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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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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我们都知道,猫太太的理论考卷分数全是80以上,破天荒头一次,比见鬼更难得。

    车厢内死寂数秒。

    “终考之前,一定要让我去拜一下你叔!”狐朵朵竖根手指头,斩钉截铁地要求。

    “还等什么,下个月就要终考了!”我连忙积极表态。保安大爷对不起,有空再请您撮一顿吧,嚯嚯!

    学霸诸云终于听不下去了,扬手抽向我们的脑门。

    “喂喂,你们够了,现在把事情摞一摞,接下来到底打算去哪里?永宁还是”

    “还多想什么,赶快去猫太太家找她叔!”狐朵朵一指前方,雄赳赳气昂昂地一脚踩油门。

    “嗯嗯!没错,马上就去!”我拍手同意。下个月本打算惨挂一回,现在看来是有救了。

    “哦耶,终于又有理由找我叔了,”猫太太挥手挥脚,大力欢呼,“下个月的考试,人家本想装病躲过去的呢!”

    我们集体地转过头,鄙夷地瞅着她。

    好吧,小婊砸,这才是你要带我们回家的真实目的吧

    拜“叔”心切,我们飙着小龟车风驰电掣地冲回住处取下挂毯后,又一路火花带闪电地狂奔向猫太太家。

    猫太太家座落在一眼望去全是草坪和铸铁围墙并挂着“私人宅邸,非请勿入”的西郊别墅区。可猫太太硬是嫌那里冷清得鸟不生蛋,哪怕寒暑假都只肯宅在合租的小公寓里醉生梦死,除非她爸差人来逮她回去。

    从这里开过去,小龟车跑得飞起也得花上两个多小时。

    在狐朵朵和猫太太不停的“给人家开嘛就一会儿!”“不行,就要上高速了,咱几个还年轻,不能死在你手里。”“乃是个坏银,乃就看不起偶的技术!”“你有技术这种东西吗?!”的车轱辘吵嘴中,诸云偶尔伸手将快要打起来的两人给拖开,大多时候塞耳机听英文,就算翘课也不能亏负她学霸的荣耀。

    而我则抓过猫太太的背包翻出ipd,继续光顾课上没看完的八卦帖,特地留意了一下发帖人的id。

    “卒于2018”?敢这么给自己立fg,也算是一种霸气。

    若非感同身受,帖子内容还是蛮有趣的,加上发帖者玄乎神叨的文笔,看得我头皮紧一阵麻一阵的。

    他说永宁墓园的用地在解放前归属南城世家。私人宅地能大到这地步,可想而知当时南城家的显赫财富。但有钱不代表地位显赫,南城在当时政商不分的社会主流里低调得近乎隐身,官方的文史记载也并不多。他家与普通商贾不同,做的虽也是活人生意,卖的却是只给死人用的东西。

    用现在的话来说,南城就是当时国内首屈一指的丧葬用品制造和销售的家族集团,连锁店铺已开有千年的历史,直到抗日战争前的数年内全部消失,连其族人都没了行踪。

    “至于南城世家突然消失的原因,不在本帖八卦范围内,容本人以后有机缘再开帖细细八来。”

    发帖这渣随便掘个坑就撤笔,最讨厌这种喜欢推人摔坑的货,好想给他刷上一千个差评!

    可是,话说这南城南城九倾?!

    我灵犀乍现,脑袋里直接蹦出这个骚包的名字和那张祸害遗千年的俊脸。

    敢赌上终考的全部分数,某色鬼十有九点九九九与这个南城世家有关联。

    帖主掐断南城世家消失之谜的讨论后,详细八卦了网友分享出来的永宁墓园怪事,道出所谓的“真实”原因。

    我没耐性一件件细看过去,只好挑了几件好像跟自己的经历有点关系的来琢磨。

    譬如有人说天黑后容易在墓园里迷路,鬼打墙似的怎么也走不到大门口。其他网友也有类似反应,说明肯定不只零星数人遇到过这个情况。另有人直接指出每次迷路后,必会是一个白眼老保安突然出现将人带出去。

    我愣了愣,岂不正是自己遇到的嘛。保安大爷犹如天降,莫名就杵在面前。

    帖主就顺着话头开始八卦老保安,说他就是墓园管理请来的高人,专门处理“非正常”情况,因为只有他才能破解墓园时不时会冒出来的诡异状况。

    网友们当然会力求帖主详扒高人的详细情况。帖主就厚道地贴出了张照片,以供大家敬仰。

    照片显然是偷拍的,老保安正背对镜头站在墓碑间,若有所思地看着一个方向。帖主还振振有辞地警告网友看帖后不要去骚扰高人,否则后果自负。

    那你还敢在网上八卦人家?!我默默地鄙视。

    帖主说据他查证,这高人应就是南城世家的管家,而且是死而复生的管家。

    话一说出来,当即有很多网友在评论里喷他。当然啦,有点正常逻辑的人都算得出来,现在建国都超过半个世纪,南城家消失在抗日战争前几年的话,那么不管这老伯当时再怎么年轻都应是将近百岁的人,怎么还可能当得了保安?!

    帖主不慌不忙地回复:我都说了人家是死而复生的,行话称为“活尸”。

    我突然想起和白越对戏时的台词,男主的设定俨然也是这种怪物。

    只是巧合?我相信是一种暗示。

    白越这家伙看来值得再去会一会。

    帖主说这管家在南城世家消失后就一直独自住在南城空宅里,十年如一日地帮东家看守宅子,当然更有可能是无处可去。解放后宅子被没收,管家被允许继续行使看守职责,政府还给发工资,这事本来也蛮好的。但在经历某个说出来会被和谐的年代时,这宅子在某天夜里被一帮那啥兵一把火给烧掉了,也把老管家活活烧死在里面。

    那时,南城大宅的用地就是现在的永宁墓园。

    十年前,这块历经沧桑的土地被划作民用墓园开发时,挖出八十具一模一样的棺材,呈八星状埋在这块地的各处。

    有人考据说都是南城家的人,可能被杀后埋下的,但也有说不可能是南城家的人,因为棺材都很简陋,南城世家可是富可倾国,绝对不会这么亏待自家人的。反正吵到最后,没人说得清棺材里到底装的是谁。实在没办法,建造单位只能将棺材连同里面的尸骨都送火葬场烧成灰,再找一小块空地埋掉,还建了一大排堆墓碑石料啊之类的杂物仓库压在上面。

    等到墓园开张后,鬼打墙鬼附身啊之类的灵异传闻更是穷出不尽,拦都拦不住。互联网时代,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歪理被验证得淋漓尽致。作为一个最忌讳灵异传闻的民生机构,管理部门大为头疼,绞尽脑汁用足手段也没能压下网友的传播热衷。

    直到重酬求招后,他们终于得到一个神秘的解决方法。

    于是,一位白内障严重的老人家穿着保安服出现在了墓园里。白天他到处瞎逛着玩儿,而到晚上就全是他要值的班了。

    他,就是本已被烧死的南城管家。

    “提供解决方法的人说:南城家的鬼,只听南城家人的话。”帖主玄虚地打下这句话。

    噫评论区一片嘘声:讲了这么多,最后都没能说出这高人怎么“死而复生”的嘛。

    “这种事,就算我知道,也不敢随便说出来啦。”帖主很没诚意地回复网友。

    好嘛,这话一出口,下面全都是骂帖主哗众取宠瞎掰掰的口水喷仗。帖主就此不再作声,帖子后来也被版主以谩骂太多及涉嫌造谣之名给锁掉了。

    我却隐隐感觉帖主应该知道管家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大概是真的不敢说出来而已。

    点开“卒于2018”的id看个人资料,最后的登录时间竟是昨天。

    我思考了一下,用站内信给他发去一个问题:如果永宁墓园的老保安给出了一些奇怪的建议,要不要听从?

    五秒后,来信的小图标闪了,这家伙居然在线?!

    点开一看,就四个字加个感叹号。

    “绝对要听!”

    我一愣,看着车窗外明媚的风景,心里袅袅就升起两个字加个感叹号惨了!
………………………………

第27章 帅破天际

    三天内不能出门,七天内必须破处?!

    先不说他要求的这两件事,哪一件对我来说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何况现在我人都已经出了门,那要怎么弥补,现在赶回家去宅着还来得及吗?

    对了,大爷好像也没说万一违背了会有什么后果。可也正是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就显得特别可怕啊!

    看着屏幕上那斩钉截铁的“绝对要听”四个字,心中的惶恐油然而生,我郁闷得又想扯头发了。

    在回信框内反复输了好几遍,想问“卒于2018”这两件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又尴尬地清空了。

    实在问不出口啊!

    还有那个什么“破处”这不是逼死我这个誓要清白到结婚的保守星人嘛!

    “怎么啦?”诸云见我一脸悲壮地拿头撞前面的车椅背,连忙扯下了耳机问。

    本还有些犹豫,但基于现在情况好像越来越不妙,一个人扛显然不合适,我只得把事情给她们原原本本地说了一下。

    车内气氛一下子凝滞起来,大家的脸色都显出些紧张。毕竟有一系列的诡事铺垫在前,现在没人敢对那些神神叨叨的话表示怀疑。

    猫太太急得挠了好一会儿的头皮,然后怯怯地咬着嘴唇说:“要不等一会问我叔吧?”

    我哀叹地又撞了几下头:“太太啊,你以为你家尸叔是百度百科吗?”

    猫太太抿紧嘴巴不敢接话了。

    诸云和狐朵朵看起来还比较冷静,一个目光沉暗一个眉头锁紧,似乎都在考虑该怎么办。

    “要不,现在调头先去永宁墓园找老保安问清楚?”沉默半晌,诸云提出建议。

    “我倒觉得太太的话可以考虑。毕竟我们都快要到她家了,永宁墓园在反方向,一来一回浪费半天。”狐朵朵沉忖片刻,谨慎反驳,“妙妙人已经出门了,事到如今只能以小心为主。藏尸佛听着不太靠谱,但问一下又不碍事,好歹也算是种方式,你们说是不?”

    “嗯,也对。”诸云点头,然后握了握我的手,“别怕,出什么怪事大家一起担着,看这些妖魔鬼怪能把我们几个大姑娘怎么个折腾法,我们不傻不呆的谁怕谁啊!”

    我点了点头,回握她的手。

    “既然都已经出门,后悔也没用了。还不如想想第二件事呢,”狐朵朵轻巧一笑,邪恶地呲牙,“怎么在七日内帮妙妙破处?”

    大家诡异地陷入沉默。

    “要帅哥的话尽管开口,姐这里种类丰富应有尽有,只要你开口挑!”狐朵朵热情推荐,准备抓手机翻通讯录。

    啊啊啊,死也不要!我羞愤地扑上去要去堵她的一张坏嘴。

    “妙妙,别闹,她在开车呐,现在可是在高速上!”诸云眼疾手快地把我摁回座位。

    “才不要为了这种事,随便和陌生男人那啥呢!”我沮丧地抱头嘤嘤嘤。

    猫太太颇为同情地嘀咕:“要不帮你问问认识的男同学”

    “太太请闭嘴!”我无奈地吼了一声。

    狐朵朵则替太太无辜地翻了下白眼:“柳妙小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对那张膜看得这么重?!你等着拿它卖钱吗?!”

    她被诸云重重地敲一记后脑勺后,终于咽回了更多的膜没那么重要的洗脑金句。

    现在小学生都明白执着于那啥没意义,但我始终觉得那种羞羞的事只能跟最喜欢的人做,否则就像犯罪一样的不可饶恕。

    对,本姑娘就是这种能被人笑掉大牙的保守星女吊!

    我只能继续抱头嘤嘤嘤。

    “好啦,妙妙,”诸云摸我的头,安慰得很理智,“保安大爷和网友的话到底准不准现在还不知道,你别太着急了,我们还有时间去搞清楚状况。”

    “嗯,就是,妙妙别怕,你一定还会长长久久继续处女下去的!”猫太太自以为t到我的难过之处,好心地加以安慰。

    好嘛,这话更让我泪奔不止。而可恶的狐朵朵憋笑得快昏过去的样子,车子连连颠簸了好几次,气得诸云一个劲地踢她的椅背。

    在鸡飞狗跳的瞎闹之下,小龟车终于驶进了猫太太家的黑铁铸花门。猫爸爸也不常回这个家,生意人嘛应酬太忙又要逢场作戏,听猫太太说她明令过老爸不许带女人回家,所以这幢豪华别墅基本只靠几个雇佣在撑人气。

    “对了,太太,你爸本钱这么好,为什么不再婚啊?”

    被管家先生请进了门后,狐朵朵踩着昂贵的羊毛毯,悄悄地八卦了一声。

    “因为我不允许!”猫太太毫不在意且任性地回答。

    我们仨个默默地摇头,替猫爸爸叹出一口郁闷的气。

    叫退管家后,猫太太带我们贼头贼脑地闪进了他爸的书房。见她熟练地关掉阁楼层的监控,开了保险箱摸出钥匙,我们不由又抽嘴角。

    “太太,我说,你到底干过几次这样的事了”狐朵朵眯起眼,不无怀疑。

    猫太太歪着脑袋想了想,竖了三根手指头。

    “靠,你拜了三次都是为了分数?”我差点叫出声来,赶紧把自己的嘴先捂紧。

    简直无耻,这么好的事居然不早点拿出来分享?!

    “哪有,只有一次为了分数,还有两次嘛,”她的脸颊上莫名浮起可疑的绯红,“你们见了我叔就会知道。”

    “到时千万别流口水,会吓到我叔的!”又咄咄地警告了我们一声。

    流口水?难道她的尸叔看起来很好吃吗?一具美味的干尸?

    我脑补了一下纪录片里木乃伊或雪山冰尸的样子,顿时整个胃都抽了。

    “放心,我们再丧心病狂也不会对着一具干尸发情的。”狐朵朵也恹恹地一幅脑补过头的憔悴样,不过她的脑补方向好像更为奇萌。

    我跟诸云鄙夷地瞪向她:变态!

    猫太太却毫不介意地甩了甩钥匙,手指楼梯:“上楼,你们见到了就明白。”

    这是幢复古的四层回廊带天井的中式别墅,外观整体看起来豪华庄重,内部装修走的却是精致轻奢的风格,可见作为主人的猫爸并不是刻板的中年大叔。

    但一走进锁了铁门的阁楼层,严重的违合感扑面而来。

    浓郁芬芳的燃香熏得我们浑身一凛。这是种似檀非檀的香气,奇怪地让人感觉迷茫和害怕,就像半夜三更在坟地间闻到倍儿香的烧肉味。

    进门就是一间宽敞幽深的大厅,四壁灯火微弱昏暗,一眼望去光影迷蒙阴森朦胧。偌大的一个厅装饰的全是漆成红黑两色的木制结构,有硕大的吊顶和层层摆放的隔屏,摆着寥寥无几的家具。

    地上铺着跟唐卡挂毯差不多花纹的厚重地毯。厅中央南北方向摆着一具用黄绸和锦幔包裹的茧状棺材。棺材上方的吊顶垂下厚厚的帘幕,替棺材挡去了大部分光线,估计是起保护作用。棺前有一长条矮脚描金红木供桌,桌面上燃着两根粗长的白烛,还堆积着不少新鲜的供品。案前摆着几只柔软的锦锻蒲团,其中一只有着不浅的凹印,看来是经常有人在跪拜。

    妈呀,这特么就是个高奢版的灵堂!

    我颤着小细腿,拖拖拉拉地跟在小伙伴们的背后,默默佩服猫太太粗得跟下水道有得一拼的神经束。如果是我,死也不会一个人跑上来拜什么尸叔,哪怕他灵得跟如来佛祖似的。

    烛光幽谧空气沉滞,周遭充斥着一种极其阴诡的气氛。但好像除了我这个心惊肉跳的胆小鬼外,她们仨一如既往地跟逛公园般地轻松闲适。

    狐朵朵拉扯墙边的长条垂幔摇来晃去,还一个劲地乍呼。

    “诶诶,这个是藏文嘛,好像是真的藏文呐!”

    猫太太立即拍飞她的手:“别乱动,被我爸发现这里有外人进来,我准得要倒大霉!”

    诸云直接走到棺材旁,凑下脑袋往内瞧,还拿手指头咯吱咯吱地擦玻璃棺面。

    “咦?还会有保存得这么好的湿尸?”她很学术地蹦出一句话,引得另外两货也凑了过去。

    我正纠结要不要为了掩饰自己的胆小如鼠,也走过去假装看一眼时,就听狐朵朵大呼小叫起来。

    “诶玛,我收回刚才说的话!”

    “惊讶吧震惊吧想不到吧,知道我为什么要偷偷上来看我叔了吧?”猫太太蹦哒了好几下,一脸兴奋的红晕。

    “死了都能帅成这样,活着的时候岂不是要帅霸天下?!”狐朵朵双手扒住棺材,恨不将整张脸都贴上玻璃棺面。

    好嘛,拜叔会很快变成了赏尸会,但愿这位尸叔不会半夜来找这帮不知尊重为何物的花痴算账。

    “好啦好啦,再帅也是个死人了,你们赶快把口水擦干净!”幸好伟大的诸云总是不负理智大神的厚望,狠踢了猫太太几下:“拉我们来不会就为了炫耀你这个帅尸叔的吧?快问正事啦大小姐!”

    猫太太抚着脚蹦蹦跳开,笑得很是心虚:“顺便嘛只是顺便。再说问尸叔是要仪式的,不是随便就能问的啦。”

    狐朵朵不耐烦地白了她一眼:“早不说,你快去弄,让我再多添咱叔几下。”

    猫太太气得扑过去扯她的裤腰带:“别把口水滴上去,被我爸发现就死定了!再说他是我叔,不是咱叔!”

    望着她俩,我和诸云都有种交友不慎的沉痛感。

    “仪式是需要东西的,跟我一起下去拿!”猫太太勇猛地将快要化为一张膏药的狐朵朵“撕”下棺材,勒住她的脖子就往外拖,一边指挥我们,“快帮我拿抹布擦擦棺面上的口水,千万要擦干净,不能被我爸看出来!”

    诸云有气无力地扯起围幔,开始擦玻璃上清晰可见的口水渍和手掌纹。

    “妙妙,别傻楞着啊,一起!”她要拖我帮忙。

    可姐姐啊,再帅的死人也会板着一张难看的尸青脸?!人家才不要看了夜里作噩梦。

    “别怕,过来看,这尸体有点奇怪。”她压低了声,正经地朝我招手。

    我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低下腰凑近明净的玻璃棺面。

    微弱的光线从厚实的布幔后面散乱地漏出一些,撒进了深深的棺内。

    包在层层细软黄绸里的男尸安详得如同睡着一般。尸身上盖的是一袭绣满银丝符纹的黑缎厚被。棺内塞满各种花色的香料锦袋,隔着厚玻璃也能闻得到那股浓郁的混杂香味。

    我眯缝着眼瞄一下,立即忍不住将眼凑上棺面。

    这、这是

    靠,南城九倾?!
………………………………

第28章 卦问尸叔

    “这难道是南城九倾的尸身?”

    “卧槽,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是不是要做梦?难道还没有睡醒??”

    各种惊讶的弹幕疯狂地在我的脑幕上刷过。

    然后脑袋彻底宕机,眼睛下意识地凑近,再凑近再凑近

    玻璃棺盖下的脸虽然有点枯瘦,但依旧不失帅破天际的轮廓,英挺精致的五官让人过目难忘。

    昨夜的梦境里,我亲眼看见他贱痞兮兮地笑过,帅瞎了我的一双狗眼。

    撑着棺沿的手臂一软,未等我反应过来,整张脸“啪”地瘫在棺面上,跟底下的死人脸隔着玻璃行了个贴面吻。

    又一阵不可避免的死寂,在我跌宕的人生里出现。

    不敢回头看诸云石化的表情,我无比迅捷地将脸从棺面上挪开,若无其事地揪起一条幔帘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妙妙,想不到你比她们还要饥渴”诸云梦呓般地低吟,手抚额头一幅将要老泪纵横状。

    哦漏,老大,真相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心在吼肝在疼,尔康无影手伸了无数遍,但基于一些难以启齿的原因,我只能木无表情地嘀咕了一句:“刚才,嗯,只是低血糖”

    她长吁口气,丢一个“不必解释,姐懂的”眼神,然后指着棺材下的脸戳戳戳。

    “我想跟你说的是,这尸体奇怪在于保存得太完美,几乎像活的。”

    活、活的?这不可能!

    我吓得差点脑袋拐了筋。

    南城九倾就是只鬼,这点毋庸置疑。如果他的肉身还存在的,就应该是一具尸体。

    不过,这尸体到底是不是他的?

    怕脆弱的小心脏再次受到无情的暴击,我不敢顺着诸云的手指头再次看过去,只能继续佯装擦玻璃。

    可南城九倾为什么会变成“藏尸佛”,难道那家伙本来就是一具“藏尸佛”?不对啊,他那么色兮兮的,生前怎么可能是个和尚啊?!

    再说,他到底是怎么变成猫太太家的“尸叔”?

    或者这只是位跟南城九倾长得很像的倒霉鬼?啊呸,什么时候极品帅哥开始倒模批量生产,一连给我遇上俩,特么是买一送一的大促销吗?

    再再或许,他是南城九倾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好像挺带感的设定醒醒,这又不是演电影!

    太多疑问唏哩哗啦地在脑屏上疯狂地刷来刷去,刷得我有撬开棺盖拖起这货好好拷问一番的冲动。

    “你看皮肤下的血管,还有透青的颜色,这实在太不符合常理。”诸云当然不知道我正在纠结什么,继续进行她的科学分析。

    “皮肤的光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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