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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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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如歌眉梢挑了挑,狡黠漆亮的美眸好整以暇地看向他。
南宫玺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随后面色肃穆地道,“可能你会怪我多管闲事,但我只是要提醒你一下,抉择最后还是在于你。”
“旁观着清,当局者迷,你与司徒拓的关系在外人看来都十分的暧昧。我不清楚里面真假成分有多少,但你真正的身份并未明朗,对司徒拓而言,依旧是个警惕。再者,司徒拓心中有人,我认为你会介意。要是注定以后会伤心,那我给你的建议,早日抽身离开,抽刀断水,不要藕断丝连。”
闻言,烈如歌唇角勾起,美眸笑意盈盈,只是眼底是冰寒一片。她真是奇了怪了,司徒拓与南宫玺两人都来警告她,不要和对方走的太近,他们哪只眼睛见到她对他们任何一人有情了。
南宫玺还好,毕竟他们无冤无仇,只是他眼睛是瞎了还是被打肿,严重影响到视力。
“南宫玺,东西乱吃不打紧,话不能乱扯,你认定自己不是眼睛有问题,真的见到我和司徒拓之间是相亲相爱,相生相惜的,而不是尔虞我诈,刀光剑影的暗中厮杀?”烈如歌冷笑,无语至极。
听到烈如歌的反驳与无情的讥讽,南宫玺心中倒是好受了些。话已经说开,南宫玺也不遮掩,直接敞亮来,算是报答烈如歌帮助他解决申屠无忧这个大麻烦一事。
“好,那就当做是我眼拙,我也希望你以后真如现在所说,心如止水,与司徒拓没有任何的交集。因为你与他都是我的好友,我不愿见到你们反目成仇,记恨对方。”
南宫玺深吸一口气,紧接着道,“我曾告诉你,司徒拓现有一子嗣,就是他心中那个女子为他所生。讲起来,是个误会的开端,到至今我也没有机会见过那位女子。”
“六年前,二王爷司徒耀给司徒拓下药,并送来了一名歌姬过去。司徒拓当日身有顽疾发作,加上先前的受伤,不留神中计,而又误打误撞地上错榻。那名女子极其有意思,翌日醒来后就悄悄离开,还给司徒拓制造了不少麻烦。司徒拓对那位女子一见倾心。天作姻缘,女子六年前因此怀孕,诞下一女,前段时期司徒拓才找到她们。”
南宫玺一口气说完,澄澈的星眸紧张地看向烈如歌,在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上搜索着妒忌,愤怒,亦或埋怨的神色。
烈如歌听到后,眉梢一挑,心徒然漏了一拍,骤然有些心惊肉跳与毛骨悚然。
“烈歌,你没事吧?”片刻后,南宫玺见烈如歌一动不动,精致的小脸上一片呆滞,担心地问道。
烈如歌是震惊了,她发现六年前司徒拓的遭遇,居然和自己的那一夜是何曾的相似。柔白的酥手抬起,狠狠地揉了一下自己的小脸,烈如歌轻挥着小手,淡漠地道,“没事,老娘好得很。”
漆凉的美眸眯起,烈如歌幽幽地看向一脸关怀自己的南宫玺,暗叹一声,低声问道,“所以你要说的话已经讲完了,我没有误会的话,你是在劝我趁情还未深,赶紧抽身离开?”
其实,烈如歌认为更准确的表达是,离开司徒拓,后来是海阔天空与美好的蓝图,靠近司徒拓,前一步将是修罗地狱。
南宫玺顿了下,坚毅地颔首。虽然他看出司徒拓大概也产生了些不清不明的情愫,但是他们两人根本不可能会走到一起。南宫玺的坚定,来自于他对烈如歌短暂的相处的认知。
烈如歌个性**,与名媛贵女的温婉柔弱截然相反,她身上带着浩然的杀气与凌厉的狠酷,这样美好又独特的女子,南宫玺不要见到她有一日沦落到与其他女人争宠而庸俗的境地。
南宫玺的出发点是好的,他在劝阻烈如歌的同时,也是对司徒拓的维护。司徒拓的经历,他并不是完全了解,却为他心疼。作为朋友,南宫玺是见不得司徒拓受伤,而伤中情殇是最痛,最磨人的。
“南宫玺,我以后要称呼你为三八玺才行。”良久,烈如歌感慨颇多地道,由衷又贴切地给南宫玺贴上新的标签。
南宫玺玉面一沉,接着红白相间,恼怒地低吼道,“收回去,你别总是给我起歪名。我是男子,顶天立地,一身阳刚之气的汉子。”
烈如歌浓眉挑起,当面就翻了个白眼,红唇撅起,显然是回答南宫玺“不可能”。
“我都告诉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不单要考虑你的立场,还要多替我想想,以后你们在一起,一旦心生厌倦,更甚者发生动手流血的事情,我就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南宫玺深呼出一口气,郁闷地道。
烈如歌脑后一滴冷汗流下,她认为南宫玺真的太杞人忧天了,这是病,得治。再者,还有她为什么要替他考虑,他是她谁了?自作多情的男人……
“愁眉苦脸的,一脸倒霉衰样,去去,别在我面前显摆,连累的被拖衰。你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我来九皇府是有目的。趁着开心,就给你透露一个消息。”烈如歌挥袖,美眸嫌弃地看向南宫玺。
南宫玺闻言,玉面扬起好奇心,快语问道,“什么消息,快说。”
烈如歌嘴角鄙夷地撇了下,心中嘀咕着南宫玺此刻三八的模样,哪里还有玉公子的淡定优雅。
“哦,老娘的目的已经达成,不日就会离开九皇府,所以你的担心是白费的。还有,我回京后心神不宁,总觉有大事发生,例如暗中被打小人什么……我掐指一算,大概是东北方有人要算计我,而且中线连在你身上,此事与你脱不了干系。”烈如歌哂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眼底下有一抹锐利冷光划过。
南宫玺怔愣一下,随即便明了,落霞国东北方只有一个大国,就是月乌国。且烈如歌还映射到自己,其所指的,除了申屠无忧,别无她人。
“总归是我引起的,我会派人保护你离京。你若是愿意,你回去后,我也可以命人在暗中保护你。”南宫玺这话没有多少底气,烈如歌可不是个有耐心让人跟着的女子。
果然,烈如歌嘴角轻撇,美眸不屑至极,冷声道,“你只要断了前路,不让申屠兄妹进入落夏,我便会安全。”
实则,申屠无离与申屠无忧,烈如歌还不放在眼中。只是要她一昧承当下来,她可不爽,分明罪魁祸首是南宫玺来着。
“这包在我身上,只是下月太子大婚,月乌国肯定要派人过来恭贺的,申屠无离作为一国储君,此重任自然会落在他头上。”南宫玺低声道,星眸中在提及申屠兄妹,也满是不悦与厌恶。
昨日申屠无离路上埋伏着要暗杀烈如歌的事,他已听说。申屠无离与烈如歌素未谋面,不可能有纠葛,唯一的原因只会是申屠无忧的报复。
南宫玺神色晦暗,眼中流露出一抹杀机,沉声道,“申屠无忧此刻不悔改,反倒变本加厉,你不用留情,杀了她便是,后果我替你担着。申屠无忧可能会覡术,你要是遇上她,要多加小心。近日身体有异样,一定要告诉我,切忌遗漏。”
他是厌了,次次饶了申屠无忧,本要她洗心革命,却促进她得寸进尺。不仁不义,又做作的阴险歹毒小人,他何必再看娘亲的面子。
烈如歌颔首,对南宫玺的理智有一丝的改观,至少他不是迂腐又冥顽不灵地。
得知烈如歌短时间内会离开,南宫玺又忧又喜。当下,他是不用担心作为夹中肉为难的一日,只是烈如歌走了,他是少许多乐子。日子太无聊,要不还是劝她留下,一个整司徒拓难度太高,又没劲……
烈如歌轻飘飘的一个眼神过去,见到南宫玺的神色,一眼就看穿他心中不良的想法。重哼一声,淡漠地扫去一眼,见到南宫玺玉面为变。
小手负在身后,烈如歌踢着往前走,背影都是玉树临风,威风凛凛,只是总有那么一股子的猥琐。
烈如歌回了大殿,司徒拓已经在卧室端正坐着,秉夜看书。烈如歌才刚走进内殿,耳边便响起司徒拓醇冷的声音,“去洗过,再进来,本王等你。”
无疑,是某人的洁癖症又犯了。烈如歌拉起宽袖,低头嗅了嗅,香喷喷得很,一点汗臭味和异味都没有。
在原地龇牙咧嘴,朝着内殿张牙舞爪了一会儿,烈如歌还是转身跑去沐浴。
………………………………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丘之貉
对于做一个暖手炉,烈如歌已习以为常。两人穿着整齐的衣袍,躺在一起,烈如歌除了憋屈外,就是感觉到自己好像挨着一向坚硬的墙壁,硌着鼻尖难受。
当下,烈如歌无奈地被司徒拓再度八爪鱼上身,漆亮的美眸无语抬起,看着那张俊美如铸到人身供奉的峻脸,心头上那一丝不明朗也烟消云散。
想想吧,普天之下,唯有她能由此殊荣,就近距离的接触到九皇爷司徒拓。啧啧,那是多少女子痴想妄想的美事啊。
烈如歌眉梢轻挑起,眼角流露出一丝丝的猥琐,与一点点的嘚瑟。脑中天人交战,打开脑洞地幻想着各种,眉眼弯弯,红唇中不禁溢出几声轻笑。
登时,烈如歌察觉到背后一只大手重拍了她的翘臀,精致的小脸一黑,外加隐含着丝丝的红晕。烈如歌怒气冲冲地抬起头,瞪着闭着眼假寐的司徒拓,愤懑地质问,“司徒拓,你干嘛打我?”而且,打的还是……她又不是小孩子。
羞辱与不甘直冲向脑顶,烈如歌见司徒拓那张俊脸,上一刻古雕刻画,此刻再看,只有面目可憎,仗势欺人的尖嘴猴腮的难看。
哼,她好心给他当暖手炉,他却还要欺负她,当真以为她是纸老虎啊!
暗中提起沉厚的内力,淡漠的美眸眯起,柔白两只小手带着凌厉的长风,不留余力地拍向司徒拓,羞怒到要直取司徒拓的狗命,以平息自己的飞天缭绕的怒火。
“尊主,月乌国太子还未离开落夏,眼下藏身在二王府。”忽然,一道低冷无起伏的声音响起,外殿内鬼魅般地落下一个黑影,恭敬地拱手垂首。
闻言,司徒拓蓦然睁开眼眸,那双深邃的凤眸不见醒来的朦胧,清明一片,墨黑色的瞳孔炸迸出锋利慑人的寒芒,深若古潭,深不可测,令人不禁腿软打颤。适时,烈如歌两掌中的罡风柔化,在空中消化成两缕清风,逐渐消散。
司徒拓锋利的凤眸冰冷地睨向烈如歌,无言中是危险的警告,显然烈如歌刚才对他出手的一举一动,他都知晓。
翻身而起,穿上床阶梯上摆放着的金壤鎏丝锦缎黑靴,司徒拓一手张开,把木架上的墨色玄纹披风吸入,利索披上,削薄的唇瓣余留下一句酷寒的命令,“跟上,回来再与你算账。”
闻言,烈如歌耷头怂眼地跟上,唇角不悦的撇了下,暗中大骂着司徒拓。
冷风刮过,街上的枯枝落叶猛然被掠起,卷上半空。夜幕下,一黑一白的身影犹若游龙,在黑暗中疾速驰行,悄无声息地落至守卫森严的二王府。
寒风迎面扑来,街上空荡荡的毫无一人,烈如歌体制再好,也抵御不住秋末的夜风。出来赶得急,烈如歌没披上裘衣,现在一身单薄的月牙白绣着竹叶的锦袍,美眸羡慕地盯着前面高大背影上的狐皮披风。
两只小手搓着,往衣袖里面兜紧,亦步亦趋地跟上,但精致的小脸上是不耐烦与嫌弃。晚上留着热被窝不躺,被拉着出来吹冷风,任由一人都不会高兴得起来。且烈如歌估计,他们现在要去做的,大抵是听墙角这类偷鸡摸狗的俗事。
两人落在屋外隐秘的一角,都是内力极强的人,在隐藏好自己气息不被发现的同时,轻而易举就把室内人的谈话听得一字不漏。
室内,申屠无离那张隽美艳艳的侧脸贴上一块纱布,绯红炎烈的的勾纹锦袍衬得他器宇轩昂,愈加的仪表堂堂,风华月貌,只是那双狭长的眸内,蓄满了阴戾和弑杀。
“你预计什么时候下手?不能再拖延时间,你要立刻给本殿一个答复。否则,你与本殿的合作就此终止,与本殿有着相同想法的大有人在,本殿并不欠你一个。二王爷,你得想清楚了,该当立决。”申屠无离语气阴沉又犀利,可听出勃然的怒气,艳丽靡俊的脸上戾气浮现。
闻言,主座上的司徒耀冷峻的脸一暗,英俊的脸上不悦至极,冷笑地沉声道,“是吗?月乌太子,那你大可去找其他人。本王的抉择,还轮到任何的左右。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的盟友,事成后,你拿到想要的,就立刻离开落夏。”
司徒耀被申屠无离的咄咄逼人和盛气凌人的傲慢态度给激怒了,且他不是好相处的人,在自己的府上还被外人威胁,极其削掉他的脸面。
再者,商者言商,利益而谋。要的到手后,他们都是可以翻脸不认人的冷血残酷人士。
申屠无离神色微变,语气稍微放缓了些,阴戾的双眸森冷地看向司徒耀,以商量的语气道,“那你至少给本殿一个期限,你可以等,但本殿时间有限。你清楚,月乌当下的形式,对本殿不利。方才,本殿情绪不好,望二王爷不要计较。”
申屠无离心平气和的,肤如凝脂的雪白修长大手习惯性地抚上自己的脸颊,触及到一块粗糙的凸起,顿时脸色阴沉可怕,厉声道,“司徒拓交给你,除了之前我们达成协议上的条件,本殿还要司徒拓身边的贴身小厮烈歌。”
司徒耀眸色冷漠,扫了此刻心浮气躁的申屠无离,唇角勾起,似带了一丝的嘲讽。申屠无离在郊外被司徒拓与烈如歌抓个正着,且狠狠教训一顿的事迹,他已是耳有听闻。
说来,司徒耀对申屠无离为了一个小教训而暴露出他手下的死卫的行径,有着怒其不争气,让司徒拓又有所防备,而他们接下来的行动更要隐秘。畏手畏脚,得不到拳脚大伸。
“烈歌不行,他刚巧是本王也要的。月乌太子,本王允许你再开一个条件。”司徒耀记恨着自己被烈如歌耍了一道,如今他也清楚烈如歌并没有被他的毒控制。
申屠无离浓眉横竖,双眸阴戾又狐疑地看向司徒耀。今晚,司徒耀一直在忤逆他的意思,与他处处作对……
“二王爷,本殿只要要她给皇妹一个交代,不知你要一个秀色可餐的小厮又来何用?难道二王爷看上她了,呵呵,倒也不奇怪,如此一张倾城倾国的小脸,雪白的肌肤,寸寸生柔,尝起来想必又是一番**入骨的滋味。”
“罢了,本殿不讨二王爷心头好。届时,本殿需要带走她一些时日,接着回完好地送回给王爷的。”申屠无离俊容艳艳,一副了然的模样,甚至大度的后退一步。
被在天下称之权贵的两人争来争去的当事人烈如歌没有任何的欣喜,反而心头扬起一股浓浓的怒火,咬牙切齿地骂道,“一丘之貉,两个不要脸的贱人!”
抬头,烈如歌识时务地看向冷若冰霜的司徒拓,美眸巴眨,楚楚可怜,“尊主,他们如此损你,密谋地踩在脚底下,再用各种非人的法子来折磨你,让你去皮脱骨,沦为权贵肆意的玩意。这口气,别人能吞下,但小的真的为尊主不值,你一定不要放过他们啊!”
司徒拓微垂眼,深邃锋利的凤眸冷冷地看向烈如歌那一张愤慨的小脸,俊美如铸的脸上面无表情。
分明是她自己生气,又不愿出手,转接把矛头指向他,唆使着他去教训他们。
烈如歌气得捋起衣袖,摩拳擦掌的,随时都会暴走地冲进去,把里面的那两个贱人给宰了。实际上,烈如歌心中是人性又冲动的,只是有司徒拓一尊大佛在旁,她一个人逞风头,太没劲。
而且一个不小心处理,显露出了她的威风凛凛,逸群出众的雅姿,就容易招到司徒拓的嫉妒了。届时回到九皇府,新仇旧恨一箩筐的,还不知司徒拓会怎么同她计算。
当下,烈如歌内心的活动颇是丰富,多重考虑下,竟然把怒火给压抑下去,捋平了衣袖,唇角扬起一抹沐浴春风的邪魅又迷人的笑容。
“怎么,你不计较了?烈歌,这非你睚眦必较的秉性。”司徒拓深邃的凤眸莫名地荡漾起一丝的笑意,是被烈如歌给逗乐的。
见状,烈如歌窘,她只是有仇必报,有恩必还,哪有他所说的锱铢必较那般严重。
“尊主为上,先打头阵,小的断后,为尊主除后患之忧。”烈如歌从善如流,轻巧地低声道,不显山露水,完全把自己表露出来的暴怒小人给否定,果然是很懂睁眼说瞎话的。
两人在外的一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室内人的谈话,由浅及深,策谋着把司徒拓除去,再把司徒明解决,打压司徒锦,由二王爷司徒耀挟天子以令诸侯,成功夺取皇位。
而申屠无离助司徒耀一臂之力的条件,便是要司徒耀称帝后,签下割地权,他要落夏边境的两成地。而且司徒耀日后要帮助他夺取皇权,顺利登上皇座。
说穿了,两个狼子野心的人在图谋如何在险峻的竞争中,抢到第一把交椅。
但烈如歌听到司徒耀居然会答允申屠无离提出的割地条件,目瞪口呆,心下震惊不已。一次割地,等同把自己的国家与敌人分享。有了先例,无可置疑,申屠无离会逐渐打着各种理由吞并落夏国更多的国土。
到最后,落夏国小且弱到不堪一击,申屠无离便是率兵出征,一句拿下,收为囊中之物。
人有私欲,不可多予评论对与错,但司徒耀为了一时之快,把痛背展露,一昧退让,愚不可及。
烈如歌美眸晦暗冷沉,唇角紧抿着,小脸幽黑难看,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司徒拓。
………………………………
第一百二十九章 王八的资本
风轻云淡,威严霸凛,淡薄冷酷,气势如虹,那双敛尽天下风华的深邃凤眸深如汪洋,俊美如铸神祗般的容颜上未见丝毫的诧异,心惊,或难过。
烈如歌诧异,亲耳听闻自己亲兄弟要谋害自己的性命与权势,司徒拓为何能做到如此的心如止水,平淡无奇,难道是他早有听闻,已有布局,申屠分离与司徒耀的联盟犹如涓滴,从未被他放在眼中。
因不屑,无威胁,所以才清朗无异样?
转头一思,烈如歌那远山不食烟火,不染一丝凡尘的花容月貌上已转为释然,只是心头仍旧有些道不明的感触。
无疑,烈如歌在颇多感慨的同时,是羡慕与欣赏司徒拓的。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功名成就,震古烁今,也非偶然得到老天的眷顾。司徒拓能有今天令天下众人都忌惮的能耐,也是他辛苦多年的积累。
就如她九门的燕尾蝶,在行业内到达闻声色变,见者丧胆的首位,付出过的努力,艰辛过多,只有亲身体会,才能了然。
在这一方面,烈如歌认为,司徒拓与她是同一类人。只有实力,才让你势如破竹,百战百胜,占据有利的地位。把自己的性命寄托于他人保护,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三更天到,申屠无离玉手抵在嫣红的唇瓣前,秀气地打着哈欠,扭头看向漆黑如墨的天色,慵懒地起身,拱手向司徒耀辞别,便离开往二王府内的一处别院落脚。
申屠无离走后,司徒拓一手负后,一手放置腰间的玉带上,抬起脚步,便自爆的走进屋内。身后,烈如歌看着司徒拓如此大胆又任性的行为,抬手捂住额头,叹气道,“王八不是谁都能做的,得有狂拽炫酷炸天的资本。”
司徒拓前脚进去,秉着看热闹不嫌事多,半途还能煽风点火,把戏给拉到**的习性,烈如歌唇角邪恶的勾起,快步跟上去。
门外,守着的二王府侍卫与小厮已完全傻掉,几双眼睛就直愣愣地看着司徒拓进入,持着佩刀的手都在颤抖,显然被吓的。
烈如歌扭头扫去两边一眼,对二王府与九皇府的侍卫做对比,要想达到九皇府的严格有素,且精练,那是望尘莫及的奢望。
司徒耀坐在主座,迷人的桃花双眼在见到司徒拓那酷凛闯进来的,英俊帅气的俊脸上有过一丝的异色,却又疾速地敛起,重新摆正着他那张不苟言笑,过分严肃的面瘫脸,且没有起身,神色淡然地端起茶杯,轻呷品尝。
“本王以为老二会被吓到,会像童年那般害怕到浑身战栗,每夜噩梦连连,见到本王就怪叫地跑走,与躲避。”司徒拓庄严的站在厅中,深邃锋利的凤眸淡淡地扫向司徒耀,明明是揶揄,故将司徒耀幼时的糗事暴露无疑,却没有丝毫的叙旧的惬意与怀念。
闻言,司徒耀端着茶杯的双手一顿,英俊的脸上划过一丝的不自然,恼怒与阴霾。茶杯重搁在桌面上,发出刺耳的尖锐。
司徒拓抬起头,发现自己只能仰视司徒拓,这种从小被压制,在司徒拓面前始终表露出懦弱和自卑感再度袭来,冰冷的俊脸煞气腾腾,高大的身躯倏地站起,恨意翻滚波动,持续不平。
“九弟,我早就不那样了。只是一件小事,也值得你记着,还提起,当真令为兄受宠若惊。你我虽为兄弟,但你夜闯私宅,即便来意有缘故,也不好洗脱罪名。”片刻后,司徒耀冷看向司徒拓,神色复杂,语气阴沉怪异地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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