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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帝独宠:娘亲,爹爹追来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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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晓谣言的真假。”
“太子身边的人,爹只能指望你。所以,爹的意思是把乐乐过继到你七叔的门下,届时你嫁入太子府,未婚先孕的绯闻自然会被打破。当然,乐乐依旧是烈家嫡系族谱中的子孙,她所享受的,都是烈家嫡女该有的,决计不会有一点儿委屈。”烈震庭低声道,精锐的双目盯着烈如歌,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烈如歌心中骤然“咯噔”一声,眉色不动,不动心,也没有任何的愤怒。
顾全大局,烈震庭指的就是舍弃乐乐,让她成功以清白身份嫁入太子府,与他来个里应外合。此计谋,是在不得罪未知的人,又达到烈震庭目的的两全办法。
只是,他们的阴谋,还是把她圈入漩涡,甚至如今连一个五岁大的孩童也不放过。人残暴不仁犹可恨,人面兽心更加可耻。
烈如歌不言不语,连眼神都没有变化,烈震庭叹息劝道,“如歌,你身为丞相之女,必定要承应为父的意志,为国为民,不能随意的儿女私情,感性用事,理当大局为重。”
闻言,烈如歌冷眸看去,没头没尾地沉声反问,“爹,太子对丞相府联好,你认为他看中了丞相府哪里?”
烈震庭斟酌片刻,双手负在身后,双目晦暗,沉声答道,“太子看中为父手中掌握朝廷文官领心权利,还有将军府暗中余落的势力。”
“太子近日亲近女儿多于三妹,那太子又是图谋女儿身上的哪点呢?”烈如歌红唇抿着,再度逼问,语气平静道令人心慌不安。
烈震庭眉头微蹙,深深看向烈如歌,似乎要把她看穿。但烈震庭恍然发现,他在朝廷为官多年,人鬼神蛇见过数不甚数,可眼下他却连自己的女儿都看不懂。
适才,烈如歌对烈震庭锦里藏到的极致收敛,暗中不知不觉埋下众多陷阱的虚以委蛇的作风不赞同,烈震庭为人隐藏深,可此刻他认为烈如歌已经把假的一面练就成真,令人难以分辨。
“你有太后与陛下的荫庇,还有……传闻,当被背水一战,你外公一家英勇战死沙场,却在危难之际极快地把将军府暗中培养起来的强大暗夜军遣散,此军拥有天下最强大的武器,与最强悍的将士。”
“然而,此军队不听任何人的命令,连将军后裔都没有用,他们只听于一块令牌,天子令。可是,多年来,天下众多势力都没有找到天子令,有人谣说,天子令就在将军后人身上。”烈震庭双目扫向烈如歌,低声道。
烈如歌心一沉,天下野心之人都想要得到天子令,来调动强大的暗夜军,将军已死,唯一留下的遗腹是司徒思懿,可是最后司徒思懿被宣进宫抚养。
司徒思懿在皇宫,从未有过事故,直到她嫁给烈震庭,诞下两个女儿,忽而惨遭黑手……莫非这一切都缘由天子令!
烈如歌忽然记起,那日锦澜要杀她,却在关键之刻停手,扬言她还有用,将军后人此刻真切算起来,唯剩她一脉……操纵锦澜的主凶,他是在猜测天子令在她身上,因此暂且留她……
“爹,你们呢,想要天子令吗?”烈如歌抬头,美眸幽暗,冷若冰霜,低声问道。
烈震庭神色疾速一变,虽稍纵即逝,但烈如歌还是敏锐的捕抓到。心胸上宛若有一块巨石堵着,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素手扼住光滑的椅扶手,烈如歌整顿好面上的情绪,缓缓起身,“作为丞相府嫡女的立场,女儿建议爹不要把乐乐送走,不然后果不是丞相府可以承担得起的。”
软缎双面绣花鞋踏出,朝着门外走去。
“如歌,乐乐的生父究竟是谁?”烈震庭肃声问道,烈如歌能警告他,说明乐乐的生父在天下是权势滔天,为各权贵所忌惮,能力非凡的人。
天下能者不少,但举凡能镇压到四国那个座位上的人,寥寥无几,一个巴掌都能数清。现在,烈震庭已经把范围缩小到几个人物上,只要烈如歌说出那人身在哪国即可。
烈如歌身形一顿,遥遥转身,回首就瞥见烈震庭俊逸风华的脸上阴霾遍布,双目中蓄满的是计算。
唇角冷然勾起,烈如歌神色淡漠,语气寒凉,竟然比着冬日的夜晚还有冷入骨髓,沁人心凉,“倘若我非丞相府嫡女,非你烈家子孙,凭我如今的能耐,依你刚才犹如卖我闺女之言,此刻你的亡魂已祭我刀魂。”
烈震庭神色大变,双目凸显,瞠目结舌,步伐不禁被烈如歌身上散发的凌冽杀气逼退两步。大手握住桌角,烈震庭身形堪堪稳下。抬头,烈震庭看着单薄不容轻视的身形,嘴角微微翕动。
“爹,我能再问一句吗?”烈如歌轻如飘渺的声音与屋外风声交融在一起,缓缓响起,“我娘与姐的死,你是否先前就得知,你是否有参与?”
话落,背后一阵寂静,烈如歌淡漠的小脸愈加冷,美眸内诡异的波光在搅动,犹如乌云翻滚,要卷席起一翻惊天动地。
半晌后,烈震庭神色肃穆,沉声道,“没有。”
烈如歌眉梢挑起,眼角睨向身后,吊儿郎当扯着嘴角,“爹,记住你今天说过的。”
抬脚,烈如歌往前走开两步,接着又停住,平静的警告道,“你是你,我归我,你所要守候之物,与我无关。我能平心气和地与你交谈,只是合作。所以,楚河汉界,泾渭分明从未有变过,别越界,否则我可不会顾及其他。”
接着,娇弱曼妙的身姿逐渐远去。烈如歌言已至此,看在老夫人和血缘关系上,她对烈震庭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与让步,假若烈震庭不知好歹,妄图要控制她,心狠手辣是她燕尾蝶的其中一个代名词而已。
烈如歌离开后,烈如歌突然浑身卸去力气,颓然地倒坐在旁侧的椅子上,大手习惯的揉着眉间,却是一片冷汗涔涔。
同刻,森严的九皇府内,一名隐卫在秦十二耳边低语,秦十二眉头紧皱,挥手让隐卫退下。门边,秦十二万愁莫展,神色严峻,踌躇不已。
片刻之后,秦十二挺直腰杆地轻声步入殿内,躬身垂首道,“尊主,属下有一事禀告。”
高台上,墨玉金銮案桌前,司徒拓纹丝不动,神色认真地在处理公务,削薄的唇瓣冷声溢出一字,“说。”
秦十二骤然单膝跪在地上,自责地道,“天牢内,老怪物逃了。”
握着朱砂小亳的修长好看大手一顿,司徒拓抬头,俊美如铸的神祗容颜遍布冷霜。
………………………………
第一百七十四章 浑然天成的显摆
室内,雕花檀木美人榻上,一袭绯红色华衣流泻而下,凤尾裙摆迤地散成一朵绚丽靡靡之花,一只青葱如玉小手挑着腰间银色的宫绦把玩着。
只听一声细微的衣裙摩擦梭梭,一绺青丝调皮地蹿到榻下,与赤焰的红色华裙相得映衬。
绿萝从屋外推门而进,拍下肩头上落至的薄薄雪花,把油伞搁在门外,手上提着红木三层食盒轻声步入。
“小姐,你今日是不准备出府吗?四国名媛送来的邀请帖已经足以把我们的饭桌给铺满,老夫人派近侍过来,特意嘱咐属下劝劝你,要多涉足贵圈,与各国女眷们交好。”绿萝清冷的双眸掠过桌上小山高的一堆帖子,把新来的一叠帖子放上去,然后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盛着的菜肴短放置小桌上,面无表情地道,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美人榻上,烈如歌手上拿着古籍看着有滋有味,琼玉的鼻尖微微嗅动,一股引人食胃大动的饭香味袭来,慵懒趴在暖榻上的娇躯利索起身,走到旁侧的铜盆净手。
“天气这般冷,哪里都不如自家的香窝舒服,我才不去做吃力不讨好,又无趣之事。绿萝,我昨夜画的图纸,梓颜收到了吗?”烈如歌红唇撅起,懒洋洋地问道。
几天前,京城下起今年冬天的第一把小雪,接下来几日京城瞬间银装束裹,冷意浓烈弥漫在京城的每个街角。自从烈如歌被太后钦点为此次四国邦交大会的负责人,随着陆陆续续到京的使臣们,每日都有不少的人绿眼青光地盯着丞相府,送上门来的请帖更是数不胜数。
烈如歌明白,他们与其说想巴结自己,不如坦白开讲,是想要贿赂她,与丞相府交好。当下,出了一个落夏太子妃的丞相府可是个香馍馍。
“白小姐已经收到,直言称赞小姐设计得好,兴奋地让属下回来问问小姐,近日可是有空,她想邀约小姐仔细谈谈宴会中的细节部分。”绿萝把玉箸双手递给烈如歌,低声道。
烈如歌拉着绿萝坐下,两人一同用膳,在她面前,绿萝从不是一个属下,而是姐妹。绿萝拧不过,多年依旧无法适应烈如歌那奴才与主子平起平坐的观点。
“你派人回梓颜话,改日我定好时间,亲自约她。”烈如歌浅浅一笑,对交到没有城府,心思明净,又真性情的白梓颜甚感荣幸,毕竟这浑浊昏暗的世风日下,能有如此玲珑剔透又洁净心的人是少有的。
唉,还真是便宜了司徒拓那厮,空手套白狼,白白就抱得如此水灵美人。
太后有意将白梓颜赐给司徒拓为正妃,圈内众多皆知,即便还没有颁布圣旨,司徒拓冷若冰霜,他们两人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但四国的贵女们的一颗芳心已经被碾碎,对白梓颜纷纷是歆羡嫉妒的。
烈如歌不禁感慨,在他人眼中,或许司徒拓是不容侵犯,不可亵玩染指的神祗,尊贵强大,认为白梓颜配不上他,但烈如歌看法是截然相反,她认为司徒拓那小气巴拉的鸡肠子计较的为人,完全是白梓颜亏损了。
“小姐,咱们不把小小姐接回府吗?”绿萝见到烈如歌忽然就唉声叹气地怜惜起来,嘴中还念念有词,想不透烈如歌在想些什么,看着室内颇为冷清,少了乐乐那欢快可爱的小精灵,忍不住开口提及。
闻言,烈如歌嘴角一瞥,优哉游哉地用着膳,看似风轻云淡的淡漠面孔,可一张口就是咬牙切齿地不悦,尖锐地诋毁着自家闺女的人品,“哼,老娘生块叉烧都好过那个臭丫头,养了这些年,尽是给别家养闺女了。把她抓回来,她心挠挠的坐不定,简直就是一个小色鬼。”
绿萝小心翼翼地觑了烈如歌那怒火张扬的精致容貌,不敢再多言,埋头扒着白米饭。
不过此事烈如歌倒是没有说错,自从三王爷司徒轩之子司徒甫仁进京,且在九皇府住下,乐乐一天本是两头跑,如今更是频频在九皇府夜不归宿地住下,每天一回丞相府,抓着烈如歌就巴拉巴拉地一通说着小哥哥长小哥哥短的。
烈如歌听着嫌她聒噪,多遍之后便扬言让她在九皇府玩够再回来,别天天荼伤她。乐乐小盆友一听,顿时眉飞色舞,兴奋地连蹦三尺高,接着便真在九皇府长期住下。
把内心的不爽发泄一通后,烈如歌神清气爽,也不再惦记着那个没良心的丫头。见烈如歌冷静下来,绿萝方才出口,神情严肃地禀告,“小姐,锦家代表过来的是锦家嫡子锦宇轩。”
一听,烈如歌的面色骤然变得诡异,唇角含着一抹阴测测森冷的笑容,怒气显而易见。
这锦宇轩不是别人,正是锦澜的亲侄子,但是这个不是烈如歌厌恶锦宇轩的原因。将军府余下的家业,锦家人交还给烈如歌的是一堆空壳子,有价值可牟利的那些已经被锦家人吞并,而然这一阴险的招数全出自锦宇轩之手。非但如此,还故意让人在外面造谣,挫败烈如歌的名声。
当初,烈如歌携乐乐回丞相府,烈震庭极力让府内上下封口,极力隐瞒着烈如歌未婚先孕一事,可没过多久消息却不胫而走,在天下各国都传得沸沸扬扬的,烈如歌一度成为笑料。
烈如歌暗中命人调查,逐渐真凶才水落石出,挖到锦宇轩这个奸佞小人身上。锦宇轩陷害烈如歌的,无疑是与锦澜同仇敌忾,维护锦家的利益,意图把烈家与将军府所有的家产都牢牢吞下。
“绿萝,准备一份厚礼,待会我们去长公主的赏雪彩舟酒肴。”烈如歌美眸眯起,眸底冷光迸射。锦家是商贾世界,有富裕家产,却没有尊贵的地位,遂四国邦交大会这个天下贵族名人聚集之会,锦宇轩定不会松懈,忙着与各国的权贵打好关系,长公主今日设宴,他自然不会缺席。
绿萝垂首领命,退下去准备。
片刻之后,大雪纷飞的清冷路上,一辆马车前无阻拦地快速驶向人群热闹的湖畔。
湖面大部分已经结冰,白茫茫的一片,一望无际,一艘庞大的彩舟用粗大长长的纤绳套索着在湖边的木桩,在一片人工砸开的湖水停留。
彩舟上,长公主一身深紫色霞影玫瑰烟罗裙宫装,姿态优雅地站在女眷中侃侃而谈。一名丫鬟快步走到她耳边低语,长公主司徒胧月回首,见到烈如歌登上船板,立刻举步走过去。
“如歌妹妹,本宫以为你今日又想偷懒。这冰天冻地,你身子骨不好,你且要出席,就派人告知本宫,本宫也好派人接你。”司徒胧月亲近地对着烈如歌晏晏笑道,转头吩咐宫女拿汤婆子够来,给烈如歌保暖。
“长公主有请,如歌岂能不来。”烈如歌浅笑答道,长公主最为孝顺太后,与小时候烈如歌也有碰面,两人交情还好。
长公主娇嗔地瞪了一眼烈如歌,酥手牵着烈如歌往首座走去,“如歌妹妹小时候就水灵灵的,颇为人喜爱,长大果然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本宫的宴席上邀请的王孙公子都是四国内顶尖的,如歌妹妹看看哪个合心眼的,给本宫回个话啊。”
烈如歌窘,看来长公主还不知太子司徒锦私下已经订下她为侧妃,且她未婚先孕的风波未平,长公主一回落夏,就着急给她这个妹子找夫婿。
见烈如歌没有应答,长公主司徒胧月回首,凑近烈如歌耳畔,丝丝窃语,“你可别害羞,好男儿得抓紧,不然转头就让别人占了头风。”
说着,司徒胧月往后退一步,杏眸端详着烈如歌,雍容华贵的脸上尽是满意,“如歌妹妹,你一来就把本宫宴会上的各姝给比压下去,姿色独占鳌头了。”
烈如歌美眸微动,不着痕迹地掠过司徒胧月,发现司徒胧月只有欣赏与一丝丝的羡慕,并无恶意。
烈如歌淡淡一笑,回身接过绿萝手上的锦盒,“许久未见,如歌准备一些薄礼,还望长公主能够喜欢。”
宫女接过,就前打开锦盒,顿时全场肃静,长公主更是双眸发亮,喜上眉梢,笑逐颜开的,显然对烈如歌赠送的礼物很满意。
锦盒内,是一金累丝嵌猫眼石牡丹鬓钗,一副犀角雕绞丝纹手镯与一对玉兔响铃耳坠,且不说三者栩栩如生的精巧做工与珍宝的材质,单单是出自霜花楼,便是令众女垂涎不已。
霜花楼是专门出售女子的饰品,在皇宫内外都尤为受欢迎,可在三年前,霜花楼突然较少饰品的售量,一日只出售一品,即便是尊贵的皇室,也是奢求难得的。而且,倘若要私人定制,须要提前两年邀约。
今日,烈如歌却一连赠送三品给长公主,件件都是上乘的佳品,且款式是未曾露面的,天下仅此一套。
烈如歌眼角环视一周,见到众人连连抽气,目不转睛的神色,视线最后凝视在角角落处脸色诧异不已的锦宇轩,唇角微微上翘。
其实,烈如歌今日出席宴会,没有别的事情,纯属是出来显摆的,还是浑然天成的显摆。
………………………………
第一百七十五章 绝对赠品
女眷中,烈若溪双眸眼红地看着长公主命人把烈如歌所送的饰品谨慎拿下去放好,注意到在场所有的焦点都在烈如歌身上,红唇紧咬着,满脸都是嫉恨。
“二姐,霜花楼的饰品一件都比登天还难,你手上这套饰品真的出自霜花楼的吗?”趁着饰品还未拿走,烈若溪款款从人群中走上前,语气柔和,像是寻常人疑问地问道。
闻言,众人面露怪异,看着烈如歌的目光由最初的崇拜羡慕,现在转变为质疑与嘲笑。烈如歌身份不过是区区一介丞相之女,在贵女中不突出,这霜花楼珍贵的饰品,怎么也沦不到给她订做吧。
烈若溪见自己所问起了效果,朱唇得意的勾起,接着低声呢喃,但声音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楚,“二姐平日足不出户,我从未听说她除了丞相府与太后娘娘等,还认识其他人,而且二姐以俭朴为准则,饰品大是府内分配过去的……”
众人哗然,这礼品不贵重没有问题,左右是个心意,但假若送出的是冒充的赝品,这便是品行恶劣不端。
在一片质疑喧声中,烈如歌好整以暇,神色淡漠,也没有任何的辩解。反而转头看向神色不明朗的长公主,低声道,“长公主,如歌有一事相求,可否请长公主把如歌之前收到的最为一件贵重的礼品提出?”
宴会是长公主举办,出了此等卑劣之事,她面子上不好过。对烈若溪提出的质疑,长公主心里也打鼓,心上当即希望烈如歌所送的为真品,不然今日不单是烈如歌自打脸面,还把她的颜面都丢失了。
长公主不明烈如歌接下来要做什么,但还是命宫女去取。在烈如歌之前长公主收到的最贵重一件礼品,是由锦家赠出。凑巧的是,锦家赠送的也是出自霜花楼,只是款式不为烈如歌所赠的新颖,可也为锦家撑足门面。
在短暂的等待中,锦宇轩从角落大阔步挤入人群,意味明确走到烈若溪旁侧。锦宇轩躬身向长公主行礼,抬头看着漠视的烈如歌,儒雅有礼地问道,“二小姐,在下有一不解,可否请你作答。”
锦宇轩此刻所为,分明是故意埋下陷阱,逼着烈如歌往里面跳。今日假若验证烈如歌所赠为赝品,射影颇多,而锦家的目的会因此更上一步。
无疑,锦宇轩与烈若溪当下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是把烈如歌的名誉尽毁,最好能使她惹怒长公主,就此让烈震庭勃然大怒地处罚烈如歌,太子侧妃之位定然也会被除名。烈如歌一旦沦落,没有任何的倚仗,想要解决她,轻而易举,且不会有人追究。
同一种龌蹉手法,锦澜十三年前对五岁大的烈如歌用过一次,手段不论新旧,只要有用,就是绝佳。
“锦公子请问,如歌定然知而不言,言而不尽。”烈如歌唇角冷然勾起,面色坦然地道。
锦宇轩飞扬入鬓的浓眉一扬,双目是势在必得的自信与阴狠,“本公子两年前在霜花楼预订一批饰品,正是赠送给长公主的礼品。两年前,本公子亲自去预订,差点就错过时间,好说歹说,最后霜花楼的掌柜百般不情愿地才接下本公子的订单,且告诉本公子这是他们两年前接下的最后一单,饰品是今早霜花楼才做好送过来,。所以,本公子要问二小姐,你所赠的饰品在霜花楼是何时预订的?”
锦宇轩双目玩味地盯向烈如歌,烈如歌比他晚,饰品今日铁定拿不到,倘若烈如歌说预订比他早,听起来大家都不信服。知情人都清楚,烈如歌在外流浪十多年,又非有今日丞相府嫡女的身份,一个寻常女子,岂能配得上霜花楼给她订做,且那昂贵的价格她也付不起。
因此,锦宇轩料定烈如歌所赠送的饰品是赝品。
“碰巧,赠予长公主的饰品,如歌也是在两年前所订。”烈如歌浅笑道,不理会众人目光怪异,红唇掀起,“锦公子出自商贾之家,辨别玉器珍品自然是行家,那待会请锦公子来给大家验证吧。”
锦宇轩摇头,提议道,“本公子自鉴,难免会有异议。长公主殿下,本公子与霜花楼掌柜熟识,不如请霜花楼掌柜亲自来验证真假?”
长公主颔首,此刻唯有尽快分出真假,给众人一个交代,平息意外。得了应允,锦宇轩立刻让侍从拿自己的玉石去请霜花楼掌柜
宫女把锦家所赠送的礼品端上,是一金钑花孔雀纹项链,颗颗雕琢精致的绿宝石,在明亮的烛光下,光滑的表面,清透澈净。而烈如歌所赠送的饰品中,同为宝石的便是一根猫眼石鬓钗,一样的完美。
现场寂静,只是大家目光各异,等待着霜花楼掌故到来,一辨真假。
半晌后,锦宇轩的侍从风尘仆仆地引着一位中年男子走来。人人见状,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路,让中年男子走上前。
“佟掌柜。”锦宇轩见来人,热络地大阔步过去,双手作揖喊道。众人明了,中年男子便是霜花楼的掌柜。
“锦公子,路上你的仆人已经把事情经过告诉我,有人冒充我霜花楼的名义,此事情必然不能就此作罢,事后还请长公主与锦公子替我讨个公道,追究到底。”佟掌柜向长公主行礼,沉声道。
长公主颔首,威严地答下,“佟掌柜不必担忧,此事在本公主的宴会上出现,本公主决计不会姑息养奸,必定给你霜花楼正名。”
闻言,佟掌柜不拖延时间,立刻上前把仔细端详着两个饰品盒,接着兀自轻柔拿起烈如歌所送的饰品,一一认真检查。
片刻之后,佟掌柜把饰品放回各自的锦盒中,接着掏出一把锋利的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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