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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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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惊悚了,扯不到袖摆就开始拉他的袍襟哦嚯嚯嚯,里面的胸膛看起来好白嫩啊,要不要偷偷摸一把咳咳,不对,正在想正经事呢,特么流什么口水?!
南城九倾侧过脸静默两秒:“是闻不到他的鬼息,但同为冥主,可有很多办法掩去鬼息不让任何鬼类搜到。”
“还有可能,他会不会已经”我实在止不住自己灰暗的脑洞。
“不会,冥主不会那么容易散魂,鬼又不会死。”南城九倾断然摇头,“你应该要担心的绝不是他会不会有事,而他会不会给我们找事。”
我怔愣,细想这话才是硬道理。
耄将跟陈爷既然是死对头,他应该不会乖顺如南城九倾一样和陈爷进行互惠合作。他一路跟到这里已经是件非常奇怪的事,如果一定要加以解释那多半是他就候着陈爷和南城九倾的合作,顺利地将他带进接近南城祖墓之地后就可能去找他真正的同伴去了。
然后,他们只要悄悄地跟在我们后面入墓,连破阵这些麻烦活都有我们干完了,岂不是妙哉?
………………………………
第258章 物尽其用
“他们可是会动的木头人之类的玩意儿?”
突然想起木牛流马之类的古代黑科技哦不对,至少木头人不可能发出腥腐的味啊?
未等南城九倾回答,我自己就把这个想法给推翻了。
然而南城九倾却点头:“聪明,差不多。只不过木牛流马是用木头和金属做成,而这法阵用的多半就是返尘卦上换下来的祭尸躯壳,没阴魂没鬼灵,等同于死物,自然很难测得。”
我抽嘴角:“呵呵,你家祖宗还真特么善于物尽其用啊”
他又顶认真的点头:“那当然,毕竟祭尸很贵,能物尽其用就尽量不要浪费。”
这话好有道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看来陈爷和王爸爸也是如此。
他们一言难尽地转过脸继续膜拜那堆杵得跟纪念碑似的井然有序的祭尸,千言万语只能化为一句。
“南城冥主,你看怎么破这阵?”
南城九倾耸肩,非常实诚地摊手:“不知道。若是地图为真,自然应该有对防卫法阵的描述,但王先生所持有这套复印件上并没有对法阵和机关的丁点标注。在下只能猜测,这图所示地点、位置、时间什么的或许不假,但它必是被抹去和修改了一些标注,那个被标错的冥文多半是如此才造成的。”
“这不可能!本人可是亲眼看他拿出”王爸爸照例忍不住想表明自己花费的所值。
“王先生,你又怎知卖主手里的原件真的出自南城世家,且未被动过手脚的呢?”南城九倾再次淡然反诘。
王爸爸顿时不知该怎么反驳,只是扯着袖管不断地擦汗。
凑到这么近的距离,借着白灯笼的雪亮光线,我才看清王维成的爸爸到底长什么样。乍眼之下的印象,竟是王维成长得跟他爸真的一点也不像,难道只是遗传了他母亲的优点?
王维成有一双温润多情的大眼和微厚但形状甜美的嘴唇,鼻梁略低鼻尖略圆,脸盘子是常见的国字脸,整体看上去会让女孩有种踏实的安心感。但这个王爸爸的相貌极其平庸,一张丢到人堆就能被立即淹没的大众脸,唯独胜在气质儒雅,能给人留下些许不错的印象。
可能瞧得时间久了些,不停擦汗的王爸爸斜过眼来瞥我一下,神情未见有什么波动。
看来王维成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本姑娘我觉得自己有时真的自作多情得厉害,咳咳。
“咳咳!”南城九倾在我脑子内重重地跟着咳了两下,气得我差点又忍不住当众拧他屁屁肉。
“苗蔻,去试一下阵。”陈爷稍许沉吟,又向队伍后面叫唤。
我扶额,由衷替苗美人的心意觉得不值。陈爷敢情就是把她当个工具在使唤,这么危险的打头阵居然让个娇美姑娘冲锋,真是只没皮没脸说不定连唧唧都烂没了的丑老鬼!
“别圣母脑发作,这拨人里也只有她有机会在那个阵里全身以退。”南城九倾的魅音又响在脑内,“在这点判断上,陈爷做得没错。”
“为啥必须是她?”我朝队伍后面瞥了一眼,这组队伍里还有四个虎背熊腰的纯人类爷们缩在后面呢,个个看起来都应该很能打的样子。
“她是三魂俱全的女性人类,性属阴格。一般防鬼防强不防弱的法阵对此类人反应最为微弱。”
“哦,那本姑娘不是也可以过去吗?”瞧着苗蔻甩着银链走过去的悠哉样子,我突然有点蠢蠢呃不,跃跃欲试的冲动。
毕竟一路走到这里,肩不能扛脚不能走的本姑娘干的就是尖叫被救再尖叫的绿叶草角色,有个机会发挥点作用我还是挺愿意为民服务的。
“你不行。三魂不全,在法阵的感知里你等同于鬼类。”
尼玛莫名有种被歧视了的糟心感。
所有人和鬼都紧张地看着苗蔻步步靠近那一堆死气沉沉的祭尸,不管用不用得着呼吸,大家都安静地屏息而待。
陈爷难得也锁紧眉头,嘴角绷成下弯的弧。
他突然也动了,与苗蔻相差两三米的样子跟在她后面走,然后在距法阵仅有五米之处时,停了步,一手照例握着他的宝贝保温瓶,另一只反手在背后,像是送女儿上学的老爸般的随意。
除他之外,南城九倾也一幅事不关己和闲适状,拿他的鬼爪子一直在我乱糟糟的头发上拨弄。
十米多的距离,只有两三分钟的脚程,苗蔻很快走到了那堆呆若木鸡的祭尸前面,她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轻轻地向祭尸中间迈进去了一小步。
像是被触动了机关,祭尸们蓦地就疯狂颤动起来,类似于骨头互相碰撞的“咯咯”声不绝于耳,在这静谧如死地的诡林山道间显得尤其蚀骨。
后面有两个汉子忍不住恐惧,紧张地往后退了好几米只差要钻回那条山缝,被陈爷一个犀利的眼神给阻止了。
大家僵硬的、屏着呼息地看着已经走在祭尸中间的苗蔻,生怕她突然被这些骨头架子给撕碎。
然而最终什么事也没发生,苗蔻安然地穿过不到五米的祭尸阵,站在阵局的另一头朝我们或许只是朝陈爷高高地挥了挥手。
她谨慎地没有出声,只有站在那里把手臂举高,然后摆了又摆。
我忍不住拖着南城九倾走到陈爷身边,朝阵内不断细看,发现那些祭尸晃着身上的黑袍子都快破了,却终究也没有一只将爪子伸出来,乖顺得像一组发条玩具。
“果然对女性人类没反应。”陈爷举起杯子啜口茶,淡然叹息,“那势必会攻击鬼类和带阳气的男性,这是阳防阵法的通用套路,必须得破了才能让我们通过。”
南城九倾点点头,突然笑了:“这是第一道防卫法阵,如果这一道都没办法轻易破解,就不必继续往前走,否则就是浪费时间,说不定还会无故又害了这几人的性命。”
我真不太懂他这个笑容的意思,明明话听着很惊悚,根本没有一丁点的笑点。
而陈爷听后也奇怪地露出一丝笑容:“南城冥主提醒得是,老朽自是心里有数。”
说完这番虚话,他举起手冲苗蔻捻了一个响指。
苗蔻立马跟之前在召魂处一样,将银链缠在身上一圈圈地舞动起来,然后她再次迈进祭尸阵。
这次,祭尸们不再像刚才那样呆站原位进行抽风似地抖,而是将手臂展开,朝苗蔻的身上直挺挺地抓去,但它们的手指触到她身上环绕的银铃链条的霎间,就被抽飞出去,骨头破裂的刺响比刚才的碰撞声还要蚀骨。
我看呆了,陈爷这老王八鬼居然就让苗蔻单独去对付这个祭尸阵了,他特么就将苗蔻姑娘当个能干的宠物小精灵吗?
见骨屑到处乱飞,南城九倾连忙挟起我再次掠回原位,而陈爷依旧悠闲地站在那里,仿佛在欣赏苗美人的“砸骨”舞姿。
“你在愤愤不平个什么啊?”可能呲牙裂嘴的气愤状吓到南城九倾,他将我放下地就开问,一腔疑惑。
“陈爷真是只没种的老王八,这么危险的事他居然就让一个大姑娘去做!”我差点真的怒吼出声。
“苗蔻自幼修行邪术,与陈爷这种半人半鬼合作等同于一种雇佣关系,陈爷为什么不能让她去做这事?何况她的本事就是干这个的。”南城九倾不以为然。
“呸,我看要不是苗蔻喜欢才”我突然喷哑了炮,觉得自己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南城九倾瞅着我,微勾唇角,将手掌按在我头顶上拍了又拍。
“总爱操心不相干的人,你可真闲啊,怎么就没见你操心过为夫啊?”
那你也得有事可以让本姑娘操尽啊,什么事都不肯说出来,才懒得管你这个大头鬼在折腾个什么劲呢!
我幽怨地剜他一眼,决定不再多想多废话,省得这位南城大爷在这么复杂的环境里,还要分出灵力来窥脑,真是一种无聊的浪费。
“真搞不懂你们女孩子的想法。”南城九倾见我不跟他说话了,悻悻然地嘀咕,“你也不想想陈爷又不是近视眼,他干嘛要站在那里吃骨头屑,而且气味也不好。”
呃这话听着莫名顺耳,我想了想,勉为其难地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屁屁以示鼓励。
我们这厢安静地看热闹,但没多久所有人就应该发现不对劲了那些祭尸根本抽不完!
苗蔻的胸脯起伏得相距十多米也能清楚得到动静,可想而知她现在喘得有多厉害。
我发现虽是场中骨屑四飞,祭尸们一个个在她的银链下化成一堆堆碎渣轰隆四散,但定睛细数场中杵在那里并开始对苗蔻进行攻击的祭尸永远是十二个,不多不少就是十二个,不管苗蔻抽飞了多少抽断了多少根骨头,脚下有骨渣厚积出了一层。
她周围从来没有缺少过哪怕一具祭尸。
我看得毛骨悚然,连忙扯动南城九倾袍摆:“不行,快让苗小姐,这阵有问题,那些祭尸怎么不会减少?!”
南城九倾应是早就发现了,他却没有动静,只是微皱眉头紧盯前面的阵,表情古怪。
“不只是没少数量,而且还在越来越强”
………………………………
第259章 深谙人道
“找到祭台恐怕很不容易,我们没那个时间。请大家看最全!”陈爷却摇头,没等这个方法提出来就直接否决,“还是试着能走多远算多远吧。”
南城九倾淡然道:“按理说防卫法阵必会一局更比一局凶险,陈爷就不怕走到最后折损了所有能帮助启墓的人类。”
陈爷按住太阳穴,沉声反驳:“这事不用挂心,老朽自有分寸,还是先商量怎么破了这个鬼障吧?”
南城九倾冷笑,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抬手指向路的前方:“不如兵分两路,一路向前一路向后,看最终能不能碰到一起,这是搞清鬼障正向运转还是逆向运转的最简单方式。”
见我和王爸爸都不解地瞪大眼睛,他只能耐下性子做出一些解释:“很多鬼障都是顺着阴阳八卦的卦位进行运转,如果顺时针转动,背道而行就不可能相遇,如果逆时转动就会撞见。顺时逆时需要不用破解法,所以在破阵之前需得搞清这是如何转动的鬼障。”
“哦哦,那就这样干吧。”王爸爸抖了抖手头的地图,“照这个速度走下去,我们必定会错过最好的启墓时辰。”
“不行。”陈爷却又摇头,“万一两路人马碰不到一起且无法破阵,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光听着就觉害怕了,连忙紧紧地拽住南城九倾的袍摆,死也不想跟他“兵分两路”。
南城九倾皱眉:“除此之外并无其他法子可辨识鬼障的属性,难道陈爷还有更好的办法来破阵?”
陈爷扭头看向我们来时的路,目光闪烁地思考了起码五分钟,终于点头:“那好吧。不好人马得这么分。你和苗蔻再带两个保镖为一路朝前走。老朽跟你这位宝贝柳小姐,王大老板再带余下的人朝后走,怎么样?”
靠,用心凶险的老王八鬼蛋!
要不是被南城九倾迅速捏住了手,我早就蹿蹦了起来。
他居然敢拿本小姐押当人质来指使南城九倾往前闯迷障,还搭上暗恋自己的工具小妞?!这老鬼要有多老奸巨滑的心肠才能想得出这样的分队法?!
有我在手里,他就不用顾忌南城九倾可能因破阵而自行闯出去的顾虑,将苗美人设在南城九倾身边,还多了一个保障去监视他的行为,这样逼鬼就范的做法南城九倾能忍?!
“好。”没等我气得一脚踹出去,却听南城九倾淡然地应了一声,顿时让我的火气全部哑了炮。
“你疯了?!他在拿我挟制你!”火气只能在脑内调转炮口。
“知道,但别无他法。”南城九倾柔声安慰我,“别瞎发火,陈爷这样做自然有他的打算,但你要知道把苗蔻安排与为夫并非只有监视的作用。”
他都这样说了,我只能将火气全部憋出回肚子,乖乖地听从摆布。
陈爷的决定一公开,两队人马迅速分好,然后各自朝一个方向开始走去。
我不停地回头瞅着南城九倾的身影渐渐在淡淡的蓝雾微光中消失,莫名地有种他可能一去不复返的悲惨预想。
“别看了,他若顾你,必定会尽快想方设法破阵。”走在我前头的陈爷笑眯眯地转过头安慰我。
我没好气地剜他一眼:拆散鸳鸯这种残忍的事也做得出来,活该你上天入地被冥帝打小报告!
见我瞪他也不忤,跟哄孩子地伸手拉我走到他旁边。
另一边是王爸爸的位置,我们两个**凡胎毫无招架之力的人类竟然成为一个鬼老爷的左右挡箭牌也真是作孽。
默声走几米,陈爷必会停下脚步四下观望,包括看看脚底下。
十米距离很快走过,那张熟悉的巧克力袋子又出现在视线里,这下不用我提醒,陈爷也知道咱们又被鬼障给绕回原地了。
糟糕的是,我们没有见到南城九倾那一队也就是说,这鬼障是顺时针而运行的。
弄是弄明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们都齐唰唰地瞪向陈爷,而陈爷却一声不吭地朝着南城九倾他们消失的方向望去。这一望足足望了五分钟,望得我们这几个都心浮气躁起来,王爸爸第一个忍不住开了口:“陈爷,你看我们到底还要不要走?”
陈爷将远眺的视线收回,朝王爸爸瞥了一眼,点头:“走。”
王爸爸迈腿就朝刚才的方向去,却被陈爷一把拉了回来:“错了,朝那个方向走。”
“去追南城九倾他们吗?”我更加迷惑不解了。
“试试看吧。”陈爷淡淡地哼一句,率先开路。
又走了将近五分钟,这回终于没再和那张快让我崩溃的巧克力袋子相遇,杵在面前却是“虚妄山”的裂缝。
没有再遇到鬼障而是走回了原地,这个发现可真是一点不让人惊喜。原理摆在眼前,南城祖墓的防卫法阵的设计初衷就是允许擅闯者退回去,但只要向前挺进就会遇到层层诡阵,直至把擅闯者搞消停。
陈爷和我们面面相觑,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沮丧。破祭尸阵用了半个时辰,又浪费了将近半个时辰在这里走来走去,至此对破这个鬼障还一无所获。
就目前看来,怎么也不再可能只用半个时辰能解决得了它。
“南城九倾呢?他不就是朝这个方向走的吗,难道从这里走出去了?”我莫名慌张起来。
在这种诡地和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及男鬼凑一起走路,让我完全没有安全感,不见南城九倾这几分钟就如隔三秋,恨不得能大声将他喊回身边。
陈爷似乎也在被这个问题困扰,他低头想了片刻,然后转头问我:“据说南城九倾的魂奎在你身上?可试着用魂奎联系他。”
他这话让我大吃一惊:怎么是个鬼都知道南城九倾把那么珍贵的东西放在我身上,本姑娘不成为众鬼矢之的香饽饽简直没天理了。
不过倒是提醒对了,我立即集中精神屏住呼息,全心全意地心里呼叫南城九倾。至从无法知道他把魂奎放在我身上的哪个部位,我不能再和刚认识他那样摸出魂奎随便往嘴里塞地使出召唤术,而现在这个方式从来没有用成功过,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撞大运。
可惜,这么倒霉的时间地点人物,怎么可能出现奇迹。
“没有任何回应。”叫得头都肿了一圈,我只能无奈放弃。
陈爷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难看得让我心惊肉跳的,不知道他的肚子在打什么小九九,万一认为南城九倾扔下我,拐了他的小苗美人私自跑了,岂不会将我撕了祭这个鬼障?
“看来如果两队人马进行逆向而走时,有一队走的可能就是出路,也可能会被困到另一个鬼障里去。”幸好陈爷随之而起的喃喃嘀咕戳破了我的黑暗脑洞,他显然想的不是将我就地正法,而是南城九倾的去向。
我抹一把冷汗,忍不住提建议:“按您所说的,不如我们再分成两队试试?”
“是个好主意。”陈爷想也不想地欣然同意,但能补充一句:“不过这次老朽不走了,就你们走。”
我和王爸爸顿时大眼瞪小眼了,除了他这个还能有本事对付异相的鬼东西外,余下的这几位都是在阴地里等同于手无寸铁之力的人类。
你特么甩手放我们单独玩儿等于让自生自灭有什么区别?!
“你陈爷,你确定?”王爸爸首先就吓得磕巴上了,拿袖子不停地擦汗。
“确定。”陈爷的口气不容置疑,“你们各带一个保镖走一个方向,柳妙朝后你朝前,快点。”
呵呵,这鬼大爷倒还算有怜香惜玉的精神,竟把我安排在一个有机率走出去的方向,也算是给了南城九倾的面子?
但这下王爸爸就马上不干了,攥紧手里的那叠地图,完全不顾儒雅风度地暴跳起来:“你、你你陈爷,你不能这样对我!没有这张地图你们谁也走不到这里!我们不是说好无论如何你都要护我的周全,这种有风险的事就不该让我来做,让两位下人分头而走就可以了啊?!”
我不由扶额,以当家人这种情商,王家到底是怎么幸运地成为京城四大豪门之一的?难道是全凭涨得没底线的房价所致?
身后两位大汉立马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
当每个人都身处诡境时雇佣关系最为脆弱,所谓的“下人”为了安全和利益随时反水是极有可能的事,雇佣者必须谨记做事尺度不要太不把人当人看。显然陈爷深谙此道,所以让两个保镖大汉各跟一个非雇佣者涉险也算是合情合理的安排。
他唯一没算到的大概就是王爸爸平时高高在上惯了,这种低情商的话张口就来完全不考虑在场诸位的感受。
轰
王爸爸紧攥在手的那叠地图竟然毫无征兆地燃起一蓬灼热的火焰,霎间就被烧去了一大半的纸。
这把火也把王爸爸最后的理智和风度也烧没了,他失魂落魄地扔下烧了手的半截焦纸,然后跟只发了疯的老狗一样扑向陈爷。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疯了吗?没有地图我们都得死在那个墓里!没有人能在缺乏指引的情况进去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爷淡定地挥手让两个汉子将他拖开,冷笑一声。
“错了,我们都不会死,会死的只有你一个。”
………………………………
第260章 鬼障树幻
场面尴尬得实在让人难受,我心里清楚这时候无论如何不能作死,不知道俩老家伙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贸然多嘴可能会和王爸爸一起倒霉。
但让我眼睁睁地看着王爸爸被伤害,好像也难以做到……毕竟王维成不但是朋友,还是我下一份工作的金主,于情于理都不能对他老爸的安危置之不理。
正在头疼着该怎么合理地多管闲事时,陈爷却挥手让汉子们放开了脸色惨白,抖抖嗦嗦地翕动嘴唇却再也没有憋出一句的王爸爸。
“王大老板你是生意人,自然懂得什么叫双赢之道也应该知道什么叫审时度势吧?已经走到这里了,你还摆着谱瞎闹没什么好处。老朽句句是真心话,没有了地图论用处你还不如这位柳妙姑娘,不老实配合行动的话,老朽可真的保证不了什么。”
说完,陈爷就扭头冷淡地瞥了我一眼。
我正在琢磨他所说的“用处”到底是什么时,发现陈爷的目光已显不耐烦。
哦哦……懂了,懂了。
我立马拉上一位汉子默默地往回走去。王爸爸终于识相了,和另一位汉子跟在我们背后。虽然不再多说一句,我却能听到他大口大口地呼着气,看来实在是憋屈坏了。
一行人止步在刚才的休憩之处,又得重新背向而行玩这套枯燥的“破鬼障”把戏。
在脑际又偷偷地喊了南城九倾三次,终究没有任何回应。
说不慌是假的。如果今晚走不出这里,该怎么办?这个黑暗的念头也随寒意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我觉得浑身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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