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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是神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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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那些事,如走马观花一样穿插在她的梦中,可她一个也留不住,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离开。
爸妈如是,朋友如是。
到底哪一个才是梦
过去是梦,还是如今是梦
眉宇紧锁,唇中溢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仔细,凌非彦却依旧听不清,只知道她,在梦中很痛苦。
粗粝的指尖轻抚上她的柳眉,想要将那突起抚平。
眼角湿润,看着揩湿的指尖,凌非彦有种道不清想不明的感觉。
天空微亮。
夏宇的轻声叫唤传来,隔着帐子,凌非彦轻轻摆手,示意自己已经醒来。
放下手中的洗漱用品,夏宇恭敬地退下。
凌非彦揉揉了发胀的脑袋,眼睛生涩,昨夜,他基本没有合上眼,清晨时分,一旁的她方才消停些许。
合着时间,他打算闭着眼睛歇会,没想,这一歇,竟是睡过去了,还要夏宇喊,他才醒过来。
掀开被子,身形放动,却感受到了一股阻力,回头一看,那白皙的小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衣摆处。
凌非彦剑眉轻皱。
以初伸手攥住了将要离去的父母的衣角,恳求着他们不要离开。
他们的脸上依旧是和煦的微笑,正如周六日,她回家时,他们脸上带着的微笑,以初只觉一阵的心酸,道:“不要,不要抛下我。”
“我很辛苦,我在这里很辛苦,妈妈,妈妈”如同小孩一般,哭诉着。
泪水沿着眼角滑入发际,淹没不见。
凌非彦这次终于听清了她的梦话,心下猛然一紧,仿佛有什么敲击着他的心。
“皇上”夏宇在催促了。
他还要进宫,所以他必须起得比平时更早,而今天,他已经罕见地睡过了,时间,耽搁不得。
狠狠心,凌非彦缓缓地掰开她的纤指,动作轻柔,不希望惊醒梦中的她。
脸色不同于昨夜的红润,退烧后的她,带着让人怜惜的苍白。
覆上了她的手背,一如往日的温暖,以初心一喜,爸、妈,你们要带我回去了吗
爸妈眸光变得不舍,却是掰开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声音沙哑着,她更加急切地攥上了他的衣摆,这次是两只手,那般用力,指尖已经发白。
眉头紧锁,若那双眼睛睁开,必然是一双悲怆的眸子。
长指的动作骤然停止,他,不忍掰开她的手。
“不要”以初猛然惊醒。
“做噩梦了,嗯”他坐在床沿,轻轻地拨开她的额前耳朵碎发,问道。
以初怔怔的,似乎还未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
他低头,紧紧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每个细微的表情都攫进眼里。
她害怕她这样炙热的目光,微偏过头,木然地点了点头。
那个梦,太真实了。
有多久没有梦到爸妈了好久,好久了,久到她都不记得了。
她以为,她只要不去想,就不会疼,但一旦想起来,就如暴风雨般来袭,将她击倒。
凌非彦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看样子,他今天的早朝是要推迟了,她这样,他是怎样也走不开的。
将她搂紧怀中,那么轻的动作,仿佛怕惊动了她。
“梦见什么了”
她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梦见什么了
只要一想,泪就往下掉。
那泪,一滴滴,仿佛滴进了他的心。
“妈妈”大概是这样的称呼,凌非彦问道,“是谁”
要是她这般想念,或许,他能把她弄进宫里来,陪陪她。
听到他带着几分生涩喊出妈妈这个深埋的称呼,以初一颤,那是心尖上的颤抖。
凌非彦又是将她搂紧了几分。
此时,那温热的胸膛,正是她所需要的,她靠在他的身上,哽咽道:“是,我的母妃。”
是了,苏凝曦的母妃,她还没有问出她的下落,想起昨夜,她与他的争吵,幸好没有如她所愿发展下去,不然,她如何向凌非彦询问她如何向苏凝曦交代。
在以初看不见的上方,凌非彦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快得让人看不过来。
“你很想你母妃”他的声音,带着怜惜,疼爱,让以初感觉那般的不真实。
“嗯。”以初闷声回答,“我母妃,她,她过得好吗”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方,道:“她过得很好,你不必担心。”
以初的第一反应就是,骗人郭瑞鸣都找不到人,他怎么就这般笃定她过得很好,是他骗她,还是说,另有隐情。
以初犹记得那日杨静晴说到她父皇去世时的悲怆,但她只字没有提及到她的母妃,在以初的印象中,杨静晴与她母妃的感情很好,起码,比她好。
若是她的母妃逝去,她该不会不提到才对。
“我”以初稍稍迟疑,最终还是道出,“我能去看看她吗”
凌非彦身子一僵,他知道,此刻的他,不该生气,但联想到她假装的原谅,她的逃离,他压抑不住自己的恼怒,声音也冷了几分,“怎么你又想逃吗”
以初听出了他语中的怒意,蹙眉,他刚才还是温情脉脉,说翻脸就翻脸,当下,她也有了几分不悦,“你不愿意就算了,就当我没说过。”
那浓重的鼻音,语中的决断,让凌非彦莫名地生了丝愧疚,冷硬的语气也软了几分,“朕得空了,改日与你一同去探望,如何”
得空一个皇帝,什么时候能闲下来
尽管如此,以初还是应了声。
………………………………
89关于早朝
想了想,以初还是想套出一些口风,难得他今天,这般温柔地对她。
“我母妃她现在,还是在西泽吗父皇死了,她,她怎样”说起父皇二字的时候,以初特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悲伤。
毕竟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日,杨静晴那般疯狂的大吼,她不信,在不远处的他会听不到。
“你母妃很好,朕跟你保证。”他说得肯定,却不肯透露更多的信息,以初知道,他不想说,她再怎么问,都不会得出答案。
她眼见地看到帐子后,不远处的人影。
眼睛有些肿,本来不大的眼睛,这下,估计只剩一条线,视线比平日更要模糊几分。
疑惑间,她伸手掀开了帐子,靠门的位置,的确站有一个人,可还来得及看清那人,凌非彦已经按住她的手,包裹着,不悦地把帐子放下。
“干什么”
那人,似乎是夏宇,他要找凌非彦吗他为什么不进来,站那么远干什么
凌非彦瞥了她一眼,语气极为不善,“衣服穿上”
以初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单衣。
撇撇嘴,又没有露出任何的白皙,以初嘀咕着,“他是个太监啊”
再说了,她不想起来呢穿毛衣服啊
天微微亮,她终于察觉到有什么不同了,平日的这个时辰,应是人去,被凉才对,而今天,他还在这里,搂着她。
忽而,她明白了夏宇为什么会站在那里。
“你怎么还不去早朝”顿了顿,道:“今天可不是月休。”
他侧身迎上她的眸,挑眉道:“你当真不知道”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以初脸一红,她的手,还紧紧地攥着那明黄的衣摆。
他是为了她,才留到了现在
如触电般,以初把手缩回。
“起来吧”凌非彦撩开帐子,长腿闲适地伸出,高大颀长的身影瞬间形成了黑影,笼罩着她。
“我再睡一会。”说着,以初躺回了床上,盖上被子,合上眼睛,一副我已安然入睡的样子。
凌非彦黑线,推了推她,她一手精准无比地拍开了他的手,声音响亮。
以初暗叫不妙,更加紧闭了双眼,要死了,她真是睡迷糊了,说什么她也不睁开咽了。
凌非彦也是一愣,看着那人紧紧地闭着双眸,身子有些僵硬地直直地躺着,不由得好笑,她,是小孩子么这么拙劣的伪装。
刚起来的他,再一次地坐到了床沿,那里,还有他留下的温度。
她,还在装睡,凌非彦索性把她抱到膝上。
猝不及防,以初一声惊叫。
门外的夏宇叫苦连天,以初的那声尖叫,让他误会了。
他想,这早朝,已经迟了,皇上若是还有与娘娘行鱼水之欢,那还要上吗可是,一时之间,他也抓不准皇帝的一丝,站在门口处,进退不得。
“凌非彦”以初羞怒喊道,忽而想起,门口处,还有一只,她刚才的那声轻叫,脸一红,连忙压低了声音,“你要干什么上朝去,昏君”
凌非彦邪肆一笑,语气闲凉,“你都喊朕昏君了,朕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这声昏君。”
带着炙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肢,以初又是一惊,扭动着身子,慌忙避开。
凌非彦眸光一深,哑声道:“你这是在诱惑朕当一个昏君,嗯”
猛然靠近,他炙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颈脖上。
以初身子一僵,不敢再动,望去,那帐子外的人影隐约可见。
又羞又恼,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但她不是龙,他更不是蛇。
语气也软了几分,“是我错了,皇上你不是昏君,皇上你勤政爱民、励精图治、雄才大略、知人善用、英明睿智,简直就是龙骧人民的福音。”以初在脑中搜刮了脑海中所有能用上的词语。
夏宇扑哧一笑,尽管她的声音不大,但练武之人,这样的距离,并无影响。
以初脸色涨红,她真想捂脸,她不要见人了。
听到那失笑,凌非彦有些不悦,可看到她脸上的懊恼与羞涩,他的心情,又莫名地愉悦出来了。
“夏宇,你在外面候着。”
在笑出声的那一刻,夏宇就后悔了,有些胆颤,好在皇帝没有责怪的意思,在这里,和在门外,其实没什么区别,皇帝下这样的指令,只不过是在提醒他,不要听了不该听的话。
“诺。”夏宇急忙退出房间。
此举让以初大惊,他该不会真的想要吧
以初下意识地搂紧了身上的衣衫。
凌非彦好笑,“你觉得能顶事”
以初瞟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凌非彦只觉,刚睡醒的她,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带着孩子气,竟觉十分可爱。
鼻子一疼,以初又是不耐地一把挥开。
又是一声响。
偷看了一眼,他脸上没有沉下。
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是替朕换衣,还是”凌非彦流里流气地打量了一下以初,那意思,不言而喻。
色胚,你这个色胚,昏君,你这个昏君以初在心里暗骂了几句,面上还是狗腿地说了句:“换衣,皇上你要早朝了。”一把从被褥上弹起。
看她那个恨不得立刻赶他走的模样,凌非彦有些气结,他留到现在,连早朝也推迟了,为了谁她就这么巴不得他离开。
皇上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以初绕过床沿的他,撩开帐子,正要下地,腰上一紧,却是被他打捞似的,捞到了他的怀中,以初有些手忙脚乱,他不是说要上朝的吗
心是这样想着,口,也是这样说出。
他的唇已碰上她的颈脖,痒痒的。
轻咬着她的白皙,以初听得他带着几分模糊说道:“反正已经迟了。”
以初大惊,随即愤怒,推拒着他,道:“混蛋,我还病着呢”
太不人道了
以初本来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却不想他真的停下来了,又替她把在撕扯中凌乱的衣服拢好。
似是有些不敢置信,以初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你还想侍寝不成”
他的眸,很黑,很亮。
以初耳根一红,连忙摇头。
………………………………
90穿鞋
那红肿的双眸,那茫然的眼神,这两天的她,特别惹人怜,凌非彦眸色一暗,虽然很想,但她的身体,还是算了。
轻轻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凌非彦率先下了床,回头,那女人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
见她回头,以初如同受惊的兔子,一下子回过神来,急忙跟随着他的步伐,没走得几步,腰上一紧,双脚悬空。
“怎么了”惊魂未定的她问道,今早,她俩都很奇怪。
他,凝着她雪白的脚丫,微微拧眉,“地下寒气多,怎么不穿鞋子”
语中带着责备,但更多的,却是关切。
压下心中涌上的蜜意,以初却不知该给他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门外的夏宇,徘徊了一圈又一圈,始终不见那抹明黄走出,但他也不敢随意走进,看看天色,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夏宇只得干焦急,不由得想到,皇上会不会一时忘情,完了时辰
满脸黑线。
茫然间,她的脚已被大掌握住,一阵暖意包裹着。
低头一看,他,竟然一手抓着她的脚,一手提着床边的鞋子,而她,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放在了床上。
与大掌一对比,她才知道,她的脚,原来这么白。
下意识地,她就要把脚收回,他却不让。
“怎么会这么凉”
“我怎么知道。”脱口而出,她肯定是睡迷糊了。
凌非彦却也不恼,握着她的小脚,把鞋子套上。
以初又听得他挪揄道:“你不是神医么”
以初囧,他还记得她的大言不惭,那次的打猎,她为他解毒,她就开玩笑地说过,她是神医,没想到,他还记着。
“神医又不是超人”以初低声嘀咕着。
“超人是什么”耳尖的他还是听到了。
“你不是说你很博学么”好不容易,她找到了一个神气的机会。
凌非彦瞟了她一眼,却是不说什么,他不知道她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从那里学来的,如那软绵绵的枕头,他还是睡不习惯,还有那些花茶,他从不知道,花也能泡茶,那味道,他还是不大喜。
看着那个大老爷伸开双臂,就等着她伺候,以初恨恨地站起来,有了鞋子,果然不那么冰凉了。
拿过龙袍,踮起脚尖,仔细地为他穿上,那侍寝的一月,她已经被他锻炼得哪怕不会穿自己的衣服,也会穿他的龙袍。
扣上精致的纽扣,系上腰带,这样的情景,似乎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了。
那时的他,每日用尽各种不耻的手段弄醒她,只为要她伺候他穿衣,那时的她,每日睡眼朦胧,很是厌恶,现在想起,嘴角却不自觉地上翘。
低垂着头,他没有看到她的笑意。
穿戴妥当,以初也收起了自己唇边的笑意,把衣服的皱褶拉平,道:“快去上朝吧”
她的眸红肿着,双唇带着几分苍白,脸上的雀斑淡淡的,她现在这个样子,不美,可以说,很丑,可他为什么觉得一点也没有所谓
若不是今天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他,好像也发觉这十几天来,她一直顶着这张脸。确实,只要一眼,哪怕她换了一张脸,在人群当中,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她来。
恍然间,他想起了那日在酒楼上,看着人来人往的市集,她一出现,他就认定她了。他不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样,但他就是很确定,那个就是她。
害怕她离开不见,在她失踪的那天,马上就封锁了城门,不得进,不得出,又怕下属无人能出她,每天下了早朝,他就坐在那等。
那几日的等待,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直想把她掐死,她不会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劲,才压制住了衣袖下的手。
凌非彦回过神来,握着了那在他眼前乱晃的手,他这是怎么啦竟然还会失神
微微烦躁,大步踏出了房间。
看着他微怒离去的身影,以初皱眉,她怎么惹着他了
她说他昏君,他都没恼。
莫名其妙的
身子还有些酸软,多年不病,一病要人命啊
把自己抛回软软的被窝里,以初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手臂上传来痒痒的感觉,须臾,又是舒服的冰凉。
以初张开眼,苏凝曦正在给她换药。
苏凝曦见她醒来,冲她一笑。
以初猛然想起答应她的事。
“秋夕,去把我的药拿过来吧”
她受寒的药早熬好了,只适合她一直没有醒来,就一直温着。
秋夕应声而去。
“凝曦,我问过他了,你母妃一切安好,你不用担心。”
“那,我母妃如今身在何处”苏凝曦有些急切地问道,自得知母妃失踪,连日来,她就不曾安睡。
看着她眼底淡淡的阴影,以初的语气不由得放轻了几分,“我,我不知道。”
失望闪过。
以初连忙补充道:“但他说安好,那便是真的,你不必太担忧,我会再问的,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苏凝曦淡淡一笑,眸光诚恳,“谢谢你,娘娘。”她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毕竟,她与她,关系千丝万缕,而且,她也很想得知母妃的消息。
闲话几句,苏凝曦又嘱咐了几句,如今的她又受了风寒,自然得更加地小心注意了。
以初有些脸红,这是她在折腾苏凝曦啊
为了她,她天天得往这边跑,她也说了,这上药的事,交给秋夕办就好,可她坚持着,因为随着伤口的愈合情况,每天的加的药量都不一样,还是她亲自比较好。
看,还是人家专业的好,像她这种半路出家的,真的只是个半吊子。
苏凝曦撑着油纸伞,匆忙离开。
雨,滴滴答答地下着。
只是比昨天的小多了。
看着那漫天的朦胧,以初静静地回想起今早的梦,低头,掠过脚上的鞋,想起今日他专心致志地为自己穿上鞋。
那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竟然给她穿鞋,以初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梦。
………………………………
91闺蜜?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雨依旧没有停止的趋势。
心头有些落空,仿佛还能看到苏凝曦匆匆回去的身影。
脑中回放着那一幕幕。
夏宇急忙赶来,甚至没有撑伞,身子湿了大半,借苏凝曦一步说话以后,苏凝曦回来,便是告别,临行前,那带着怜惜惆怅的回眸,让以初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就这么明显吗连交往不多的苏医女都能看出她对他的倾心。
那回眸,是可怜以初心中很是不爽。
能让夏宇亲自来,以初苦笑,那人一定很重要了。
何必忌讳着她呢就是当着她面说,也是没什么的。
是她病了吧昨天,像个傻子一样淋雨,不就是因为她的到来吗不就是因为她,该死地,嫉妒她吗
夏宇又来了,这次,找的却是她,无他,只是交代了几句,皇上政事繁忙,不能前来。
以初不由得感叹,可真忙啊
也罢,他终归不是她的,她终归是比不上她的。
一连三天,以初再也没有见到凌非彦了。
以初甚至想,她的身子是有多不好啊姐她娘的在雨中奔跑了那么久,也就半夜发了个烧而已,她有他护着回去,还能病个十来天不成
苏凝曦每天也准时来给以初换药,每次那样的眼神都让以初受不了。
“凝曦啊我过得还算好,你不必老是这样看着我。”
苏凝曦半垂着眼眸,道:“可是,你看起来很不好。”
以初手微不可见的一颤,拿起杯子,花香入鼻,顿觉平静不小。
轻轻地呷了一口,“我这不是病了吗”
苏凝曦定定地看着以初,证明似的,以初扯出了一抹笑。
苏凝曦忽然就红了眼眶。
以初有些手忙脚乱,“哎,你这是怎么啦”她不是说不好的是她么怎么哭的是她
苏凝曦别过头,用手帕轻轻地揩去眼角的泪,低声道:“我明白你的苦的,娘娘,若我是你,怕也是会逃离。”
像是被人看穿了,无所遁形,这下,以初连苦笑都扯不出来了,热气氤氲,让以初的脸看起来有些模糊,轻叹了一声,“可我逃不掉。”
被抓回来以后的阴郁,仿佛吐出了这么一句,连带着吐出了不少的怨气,以初忽然觉得轻松了不少,或许,她只是想找一个倾诉的人。
她与她,称不上好友、闺蜜,但她却知道她最为隐秘的事情。
即使她不说,苏凝曦怕是也知道了那药,她现在这副样子被半软禁在这里,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
苏凝曦哽咽着说了句:“对不起”她知道,皇宫的枷锁是有多重,也知道,她的苦,若是鸣喜欢上别人了,她,她怕也是受不了那个打击的,对她来说,郭瑞鸣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
这句对不起,她已经说过多次了,也知道她是真心的,以初有些窝心,一直以来,其实她对苏凝曦还是有些芥蒂的,虽然帮她,但不是无偿的,得知自己的到来是因为他们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过怒气,只是,如今看她这般,以初怎么生气得起来。
轻轻地覆上的手,道:“我没事,能熬过来的。”要是换了苏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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