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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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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魇域会跟“浮屠冥喜八卦阵”同步上?
我蓦的升起些不名状的忐忑感。
“那小伙子醒了吗?”林导捏着下巴皱着眉,怔怔地看了会儿播放屏上稀疏平常的荒村树景,转头问张副导。
“醒了吧。”张副导摸摸头,连忙噔噔噔地跑向身后的草丛。
然后,我看到王维成被扶着坐了起来。他看起来状态很不好,整个人看上去木木的,脸上还灰扑扑地沾了好多湿泥。
原来先前尖声嘶叫的人,竟是他。
“看来你的小相好胆子不够大啊,就这点事也能吓晕这么久。”白越勾起嘴角,阴阳怪气地嘲一句。
我黑着脸,不爽地替王维成踩了他一脚。
正常人乍然看到这幅血腥场景,没被立即吓死已算是胆量逆天了好嘛!
白越不高兴地鼓着腮帮子还想多嘴什么,我懒得听他叨比,丢下人径直走到王维成身边。
本想替他擦一把汗湿的额头,想想还是算了,我不想再惊吓到他。
“柳、柳妙,你怎么在这里?”王维成还是一幅被吓到有些混乱的样子,拼命地转头四下张望。
然后看样子,又要晕过去了。如他这样顺风顺水长大的城市男孩,估计活这么大连真的死人都没见过几具,这会儿却是实打实地撞见了血淋淋的屠人场面,估计够他余生噩梦了。
我连忙将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视线,从白越的包包掏出一瓶看起来很贵的矿泉水,塞到他手里。
“谢谢”大概不用看到我身后的树,王维成的脸色终于好了点,但表情还是很呆板,大概是怀疑自己正处梦境中,硬是不敢多说一句话。
张副导见我守在这里照顾,也就跑回林导身边去了。
我正想着他们会怎么处理这幅亦真亦幻的影像,却听一记:“走!”
林导将肩上扛着的摄像机丢给张副导,大手一挥居然打算就这样撤离了?
一个场工大汉走过来,示意我让开,他要背起王维成往回走。
我只得转身退后几步,不经意抬眸又看向那三棵树,却发现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到,就剩大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挡在前面。
刚才那幅倒吊无头尸体怒放颈血的恐怖场景,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都没有人惊讶地叫一声,大家都像是看完了一场无聊的电影,满脸不知所谓地准备走出电影院默默回家。
连被场工背在身上的王维成也一脸的莫名其妙,他怔怔地转着脑袋不停地四下观望,脸上疑似作梦的空茫感越来越浓重。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要疯了。我有些担心,正想走上去说些什么帮他分散注意力。
花苓却抢先悄悄地走到背着王维成的场工后面,突然疾速出手点在王维成的腰际。
王维成僵硬数秒就软趴趴地耷拉下脑袋,像是又晕了过去。
“只是睡过去。”花苓见我担心,就摆摆手,“一个普通的睡咒罢了,只能顶两个小时。必须马上带他出去,留在这里越久,那幅影像就会对他造成的伤害越深。”
我连连点头,突然发觉花苓虽然总是一幅非主流叛逆少女的高冷模样,但办事其实是很靠谱的一个妞呃不,一只兽。
至少比她的主人某白渣渣要有实干精神多了。
林导好像也听见了,这才放心地和白越拉在后面开始咕咕嘀嘀。想想之前,这几位一个个跟被塞了嘴的闷葫芦似的,大概就是为了不想让在场唯一的正常人类王维成童鞋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事吧,也真是不容易。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不好意思跑去听他们正在交流些什么,只能跟默默走在我和花苓旁边的张副导说说话。
张副导有些茫然地摇头:“不知道,看林导和白越的吧。”他朴素地表示,一幅“我没什么权,就一个听话做事的”的老实人腔调。
我有点晕了:“今天是王维成发现,明天可能是其他什么人,老这样下去不太好吧?”
张副导扁扁嘴,仰天45度角地思考一番后,还是摇头:“本来是要取消夜戏的,取消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拍摄进度已经严重拖慢,投资方逼得急。制片人和林导都有些顾不得了。”
我不由想叹气,真是各有各的难处。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花苓突然开口,问得很直接。
张副导想了想,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第三次。”
什么?!我被严重惊吓到了,这戏还能照常拍下去也真是蛮拼的,剧组的人没有全被吓跑也是奇迹啊!
“前两次没这次难糊弄。”张副导叹气,“第一次就是刚来这里的第一天,是两个开夜班搭棚子的当地工人,他们看到几个民国装扮的断头死尸结伴从工地前面飘过,当场就晕了过去,幸亏有剧组的人踩点去检查工程进度才及时发现。我们把两人送进医院后,硬是逼医生弄了份检查报告说是喝多了引起的幻觉,幸好他们当天开工前的确是喝过不少。第二次就是棺材里有无头尸骨的那事,不过那事倒没产生什么影响,因为那些工人以为只是道具。不过这回就难弄了,小王可是个名校大学生,人聪明和清醒着的,估计很难用什么理由能说服他看到的全是幻觉或什么梦境。”
“我来跟他解释吧。”想到王维成刚才那幅三观崩坏,满脸迷茫的可怜样,我不得不自告奋勇一下。
张副导拍了拍我的肩,以示感谢。
众人回到宾馆已是九点之后,一下林导的越野车,张副导连忙拉上候在宾馆门口,满脸焦急的制片人到旁边去汇报,估计是得商量出什么理由来安抚先前在封门村被吓到的剧组众人。毕竟人多的地方就容易产生各种不靠谱的流言和猜想,这事的确该立即平息掉。
林导让剧务给王维成单独安顿到一间客房,白越让花苓留在房里守着他,还跟她又说了一遍杨纪的事,希望她也得抽空去照看一下。
瞧白越吩咐得理所当然的样子,使我忍不住市侩地开始猜想花苓的月薪到底有多少,没有五位或六位数是hld不住的吧?
不过有这个可能性吗,白大明星看起来那么抠的
一切安排妥当,林导终于叫上白越和我一起去外面“撮一顿”,估计是想聊事了。
定是要在外面撮,大概是怕不小心在宾馆餐厅里遇到剧组人员,现在随便一个负面流言都能加剧民心的惶惑不安。
林导带着我们重新坐上他的悍马,沿着外面的大马路拐了好几圈。
吴途是个面积并不大的地级市,连着山上山下的居民加山民也就十来万不到的样子。小虽但依山傍水历史悠久,人文和自然环境都保持得不错。
这会儿沿着马路还能看到不少散步的人,看起来个个怡然自得,有种小城人民特有的舒心满足感。
沉默地开了大半小时的车,林导终于把我们带到一家隐蔽的小食馆,招牌上赫然就两个字。
“食人”?!
………………………………
第123章 尸骸迷相
当然只是店名叫“食人”而已,不会真的拿人肉烧成菜来卖。
我估计店主是想表达一种与“吃货”同义的,却听起来又要相对风雅骚包的意思。
真不知道这诡异的店名,到底有没有满足到他的愿望。
店名虽惊悚,生意倒还不错,空气里的饭菜香勾得我的肚子叫得厉害。
林导皱着眉头扫了一眼人来人往的店堂,当机立断地要了店堂最里面的一间豪华小包厢。
白越对这个慷慨的举动表示满意。
而我只能鄙夷地瞅了眼他鼻梁上的墨镜和嘴上的口罩,只差没有在脸上直接贴一张“我是大明星,我怕人家看见”的大字报。
三人坐定点菜,喝点茶水小吃先暖胃。
林导见服务生走出门,就从随身的大腰包里甩出一叠照片扔在桌上。
我斜斜地瞥了几眼,觉得这些实在不该放在吃饭前来观赏。
将照片像扑克牌似地铺在八仙桌上,林导指指第一张,又抖着指头点向另一张。
“这是第一天拍的,没有加符。后一张出事后就让制片人去找高人求符贴上后照到的。你们知道,普通的摄像设备是没法拍到鬼怪的。”
白越捻起照片,凑到灯光下仔细地看。
我愣了一下:“封门村里竟然装有监控头?”
林导点头:“场务负责人装的。当时倒没想到要监控什么,只是防着拍摄场地的一些不太好搬动的贵重设备别被偷了而已。”
我好奇地凑到白越身后跟着看。
第一张照片是俯视景,监控头应是被安装在某根大树杆上,一半镜头被摇来摇去的树叶给挡了。
但还是依稀能看到下面的环境,场景楼前面的泥路边上,对面有好几幢要垮不垮的破旧砖瓦房。左侧是大堆建筑废料似的乱石,右侧有几棵树冠茂密的大树。
这地方我认得,今天中午还和白越蹲在那些树下吃盒饭,树荫浓密挺凉快的。
第一张看不到什么,勉强能认出些景物轮廓的夜景,其余都是黑糊糊的一大片。
而第二张是一模一样的景致,却出现了三四个模糊不清散发微莹光芒的人正确地说,应该是鬼影。
因为人是不可能脚不沾地行走在路上,甚至颈上还不见圆圆的脑袋。
国民装束,长衫飘飘。
“跟我们刚才看到的吊尸像不像?”林导这话是疑问,但我知道他已经确定。
“有可能,至少衣服很像。”白越却不敢肯定,他回得很谨慎。
我也跟着点头,没头没脸怎么认?这事无法下判断。
“我觉得就是同一批鬼。”林导却回得很直接。
他从桌上的花生碟里夹颗油焖花生往嘴里一丢,然后拿筷子指向白越的鼻尖,口气不善:“小越,有些事你没有跟我说明白。”
啧,这是什么意思?我心下一惊,有点怕他们在这里吵起来。
白越扒掉鼻梁上的墨镜和嘴上的口罩,挑着眉直视林导的眼。
“怎么说?”
“你一开始就知道丁黛仙推荐这封门村为取景地,是别有用心的,你却不告诉我。”
林导不太爽地狠嚼嘴里的花生,咯吱咯吱地听着很不舒服。
与以往嬉骂怒笑的打诨不同,他这次对白越好像的确是不满,眉目间有种实在的怨怒。
莫名而起剑拔驽张的气氛,让我这个不明所以的“外魂”有点尴尬。
老实说,我觉自己该回避他们聊的这些破事,毕竟与一个抱大腿蹭戏演的小透明真没什么关系。
知道太多死得早的道理,笨蛋如我也是有些懂的。
“呵呵,她家给这剧又拉来两笔近千万的投资,所以这种小事吹吹风你肯定会听,现在出了事就编排到我头上?这样不好吧?”白越也捡颗花生咯吱咯吱地嚼。
“你听了丁黛仙的话,拉着全剧组仓促地赶到这里来拍戏,这事我都没说什么呢林导?要不先给解释一下,本是说好的行程为什么会只因她一句话就全部打乱?”
白越这话的火药味好像更重,林导鼓瞪着眼睛一下子没憋出什么话来。
气氛僵得我浑身不舒坦,只盼望服务生快快来上菜。
“没必要跟你解释这种事,我可是这剧的总导演!你知道我不爽的不是这个,而是她为什么会知道我们一拍两剧的计划?”
林导憋足两分钟的火气,竟然直接拍起了桌子。
我一看不好,默默地端起椅子退后两步。要知道儒雅如他在拍戏当中再生气也不会拍桌子大吼大叫,顶多指着人家脑门骂一通。
这回,白越似乎挺真切地愣忡一下:“她知道吗?她怎么可能知道?”
我终于有些听明白,他们拿着投资人的钱打算明着拍一部暗地里再拍一部。明拍的血棺三咒就是大白天全班人马在鼓捣的,拍完了就会在国内院线公映的“大路货”。
但私下的那本就是没几个人知道“真鬼片”,是林导和白越他们想另作他用的私货。而且这个另作他用,我不觉得只是为了去国际影坛上“一鸣惊人”,应该有更深层目的,他们不会想让我知道的那种。
“不知道的话,怎么会推荐到这种实打实闹鬼的地方?而且你不觉得那八具吊尸挂出的样子挺眼熟的吗?”
林导虽是问白越,眼神却莫名地瞥向我。
“是嘛,怎么个眼熟法,我没看出来。”白越脸不红心不跳地眨巴几下眼,挺真诚地表示:“你这样瞎怀疑没意义。后天就有丁黛仙的戏,她明天晚上会从西安飞过来,你直接问她不就得了?”
这货的演技真是随时能刷出新高度。如果不是我了解真相,这会儿恐怕信以为真要替他抱委屈了。
林导突然缓下脸色,轻哼了一声,又迅速将桌上的照片收在手里。
服务生进来了,端来好几盘鲜香扑鼻的凉菜。
我就顾不上他们在吵吵个什么劲,立马攥住筷子往各个盘子一阵狂乱席卷。
白越贴的显形符没有花苓好的另一个佐证就是:花苓贴的显形符会让我有身为活人的错觉,会感到饿和累,会感到身体的沉甸甸,脚踏在地上也有种实在感。而白越这渣贴的就不会,好像顶多会让别人能看到我而已,其他跟魂体时的感觉并没有两样。
刚才回宾馆的路上,花苓给我补弄了一发,这会儿让我感觉精神多了,肚子甚至会发出“咕咕”地叫,简直神奇。
要不是我还惦记着应被南城九倾放在天地万寿棺里的身体,真觉得跟着花苓混日子和活过来也没多大区别,除了不敢跟人握手和抱抱外。
正当我胡思乱想又各种吃吃吃时,白越却把一张很倒胃口的照片摊过来。
“看这个。”
不看也得看,我只能不情愿地拿起它。
是一具敞开的棺材,可能是用手机拍的,像素有点糊,但看得出还是大白天光线充足,棺材内扭曲成一团团的无头尸骨能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明白,这是张副导嘴的“第二次异相”,也就是花苓在火车上跟我们聊到的那次。
“这是我仓促下拍的。”林导看我皱紧眉头,大概以为对照片的清晰度不满,就解释了一句,“当时只想赶快清理掉,防止被多事的人拍下来贴到网上去,所以只拍了一张,就赶紧让人拿帆布包着扛到村后头的一座废院子里去了。”
“当时他们清理的时候,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白越略带疑惑地问。
“没有!”林导肯定地摇头。
“那么,这些无头尸骨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喽?”
这才是我皱眉头的原因。三次异相,两次其实只能算是某种幻相,譬如走过工地的发光鬼魂和刚才我们所看到的倒吊在树上的无头滴血尸。
看样子,它们应该是无法被人类触摸到的。而这些无头尸骨是能被扛到另一个地方去,所以
“这一次其实不是什么异相,是有人真的把这些尸骨装到棺材里去了。”白越径直说出了我心里所想。
他晃了晃手里的照片,然后把它扔到林导面前。
林导点头,表示认同这个说法。
“所以,你们得帮我把这些失踪的尸骨找出来。”他突然又说。
我和白越同时一愣。
“为什么?”
“把它们找出来烧掉,我们这剧说不定就可以平安地在这封门村里拍下去。”林导嘴里含着茶,模糊地说,“时间太紧,来不及换地方了。”
我和白越对视一眼,觉得这个理由真特么扯。一般剧组的做法是这地方不能拍就立马换块差不多的地方接着干,再说血棺三咒这剧尤其不缺钱,时间能全靠钱来争取出。
不过这三次异相都跟无头尸骨有关,找到它们的确是解谜题的第一步。
但问题是,我们或者说林导到底需要解开的是什么谜?
“好。”白越没等我开口再问一遍“为什么”,就抢先答应了下来。
林导的脸色比之前又好看了许多,使我有点怀疑他突然挑起一场莫名其妙的嘴架,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那我们回到刚才的问题,”但白越看来并没有失忆,他斯斯然地挑起一根麻油香藻咬了口。学着林导刚才的样子,用筷子指他的鼻尖,“说说吧?为什么你们会仓促赶到这个封门村,而且赶来的第一天就出事了?”
林导僵了下脸色,长叹一口气:“我也不想的。但感觉”
他幽怨地朝白越瞄一眼。
“信不信由你。我那会儿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对她几乎言听计从。”
………………………………
第124章 渣不忍睹
是咬头仙搞的鬼?!
猛然想起南城九倾曾用魂奎给我开眼“欣赏”过的奇景:骑在丁黛仙脖子上的恐怖寄噬婴。
我还能清楚地记起它妖异的瞳色,剔透莹亮中泛着水绿宝蓝和鲜红三色,绚丽艳俗又凶猛如饿兽,还带着摄人心魂的魅惑感。
听这话,白越低垂浅眸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用眼色示林导继续说,一边飞快挥筷。
见我夹哪块,他就幽灵般手起筷落,必将我瞄准的目标拽进嘴巴,百发百中疏而不漏,贼似的出手神般的预判,简直叹为观止。
但他一定预判不到我的脚跟下一秒会狠狠地蹍在他的testni鞋上!
这老尸怪呲牙咧嘴地提起腿,看了看差点被我碾出洞的昂贵男鞋后狠狠地瞪我,恨不得用筷子直接夹起我的脑袋,扔进嘴巴里嚼一嚼!
“”林导兀自叨比了一会突然不说,眯缝起眼冷睨我们,然后认真地提醒,“我说,合同上写着呢,剧组不允许男女演员谈恋爱,不管是炒作还是来真的,都不允许。”
“谈你妹!”
我和白越终于顿住差点要撕起来的架,齐口同声地呛他一句。
林导扭了扭脸,喝口茶继续他苦逼的倾述:“小白,尤其你不在的那几天,只要被丁黛仙接近身边,我就会好像全没了主意,什么事都要问过她一遍才觉得放心。就像会选封门村作取景地吧,你也知道我们和制片人开会时,选定的都是一些拥有不错拍摄条件的古镇村落,这个封门村基本不在考虑范围,实在太破旧了,连水电和交通都不能保证,拍摄难度加大不止几倍,还会拖延时间。但奇怪的是临拍板的夜里,丁黛仙和我还有陈制片吃了一顿饭,饭桌上就全部同意采纳她的提议,要到这种鬼地方来拍。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莫名其妙。我昨夜里跟陈制片说事时,他也连连摸头,没明白怎么就同意把剧组这么多人搞到这种破地方来着。”
白越和我默默地对视一眼,我相信白越早就知道丁黛仙有猫腻。
“可能她头上的东西在控制她。”果然,白越淡定地跟林导直接坦白了。
林导惊愕地鼓了会儿眼睛,才记起质问:“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奉养咬头仙纯粹是个人私事,我不太好跟人透露。娱乐圈里搞这种歪门邪道的多着呢,没什么好八卦的。再说理论上咬头仙不会随便作怪,这阴物除了会篡改运格外,也没有多管闲事的爱好,除非它又被其他东西给控制了。”
“再说丁黛仙这女人的心机较深且人际圈复杂,到底谁控制谁,这还很难说。”
白越有理有据地说一通,又抬手示意大家都闭嘴吧。
服务生鱼贯进来,一下子传上四五个热菜,全是内陆山区特有的野味山珍。可能考虑到职业需要的保养问题,白越点的大多是菌菇野参之类的营养素食汤水,还有一大条看上去没什么油水的清泉烫鱼。
满满一桌的鲜香美味由让我差点要泪流满面啊,跟大明星混就是好就是棒就是呱呱叫!
白越见我闪着星星眼,万分“友爱”地瞅了他一眼,不禁抖了抖脸皮,默默地把夹到自己碗里的鱼尾巴送到我的汤碗里,还就殷勤地浇上两勺汤。
诶哟妈吖,这才叫真正的孺子可教啊!小伙子,有前途!
“咳咳。”待服务员走后,林导又试图引起跟着我一起拼命吃吃吃的白越的注意,“小白,那你觉得是丁黛仙奉养的什么咬头仙控制了我们?”
白越咽下一口鱼肉,拿餐巾抹抹嘴,却是摇头:“需要证实一下。等她明天来了我会试探。你以后也尽量少跟她单独接触,有什么事可以叫上我,或者花苓和杨纪也行。总之,虽让她靠你太近,包括陈制片。”
这才是诚意帮忙该有的态度,林导满意地连连点头,跟着我们唏哩唿噜地大吃特吃起来。想想林导也不容易,年近五十的纯正大叔了还要到处跑来跑去地导戏,有时忙崩了可能连个盒饭都来不及吃,一天从早指挥到晚上,看他常常累得两眼发红嗓音发哑,可现在还摊上这么些不省心的事,真够悲催的。
可这世上除了像猫太太那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外,谁还能活得逍遥自在又轻松呢?
我转头冷睨了眼身边喝鱼汤喝得很嗨的白越。
嗯,还有一种能在世间混成有千万脑残粉疼爱的明星老尸怪,真让我这个伪人类羡慕嫉妒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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