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院上坟-第8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另外一种象形文字系统,看上去并不太成熟,可要破译出能读懂的意思,我的能力可能达不到了,要找专门的文字学专家,花费很大的功夫才行。”
焕生顿了一下,又笑着说:“至少我们的努力没白费,证明了扶余四术的存在,证明了驱影传信的原理,它只是一种传递文字的加密方式,一段话可以浓缩成一个图案,不了解原理的人,永远无法猜出这是什么。”
“不完全,焕生,我们搞错了驱影传信的意思,把驱影理解成送达信息的方法,传信想成了手段,而其实恰恰相反,驱影是加密术,是手段,而传信还有他自己特殊的方法。老曹,你给焕生讲讲我们下午的发现。”
也就在此时,我猛地注意到,那本小册子里,驱影传信那一条之后,还有关于扶余四术最后一条的记载,是“石灵永固”。那一刻,如同遭了电击般,屋里的画面忽然变得模糊起来,我听不到曹队述说的声音,仿佛进入了一个真空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我和那十几块巨大无比的石碑。
人的敬畏感是一种很难解释的行为。超越想象的思想,无法掌控的力量,内心的虔诚,甚至是被征服后的恐惧。但敬畏感的出现往往是一种征兆,一种大幕将启的征兆。就如同此刻我的内心感受一般。
十几年前,世面上曾经出现过所谓的杜里巴石碟的东西。我受人之托,弄到了一个进行分析,想辨别它的真伪。
传说这杜里巴石碟是十九世纪二十年代时,在新疆南端喀喇昆仑山脉一个神秘洞穴里发现的。最初的发现者是一个燕京大学的考古学家,他是从当地牧民天神下凡的传说中,发现天神居住的地方就是山中的一个洞穴。
他在洞穴里发现了上千个制作精美的石碟,围着圆心的每一条弧线都如圆规般刻画出来,非常的规整,如同后世的唱片一般,完全不像上古时期的工艺,但没人猜的透这石碟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当然,还传说洞穴里发现了有别人类样子的骸骨,这个就无法考证真伪了。
这个考古学家如获至宝,将这些石碟的一部分整理装箱,准备运回北京继续研究,剩下的重新埋回了山洞里。没想到当时的新疆政治势力非常混乱,有大股的白匪活动。这些白匪是因为红色苏维埃推翻沙俄,而南下逃到新疆,很多都是沙俄残存的正规军,在新疆靠抢劫为生。考古学家不幸在回来的路上撞上了白匪,所有的石碟、财物连同马队都被劫走了。
考古学家历尽艰险回到北京,由于没有了第一手的文物证据,他的发现一经公布,虽然引起了学术界的好奇,但紧跟着就是铺天盖地的质疑。而他的发现也变成了一次卑鄙的文物作伪。直到他含冤去世,这些议论才渐渐平息。
没想到到了五十年代,中苏关系蜜月阶段,苏联以配合新中国进行地质勘探为名,组织了一支科考队秘密进入新疆,但对科考队的目的地、任务严格保密。直到科考队无功而返时才告诉我们,他们的目标就是三十年前那个考古学家发现的喀喇昆仑山的神秘山洞。
可不知为何,在当地向导的带领下,他们依旧没有找到洞口,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但中国安全部门敏锐的意识到,也许石碟并不是那考古学家编造的谎言,白匪劫走的那批石碟一定落在了苏联政府手中,而石碟也一定牵扯到巨大的秘密,苏联才会组织科考队再次进入喀喇昆仑山。
果然,到六十年代时,苏联科学家对石碟研究的相关信息慢慢被泄露出来。他们的确是从白匪手中缴获了那些石碟,了解到石碟被发现的大致地点。关键他们研究了石碟发现,这些石碟已经有三千年以上的历史,而且加工工艺远远超越了那个时代,甚至以当时苏联的科技水平也无法复制和破解。
一个偶然的实验,让苏联科学家发现,这些石碟分成了很多肉眼无法分辨的层面,在高温高压作用下,形成一个整体。也许一个石碟就可以分成上千层,而当石碟受到某种波长的辐射震动是,会产生共振,而释放出奇怪的有节奏的声音,如同黑胶唱片的发声原理一般,只是科学家无法分辨这种声音到底是什么。这个发现无疑动摇了考古学、人类学、科技发展史的基础,难道真的有一个比人类文明更先进的史前文明存在过?这就是苏联那次科考的根本原因。
可奇怪的是,那些信息被泄露出来之后,苏联政府予以坚决的否认,而之后再也没有新的信息出现,又是三十年过去,这件事被人慢慢淡忘,大家也就相信那是西方媒体搞出来的,哗众取宠的新闻骗局。
可以想象,当这样一个石碟出现在我面前时,是多么的震撼。而它的来历据我那朋友说,是他的一个捣腾文物的朋友,在山西一个小镇的地摊儿上发现的。搞不清是什么,但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东西,这才高价收了回来。
也许那个考古学家被白匪洗劫后,还是保留下了一个,但他当时为什么不用这个石碟作为证据来证明自己?也许,是白匪拿到石碟后,就设法变卖了一部分,使这个石碟可以辗转留存,但为什么会出现在几千公里外的山西?而之中的六十年却又完全没有任何存在的消息?
历史永远无法假设,但摆在我面前的石碟是实实在在的。我没有任何科学仪器可以检测这个石碟,而我有限的文物知识更不能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但我可以确定,这是一块货真价实的花岗岩,而它被一种不为人知的方法仔细的切割打磨过,并留下了非常规整而精确的环状圆槽,圆槽非常细,但仔细观察会发现,所有的圆槽粗细相同,但深浅各异,即便是同一个同心圆,深浅差别也很大。
我完全无法相信古人有这样的雕刻技术,完成这些线条,即便使用当今最精密的机床,恐怕也无法在坚硬和极易脆裂的花岗岩上,复制这样的纹饰。
但有一点,我可以确信,石碟里蕴含着神秘的信息。因为当我拿过常家传承的镇魂铃,靠近这石碟,镇魂铃立刻发出清脆的铃音。家中的镇魂铃一组八个,铃壁厚度不同,大小也不同,对应八个卦象,也是亡灵的八种不同存在形态。但我之前从没遇到过,八个镇魂铃同时响起的情况。
物有善于蛰藏者,或可以御大寒,或可以去大饥,或可以万岁不死。以其心冥冥兮无所知,神怡怡兮无所之,气熙熙无所为。万虑不能惑,求死不可得。是以大人体物知身,体身知神,体神知真,是谓吉人之津。化书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刺青 (戌)
但那一天,就在我的面前,八个铃同时响了。神奇的是,这铃音并不杂乱,非常有规律性,还能够高低音有机的配合在一起,如同演奏一般,但明显不是一首乐曲,没有起承转合的变化,没有情绪,没有顿错,没有丝毫艺术创造,更像是八个人的声音在我的周围窃窃私语。
那一刻,我明白,这石碟中记录的也许不是语音,更可能是某种思想,不受时间阻隔,不受历史更迭影响,甚至不受人认知能力左右的,属于另一个时空的思想的特殊存在。
而那个时候我内心的感受,如同今日宾馆小小的房间中,面对满墙灯光照射下,斑驳而不断变化的符号时,内心的震撼一般无二。
当然,一天之后,我那朋友取走了石碟,我无法告知他这石碟到底是什么,只能说,通灵之物,用之不祥。劝他说服那文物贩子把石碟上缴了。石碟后来的故事我并不知晓,也没有刻意打听,虽有好奇,但内心里总有一种回避的愿望。
焕生和曹队并不知道我,在愣神的功夫,头脑中已划过如此多的事件,而经历如此波澜壮阔的回忆。焕生显然从曹队那弄清了,那盘令人心情无比沉重的录像带里,小范曾经遭遇了什么。
“老常,小范的遭遇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两边调查的情况就可以对上了,上回我们讲了一半的故事可以继续下去了。”焕生揉了揉猩红的双眼,重新用他越来越低沉的嗓音讲了起来。
“我想,故事的开端,就是从日本人在修建地下仓库时,无意发现那十几块石碑开始。这些石碑是高句丽大巫们代代相传的秘密,是他们传承墨家之法而总结完善的扶余四术。扶余四术虽然可以巩固王朝统治,但一旦泄露出去,对国家又是巨大的威胁。所以石碑的文字本身,就被大巫们用驱影传信的方法进行了加密。而石碑也被埋入大青山的深处。”
“扶余四术中的驱影传信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法门,完成它必须找到双灵人,依靠双灵人两个灵魂之间的心灵感应,来传递加密过的特殊符号,这样可以不受距离的限制,避免被敌国破译的危险。日本人显然对石碑上的文字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但并没有什么进展。苏联红军开始进攻盘踞在东北的关东军时,日本人炸毁了通道,封存了石碑。”
“三十多年以后,大青山开始挖掘煤矿,矿工们无意中挖到了日本人的仓库,发现了石碑。汤斌文受领导的指派进入坑道,拓印石碑上的碑文。而他的助手小范,本身是一个双灵人,但在几年前的特异功能测试中,被折磨得患上了严重的自闭症,汤斌文用他的方法治愈了小范,但进入坑道的小范,因为他双灵人的特性,很快感知到了石碑的特殊之处,就代替他的老师,在坑道里研究碑文。”
“而大青山本身是高句丽王城的战略屏障,墨家的高人在这里运用扶余四术中的搬山移海,制造了一个巨大的山体机关,一旦触碰,整个山体都会垮塌,以此来阻挡敌军的入侵。但不幸的是,煤矿厂的工人触碰了机关,十九名矿工和小范都被掩埋在了大青山下。而王宝成的父亲王技术员因为这次矿难,而被冤免职,成了心里一直过不去的坎儿。”
“汤斌文对小范的死怀有深深的愧疚,便把小范没有完成的研究继续了下去,直到自己得了帕金森综合症这研究才中止了。这一转眼,又是二十年过去,王宝成也许想洗脱父亲当年的冤情,也许是父亲去世前告诉了他什么,他回到了集安,找到汤斌文,想了解一些情况,我们不知道汤斌文到底告诉了王宝成些什么,王宝成回到北京后,画家村的自杀事件开始了。”
“对于自杀的原因,完全超出了我理解的范畴,但自杀者,从集安开始,到吉林,到北京,似乎是王宝成找到汤斌文后,返回北京的路线。那一定与王宝成有直接的关系,也许是王宝成从汤斌文那里知道了一个,要发生在他们这些矿难第二代身上的诅咒,大家在纷纷绝望的情绪下选择了自杀。”
“但这里面依旧有很多不符合逻辑的地方,比如,自杀者为什都选择了割脉,比如,为什么蒋承志可以躲开?为什么自杀者后背都有刺青一般的印迹?”廖焕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用手按着头顶,再次显出了疲惫之态。
“焕生,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王宝成见了一次汤斌文之后,汤斌文会又绝食,又以头撞地,好象也要自杀一样难道他身上也有那个印迹了吗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又大数时间都是糊涂的,有什么理由去寻死呢?”曹队坐在焕生旁边,低着头抽着烟,问了一句。
“老廖,你忘了圈里那帮下地掘坟的盗墓者的禁忌?”不知什么时候,冯不过醒了,坐在沙发上,用毛毯裹住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瞪着通红的双眼,问焕生。
廖焕生怔了一下,张着嘴,又陷入了沉思。
“古时下八行的买卖规据最是森严,一但坏了规据,下场是很悲惨的。我总觉得那些自杀者是犯了忌,那些刺青就是犯了忌的记号。”冯不过拿过支烟,从毛毯里探出头。
“冯叔,这下八行儿是什么?”小杨在一旁问了一句。
“就是类似于盗墓啊,行骗啊,碰瓷讹人啊,乞讨之类见不得光的买卖,这些买卖损阴德,行里的人怕遭报应,就立了很多规据。大多数是贼喊捉贼的心里安慰,但有一些又灵得让你不得不信。”
“比如,盗墓这行里,墓里的墓志是不能动的,长明灯是不能动的,棺椁里尸体头枕下的东西是不能动的。还有什么进坟燃香,出坟烧纸,反正规据多了去,但坏规据遭报应的例子我知道的就很多。”冯不过抽着烟,揉着眼,很耐心地回答着小杨。
“有身上出现刺青这样记号的吗?”曹队不知从哪找到了大茶缸,一边喝着茶,一边问了一句。
“没听说过,但我见过坏盗墓规据,浑身起尸斑的。前几年,有人盗了河北的一个唐代节度使墓。那个盗墓的,从墓里出来没几天就起了尸斑,满身都是。送医院去看,说是免疫功能紊乱,还是先天的,没得治,最后浑身都被自己用指甲挠烂了,最后发高烧,内脏坏死,没半年人就不在了,但我们行儿里都明白,他是坏了规据,遭的报应。”冯不过伸了伸懒腰,直起了身。
“老冯,你说盗墓的不能动墓里的墓志,是什么道理?”焕生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追问了一句。
“我又不是盗墓的,我哪里知道?估计是有墓志的大多是大墓,对墓的风水也讲究,墓志往往放在风水眼上,你拿点墓里的陪葬,他未必在意,动了他的风水,坏了他后代的运势,肯定跟你没完。”
“冯不过话糙理不糙,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墓志往往并不仅仅是用来记录墓主人的生平和功绩,它还与古人一直追求的永生思想有关。”我接着冯不过的话,说了一句,把那本王树森的小册子递给焕生,指着记载着扶余四术最后一条的那一页,让焕生再仔细看一看,又接着说起来。
“焕生刚刚的分析,我觉得前半段已经非常接近事实真相了,但后面王宝成的出现,可能并不是偶然,他找到汤斌文,更大的可能性是因为幸存者身上的刺青己经出现了。”
“我猜测这本书的作者王树森,一定和王技术员,王宝森有直接的关系。当年王技术员极力反对继续开采煤矿,说法当然是因为矿井的安全性问题。但他的反对意见似乎是在发现了那些封存在仓库中的石碑之后,所以,石碑才是王技术员担心的根本原因。”
“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王技术员,小范包括汤斌文,他们所知道的,也一定比我们现在所了解的情况更深入。王宝成隔二十年去找汤斌文,他找过之后,瘫在床上的汤斌文试图自杀,这些细节都说明,两个人并不是自杀事件背后的真凶,他们只是觉查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在试图阻止更坏的情况发生。”
讲到这里,大家都不作声,思考着这一连串烧脑的问题。倒是焕生若有所悟,自言自语的嘟囔着:“石灵永固,石灵永固,有时候神话也许未必是神话,保不齐真有其事。”
(游云无质,故五色舍焉;明镜无瑕,故万物象焉。谓水之含天也,必天之含水也。夫百步之外,镜则见人,人不见影,斯为验也。是知太虚之中无所不有,万耀之内无所不见。则世人且知心仰寥廓,而不知迹处虚空。寥廓无所间,神明且不远。是以君子常正其心,常俨其容。则可以游泳于寥廓,交友于神明而无咎也。……《化书》)
………………………………
第二百二十章 刺青 (亥)
这时,天光已经大亮,拉开厚重的窗帘,阳光洒进房间,有些刺眼,但让人一扫之前的寒意,周身变得暖洋洋起来。枯坐一夜的我们,都有些疲惫,但此时大家仿佛都觉察到,离故事的真相已经很近了,也就强打着精神,继续坚持着。
“老常,你知道老跟你在一块儿,我是什么感觉吗?”焕生侧着头,微笑着问我。
“累吧?反正脑细胞要死不少。”我不知道怎么问题又扯到了我的身上,随口答了一句。
“不是,是让人有一种很沮丧的感觉。因为我们熟识的一些常理,都会从根本上被颠覆,让人很没有方向感和安全感。”焕生这回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受我的影响。
“比如,你刚刚提到的石灵永固,我想了想都觉得后怕,如果这个方术真的存在,那《西游记》猴子,《石头记》里的宝玉就都有可能是真的了?就如同我们的祖先,在他们那个时代看到一架飞机,一定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事,只好把它想象成是神鸟,是大鹏,所以振翅就是九千里,翻个跟头就是十万八千里。所以在他们看来,要升仙就得骑这些神鸟。我们觉得古人修仙求道要历经千难万险,还有因缘际会才行,可放到如今,就是换张登机牌那么简单。”廖焕生的说法让屋里的人目瞪口呆。
“焕生,你的想法本来也没错,如果有时空交错,这些再正常不过。但你有没有想过,神话中那些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人物,是石头本身集天地之灵气的产物,是石头本身孕育出来的,和扶余四术中的灵石永固并不是一个意思。灵石永固说的是如何将灵魂注入石头,这样可以与石头一样,永久的存留下去,和我们现在把声音、数据存进硬盘,存进光碟本质上没什么区别。”我相信,这屋子里的人,除了廖焕生,所有人已经无法理解我对扶余四术的理解。
当然,我们永远无法获知,古人是如何找到这样的方法,这样的介质,完成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尝试,但我们无法根据所发生的一切,再有一个更合理的推测,即便它显得再不真实,也是我们唯一可以走下去的方向。
廖焕生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老常,如果我们不去纠结古人是如何做到这一点,那么,我想故事的最后一部分可能是这样的。在矿难中,研究石碑的小范被塌方所掩埋,而他却已经发现,石碑里留存有之前高句丽大巫的魂魄,甚至因为这些魂魄,他破解了有如天书的石碑文字,掌握了扶余四术的运用方法,可这些方法并不能带他回到地面。”
“地下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没有水,没有食物,小范的肉身即将毁灭,绝望之中,小范只有运用扶余四术中的灵石永固,像历代大巫一样,将自己的灵魂注入石碑之中,期望以这种方式继续存在下去。”
“也许,二十年之后,王宝成为完成父亲的遗愿,想找出当年矿难的真实原因,再次回到集安。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方法,竟然找到了进入被掩埋了的仓库的道路。再次发现了仓库中的石碑,再次与石碑中小范的灵魂相遇。进而了解到了扶余四术真实存在的秘密。但王宝成显然无法如小范一样理解并掌握扶余四术。就在巷道内收集了遇难矿工的遗物,带出了巷道。”
“他先去找了汤斌文,也许有太多疑问,也许是有他无法掌握的情况出现,想向汤斌文求助,可汤斌文已经病得无法正常思考,王宝成只好从集安,到吉林,在回到北京,将这些遗物分别送给了当年矿难者的子女。可他并不知道,高句丽大巫当年为了扶余四术不会外传泄露,在石碑上还留下了可怕的诅咒,王宝成将这些诅咒同样带给了矿难者的子女,这些诅咒可能会扰乱他们的神志,造成他们神经失常,而纷纷自杀。那些如同刺青样的符号,就是高句丽大巫的诅咒了。”
廖焕生一口气说完,苦笑着摇摇头,喝了口水,没有理会大家诧异的表情,又嘟囔了一句:“老常,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老和你在一起,人早晚会疯掉。”
没等我接话,曹队倒是先开了口,“焕生,你刚才的推论漏洞很多,应该不成立,但我要先向你确认一点,你和老常混久了,不会神经失常,反而会变得神经粗大,百毒不侵,你看我,和老常混了二十年,有一点不正常的样子嘛?你的推论,解释不了几个问题,一个是为什么诅咒只发生汤斌文美术班的学生里,还都是男的?王宝成如果进入了矿道,他不可能选择性的只收集这些矿工的遗物吧?还有为什么知道这件事的汤斌文和蒋承志没事儿?再有既然小范破译了石碑上的文字,掌握了扶余四术,那么也一定知道诅咒的事,那么他依旧告诉王宝成,不警告他危险,不是成心害人吗?”
曹队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最不能接受的是,矿难发生时,附近两个矿场的工人,再加上煤矿没有下井的工人都没找到进入仓库的通道,把人救出来,而王宝成只身一人,没工具,没设备,怎么可能找到进入的通路。退一步,就算王宝成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找到了通路,但困在里面的小范和十九名矿工当时怎么会没有发现有出去的道路?他们求生所迸发出的能量,总比在外面的王宝成强吧,所以我觉得根本不存在这么一条通路。”
我笑着拍了拍他们两个人的肩膀:“我觉得你们两个说得都有道理,也都有漏洞,但这件事你们都没有站在小范的角度思考过,所以一直和真相隔了一层窗户纸。”
焕生和曹队惊讶得望着我,几乎是同时问道:“小范的角度?”
“对,小范的角度。你们想,小范的人生是充满悲剧色彩的一生。他出生时,双胞胎弟弟死于难产,他不管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