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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易先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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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的难度很大。或者说,根本就没法查。”章鬼子说,“她可是台湾籍。就目前两岸这情况,诸多麻烦。”
“哦。”
我沉默了。
我还以为我想事周全,我还以为我这是看穿了一件好大的事情,但现在看来,我才是被蒙在鼓里最久的那个大傻逼。
………………………………
131 翻身之战
我总是这样,觉得自己好聪明搞定了一件事情,但是,事与愿违,前一分钟还得意了,下一分钟大家就出来打我脸了。
我以为我有了什么重大发现,还为此预谋已久,转眼间,大家却都已经看的明明白白。
但我憋不住,“不是……你早就怀疑她了,但是你不和我说?”
“我说了,探测人性的最好办法就是亲密关系。如果不是你提前发现的话,”章鬼子似是喝醉了头疼,一下一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现在只有静观其变了。”
“那她和你说过什么事情没有?”
“没有,就说不合适,和你吵了一架,然后分手了。为了做戏成功,我还苦苦挽留来着。你知道她说什么?”章鬼子一勾唇,“她说,她祝我找到更好的人。说比起她来言,也许你才是最适合我的。”
我嘴张了一下,那瞬间是想说些什么来着,但是没说出来。
因为章鬼子微眯着眼睛,眼圈泛红,连眼神都是迷茫的,他微仰着头,握着啤酒罐儿的手一点点用力抓紧,像是竭力在控制着什么情绪。
“你……”我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你是真对她动了感情的,对吧?”
他看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心里顿时无比沉重,像是瞬间有了n大块石头填了进去似的,单凭人力挪还挪不动。
我们静默了几分钟。各自都是默默喝酒,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章鬼子突然开口,他声音低低的,真的,我是觉得章鬼子第一次有这样低沉的声线,像是从湖泊里发出来的似的,“你觉得,她是冲着谁来?”
我脱口而出,“不就是我吗?”
“那么简单?”章鬼子摇摇头,“那易慎南的事情呢?她怎么知道易慎南那么多事情?”
我呆住了。我似乎从没想到这么多,老想着要揭开她真面目,报仇雪恨去了。
我愣了半天,“那些事情,那些细节……不是你告诉的吗?”
“你自己看。”他丢过来一个笔记本。
我打开这个小本本,大吃一惊,上面什么时间,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简直记载的事无巨细,明明白白。
“我在对她有所怀疑之后,就会下意识的去记这样一些事,就是怕有些事对不上号,别这样看着我,”感受到了我不敢置信的目光,章鬼子微微一笑,“这只是警察的职业习惯。”
“你是说……这上面的很多事儿对不起来?”
“是的,比如他问我的时候,我只告诉他易慎南喜欢去什么酒店,但是我没告诉她他爱吃什么。那么,这个爱吃什么的信息,你说她是从哪儿得到的?”
……
我为什么突然感到害怕?
这就如同一个人,伸出一只无形的手,随时随刻,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以前只是知道,但并没有了解的这么具体。
“我原本等把这些事儿都了解后再揭开她的事情,但是……现在情况有变。我们只能慢慢来。”
我已经听不下去她说的任何话了,满脑子都是一件事,这个人,到底和易慎南有什么关系?
“但你放心”,我肩膀突然挨了章鬼子重重一下,“真到生死关头,我还是会站到你这边的。谁让咱俩是哥们儿呢,对吧?”
“生死关头?”我咧嘴强笑,“你可别吓我。”
“就打这么一比喻,象征咱俩的深情厚谊,你放心,只要你出事,我肯定跑的比谁都快,并且高唱赞歌,终于有个祸害被收走了,这该省了我多少心呐。”他伸手,一把拉起我,“咱们走吧。”
――――――――
我问章鬼子,你说洛小鱼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俩的谈话。章鬼子说,她肯定以为,就算她说了,他也不会信的。
对,洛小鱼的自信这样有道理,我只是发现了她的一丝丝不对,但是却不知道她动机。这世界上看我不顺眼的人这么多,她只是其中一个。
这样想来,并没什么区别。
章鬼子还告诉我,洛小鱼这事儿告诉了我一件事情,做事不要那么明着来,否则,得不偿失。
我知道,他是在告诉我,太急于“揭开真相”了,所以,真相不但没揭开,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生生的玩砸了这一手好牌。
――――
洛小鱼究竟有多么重要呢?
即便她走了几个星期,公司里的人还念念不忘她的好。包括申沉,洛小鱼走了,事儿全都压在了他一个人身上――而我又没什么心思招助理。
连申沉都忍不住念叨,如果小鱼在,就……
当然,也就念叨一次。因为在我瞪过他一眼,他就没敢再说这些话。
所以,日子继续有条不紊的走着,我也没去问这条小鱼游向了哪里,现在是死还是活着。
――――――
转眼间,再次交设计图,讨论的时候到了。
我和易慎南再次相见,这次相见我平静了许多,就事论事只谈公事,也没以前那么多有的,没的的想法。我们像是达成了一种默契――秘而不宣的默契。
因为这样,元圆圆故意在我面前频繁秀恩爱我都忍了,揽着易慎南的胳膊,依偎在他肩头,穿梭于剧院,胡同,还有各大商业论坛的现场。
总之,以前易慎南从来不愿意去的场合,感觉现在都去了。
但是没关系,他说是“逢场作戏”,我认。即使我们在之后,再也没有就此事进行任何交流。
这样“心无旁骛”的好处就是,冉慎的项目,高速的进行着――我又不缺钱,所以,奠基啊,动图开工啊,这一切的事情,完全是水到渠成。
奠基那天,我自然邀请了主设计师易慎南。而毫无疑问的,元圆圆也跟在其后,照样是一副小鸟依人,恨不得挂在易慎南身上的样子。易慎南也一如既往的不反驳,特别的好好先生。
我还是告诉自己,不要care。我有自己要做的事。
在时间的催化下,洛小鱼搞的那波事情也在渐渐过去,申沉给我准备了在奠基仪式上的讲话稿,给我前还嘟嘟囔囔的说,如果是洛小鱼在,大概会写的更加好。这是我历经这波丑闻之后的第一次公开见面,我原来想照着念,但我爸却告诉我,一定要脱稿,这样才有气势,像一个真正的公司领导人的样子,一旦这次出面能得到人们的认可,我的形象将会大幅逆转,与之前那个众人印象里的惹祸小太妹江湖小混混彻底告别。
也就是这事儿搞好了,这才叫我真正的翻身之战――我本来还拿什么“翻身”不放在心上,而我爸放在我桌子上的一沓子文件深深地震撼了我,为了我这次演出,他还请公关公司做了数据分析――大致意思就是现在是最好的“形象扭转期”,运营好了,事半功倍。
于是,我背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才将这稿子被背下来。然后,我爸又找了什么形象公司的专业人士,为我进行形象礼仪方面的塑造。
这简直就像是一场硬仗了。
――――
“叶总,这里您要停顿一下,还有这里,必须要加重语气。”演出在即,礼仪公司的人再次对我“耳提面命”,“至于这里,您有一个深呼吸的时间,我们会引导台下人员进行三次鼓掌。鼓掌时间大约在26秒左右。”
“我靠,这个你都有安排?”
“当然。”
“总之,这次您千万别紧张。”这次说话的是申沉,“我连新闻通稿都让宣传部拟好了,您就等着明天叫好声一片吧您!”
我冲申沉笑了笑,我被“攻击”这么久,我们都迫切希望有个翻身仗可以打一下。此刻,我也准备好了。”
“对了,叶总。您要不要把手机给我,我帮您先收一下?”
“好的。”
我刚把手机递过去,申沉突然叫,“哎,叶总,有人发来了微信,一个叫吴泊刀的。”
我脸色一变,夺回手机,“手机还我!”
………………………………
132 你不要和她在一起
我身着礼服裙,头发高高盘起,脸上绘着精致的妆容――这个妆容花了我两个多小时,又是国内顶级的化妆师来打理,自然精致。我落落大方,一字一句的演讲,所有的句子我都背下来了,什么停顿,什么扬声的我点我都没有记错。我展望着冉慎的美好未来,用自己高雅的仪态亲自与过去挥手告别,大家热烈鼓掌高度赞赏,似乎见到了以前的小太妹叶染染与众不同的一面。
――这是原计划出现的一幕。
事实上,情况要比现在的更轰动。我站在台上,缓缓的,波澜不惊地说出了有关于元圆圆的所有内容。
从本科打胎,再到被司商包养,最后,是骗婚。
与其说是骗婚,不如说是逼婚。用掌握了叶心宜的重要证据,可帮我洗清罪名为由,骗易慎南与其领证。
这个是最后吗?不,这个还不到最后的最后。
最后的是,她还出手杀死了我的孩子。
“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孩子是可以保留的,即使当时看似我的情况凶险。但是,医生说孩子也可以保存下,并且已经做了相应的措施。但是元圆圆不同意,她利用她的专业知识,在我的注射液里加入了宫缩成分,导致我孩子胎死宫中。即便这样,元圆圆还觉得远远不够。她给医生大量钱财,要其做剖腹产手术的时候顺便对我*‘做点手脚’,最好能让我永久不育。但是,医生最终良心未泯,没能听进去她这个‘友善的建议’。”
“大家是不是觉得我的说辞匪夷所思?是不是特别像天方夜谭?是不是特别不能相信?那么,”我微微一笑,错身道,“请看大屏幕。”
大屏幕里,元圆圆打胎的报告,与司商的暧昧床照……最后,与医生的交易视频都放了出来。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医生还现场出来说了,说孩子生下来虽然小,尚带着一丝呼吸,按照医院的要求,要保留孩子几日留作医学参考。元圆圆怕露出马脚,要知道孩子的标本会保留一切证据,于是当时把孩子丢到垃圾桶里,当着医生的面浇上汽油,然后丢上火柴点着。
我闭上眼,缓缓的说出这些内容,我语气一点是不急不缓的的,抑扬顿挫,声调平和,像是那些老师教我的样子,老师们说,这样说话观众们才可以记住,才有渲染力和张性,才能让他们有代入感,像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
谁都不知道,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有一个皮筋儿用力拉长套进我的心口,然后再一圈圈的缠紧,就这么一点点的勒紧我的呼吸。
“我叶染染,以前是个混球,是个太妹,大家也从来都不觉得我是个好东西,但我始终觉得,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时间长了,大家总知道是谁好,是谁坏。我也觉得……”
话还没说完呢,我却觉得眼前突然一阵发亮,像是本来乌漆嘛黑的夜里,突然特别近的升起了一轮滚烫的太阳。
我被这太阳的光芒灼的无法呼吸,恍惚中只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然后使劲儿的抱着我,那力道像是要把我真正的勒死了。我想说放开我,放了我吧。
但我什么都说不出。接下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我醒来的时候,四处一看,皆是全白。再看四周的布置,什么高级电器都一应俱全,不用说,这是vip病房。
我刚要起来,便听到有人大呼小叫,“易总,您看叶总她醒了!她醒了。”
这申沉,大呼小叫的什么劲儿啊,我瞪他一眼,“你扶我起来。”
我没唤来申沉,这个没出息的往后一缩,旁边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医生要你休息。”
我下意识挣脱,“医生让我休息,但没让我瘫痪吧?”见他还是不缩手,我大喊,“申沉!”
申沉这个没出息的货,看了一眼易慎南,慢慢的走过来。
“奠基通告会的收视率怎么样?还蛮多人关注的吧?”
“我……”申沉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话,一时呆了,后来我一个眼神杀过去,他哆嗦了一下,“是。”
“大家反映怎样了?”挣扎不动,我干脆坐在那,言语冰冷,用我一切的努力让我的话风变的淡定冷静,“你帮我拿来ipad,我要看看主流网站的评论。”
“叶总,您待会儿再看吧。”
“你不拿我自己拿。”我说着,又要下床。
“别动。”
“你是别人的老公,”我抽了下鼻子,冷笑,“现在凭什么管我?”
“别动。”他还是这两个字,但是声音又有些不同,低沉发闷,像是堵在了嗓子眼里,又像是连续几天几夜一直在说话,所以疲劳的,整个声线都感觉在嘶哑。
――――――
易慎南看似温和,手上力道实则很大,我被他按的一动不能动,还被掖了掖被角。我抬头看着他,他距离我那样近,密长的睫毛近在咫尺,微黑的眼圈更是看的一清二楚。我连他下巴上刚长出的胡子渣都看到了。
“你不要怪我。”我心里突然有些泛酸,“别的事我可以忍,这事我憋不住。”
他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我对她那些脏事不感兴趣,我只是感觉我当初瞎了眼,看错了人。我对她骗婚甚至也不感兴趣,只是有一阵儿恼怒你怎么这么没原则,怎么就能和她结了婚。后来我了解了,你是为了我,你也是为了我。秦说,我觉得你傻,你什么都不是是因为我还没处于那个关键点上。我没被逼过,所以我没权利说。但这事儿我实在忍不住了,你们当时都怪我害她流产,可我知道,她那孩子当时就流不住,可她怎么能杀死我的孩子?事后还那么做?”
我眼前的男人,还是没有抬头。
“你知道不知道这一切,”我摇着他,啊?”
他任我摇着,像是被晃的只剩下了骨头,却仍是不抬头。
“你不是什么都聪明吗,你不是让我等待时机,你要对付她吗?你不是要……”
“叶总。”许是见我不镇定,申沉走过来,“医生说了,您必须要安静休息,不能……”
我大喊,“出去!”
申沉出去了,我像是溺水的人终于被捞上了岸,大口大口的呼吸。我低头,无意中看到被罩上一颗一颗的水渍,倏地捧起易慎南的脑袋,这才发现他眼睛里居然有泪水流出来。
“你哭什么哭!你怎么不说话了!”我心里像是被人剁了一万刀似的那么痛,真的,没有什么能形容我这样的疼痛,我揽着他的脖子,“你快说话啊。你快说话……你说,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伸手一揽,将我抱在怀里,头深深的缩在我的肩头,像是被猎人伤害了的巨兽。
“离婚吧?”我也哭,我一向觉得哭最没出息,但是我实在不知道除了哭,我现在还会什么,或者是说,我现在做什么都是没有说服力的,所以我只能装可怜,“我求你了,你和她离婚,好不好?”
“我求你了,我不会逼你离婚后和我在一起,但是你只要是别和她在一起了,就好啊。你快别和她在一起了。你想怎么这都成。”
事实上,易慎南到最后也没答应。
只是一下一下地摸着我的头,我也不知道他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而事实上,第二天。他终于给了我答案。
只是这答案,未必是我想要的结果。
………………………………
133 为了司商,可以吗
在我“揭发”元圆圆后的不久,这人就得到了报应。工作被辞退,博士学位被取消――她的博士论文也是作假的。还有,她还涉及了学校某项目的一次黑色交易。
有多不久呢,我揭发后的第二天。
当初元圆圆还是“易夫人”,虽然大家对桃色八卦都很感兴趣,但易夫人这个身份更容易让人对她产生莫名的信任,何况元圆圆近些年来一直喜欢大作慈善,什么救济儿童扶困济贫之类的,她都做了。
她一直都很善于表演,不是吗?
所以,大家对她善良的印象根深蒂固。而对于我这个小太妹说的话,反而是半信半疑。
但是接下来这波*抛出来的就另外个意思了,学术上的抄袭和交易,那都是能令她名誉扫地,山穷水尽的东西。而这个黑色交易,则涉及了违法。
道德层面的揭露只会引起一时的兴趣,大家茶余饭后当做笑料笑笑就罢了。而这后来的一拨又一拨的“真料”,这才让元圆圆真的一无所有。
那天,是我在那等候的第二天。
终于看到了那辆我熟悉的车,旁边有辆车,显然记者们更熟悉,远远的,记者们就冲这辆车奔过去,眼看着快要触及的时候,这辆车疾驰而去,记者们则黑压压的迅速上车,跟随而行。
很快地,偌大的停车场由刚才的热闹,变成了寥寥几人。
我下去,把帽子戴上,低着头走,然后,带着偌大的,足以能遮住我半个脸的黑色墨镜,走到那辆车前,轻轻地叩了下窗。
他向来喜欢黑色,即使车子上的防晒膜也选的最重的颜色,我再瞪大眼睛,也几乎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我知道,这个人就在里面。
我又敲了敲,他还是不开门,我干脆跑到他挡风玻璃前面,拿着包砸了一下,他这才抬头,只听“啪”的一下,车门打开。
我径直走向后座。刚上去,我俩还没有说话。我憋着一口气,就像是谁先说话谁就会输似的,一直憋着。
大概等了五分钟,他开口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知道我等你等多久了吗?”我说,“这是第三天。”
他笑了下。
“比我想象的离婚日要早,我以为你处理那些事情,至少要一个星期。虽然在等,但我也没想到你那么快。看起来,你也是想很久了。”
“应该还要早。但不动声色的剥离财产,这点比较难。”
“嗯,毕竟夫妻一场。”
“那天,我去你那儿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着手这件事的收尾了。那天,我正好拿到了她博士作假和行贿学校官员的证据,所以我不要你声张。”他抿唇,吸气道,“要做就做到彻底,别给人死灰复燃的一点点希望。”
“你说,元圆圆知道你这么算计她,会怎么想?”
“这个你要去问她。”他看了我一下,“你打开你前面的抽屉。”
我打开,里面有个纸袋子。
“想要她的命,大概会比较难,毕竟这是个法治社会。但是想要她生不如死吗?”他说,“大概,这里面的东西拿出去,就会差不多了。”
我打开,翻出这个袋子,然后脸色一点点变白,一点点的――我倏地抬头。看向易慎南。
“这里面的东西是真的是假的?”
“半真半假,有点添油加醋,但这怕是什么呢?我们是交给媒体,又不是交给警方。所以是否可信也不是那么重要。”他的语气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元圆圆和其他男人的……床照,各色姿势,各种媚态。
“被司商包养过没什么了不起,而且还挺好洗清的。穷啊,当时她穷的都能接受叶心宜的馈赠,接受司商的又有什么呢?何况,司商在别人眼里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在一部分人看来,以色侍人交换财产,这还算是公平的自立表现呢。过不了几天,甚至都会被某些人翻版成励志典范了。”说到这儿,他拿出一颗烟,熟练的点上,烟雾迷茫中,他的声音也有点模糊低沉,“只有这样的滥交,才会被世人鄙弃,让她彻底抬不了头。”
我只觉得没法呼吸,不是那种瞬间窒息,是一点点好像被剥夺了呼吸的能力。
我手脚有些冷,那些照片在我脚边散落下来,坠在车里柔软的垫子上,易慎南的生活非黑即白,他喜欢特别白的羊绒垫子,他的车垫儿,也是这样昂贵的质料。
一尘不染的白色羊绒,点缀着活色生香的女人肉体。
“有时间吗?”他说,“找个地方坐坐?”
而还没等我回答,他就已经发动了车子。
――――――――
你相信吗?即使只是几天没见,我却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变了另外一个人。
我们最后一天在我家见面时,虽然好久没见,但他整个人却还是温暖的。而现在,却像是被抽离了温度,连眼里的光芒都是接近冰点的冷光。
车里没开窗,泛着浓浓的烟气,呛的我想咳嗽,但我还是忍住了。以至于我下车的时候,都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像是一直身在被下了毒的河水里的鱼,终于游到了能活下去的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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