭什么和我讨价还价?”

    “我凭什么不能?我觉得我命无所谓,大家最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算账?你是不是太瞧得起自己了?”他看向天空,笑了下又看向我,瞳目的光狠毒刁辣,“你还以为我是四年前的司商?”

    “不,我一向都不那么温柔。”我也笑,“你比四年前的还不如。”

    只听“啪”的一声,他巴掌突然就打过来了,我眼冒金星,直接歪倒在车轮旁边。说实话,我早知道这个人不是东西,但是不知道这个人不是东西成这样,“叶染染,知道我现在是你哥吗?”他说,“这是当哥的第一次教育你。让你老实的说话,别给我耍花招。”

    “好,”我谄媚的笑,“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吗,哥,你早知道我欺软怕硬。哥,”我顿了顿,“你拉我一把。”

    他顿了顿,最终伸出手。

    我笑着,借着他的劲儿起来,“哥,”我说,“我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来,我告诉你。”

    我凑过去,然后猛的扬起手,打过去,“哥?你算我哪门子哥?”我笑的浑身都跟着颤抖,

    妈的,我要是被人白白打一顿,我就他妈的不是叶染染。我如果还手不超过他,我更不是叶染染。我从口袋里掏出东西,猛的往他胳膊上一刺。

    可惜啊,我刺的虽然够狠,但司商实在是躲得太快,所以刺到了,但是只戳到了些皮毛。他还一手握住我的手腕,“叶染染,”他狠狠一甩,这下我就没那么好运了,我头直接撞到了硬硬的车屁股上,嗡嗡的疼。

    司商又拎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但似乎还带着笑意,“叶染染,你不要忘了,这把辛勃刀还是我给你的。”

    对啊,我怎么能忘了呢?

    我这个大傻缺。

    我居然试图用司商给我的东西,来刺杀司商。我被这个男人揍死也差不多。
………………………………

62 对你,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说起辛勃刀,该是七八年了。

    当时我不老惹事吗?和人对打之类的我也不怕,经常这儿青一块那儿紫一块回家。那时候还没遇到易慎南呢,没有他那么圆滑的解决问题技术,所以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解决。而我的解决方式什么?就是硬碰硬。你打我啊,那好,我就打你。

    很多人往往觉得我是个女的,他们就为所欲为,但我就想让他们知道,我一女的,越要强势起来。因为我从小就知道,这年头,示弱顶多会让自己不被饿死。而强硬,才会让自己不被欺负。

    你是不是要问章鬼子的事儿?那时候,他还没调过来呢。

    一个人我敢打,三个人也没问题,十个人组队我也没害怕过。当时我妈老走秀,总不能让我爸一个大boss来接我吧,于是我姐就去。而很多时候,通知我姐去接人的时候,我很多时候都会看到司商。司商不是狂追我姐吗,帮我姐处理我这个大麻烦也是他讨好我姐的一个方式吧。

    毕竟谁都不愿意老出入于派出所嘛。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

    后来司商……别说,有段时间,司商表现的还挺像是个男人的。

    司商和易慎南不同,易慎南处理问题的方式比较机智圆滑,比如,就像是后来那次的珠宝事件,他会想方设法找出证据证明事情和我无关,让我彻底清白摆脱嫌疑。再比如我和烧烤摊和人打起来了,我就算是把别人打的狗血淋头我占上风,在派出所警察们熊的我和个孙子似的,易慎南也能找出依据,有礼有节的让对方给我道歉。他的原则是:对,我们染染固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是,事情是xxx引起的,如果没有xxx,事情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于是,那个被揍的不成样子的对方反而还要向我鞠躬道歉,狂说对不起。

    我对易慎南由无感到有好感也是因为这个,在别人只会摁着我的头草草道歉了事的时候,易慎南,起码会听我说话。

    简单的来说,他会给我自尊,他会拿我当人。

    而司商这个熊玩意,则完全不一样。

    你们知道明星也分三教九流的吗?

    司商就是那其中高高在上的一种,当时他如日中天啊,大家都想搭着他生活。,而且这个人黑白皆通,把我带出派出所后,看似事情都解决了,司商却会拽着明星中的黑道流,再找对方说清楚,至于这说清楚的过程――总之很多人,以后都不敢再找我事,说我上面是有人罩着的。

    以暴制暴,这就是司商。简单粗暴没脑子。

    虽然很多时候这种方式极其有效。

    有一次打的实在太厉害了,就差出动特警,我鼻梁都被打骨折了,那次好像是最厉害的一次。司商大概烦了,说你傻逼吗?人家打你你就挨着?你一个女的,拳头不如人家硬不知道用工具吗?就这么想做人肉沙包?

    我本来就觉得够亏了,疼的要死,被条子们熊一顿也就罢了,还被自己人又给来一顿。我对着他吼,那你要怎么样?要我成天挎着把菜刀出门吗?你家的人出去成天要带着凶器随时准备和我干一架?这都什么时代了,我还要倚剑走江湖?

    他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当天走了。

    大概一个星期后吧,送来了这个,也就是辛勃刀。辛勃是个人,据说是个特有名特有名的制刀工匠,也是个世外高人,一般不给人做刀。总之就说的很玄乎。我也不知道司商是怎么搞来这把辛勃刀的,但是确实是被它的样子和功能征服了。这把辛勃刀上面有个“r“字,取”染“音的头个大写字母。司商当时又傲娇又兴奋的说,看这把刀的弧线,就说按照你手的大小订做的。你看这有八种用法,可以这样……这样……

    当时那幕突然闪现在眼前。

    那时候司商还算是个好人吧?虽然从不和颜悦色,但也蛮好的。他带我出去,遇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哥们儿的时候总会揽过我的肩头,“这是染染,我妹妹。你们都给我罩着点啊。”

    谁知道后来我们居然成了这副模样?

    我都不知道我和司商怎么在一起坐着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车里。司商点着烟,“你要不要来一口?”

    我看都没看他,伸手从前面的置物柜里一拿,果不其然,里面放了很多烟。我拿出一颗,利落的点上。

    “你倒是还和以前一样,”他说,“不拿自己当外人。”

    你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说起来,你知道什么牌子的香烟最好,在哪个厂区生产的这个牌子的香烟最好,或者哪个时间段的这个牌子的香烟最好吗?

    我是不是也说的和绕口令似的?

    打个比方,著名的香烟品牌smoli,在墨西哥产的味道要比在北美的味道好的多,我只需要吸一口就能品尝的出来产区。再比如,墨西哥产smoli如果是秋天的就更好了,因为秋天他们那的烟叶口味最佳,冬天次之,夏天……那就不要吸了吧。

    而我懂这么多,就得益于眼前这位先生的功劳。

    司商车里的置物柜里摆着各种香烟,他一个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吸得烟能差到哪里去?起初我还不好意思,后来他求我帮助追我姐,一来二去的,香烟就成了讨好我的某个手段吧。反正我上去就开始自觉的拿烟抽,后来他有什么的好烟,也是第一个找到我。

    所以后来传出司商吸毒的事情,我是一点也不奇怪的。他本就喜欢抽烈性烟,虽然成分天差地别,但在口味上,有的牌子的香烟与毒品也就一墙之隔。

    敞篷跑车的蓬被关掉了,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我们两个烟民在里面吞云吐雾,搞得车里烟雾弥漫,就和拍什么僵尸片似的。“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司商看了一下我。

    “有什么好问的。很多年前你不是就说我是鸡吗,我承认啊,我是鸡。”我看着他,“但你是黄鼠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你来找我能有什么好事。别说什么和鸡要好上了,不好意思。”我呲着牙笑,“咱俩不属于一个品种。”

    “别,你这样,侮辱咱们那些年的感情。以前咱俩不是过的挺好的吗?”

    他笑的实在阴阳怪气,我说,“你刚才那么对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感情?”

    “你怎么不想想,也许我来找你,是喜欢上你了呢……或者……”他微笑着凑过来,“重温旧梦之类的?”

    我看着前方,深深的吸了一口,“你这不是恶心我,是恶心你自己。你心里有谁,我不清楚,你自己能不清楚吗?”

    “易慎南都看上你了,我为什么不能?”他笑容更深,“否则我千里迢迢来干什么?”

    “得了吧,这又不是琼瑶戏。一个男的瞎眼看上我,两三个男人都喜欢我。你们男的没那么眼瞎,我也不是多好的姿色,所以没什么万人爱综合症。”烟吸得差不多了,我看着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看新闻了吧?”

    “你说的哪个新闻?”我笑了下,“你也该知道,我最近上的新闻不是一般的多。”

    他不说话了,深深的看着我,然后突然伸手,狠狠捏住我的下巴,“染染,我没心思和你开玩笑。所以,”他目光里像是有把刀似的,“你最好收拾你的笑容。太难看了,你再笑我就抽你耳刮子。”
………………………………

63 谁是你的第一次

    真的,我就不该和这样的男人讲道理。

    妈的。刚才开玩笑的明明是你。

    但和这样的神经质说什么?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叽歪也不是明智之举,我说,“哦,你是不是说你认顾冰当干妈的事儿?我也劝你别高兴了。”我也没啥表情,“易慎南都叫她多少年干妈了,现在还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关系,你又算个屁。”

    “我能不知道你妈?”他淡淡的说,“当初把我赶走的,不也是她吗?一脚就把我踢出这个圈还不算,还把我踢出国了,不也是她吗?”

    我本来不打算接他的话,但我忽然觉得不对,当初赶他走的是我妈?我妈凭什么背着这锅?“你是不是有病了,”我说,“你当初是吸毒咎由自取,被查出来了更是你活该早晚有那一天,你别把这事儿放到我妈身上。你赖什么她啊。你这个二神经。,”

    “染染姑娘,”他伸手要来捏我的脸,很腻歪的眨了下眼睛,“哎呦,我的染染,你怎么能那么单纯呢。”

    我这个……恶心。我说,“司商,你上辈子是不是个作料**转世啊。”

    他挑挑眉毛。

    “知道吗?”我看着他,“我总能在你身上体会到各种感觉,恶心,腻歪,肮脏,以及混不要脸。我看着你就反胃,真他妈够了。”

    “我还有满满的爱给你啊,这你体会不到?”他那眉梢扬的更高,但是下一句直转之下,“那钱到底是不是你给的?”

    我心里一跳,“什么钱?”

    “你别给我装。你知道我说的什么钱。我们xy本来想收购yad,眼看就要到手了,却突然出现了一笔大注资。叶染染,那钱是你给的吧?”

    “我哪来那么多钱?你开玩笑呢吧?你看我现在哪儿还有像是有钱的样子。”我说,“再说了,那笔钱是秦佳静出的吧?他们俩可是青梅竹马。”

    我觉得吧,我这表现挺正常的,我正是因为考虑到我给易慎南钱这太招人眼,所以才选择了秦佳静。这个司商也没理由怀疑我。

    但谁知道他还是怀疑了。

    “叶染染,我说了,你和别人装可以,你别和我装。秦佳静?”他笑了一下,“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货色?对,她是有个所谓的有钱男友陈子涛。但那种有钱……呵呵,吃上辈儿老人给的饭,和要饭的有什么区别?处处听老子的,他老子说给他卖个保时捷,他就算在迈巴赫那看了一万遍都不敢说一声。他老子指着东,他不敢往西,他敢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再说了,他那有钱,也就在棚户区和人比比吧,在这儿充王爷,那顶多也就一王八吧。”

    司商这张嘴,不去当钉子戳人真是可惜了。

    “他都拿不出,我就拿出了?我连爸妈都没有了。我又没工作,什么技能都没有。你倒是说,我哪儿来的钱?”我继续笑,“难道你给我的?”

    “叶染染,我说过了,不要和我耍花招。咱们是有过什么关系的人?”他凑过来,无比的贴近,“你心里有几根秤我还不清楚?”

    妈的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不,是已经起来了,起到了嘴里。所以说我连反驳的力度都受到了影响。

    “告诉你,我本来还是半信半疑的,觉得吧,这事儿可能和你没什么关系,因为你也没那本事,但是吧,你一把事情转向秦佳静那我就觉得就会是你了。对于秦佳静,你这矛头也太明显了点。你怎么知道是她给的钱?”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给的?”我有点强迫自己笑了,梗着脑袋看着他,迎上他的眼睛,“我有什么本事给那么多?”

    “你没本事,可你爹有。据说你爹当时给了你那个奶奶一大笔财富。”他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叶染染,钱是你给的,你自然也可以拿回。我要你把那些钱都收回来。我知道你又要否认,可是,你想想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不管是鸡鸣狗盗还是惹是生非,你有哪件事情能蒙的过我这双眼睛?”

    这句话令我又呆滞了下,是,我不争气的老呆,因为这句话,他说的……竟然是对的。

    ――――

    他说的以前,真的是好久了,就是以前,我们三个人关系还尚佳的时候吧,对,就是他狂追我姐的时候呢。

    我和司商怎么说呢?按照我姐的说法,大概就是坏人都有差不多的心思吧,每当我有什么坏主意,想做什么不好的事儿,这边刚做出个头儿,那边司商这个败类就能敏锐的察觉了。所以我当时痛恨死他了,有他在,我做什么都不自在。

    易慎南是为我补锅,我出事了,他兜着。这个司商是在源头上和我过不去。

    这就很讨人厌了。

    但后来,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节点在哪里?有一次,某个ktv,具体什么名字我给忘了,总之说我勾搭人家男朋友,其实无非就是大家玩儿的好,我和那男人拼酒拼起来了,多说了几句话,胳膊搭了几下。然后那女的第二天就找到我,泼了我一脸啤酒。然后过了几天,我突然收到一个视频,在上面,那女的被堵在最中间,脑袋上和开了喷泉似的,红的,啤的,什么都往她脸上浇。稍微低头,就被旁边的人喊抬起来,然后只能僵硬的梗着脖子,紧闭着眼睛,脸上也不知道是酒还是眼泪的胡乱流下,一声不吭。

    这景象真是太惨了。

    我没看完,就给司商打电话,你干的吧?

    这根本就不该是个疑问句,就该是个肯定句。全世界能这么花样百出且败坏到底的,只有这么一个人。

    果真,这个人也不否认,笑道,满意吗?

    我说,你变态啊。

    他说,这不是欺负你了吗。我在替你出气啊。

    我砸了电话。谁他妈的要你出气。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又陷入了这样莫名其妙的回忆里,直到耳边声音再起,“你想什么呢?”他说,“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敢喜欢易慎南?”

    “你眼瞎可以去再补新闻,我的男朋友是章鬼子。还有,看在你是我前姐夫的份儿上,我再多说一句。你不就是因为叶心宜才和他斗吗?是叶心宜看上了他才抛弃了你,又不是他的错!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步步紧逼非得闹的你死我活吗?”

    我说完了,就想拉车下去。

    “哈……”他说,“你居然以为我在报复他?”

    “那你是为了什么?”

    我一条腿都下去了,他突然拉住我的手,“染染!”他说,“你离开他,和我在一起!”

    我呆了一下,“哈哈哈哈”的笑出来,笑的不可抑制,前仰后合,后来有点肚子疼,直接窝在了车座子上。

    直到我笑的快不行了,眼泪都出来了,泪眼朦胧中抬头一看,司商特冷静的看着我,“很好笑吗?”

    “你要和我在一起?”我说,“司大哥,你没开玩笑吧?”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你喜欢我吗?”这事儿有点荒谬,我说,“这天底下最痛恨我的人,就是你吧?你不是觉得我害死了你的叶心宜吗?”

    “难道只有喜欢才能在一起吗?”他唇角扬起,勾起一抹冷厉的弧度,眼睛里亦似是燃起了冷火,很繁烈,但又透着让人冷厉的气息,“很简单,和我在一起,可以令易慎南难受。你还真以为你万人爱了?我想要的,就是你难受,那个人更生不如死。”

    我笑不下去了……

    对,这人就是个魔鬼。“滚开。”话落下车。

    “你刚才是不是真的和易慎南做过?”

    这个疯子,我呆了一下,大步走。

    只听“啪”的一声,他居然也下了车,站在那似笑非笑的,“那么,叶染染,你没告诉他,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吗?”

    这句话如同刀一般向我身上一捅,我倏然回头,“他妈的你敢!”

    “我留三天时间,”他看着我,“这三天时间,你可以改主意。否则,我可真不敢确定,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我知道落荒而逃最没出息,但我还是捂着耳朵,拼命的跑了。
………………………………

64 纯正大绿茶叶染染

    我一直跑一直跑的时候,章鬼子打电话来了,问我在哪儿。不得不说,这问题问的真是时候啊。然后他找来看到我时便震惊了。我气喘吁吁,就像是后面被鬼追着似的。“你看看你,到底是被谁吓到了,”他拿着纸巾去擦我额头上的汗,“这汗都这么……和下雨似的。”

    话说到一半,他停住了,直直的盯着我的脖子,我说怎么了,然后夺过来镜子打开**,脖颈上一块红红的标记,如此明显。

    我瞬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怎么回事?”章鬼子问我。

    “能怎么回事?”我试图拉高衣领,大步朝前走,“你就当没看见。”

    “你都这样了我能当没看见?”他扯着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扭头挣脱,“拿蜡笔画的。”

    这下章鬼子发火了,抓着我的胳膊一扭,说实话我以前觉得他细细弱弱,根本没这么大力气似的,但我忘记了,他再麻杆,也是个警察,蹭的一下扭转,我胳膊差点被抓脱臼了,他冲我吼,“你当我三岁小孩呢!这能是画上的?!”

    “你都知道了干吗还要问我!”我气死了,“章鬼子,事先这些事我们说的很清楚吧,你也答应当做不知道。可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要是实在进行不下去,ok,大家玩完儿。”

    我说完这话,甩开他,继续大步朝前走。

    讲真,我是没有什么理智的。这样的时候,你指望我还有什么理智?虽然我自己都知道,我才是不要脸和不讲道理的那个。可有些事情,我控制不了。

    我又被拉住了,“谁?染染,我就只有一个问题,你只要回答是与不是。”章鬼子一副快要疯了的样子,深吸了口气,“易慎南?”

    我呆了呆,“嗯。我……”

    “你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咱俩只是在演戏,你不可能和我发生什么?”章鬼子突然笑,“那我算什么?义务帮忙?”

    “我……”我扯了扯唇,心里一硬,“你要是愿意,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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