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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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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走？”我笑了下，心里有些窝火，表面却特别平静，“易先生，现在您有太太，太太还有孩子了。我又不是保姆，我在这儿干嘛呀？”
“司商的人刚才告诉你的话……其实可以信的，有些他对你的事，”他抿了下唇，那瞬间似乎有无数话想说，但还是顿了顿，只化成简单的四个字，“我也知道。”
我本来执意还要走的，闻言倏地转头，直直的盯着他，“你也知道？”我顿时觉得好笑又寒心，“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他喜欢我？你却装作不知道，一句话也不和我说？那阵儿的时候，你就知道他喜欢我了？所以，你和叶心宜走到一起了？不不不，你别和我说什么假戏真做，叶心宜才赖上你了。叶心宜又不是鼻涕虫，顶多会痴情不改，但却干不来死皮赖脸那一套。所以你是因为什么？你口口声声的说的对我的喜欢，却把我推到司商手里？”
怪不得在司商临走之前，最后一句话是，要我对易慎南说承让。
可我还那么傻，我那么傻，我以为这句话是他胡扯的，是他为了激怒我的话。
我这么愤怒，我觉得我都快一巴掌甩上去了，却见易慎南无比平静的看着我，那眼神却漆深如海，一如往昔，像是能看到人的心底里一样，“你没有忘记以前的事，叶染染。”他唇弧微扬，形成两个浅弧，“我就知道，你没有忘记过。”
“是的，不管我忘不忘记。现在和以后，”我恨恨的看着他，“这都和你没关系了。”
我说完话又要走，可是刚要走，又被他抓住。“你真的不能随边离开，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你……”
“你出去恐怕会有危险。”还没等我说，他便皱眉，“目前我们还没有找到叶心宜。”
“和我有什么关系？她难道会吃了我？现在事情大白了，我又没有杀她。”
“但是她第一个想要找到的，一定会是你。”
“不，我觉得是元圆圆，现在的易夫人，”我冷笑地看着她，“依照她对你的痴心不改，现在处处想针对的是你的枕边人，可我，现在和你没什么关系了。”
易慎南不是司商。
这样的情况，如果不想要我走，司商就会三手两手把我抓起来，说的好听的，那是不放我出去，说的难听的，就是囚禁。对，就和上次一样。
但是易慎南不会，他是君子，不会要死要活的。更何况，他拉着我胳膊还要挽留的时候，门突然打开，易夫人回来了。
“染染？”她呆了下，随即笑开，“那我就放心了。原来慎南把你带到家里来了。”
“你快把你老公拉开。”我皱眉，冷冷地，“我要回去。”
“别了，染染，”她走过来，亲热的拉着我的手，“慎南要你留在这儿，就有留在这儿的道理。慎南考虑问题好妥当的，你就顺从一下他吧。现在这样乱七八糟的情况啊，你在外面，他也不放心，慎南，”她又看向易慎南，温柔的眨眨眼，“你说是不是？”
“谢了。”我推开她，“我还是走好了。”
所以，我还是走了。
我快步跑到门口，这深更半夜的，刚要寻思朝左走朝右走，一辆车“吱”的一声停在前面。我正愣着，车窗摇下，探出个头，“上车。”
我看着她，没反应过来似的，嗯，呆若木鸡说的就是我。
果真，对方烦了，“快点。”
“怎么会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她马上就要抓狂了似的，“过期不候，要磨蹭也得看时间。他们再追上来我可不保你。还是，你本来就想留在这，只是在装呢？”
我上去了。
………………………………
97 他只要肯要我
你是不是完全想不到，这个人会是秦？
虽然不比元圆圆，但秦长的也不算是那种高大的大女人，可却开着一辆很大的suv越野车，看起来实在是有些不搭。从上车，我便没有说话，我往后视镜里看了一下，其实我都没注意到我自己的这个动作，秦却笑了，“怎么？还想着他能不能追上来啊？你可以早告诉我这个想法啊，我把车速控制在20迈上，让易慎南边追边呼唤你的名字啊，”她瞥了我一眼，笑容很讥讽，“你可以提前告诉我你想欲擒故纵，大家好歹也朋友一场，默契配合一下工作。”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夜已深，我只知道夜已深，但不知道现在应该是几点了。车子的导航仪那也是黑着的，看不出几点。
这座城市，白天那样喧闹，喧闹的像是刚炸了锅，前夜也是繁华的，像是急于显摆自己漂亮衣衫的浮华姑娘。可唯独深夜，那些姑娘们也没力气显摆了，黑夜――像是恶魔巨大的嘴，仿佛啊呜一口，就可以将人吞噬。
胳膊突然被人戳了一下，“你怎么不说话？”
我这才发现，车子停了下来――眼前是红灯。
“我有时候想，你这失忆大概是真的，就算不是真的，你也肯定痛定思痛下了某种决定。”她看了我一眼，“因为你现在这模样可比以前可爱多了。”
我看着她。
“就凭我刚才说你那两句，照你以前，你一定会站起来撕烂了我的嘴。现在呢，和安静的哑巴似的。”
我笑了笑，低下头。
“啪啪”刺耳的喇叭声突然响彻在耳边，特别尖利，“你能不能说句话啊，大小姐！”
我勾了下唇，“你不是喜欢我不说话的吗？”
只听到一声尖利，这家伙又猛的按了下喇叭，“说话！”秦满脸烦躁，“不然下去！”
她怎么成这样的暴脾气了？
“你要我说什么？”我看着她，“你总不会呆在那家门口很久了吧？或者，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易太太？”
她的脸色突然一白，随即又不自然的红了下来。
“我跟踪那个女人？呵呵，你是太低估我，还是太瞧得起她？我为什么要跟踪她？”红灯变成了绿灯，她狠狠地踩下油门，嗖的一下前行，“我说我料定你会从他家里跑出来，所以才提前蹲守，你信吗？”
我微笑。
“你以前和她是闺蜜，可现在不是了，你会情愿和她同处一个空间？”她笑了下，突然笑容收敛，“对了，不要叫她’易太太‘。”
最后那句话说的特别用力，像是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挤出。
“这世界上，即便你配得上这三个字，”她冷笑更深，“她都不配。听着就恶心。”
我被带到了秦的家。
我都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会来这个人的家。要知道，以前还比较亲密的时候，我都没来过这个人的家。
我先看了一圈，她站在我后面，“是不是有点乱？”
“小了点。”
“这可是快二百平。”
“放在普通人家身上大，但是在你身上很小不是吗？”我找了一双拖鞋换上，“你可是豪门儿媳。”
“过去式了。”
我一呆、秦又说，“哦，过去式你不懂啊？”她样子特不耐烦，趿拉着拖鞋往前走，“就是分了，散了，玩完了。我现在是一个大龄单身贵族。”
“怎么会？”
“我玩够了不行啊？”她更没好气，“还指望我一下子吊死在他身上？”
“你倒是想吊，”我笑了下，“他只要肯要。”
“叶染染！”
我挑了挑眉毛。
出了这样的事儿，只要是个男人，便会介意的吧？
――――
再重复一遍，我真的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会和秦佳静就这么呆在一起。
我们坐在地上，把酒言欢，前面乱七八糟的放着很多啤酒，还有……烧烤。我们要的外卖，总之打算大吃大喝，一醉方休。
“你别说，你眯着眼睛看我，你装失忆真的是一个特好的办法。但是，”她顿了顿，大着舌头，“起初，我特别恨你来着你知道吗？我特别恨你。你要是不装，哪儿有她元圆圆的份儿？”
“我是真的失忆了。”我收起笑容。
“拉倒吧你，叶染染。你在我面前说谎话？！”她猛的拉过我，手作势掐上我的脖子，“从第一秒，看到你醒来的第一秒，我他妈的就知道你是装的！”
我淡淡的笑，“怎么会？”
“你真是个胆小鬼！如果你不装，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凑近我，浑浊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就算是你和他在一起，也比她和他在一起强。我就不明白了，慎南……”
“别提他了行吗。”我挥手在她身上一拍，又拿起一罐酒拉开，“你烦不烦。”
我指望我这句话有醍醐灌顶的作用，但事实证明，我这句话在她身上就是放屁了。
这家伙，一晚上都是易慎南，慎南，阿南，老易。
我都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这么多职称。但还是大体意思是，易慎南如果和我在一起了，那还属于有情人终成眷属，她还能忍。可为什么和元圆圆在一起了呢，元圆圆纯粹是个心机婊。
这个人啊，元圆圆面前，她就站在我这边了。
不过大抵女人总是这样，并不是她多喜欢我，而是更大的外敌面前，两个失落者就联合了。
我们就这样喝啊喝，喝到她睡去，就在那歪七扭八的靠着沙发上睡着了，但我没睡，我一直醒着。
我喝酒，基本不会喝醉，虽然经过了这么多事，但这点我却留着。
你知道吗？这个时候，我满脑子的竟不是易慎南，我想的竟是司商。
我一直害怕司商，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她对我好，我都害怕。我看着他便觉得心里阴冷。像是冬天下了很多天很多天的雨，密布阴冷潮湿。
我吸烟是司商教的，纹身也是他带我去的，他还带我去赌博，教我怎么用坏招“百战不殆”。他还告诉我怎么演戏――对方当时是d市的黑老大，司商做的不知道哪件事惹着他了，那个人，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我，非得说我是司商的宝贝。我当时觉得我都要被司商给害死了，这个人肯定是抓错人了，司商最在乎的是叶心宜，怎么可能是我？
于是我说你们抓错人了，我哭着求他们把我放走，但是他们一口咬定没抓错，否则让我说出那个人的地址。我是叶心宜的妹妹啊，我怎么可以告诉他们叶心宜的地址？
所以我还是闭嘴了。
司商来的时候，我正吓得面如土灰，虽然我口气上依旧是硬的，但是一群男人把你围在个ktv的小包间里，说着各类的荤笑话肉段子，还不停拿你比划，你能不害怕吗？
司商瞥了我一眼，他们有没有拿你怎么着？
我摇头。
然后那个黑老大说行啊司商，你口味够重的。这妞带劲儿，哥这样刺激她，就差上真家伙了，人却始终和刘胡兰似的，连脸色都没变。怎么？你找了个江姐啊？
司商随即看向我，“他们怎么着你了？”
我能说他们把xxx哪个部位给我看吗？我能说他们还按着我的头还要我怎么怎么的吗？我当然没有。
我觉得我还挺有出息的，我笑了下，“以后别让你们弟弟出来炫了，姐见过的也不少了，又细又小的还出来显摆，怎么？出来寻找自信啊？”
我觉得我说的还挺含蓄的，但听到一声“我x你妈的！”
我只觉得我眼前一阵黑影闪过，等我反应过来时，司商接着就脱了上衣，和他们混战去了。
………………………………
98 地下情人
事实上，司商虽然各种不是东西，但有一点却是好的。基本不这样带着某种器官的骂人。他老说，要么打要么斗，带上某器官这就low了。
想来，那次是真正的急了。我当时还想，这也幸好是他们抓错了人，如果是叶心宜，司商估计会更崩溃吧？
其实也没多久，司商的人也来了。我头一次见司商的人，大家打成一片，按照我的话来说，“野狗混战”。
打完了，到了安静的地儿，我上来就甩了司商一巴掌，“我说你他妈坑死我了，你这边对我姐表爱意，私底下把我捅出去？真到顶祸的时候挨着我出场了？”我觉得我要气死了，“我告诉他们，下次抓人抓叶心宜，别说给点钱了，让你给命你都肯。”
司商却突然攥住我的胳膊，“你这样说的？说他们抓错了人？”
“当然！我难道还要替我姐背挨揍的锅？”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这锅你还是挨着吧，你姐旁边，你妈派了十几个保镖跟着，你觉得她会出事吗？”
说这话时，他露出有些古怪却释然的笑容。
这话司商说的对，叶心宜身边保护墙众多，如众星捧月，怎么会受欺负？
不过，从那次以后，我倒是也没再挨过什么事儿。
司商告诉我，任何事情都要有套路，你不要指望什么“铁杵磨成金”，这世界上所有什么百折不挠啊，努力拼搏这类的词都是假的，人生活的快乐要靠脑子。他还告诉我，没有永远的敌人，却会有永远的爱人。你可以因为钱和某个很讨厌的人联手，只要以后能解脱就好了，你……
如泄洪一般，司商哄哄的朝我脑子里灌过来。我又灌下一罐啤酒，努力甩头，强迫他从我记忆里滚走。
我为什么会这样想起司商？因为我面前，是司商留给我的信件。我就是这样婊的人，我说不看不看，你都拿走，我却把东西都偷偷拿来了。
我就这样看了一晚上，一点都没睡着。
所以，等到秦起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指着新闻频道，叙利亚哪里哪里又开火，极端组织又怎样怎样。
每天都是这样的事。
她简直吓死了的样子看我，“你怎么起这么早？”
“起来赶紧吃早餐，早餐放在桌子上了，如果觉得有些凉，用微波炉热一下。”
她呆了一下，突然蹭的起来，很快的跑向餐桌，“我去！”她叫起来，“叶染染，你是不是真失忆了啊！”
这个问题，她问我八百遍了，一直以来，我都是不提。可这次我看着她，微笑，“没有。”
她怔松一下，突然笑了，那种有点嘲讽，但更像是自嘲的笑容，最终化成齿间的四个字，“我就知道。”
――――
我在这看电视，秦在那吃早餐，无数次让我过去，我说我吃过了，然后她走了过来，高跟鞋清脆的声响――她这样的高精尖律师，高尖到什么地步，不仅在外喜欢穿高跟鞋。家里的拖鞋居然也是高跟的，这得多变态。
“哎，我们昨天喝到什么时候，我完全忘记了。”这个女人，即使吃着东西也是优雅的，我做的三明治，偶尔会有点黄油流出，别人都是拿纸在下面垫着，她是拿着丝帕小心的托着，“还挺好吃的，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手艺？”
“我很早就会做饭了，在被妈……顾冰招来之前。”我笑了下，“至于昨天喝到什么时候，我们昨天喝到了三点。”
“三点？这么晚啊，那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没睡。”
“……”她看着我，“你一点没睡？”
“你看看这些。”我推给她。
“什么？”
“司商临死前，留给我的东西。”
她狐疑了下，随即看向我，“我早就说过了，”她笑容的夸张而又阴阳，“这坏男人才是你真爱，偏易慎南不信啊。”
“你什么时候说过的？”
“你被他带走的时候。慎南急的和什么一样，恨不得让人出动刑警寻人了。我告诉他，司商不会拿你怎么着的。他对你更真心。”
“你别恶心我。”我心里有些异样，“让你看东西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这所有的东西不都说了一句话吗，我爱你，所以我要将东西都留给你，我……”起初她还是轻描淡写的看着，后来眉头皱紧，目光越来越深，“他把顾冰公司的营业机密也搞来了？”
“确切的说不是营业机密吧，是他们的合作内幕，还有一些涉及有点违法的内容，对吗？”我看着她，“你仔细看一下，这样的东西太专业了，我看不懂。”
秦不再说话，皱着眉头，认真地看。
随即，突然爆发出笑容，那笑容真是“爆发”，因为还挺大的，吓了我一跳，手里的豆浆都快洒出来了。
“这家伙之前我该和他交往的！实在是太聪明了，你说的对，是涉及了违法的内容不错！但是！他这么高明，居然把那些黄色地段的营业内容全都转到了你妈，噢噢噢。现在不是你妈了，是顾冰名下。这点做的真是挺巧妙的。”
我一头雾水，恕我比较愚钝，我真是听不出来什么巧妙之处。
“她和顾冰是合作对象，你相信他一点浑水都没沾吗？有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可是这个司商，还真的有本事在臭水沟边走也不湿鞋呢。”
我笑了笑，看了下周围，“你们这边地方属于什么区，房租一般多少钱？”
她呆了下，“你太小瞧我了，我虽然不喜欢你，但也不缺这点钱。把你那点来之不易的买命钱留起来吧。”她顿了顿，将最后一口饭扔到嘴里，“我……我昨天说了什么？”
“元圆圆多坏啊，易慎南多好。”
“……叶染染！”我刚要走，她一把抓住我，“不要老做出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你真的对易慎南死心了吗！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相信，你……”
“你知道吗，元圆圆能和他好上，大概也有我的原因吧，”我看着电视屏幕，一动不动，“我对她说，你和易慎南好吧，我宁愿看你和易慎南好，也不想看到他和秦走在一起。”
“你……”
“没想到，她真是听话了。”我侧头看着她，“谁让你当时盛气凌人，惹人厌呢。”
“你！”秦一下子叫出来了，“叶染染，你真是个大傻帽！你……”
“但是我要她这么做是没错，那个人，居然还要她怀孕，那就不对了……”我抿了下唇，微微闭上眼睛，“我其实老说已经放下他，但是……这样也挺不舒服的。你说的不对，其实我才是绿茶婊才对。我不要你，但是你也不能和别人在一起。这就是我现在的感受。”我端起旁边一罐剩了一半的啤酒，咕咚咕咚的一仰而尽，“口口声声的说放我不下，却那么快让别人怀了孩子，这算是什么呢？”
“对，这算是什么呢？”秦突然激动起来，“染染，那你追究她好不好？当下情况下，只有你可以追究她，你跳出来和易慎南说，那钱是你给我的。因为我之前太心急了，做这事儿有点不地道，所以我出面不合适。眼下，只要你肯追究，我帮你打这个官司！”
“元圆圆是司商的老情人，这事儿你知道吗？”
秦瞪大了眼睛，嘴巴也长大，呆了半天，“你……”
“据说她为了司商，打了两三个孩子，说是老情人其实有点过，司商说，她是他的地下情人，没上过台面。”
秦的良好职业素养也hold不住她的表情了，“真的假的？”
………………………………
99 易太太，你来了
讲真，最近令我比较爽的，就是现在秦这个表情了。有点匪夷所思，但是又像是听到了许久未盼来的好消息，大快人心的样子。
“看来你也不知道这事，是司商亲口告诉我的。不是有句话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按道理，这事儿应该是真的。但是，司商那个人的为人……”我皱眉，“他也有可能不说真话。”
秦的欢快表情也太明显了，她很雀跃的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可以帮你查。”
“能查的到吗？”
“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秦的眼睛里抹过一束寒光，“律师想做这点事儿，还不是轻而易举？”
“但你不是刑侦探员吧。”
“你难道没听他说过我以前做过**？”秦似乎很不满意我质疑她的专业水平，“你能沉冤得雪，你觉得是谁的功劳？”
我没有反驳，整个人却沉浸在那个“他”里，最近我俩倒霉蛋开始心照不宣起来了，对于那个人，不说名字，甚至忌讳说那个姓氏，他来他去的。
――――
按照元圆圆的说法是怎么来着？说是在上学时候，因为可怜兮兮的捡叶心宜的东西，被易慎南给发现了，然后同情起来了。一直以来，她就是叶心宜的小跟班。叶心宜有不用的东西，她都拿着。但是……
我不该质疑任何时候秦的办事能力，但在专业问题上，这个人确实还很强大的。
但是强大，不代表着很快就能够有好消息。
一周时间，她就拿来了一堆资料，“染染，”她说，“所有关于元圆圆的资料都在这里。你看看。”
“你告诉我结果就可以了。”我推开，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特想知道，但总是下意识拒绝，“我懒得看。”
“似乎……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这点倒是出乎我的想象。
“是，你不是说，在校期间，她一直在受你姐的资助吗，好像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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