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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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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咱俩只是在演戏，你不可能和我发生什么？”章鬼子突然笑，“那我算什么？义务帮忙？”
“我……”我扯了扯唇，心里一硬，“你要是愿意，我以后可以付你钱啊。就当做演员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有钱了。”
他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叶染染，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心里那样酸，酸死了，酸的我觉得我身上流的哪是血，分明就是山西藏了好几百年的醋酸。但我嘴上还有着笑呢，“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我深吸一口气，笑容慢慢扩大，“我本来就这样啊。只是你眼睛瞎掉看不见罢了。”
章鬼子看我一眼，走了。
你肯定要说我绿茶婊。对，我确实是*。因为我干了如此*的一件事。
这边刚答应和章鬼子在一起，那边就和易慎南上了床。
房子是新租的，我有钱了，我让章鬼子给我租的新房子。我不用嘱咐章鬼子别告诉易慎南我的地址，因为他就不会告诉的。他不是易慎南那个变态，还主动告诉章鬼子我的地址。
呵呵，想想都博爱。
新房子很小，是个单身公寓，也就四五十平米左右，位于闹市区。对，当时我就说这么嘱咐章鬼子的，他说要给我租一个大点儿的，安静的地方，最起码周围没有这么乱七八糟的人。我说不，哪里乱你就要给我租哪里。最好什么市井小民八婆大妈们住的地方更好。章鬼子说你疯了吗，你还真以为那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真的？你现在最需要的是躲起来。
躲起来？该发生的总会发生。，我为什么要躲？
何况，躲起来的话，真到了那样一天，效果便不那么好了吧。
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这几天司商已经成为了娱乐节目的炙手可热。什么昔日污点艺人荣耀折返，连“凤凰涅槃”这样的词儿都用上了，真是夸张起来毫无底线，也不嫌恶心。这个倒也罢了，关键是连他和我姐昔日的感情都成了宣传手段，什么这次回来做的一切都是“我梦里的女神。”呵呵。
梦里的你大爷。
我起身上厕所，却差点被脚边的酒**子给绊倒，对，我脚下一堆乱七八糟的酒**，章鬼子走之后我就通过外卖要了一箱啤酒，现在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因为除了喝酒之外，我实在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我摇摇晃晃的起身，裤子也就脱了一半儿吧，手机突然响了。我扫了一眼号码，“喂，章伯。”
很稀罕的人是不是？对，你是不是也没想到章鬼子他爸居然会联系我。
我现在简直就是人人都想要见面的热门人物。
“染染。”手机里的声音死板而严肃，“阿晖是不是在你那儿？”
“不在。”
他居然有些试探。“真的不在吗？”
“真的不在。”
“那……好的。”他像是很累似的松了口气，“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聊。”
我有时间吗？我踢了一下脚边的啤酒**，我现在闲成这样，恐怕最多的就是时间吧。
我们约在距离我这个家不远的一个小茶馆里，真是，在这样脏乱差的地方，能找到这样干净的茶馆还真不容易，其实也不算是干净，除了那个茶碗还算是能用，那个茶壶地上的灰都够五公分了。我到的时候，老头已经在那儿等着了，看着我，慌忙起身，“你来了？”
“是啊。”我揣着兜，在他面前站了站，“章晖真的没在我这儿。”
“我知道，我……”
“不然你就去搜，章伯伯。”我说，“我带你去。这儿离那不远，走两步路就到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说，“我信你，你在这儿坐会吧。”
“真的，你要是不信就去我那看。我没关系的，或者……”我打开手机，我觉得我的态度大概都坦诚死了，完全是开诚布公就差涕泪横流了，“你可以查我的通话记录，看看我和章晖是什么时间联系的。”
“我真的知道，染染，我是有别的事。”章伯居然有些手足无措似的，甚至是可怜兮兮的，“我们能不能坐下来谈？”
我坐下了。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俩有什么可以坐下来谈的。距离我们上一次那谈话，已经有好几天了吧。坦白说，上次那谈话让我尴尬了n天。
“你怎么住在这里？”他看了一圈，“这里有些乱吧？而且你如果愿意……我可以被你在外面找个安静点的房子。”
“我故意找这么个热闹地方的。”我靠在椅背上，“有人气。”
“但是这儿挺不安全的，治安情况很差，你一个女孩子……”
“章伯，你忘记我是什么人了？我还是什么女孩子吗？我是大名鼎鼎的杀人嫌疑犯啊，”我笑着看向窗外，“他们不害怕我，不躲着我就不错了。”
“你也别这么说。”章伯顿了顿，“如果不是你做的，事情就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您就别拿看流浪狗的眼神看我了。您又不是不了解我，进局子又不是进了一次两次了，这次顶多是事情闹得大一点。”我扯起唇角，“我想的开。”
“那这里这点东西你拿着……”他起身，把手里一个小提篮似的东西递给我，说实话，在他递给我之前，我怎么也没想到这包东西是给我的。可能是看我没反应，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这是阿晖他妈妈做的辣椒肉酱，之前阿晖说你爱吃辣，所以特地让她多做了些，你平时不方便出门，我就给你带点来。你平时……”
“伯伯，”我心里一酸，“我不要。”
“你别……”他居然有些艰难的说，“你要了我才踏实。”
………………………………
65 我，再与你无关
怎么办？这个剧本完全不是按照原先的思路走的啊。不应该说你不是答应了和我儿子分开，怎么还没滚开这种话吗？
起码这样的话我听来才会比较适应啊。
“伯伯，您要不打我两下吧。”我推了下那些东西，“真的，这都比这个强。我还是真不适应您这个态度。”
他仍固执的看着我，哎……这个强硬的老头儿。
“我不要，我答应您的事情也会做到的。”我深吸一口气，咬唇道，“您不是给了我三个月时间让他离开我吗？我保证，不用三个月，最长一个月，最短半个月他就要回去了。您只要和警察领导那边打好招呼就行。他会回去的。这以后的事儿，就不归我管了吧。”
我说完，转身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那么想哭。
“染……”
他一把抓住我。
“章伯，您就放心吧，我这个人对什么讨人喜欢没自信，但惹人烦还是挺有经验和自信的。我答应您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如果做不到……我死给您看行不行？所以您就放心。”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走，“外面这么乱，您就别来找我了，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咱们谁都说不清啊。”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我就是这样的贱货，你辱我骂我都行，但你别对我好啊。
幸好我跑的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泪腺居然这么不耐折腾，幸好带着有檐儿的帽子，泪水一直哗哗的往下流，也没人能看见。我跑到家里坐下了大概五分钟，手机响了。居然还是章晖他爸。
“染染，按道理以我的身份，不该告诉你的……但想了半天……”他完全是欲言又止，“你妈好像又找出什么证据要针对你，你最好仔细回忆一下当时的过程，做个准备。具体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阿晖这件事儿闹的有点大。这点消息也是以前的老战友透露给我的。他们……他们现在都躲着我呢。”
最后他说，“辣酱肉酱我给你放到门口了。你别忘记拿。”
我推开门，那个提篮果真就在门口放着。隔着盖儿都能闻到那辣椒香气。
章鬼子以前就说，他妈做辣酱肉酱做的特别下饭，今天一吃，果真是名不虚传。我就着辣椒酱，下了四包方便面。肚子里好像有了奇特的功能，怎么吃都吃不饱。而我也像是自虐似的，那么辣，我还努力往嘴里塞，仿佛越辣越过瘾。然后这个辣椒酱，老爷子本来还说要我吃一阵子呢，结果我这么一顿就给吃完了。
就当我要下第五包的时候，手机响了。为了躲易慎南，那天回来我就换了新号码，知道我这号码的没别人，大概又是章鬼子，所以我看都没看，“什么事？”
“想好了吗？”
那个有些笑着的，但却显得如此阴冷的声音，这样就算我灰飞烟灭也忘不掉的声音！我呆了下，搅拌方便面的手也不自觉的停住，“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手机号码的？”
“只要有心。”他笑，“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儿能被瞒住的吗？”
我不想听了，接着就想挂掉。
然而那边好像知晓了我的想法，“你是不是想要挂掉电话？叶染染，我们之间搞得那么僵干什么？我只不过就想问你点事儿，你肯定也想到是什么事儿了，”他语气不疾不徐，但却让人一点点心里生冷，“上次的事情，决定好了吗？”
“决定好了。答案就两个字，”我稳下心，低下头出溜着吃了口面条，“没门。”
“和我在一起，就那么委屈你？”他像是有些好笑似的，“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货色啊。”
“我还是那句话，不就是当年他抢你女人，你要抢他女人吗？你真是想错我了。我们真是八竿子关系都没有。这真的不是琼瑶剧，我不是人见人爱的女主角，他也没有爱我爱到什么都不要，我是什么？你不比谁都清楚吗？所以大家装逼来装逼去，没有意思呀。”
“既然你说了不是琼瑶剧，那我也要换个剧本了。”他说，“叶染染，我要你到时候跪着来求我。”
“是啊。”我满不在乎的说，“那你就等着吧。不过跪着算什么？我得死者来求你啊。还有，”我啧啧的说，“以前呢，是我想不开。现在想开了，我第一个男人的事儿不用你告诉易慎南，我自个儿亲自告诉他。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
“还有，”我本来想挂断电话来着，又想起一件事，“司商，你不用威胁我什么了。老吓唬人真不是你的风格。吓唬人干嘛啊？有什么硬的软的，直接冲着我来。”
我在他挂断电话之前，抢先把电话挂了。
都到这个地步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连大不了同归于尽这样的路数都想好了。
――――――
我觉得吧，以前人想不开，会有各种担忧的时候是因为还有念想。但是人一旦想开了，就完全豁出去，谁都挡不住。这世界上怕的就是还有能怕的东西，一旦没有了，老子就是天下第一，还计较啥呢。
我吧，以前还有点害怕公安局查我，现在完全不怕了。我又打了个电话问章伯，应该是什么时候再提审我，务必帮我打听好这个时间。章伯以为我想跑，还劝了我好半天最好要老实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么大的事儿我就算躲到天边也躲不过去。我说章伯你多想了，我就算是不是东西，也知道按章办事，平时打不过溜号就走也就罢了，这么大的事情就咋和吗不负责任的走还真不是我风格。何况，我这还有在乎的人。我自己脱身可以，我还不想连累他们呢。
在我的一再保证下，章伯后来……好像还是不太放心。
对啊，我叶染染这个人，好像就是不让人放心的路子吧。
挂了章伯电话，我一直盯着手机看，也就盯了这么五六分钟吧，才敢把号码拨出去。
大概得听了十几次的等待音，就在我想心如死灰挂断电话的时候，那边终于有动静了，哎，我都快喜极而泣哭出来了，“喂。”
“嗯。”
“你还接我电话啊。”我抽了下鼻子，“我还以为你不接我电话了呢。”
“为什么不接你电话？”他语气也没什么变化，“咱们俩又没什么仇。”
我忽然有些语塞，因为我以前每每与易慎南对话，都能想象出他是在做什么，是笑着和我聊天，还是一脸不耐却又目光温柔。这次我却什么都想象不出，他这个人，像是真正的距离我远了。
我心里真的有点疼，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以前如牛般的我，心疼竟是常事。
我捂着胸口，使劲儿拍了拍，努力让自己声音没有异常，“易慎南，你公司好了吗？据说你公司收到了很大一批款项，应该没问题了吧？”
“没问题了。”他说，“多谢秦的帮忙。”
“对，秦是个好小姐，我……”我“我”字后面的话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然后便迟钝了半天。“我……”
“没什么话就不说了，”他很就那个的说，“我还有事情需要忙。”
那语气真是……我胸口要疼起来了，“别先挂。”我叫起来，叫完才发现自己是不是反应也剧烈了点，“我说易大师，别这样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嘛。你想不想要听些八卦？”
还是没回应。
我忍着心里酸，“我友情赠送你一个八卦。那天我和你做的时候，我不是第一次吧？其实我挺害怕你问我第一次给了谁的。但是你没问，你没问吧，我也觉得不舒服。现在我告诉你吧，否则真的和骗了你似的。我第一次给了司商，至于怎么给的……我也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乱七八糟的说，“我之所以提这个，是因为那个人也许会拿这个说事。我……我真的是对姐夫下手的惯犯，对不对？”
“这事情与我无关。”他说。
然后电话挂了。
………………………………
66 是的呢，我一向就不干净
那个电话挂了之后，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像是被安了个开关，都被关了似的，世界哑然无声，我脑子空白一片。还伴着没有信号的沙沙沙的声音。
我吧，我愣了很大一会儿，突然觉得手掌被什么打湿，伸手一摸，这才发现眼泪流下来了。
你看，我不是什么绿茶婊，我只是什么事情都有点后知后觉。
我也是有感觉的。我也会难受。只是，以前，没有人在乎过我吧。
或者，曾经有人在乎过，但我自己把这样的在乎弄丢了。
对的，易慎南说的对，他在这样的时候都说的对，他在任何时候，都没有说错的时候。只是我从不肯承认而已，现在想来，我虽然表面不服，喜欢和他对着干，但是不得不说，易慎南就像是一个预言家，只不过，他之前喜欢防患于未然，但当我越来越不着调的时候，他就只能擦屁股了。我记得我18岁那年，有一次我又闯了什么祸，哦，人家打我，我还手，没想到对方那么不耐打，或者是我太厉害？总之一出手，居然有一个人的肋骨断了。
这就是故意伤人罪了。
我觉得依照那次对方的伤情，我都应该入刑了。但是没有，易慎南是谁？在警方一个劲儿的凶我的时候，他居然查出来对方是故意自断肋骨，也就是自残式害我。且把证据都找了出来，简直有理有据。
出来的时候，我简直是要佩服死他了，“姐夫，”我那时候的定位还很清晰呢，还管他叫姐夫，“你怎么这么厉害？”
他不理我。
我还记得我绕在他旁边，仰着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景仰，“怎么这世界上什么事儿你都能应付的了？”
“不用拍我马屁，你再作的大一点。”他淡淡的瞥我，一副我看穿了你心里的小九九的样子，“没准儿我就处理不了了。”
“嘻嘻嘻嘻，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特谄媚的笑，“我能作出什么事儿啊？”
“万一杀个人放个火呢。”他特冷漠的说，“你再不收敛一下脾气，我看很有可能。”
当时我只觉得那句话有点玩笑话，但是谁知道，居然成真了呢。我作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和杀人沾边了，他果真管不了我了。
这事情是与他无关。我，以后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这是我选择的路。
我想想真是可笑，我自己以前还那么害怕他知道这件事。长久以来，这事儿就是压在我心底的大石头。我就没想到该怎么挪走这块石头，因为在我心中，它是挪不走的。我也不敢想。
我和司商怎么搞在一起？确切的说，我真的不记得了。
但我知道，若说我做的对不起我姐的事儿，这事儿才是实打实的吧。我姐不知道这件事，到死她都不知道这件事，这件事也并非我知司商知就完了。你是不是没想到啊，对了，知道这事儿的还有我妈和我爸。
嗯，我父母都知道。
之前是司商带着我去一个ktv的大party，那天他心情不好，原因是我姐期末考试出成绩了他要去去ktv庆祝，结果我姐不去。要我说，这事儿纯粹是他活该，我姐不喜欢热闹这事儿谁都知道，她本来就很厌烦这样的乌七八糟。
对了，这点倒是和易慎南完全一样啊。
司商和我吐槽，要我想办法把我姐牵出来，我想了，但我姐不为所动。司商说完蛋了，钱都交上了，要的是最好的酒和蛋糕之类。这下都白瞎了。这时候我妈说，要不你带染染玩儿去吧。姐妹一样的。
后来我就知道，我无比后悔跟着他去。这是我生命里最让人痛苦的一次“占便宜”。
玩儿的倒是很嗨，司商看出来是尽了心的。什么都弄的特好，酒是我喝过的最好的，据说他都是从西班牙空运来的。但那个好仅仅停留在玩儿的时候，等party之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最后一个感觉是困，我很少醉酒，喝多少也不会乱发酒疯，顶多就是困，那次便是困的不行了。然而接下来的事情便不受控制了――那天我不知道怎么就和司商睡在一起了，连司商甚至都是一头蒙，我就觉得自己睡了一觉，等到起来就看着我爸妈看着我们，我爸那脸色都和猪肝似的，而我妈指着司商，要他滚。
司商当时就在我爸妈面前跪下了，当时他还没有现在这么牛逼，当然干了这样的丑事儿，就算再有钱也没法装牛逼。他要我爸妈别告诉我姐叶心宜。我妈说你都干出这样的这样的事儿了还想要我的女儿。然后司商就继续说说说。说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妈说那你和叶心宜分手。
说起来人也奇怪，最幸福的时刻你未必会记住，但是最痛苦的时刻，你就算是再不想记住，也是会牢牢印在心里的。就像是烙印在心中一样，想要去掉记忆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死了。
司商最终从了。现在知道了吧？其实我并没有为易慎南辩解，他和我姐分手真的不是因为易慎南，而是因为实在没脸了吧，居然睡了小姨子。不过他那时候脸皮也算是厚的，司商表面答应我妈和我姐分手，其实好像还没有死心似的。一直暗地里死缠烂打我姐。直到后来他被查出吸毒，这才像是彻底被击垮了，然后被逐出娱乐圈，无奈走向国外。
你呢？你是不是从未想到，当初只是以为“偶然”的事件，居然有这么大段前因后果？
所以说，这也就是很多人当着我面说我妈偏心眼，对我和我姐完全两个待遇。看似是在为我说话，我却不爱听的原因。
你要是睡了你姐夫，你妈能看你好吗？
说起来，还是我作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这一切，从易慎南来之前，这一切一切的错误，就已经开始了。
但是，如今我姐都死了，我却活的好好的，我好像是没有得到任何报应呢。
这不符合自然定律啊。
――――――
现在想想，那天我爹何必护着我，就要我妈打死我好了。
我还在那半裸着，我妈一个扫帚就扔过来了。然后我爹挡在我前面，我爹说，事情闹成这样，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还想再闹出条人命来？对，你们如果想要不要脸，闹的人尽皆知，尽管再闹，最好把那些记者媒体们都喊过来。我爹在我家轻易不发火，向来都是我妈小脾气比较多，他对我妈百依百顺。世人也都知道叶镇远对顾冰是没的说的。但世人不知道，我爹是不发火，但一发火还是很吓人的，我妈完全不敢吭声。
我爹把我给抱走了，抱到了书房，然后拿出自己的一套衣服给我套上，然后就在那一颗一颗的抽着闷烟，烟雾缭绕，整个屋里简直就是仙境，他就坐在我对面，我却连他的样子都看不清了。我说爸，只说了这个字，其他话还没说出来，我爸便说，别说了，他都知道。
他都知道？可他都知道些什么？这样的情况下，谁又能知道？
回答我的只有满屋的烟雾。
我爹，所以我觉得他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总之，你也不要觉得我是多么的冤枉，我本来也是个不要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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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人想事儿的时候，酒总会下的特别的快。不知不觉，我面前已经摆了三**空酒**，我拿起手机，又拨出去电话，“喂。”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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