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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上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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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层时,电梯停了下来,还发出叮的一声,紧接着电梯门缓缓打开,露出后面深黑的走廊,而凛冽的寒风裹着灰土,灌进电梯间。我们纷纷用手臂遮挡,小张拧亮了手电,带着我们出了电梯。
没走出几步,身后的电梯门“当”的一声关上了,整个过道里除了小张的电筒,再没有一丝光亮。我回头看了看,显示屏显示,电梯很快到了十九楼,停了下来。
唯之与阿,相去几何。善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荒兮,其未央哉道德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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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妖楼(庚)
我和小雷也拧亮了电筒,十三层的楼道里有一股独特的气味,我一时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它,像是一种历经几百年风雨的老屋才有的那种陈腐的味道。和小张之前说的一样,楼道里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非常的凌乱,有些堆起了一人多高,过道里显得异常拥挤。
小张带着我们进了楼道尽头一个没门没窗的空屋,告诉我们,这就是上次楼里住户带他来的那间,他转进厨房,把耳朵贴在水管上听了听,冲我们摇摇头,说:“常叔,可能我们得等会儿了,您要不去紧里头那间,风小点儿,有动静我们叫您。”
我拍拍小张的肩膀,拿出兜里的罗盘,在屋里转了起来。这楼修的确实有怪异的地方,一个是并不是正南正北向,稍稍倾斜了十几度,不知是为了什么。二是,如果不是因为地块太小的原因,很少有只修一栋塔楼的,不经济是一方面,孤零零的戳在那真成了镇妖塔了。
但我走到里间屋时,罗盘的指针开始异样的摆动。这不同于我在海眼井里那种指针乱转,也不同于在神农架时,两极反转,这是一种轻微的抖动,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的手冻的有些颤抖造成的,后来才发现,这种抖动是有规律的,一秒钟大概两到三下,然后停个几秒钟,又开始抖动,这种情况我一时没搞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小张和小雷蹲在厨房的地上,点上烟,聊着天。我走回厨房,把耳朵贴在水管上听了听,有水流的声音,时大时偶尔有人走动关门的声音,并没什么反常。
大约十点半时,水管里开始传来隐约的麻将声。麻将我打得不多,只是逢年过节缺角时才上场,但因为八十年代的麻鬼附身的事件,和京城里几个麻坛一顶一的高手有过很多交流,里面的门道还是知道的很多。
但一听之下,真是令人惊异。牌场如战场,牌品见人品,牌桌上的人,都有自己的打牌习惯和方式。但真正的高手,却有几种不同的方式来应对不同的局面,正所谓,一般人七分运,三分技,高手三分运,七分技,到了顶尖高手,就无需技运,运好时,技张扬,运差时,技坚实。
所以老北京麻坛一等一的高手鲁三炮,曾告诉我,他已经修炼到不用上桌,在旁边听一下桌上四个人打牌的节奏,已能判断出谁输谁嬴,谁掌控局面,谁可能伺机反攻。我虽学艺不精,又缺乏实战,但和顶尖高手的交流,还是让我对牌局有了不同凡人的见识。
说起鲁三炮,他的外号听上去粗俗,实际包含了很深的麻将哲学。这外号的意思是,他每十局牌必点三次炮,但每次最终的嬴家还是他。但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外号,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点这三炮,他这三炮,一炮用来迷惑对家,一炮用来放走下家,还有一炮用来盯死上家,可以说,手风再顺,牌再好,也要点出去这三炮,当然什么时候点是个讲究。
这说的有点儿远了,鲁三炮的故事以后有机会再给诸君讲吧。但从水管里传来的麻将声,与正常的打牌有很大不同。怎么说呢,那就像是一个人打,又像是几个机器自动在打,没有生气,没有思想,没有情绪的在打。节奏一致,快慢相同,轻重如一,关键是就这样一直进行下去,没有中断,没有结束,怪不得听到这麻将声的人就再也睡不着了。
小张和小雷见我听得认真,也不再聊天,凑过来,也贴着水管听着。
“常叔,就是这种麻将声,没人说话,光打,是不是很奇怪”小张问了我一句。“这恐怕不是打麻将,或者说不是人在打麻将。小张,你还听到过什么别的”我不再去听那让人抓狂的麻将声。
“我那天还听到了拉二胡的声音,但拉得不好,老跑调。其他的没听到,但楼里的住户还听到过唱戏的声音,尖锐的惨叫声,还有什么笨重的东西在地面拖拽的声音。”小张一边不停的搓手跺脚,一边说着。
“如果有其它声音,叫我,我去楼道里看看。”我拍拍小张的肩膀,转出了那个四面透风的房间。
楼道以电梯间为界,两边各四套房,我们呆的那半边,有三户都是没装修过的,没窗户没门,而另一边正好相反,只有一户。我慢慢走到那半边。最里面的一间门框上似乎贴着春联,正中还有个门神的画像,应该是有人居住过的。而且与另外几户有个不同是,门把手上没有灰土,应该最近有人进出过。
但我忽然注意到,门框上方钉着几个钉子,但不是排成一条直线,每个钉子上都挂了个小香囊,这香囊上落满了灰,看来是安门的时候就钉了上去。我伸手摸了摸那香囊,里面似乎是几个铜钱。我心想,这户应该是懂风水的,在用铜钱冲煞气。正想着,楼梯间的电梯门忽然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同样穿军大衣的中年男人,一只手还提了个保温桶,似乎是下了晚班回来的工人。
他下了电梯似乎发现了不对,四下张望着,猛地看到了在过道尽头的我。我正转过身来,和他四目相对。那人明显的愣了一下,接着手里的保温桶落在地上,喊了一声“妈呀!”保温桶也顾不上捡,钻回了电梯里,电梯门合拢了,依旧可以听到里面疯狂的按键音。
小雷和小张从屋里蹿出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表情紧张。我笑着向他们摇摇头,“明天估计楼里又会多一条闹鬼的实例。”小张告诉我,那二胡的声音开始了。我们连忙走回去,贴着水管,听了起来。
在麻将声中,隐隐约约,似有似无,好像那二胡声离得非常远,但过了一会,乐音慢慢清晰了,好像拉二胡的人在渐渐走进。但确实如小张说的,乐曲中有明显的拉错音的情况,显得很刺耳。但很快我又发现,那个人在反复的拉一首曲子,而第二遍和第一遍完全一样,甚至连错音的地方都完全一样。
我把这疑问告诉了他们俩,让他们也注意分辨,也许这只是我的错觉,但很快,他们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小张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点了点头,说道:“难道谱子就是错的,那个人一直按照错的再拉?”
我摇摇头,“不可能,这么明显的走音,我们都听得出,演奏者怎么会不知道?演奏的时候偶尔走音,其实是很偶然的情况,但你要做到每一遍都错,走得音还要一样,可能比拉对还要难得多。”
“会不会是哪家放的录音带?”小张又问道。
“不像,你们仔细听,每一遍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的,应该不是在循环播放。也许拉这曲子的根本不是人。”
我们从楼里出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小雷问我,下一步还怎么查,我告诉他们,还是先把缸中的遗骨、杜老爷子的侄子,以及马家的墓地先搞清楚。一步一步来吧,这事错综复杂,而我们看到的还都是表象,急不得。
第二天中午,小张给我打来了电话,说马家的墓地找到了,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我放下电话,出门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城西。马家的新坟在马王村北面一里地的一个小山坡上,这个小土坡不高,但树木葱郁,树林里三三两两嵌着不少墓碑,看来村里的老坟大部分都迁到这了。
小张领着我,翻过小山坡,到了另一面,指着半坡上一片密密麻麻的墓碑告诉我,马家的坟就在这了。我走进这片墓地,慢慢看着碑上的文字。这片墓地应该比马家原来的墓地所以移过来后,应该是摆不开,所以每个墓占地都不大,和上面的石碑比起来就不太协调,有的碑前后距离很近,想看清楚碑后的文字,得侧着身挤进去才行。
我就这么一个碑一个碑的看过去,其实我并不知道能在碑文上找到什么,只是一种微妙的预感,而小张就彻底不明白我的做法,干脆坐在一边等我。有意无意的和我闲聊着“常叔,杜老爷子的侄子,我在村里打听了,村里的老人说已经三四年没见过了,确实和杜老爷子长得很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得,如果不是年轻个二三十岁,走在路上肯定得弄混。我让我们所里的户籍警给村委会打了电话,他们说杜老爷子的侄子,三四年前回了陕西,说也上终南山修道去了,一直就没回来。”
我点点头,心里却想,这没人在村里见过,并不代表他不在村里,看来所有的蛛丝马迹都在把我指向一个我曾经并不相信的事实,当然,现在还无法下这个结论,还有几件事必须核实清楚。
这时我已经渐渐走到了这片墓地的中心,一个比周围的碑略高大一些,气派一些的石碑前。
古人见此月,今人见此月。此月镇长存,古今人还别。若人心似月,碧潭光皎洁。决心是心源,此说更无说。五灯会元卷一八安州应城寿宁道完禅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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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妖楼(辛)
这块碑有两米多高,一米半宽,用整块的青石雕刻而成。碑的下方少见的雕了一个巨大的莲花座,但可能是因为时代久远了,破损的很厉害。碑体上有一些裂纹,里面填满黑灰色的油膏土,看来曾经在土中埋过很久。碑的正面所刻的名字应该是马家的先祖,后面的碑文有一千多字,密密麻麻的用厚重的楷书镌刻。
我仔细看了看,很多字看不清,只能大致的猜出上面的意思。碑上记述的应该是马家在明代初年从山西迁入北京的故事,似乎马家的那个先祖在明成祖南下夺位的事件里,有过功勋,而被册封了官职,但这马家先祖并不迷恋官位,不久便辞官归隐,被赐田千倾,住到了这里,而这一带在明永乐年间还被称为马家庄。
这碑文的记述方式也有让我疑惑的地方,一般碑文对先祖的功勋和荣耀应该大书特书才对,可这块碑只是一笔带过而且语焉不详,后面主要写他如何致力于研究金石文献,潜心修道的事,还记载他与明成祖的重要幕僚姚广孝、杨士奇交往的事情。如果这位马姓先祖的座上宾是这些名震一时的人物,为什么我对这名字毫无记忆,似乎并不为史书所载呢?
再往下看,碑的最后,是立碑人的姓名,可最后一行刻的却是“仆杜子鉴”几个字。看来马家和杜家的关系非常不一般,主仆关系也就罢了,能上得了碑文,就更是少见。我连忙喊小张过来看,小张看着这几个字,摸着头,没有理解其中的意思,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告诉我,“常叔,你说的原来塔楼地基那块地,种的什么,我找村里的老人问过,好像很多年种的都是玉米,没种过菜,您让我打听这个是为什么?我怎么越来越糊涂啊。”
我朝小张笑笑,“小张,种玉米是因为它长得高,能够遮挡掉很多东西,看来,这块地里有马家的一个秘密,或者说杜家的,走吧,我们现在就等小雷的消息了。”
我和小张回到派出所,果然,午饭刚过,小雷就匆匆赶了过来,一进门,就拽住我说,“常叔,鉴定中心的结论还要几天时间,但他们可以肯定,那些婴孩的骨骼时间跨度很大,估计在四百年左右,关键里面有一块,死亡的时间也就三十几年。还有,李婶的验尸报告出来了,她在坠入电梯井的前已经死亡,应该是心脏病突发。”小雷说的时候很兴奋,和他平时的沉稳有了很大的不同。“常叔,这么看,这塔楼背后还有个刑事案件了?”
“也不能这么说,但至少这塔楼闹鬼的事快要水落石出了。”我拉过把椅子,让小雷坐下,递给他一支烟,“每遇大事先静气,小张,你再帮我查查,杜家在塔楼里有没有分房子?”
小张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我就把今天一早去马家墓地的事告诉了小雷,小雷一头的雾水,丝毫没理解这和塔楼发生的事有什么关联。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我笑了笑,又告诉他:“如果我没猜错,杜家在这塔楼里也就一套房,塔楼从施工到现在所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与这套房有关。小雷,这是一个跨越几百年的故事,做这个局的人想得很远,一切都安排的完美无缺,我们可能永远破不了这个案子,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们只能尽量接近事实真相。”
小雷已经平复好心情,向我点了点头。不一会,小张跑了进来,对我们说:“常叔,您猜得不错,杜家也有套房,在十二楼。”
“小雷,小张,走,说好了请你们俩吃顿好的,咱们边吃边聊,我给你们复原一下这个塔楼里的秘密。”
我们在运河边上的一个小饭馆,从下午两点多,一直坐到了夜深人静,饭也从午饭吃到了晚饭。小张特意带了瓶好酒,我们爷仨一边看着波澜不惊的水面,一边听我讲起这个耸人听闻的故事。
“小张,你一定奇怪,我今天早上,到底从马家的墓碑上看出了什么,以及我到底在验证什么,对吧?”小张点点头,把酒开了,给我倒上。
“早上我也奇怪,为什么成祖皇帝赐官赐地,但马家却不载于史,现在想明白了,这碑并不是明成祖时立的,应该是到宣德年间才立的,马家的功劳并不完全是拥立成祖,而应该是与帮成祖做的一些隐秘不宣的事有关。朱棣从建文帝手里造反夺的江山,他要体现自己的正统,连族谱后来都篡改了,包括陵寝风水。马家的先祖和姚广孝关系密切,那姚广孝就是帮朱棣做这件事的,这是明面上的,也许在下面真正完成执行的是马家的人。”
“世上都在传言,郑和下西洋的真正目的是追杀逃走的建文帝,这是否是事实可以先不论,但在历史上,举一国之力,泛海东去,大多是为了给皇帝求长生药的。郑和是朱棣最为信任的太监,本来就姓马,郑是后来的赐姓。郑和下西洋最重要的助手和翻译也姓马,叫马欢。郑和下西洋最为完整的航海记录也是马欢写的,叫《赢漄胜揽》。我们现在很难考证,马王村的马家和三宝太监以及马欢有什么样的关系,但这些应该不是巧合,至少马家在明成祖时起过非常重要的作用。”
“但这段历史和我们这栋塔楼又有什么关系呢?”小雷忍不住插了一句。
“那么有没有这种可能性,郑和或者是马欢,在出海的航行中,找到了长生不死的办法?但朱棣贵为天子,自然不能以身犯险,自己去试,那么一定要有人去验证这个办法是否有效。中国的政治就是这样的奇怪,皇帝巴不得找到长生不老的法子,但皇子们,大臣们却不这样想,还可以找出一大堆的圣人说辞来劝阻他。所以,这件事对明成祖来说,反而必须秘密的进行,那么找谁来做这个验证合适呢?我想马家先祖的辞官隐居,会不会是承担了这样一个任务呢?”
小张和小雷都张大了嘴,摇着头,“这些永远没有证据来证明啊?”
“是的,时隔几百年,我们要考证这件事的真实性非常的困难,我们只有假定是这样,再来推理所有的线索是否都有存在的合理性。第一,在我家的族谱中记载了在泰国,缅甸的萨满不但长于蛊毒,还有一个借助蛊毒来实现长生的办法,这个办法需要以孩童的尸体来养一种特殊的蛊毒。孩子夭折最容易产生怨气而灵魂不散,而这种蛊毒,就是借用这种邪灵,以十几年的功夫,十几具尸体轮流喂养方成,蛊毒成熟了,它就具有了返老还童的作用。但蛊毒的质量决定身体年轻的程度,一般情况下也只有保持十到二十年,然后还要重新再养。这种方法,明清两代就有人修炼过,但因为过于邪异,悖于伦理,只有偷偷去养,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第二,这种方法为什么出现在泰国和缅甸,除了蛊毒的因素,最主要的是那边气候炎热而潮湿。而在北京这样的气候里蛊毒一定养不活。于是趴蝮出场了,这种石像之所以叫吞水兽,就是传说它可以把泛滥的洪水吞进去,而使一方免受水患的威胁。所以埋了趴蝮的土壤要比周围湿润的多。元代的趴蝮都埋在河湖水岸的边上,只有这一个离京密引水渠有一公里,又恰恰在马家的菜地里,这是简单的巧合吗?我宁可相信,是马家人把河边的趴蝮挖了出来,移到了这里,为的就是保持这里土壤,或者说里面那个墓的湿度。”
“第三,钱副研究员在挖掘这个墓葬时,已确定这是个活墓,它有一条向外的通道,他们不断通过这个通道向里运送尸体,而原来的古墓又有很好的保温作用,这可以保证蛊毒的成长。而一旦修炼好,那个人又可以通过这条通道回到地面。马家的人始终将这块地控制在自己手中,要保护的就是这个墓地中隐藏的秘密,而在那块地上种玉米,也正是对那个通道,以及进出的人最好的掩护。”
“第四,这个计划一直在秘密的进行着,可还没有等到实验的成功,朱棣就一命归西了,最终也没有用上,所以在明代县志里可以看到有僧人收集因瘟疫而死的孩子超度下葬的记载,其实这都是马家失去政府支持,为收集尸体而做的掩护,说明这个计划一直在执行着,只是保守这个秘密变得越来越困难。”
显然,我的这个背景的描述,并没有减少小张和小雷心中的困惑,反而让他们更加的云里雾里。
“如果是马家养蛊炼尸,求长生的地方,那钱副研究员那一次的挖掘,已经把古墓清理干净了,马家的祖坟也搬走了,为什么塔楼里还有这些怪事呢,这又说不通了。”小雷皱着眉头,问我。
“清理干净了?可能未必吧?”我放下筷子,点上根烟,望着他俩。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道德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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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妖楼(壬)
“是钱副研究员带人清理了古墓,施工单位的人也在现场,怎么会没有清理干净呢?”小张挠着头问道。
“墓清理干净了没错,只是炼蛊毒的阵还在。你们现在很难理解,我还是先把线索列出来,你们再分析它合不合理吧。给我打开思路的是小雷,你还记得我们从钱副研究员家出来,对于活墓通道用墓室内的墙砖砌死这件事,你是如何分析的吗?”我看着小雷,笑着问他。
小雷点点头,“我认为是砌墙的人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砌死通道的准确时间。”
“没错,他这么做,首先他知道这个活墓要暴露了,那么他隐藏这个时间,一定是因为这个墓那时依旧在使用着,已经在炼着蛊毒,而墓暴露不要紧,重要的是养蛊毒这件事不能暴露。还有一个原因是恰好有一个人正在做着返老还童的事,已经停不下来了,他们不得不另外想了个办法来完成。但他们没想到的是,钱副研究员竟然认出了活墓。”我尽量放慢语速,让他们能有一定的时间来思考。
“那这个人是谁,他应该就是马家的人了?”小张的问题抛来的很快。
“我们早上去马家的祖坟,你注意到了碑上的刻着仆杜子鉴几个字?而杜家也长期生活在马王村,那现在这个杜家应该就是碑上杜子鉴的后人。我在想,明成祖亡故之后,宫中一定还有人知道马家做的这件事,如果仍然用马家的名义来做,那很容易被发现,会招致又一场血雨腥风,而长生的诱惑毕竟太大,很可能实验的对象就变成了杜家的人,毕竟两家是这样一种关系,甚至一开始就是杜家的人。”
“你们再想想,杜老爷子六十七岁后,走失了两次,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都是离开六七年,呆个十来年,这不奇怪吗?他的侄子跟他长得这么像,连玩失踪的基因都继承了,这不奇怪吗?在我看来,杜老爷子和他的侄子就是一个人,而且他从来就没离开过马王村。他修炼了六年,隔了十年又继续修炼,年龄到了无法掩盖时,再编造出一个侄子,这样周而复始。”
大家都愣住了,没有说话,只是各自默默的把酒杯里的酒喝了,小雷又把酒给我倒满。
“常叔,假使杜老爷子就是修这个不死身的人,但已经几百年了,他们保守住这个秘密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一直做下去呢?”小雷拿起他的杯子,和我碰了一下。
“人心这东西是世间最难猜透的,不是吗?也许是因为这个长生不死的诱惑,也许是一旦尝试了,就有某种原因让你无法停下来,还有可能是这法子本身还有不完善或不可控的地方,他们还要再研究下去。但这些应该不是重点,你们好奇的是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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