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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是神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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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初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笑说:“不碍事,很快就好了。”
这宫中,珍贵的药多的去了,治好后,甚至连疤痕也不留,忽而想到那血淋淋的咬痕,也会退的吧以初微微勾唇,“真的没什么,很快就好了,都会好的。”
只是那抹笑,在可儿看来,是那样的苦,还不如不笑,可儿知道她不想多说,当下不再说些什么。
接过秋夕手中的热茶,一闻,宁神茶,这丫头倒是善解人意,可惜不是自己人。
以初以为自己这晚是睡不着的,没想到一夜无梦。
“娘娘,娘娘”可儿冒失地在外面叫喊着,吵醒了还在睡梦当中的以初。
以初只好起来穿衣,“什么事”
“夏公公,夏公公来了,说是让娘娘到外面接旨”可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一旁的香凝闻言,吓了一跳,一脸的焦急,“糟了,娘娘,是不是您刚回宫,没去给皇上请安,皇上怪罪了”香凝本就胆小,再加上之前华妃的事,她更为小心翼翼,生怕再惹事端,小小的风吹草动能让她受惊不已。
以初安慰她道:“没事的。”心下暗自揣测,这凌非彦又要玩什么
“静妃接旨”夏宇举着圣旨,辨清严肃。
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以初等着他宣旨。
看着那站着的人儿,夏宇一怔,小声说道:“娘娘怎么不跪”
以初睇了一眼,淡淡地说道:“皇上说了,本宫可以不跪。”她心里有气,实在是跪不下去,再说了,那夏宇,又怎么知道凌非彦有没有说过这话。
夏宇又是一愣,却也不怀疑,宣读起圣旨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杨氏静语,丽质轻灵,风华聪慧,品德贤良,今出乱平反,尔有大功一记,以身涉险,朕甚幸矣,赐黄金万两,云锦百匹,夜明珠十颗,金步摇一对,异国进贡奇珍异宝两箱,侍寝一月。
钦此。”
以初整个人愣住了,那一句侍寝一月,如晴天霹雳。
“娘娘,娘娘。”夏宇轻声喊到。
以初回过神来,却还是一脸呆滞地看着夏宇,似是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
夏宇轻笑,说道:“恭喜娘娘了。”
拿着圣旨,以初被众人围在中间,宫女太监,无一不面露喜悦之色。
可儿尤甚,“娘娘,太好了皇上还没有任何的子嗣,这侍寝一月,娘娘,你要加把劲。”
秋夕嗔道:“姑娘家的,说这话你也不害臊”可她脸上也是难得地挂着笑意。
宫女们兴奋地讨论着,恭喜之声不绝于耳。
很快他们便发现了以初的不妥,竟没有半点的愉悦。
“娘娘,你怎么啦”秋夕关切地问道。
以初摇摇头,是了,昨天,她还没有喝药呢她不能有孩子的。
一月的盛宠,羡煞了多少妃子,他以为这样,她会高兴吗或许换了别个是,但绝不是她。高高在上地赐她一个子嗣,心中的苦涩蔓延,这真的不是她想要的
“娘娘,接旨吧”夏宇唇边始终带着微微的笑意。
打开圣旨,那黄缎祥云,那苍劲有力的字体,是凌非彦一笔一笔些上去的,做不了假,以初不知道他此番是何意。
宫女一个个地进来,手中捧着那所谓的赏赐。
那都是赏赐给她的。
这是他的道歉还是他的可怜亦或是他的亏欠
一月的侍寝以初冷笑,在他看来,她跟他后宫的女人该是没有区别。
以初猛地站起来,走至夏宇面前,“皇上在哪里”
夏宇错愕,说道:“娘娘,这,侍寝时间还没到”
以初脸上潮红一片,咬牙道:“谁要侍寝他在哪里”
“不是侍寝”这下夏宇可有些为难了,看着以初盛怒的样子,不知该不该告诉她皇上在哪里,他倒是不明白了,后宫之中,哪个妃嫔得了这天大的赏赐会不高兴。
“在哪里”以初感觉她的耐心都要用光了。
“娘娘,皇上政事繁忙,不如”
“废话少说本宫现在就要见到他”
无奈,夏宇只好带着以初,前往承天宫。
………………………………
48争吵
承天宫,也就是皇帝的寝宫,这是以初第一次踏入。
一如皇宫的富丽堂皇,可以初已无心欣赏。
门外,侍卫把守着,把以初拦在了外头。
夏宇恭敬地对以初说道:“娘娘,容奴才前去通报。”
以初点头,这宫中,她不能进的地方可真多,那些个侍卫态度倒是不卑不亢,能在这当差,想来地位也是不差的。
夏宇也不敢耽搁,得到允许后,快步走进承天宫。
以初不由得苦笑,看这奴才都能进的地方,她这作为名义上的妻子也不能进。
以初往里张望了一下,却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连个扫地的宫女都没有,闲来无事,以初在外来回地走动着。
“啊”以初轻叫一声,摸摸被撞痛的肩膀,望去那个冒失鬼。
粉衣宫女与以初对视一眼,连忙低下头,如同受惊的兔子,后退了几步,嘴里惶恐地说道:“奴婢该死”
虽只是匆匆一眼,以初却看到了宫女红肿的双眼,嫣红的双唇,还有,这宫女看着很是眼熟,只是想不起到底是哪见过。
“抬起头来。”以初盯着那粉衣宫女,尽管一身宫服,却挡不住她的风姿,腰如扶柳,想必哭起来,也是我见犹怜。
“奴婢惶恐,不敢污了娘娘的凤眸。”宫女已然镇定下来,但还是带着浓重的鼻音,嗓音温婉悦耳。
以初还想说些什么,夏宇却小跑着过来,微喘着气,“娘娘,请随奴才来。”
“嗯。”以初点点头,那宫女如获大赦,低声说了句:“奴婢告退。”
走了几步,以初不由得回头,看着那背影若有所思,真的很眼熟,她要抬头让自己再看一眼,肯定就能认出来了。
“娘娘,何事”见以初突然停下了脚步,夏宇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以初摇摇头,大步走向前。
夏宇引着以初来到了一紧闭的大门前,轻轻地推开门。
以初提步走进,门便被关上了。
“何事”凌非彦端坐在桌前,见以初进来,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以初知道,这除了是他的寝宫,还是他办公的地方。
她不由得往他的眼睛看去,他面沉似水,但眸里光芒潋滟。猛地,那宫女的娇俏模样在脑海中闪过。
“你的圣旨是什么意思”以初定了定心神,“侍寝一月”
听出她语中的轻蔑与不屑,凌非彦脸色微微一沉,开口道:“就是字面的意思。”
以初冷笑一声,“这算什么道歉还是赔偿你真当我是你那些妃子,侍寝一月,多么光荣的赏赐”
凌非彦本来因那人来闹了一闹有些烦躁,他已是刻意示好,以初却还是不领情,这下,他也恼了,猛地站起来,一晃眼就来到了以初的跟前,语中嵌着压抑的薄怒,“你到底想怎样”
她想怎样先前在路上被消磨得差不多的怒意,这下如潮水般涌上,“我只想你收回圣旨侍寝一月,你爱赏赐给谁就谁”
皇帝怒极反笑,高大的身影罩上以初的娇小,冷冽地气息从头顶上方吐出:“爱赏赐谁就赏赐谁杨静语,你倒是大方”
以初此刻也不想和他多说,语气甚冲,“谢皇上成全”
说罢,就要离去,身形方动,被被凌非彦一把扯进怀里,双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上,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不轻不重地撕咬着以初的下唇。
以初使劲一咬,血腥迅速在两人间蔓延开来,薄唇离了她的,大手依旧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杨静语”凌非彦气急败坏地吼道。
以初双眸瞪着凌非彦,用手背狠狠地拭擦着被他吻过的双唇,那抹幽香,不属于她,更不属于他,想到他不久前还跟别的女子,以初只觉一阵恶心。
可,不能忽略,心钝钝的,有些疼。
看到被以初擦得嫣红的双唇,俊美脸庞含怒,阴沉冰冷,邪傲黑眸冰冷得让人惊骇万分。
“杨静语,你在耍什么把戏,你难道不是喜欢朕”凌非彦一字一顿地说道。
闻言,以初动作一顿,抬眸,迎上黑眸中阴冷,心中一阵苦涩。
“是,我是喜欢你,但也不代表我就那么卑微,摇尾乞怜地等着你的宠幸皇上请放心,臣妾会管好自己的”
鼻子微酸,她扬起下巴,直面凌非彦,一方面,她不想示弱,另一方面,她不想眼泪因为重力的缘故掉下。
皇帝轻笑,“你能管住自己就好。”
深潭古泽般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既是如此,臣妾先行告退。”以初恭敬地行了礼。
私下里,两人从没有过的礼仪。
凌非彦拂袖,回到自己的龙座上,一言不发地开始阅奏折。
以初头也不回地离开。
阳光有些刺眼。
莫名地,以初想到了那个宫女,应该是她吧
也罢,早日断了自己的念想也好,以初勾出一抹苦笑。
脚下是嫩绿的小草,软软地,也不知平日里是否有人在打理着。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
转了方向,以初向太医院走去。出来的时候,她就没有让可儿她们跟着,为的就是这样。
见以初竟然亲自来到了太医院,宫人都非常吃惊,诚惶诚恐地招待以初。
这宫中,谁人不知静妃,侍寝一月,开国至今,尚无一人有此等荣誉,更何况当今圣上一向雨露均沾,即便较为受宠的华妃,也没试过连续侍寝五天以上。
当值的小太监把以初带到了苏凝曦的办公处,只是她出诊去了,尚未回来。
以初打量着,也有一排排的书籍,只是,无一关于医术,桌面很是整洁,侧面还有一排排的药,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各种药的药性都标得一清二楚。
以初扫视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任何自己想要的药物,不禁有些失望。
“凝曦见过娘娘。”
以初回头,果然见到苏凝曦背着药箱站在自己的身后。
“娘娘有何不适,只管传召凝曦就是,怎的”
以初摆摆手,示意她这些客套话就不用说了。
“实不相瞒,苏医女,我来是有一事相求。”
………………………………
49香囊
“娘娘只管吩咐。”苏凝曦放下药箱,等着以初说。
以初看了一眼那小太监,小太监很是激灵,马上就离去,并为她们关好了门。
待以初在苏凝曦耳边轻声说完,苏凝曦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以初,结巴地说道:“娘娘,这”
就连平时一向沉稳的苏医女都这样,可见这多令人吃惊。
“我知道这是为难苏医女你了,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尽管知道四周只有她二人,以初还是禁不住担忧地张望一下,压低声音说道。
“娘娘”苏凝曦柳眉轻蹙,尽管她是新月的人,可这谋杀皇嗣的罪名,一旦被查出来,她也是死罪难逃的。
她不明白,后宫之中,哪个不想早日怀上龙子,这静妃倒是奇怪,竟然让她开那种药
“苏医女,我绝对不会连累到你的,出了任何事,皆由我一人承担。”以初眼中尽是哀求之色,让人心生不忍。
见苏凝曦还是犹豫不决的样子。
以初咬牙,“苏医女,我求你了”说着,便要跪下。
苏凝曦大惊,连忙扶着以初,不让她跪下,“娘娘,你这是为何皇上这般宠你。”
眼睑半吹,半响,以初才开口重复说道:“苏医女,求你了,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帮我。”
“我不想,不想怀上孩子。”以初本是做戏,想要打动苏凝曦,不想却是动了真感情,心下一酸,声音已有些梗咽,眸中的晶莹,似是随时要掉下。
苏凝曦沉吟,良久,叹了口气,又似是下定决心,说道:“好,娘娘,凝曦帮你。”
以初一喜,紧紧抓住苏凝曦的双手,带着小许鼻音,低声说道:“谢谢你,苏医女。”
“娘娘请稍等。”
苏凝曦返回时,手中多了一香囊,递给以初,嘱咐道:“娘娘只要佩戴在身,这一个月,应该不会有孕。”
以初感激地点点头。
“娘娘可还有事”见以初踌躇不止的样子,苏凝曦轻声问道。
“我,我”以初脸色红潮一片,跟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说这事,以初实在是不太好意思,犹豫再三,以初才豁出去,“苏医女,有没有事后的”事后两字,如同蚊子飞过。
苏凝曦脸一红,不过毕竟是经常与宫中妃嫔打交道的人,平日里,那些妃子,也没少问她要关于子嗣的问题,很快也就恢复过来,问道:“几天了”
苏凝曦知道,这静妃也是昨日才回宫,而昨日,皇帝是在华宁宫过的,倒不是她刻意打听皇帝的行踪,而是今日那华妃找她过去,她很想要怀上龙种,偏生几年了,也不见一点起色。
到底是脸皮薄了些,以初支支吾吾地说道:“昨、昨天”
看着苏凝曦诧异的表情,以初恨不得找个坑埋了自己。
皱了皱眉,苏凝曦脸色有些沉重,“娘娘,这,有些难办,那些药,都是点算得清清楚楚的。”
以初自是明白她的意思,事后,恐怕不是这一个随身携带的香囊可以了事的。
“娘娘”苏凝曦欲言又止。
“苏医女只管说。”
“我倒是有一方法,只是,此法,对娘娘的身体会有些伤害。”犹豫再三,苏凝曦还是说了出来。
几乎是不用思索,以初就点了点头,“劳烦苏医女。”
苏凝曦眸中闪过惊讶,更多的是不解,这静妃,是有多不想怀上龙种
既然已经决定了帮以初,就要帮到底。
看着那一排的银针,以初有些惊讶,想不到这苏凝曦也会银针之术,随即,她又嘲笑自己,就看了几本医书,还真当自己是神医了,这苏医女,才是真正的大师,她那点小医术,在人家面前,那可是真真切切的班门弄斧,再说了,她是新月人,懂这银针之术,又有何奇怪
胡思乱想期间,苏医女已经准备就绪了。
银针缓缓地钻如皮肤,没什么明显的痛感,只是有些痒痒的,虽说以初也拿着银针糊弄过无数次,但没有一次是扎在自己身上的,在现代,也没尝试过针灸,就是看中医,撑死了也就喝个中药。
几针下来,以初才发觉,其实,这针灸也不是那么恐怖。
“好了娘娘。”苏凝曦收回银针。
以初有些疲惫,“谢苏医女了。”
“娘娘客气了。”看了看以初疲倦的神色,苏凝曦又说道,“娘娘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明日会好些。”
以初点点头,也不作过多的停留,拜别了苏凝曦。
攥紧手中的香囊,就靠它了。虽然她也不确定凌非彦那厮会不会再碰她,但总有意外的时候,就好比那天
想起马车的那一幕,以初脸不禁又一红,甩甩头,以初暗暗地责骂自己,杨以初,你这色胚,别堕落了
回到夕颜宫,看着那站在门外一排的人,以初欲哭无泪,她们用得着这样吗
“娘娘”
以初及时制止了她们要说的话,丢下一句:“我很累。”就直奔闺房。
倒头就睡过去了。
卷长的睫毛微动,睁开眼,天色已暗,以初是被饿醒的,她没想这一睡,几个时辰就过去了。
可儿见她醒来,连忙上去伺候,轻声在以初耳边絮絮道:“娘娘你可算醒了,皇上等你很久了晚膳都还没吃呢皇上可真宠娘娘”
以初无心再听可儿絮叨,定睛一看,那一抹明黄,不是凌非彦是谁
以初没想到经过今天这么一出,凌非彦还会过来。
斯条慢理地穿着衣服。
凌非彦也发现她醒来,当下便走过来。
“醒了”凌非彦语带宠溺地说道。
以初心头掠过一丝不明的情绪,闷闷地应了声。
可儿欲要替以初束发,凌非彦却淡淡地说道:“下去吧”
这话是对可儿说的,可是整个房间的宫女都下去了。
他站在她的身后,拿着梳子,优雅地替她梳着发。
凌非彦扫了一眼梳妆台,漫不经心地说道:“发钗呢”
“什么发钗”
“朕送你的发钗。”语调平稳,情绪不明。
“那是我用自己的月银买的。”
………………………………
50慌乱的夜
凌非彦修长的手指在黑发中穿梭着,面沉如水。
“在哪里”他是冷静的。
“看着又不觉得好看,赏人了。”以初亦是冷淡。
“赏给谁了”凌非彦沉声问道。
以初突然头皮发麻,她觉得,他怒了。
“忘了。”可她不能示弱。
“那就把这宫里的人全杀了,这样爱妃可是能记起”云淡清风的口气,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凌非彦”
房内,突然有了种剑拔弩张的氛围。
以初深呼吸了几口,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
打开首饰盒,拿出发钗,几乎是用扔的。
凌非彦倒是不甚在意她这样的态度,把发钗插进发间。
此刻晚膳也准备好了。
望着那热气腾腾的饭菜,以初一点胃口也没有,对面的那人,倒是吃得挺香。
沐浴过后,以初还是昏昏沉沉的。夏宇急匆匆地来了一趟,凌非彦就离开了,也不知道今晚还会不会来,不来就最好了,想着,以初躺到床上,最终敌不过睡意,就这样睡去了。
宫内一片昏暗。
“皇上,可需掌灯”
“不必了。”凌非彦淡淡地说道,双手背于腰间,抬步走入。
宫内安静得冷清,只有夜明珠在宫内静静地散发着幽幽的白光,凌非彦看了一眼那夜明珠,他知道,那是他赏赐给她的,似乎,除了这一次,他没赏赐过什么给她。
沿着平时的路线走入房间,恍然间,凌非彦停驻脚步,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眸光凝聚在平趴在床上睡着的以初。
他知道,她的睡相从来不算是好的,虽说这里来来往往的动静极小,但这女人竟然一点也没有擦觉,依旧睡得香甜,脸紧贴着枕头。
“皇上”秋夕走了进来,不知该不该叫醒以初,这侍寝,娘娘却睡着了。
以初皱了皱眉头,凌非彦连忙示意秋夕不要出声,摆摆手,秋夕只得退下。
房内再次恢复了平静,凌非彦凝眸,听着她平稳的呼吸。
不由的,凌非彦放轻了脚步,缓缓地走至床前,看着她如同孩子般的睡颜,修长的手指勾住她脸颊旁的一缕发丝,心底的那一块,突地变得柔软。
像是想到什么,凌非彦身子微微一震,差点触碰到她脸上的手指仿佛触电般徒然收回,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她说她喜欢他,无可否认,他有些愉悦,但又不想正视。
平趴着睡觉,让以初觉得呼吸有些不畅顺,徒然睁开眼,眼前的黑暗变为模糊,再由模糊变为清晰。
一看,以初惊地差点丢失了三魂七魄
他就坐在床边,他的脸离自己很近,已是深夜,他却坐在自己的身边,诡异地看着自己,他怎么不叫醒自己
以初有些慌,她又将自己的眼睛闭上,装作自己没有醒过,紧张兮兮地转过身,背对着他。
好半天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她就这样僵着身子,知道感觉手臂有些麻木,才又难受地动了动身子,然后继续睡。
她浑浑噩噩中,仿佛睡里醒,醒了睡,都觉得那人一直在看着自己,只是她一直没有勇气去看,心底处,她有些怕,万一他不在了呢
又过了许久,她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她也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准备安然入睡,那厮却又躺了下来,靠了上来,温热,不硬也不软,结实得很,连带那淡淡的龙涎香,以初不满地往里挪了挪,那人也挪了挪,再次靠了上来。
以初再挪,可那炙热的胸膛形影相随,总是靠着她的背,那温度仿佛要将她灼伤。
已经靠边了,退无可退,那胸膛还是压迫着她,似是要将她挤下去,以初怒了,手肘一用力,屁股一撅,听得那人一声闷哼,咬牙道:“你这泼妇”
以初困得很,不想与他计较什么,哼唧两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梦中,她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咕地叫,嘴里不由得嘟囔几句,要不是那厮今日碍了她胃口,她也用不着受这苦。
叫着叫着,她忽然又觉得自己闻到了饭菜的香吻,小手摸来摸去,摸来摸去,也不知道摸了什么,硬硬的,隔着柔滑的布料,有些烫手,甚至还在不断地胀大
好半天,以初才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吓得赫然睁开双眼,两眼发直。
她她她
他他他
“凌非彦”黑暗中,她的声音尤为清晰,蕴含着怒火,“你这个色胚”大半夜,什么也没做,竟然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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