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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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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家就是说笑，又怎么了？”
“你是真傻啊还是假傻！”秦居然还急了，“我是说那样的表情，那个表情，一看这俩人就有事！”
“真有事？”我转头，“好上啦？”
“你……”
“那太好了。”我转过椅子，“那我就放心了。”
“你是不是傻啊，你……”
“我和章鬼子没事。我巴不得他有新欢。就那洛小鱼，还是我帮她追的。不信你看……”我扔给她一个本子。
秦翻了几页，惊呆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坦然看她，“就是我鼓动的他去追洛小鱼。没我，他还没这么快得手呢，不过你这么个榆木疙瘩都看成两人郎情妾意了，看来事情真的要成了。”
秦以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我靠我靠，那不还是你未婚夫吗？”
“什么未婚夫，演戏的。”我低下头继续去干活，“又没上床，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我还以为你会有一点点难过，毕竟他也……”
“有什么好难过的，你以为谁和你似的，感情爆发挡都挡不住。我期待章鬼子找到幸福，他是好人，大好人，”说到这里，我看着远处，突然有些失神，“所以配的上最好的女人，而不是在我这里不死不活的吊着。”
“啧啧啧。你的这些话，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还真没想到你如此高格局。确实，章鬼子是好人，虽然笨了点，但这样一腔正义，磊落正直的年轻人也不多了。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有什么不对。”
“你又哪根筋不对了？”我斜她一眼，“你们律师就是爱想东想西，高度神经过敏。”
“这不叫神经过敏，对于有律师素养的人而言，这叫直觉。”她微皱着眉头，“我总觉得那女孩很奇怪，但是哪里奇怪，又不知道。喂，你是从哪里招聘到她的？”
“就是普通社会招聘啊。”
“废话少说。”秦把我一推，在我办公桌前坐下来，“你把她所有资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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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我仍是觉得秦是神经过敏，虽然她那么郑重认真，皱着眉头翻完整个资料，“行了，你是不是羡慕人家简历牛逼闪闪啊？”我说，“这么优秀的女孩儿能被我招到，关键脾气还好，我也觉得是我捡到了宝。人家可比你性格好多了。”
“不对……不对……”她絮絮叨叨的，突然抬头，“不对，有点事儿不对。”
“你是不是魔怔了？”
“啊！我知道了！”秦一摔简历，将简历呱唧一下摔的啪啪响，她有些激动的看着我，“我总觉得她很熟悉，似曾相识。这个女生，你有没有觉得曾经见过？”
――――――――
秦一直说她知道了。
我还以为她知道了什么重要发现，结果她就是说“似曾相识”，而且你问她像谁，她又打死也说不出来。
这不相当于没发现吗？
但是秦一口咬定这个感觉太熟悉了，人的感觉是不可能犯错的。人的感觉为什么不可能犯错呢？如果不可能犯错的话，就没有“幻觉”一说了吧。
于是我把她给赶走了，我说她是减肥药吃太多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
秦不甘不愿的走了，在我神经病的叱骂下，走的万不甘心。其实你相信吗？秦的感觉对于我而言，只是“后知后觉”。
我也早就发现这件事了，洛小鱼这个人，似乎是从哪里见过似的，特别熟悉。我以为只是我这样，又或者是她长了个大众脸，但是，现在秦居然也这样想了。
可能是我和秦都熟悉的人吧？
她走后，我想了想，还是把洛小鱼叫到办公室，“你以前参加过什么选秀活动吗？或者在什么公开场合露过面之类的？”
她眨了眨眼，“我一直在上学啊。怎么了？”
“哦，”我笑了笑，“那没事了。”
她笑了笑，转身往门口走，真的是个特别好的女生，身姿高挑，长相无害，脾气柔顺，但是，这不妨碍她工作上极有主见，有了她，我感觉我自己都省心不少。
当然，我本来也只是一个一**子装不满，半**子晃荡的主。
我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她走，然而她轻飘飘转身，莞尔一笑，“叶总，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眼熟啊？”
我呆了一下，“确实。刚才我来的那个朋友，也觉得你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你。”
“叶总，好多人见了都说认识我的，这说明我长了个大众脸啊，啊哈哈哈哈~~”说实话，她这一串笑声还是挺突兀的，虽然如“银铃”一般也是悦耳动听，“你过来，是有什么事？”
“叶总，这是您最近一段时间的日程。”她笑的特别甜，“我给您放桌子上了。”
“好，你走吧。”
我说了走，然后就势坐在沙发上端起咖啡杯，刚喝了一口，抬头发现洛小鱼还站在这里，我挑眉，“还有事？”
“叶总……”她有些欲言又止，“有一个日程……监狱那边打来的电话，说顾女士――就是那个顾冰女士，想要见您。”
我心里仿佛有根弦，倏地断了，我盯着她，“洛助理，这样的事儿你也能让传上来？哪些事我想听，哪些事我不想听，这个你应该很了解吧。”
“叶总，我是很了解。”她很为难似的，“但是监狱那边一个劲儿的打电话啊，我……”
“那你就……”
我刚要说话，摆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我看了一眼洛小鱼，过去拿起电话，仅说了一句我便怔住了，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挂下的电话，还是洛小鱼在喊我，“叶总，叶总您……”
“哦。”
“您没事儿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我扯起笑容，“对了，给我备辆车，让司机开到北车库车位。”
“您要出去吗？要不要带司机？”
“不要，谁都不要跟着我。”我开始收拾东西，“我要自己出去。”
――――――
我换好衣服，又仔细打扮了一通，这才走向车库，这一路上，我还特地注意了下，确定没人跟着我，这才松了口气。
但是这口气显然是松太早了，我刚发动车子，车后座突然出来个人，“叶总……”
我靠，四周无人，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尿都快被吓出来了，我回头一看，是洛小鱼。“你怎么在这？”
“叶总，我知道你不想让人跟着。可你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吧，你这样，我有点不放心。我……”她举起手，一副发誓的样子，“你脸色特别不好，你放心，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我就当没听见没看见。”
我长呼了口气，手一下一下的敲着方向盘，“刚才那电话，是监狱打来的。”
洛小鱼顿了顿，“我知道。”
“刚才冲你发脾气是我不对，确实监狱的电话，想挡都挡不住，你知道我家是怎么回事的，对吧？”我笑了下，“看在你是留学生的份儿上，要不要和你详细的科普一下？”
“我知道。”
“是啊，就我家这点烂事，这么狗血的匪夷所思，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天底下的人，估计都看清楚我家这点笑话了。”我转过头，“顾冰在监狱里身体不大好，指名要我去看她。我不想去，可监狱说，如果我不去，情况可能不太好收拾。你呢，是高材生，又是我聘来的大助理。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说的‘不好收拾’，应该是怎么个不好收拾法呢？”
“我……我……”她连说了两个“我”字，微微垂下头，像是真的在思考，“应该是会自杀之类的吧？”
“哈！她怎么可能？我妈怎么可能？你都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这全天下的人都会自杀，可她不会！她……”
我话还没说完，洛小鱼突然打断我，“叶总，”她弯起唇弧，笑的特别美好，“要不要我来开车？我车技很好的。”
我呆了下，“好。”
洛小鱼车技果真很好，事实再一次证明，我这个助理，真的是找的对到不能再对了。
到了监狱门口的停车场，我以为她要停车，谁知道她竟然径直进入，看我有疑问，她说，“如果我们停车在外面，很容易招别人的注意，您现在的身份有点……”她话没有说下去，顿了顿又说，“我提前与监狱那边协调好了，说您有特殊情况，希望停车到他们的私人停车场。他们同意了。”
这个人真是招聘对了，“你想的真是太周到了。”
话说着说着，停车场已经到了，车子停下，“叶总，我就在车里等您，”她说，“您有什么事儿及时通知我。”
我走了。
――――――
进监狱见人要很麻烦，各种各样的交涉手续。而我，一路有人指引，一路心乱如麻。麻到我感觉我脚步都是虚浮的，不知道怎么走了进去。
事实上，大概只有秦知道，其实监狱这边很多次试图让我过来，我一直拒绝，再拒绝，强硬拒绝。
我不想见顾冰。以前不想，现在更不想。我曾想，这个人这辈子都不要见，就让我们的关系无声无息停止好了。大概任何人都会惦念过去，想起以前的种种。但我不，一点也不。
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这个，我叫了我认为是快半辈子妈的女人。
虽然我几乎天天在梦里遇到她。梦到她这一秒还柔情似水的，摸着我的头叫染染。
然而下一秒，只听喀嚓一声，我的脖子就被扭断了。
………………………………
114 死不如生不如死
其实还是我爸这个老狐狸说的好啊。很多事，你害怕，是因为你在胡思乱想，你有时间做各种假设，想东想西。与其是被事情吓倒，不如说是被自己吓倒的。
等到真正要面临事情的时候，你会比任何时候都坦然。或者说，你在逼着自己坦然。
因为没时间为自己想各种退路啊。
只是我从来没想到，我会见到顾冰的这样一面。
我甚至都没认出来，她是我妈。
头发白了一半，白的刺眼，黑的也不是全黑，灰不溜丢的。我是从她依旧纤长的脖颈上认出了她，这是她最引以为豪的地方，顾冰的“天鹅颈”，曾经被粉丝们推崇为天赐的礼物。纤长优雅高贵弧度极美，微微一抬头，便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气质。
总之，媒体们在形容这个脖颈的时候，总是有一大堆完全不重样的形容词。
但是现在呢，这个曾经闻名天下的优美脖颈，正呈现一个弯曲到很难受的弧度。或许是没想到我会来，她低着头，像是睡着了似的，一动都不动。
直到狱警喊，“顾冰。你女儿来了。”
她这才猝然抬头，因苍老而褐色的眼睛一瞬间燃起了光亮，像是期待，又好像是有些惊喜，但很快的，就被那种有些诡异的，幸灾乐祸的计谋感所占据。我坐下来，强迫自己压下心头陡然升起的“毛骨悚然”，深吸一口气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你还是来了啊。”
“直接说事情。”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你以为的对啊，我是不想来。”我看着指甲一会儿，倏地抬头，。“但是他们一个劲儿的告诉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想知道，是不是世界上的人都是这样。”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乞求你的原谅？”
“不，”我摇头，“你就不是那样的人。”
顾冰真的不是那样的人，真母女也好，假母女也罢，风风雨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就没见过她对人说过“对不起。”
就再不是她道理的事情，她照样能说的咄咄逼人，即使后来她意识到她错了，她也不会认错，她会说是外界的种种诱导导致了她产生的错误的判断。她是神，她是不可能犯错的。
我曾经以为，这是我爸纵容她，太过宠溺她所以才产生的小女儿脾气。但是后来发现我实在是错了，顾冰对任何人都这样。
当然，她也有这样“拒不认错”的资格。历史上所有的美女，都是万能而正确的。
何况，顾冰这样的风光。
说实在的，我姐，叶心宜就很好的继承了她这一点。
叶心宜怎么可能会出错呢？叶心宜从不会出错。
所以那次她失手打翻了顾冰的一**限量版香水，顾冰大发脾气，却不是冲她，而是冲我。理由是叶心宜说，不是她不小心，而是我打扫卫生时把香水**放的太靠桌子边儿了。
看，什么都是我的错。
――――――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莫名其妙想起这些东西，怀旧啊，在别人面前还可能当做笑谈。但是在现在这个女人面前，尤为没有意义。
然而，可耻的是，我还是被她给“叫”醒的。
“你在想什么？”她突然打断我的回忆，我看着她，看着她唇弧微扯，浅浅的笑着，说出的话却轻的如同雾气，“我以为刚才他喊你女儿的时候，你会矢口否认。”她说，“毕竟，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我不想当众再打你的脸，因为，你脸已经被打太多次了。”我盯着她，唇弧扬起，“何况，被叫一声女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会缺块肉，更不会死。我答应了你能怎么着呢？你还能出来咬我？”
她看着我，唇角一点点，一点点的扬了起来，扬出了褶子，而褶子里厚厚护肤品的残留，我都能看得见。
谁能相信，她是顾冰呢。
而她就是啊。
我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就这个照片拿给外面的媒体，肯定会赚很多钱吧。
――――――――
我们就这样互相打量着对方，然后，这次，先笑的是我。
“妈，”我都不知道，我在外面口口声声顾冰的，现在真到眼前了，却可以口口声声叫妈。可见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妈啊。几天不见，我都快不认识你了。您怎么就能成这副样子了呢？”
“您看这头发，白的快一半儿了吧，还有那眼角纹，那可不是纹了，深的都快成沟了。”我抱着肩，冷眼看着里面的“我妈”，一点点的笑，“还有那个脸，最近没打针，垮的都快成滑坡了。妈，您不是一直都被称为少女影后嘛，不是最爱标榜这个嘛，明明是快60的人了，却非得逼着媒体们夸你说30呵呵，我现在告诉你啊，就您现在这个样子，说您是七十的老太太都有人信。把您放广场里，和那堆跳舞的老太太，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她静静的看着我，放在桌子上的拳头一点点的攥起来，声音虽然细，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你这样说我，有意思吗？你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击溃我？”
我认真的点头，“有。”又顿了顿，“特别有意思。你不是最在乎你的容貌吗？晚报只是说叶心宜容颜胜似顾冰，就这么一句话，您就封杀它，让旗下艺人再也不和晚报挂钩，还让人断了它的广告源。”
“你知道的倒是比我想象的多。”
“所以啊，是我一直在看戏呢。”
她又开始笑，是我那种讨厌死的笑容，“你果真还是不如你姐有出息。你姐再恨一个人，也会在心底里恨，表面上和什么事儿都没有。”她深吸一口气，“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赢到最后了？”
“你找我来就是要说这些？”
“不然呢？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以为你要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之类，再不济，也要给我留点东西，比如说什么遗产啊，什么钱，也好给我留个念想，省的以后死了没人给你烧香。既然这些事儿都没有，那我走了。”我转身，又回头，“哦，你是不是觉得特奇怪，我怎么有这样的想法？不好意思，我最近收东西收多了，司商给我钱，我爸也给我钱。哦，对了，你一定还不知道，现在整个叶家都成我的了。”
毕竟是顾冰，大名鼎鼎的顾冰，说到这儿，她脸色这才变了。但是仅仅一瞬，随即又笑，而且更加灿烂，“你叽里呱啦的说了这么久，是为了向我显摆你拥有的这些吗？”还没等我说话，她便说，“就没有人教你，话说的越少，就越显得盛气凌人？你这样夸夸其谈罗里吧嗦，只能显得你心虚啊。还有，”她眼睛笑到眯起，微微放低声音，幸灾乐祸道，“那个易慎南，到底现在和谁睡一起啦？”
那个顾冰又回来了。
对，这个才是那个能一言戳中我心事，能一句话就让我气到发狂，浑身哆嗦的女人。但我学乖了，“你再厉害也没用，毕竟现在在外面的是我。说吧，”我坐下来，“你叫我来，肯定不是为了聊家常。就以你现在的样子，将时间都耗在和我斗嘴上，其实蛮可惜的。”
“当然不是。”她笑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曾经想要你死？不是一时兴起的想要你死，是分分秒秒的，无时无刻的，都在琢磨的怎么让你死。我曾经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怎么能让你死的更痛苦，但是呢，发现那些方法实在是太蠢了。后来我想明白了，死其实特简单，但生不如死，才是特别爽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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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顾冰送来的大礼
其实事情还是挺诡异的，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理直气壮，毫不掩饰的说想让你怎么死。
我知道这个女人不想让我过的好，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如此坦白心事。
“你倒是挺大胆的，这个时候，在这样的地方，你还敢说这话。不过你不想要谁死啊。”我顿了顿，冷嗤一声，“不止我一个吧。那些比你好的人，不管是长相比你好，还是事业比你出色，你都看不下去他们活着。”
“你把我想的也太博爱了。就你一个，我就想让你死，我特别恨你，”她顿了一顿，说，“因为你长得太像你那个好妈妈了。简直一模一样。你的每一次微笑，我都觉得是你那个好妈妈又来向我示威了。真的，因为你们太像，由不得我不这么想。当年她不是特能耐，让我不孕吗？好啊，那我就要她的宝贝女儿声名败裂，生不如死好了。这游戏这样多好玩啊。”
“但你没想到，她女儿没脸没皮啊。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是啊，我该早想到这一点。你妈那么个老**，无时不刻不在勾引男人的婊*子，能生出怎么有脸有皮的东西？”
“我就不明白了，你才是小三吧？你这个小三又有什么资格说她呢？因为是影后吗？那还不是我爸用钱把你推上去的？要我说，我亲妈对你下手太轻了，只是让你不孕是吗？她得让你死啊。”我瞄着指甲，“要我是我妈，如果有个小三犯在我手里，不孕是小事，我直接把她脸给划了，她在乎什么，我就要破坏她什么。怎么？你罗里吧嗦说了这么半天，”我抬头看她，“就这些事？”
“顾冰！”还不等她回答，后面便有声音说，“有什么话快点，会见时间还有一分钟！”
“报告警官，她没话说了。”我起身，“好歹是大名鼎鼎的影后，麻烦您对她好点。对了，以后如果还是来说这些有的没的的家常，请别再通知我了。我也很忙的，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
我刚起身，那些警官便拉着她走，我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那是镣铐撞击地板的动静，一声一声，冷酷而清脆，“叶染染！”突然一声轻厉，“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告诉你，你姐姐还在外面呢！你姐姐不会放过你的！”
我没有回头，我懒得回头――但这只是我告诉自己的托词，其实是我不敢回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是不敢见她。
她的声音如同从地底下钻出来似的，带着笑意，却又带着些许凄厉，“叶心宜是我故意放出来的，我把这所有的事都是推给了你！我说是你害的她失去了朋友，然后被囚禁，对了，叶心宜不仅被囚禁，还被人轮着糟蹋了你知道吗？哈哈哈，你都不知道对不对？但是叶心宜知道，因为我告诉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指使的！”
我听的心底发凉，“我知道你故意让我与她不和？但你以为叶心宜和你一样没脑子？”
“你觉得脑子和易慎南相比，哪个更重要？女人遇到爱情的时候，别说脑子了，浑身都是傻的啊。”她轻轻的说，“何必呢？所有女人都这么傻。”
直到离开监狱，我这才知道，她这句似叹非叹的话，不仅是在说我，更是在说自己。
“你记住我的话。”最后定格在我脑子里的，是她一抹特别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最好自求多福。对了。出去以后，还能收个大礼。”
――――――
相信我，我以为她说的“收个大礼”大概又是什么噱头。她都在监狱里呆着了。还能送我什么大礼？
但是出来，我就知道我错了。
我出去的时候，洛小鱼睡着了。直到我敲窗，她才惊慌失措的赶紧起来，睡眼惺忪到眼角都有一大粒眼屎，“对不起，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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