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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绝恋重瞳 全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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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歉然地说:“婉儿,这几天辛苦你了。”
她笑了笑:“没什么,万幸的是你捡回一条命。你不知道,那日我看见你的伤……”说着,她声音一哽,“幸好,有皇上和御医全力救你,不然……”
她的话未说完,我已了然。她说的是事实,那天我看见自己的伤,也以为自己必然活不成了。
我无奈地笑了一下:“唉――这就是宫廷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流――流珠――”婉儿轻轻唤我,声音有些犹豫。
我知道她是因为不知道现在该如何称呼我。若称为妃,我现在不是;若直呼姓名,似乎又有些不妥。我早就注意到她在赵光义在时,从来都是一言不发。
“婉儿,我只是流珠,至少现在还是这样,所以,我们之间,不必有那么多约束。”我说出自己的心声,打消她的顾虑。
她轻舒一口气:“流珠,我不明白。”
我惊奇地看她,只见她双眉紧蹙,目光与我若即若离,似乎思绪飘得很远。
“不明白什么?”
“那夜,那个男子……还有,皇上……”她的话吞吞吐吐,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你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让别的男子来探望他的女人?”我轻笑着问。
她目光的焦点一下子落在我身上,用力点点头。
我苦笑一下,声音低落下去:“其实,我也不明白。”
“我想――”婉儿若有所思的开口,“皇上真的很怕很怕失去你。”
我心里“咚”地一响,顿时觉得胸口闷得难受,只好把头低下去,埋进臂弯。
婉儿仍然兀自说着:“我――从未见过一个男子如此挚爱一个女人,而这个人,竟是皇上……”
婉儿的声音飘飘渺渺,几不可闻。我侧过脸看她,她双眉轻蹙,思绪已然飘远,迷离的目光中有泪光在闪烁。她颤抖的声音和游离的神情让我心里一颤。婉儿,毕竟也是芳华正盛的女子,虽然浣衣局的劳动生活消耗了她很多青春,但是她依然是一个有着丰富情感的常人。她,也爱了吗?爱上赵光义,爱上那个**而冷酷的帝王?这可能吗?
………………………………
第六十章 婉儿(2)
事实上,我根本无从判断。尽管她和赵光义天天见面,但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赵光义只会交代她需要做什么,而她,从来也只是低着头应承。换一个人,仍然会是这样。
她爱他,这可能吗?
我无法问。
一时之间,我们都无语。
好半天,婉儿才开口:“流珠,那夜的男子……因为他,你和皇上才彼此憎恨吗?”
――“他曾经爱过我,也许,我也曾经爱过他,但现在,我们彼此憎恨!”月容被封为美人的那一夜,我和婉儿的对话,又重新萦绕在耳畔。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入臂弯。
“或者说,因为他,你才恨皇上?”
我的手轻轻颤了颤。婉儿,你的目光何其犀利,竟在这纷扰的纠缠中,找到症结。可是,卷入这个漩涡,对你来说,会是好事吗?
我无言地点点头。
婉儿忽然激动起来:“为什么呢?流珠。皇上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却爱着别人呢?”
我吃了一惊,反问道:“为什么?婉儿,对这件事,你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婉儿愣了一下,嗫嚅起来:“我……”脸忽然变得通红。
她的反应让我知道,我的猜测也许是对的。
“你爱上了皇上吗?”我的疑问几乎脱口而出,但我硬生生地把它吞了回去。
我不敢问,我不知道如果得到肯定的答案,我该怎么办?向赵光义引荐婉儿,让她成为第二个月容吗?
现在,我已完全失去把握,对自己,对这个残酷的宫廷。轻而易举地改变别人的命运,究竟是对,抑或是错,我已无从判断。
我只知道,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只有一件事永远不会改变,那就是,后宫的女人,无论尊卑,都必须仰仗一个男人施舍的情感生活,唯一不同的是,有人得到的多,有人得到的少。
婉儿,伶俐如你,受时代所限,也绝不可能了解到我要的是平等和尊重,而决不是感情的施舍。
可是你要的究竟是什么?我同样无法猜测。
次日,赵光义依然早早就来到浣衣局。其实他来这里无非就是看看我的状态如何,再叮嘱叮嘱御医和宫女好好侍奉我。
事实上我已基本无碍,虽然还不能行动,却不再有生命之虞。婉儿依然像往常一样垂首侧立在屋子一角,只有当赵光义召唤的时候,她才走近我们身旁。
一切都一如既往,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她端茶倒水间隙,偶尔仰头看向赵光义的眼神,却让我心乱如麻。
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这眼神中真的有什么呢?
一切都一如既往,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她端茶倒水间隙,偶尔仰头看向赵光义的眼神,却让我心乱如麻。
是我的错觉吗?还是这眼神中真的有什么呢?
………………………………
第六十一章 问题(1)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转瞬之间,已是新年。没想到,太平兴国三年的新年,我竟然是这样趴在浣衣局的床榻上挨过的。这个新年,没有宫人迎来送往的请安,也没有宫妃勾心斗角的纷争,倒也十分平静惬意。
在我卧床的这段时间,月容来探望过我几次,却是淡淡的,再也没有了往日我们共同浣衣时的亲密。但她却带来了中宫的最新消息。我被责罚之后,那几个行刑的太监统统被杖责一百,赶出大内。而皇后虽然没有被皇上责罚,甚至没有被皇上斥责,但却无形中被皇上冷落。皇帝自此事之后再未踏入过坤宁殿,甚至连新年皇后的拜贺都不接见。
我听着被月容津津乐道的“新闻”,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另一件事――那夜,李煜说赵光义答应放我出宫,是真的吗?
我一直盼望月容能带来这方面的消息,却一直未能如愿。我虽然极想知道,却不能大张旗鼓地去问。
春日渐近,我的伤势一天好似一天。在御医的精心调理下,我已可以慢慢行走。到了清明,我已能行如常人,只是还不能过度劳累。
赵光义见我康复,便要求我搬回福宁殿。
我拒绝了他,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回去面对庆奴的亡灵。她用她的生命想要成全我,我却辜负了她,甚至辜负了小周后,辜负了李煜。
我怎能面对那间夺去了庆奴生命的房屋?
我想继续在浣衣局过以往那种平静的生活,可是经过这件事,浣衣女都明白了我的与众不同,除了阿彩和婉儿,别人甚至不敢跟我说话打招呼,更不用说让我干活了。即便是阿彩,跟我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的,全没有了当初的无所顾忌。我竟俨然成了这里的“无冕之王”。
无奈之下,我只好跟赵光义提出搬出浣衣局,好让浣衣局恢复以往的生活。而我,则搬进了月容的住处――紫薇阁。
赵光义本来想把我迁往中宫的其它殿宇,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是没有资格拥有自己的殿宇的,除非我有封号。而封号,是我现在最不愿要的“东西”,因为赵光义绝不可能把自己的后妃赐给别人。所以,我要想回到李煜身边,就必须保持现在默默无闻的婢女身份。
那么,搬进紫薇阁,就成了我唯一的选择。
好在,月容欣然接纳了我,让我成为她的“侍女”。
但我们都心知肚明,所谓的“侍女”不过是个借口和说法而已,因为我这个“侍女”还带着一个侍女过来――婉儿。
赵光义见婉儿对我尽心尽力,就命她跟我一起过来,好方便照顾。
我搬来之后,月容待我极好,在生活上给了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简直把我奉若上宾。紫薇阁的其他宫女,见她们的主子如此,再加上宫里的风言风语,都不敢有微词,把我当成和月容一样的主子看待。
闲来无事,和月容对弈下棋,成了我们现在唯一的娱乐。偶尔,我也会弹奏两曲琵琶助兴,但月容的琵琶音色和焦桐琵琶不可同日而语,所以我也不怎么爱弹。
今天,月容打扮的格外秀丽,早早就来到我的东厢房,邀我到正殿下棋。
我正在看书,见她如此热情,也不好推辞,跟着她来到正殿。
小兰早已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桌上摆着棋盘,旁边放着沏好的酽茶,屋里还点着熏香,把整个屋子弄得格外静谧。
我笑道:“月容,下个五子棋还用这么隆重吗?”
自打我搬入紫薇阁,月容就一再强调不许我叫她“田美人”。
她也笑:“流珠,你真的只会下五子棋啊?”自从我教会她五子棋,她就对这种“新”下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说比围棋简单多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谁让二十一世纪“琴棋书画”不再是女子的必修课了呢?
月容忍俊不禁道:“五子棋天天下,也闷了,今天我教你下围棋如何?”
说实话,我对围棋并不怎么感兴趣,但为了不扫主人的兴,只得答应。
还没落五六个子,我就心烦意乱,这九九八十一路章法,真不是好学的。
月容见我如此,故意皱眉道:“流珠,学围棋,一定要专心致志。”
我苦笑一下,点点头。可是老天,我根本不想学啊――
举目四顾,我寻找着有没有别的事情可干,无意间瞥见月容的梳妆台。我灵机一动,道:“月容,我帮你化妆?”
………………………………
第六十一章 问题(2)
“化妆?”月容疑惑地看我。
“呃……就是妆扮一下。”
她“哈哈”笑道:“流珠,你帮我化妆?可是我今天已经妆扮过了呀。倒是你,整日素面朝天的,不如替自己妆扮妆扮。”
我一笑:“月容,你那也叫妆扮?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高水平化妆!”
我拉着月容起来,把她摁在梳妆台旁的绣凳上。
月容死活不让我帮她化,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双手。
我故作严肃:“怎么?月容,信不过我?难道还怕我把你毁容了不成?”
月容“嘻嘻”一笑:“毁容?我还真是怕!说实话,我还真信不过你的能耐,不如你先给自己化,让我见识见识如何?”
我白了她一眼,推她起来:“好!你不化,我自己化,你可别后悔!”
说着,我拿起桌上的胭脂水粉摆弄起来。这里虽然没有先进的化妆工具,但是各色水粉还是足够用的。我手指灵巧地舞弄,不多时,一个眉清目秀、顾盼生辉的美人儿就出现在镜中。胭脂很好地遮掩了我脸色的苍白,让我看起来红艳动人。
我冲一旁目瞪口呆的月容嫣然一笑:“怎样?我的能耐可还能入你的法眼?”
月容惊叹一声:“太美了!太棒了!流珠,替我也化一化好不好?”
我哂笑着看她:“怎么样,求我了?想当初,本姑娘可是誉满……金陵的第一化妆师!”
好险,差点说漏嘴!对于我的含糊,月容也并未在意,只是央我赶紧给她也化一化。
其实她的妆容已经很秀丽了,只是古代对五官的立体感强调不多,妆容也没有那么细致。
我让月容坐好,自己也搬张椅子坐下,开始忙活起来。
首先,先把她的脸用清水洗净,开始打粉。因为没有贴合肤色的粉底,粉只能打薄薄一层。接下来用炭笔化眼,虽然没有睫毛膏,但眼睛的妆扮,依然是最重要的。
我正忙活着,门帘忽然一挑,小兰引着一个人进来。我定睛一看,是赵光义。
赵光义看着正在梳妆台前忙碌的我们,眉头一皱。
月容见是赵光义来了,赶忙站起行礼。我也随着她站起来。
赵光义摆摆手,踱过来:“罢了,你们……在干什么?”
我一笑:“陛下难道没有看见?我们正在梳妆呢!”
赵光义这才定睛看我。我看见他明显地呆了一下,眼睛里闪过讶异与惊艳。
我心里一震,我怎么忘了,妆扮过的我与之前在病榻上的面容根本判若两人。我怎能在这种时候让赵光义看见我的美丽?
我赶忙低下头:“陛下,月容还没有梳妆完毕,可否容我们做完?”我注意到自打赵光义进来,月容就没有抬头。
赵光义点点头,我赶紧拉月容坐下继续帮她化。其实妆扮已接近尾声,打上腮红,唇上点上胭脂就可以完成工作。
我欣喜地欣赏自己来到古代的第一件作品――月容本就出落的秀丽可人,再加上画龙点睛地这么一打扮,简直犹如一朵出水芙蓉。
我笑起来――这件作品实在是太美了。
我拉她站起来转了两圈,把她推在赵光义眼前,犹如小女孩儿向伙伴展示自己的新花裙。“陛下,你看,月容是不是太漂亮了?”
月容羞得满面通红,低下头扯着自己的衣角。
当我把目光从月容脸上移向赵光义,心里不由地一颤。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睛里含着深沉的玩味。
我尴尬地轻唤:“陛下――”
他这才把目光投向月容,但只一扫,眼睛又看向我。
“流珠,你很喜欢伺候人吗?”
赵光义掷地有声的话犹如夏日的一场暴风骤雨,瞬间浇灭了我们的热情,屋里的气氛顿时寒到极点。
是的,我和月容都没有意识到,给主子妆扮,这本是婢女的工作。
………………………………
第六十一章 问题(3)
月容顿时脸色惨白,连刚擦的胭脂都掩饰不住。赵光义的话表面是在问我,其实却是在指责月容。
月容“咕咚”一声跪下,叩头道:“陛下,臣妾知错了,请……”说着,泪水已滂沱而下,弄花了刚化好的妆容。
我也直挺挺地跪下,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宫里做的一切事情都要和身份、地位画上等号?难道人与人之间就不能有片刻的真心以待吗?
我冷笑一声,直视他:“陛下,我本就是田美人的婢女,不是吗?”莫要忘记,这种身份,最初是他给我的。
赵光义看着我冰冷的眼神,语气一软:“唉――罢了,你们起来,你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说着,他吩咐在门口等着伺候的小兰,“去,打盆水来,给你的主子擦擦脸。”
他踱到窗边的棋盘前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怎么?你们在下棋?”
我不语。月容赶紧擦擦脸上的泪痕,答道:“是,臣妾在和流珠下棋,她这几天教了臣妾一种新下法,叫‘五子棋’。”
“哦?”赵光义饶有兴致地问,“是不是五子连线就算赢?”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陛下知道这种玩儿法?”
他哈哈笑起来:“这是乡下小孩子们的玩儿法,居然也登了大雅之堂?”
我一窘。没想到流转至二十一世纪的五子棋,在赵光义口中竟是不登大雅之堂的玩意儿。
“陛下也会下?”
“当然,朕小时候就玩儿过这个。”
“那我与陛下战上两盘如何?”我不无挑衅地说。
“好啊――”赵光义更是饶有兴趣。
我与赵光义落座,我执黑,他执白,我们你一子我一子地开战。月容趁机悄悄地退出去,重新梳洗妆扮。
我不得不承认从小就玩儿五子棋的赵光义棋着还是很高的,但是,他不如李煜……
我忽然想起那一夜我和李煜的对弈,心里不由一酸。
李煜可以轻而易举地杀得我片甲不留,赵光义却最多与我棋逢对手。可是为什么,聪明至极的李煜却成了赵光义的阶下囚?
赵光义给的承诺,真的算吗?
与其自己猜测,不如直接问他。
我开口:“陛下,流珠有个问题想问你。”
正待落子的赵光义看向我,眉峰一挑:“哦?你想问什么?”
“我……”我正要说,门帘一挑,月容端着一盘水果进来。
我立刻噤声,不再说话。
下了几盘之后,我赢多输少。最后,赵光义把棋子一撂,冲我微笑着点头:“流珠,你的五子棋下得的确不错,不过,你能赢朕,也是因为你执了黑子。”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
一旁的月容插言:“陛下,已经快晌午了,您留在这儿吃午饭?”
赵光义一惊,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晌午了?朕得走了。”说罢起身就往外去。
我们赶紧跟在后面恭送,他忽又回头,对我说:“流珠,你要问什么,朕知道!”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呆呆地愣住――他知道?我要问什么,他知道?
可是,他的答案呢?
………………………………
第六十二章 赌局(1)
我在翘首中期待着赵光义的答复,可是他如同人间蒸发了般再不来紫薇阁。身份低微的我,是没有权力要求面见皇帝的。焦灼中,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过了一个月。我不知道自己这一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尽管身体越来越好,可是心情却越来越差。我的心犹如悬崖边蔓生的野草,上不去,也下不来。
月容似乎看出了我的焦躁,每日里只缠着我做这做那。我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干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只有婉儿,看着我的时候,目光总是充斥着犹疑和忧虑,但她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什么也不说。
这一日,月容正缠着我教她化妆,忽然来了一个太监,手里捧着把琵琶来传旨。
――我的焦桐琵琶!
我一惊。
那太监尖声尖气地说:“奉陛下旨,将此琵琶物归原主。陛下有谕,今夜临幸紫薇阁,让尔等做好准备。”
我们叩了头,我过去接过琵琶,转回身的时候,月容已经站起,兴高采烈地吩咐小兰打赏太监。
我暗自一笑,看来,她对宫里的这一套,掌握得还真快。
那太监刚走,月容就拉住我,“流珠,快快快,赶紧帮我化化妆。”
我暗自叹了一下,面上却露出笑:“现在才不过刚过午,离晚上还早呢,至于这么着急吗?”
月容却嗔道:“你懂什么?万一陛下提前来呢?他已经一个月没有驾临紫薇阁了,我得好好准备准备。”
无奈中,我坐下来开始帮月容化妆,可是心思却早已飞远――
赵光义到什么地方从来没有让太监提前通告的习惯,一向都是随兴而至。那么,今天他特意让太监来提前通告,是预示将要发生什么与众不同的事吗?
“流珠,化个眉毛需要看那么久吗?”我正发呆,突然被月容的话惊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拿着炭笔正直直地看着月容。
我尴尬地一笑:“当然,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风情全在眉宇间倾泻。看一个女人是否精致,只需要看她的眉毛。”
月容惊讶地扬眉:“真的?以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我笑笑,并不答言,开始细致地勾勒起月容的眉峰。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把月容妆扮得出尘脱俗,把自己包裹得一塌糊涂,也许这样可以转移赵光义的视线,让他知道,这世上的美人,绝非只有“红豆”一个。也许……这样,他会放了平淡无奇的我。
于是,我开始了自己一生中最精彩的一次化妆。凭借着并不先进的工具,我费尽心机,只是为了让面前这张原本就美丽的脸更加完美无缺、精美绝伦。
这次妆,我足足化了一个时辰。当月容也坐得腰酸背疼、不耐烦的时候,我终于长吁一口气,站起来,宣告大功告成。
现在我敢说,这张脸,足以令全天下男人为之倾倒。
………………………………
第六十二章 赌局(2)
浑身酸痛的月容忍不住抱怨:“流珠,你都搞了什么呀,累死我了。”说着,拿起桌上的铜镜,“让我枯坐了这么半天,如果你没有帮我化好看,我可……”
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被铜镜里自己的面容惊呆了。她愣愣地看着镜子里自己,手开始微微颤抖。
我凑过去,镜子里映出两张脸。“红豆”未施粉黛的脸孔和旁边另一张艳丽绝伦的脸相比,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竞争力。
我欣慰地一笑:“美人娘娘,您可还满意?”
月容愣了一下,眼睛里充斥着复杂的情绪。“流珠,谢谢你,谢谢你这么无私地帮我,从浣衣局,到现在……”说着,她的嗓音哽咽起来,她连忙停住,因为她也知道,这样的盛妆,是经不起半点眼泪的。
我抿着嘴摇摇头,并未答话。
月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在帮你。何况,我并不无私!
这时,婉儿掀起帘子端着一盘水果进来。因为大家都出身浣衣局,彼此之间倒也没有那么多俗礼。
她见我们坐在梳妆台旁,便打趣道:“两位姑奶奶,今夜皇上要来,咱们是不是要从现在开始斋戒沐浴呀?”
我收敛心思,应和道:“咱们是不用,但月容是一定要的。婉儿,你看月容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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