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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是神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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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地覆上的手,道:“我没事,能熬过来的。”要是换了苏凝曦,怕是熬不过来了吧那么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她,很善良,很值得得到疼爱的一个人。

    苏凝曦猛地抬头,对上以初真诚的目光。

    以初轻笑,“这样好了,你要是可怜我,就让郭瑞鸣帮我想想办法,让我离开这里吧”

    这里,自然不是指王府。

    苏凝曦微张着嘴,显然是十分惊讶。

    以初咧嘴一笑,“如果不行,我当然也不会勉强。”她没有说开玩笑,她的确也不是开玩笑,郭瑞鸣这个人,不是一个平凡人,有了他的帮助,或许,能够事半功倍。

    她被抓回这件事,她不肯定是不是郭瑞鸣出卖了她,但,她宁愿选择再冒险一次。

    想起这事,以初心中又是一阵苦涩,他早知她心中所想,却还是顺着她的意思,不过是想告诉她,她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她逃不开,让她趁早打消了主意罢了。

    可,她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就妥协的人。

    苏凝曦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是没有打消这个念头,她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找回娘娘的,但她知道,这不容易,一个容貌都换了的人,要在茫茫人海当中找到,确实不易。若换了她,恐怕就妥协了。

    不,应该说,一开始,她就不会动这样的心思,毕竟,凭她一人的力量,逃不出,而且,娘娘也很是受宠的,或许,她就认命了。

    她很早就认命了,若不是郭瑞鸣的出现,彻底地改变了她的命运,就没有现在的她,或许,她会随着西泽的覆亡,成为一缕阴魂。

    在皇宫这么长的时间,她也算是见识过了后宫女人之间的斗争,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被打了板子,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忽然之间,苏凝曦对眼前的女子生出敬意,目光掠过那覆在其上的手,苏凝曦轻轻地反握了一下,道:“若有机会,凝曦会帮你的。”

    她没有把话说太满,但这是她欠她的,是她把她卷入了这里,她拒绝不得。

    指尖划过杯沿,看着那漂浮在水上的花蕾,以初忽而问道:“雪妃的病,严重吗”

    苏凝曦一惊,满脸惊疑地看着以初,她怎么知道她没有说过。

    以初坦然地与她对望。

    想起那帝皇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柔情,再看看眼前的女子,不禁替她惋惜,那眸中的深意,她很清楚,在郭瑞鸣的眼中,她也见过。

    所以,她没有告诉她。

    可是,既然她知道了,苏凝曦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只是感染了风寒。”顿了顿,眉头轻皱,“但她的身子底,很不好。”

    “哦。”以初淡淡地应了一身,她不过想印证一下自己的想法,她还想问,这几日,凌非彦是不是都在雪妃那,但她发觉,自己不想问了。

    逃避吧即使是逃避,她也不想被嫉妒的毒蛇吞噬,那种感觉,很不好。

    就像这几天,这很不好,都让苏凝曦给看出来了。

    给读者的话:

    3猪昨天又吞了我的评了,泪奔,回不了亲们的评真不好意思百分号><百分号
………………………………

92被带走

    送走了苏凝曦,以初倒头就睡过去了。

    没事干,也只好睡了,睡觉才是最好的忘忧方法啊

    这几天,她都梦到爸妈、好友,可是不同于那日钻心的疼,在梦中,她重温的是那熟悉。

    梦中的她,很温馨,很高兴,但醒来后,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那空虚,仿佛要将她吞噬。

    她寂寞了,她真的寂寞了

    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疯掉

    再睡下去,她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瘫痪了。

    猛地坐起来,轻声唤来秋夕,“替我到书房那里找些书来吧”

    她不想到书房里去。

    秋夕一愣,有些支吾,几分为难,“娘娘,书房重地,我们这些下人”

    以初了然,是她睡昏了头了,也没为难秋夕,转而道:“那你让人随便帮我弄些书回来吧”

    因下雨的天色很是昏暗,房中已经点起了蜡烛,以初感叹,还是夜明珠好啊

    她不知道时辰,但看个几小时的书,也就该睡觉了吧

    秋夕已经离开。

    以初撑着下巴,盯着某处,目光呆滞,这叫做灵魂出窍,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或许,她什么也没有想。

    门轻轻地被推开,惊醒了以初,回头一看,是秋夕,皱皱眉。

    “娘娘。”秋夕轻轻地喊了一声,手中端着茶具。

    以初闻了闻空中飘荡着的香气,嗯,是茉莉花。

    秋夕把茶具一件一件地摆在了桌上,道:“娘娘该是渴了吧。”

    以初瞥过她的手,又上下打量着秋夕,看得秋夕很不自在,道:“娘娘,你这是在看什么”

    笑笑,以初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些不同了。”顿了顿,补充道,“变得漂亮了。”

    秋夕脸一红,低下头,嗔道:“娘娘你莫要打趣奴婢。”

    以初轻笑,却是不再说些什么。

    秋夕手脚麻利地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花茶,放到以初的跟前,“娘娘,请喝茶。”

    以初端着茶杯,细细地看着那浮浮沉沉的花,回头一看,秋夕似是被她突然的回眸下了一跳,问道:“娘娘,怎么啦”

    以初摇摇头,“我饿了,你去厨房找些糕点来吧”

    说着,深深地嗅了一下手中的茉莉花茶,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这茶泡得真好,秋夕,你的技术又进步了。”

    秋夕淡笑,“娘娘喜欢便好。奴婢这就给你找来糕点。”

    门再次被关上。

    以初眸光一沉,冷笑一声。

    秋夕回来,看到趴在桌子上似是睡去的以初,勾唇一笑,眸中闪过一丝怨毒。

    很快,她便一脸惊慌,猛地推开门,跑出,大叫着,“不好了,娘娘,娘娘被抓走了”

    寂静的院子瞬间起了骚动。

    原本趴在桌子紧闭着双眼的以初,猛然醒来,不,她从来就没有睡着。

    果然,那几道黑影跃起,侍卫纷纷追去。

    以初唇边勾出一抹冷笑,她不知道她是神医么那么低等的迷药也想迷倒她

    她的易容术是很好,但她忘了,秋夕不会那样随意地推开她的门,尽管夕颜宫的婢女都知道,以初性格随和,也不在意这些虚礼,但秋夕,她,就是一顽固派,每次进来,她都要轻敲门,直到得到了以初的应允,她才会推门而进。

    那人的手指,白皙修长,秋夕虽然在宫女中的地位不低,但平日也没少做事,绝不会有那么保养得宜的手。

    再者,秋夕长得很漂亮,但,遗憾的是,她是个平胸,曾经,她也为此惋惜过,好吧,她真不是色魔,她只是纯粹地带着欣赏的目光,同时为秋夕感到惋惜而已。

    而那人,波涛汹涌的模样

    若要说秋夕是四川盆地,那么,那个假的,可一说是喜马拉雅山了。

    趁着假的秋夕还没回来,以初快步走至窗前,苦笑,自己的房间,还得这样偷偷摸摸地出去。

    手下一用力,撑起身子,以初轻巧地跃过,双脚落地,嘶的一声,为什么之前就没有发觉,这窗原来这么高

    扶着墙,以初慢慢地直起身子,甩动了一下脚,幸亏没有扭伤,可脚因为刚才的冲击,还是有点麻麻的感觉,跺跺脚,以初觉得舒服多了。

    事不宜迟,以初赶紧跑路,她不敢高声喊,不少的侍卫已经追出去了,而她不清楚那个秋夕懂不懂武,若是贸然地呼喊,这假的秋夕可是离她最近的,恐怕侍卫没有赶来,她就被人给灭了。

    刚迈出一步,脖子处强大的拉力让以初大惊,身后有人

    来不及呼喊,那人捂上了她的嘴,鼻端传来幽香,不过几秒,以初眼前一黑。

    失去意识前,她唯一的念头竟是,这迷药,很强悍。

    秋夕推开房门,那里竟然空无一人,她气愤地踹了一脚一旁的椅子,找遍了房间,也不见那人的身影。

    眸中恨意尽露,该死的杨静语,竟然敢骗她

    气愤地跑出去,院子里,几乎所有的侍卫都不见了踪影。

    没走得几步,那蒙面的黑衣人便抱着一女子出现在假秋夕的跟前。

    面无表情地说道:“人我已经捉到了,走吧”

    假秋夕看了一眼男子怀中的那人,果然是杨静语,阴狠一笑。

    一把扯开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若此刻以初没有昏迷过去,她一定十分惊讶,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杨静晴,那个她以为早已离开龙骧的妹妹。

    身后忽然出现了多名黑衣人。

    其中一人搂过杨静晴的腰肢,她微微皱眉,可是,她不懂武功,若没有他们,她决计离不开。

    所以,她并没有任何的推拒。

    足尖轻点,数名黑衣人消失在苍茫的夜色当中。

    夜,浓重得像化不开的墨。

    平静多日的王府,一下变得慌乱起来。

    侍卫们追上菜发现,那些人怀中的女子,不是他们的娘娘,而赶回王府的时候,静妃已经失去了踪影。

    皇宫中的那人,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

93本宫想要你

    夜明珠璀璨的光辉把昏暗的内殿照得明亮。

    看着床上那虚弱的、脸色苍白的人儿,刚硬的脸部也不由得柔和下来。

    “皇上请不必担忧,只要再休养十几天,娘娘的身体就能康复了。”苏凝曦微微低着头,柔声说道。

    凌非彦淡漠地点点头。

    樱唇微张,“皇上”

    凌非彦快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柔夷,轻声问道:“身子可还有拿不适”

    看着两人温情的样子,苏凝曦想起宫外的那人,心尖上,泛着苦涩,她的手臂上了,也染上了风寒,可是,她每天去诊治,却不见帝皇这般紧张地在旁。

    忽而,她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是知道的吧不然,这些天,她不会那般的失魂落魄,时时透漏出忧伤。

    苏凝曦半垂着眼眸,她一定要帮助以初,帮她逃离。

    福身,苏凝曦离去。

    凌非彦微眯着眼,苏凝曦的异样,他不是没有看到,可为了什么他无从得知,这苏医女跟静妃又是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他们会帮着她

    若不是他在夕颜宫布下了线眼,若不是他用苏医女的性命威胁,恐怕郭瑞鸣都不会告诉他,那末,当真会让她逃宫了。

    怒意骤然翻滚,看得雪妃一阵心惊。

    “皇上”夏宇轻声喊道,语气中却是掩盖不住的焦急。

    凌非彦皱皱眉,柔声与雪妃交代了一声,便随夏宇出去了。

    夏宇知道,一般他与雪妃在一起的时候,是不容别人打扰的,但他更清楚,若不是要紧的事,夏宇是绝对不会冒险地进来。

    “什么事”凌非彦双手负立,问道。

    夏宇凑上前,低声说了几句。

    凌非彦瞳孔骤然收紧。

    “怎么回事”

    优美下颌上的薄唇抿成最锋利的直线,散发出危险的冰冷感。

    夏宇心下一惊,敛神,简约地把得知的情况说出。

    秋夕,已死。

    静妃,失踪。

    眉宇紧锁,薄唇紧抿,快步走出,甚至没有和内殿的女子说任何的话。

    夏宇也不敢多说,低头疾步而走。

    苍茫的夜色中,皆是行色匆匆。

    幽幽转醒,陌生的环境,原本迷蒙的双眼徒然睁大,这里,不是她的房间,是了,昨天,她被人从后面迷晕了。

    猛地坐起来,秋夕呢秋夕是假的,那么,真的秋夕在哪里身子微微颤着,她不敢想,秋夕若是遭遇不测

    “公主,我们又见面了。”

    闲适的声音传来,以初转过头,这才发现,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微挑的丹凤眼,上勾的嘴角,那人不是刘景哲是谁

    以初盯着刘景哲,脑中却是有一瞬间的空白,完全不能思考。

    看着以初呆呆的模样,刘景哲邪肆一笑,“莫不是我的属下下的药量过重,公主还缓不过来那真是对不住了。”

    说着道歉的话,但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歉意。

    “我的侍女怎么了”以初皱着眉,目光凌厉地盯着刘景哲。

    刘景哲呷了一口出,无所谓地说道:“不知道。”那种小事,他怎么会知道只要他想要的人带到了便行。

    以初深呼吸一口,压下满腔的怒气,现在的她,可以说是阶下囚,她,要忍住。

    “你抓我来是为了什么”

    以初面无表情地问道。

    刘景哲搁下杯子,慵懒地靠在长椅上,“公主这说的什么话本宫可是请的公主。”

    以初一声冷笑,“太子这请客的方式可真特别。”

    对于以初的态度,刘景哲却是不甚在意,唇边那抹可恶的笑意丝毫没有减退。

    “本宫甚是想念公主,可公主不愿意,本宫只好这样了。”

    去他的想念以初在心中狠狠地骂道。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直说吧”以初揉揉突突疼的两穴,她娘的,那群人是不是把她倒吊着抓过来的,怎么头这么晕

    刘景哲笑笑,“公主倒是个爽快之人。”

    以初白了他一眼,他以为这样称赞一下,她就会有好感,乖乖地留在这里吗虽然她现在不想留在这里,但是,她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长腿一伸,刘景哲侧躺在长椅上,手肘支撑着脑袋,狭长的眸中尽是慵懒,与以初对视着。

    此刻的以初,坐在被褥下,身下,正是一张舒适柔软的床,幸好,被抓了过来,受的却不是阶下囚的待遇,要是被困在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那真是不幸了。

    “说罢”以初有些无力地说道,她的头,实在是疼得很。

    看他一副要畅谈的样子,估计他是想说的。

    以初瞥了他一眼,早知道他作风不好,没想到即使是在已为人妇的她面前,一点也不收敛,因他的侧躺,华服微微敞开,露出了小片胸膛。

    不同于凌非彦的结实与微微的古铜色,他的皮肤甚至比她的还要白,一看就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

    “公主可还记得两年前的见面。”

    以初点点头,她当然记得,那是她第一次出了那个冷宫,却是遇上了那两个瘟神,一个是他,另一个,苦笑,已经成为了她名义上的丈夫。

    “本来,去参加那次的宫宴,本宫就是想色诱公主你的,不过,可惜啊~”

    刘景哲挑眉看了以初一眼,风情无限。

    “公主你看不上我,还被那凌非彦捷足先登。”

    以初满脸黑线,什么叫做色诱

    闻言,以初柳眉轻蹙,“你,为什么要”好吧,那个什么,她实在是说不出来,尤其是用在了他俩之间,说不出的怪异。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我很清楚,我长得并不是天香国色。”

    免得那厮又说些什么恭维的话。

    刘景哲一愣,随后轻笑,“公主与本宫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呢”

    “你继续说吧”不想与他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以初正色道。

    “嗯,怎么说呢”刘景哲摸摸下巴,做思考状。

    看得以初直想劈了他这个装b的人。

    忽而,他抬眸,与以初对视着,眸中没有了那戏谑,异常地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本宫想要你”

    以初惊讶,随即不屑地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

94她的身世

    他的话,以初压根就不相信,她又不是天真的小女孩,或许,他是王子,可她,却是不是个公主。

    刘景哲爽朗一笑,直言:“公主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以初忽而发现,跟他说话是一件很累人的活儿。

    收敛笑意,刘景哲开始有了几分正经,连带着,以初也竖起了耳朵。

    “公主你可知道,你可是值一条命呢”

    刘景哲换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直勾勾地盯着以初。

    “什么意思”

    类似的话,有人曾经跟她说过,脑海中浮现那撕开的衣裳,狠命的掌掴,屈辱的泪水,心碎的绝望,以初的脸色瞬间刷白。

    “公主”看到以初的不妥,刘景哲轻喊了一声。

    以初回过神来,她以为,她忘记了,或是她克服了,却不想,那只是深埋着,不知何时,就会进行反噬,那场景,一点一滴,她都记得,无比清晰。

    “没事。”摇摇头,以初示意他继续。

    刘景哲虽有些奇怪,但以初不想多谈,他自然也没兴趣去说。

    “七色还魂丹,公主该是知道的吧”刘景哲直直地看着以初。

    以初一惊,怎么会扯到七色还魂丹了

    “知道,那是能起死回生的万能丹药。”说它万能,倒是真的,解百毒不说,传说,哪怕是死了的,只要时间不长,七色还魂丹甚至能从阎王那里强人。

    “可是,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刘景哲笑笑,“关系可大了,公主可知自己的身世”刘景哲没有再说下去,一双妖孽的凤眸似笑非笑地盯着以初,明知道以初有兴趣,就是不肯说。

    以初很是厌恶,但无计可施,他的确是抓住了她的心,她,很想知道。

    “你知道”

    “公主不知道”刘景哲挑眉道,“难道凌非彦没有告诉你”

    谈话中,看似漫不经心,可他的眸却是一直没有离开过以初,丝毫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以初一颤,若有所思地看着刘景哲,无疑,他这番话是试图在分裂她和凌非彦的关系。

    摇摇头,以初也不妨顺着他的意思,“没有。”

    唇角邪勾,“那是了,换做是本宫,怕也是不会告诉公主的。”

    以初冷笑,“那你现在又是为什么要告诉我。”

    从一开始,他就在有意无意地离间着她和凌非彦的关系,先是说他接近她是有目的,但被凌非彦捷足先登,虽然没有明着说,但也是暗含着,凌非彦娶她,也不过是和他有相同的目的,凌非彦一直在骗她。

    但是,可惜的是,她一直都知道凌非彦是有目的的。

    见以初没有想象中的表情,刘景哲微微错愕,随即弧度更大,“公主确实特别,若是当日娶公主的是本宫,或许,本宫会爱上公主也不一定。”

    “太子厚爱了,我可没这个福气。”凌非彦不是善类,他有何尝是个好人

    “告诉公主这些,我不过是想公主跟我合作。”一改之前嚣张的态度,刘景哲甚至没有自称本宫,以此来彰显他的诚意。

    沉吟,须臾,以初方才说道:“合不合作,这可要等到太子你把事情说清楚了,我才能考虑。”

    “这是自然。”刘景哲也很是爽快。

    略微低沉的嗓音响起,以初静静地听着。

    她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杨静语真的是她母妃与别人生下的孩子,而他的爹,正是新月国的皇帝。

    他所说的,是两国的秘事。

    新月的皇帝对她的母妃一见钟情,强暴了她的母妃,本来这件事也不为众人所知,甚至连那西泽皇帝,也被蒙在鼓里。不料她的母妃却因此怀上了孩子。

    西泽的皇帝自然吞不下这口气,本想将她的母妃赐死,但他不忍,得知自己的爱妃是被强暴的,更是心疼不已,直想把那腹中孩儿打落。

    可新月帝怎会让他这般做,新月,虽然是个弹丸小国,但却是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敢得罪,谁人没有病疼的时候

    西泽帝皇只得让那孩子平安出生,新月帝数次想要回自己的孩子,西泽帝却是要报复,将杨静语囚禁在宫中,使得父女两人长久不得相见。

    这是两国的丑闻,闹到上台了,对谁都不好,新月的地位虽然摆在那里,但也不代表他可以为所欲为,两国皇帝一直在暗暗较劲,谁也讨不到好处。

    “那跟七色还魂丹又有什么关系”得知“自己”的身世,以初的情绪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反而让她弄清了不少的事情,那些医书,林浩然,这些都可以解释清楚了。

    刘景哲轻蔑一笑,“知情的人都以为,贵妃是被新月帝强的,只有少数人知道,两人是互相钟情。”

    以初一惊,那就是说,其实,是她的母妃红杏出墙

    刘景哲瞟了以初一眼,继续说道:“你是贵妃与新月帝唯一的女儿,他自然是十分在意你的,而我,只想用你换取那七色还魂丹。”

    “这世上,只有新月帝有那还魂丹。”刘景哲定定地看着以初。

    以初垂眸,蛇信般的冰冷涌上胃腹,浇得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子。

    她想笑,因为她终于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了,原来,她就是一颗药丸,可她笑不出,只觉心中的浓重如墨一般,化不开,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留她这么久,怕是在计划如何用她换得那药丸,同时又不得罪新月帝吧所以,她才会受宠。

    他要救的是谁是那雪妃那素言抑或是,先留着她,以备不时之需

    房内一片死寂,没有谁愿意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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