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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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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拓森冷地盯着司徒耀,削薄的唇角抿着,不语。
安静的气氛过于沉寂,司徒拓那强大的气势,即便不言不语,也能威慑到他人。司徒耀紧闭着嘴巴,两人毫无视线交流,似乎在斗气,绝不再一次向司徒拓低头,自甘落败。
只是没过一会儿,司徒耀额头上就渗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凝聚成水,顺着流下,面色更是苍白,桃花双目中瞳孔微晃,显然力不从心,敌不过司徒拓那王八出众的气概。
“哼,不该的话你也听到,而你的人在暗中纠察着,处处对我的人下手。如今,我并没有要遮拦的东西,索性就坦白告诉你。”司徒耀率先尴尬地扭过头,破罐子破摔,开始摊牌。
“没错,我是觊觎着那个座位。因为,它本来是我的。我哪处比不过司徒明,哪方面败于你,我付出的努力和血汗比你们哪里少了!可父皇就是偏心,分明在多年前就想好把皇位传于司徒明,还选了你为暗帝。”
“我不甘心,司徒明敢把我留在京城,那他就要做好时刻有人威胁他的准备。是他给了我机会,我岂会煞费了他一片苦心。倘若我为明帝,定然不会差于司徒明。而你司徒拓,也不过是一个辅佐我的手下罢了。”
司徒耀大笑,声嘶力竭地低吼着,对先帝的重重安排与偏心是记恨于心,逐渐引发成一根插入心窝的长且硬的刺,锥得他随时随刻都痛苦难忍,折磨着他的心神。
烈如歌看着有些癫疯的司徒耀,美眸眯起,探测深究的冷光流转,唇角戏谑的勾起,心中为司徒耀点赞。
被抓个正着,司徒耀要反口否认,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眼下一口承认,且神色酷戾,看似被嫉妒与仇恨蒙蔽了双眼与心智,实则都是装出来,借此逃过一劫。
同为手足,司徒拓是同情司徒耀,他却不值得可怜。
“老二,你的恨,本王明白。他要做落夏的君王,要比皇兄更出色,带领着落夏的百姓活出盛世,记载入史册,千秋万代被颂扬。可你今日所作所为,实则在害了百姓。把国土割让,隐藏的后患,本王相信你知晓,可你情愿栽进去,痛不悔改,终究会酿成大错。”司徒拓寒声道,语气沉重又肃穆,字字点明了司徒耀的野心,又指出他的错误。
司徒耀脸色大变,偏激地挥起手,对司徒拓便是一阵的怒吼,“我错?呵呵,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来指责我!我没有错,你们和父皇才是大错特错。当然父皇待我好,怜惜我没了母妃,特意把我从冷宫接出……”
“我心存感恩,愈发发奋图强,为的就是父皇能多看我这个儿子一眼。可不管我多么的勤奋用功,父皇的眼中只有你们俩个!我在深宫中,连最低级的小太监也能欺负我。哼,父皇当日留下我这个祸害,不就是为了防止舅舅他们起事,忌惮着安家在落夏的滔天权势。我懂的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意图要杀我的人,我做的都是为了活命。”
司徒耀又笑又哭,最后双手抱头,痛苦地嘶哑着嗓子咆哮,似乎要把压抑在心中多年的苦给发泄出来。
烈如歌作为旁观者,听到司徒耀的遭遇,大抵猜到他的双重人格分裂症极有可能是童年的阴影和一直以来不得志造成的。深宫宅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险地,有机会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皇家秘事历朝历代以来都不嫌少,烈如歌只有唏嘘,但不会认为司徒耀那自我饱满的优越感与自信感。
先帝是明智的,挑选出司徒明与司徒拓为明暗帝,简直是为落夏的坚固未来上了双重保险。要是司徒耀为帝,一个连自己私欲都控制不住,心狠手辣的人,落夏的结局,真的是呵呵哒了。
“你错了。你只要活命,没有人逼你,害你,何以你会沦落到卖国求荣的境地,问题出自你身上。吾每日自省三次,是高位者的修行课,你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老二,你的悲惨,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皇兄能放你在京城,占据着奢华的王爷府,享受如花美眷,换做是父皇,你以为现在享受的,拥有的这些,可能吗?”
司徒拓语重心长,为兄弟情谊做最后一次的让步与宽容。司徒耀的过往,先帝当年的决定,他都清楚,但人再苦,也不是可以成为你堕落与走上不归路的借口。
言已至此,司徒拓大阔步离去,烈如歌神色淡漠地扫向地上的面色悲怆又愤懑不平的司徒耀,眼底藏着一丝的暗色,唇角紧抿。
两人前后走在街上,所去往的方向并非是回九皇府,显然司徒拓有其他打算。烈如歌信步悠闲跟着,识趣的闭嘴,美眸看向周围清冷空无一人的街道,红唇撅起,面色聊聊。
提着靴子,烈如歌纤细长腿一迈就站到司徒拓的身侧,美眸微动,眼角睨了下神色冷峻的司徒拓,忍不住问道,“尊主,你相信二王爷的话了?”
水掺白酒,水份其多啊。反正,烈如歌是不信司徒耀的,好听点是听信了一层,那便是他孤苦受欺负,经历过无数个暗无天日的时光,且在他内心留下一片巨大的阴影面积。
司徒拓步伐不停,削薄的唇瓣勾起,凤眸锋利慑人,寒芒迸露,沉声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信与不信,皆在于本王。”
烈如歌一愣,片刻后反应过来,翻了个白眼,暗骂司徒拓刚才装情深义重装得贼像,比狐狸还精。
她就说嘛,都是皇室的人,心眼一个比一个多着。
………………………………
第一百三十章 如此亲姐妹
日子紧接着过,烈如歌是没有见过申屠无离,司徒耀还未有所举措,来找自己麻烦的几波人莫名其妙地就消失影踪。后面的情况,烈如歌知晓是南宫玺替她解决,他承诺过的。
自暗中拆穿烈乐乐与凤清尘的谎言,隔日烈如歌抽空回丞相府,便听到烈乐乐让绿萝传给她的口信,讲明她回山空清灵,无人骚扰的九门静心潜学练功,而凤清尘要助她突破,会有一段时日无法来丞相府。
闻言,烈如歌冷然勾唇浅笑,两个做了坏事,还冠冕堂皇找到正式理由开溜。烈如歌不信烈乐乐能乖觉的练功,不就是回九门躲她嘛。哼,老娘待在九门的时日比你小丫头片子吃的米饭还多,在她的地盘跟她玩躲猫猫,脑子秀逗了吧。
烈如歌是气的,烈乐乐才五岁,就敢撒谎欺骗你,还耍着她团团转。那以后,她岂不是无法无天,蹲到她头上拉屎了!
旁侧,绿萝见着面色阴沉,不停冷笑的烈如歌,听着一连串的专挑坏处的猜测,面无表情的秀气脸上有细微的皲裂。绿萝双手掩住耳朵,落荒而逃地急促跑出去,不敢再室内带着,被烈如歌荼耳根。
要是认为烈如歌只坐以待毙地在丞相府生闷气,忍气吞声,那便是大错特错。烈如歌命自己手下的两大护法去抓拿烈乐乐与凤清尘,务必把两人完好无缺地带到她面前。
唔,烈乐乐可适当的给予些困难,锻炼她。而凤清尘,烈如歌的意思是,你们要怎么玩就怎么耍,任君随便。
两位护法是真的见到烈如歌发脾气了,居然允许他们动真格。只是烈乐乐是他们宠在手上的小公主,所以一切的**就由凤清尘一力承担吧。
只是,这段时日过去,烈如歌并连凤清尘与乐乐的影子都没见着,而她的两名护法也销声匿迹。
此刻,烈如歌唇角抿紧,倾国倾城的小脸淡漠阴冷,一袭红芍连肩薄纱裙,外罩着艳红褂衣,柔顺亮泽的长发以琉璃红叶发簪携住,余下的倾斜在身后,犹如瀑布悬挂。
绿萝在一侧恪守尽职地守着,无论烈如歌表露出如何的神态,始终都面无表情地恭敬垂首。半晌后,绿萝见站着的烈如歌抬步外出,连忙跟上,却得了烈如歌的一句话,“你在院中等着,或做你自己的事,不用跟着我。”
绿萝步伐骤然一收,腰身笔直的站在原地,但还是担忧地多问道,“小姐,你要去做什么?”
烈如歌这几日情绪不对,暴躁之余后是令人心惊肉条的静止,绿萝担心不已,往日又不敢多嘴。
“心情不佳,找人晦气。”烈如歌柔白小手抬起,随性的挥了挥,低声道。
闻言,绿萝深呼出一口浊气,安心地打理自己的事务。
烈如歌挑了最明显的大路走向小院,那里住着不是其他人,而是司徒拓送来,而多日又受烈震庭宠爱的美人。美人是异族女子,巴掌大的瓜子脸,深邃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水灵灵温柔知语的眼眸,樱桃小嘴,玲珑有致的曲线,不盈一握的纤腰,并肌玉骨,因自小服鲜花生长,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暗香,活脱是一个尤物。
通报后,烈如歌跟着丫鬟进去。美眸扫过引路丫鬟脸上鼻孔朝天,盛气凌人的神态,烈如歌心中冷笑。
香闺内,暗香浮动,熏气缭绕,美人卧躺在榻上,娇儿喘无力地依靠在鸳鸯戏水的枕头上,对进来的烈如歌视若无睹,而带她进来的丫鬟走到一侧,并没有出声提醒美人。
美人原名太长,以出众的容貌被挑选出,送来落夏教养为歌姬。左右是一个低贱的姬,还不如妾室,配不上姓氏,常被唤为颜姬。
不被招待,丞相府的大权名义是在自己手上,自己又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身份比妾室要高。左右是自己的领地,烈如歌毫不客气地落座,青葱玉质捻起白玉小盘中的水晶糕,放在鼻尖嗅了嗅,唇角露出一丝引人遐想的笑容,接着把水晶糕放回盘内。
“颜姬,要在丞相府落定脚跟,空有花容月貌,终究会有人替代,我爹他可以宠爱你,把你捧上天,享受着一时众星拱月的滋味。待容颜辞暮,你可要是过得比修罗地狱还要惨。”烈如歌轻笑道,美眸淡漠的睨向榻上背对着她的颜姬。
娇软的身躯一顿,雪白的小手挥退丫鬟,只有刚才引路的丫鬟还在。烈如歌似笑非笑地看向神态傲慢的丫鬟,并未言语。
颜姬的脸颊红润粉嫩,如含苞待放的娇花,楚楚动人。无力的左靠着,不经意间显露出千娇百媚。见状,烈如歌倒是明白烈震庭宠爱颜姬的缘由,如此能酥化骨头的尤物,谁能坐怀不乱?
“二小姐,你会好心帮奴家?二姨娘腹中落下个带把的,对你来说是大难临头。你是嫡女,身份高一等,也奈不过可以传宗接代的。”颜姬不是个胸大无脑的女子,丞相府的情况她也了解清楚,对烈如歌的好心提醒,完全就不领情。
烈如歌笑笑,这颜姬是说中了,所以她才找来的。不然她嫌得蛋疼,跋涉过来看一个姿色只是上乘,不算绝佳的美人?
“我是有这个难题,但下月我就要随嫁给太子殿下为侧妃,这丞相府的东西,我再不舍,终究也不会落到我手上。”烈如歌肩膀耸了耸,就事论事。所以按着这条思路下去,颜姬最有可能成为重新得宠后的锦澜手中的炮灰,谁让她把烈震庭勾得魂魄都少了几个的。
颜姬小脸一变,逐渐地慌张起来。起初,她还想顺势唆使烈如歌对付锦澜,她好坐收渔翁之利。可现在形势一转,自己在丞相府孑然一人,要与锦澜斗,争宠,那是鸡蛋碰石头,不堪一击。
“你既然来找奴家,那你就要帮奴家。奴家要是被抬了身份,少不了你好处的。”颜姬着急的道,急切地要拉拢烈如歌这个盟友。只是她的话好笑,丞相府财政大权都是烈如歌的,她一个姨娘能给嫡女带来什么好处呢?
“当然。很简单,只要你也怀上,我爹是不会嫌弃儿子多的。母凭子贵,你再迷住我爹,锦澜还不是在一边待着去,没有她的事儿。”烈如歌简洁明了地指出要点,循循善诱着颜姬。
颜姬双眼隐现出一抹亮芒,随后又愁眉苦脸地耷拉着小脸,闷声闷气道,“每次事后的避子汤从没断过,丞相大人并没异议。奴家天天服用汤药,怎么可能有机会怀上?”
汤药的可以以真换假,可细节不注意,不警惕着人,那真的是神仙圣药就救不了。
烈如歌美眸冷锐,扫向颜姬身边站着的身形僵硬的丫鬟,素手指着桌上的水晶糕,沉声道,“糕点和茶水中放有少量的藏红花粉,炉鼎中有麝香,颜姬,你被身边的人玩弄于骨掌之中啊。日夜都吸食藏红花与麝香,你不想绝育都难。”
颜姬面色一沉,转头,目光凌厉地紧盯着身侧的丫鬟,咬牙切齿地质问,“云朵,这两味药是不是你放进去的?你是受锦澜的指使,故意来陷害我的,是不是?”
云朵哆嗦地跪下,头紧紧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小脸哭丧着,可怜地直嚷道,“颜姬,我都是被逼的。我真的是无路可走,并非我自愿。你就念在我初犯,还有我们多年的姐妹情谊,原谅我吧,我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烈如歌听着云朵的求饶,也知晓她是颜姬的亲妹妹,与颜姬一同被教养,后跟着颜姬进丞相府。
“啪”颜姬气到浑身发抖,用力地打了云朵一个耳光,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下作的贱蹄子,你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你就是见不到丞相大人宠爱我,心生妒忌。被逼,是你主动找锦澜的吧。以前在中府,你为了能夺取出场的名额,暗中陷害别的歌姬,歹毒的手段,我都是亲眼见到的。”
云朵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高肿,还充血,在细嫩的肌肤犹为吓人。被打了的云朵不愤气了,同一个爹娘生养的,她也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凭什么处处都让颜姬占了先!
云朵猛爬了起来,指着颜姬,毫不示弱地回骂,“是又怎样?难道我就一定要跟在你身后,为奴为婢吗?颜姬,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又能给我带来什么,二姨娘可是答允我,会让大人宠幸我,让后助我抬做大人的妾室。”
颜姬美目大瞪,对恬不知耻,还诸多有理的云朵已经完全不知用何种言语来形容。语言不通,沟通不成,两姐妹用女子最原始的扯头发,拉衣裙,指甲刮脸的野蛮法子打架。远近处看,都是两个泼辣的疯婆子,美人之姿何处可显。
烈如歌啧啧称奇,云朵十足信了锦澜的话,笨。颜姬日渐心气高傲,连多年相处的亲妹妹都不了解,还毫不保留的信任,白痴。
简之,两姐妹不愧是同一个娘胎出来的,又笨又白痴,相配得很。如此气短的人,最高就是坐到上不了台面的妾室之位,不过想来她们也满足的。
………………………………
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不悦,你们不幸
颜姬爱惜着自己的美貌,两手挡在自己面前,被云朵抓得嗷嗷大叫。烈如歌见两人打的难舍难分,极其无语,抬手挥挥衣袖,一股强烈的风刮向云朵,把她掀翻在地上。
云朵抽噎了下,便晕厥了过去。
“颜姬,够了,你是时候给我答复。你要是有这个心思,霸占我爹的宠爱到永远,我可以帮助你调理与在我爹面前劝免了你的避子汤。你无需怀疑我的用心,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你也别弄花花肠子,我并不恨锦澜,充其量就是看她不顺眼,你懂的。”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美眸淡漠如霜,浅笑地道。
颜姬被烈如歌眼中的淡漠一惊,心下那一点的狐疑也摒弃。不管烈如歌有何目的,是否在利用她,颜姬清楚眼下在丞相府,只有烈如歌是能帮到她的。
“好,丞相大人的心,奴家可以俘获。其实,奴家还有更好更快能达到目的的法子,只是不知二小姐是否会……同意。”颜姬妖治的双眸微动,迟疑地道,显然她提出的速达法,不是什么入流的门道。
烈如歌眉梢挑起,“嗯”了一声,示意她颜姬继续说。
“二小姐,可是听过能让男子欲仙欲死的息肌丸?”颜姬赛雪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千娇百媚,讲起此等闺房秘事,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与害臊。
颜姬本是被当做姬妾教养大,学的本领都是如何讨男子欢心的,而能让闺房之乐的各种歪门偏方,自然也掌握不少。天生尤物,除了能用其美貌迷惑住男子,还得施展手段,让自己可以持久得宠。
闻言,烈如歌眸色一沉。息肌丸,她听过,上到皇宫的太医院,下到勾栏烟花之地,都会配给女子使用,关乎效果,烈如歌也是有耳听闻的。
只是,倘若女子长期使用,会坏其根本,一生都无法怀孕。然而,付出如此惨重的回报,就是被药物迷惑的男子,为息肌丸的味道上瘾,根本没有办法脱离,精神和身体也会有重创。息肌丸对男子的作用极大,即便他面对是一个面黄肌瘦的老女人,也会觉得此女甚有魅力。
烈如歌并没有深恨烈震庭,也不可能真把自己当做他的亲生女儿,有的是淡漠,所以只要烈震庭以后做事不过分,且不触及自己的原则,她可以睁一眼闭一眼,由着他。
“颜姬,你倒是狠心。必要之时,可以使用少量,同时,我会替你调理身体,助你早日怀孕。”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对颜姬献上的计策并不赞同,但使用少量,倒是不碍事。
听到烈如歌似嘲似赞的话,颜姬娇媚的小脸上一顿,面露一丝苦涩,微叹了一口气,开口解释道,“二小姐,我们这些歌姬舞姬,生来便是伺候不同男人的。其实,孩子于我们而言,并非重要,我们很难有一辈子都在一个地方待下去的机会,总会被转送到别的男人身边的。”
烈如歌唇角抿着,精致的脸上淡漠依旧。事情谈妥后,烈如歌准备抬步离开。
突然,身后响起颜姬的问话,“二小姐,倘若你日后铲除了锦澜与三小姐,而奴家又应日的为丞相大人诞下一子,你可否留我们两母子一命。放心,决计不会威胁到二小姐的,只希望能寝室无忧地在丞相府渡过此生。”
颜姬说的极其无奈又带有希冀,语气稍带急切,头微垂下,面带一丝的畏惧。
在高官贵府中,颜姬因容貌出众得到不少的重视,但见惯了宅门的勾心斗角与残忍,对看人有不少的清明,察言观色自有一套。
经过刚才的交谈,颜姬对外人谣传烈如歌的日子并不好过,且会被亡母与惨遭毒手的其姐拖累了命格,命硬且带煞星,一生孤苦伶仃的此些消息讥讽不已。她认为,像是烈如歌如此睿智有深有门府,手段凌厉的女子,定然不会让自己的落于惨境。
颜姬的请求,归结为她对烈如歌的畏惧,害怕烈如歌以后容不下她,自己会步了锦澜与烈若溪的后尘。因此,颜姬聪明地向烈如歌要一个承诺。
“颜姬,你何以认为我一定要铲除锦澜她们?锦澜在丞相府多年,深得我爹的心,歹说我爹与她也有十多年的夫妻情份,我不看憎面,也要看佛面,给我爹几分薄面不是。”烈如歌眉梢挑了挑,好整以暇地道,似乎真的对锦澜的存在毫不在乎。
登时,颜姬懵了,她以为烈如歌要帮助她,是锦澜她们母子二人夺走了她嫡女的权势,怀恨在心的。
“二小姐,你……不恨她们,不想要取她们的性命,或者把她们推至悲惨的下场吗?”颜姬蹙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烈如歌两手一摊,美眸眨巴眨巴着,极其无辜地看向颜姬,呐呐地张嘴反问道,“我有说过要害死她们吗?”
颜姬怔愣地垂首,哑口无言。分明是烈如歌亲自找上门来,到了最后,听起来倒像是她恶毒,刻意地容不下锦澜她们了。
“那二小姐今天与奴家说的,难道都是开玩笑的?”颜姬并不气愤,对烈如歌更是看不清,心下忐忑不安,态度极其的尊敬又虔诚地轻声问道。
“当然不是。”烈如歌唇角扬起一丝的弧度,似笑非笑,眸地是冷冽的幽光与邪恶的调皮,“凑巧我今天不开心,总得找个出气筒的,否则我不得憋死。我不悦,她们不幸嘛。”
话落,颜姬面色大变,不敢再多问,连连点头应着,额头却一片香汗连连。等烈如歌离开口,颜姬仿佛上战场,与敌人拼杀般,后背的衣裙一片濡湿,是被惊吓与后怕。
颜姬好看的巴掌大瓜子脸略显苍白,两只小手搅紧在一起,心神久久不能恢复平静。半晌后,颜姬深吐出一口浊气,抬头,眼眸掠过地上晕厥的云朵,面露阴鹜。
总归是烈震庭的女人,她们窝里斗,烈如歌只当是在看猴耍。而且,自从她回到丞相府那日起,锦澜在背后对她搞的小动作不少,虽然不至于严重威胁她,她也不放在眼里,可要处理,小麻烦挺令人费心神和视觉疲惫的。
因此,烈如歌趁着今天心气不顺,索性lu点颜色给锦澜瞧瞧,给她一个警告。
烈如歌换回男袍,心神气爽,一脸的轻松惬意地出丞相府,往着京城一头的九皇府走去。片刻后,绿萝匆忙追上,告诉她有媚娘的下落了。
烈如歌美眸浅眯,眸中危机四伏,锐利的寒芒乍现,诱人的红唇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哦,原来她老人家就藏在落夏的京城啊。同在一片阳光下,找了六年都没有半点消息,凤清尘也够可以了,呵呵。”
最后一声冷笑阴冽,而头上灿烂晴朗的天气骤然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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