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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闹不停:冥夫你太妖-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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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清急巴巴地跟在我们身后:“一起去吧,人多好照顾。没道理让你们单独涉险。再说了,我觉得出人命的事,还是先报警为好。”
报警?我愣了,这种事能报警吗?
不过煤瓜虽在我面前只是会撒娇的小猫咪,但按今天早上他在杨纪房间里的表现,已显现出天然冥兽的本性。相比带上一堆凡胎,带他去封门村这种鬼地方才是真正的安全之策吧。
我飞快地估摸了一下形势,欣然同意:“好,一起去,但到了封门村,江师兄你留在村外给我们当接应,万一我们迟迟不出来或有其他的异相,帮我们立即报警。”
王维成和江水清表示同意。
一行人疾驶数十公里直奔封门村,在路上我简略地把林导和筱恬的事情说了一下,把俩男生惊得好半晌没说出什么话来。
“这些事情,听着倒像一部恐怖电影的好题材。”江水清半张着嘴,沉默了整整五分钟才憋出这一句。
我完全能理解他现在的感受。
“要不是王维成几天前跟我说过他在封门村里看到过的怪相,如单听你说这些事,我一定会认为你的脑子有问题。”他心有余悸地又感慨。
我苦笑点头:“其实还有很多事都不知道要不要跟你们说,那些事实在太违背长久以来所受的教育,有个词怎么说来着?”
“毁三观?”王维成愣怔着憋出三个字。
我和江清水使劲点头。
“其实我来这里也不只是为了探班林导和见你,一部分也是好奇王维成跟我说过那些事,想不到今晚有可能见识到,实在很幸运呢!”江水清莫名兴奋地表示。
我黑线。
搞艺术的果然不一样,普通人民听见这样鬼啊怪的事情不是应该害怕得想躲得远远的吗?
“江导,还是以安全为重,这些鬼东西对人命根本就不在乎”
南城九倾抱着我在烈焰焚棺的滔天火光中翩然而过,将痛苦挣扎的人们一一化为凝固焦炭的恐怖情景,可能让我毕生都难忘。
诶,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为什么,筱恬没有被南城九倾化为焦炭?
那天明明在白骨化人的队伍最后见到了她,若按南城九倾所说,利用邪阵偷享天命,企图世代轮转成富贵命格的苟生者全被他夺去寿命化成焦灰,那为什么本该就是个死人的筱恬能成漏网之鱼?
或者白天我们所见的带着强烈尸臭的筱恬,真的不是其本人?
完全糊涂了,脑袋快炸裂。
晚上山道空寂无车,再加上王维成一路狂飙百码,赶到封门村外花了一个小时不到。
望向黑黝黝阴森森的村口,我坚持不让跃跃欲试的江水清跟进村内。
“如果确认没危险,我们再来接你进去。”为了不让他的江师兄太过失望,王维成只能这样安慰,“师兄你还是以安全为主,尽量等在车内,别在这种地方乱跑,确实危险。”
我也不想让王维成跟进村,但人家是纯阳属性,一般鬼东西见纯阳的人会主动避开三丈。也就是从理论上来说,他才是最适合进入阴地的人,比我更安全。
留下一脸“宝宝被剩下,不开森”的江水清,和王维成一人一手牵住看起来贼兴奋的煤瓜,忐忑不安地摸进封门村。
村深处有灯光,那是剧组在片场附近留下的探照灯,因有拍摄用的吊机和发电设备停放在那里,还有一些比较大的不适合搬来搬去的道具,譬如那具出镜率极高的红漆雕花大棺材。
我急着找林导,拼命打他的手机,却总是传来关机的提示。没过多久就发现连自己的手机的信号也微弱得一线飘渺。
“要不要叫叫看?”王维成问。
我点头,不管声音会招来什么,但在这里胡乱摸黑总不是个办法。
“林导!林导!”和王维成此起彼伏地放声高叫,间隙夹有煤瓜清亮的“嗷呜”。
但任我们三个叫得口干舌躁,还是不见任何回应。
“你确定林导说的是封门村?”
王维成白天忙了一天,经不起这样反复折腾,他疲惫地蹲地上休息。
在拍戏的场景内外逛过一圈,连片缕鬼影都没见着,不知是幸还是祸?
一盏最亮的探照灯正吊在我们的头顶上,不少趋光的飞虫围着它转个不停。
举起手机看了看来电的历史记录,距林导来电已过两个小时。现在11点多,接近午夜。如果真要说出事,这么久,恐怕早已凶多吉少。
我沮丧地将脚边的小石子狠踢出去,不知弹在哪棵树身上,传来一记记沉闷的敲击声。
不知是不是这音提醒了王维成,他循声而望,瞪视半晌后突然开口。
“我们或许不该瞎晃,你还记得那次见到三树挂尸的地方吗?”
我一怔,连忙点头。对啊,要说这封门村的古怪,那三树吊尸之处肯定是首当其冲应该去看看的地方。
没有找机会问一下南城九倾是件憾事,他是否知道这里有三树吊尸的阵局,还是这个阵局本来就跟南城家有什么关系?那几个无头老仆是否就是树上的八具祭尸?
我们连忙赶往村深处,朝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
四周越来越黑,片场外面的探照灯光已经湮灭在浓郁的夜色中。
王维成将自己的手机调成手电筒模式,照向我们脚下的不远处,以防被封门村到处可见的破砖烂瓦给绊倒。
“嗷呜?”
沉默前行不到一刻钟,阵阵阴冷的狂风毫无征兆地从头顶袭过,将周边的浓密树冠吹得沙沙狂摇。
未来得及反应,一直安静如鸡的煤瓜突兀地发出一记能震裂耳膜的嘶吼,甩开我和王维成牵着他的手,弯腰拱背四肢伏地完全拟态成兽状。
昂起修长优美的颈脖,他再次仰天长啸几下兽嗥,身上的t恤噼哩啪啦地暴裂成碎块,悉数跌落。
那本是修长纤美的手脚,暴涨成肌理虬结的黑色兽爪。
我没有惊讶,只是心里有无数头曹泥马奔踏而过。
不会吧,到底是什么东西逼得缚灵兽魂老大也跑出来遛身板?但我估算错了,煤瓜只是将身体化为兽形,还是顶着一张萌萌哒的美少年脸,看着这幅怪模怪样更是毛骨悚然了。
王维成早被吓傻,本能地想躲开煤瓜大跨步地奔到路侧,然后就听到几声滚跌声后,人已经没了踪影。
只能看到他的手机光亮朝浓密的黑暗处飞脱而去。
“王维成!”我急得大叫,遁着光亮奔过去想扒开草丛翻找。
煤瓜拱身一跃飞扑过来,伸出手爪将我拽回原地,然后顺光亮之处疾蹿过去,几记令人胆战心惊的拖拉声后,王维成终于重回我的视线。
他狼狈地被煤瓜压在身下,高声怒吼:“你弟弟到底是什么怪物?!”
我怔怔地看着现在呈一幅半人半兽状的煤瓜,不知该怎么给他解释。
“呵呵,早说过他是猫嘛,这事以后再解释吧,你看前面”
煤瓜瞪大碧瞳怒视的前方,才是我们要面对的真正问题。
跟那晚所看到的惊骇情景一模一样,三棵茂盛壮硕的参天花槐顶天立地耸立,八具从树枝倒吊而下的无头男尸随风轻曳,从颈口哗哗奔涌的鲜血跟暴雨期的水流似的,无休止地倾倒向地面,形成一块块泥泞不堪的血沼。
这次,王维成既没有惨叫也没有吓晕过去,只是张大眼睛愣愣地看,然后伸出手木然指向三树并立的南侧。
我顺着他的指向望去,南侧那具吊尸的衣装,跟林导的一模一样。
所以说,我们晚来了一步。
有人或者说什么鬼东西,拧掉了林导的脑袋,把他当成祭尸倒吊上了这个仿“浮屠冥喜八卦阵”的诡异阵局。
我的心被失落悲愤和一阵阵涌动的不甘给揪紧,难受得要窒息。
就算林导的为人品性不端不正,但他无可争议是个好导演,是个值得新人仰望和学习的艺术家。纵然万般该死,也不该被这样残忍地糟蹋。
“要报警吗?”
王维成从煤瓜的爪下挣扎而出,这幅恐怖的奇景好像让他忘了害怕,反而将身体倚紧还没有恢复成原形的煤瓜。
我黯然地摇头:“没用。等到警察来,这里多半已恢复成原状,我们会被认为报假警。”
“要不想办法把他放下来,有尸体就能证明。”王维成又颤巍巍地指向林导的吊尸。
这倒是个主意。不能让林导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或被哪个鬼东西给带走。而且导演的无故失踪,会给正在拍的剧造成多大的麻烦还不得而知。
“煤瓜,能不能把林导放下来?”我只能向煤瓜求助。
煤瓜冲我晃了晃脑袋,应了声“嗷呜”,然后四肢伏地猛力一跃而起,直冲林导的吊尸扑去。
………………………………
第201章 猝不及防
吊尸在强壮的兽掌下脆弱得不堪一击,顺着一记轻巧的挥拍从树枝上飞脱出去,又被追逐它的煤瓜一口叼进嘴里。
两个侧翻之后,煤瓜就灵捷地落在我和王维成的面前。
本是无法想像粉嫩的小嘴怎么能衔得住一个大男人的身躯,幸好落地的是一只完全化身的巨大兽体,一张獠牙狰狞的血盆大口能轻而易举地含住任何规格的人类。
“你说它是你表弟,还说是猫?!它到底是什么啊?!”王维成再次惊吓到。他速退几步,然后一脸崩坏地向我质疑。
除了“呵呵”,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面前的巨兽长得跟缚灵兽魂一模一样,但我知道并不是那位无比神秘和尊贵的上神。
至少作为上神,绝无可能得意洋洋地冲我抛媚眼。
它就是煤瓜的真身,我不知道今夜到底触到什么机缘,使煤瓜轻易地完成了蜕变,显露出真身。
不过按花苓曾跟我科普的,天然冥兽一旦能显露出完全的真身,那就表明它完成了灵智顿开的步骤,接下来可以随意控制身体的幻形。
这个幻形就是平时显身时为猫或为人的选择,全凭它自己的喜好。
见它炫耀似地晃着脑袋把嘴里的死尸甩来甩去,搞得到处血淋淋的,我无奈地连忙拍它的大脚爪。
“煤瓜乖,快放下来!再被你甩下去林导就要碎了。”
煤瓜听话地把林导的尸体轻轻地搁到我脚边,然后将硕大的兽头往我脑门边上蹭了蹭,示意我搔它的下巴以示奖励。
“你们快看!”王维成却更加惊恐地失声狂叫起来。
我和煤瓜齐唰唰地抬头,刚好接下迎面袭来的一大泼恶腥的血水。
可能被煤瓜叼去一尸,阵局被暴力破坏,三树吊尸的诡景像顿时像被撕坏的一张图画,边抖动边支离破碎,一片片一块块地崩塌在我们面前。
七具无头吊尸跟坐飞轮似地围着三棵树一圈圈地飞转起来,凭空泼出漫天血雨,淋得我们仨一身狼狈。
此情此景,怪异得让我们仨都不敢闭眼,眼睁睁地看着三棵巨大的槐树带着飞转的七具无头吊尸轰隆隆地碎成一地焦灰,这些焦灰又像一层厚厚的强酸泥层将地面持续地腐蚀。
一个深不见底的幽洞随这些焦灰的陷落而呈现眼前。
当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停罢,洞口竟嫋嫋地伸出一长溜缠满枯萎藤蔓的石梯,不知通向洞里的何处。
看着梯台的残破败相,想是有百年没有被踏足过,有种一碰就朽碎的危险感。
我惊得小心脏卟卟地乱跳,总种凭地挖到大元宝的隐秘兴奋。
怎么也没想到,原来扯去这三树上的一具无头祭尸即算是破除了机关。一个无意识的决定竟轻易揭开了一件了不起的秘密?
嗯,请叫我幸运之神妙妙宝!
而王维成瞪大双眼静默半晌,才开口冷静地问:“妙妙,想不想下去看看?”
我迟疑,:“你觉得呢?”
他摸着下巴没有马上回答,想是与我一样担心洞梯之下到底藏着是宝还是怪,是福还是祸。
“我觉得有些不妥,再说你看这石梯,恐怕不能爬了,估计已经烂得跟豆腐渣似的,我们想下去也没办法啊。”我想了想,坚定摇头。
“说得对。而且就我俩下去,恐怕会凶多吉少。”他迟疑地表示,“但我很好奇,你呢?”
“嗯,我也是。不过一定想下去也不是不行,我们还有强大的煤瓜宝贝呢。”我搂住黑兽的头颈蹭了蹭。
“它下不去,就这洞口塞不进这个大的个头。”王维成比划了一下黑兽脑袋的尺寸。
确实如此,不过他显然不知道煤瓜有更强大之处。
我拍拍黑兽的颈侧,温柔地跟它打商量。
“乖煤瓜,能不能换个模样儿?这么大个子姐姐抱不动也养不起你啊?”
“抱不动”和“养不起”这两词可算是吓到煤瓜了,它委屈地用尾巴尖勾住我的腰际,然后歪起脑袋似乎努力思考些什么。
“我说,它到底是什么?可以解释一下吗?”王维成能把这个问题憋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坦白讲,我也说不清,只知道它叫缚灵猞猁,是天然冥兽的一种,极其珍贵。本是我朋友的宠物,我们一直把它当猫养着,它现在变成这样是因为机缘巧合。你就把它当传说中的神兽吧,不是什么恐怖邪恶的妖怪,不吃人只吃阴物。”简而化之地给他是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其实说到底,我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弄明白冥兽这种属性的高档货到底是用来干嘛的,只知道煤瓜作为天然缚灵冥兽,比南城九倾还要牛比轰轰的样子。
煤瓜听我们嘀咕几句后,似乎做出了决定。
它仰天长啸一声,跺足三下,浑身散发出幽莹如鬼火的刺眼绿芒。莹光过后,巨大的黑兽消失,小猫样的煤瓜正用它的毛爪爪不耐烦地挠我的裤管。
哦哦,久违的小黑猫猫啊!
老泪纵横啊我的乖煤瓜,一定记下了本姑娘常念叨在嘴里的生不如死的心声,总算体贴地变回了猫样。
连忙弯腰抱起久违的小猫咪,照头照脸地狠亲狠搓。煤瓜显然也很高兴自己能继续被我整只猫地抱在怀里各种揉搓爱抚。它久违的脚不沾地整天睡在铲屎官怀里的爱宠生活终于又恢复了。
“嗷呜?嗷呜嗷呜!”
好吧,唯一的遗憾是这个样子好像说不出人话,但这些损失对于煤瓜来说恐怕可以忽略不计,毕竟什么事都比不上当个可爱的小猫咪天天吃好睡好有人抱有人爱来得重要。
而对我来说,带只小猫在身边跟带个大男生相比,麻烦相差可不是一丁点啊。真是皆大欢喜
王维成不忍直视地等我们发泄完主宠情,才幽幽提问正事。
“快做决定,到底要不要下去?洞口好像在消失。”
我努力地纠结数秒,断然摇头。
“算了,就我们两个下去实在不安全,而且江导还等在村外呢。以后有装备和保镖了再来找也不迟。”
其实这是个暗藏私心的借口。
直觉被无意间破了的三树吊尸阵局与南城大宅里的“浮屠冥喜八卦阵”那么相似,破阵后显现的这个神秘幽洞九成与南城家脱不了关系。
所以,这事得留着告诉南城九倾,让他决定要不要下洞去探寻。不管洞下到底是什么,我都不想贸然和不相干的人闯入。
并非安全问题,而是我不想让外人介于南城九倾的家事。
王维成对我的决定似乎颇为意外。
他神情怪异地瞅了我好几眼,才点点头,自然而然地伸手接过我怀里的煤瓜。
“那就走吧,江师兄可能要等不及。”他轻声叹喟,似是失望或是不解。
总之,似乎有些难以明白的复杂。
现在煤瓜这小模样已对我造成不了任何负担,不过王维成平时照顾我成了习惯,似乎就见不得我手里提或抱着任何有分量的东西。
要说男友力,他绝对是个x到爆棚的暖男,突然有种答应和他结婚的冲动。
幸好冲动,也只是冲动。
在这种事情上,我的头脑意外地理智和清醒。作为“京城四少”之一的王维成,跟我柳妙终将不会有任何关系。虽然对他提的条件心动得各种痒痒,但仔细思考后,还是觉得用自己的演技和作品,哪怕所有梦想最后可能只是梦想,哪怕最终能实现的都慢得像蜗牛爬墙头,但这样走上人生巅峰的样子,才是我等草根对生活的正确打开方式。
也是最安心的方式。
我轻叹一口气,决定放弃的这刻,让身心蓦然轻松得像蜕了一层茧。这大概就是所谓成长的愉悦?
“维成咦,人呢?”从沉思中醒来,才发现刚才还走在面前的人不见了。
“喂,你干嘛?”回头,却见王维成抱着煤瓜朝那洞口走去。
洞口已缩得只容得下一个半人体直径大颓朽的石梯也已缩得无法让人立足。
再过几分钟恐怕全部会消失殆尽,不知下次再来破阵吧,它是否能照样出现?我突然有些不安起来,因为不知道这洞口出现是否带着随机性,万一这次放弃后,以后再无可能出现,岂不是可惜?
想到这个,我竟又犹豫起来。
“听,好像有声音。”
王维成将猫搂在肩上,蹲在洞沿侧耳细听。这种突然多事起来的腔调让我感觉有些不适。
可能平时的王维成让我感觉是那种女生说走,他就绝不会将脚步停地上超过半分钟的温顺男生。
“什么?”
我忍不住走过去,弯腰细听却听不出什么怪异,只有头顶呼呼的夜风啸声不断。
见我蹲下身学他的样,王维成突然转过头定定地看我,然后做了一个极其古怪的举动。
他将搂着的煤瓜直直地扔了下去。
“王维成,你疯了?!”猝不及防,我一下子没回过神,等到惊叫着扑进洞口半个身体,伸长手臂也已无法抓住直坠而下的煤瓜。
然而,背部传来一记有力的推搡,整个人立马以极难看的倒栽葱姿势,快速坠下这方黑不见底的幽洞。
在跌落洞底前的失重状态里,我还在满脑子懵逼地疯狂自问:为什么,王维成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把我推下来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南城九倾,救我!
………………………………
第202章 洞底诡景
好吧,其实没叫出声,只是没忍住在心里吼了一下下。
不用提醒,我也知道好丢脸
义正言辞地把人家甩了,可一旦遇到需要救命的事,脑内飞快蹦出来的就是某张祸国殃民的大鬼脸。
嘤嘤嘤,没想到我柳妙竟是这样凑不要脸的绿茶加白莲花,真是不招骂不舒服斯基!
能让我在下坠过程中乱七八糟地想这么多,这洞自然深不可测。
洞壁还在不停收紧,将我的背部和前胸不时地蹭擦,带来一阵阵刺痛。
要选死法,现在只希望能在被挤死前,顺利跌成一滩泥。
奇怪的是,我竟然并不特别恨王维成,甚至都懒得考虑他推我进入这个诡洞的原因。
仔细琢磨,一开始就有很多可疑的细节被某个自以为是的脑残妞给睁眼瞎般地忽略了。
王维成一直若隐若现地身处封门村所发生的所有怪事之中。
村里借棺材死老人的案子有他的出没,三树吊尸是他第一个发现。还有先前跟林导所交流的来看,委托活尸猎人的神秘雇主显然不是林导,只有可以撒金如土的王三少才可能有这般实力。
更诡异的是,他还是第一个发现我是命魂的普通人类。
发现我属异类后的淡定本是非常的不合常理,他还千方百计地在我身边扮演知心大哥哥的形象,正而八经地推荐江水清与我谈合作聊剧本。
各种缜密到极致的不动声色,简直不可思议。
还有其他种种,现在细想才觉诸多可疑。
只是王维成“一见钟情”的告白太经不起推敲,使我下意识地膈应起他寻求“结婚合作”的原因,才会对他起些敷衍之心。
而之前,我自作聪明地把所有人的注意带偏到了林导身上,下意识地给王维成引开了所有的视线。
所谓春心糊脑,大概就是如此。
横竖都死,我已懒得再糊自己一巴掌。
久未触底,这洞深得吓人,会不会贯穿地球?那倒不错,可免费出国游一趟。
不过照这深度一旦触地,多半要玩完,新身体还没捂热就要摔成一滩肉泥浆,本姑娘也真够败家的。
诶哟,不对啊?
煤瓜好歹是只完成高规格蜕变的天然冥兽,体内还住有一位强大的远古上神,没道理就随随便便被一个凡人算计了吧?
刚想到这茬,人即跌停在一大块柔软有弹性的皮毛上,荡了好几下才停顿住。
毛皮下的肌肉骨头坚硬密实,硌得我咬牙切齿,眼前好几圈的火星子各种蹦跳。
好不容易闭开眼,发现自己跟张面饼似地摊在煤瓜的大肚皮上。
它再次恢复成巨兽状,也得感谢肉山大魔王似的个头,才使整个身体恰巧卡在洞壁上,让我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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