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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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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竟是整个魂都化为一缕莹亮如星尘的光雾,霎时被吹散在空气里。
前后不到一秒,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拼命地伸过手去想抓住,却空留一丝冷清的凉意。
失、失败了?!靠,白越你特么地给本姑娘滚回来啊?!
王八蛋白越
我的泪顿时失控,哗哗地湿了满面。
“妙妙,快回来!”南城九倾的声音适时地响起,惊破了我的失神。
却见苗蔻愤怒地惊吼数声,就像被激怒的黑豹一样甩着她的银铃串就朝我飞扑过来,眼看那串铃像是变成一只只坚硬的小钢捶,直挺挺地飞过来要抽破我的脑袋。
但下一秒,我已经被南城九倾的袖子卷入他的怀抱。
苗蔻扑了个空,立即灵活地扭转身形,将手臂反方向又是一挥,那串响着诡异节奏的银铃又朝我们飞扑过来。
“苗蔻,罢了!”陈爷终于出声呵止她。
“恐怕是他们联合起来搞走了那个难得的纯阳魂体!”苗蔻恨声指责。
我觉得六月飞雪似的天大冤枉也不过如此。
“跟她没关系。”陈爷淡然回答,看来他也把我和白越交流的一幕看在了眼里。
我倒挺好奇南城九倾对我和白越之间的对话竟没有半点想辩解的意思,难道白越说得果真没有什么错?
“陈爷,你看这事如何?”南城九倾朝陈爷又打了个揖。
陈爷站在原地,不断地摩挲着手里的保温杯,似是在琢磨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也罢,白家之子的魂本是不干不净,没了就没了。我们重新召一个出来,凑满数就行。”
这个回答很是宽容,宽容得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愣了愣。
南城九倾似乎毫不意外这个回答,只是拱了拱手以示承下这份情。
“我、我陈爷,今晚我恐怕没力气了”苗蔻顿时面有难色地嘀咕,一边还是愤恨地把她的银铃串往地面上“噼噼噼”地甩了又甩。
坚实地泥石地面硬是给她砸出一串串的小坑出来,可想而知,如果这串鬼铃砸在人的脑袋上的话,效果基本就是空手开西瓜的样子了。
我狠狠地抖了个寒噤,忍不住紧牵住了南城九倾的衣袍。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柳妙小姐帮忙,以你刚才所示的超非能力,再给老朽召回几个魂体应是不成问题?”陈爷笑眯眯地冲我看过来。
我直觉这是苗蔻给刨的坑,她就是要把我往这个坑里推。
按南城九倾刚才的样子,这事恐怕并非像我站在那里抬手拍拍人头那么简单,南城九倾的嘴角边溢出的黑水总让我有点心惊肉跳。
“恐怕不”未等我拒绝,却被南城九倾直接抢去了话。
“这样甚好,召灵之术正是妙妙所擅长,真所谓能者多劳,让她来完成余下的仪式再好不过,苗小姐劳累半天,不如早点歇息。”
靠,他疯了?!
“好好好,还是南城大人能明事理,”陈爷拍掌,冲我点头微笑,“那么,有劳柳妙小姐了。”
我僵硬地挤出一丝笑,目送陈爷悠然地退回原位后,忍不住拧了一把南城九倾的手背肉。
“你在找死是不得?身上的黑水未尽,你确定自己还能施法帮我?”
南城九倾笑而不语,只是拉着如刚才的样子,抬臂摸头用手捂住我的双眼。
“妙妙,无论如何,这次你总算是信了我。”然后,他噙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耳边,“否则白越一散,你就该冲为夫扑过来大打出手了。”
我懵,随即明白他讲的意思,不由想苦笑。他定是没明白人是会变的,我柳妙再冲动再愚笨,也是跟他在一起刷了这么久的社会经验值,再怎么心生困惑或者疑心重重,此时此地还是能按捺住自己的脾气,来个静观其变。
“白越那样子,不会有事?”我在心里哼问。
“散了可还召,但聚灵这事不易,我们得感谢苗小姐的出力。”南城九倾轻笑着回,“所以这会儿他必须离去,否则这戏演不下去。”
绷紧的神经蓦地一松,我差点忍不住想把满脸未干的泪迹往他袖管上蹭。
这家伙料到白越绝不会信任他,硬是哄我一起“同谋”了这场戏。白越的灵和魂本已破碎,如若让南城九倾花力气来合恐怕也是不容易。但有阴渡官和苗蔻的胡作非为反而好了许多。想是他们为了得到白越的纯阳魂体,必得事先做完所谓“聚灵”的活,凑齐了白越灵和魂。等我们把它召出来后,又借口让它自行散了去,以后再次召就魂灵都齐全,那么让他完整地活回来就大有可能。
“别分心,如想不让阴渡官找我们的麻烦,就得给他补偿。”南城九倾圈住我,将下巴搁在我的头顶,扶住我的手臂开始重复之前所做过的事。
但这回,却是“召灵”并不是“固魂”,怎么看这都是两桩完全不同的术法,难以理解南城九倾为什么会做出一模一样的动作。
“你还会召灵?”我偷眼瞅了一下周围屏息围观我们装腔作势瞎摆动作的人们,忍不住又开口。
“不会。”他再次以坚定无比的口气回答。
………………………………
第247章 场中血杀
我惊悚了:“那我们现在这是在干嘛,纯粹玩装哔吗?!”
“拖时间。”南城九倾无奈地叹气,用下巴顶了顶我的头,“嘘,别说话,演戏要专心点,阴渡官绝对不是个好忽悠的主。”
我一头冷汗都要挂下来了:“需要拖多久?”
“看耄将的动作了。”他漫不经心地回。
擦,你刚才还和那位烂舌鬼大爷打得天昏地暗恨不得立马怼死对方,这会儿竟能狼狈为奸搁一块儿共谋出路?这“友谊的小船”建设得太快,本姑娘有点跟不上你们的趟啊?!
“鬼类比人更喜欢审时度势,什么时候应该打架,什么时候应该合作,心里的账算得可清楚了。”南城九倾淡然而语,“再说,耄将其实和阴渡官有点旧仇,合作这事并非全因我们的挟制。”
啊啊,别提“我们”,本姑娘可没有干出挟制他的勾当,干这事的可是你南城大爷基于耄将那不靠谱的德性,我顿时觉得今晚毫无生机,本姑娘的人生路真是凶险地跌宕起伏啊!
南城九倾憋着沉默不到一分钟,又“噗嗤”地笑:“觉不觉得我们这动作有点像那啥泰坦尼克号的那男女主在船头飞的姿势啊?”
我气绝,脚痒很想踩他解解心头烦。
但瞎闹归瞎闹,能看得出来,南城九倾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陈爷身上,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不经意地皱起眉头。
五分钟过去,我们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重新摆上桌面的三只人头毫无动静。如果周围人再看不出来我们这对是“假把式”,恐怕就是智商该充值了。
“耄将怎么没动静?”我的冷汗已经开始沁湿后背。
南城九倾沉默了会儿,突然轻呵一声:“好了。”
两字刚吐,他竟将手撤至我的腰际,将我如孩童般高高举起。随着这番动作,桌上的人头们也突然“活蹦乱跳”起来,随着我的“飞升”而齐齐地蹦到半空中,竟是悬而未落,跟叠罗汉似地串成一竖条子立在我的面前。
此情此景,着实诡异!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南城九倾他们的安排,恐怕我早就吓得尿了。
一直被我们的静默搞得云里雾里的吃瓜群众也被猛然吓了一大跳,忍不住齐声“啊”了一下,听着有些滑稽。
但苗蔻和那位唐装老头却非常的镇静自若,他们冷眼相看,目光莹动,似乎心里正别有一番见解了。而陈爷倒是对这番举动起了些表情,惊讶和疑惑,但不像是怀疑。
我略松一口气,强撑着精神跟近在眼前相距不足半米的人头大眼瞪小眼。
接着就看到耄将惯使的把戏了,这些人头里有黑色触角般的鬼物流蹿,它们像烟雾一样在人头的五官孔洞里游移,看得我觉得浑身都抽搐起来,好像这些鬼东西也正在自己身体游来游去。
“吸阴耄?!”
我咬住嘴唇,硬是把冲到喉头的三个字给吞了回去。
“叫出声!”南城九倾突然低声嘀咕。
于是我听话地扯开嗓子:“吸阴耄,这人头里面有吸阴耄!”
仿佛为了显示我叫的真实性,好几束黑色的如丝触手从人头的五官中伸出来,朝我扑过来紧附身上所有裸在外的皮肤。
阴冷黏湿的触感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曾经被这些鬼东西吃掉的徐小姐的模样儿又在记忆里一晃而过,何况在莫家的阁楼上,我还跟这个鬼玩意儿打过极其“密切”的交道。
一回忆起那种可怕的感觉
“啊啊!”我本能地尖叫起来,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脸,恨不得将脸皮连着这些鬼东西一起扒拉下来。
我敢说,这是我柳妙十九年来最出色的一次演技爆炸。
这番毫无征兆的变故真的唬住了场中所有的人类,包括苗蔻和唐装老头,他们在听到“吸阴耄”三字时就脸色惊变,齐唰唰地向后退了起码五六米之远。苗蔻手里的那串长长的银铃链顿时跟蛇一样围绕住她的身体,哗啦哗啦地上下绕着圈儿地转,俨然是一幅森严防备的架势。
而阴渡官陈爷从他所坐的舒适躺椅上一跃而起,但并没有冲过来查证我所说的情况,而是立定原地冲旁边的四个保镖大汉打了个手势。
那个手势好像是“杀”?
他做得太快,无法窥出太多。
“这些人好好的为什么要怕吸阴耄?”我一边继续“啊啊啊”地瞎几把乱叫,一边挺莫名地问南城九倾。当然,“撕脸”大业也没有放下,为了以示真实性,我还真的用指头扒拉下一小缕绵软的触角。
触角们不乐意地挠了挠我的下巴,跟逗猫似地,差点让我绷不住笑出声来。
南城九倾不屑地哼:“所谓忘川阴渡,早在千年前就已失去意义,而如今变成阴渡官纠集邪士操纵这些阳界贪婪人类的手段。这些人都以修炼阴魂为生,或为增强术法之力,或跟爻眼局里的人一样,为求不失富贵命格,不惜将自己搞成人不人鬼不鬼,阴魂外露阳气不足,是吸阴耄最喜欢下手的猎物。”
“阴渡官不是看到耄将跟我们一起来的嘛,怎么就轻易让耄将得了手。”我还是不理解。
阴渡官不是被称为半鬼半神嘛,听上去就各种牛逼轰轰,怎么会怕一个连南城九倾都打不过烂舌鬼?
“不。耄将的人身,这三界之中恐怕就你我见过了。”南城九倾淡然而语,“恐怕连冥帝也不一定知道他还留着这具人身。”
呃我莫名有点感动和荣幸,怎么破?!
回头瞅瞅人堆里,黑线地发现耄将大叔也在那里跟着别人一起哇哇乱叫,但演技浮夸动作搞笑,跟我这个专业演员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啊。
我再次莫名地老怀宽慰。
陈爷站在原地,不惊不乍,淡定地抬手一压。场中慌乱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堪比训练良好的部队,让我看得五味杂陈。
“有南城大人和我在,区区几条吸阴耄算得了什么,你们大惊小怪干什么?太有失体统。”
朗朗几句废话后,陈爷又远远地冲南城九倾和气地一笑:“麻烦南城大人把这几条小虫给收拾了,好让柳姑娘的召灵之事继续下去。”
南城九倾转过头,笑了笑:“陈爷,吸阴耄乃是阴界合法的食阴兽,专司除去食阴去垢,位列阴耄司耄将大人下属。它们还算尽心尽职,也与本座素无仇怨,本座怎能违反阴界法则私自将它们处以极刑。大人这个要求,让本座好生为难。”
诶玛,这话说得官面堂皇,让我鸡皮疙瘩一阵阵地冒。
南城九倾这嘴皮子一定是在阴界官场里练出来,简直各种牛逼轰轰地溜。他怎么不把这种“溜”,用在跟我这个姑娘说说情话发发糖上面呢,简直大材小用。
阴渡官笑了呃,或者说皮笑肉不笑。
“南城大人不亏为幽煌手下第一能士,作事向来有根有据绝不冲动,实在令老朽佩服。”他谨慎地在原地踱来踱去,然后长叹,“既然如此,老朽也就顺应天意吧,这些吸阴耄在此,想必是耄将大人也不远。如果能让耄将大人觉得今晚不虚此行,老朽自当愿意。请便。”
一声“请便”后,我脸皮上的和还在人头里蹿来蹿去的吸阴耄们好像得到了某种指令,霎间向场中那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人蹿过去,就像饥饿的狼群扑向无辜不设防的羔羊。
“大人,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你疯了吗?你千年来修炼所用的阴魂鬼灵都由我们提供,你这是过河拆桥吗?!”苗蔻首先就懵了,直到一条吸阴耄被她身上的银铃链给抽飞出去,才猛然醒悟过来,冲着阴渡官直嚷嚷。
阴渡官眨巴几下眼,重新躺回自己的椅子,还慢悠悠地啜了口茶,惬意得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在发生。
令我惊讶的不是苗蔻的愤怒,而唐装老头的淡定,他捏着手里从未放下过的纸卷,若有所思,但绝没有其他人那种惊慌失措之色,好像这一切本是就在他在预料之中。
“我们要当心的恐怕还有那个人。”我看着他,扯了一把南城九倾的衣袍,让他注意那个特别“出众”的老头。
“嗯。”南城九倾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声,他已经将我放下,牵着我的手踱到耄将的身后。
令我佩服地恨不得捧个金酸莓奖给他的耄将大人还在沉醉于自己的表演而无法自拔,其实场中所有人类已经跳起身来开始四处逃蹿。
此情此景,奇怪地让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叫海豚湾的残忍纪录片,这些不管怎么跑都拼不过吸阴耄游蹿速度的人类就像片中疯狂挣扎而依旧用血液染红海水的大鱼们,绝望的嘶鸣何其相像。
本应该睁大眼睛仔细研究一下当初徐小姐到底是怎么被吸成一张人头皮子的。
但这会儿实在没兴致了,残忍的画面会给头脑带来一种难忍晕眩感。
我转过身背对场中乱局,将脑袋严严实实地塞进南城九倾的臂弯里。
………………………………
第248章 烂舌狗仔
此起彼伏如抽筋骨扒皮般的惨嘶只持续了数分钟,但我昏沉沉的意识里,好像进行了几世纪。
夹杂着血肉被撕裂的汩汩声,像刀子在耳膜上刮擦,然后捅穿。之后十多分钟耳朵没有灌进任何动静,以致于我差点以为自己睡着了。直到南城九倾将他的手从我的耳朵边挪开时,我根本没有防备,最后一声尖锐的嘶叫直捅耳膜。
我整个人差点惊跳起来。
南城九倾一声叹息,只得又把我揽进怀里。
“这么个老鼠胆,还敢跟大鬼混一块儿?”
耄将在背后揶揄,满腔幸灾乐祸。
场中,很快死寂。唯有夜风穿过山谷罅隙的啸声游荡在耳边。
“没事了。”又过了数分钟,南城九倾摸我的脑门,淡然提醒。
我从他的胳膊弯里抬起头,面向场中,想尖叫又硬生生地咬住了唇。
火光之下,遍地人头。
个个跟当初在洛北路50号所见徐小姐的那模样,一人头一身皮,血肉全消。
我忍不住数了数,连同供桌上摆的,现在场中已有十六个人头,除去原本的八只,其余都是热气腾腾新鲜出炉状。
按人数来说,应该还少两只。
我抬起眼睛,全场巡了过一圈,终于看到不知几时躲到陈爷身边的苗蔻和那位神秘的唐装老头。苗蔻的双眼瞪得比我还大,满目被嚇破胆的惊恐。她身上的银铃链还在哗哗地绕着她的身体转个不停。而她身边的那唐装老头居然面露笑容,手里依旧不释卷,神态怡然。
看来陈爷将这两人给护下了,而其余的全成了吸阴耄今晚的小点心。
场中已经没有了吸阴耄的踪迹,我不由看向耄将。他依旧如刚才的样子,老神在在地坐在我们身后,嬉皮笑脸地看着陈爷。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但眼中毫无笑意,只有一片浓郁不可化的阴戾。
看来南城九倾所说的仇,可还不是一般的仇。
阴渡官陈爷比唐装老头还要悠然自得,他捧着保温杯高翘双腿,还不时地晃动两下椅腿子摇一摇,就正在哪个比基尼美女如云,蓝天碧水白沙滩的度假胜地里享受午后阳光。
“完事了?”他又啜口茶,笑眯眯地问已经呆若木鸡的苗蔻。
苗蔻机械地点了下头,然后又像被触碰到开关的机械娃娃似的,连连点头不止。
“那就好,你们俩个,过去收拾收拾,把这些东西都摆上台。”
陈爷高抬贵手,指了指血腥现场。
好嘛我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会留下这两位,原来是还想留下两个劳动力继续干活啊。
“你们这三个大鬼,无故造成这么多杀孽,难道不要紧吗?”我喃喃发问,然后目瞪口呆地看苗蔻和唐装老头不情愿地步入场中,开始跟捡烂西瓜似地将一只只人头堆到供桌上。
“这些人早就该死。他们偷了别人的命数活到现在,占够便宜了。”耄将抢在南城九倾开口前不爽地呛我,“你是不是还以为本座的吸阴耄是坏东西?”
我耿直地点头:“你杀了徐小姐,还打算杀我。这些事本姑娘记得清楚着呢。”
耄将僵滞了脸皮,他飞快且奇怪地瞥了眼南城九倾,张了张嘴却没有再吭出什么理由出来。
我不爽地瞪了他一眼,转而问南城九倾:“这些人难道是跟爻眼岛上的那些偷享富贵命格的人同出一辙?”
南倾九倾点头后,又摇了摇:“有点区别。唯一相同之处,他们的名字都应在司命薄上圈红太多年,却一直未能魂归地府转向轮回道。冥帝每年都能查出这些司命坏账,但一直未得具体原因。不知,这算不算是一个原因了。”
“听明白了吧?本座和南城大人做的事,只不过履行职责罢了,并没有造成无辜杀孽,你能把那点嫌弃的眼神收一收了吧?”耄将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补充。
“阴耄司也不见得有多干净,利用吸阴耄随意取阴并加以倒卖的事,幽煌并非毫无风闻”南城九倾木无表情地跟一句,迅速打他的脸。
耄将顿时一幅牙疼的表情,将脑袋乖乖地缩了回去。
正我们打无聊嘴炮的时间,场上的供桌已经堆起一座金字塔型的人头山,浓烈的血腥味顺着夜风四处飘溢。这番“色香味”俱全的情况下,我觉得自己娇弱的胃有些受不住了,一阵阵各种翻涌,酸气直冒喉头。
“难得耄将大人也在,老朽眼拙了。三位别站得那么远,太生分。”
陈爷远远地击掌,把我们仨的注意力全引了过去。
南城九倾略一皱眉,牵起我的手慢慢走向他。耄将在后面乖乖地跟过来,一脸泰然,完全不像是见仇家的分外眼红状。
走到陈爷跟前,耄将眨巴几下眼,才冷淡地摇头:“陈爷,您认错了。本鬼只是南城大人的小跟班,任职不久,恐怕您老并没有见过我。”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很高超,连脸皮都没有僵滞一下,眼神真挚地透出“您老的招子瞎得厉害”的心意。
实话说,这番表演比他刚才那浮夸的哇啦惨叫要高明得多。
陈爷倒也不坚持相认,转头跟南城九倾和我笑语:“两位,想不到召个灵能搞出这样的意外,老朽也不好意思再次劳烦两位,不如就这样跟老朽上山一游,以慰不虚此行各有所得,可好?”
我眨巴着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特么就不信这个老奸巨滑的鬼东西完全没有看出这番惊变跟我们有关,他刚才不是直接向耄将打了招呼吗?还这么客气实在不科学。
南城九倾笑了笑,又是一揖:“如此甚好,陈爷先请。”
他今晚打的揖多得让我实在不习惯,认识这位傲娇的鬼大爷到现在,还真没有见过他跟谁这么多礼过。可见就算身为冥主,还是挺忌讳阴渡鬼这个半神半鬼的货。
陈爷点头,又是举掌三击。
从他身后走上来四个大汉,手持两根儿臂粗的钢管往陈爷的躺椅底下穿插而过,竟是将椅子连人都抬了起来。
诶玛,这位爷真是个会享受的主。
我无比感叹,回头却见另有两个大汉也执着一根钢管走向供桌,拴上两根结实的麻绳也把供桌连同那堆血淋淋皮子人头给抬了起来。连同我们和紧随在供桌后面的苗蔻两人组,一共九人三只鬼浩浩荡荡地离开这片被屠成修罗场似的平坦山地,顺着羊肠般的山径往上攀爬。
走过数米,我忍不住回头看,似乎在未熄的火把水晕之中看到些许莹白的雾晕。
是你吗白越,等着,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回阳。
喃喃地默念一声,却引来南城九倾的顺势观望。
“别看了,不是他。”他屈指弹了一下我的脑门,生疼。
我恼怒地挥开他的手:“别动不动读人家的心思,无耻。”
“哼,你的脑子全是别的男人,为夫还懒得看呢。”南城九倾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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