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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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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那个“啊”字上扬,与其说是语气助词,却不如说是一个细小的羽毛,一点点戳到我心里去,“你以前就是这样,如果说了假话,就会啰啰嗦嗦,话特别多。”

    “你要不要把以前的我总结出一百条特征写在小本上给我看,然后时时刻刻让我自行对照一下?”我看着他的目光没有闪躲,“我的话,你如果不信就算了。用不着一次次试探我。”

    他看着我,良久没有说话,然后,开始翻阅报纸。

    其实他的手有了外伤,被包扎了好几层,显得笨笨重重的,再加之报纸有些薄,翻阅起来十分不便,我看着他有一页纸就像是死活翻不动了似的,不由自主过去帮忙,伸手给他拈开。

    他像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做,整个身体一颤。

    我其实也是帮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有这个动作,不由得停住,一时间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近,他身上的消毒水气息和薄荷味道交合成一种很奇特的气味,一点点流窜至我的鼻子,“不用谢,”我说,“如果没事,我先回去洗漱去了。”

    我走了两步,便听他说,“叶染染,其实对于以前的你,现在的你更可爱一些。”

    “呵呵,”我干笑了一下,“那我就当夸奖了。”

    “可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你。”他顿了顿,“那个更对我口味。”

    “那……”我无语了,“要么,你改改口味?省的看我不顺眼,再揍我一顿。”

    我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走了。我挺讨厌这个司老板聊以前以后这样的话题,无聊,且让人焦虑。

    谁知他又慢吞吞的,“待会儿我给你看个小电影。就当是为上次我打你,赔罪了。你也舒缓一下心情。”

    我呸,我冷冷地说,“不需要。”

    “知道主演是谁吗?”哗啦啦翻报纸的声音传来,他轻巧地说,“是易慎南。”

    “哦,怎么了?”我还是没回头,只是站在那,“这个人改行去演电影了?”

    “你不是不记得他了吗,那就欢欢喜喜地看。否则,你就是还……”

    我快步走向卧室。

    “怎么?不想看了?”

    “有电影看很好啊。你稍等我一会儿,”我说,“我洗漱一下再来看个电影。”
………………………………

86 电影,是我爱的男人的婚礼直播

    我洗漱干净了,又和这个大变态吃了饭,然后,我们俩人在大好的早晨开始看电影。

    电影是放在一个u盘里的,庆姨在那弓着腰操作,这个司先生家放电影也是很场面的,你以为会是一个简单的电脑屏幕吗,当然不。你以为会是一个大点的电视屏幕吗,也是soeasy了,就连幻灯片也是小瞧司先生的排场了。确切的说,像是个幻灯片,但却是立体的,就像是电影院里的最高级别的vip放映一样。

    看着那个幕布缓缓降下,我有点叹为观止,“大早晨的,”我说,“你不用去上班吗?”

    “受伤了。”

    “呵呵,所谓轻伤不下火线嘛。”

    “你如果不敢看就直说。”他瞥我一眼,那种欠揍的笑容又浮现在了嘴角,“还来得及。”

    我盯着他,咬牙,“快放!”

    我这话也就刚落,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像是鞭炮绽放的声音,那动静如此突兀,活生生的把我吓了一跳。然后我发现了,不是就像是鞭炮绽放,就是鞭炮绽放的动静。

    画面上,很多很多鞭炮在噼里啪啦的响着。蓝天白云,青青草地,有那么多心形的气球飘荡在空中,还有漂亮的红毯,还有很多很多看起来美味可口的蛋糕,更有很多很多看起来香醇,色泽诱人的红酒,还有无数锦衣华服的男女宾客――这是一个像是宴会似的现场。

    “这是电影吗?”我呆呆的看着画面。

    “你急什么啊。”身边的男人声音又轻又快。

    是的,我不急,因为我话音也就刚落,正主出来了。我看到了那个叫易慎南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颀长笔挺的身姿,他背对着我,正在向前方走,阳光照耀下,他黑短的发丝在阳光下似乎闪着钻石般的光,他脚下是一袭鲜亮华丽的红毯,艳丽而笔直,他就那么一脚一脚,不疾不徐的走着,仿佛那条路可以永无尽头。

    耳边有音乐声,现场交响乐的声音,欢快而悦耳。我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看着他走啊走,红毯两边站着很多人,每一个脸上都有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都看着同一个方向,当然,还有着羡慕。

    很快,羡慕的主体来了。

    他终于走到了尽头,而那边,有一个身着白纱的美丽姑娘。

    那是个娇小俏丽的姑娘,真的,挺矮的吧,齐刘海儿,看起来像是一个美好的蘑菇,大概因为个子不高,婚纱选用的是小礼服裙的形式。及膝,露出笔直纤细的小腿,脖颈处带着一个硕大的蓝色宝石,端庄的缀在胸前,熠熠生光。

    “那个钻石,是他从瑞士专门为她拍卖来的。据说,全世界独一无二,只这一枚。他说,这象征着‘无可取代’。”耳边突然有炙热的呼吸喷漫,我身体一颤,欲要转头,却被他强制按住肩膀,“乖,宝贝,你放松点。”他的呼吸炙烤着我,“你紧张到连呼吸都不会了。”

    我闭了闭眼睛,侧了下头,“你多想了。我是在想这女的如果再大胸点,该多完美。胸小,衬不起这个宝石。”

    “哦?”

    “但是这裙子挺漂亮的,一米五的身高拉长到两米三。”

    他别有意味的笑,“哦……”

    我歪着头,瞪着他,“你能不能别老噢噢噢的,和神经病一样。”

    “你知道吗,这可是一手资料。易慎南一番往常低调的做派,这次婚礼,邀请了很多人来参加,什么业内同行,媒体记者,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去了。之前发布会,之后答谢会,所有的一切都搞得完美盛大。”他仰靠在沙发上,微眯着眼睛,悠悠的说,“他说,要给这元圆圆一个完美的婚礼。”

    “真好啊。”我盯着画面,羡慕的说,“要是有个人对我这么好,该有多好啊。”

    “这场婚礼现场直播,好多电视台都在放。但你放心啊,”他轻飘飘的说,“我拿给你的,可是内幕版。和他们放的都不一样。”

    我八卦起来了,“怎么个内幕法?”

    他挑挑眉毛,“就是有很多,电视上无法播放的内容。”

    “无法播放的内容?”

    “你可以失忆,但装纯这就不对了。”他笑起来,别有意味的笑容,还带着挑逗,“十八禁啊。”

    这话刚落,我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喧哗,抬头看过去,画面中易慎南和她美丽的新娘,正在拥吻。众人在他们身上播撒鲜花,犹如下了一场鲜花雨,那画面真是无比的美好。

    更美好的是那画中人,易慎南微闭着眼睛,在女孩儿娇艳的唇中辗转游移。女孩儿脸带绯色,羞涩迷人。

    “这镜头居然还用的特写,人家让拍啊。”我喃喃的说,“你看,近到连这俩人脸上的毛细血管都快能看到了。”

    “这镜头算是哪儿,你不是想看限制性的吗,这尺度大的还在后面呢。”他云淡风轻的说,“为了你,我可是专门让人搞了这个设备,电影院还最多是3d的呢,咱这可是5d的。这画面也是专门让人后期处理过的。我呢,就是怕你不能身临其境,看的不够贴切。”

    我深吸一口气,冲着这个老狐狸摆出个笑容,“谢谢你了啊。”

    “不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你找人买零食了吗?有没有零食?”

    “零食?”

    “是啊。看电影不是要有零食吗,”我笑着看他,“咱们边看边吃多热闹啊。”

    “你真的要吗?”他深深的看我。

    “真的要啊,为什么不要?”我从他那边夺了个抱枕靠在身后,舒舒服服的仰着,“对了,你找人再买些啤酒来。零食,啤酒,电影,完美。”

    “好的。既然你想吃。”他唇边笑容越深,像是在玩一场越来越有意思的游戏,“我让人去买。”

    ――――

    这一场婚礼,进行了四个小时,也难为这两口子了。

    而我,就这么看着,一直吃一直吃,不时和身边的人聊几句。等婚礼完,我这才发现脚下一堆零食袋子,乱七八糟的,我就像是坐在一个垃圾堆里一样。反观旁边的司商,人那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我拍了拍手,拿着纸巾胡乱擦了下,“你没吃啊?”

    “看的好吗?”

    “挺好。但是……”我皱着眉,拉长声音,“稍微有点不对。”

    “哦,”他似是来了兴趣,“怎么了?”

    “你吊我胃口啊,也没什么特限制性的镜头嘛。就是接吻而已啊,翻来覆去的接吻,三百六十度的接吻,各种花样的接吻。虽然看的人有点耳红心跳,但充其量只是接吻而已嘛,有点败兴。”

    “你还想看什么?”

    “是你说什么镜头都有的,所以我认为……”我非常“那个”的挑了挑眉毛,“至少要吭吭吭吭吧。”

    谁知道他穷追不舍,“吭吭吭吭是什么?”

    “哎啊,你明知道的,讨厌。”我站起来,“不过还是挺好的,谢谢你。比那些院线派好看多了。”我拍拍肚子,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以后再准备点这样的电影哈,特好看。我先去睡觉去了。”

    我直到走向楼梯,快到了门口,我还感觉到某个人的视线仍盯在我身上,真的如同镶上了钉子似的,狠狠的,镶嵌在我的背脊。

    我关上门,倚在墙上,深呼一口气。

    忽然间,ipad响了。不一会儿,电脑也传出了信息的声音。

    我凑过去一看,是头条新闻推送:著名设计师易慎南于昨日盛大完婚。

    从叶心宜到叶染染,他却最终情定于这个姓元的女人。

    一向毫无动静,只能玩单机游戏的电脑居然能上网了。

    真好啊,满世界都是某个人结婚的消息。
………………………………

87 夫人她们找过来了

    “现在新闻没别的可报道了吗,”吃饭的时候,电视上的新闻又在说着易慎南结婚的事儿,我们吃饭一直不允许看电视的,可最近这个司老板一直待在家,很多习惯也就跟着改了,人家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嘛,毕竟,人家是大爷。但连续看了几天这个结婚的新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那么多国家大事,世界上也是打来打去的,但是每一天新闻却都揪着他结婚这点新闻不放,也真是……”

    他的声音淡然凉冽,“你不想看了?”

    “只看一件事,再好看也会烦的啊。何况,也没有多么狗血。”

    他笑了下,当时没再说话。但是就当我认为他不会接我这话茬,永远闭嘴的时候,他说,“过几天,他可能又会搞出个新闻来了。”

    “什么?”

    “生孩子啊。”他说,“我看也快了。”又顿了顿,突然看着我,我有点呆,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看我做什么?”

    “你说你亏不亏啊,明明是你交的钱,辛辛苦苦变卖家产令他起死回生,但是呢,现在却替别人写了功劳簿。那个小丫头片子心机深的很啊,”他尾音淡淡的拉长,“当初某个人还把她当闺蜜呢。现在想想,男人都让她抢走了,这真是一出好剧本呢。”

    我不说话,权当没听见,一直低头吃吃吃。

    他继续那样阴阳怪气的笑,“你说这事儿,易慎南这个人真的不知道吗?不如我去告诉他,”他敲了敲碗,凑过来,“你说好不好?我去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随便。”我还是闷头不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和我没关系。”

    我是想一直不理的,一个神经病,我觉得我不搭理,他总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吧,可我忘记了,神经病就是神经病,我不搭理,人家可以自嗨啊。

    下一句话话把我给真正惹毛了。

    他突然说,“你的那个孩子若是存活,是不是他们就成同父异母的兄弟了?”

    我忍了又忍,一个劲儿的咬唇,我觉得我不咬唇迫使自己清醒,我这碗有可能就摔到他脸上去。可是他还是逼我,他突然伸手,抚上我的嘴唇,“别咬了,咬坏了多可惜。你呢,有什么话就直说,憋的这样辛苦,我看了都心疼。”

    我瞪着他,死死的捏着手里的碗,“我真想把这碗面扔到你脸上去。”

    “我经常想,也许你是真的变了。是我在多心而已。因为这如果是以前的你,”他顿了顿,深深地看向我,“不会提前给我下通知,二话不说已经把面条倒在我头顶上了。”

    又是以前,以前。

    我脸垮下来,“你说这个有意思吗?”

    “这个没意思,那什么有意思?”他挑眉,“你不是对他已经没感觉了吗?那么,现在怎么还这么激动?”

    “司商!”我扔下碗筷,砰的一下拍桌子,也不管不顾了,“告诉你,没人要我来你这儿,是你把我逼过来的。同样,没人有义务非要听你那唧唧歪歪的废话。这两天你老拿话阴阴阳阳的叽歪我我忍了,你要是有话就直说,犯不上这么夹枪带棒的。我告诉你,我不忍了。你不是非要这么吗,好的,大不了咱们打一架,打一架。别看我上次被你打成那个样,但顶多是被打死不是吗,打死不就一了百了吗,我不怕你!”

    我气呼呼的说完,转身就走。

    身后淡淡的声音传来,“终于生气了?”

    我靠,“之前我生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你想看的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我气死了,“来啊,想打想杀你都来,你就是个神经病。”

    我呼呼的向前走,这个神经病,太难伺候了,我跑到自己的房间,“啪”的一下甩上门,刚要往床上一趴,门突然被打开了,这个司先生竟突然冲了进来,“你来……”

    我只说了两个字,他便突然往我身上一扑,我被冷不定的推到在床上,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

    “你干……你干什么……”

    他突然吻上来,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他就像是一头发疯的狮子,胡乱在我脸上啃噬,我左摇右摆闪躲,却发现根本闪躲不开。我几次想要爬起来,都被他死死的又压回来。他的长腿有力的钳制着我的反抗,硬实的胸膛压得我心都生疼,我实在忍不了了,伸出手指,也不知道是对着他哪儿了,连拧再掐。

    可能是也感觉到疼了,他动作停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是一瞬,“终于忍不了了是吗?”他抬着头,冷峻的面上布满着我不理解的杀气,“怎么?忍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抗不过去了?”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忍不忍的!”我觉得自己要疯了,“姓司的!你自己神经病不要怪别人!”

    “你装啊,你继续装!”他完全是陷入了自己的怪圈中,“他结婚了,你在这很难受对不对?你在这生不如死是不是?你们都特想回到他身边是不是?他有什么好!到底有什么好!”

    “对,他不好,你好啊!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说,“他再不好,也比你好!比你好一万倍!”

    他后槽牙咬的吱吱响,“你说什么?”

    “他比你好!”我像是疯了似的乱吼,“对,那个人,我从来都没有忘!他就是比你好,比起他来,你就是个渣滓!”

    周遭像是突然静寂了,又或许是时间在这里停止,总之世界一片安静,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深深的看着我。

    如果不是我的胳膊那样疼,提醒我依然还在他的禁锢下苟延残喘,我还没有逃离他的控制。

    我感觉他的眼神渐渐涣散,像是失去了焦点,我猛的挥开他的手,想要趁机快跑。可是只是跑了一步,腿一疼,我立即像是被一头死猪似的,被猛的拉了回来。

    “你终于说出真话了。”他唇弧微勾,那个微勾慢慢扬成大,有点大,最大,然后,高高的扬起,像是听到了怎么好的事,但是眼神是阴鸷的,像是无边漫长的黑夜,“叶染染,我就说过,你骗过任何人,但别想骗我。”

    我心里狠狠一顿,突然有点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他猛的抓起我的肩膀。我吓得都要哆嗦了,被迫看上他的眼睛,所幸――所幸,他的手机响了,刺耳的铃声划破了这种窒息的气氛。他本来还不打算接,但手机响起来没完没了,“你接去吧,”我深吸口气,“反正我跑不了,你接完电话,是死是活我都任你处理。”

    他扫了我一眼,拿起手机。

    只看了一眼,利眉立即皱起。

    “喂。”他只说了一个字,便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压抑什么事情,“我说了,不在。”

    然后,猛的将手机挂断,但是刚挂断,那边手机又响了,这次的响动显然是激怒了这位主子,只听“啪”的一声,刚才还好好的手机刹那间变成了一地碎片。然后,他冷目铁面,再次转过来看我。

    “你……你冷静点,”我突然间害怕极了,刚才破釜沉舟打算和这个人玉石俱焚你死我活的勇气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挪着屁股,一个劲儿的往后退,“冷静啊冷静,司老板,你冷静,你……”

    他一步一步走向我,伴随着他步伐的渐近,我只觉得我呼吸一下下被收紧。

    快要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然后,耳边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司先生!司先生!”

    是庆姨。

    可司先生充耳不闻。

    我扯了下唇,“司先生,庆姨……庆姨……在叫你呢。”

    敲门声无休无止,他冲着门口喊了一个字,“滚!”

    “司先生!”庆姨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声音都变了腔调,“她们……来了!”

    “谁来了?”

    “是夫人!夫人她们找过来了!”
………………………………

88 落在你手里,她只会死

    我只见这位司先生像是被火点了屁股似的,当即转身,依照这位的脸色来看,这位夫人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人物。然而他到了门口,庆姨正在那,“先生,会不会她们是知道了小姐……”说这话时他还看了我一眼,“会不会是他们知道了小姐在这儿的消息?”

    我恨死庆姨了,因为这句话俨然提醒,司先生又倏然看向我。

    本来他都打算走出去了,此时又回来了。

    “庆姨,”他薄唇紧抿,“备好鲜果,准备待客。”

    我吓得“花痴乱颤”,我知道,“花枝乱颤”一定不是个多合适的词汇,但我觉得真是贴切,尤其是这个“颤”字,我真是看到这个司先生,就开始全身哆嗦,然而我退无可退,我一步步的往后挪,屁股已经挨着墙了。而这个司先生突然提着我的领子,“哎!哎!”

    他就这么拖着我向前走,我嗷嗷的惨叫,可他浑然不顾,拖着我就像是死猪,不,不是死猪,就像是拖把,他身姿挺直,步子迈的那么大,而我就被这么拖着,真的像是拖把或者抹布。

    快拖到楼梯,坚硬的台阶硌着了我的骨头,好疼,疼死了,我看到了庆姨,我叫,“庆姨救我,庆姨救我!”

    可是庆姨像是失聪了似的,完全没听到,捧着果盘儿到了客厅,一样一样的在茶几上摆出好看的图案。

    对的,庆姨在这方面,一向是小能手。人家能把普通的苹果摆成n星级大酒店的效果。

    我这么大的惨叫,她就像是没听见我一样。

    然后,门砰的一声关掉,我也不知道被关到了哪里,我就像是一件垃圾,被随意一甩就被甩到墙根。眼前这个男人如同撒旦附体,刹那间那样可怕,他脸上一点都表情都没有,他冷冷地把我手脚用绳子捆起来,冷冷的不知道从哪儿拿了片药,我不想吃,可他像是灌驴似的硬是塞到我嘴里,然后迫使我喝下水,然后,更冷的随便拿了块抹布一团,塞到我嘴里,然后还不忘拿着布条再蒙上我的眼睛,这才走了。

    我努力挣扎,拼命的想叫,可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砰”的一声,他真的走了,关上了大门。

    外面庆姨终于说话了,不无忧虑,“司先生,您把小姐关在这……很容易被发现的。不如关去地窖。”

    “他们第一个找的地方就会是地窖!”司先生啐了一口,“蠢货!”

    我之前老说被囚禁被囚禁,现在才知道,之前的生活简直是太美妙了。现在才叫囚禁。

    我叶染染走南闯北那么多年,总算有了这么一天。

    ――――

    我不知道“夫人”是什么人,但是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夫人一定与我相关。正如我不知道这个司先生喂我的是什么药,但我知道,这个药一定是能让我失去意识,正如我现在的反应――他不想让我听到,看到任何事情。

    我现在晕晕沉沉,但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其实说的更明白点,就像是被谁砸了一棍子似的――司先生给我的药我没吞下去,我藏在了舌头底下,本来能吐出来的,但我没办法,嘴被塞住了,我只能努力努力抵,抵到了那个布里。

    这本事是我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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