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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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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妙莲简直连拒绝都不能了。
显然拓跋宏已经吩咐了柳儿等人,皇命难为,难怪之前那么长时间她们都不见人影,显然是华大夫在教她们怎么操作。
他笑得特别奇怪:“当然,第一种秘方,我会坚持……”
她更是面红耳赤。
第一种秘方,柳儿等人自然没法代劳。
他倒巴不得坚持呢。
“妙莲,你相信我,一定能好起来。”
冯妙莲闷闷的:“陛下,如果一直好不了怎么办?”
“那也没关系,尽人事知天命。”
她没有再问下去。
忽然想起,他是否也这样在替冯皇后治疗?
冯皇后也许和自己的症状是差不多的呢。
但是想了想,她还是没有开口。
总觉得这个问题怪怪的,而且让人觉得不耻和难堪。
“妙莲,烫不烫?”
“不烫。”
“如果烫了你喊我一声。”
她微微闭上眼睛。
这些事情,不该是宫女做的么?
他何必亲手劳驾?
四周变得很安静。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看到他就坐在自己身边,目光十分柔和。心底好像是明白的,他这样精心的照顾是在试图改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希望回到过去。
那时候,也真的有一点儿回到过去的感觉了。
就如他紧紧地拉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温存怜惜之意。
直到耳边传来轻微的呼吸之声,拓跋宏才站起身,看到她已经轻轻地睡着了。
这些日子,她也很少这样睡熟了。
他轻叹一声,又坐下去,直到盒子里的艾草燃完他也不曾离开。
这样静谧的时光,安闲的温柔,对二人来说,都实在是太难得了。
冯皇后但觉身边多了一堵墙――一一堵高高的,无孔不入的气墙。
因为她很少能够见到皇帝――别说是侍寝了。
皇帝总是在立政殿。
她最恨的那个女人也在立政殿。
除了立正殿,皇帝哪里都不去。
就算昔日后宫侍寝制度也几乎废弃殆尽了。
宫妃们暗地里把这叫做“专房专宠”。
她们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
狼多肉少,一个女人霸占多了,别的女人的资源就少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立政殿到底有何魔力?
冯妙莲到底有什么魔力?
她年纪那么大了!
她甚至没有生育。
她一而再地冒犯他,可是他依旧不离不弃,对她更比以前好上一百倍。每每当众人认为冯昭仪应该到了绝路的时候,可是每每等来的总是冯昭仪咸鱼翻身。
这条死不了的咸鱼!
冯皇后几乎要发狂了。
但是,冯昭仪并不主动出击去招惹她,一段时间里,她变得很安静,天天在立政殿,也不嚣张,也不耍什么威风,甚至不怎么和其他妃嫔往来。人家要朝拜她,她就搭理几句;如果别的妃嫔不理睬,她便也不怎么来往。
越是如此,冯皇后越是抓不到她的把柄。
唯一的缺漏是,冯昭仪还是坚持在朔望之日不参拜皇后。
每一次她都有合情合理的借口,尤其前几个月,都说自己在养病――有华大夫进出过几次,立政殿上下人等都可以作证。
冯皇后明知她是托辞,也无可奈何。
也因此,上门探望她的妃嫔络绎不绝――天知道她们是真心担忧她的身体,还是想得知什么情况。
这就令得昭阳殿门庭若市――因为妃嫔送的礼物都是在昭阳殿。一时间,风头远远胜过冯皇后。
在宫里混的人,谁不知道拜高枝踩低枝呢?
更不可饶恕的是,冯皇后逐渐打探到,华大夫给她治疗的病症并不是什么立正殿的宫女们对外宣称的“呕血症”后遗症,而是“不孕不育”之症。
这可让冯皇后一颗心都要燃烧起来了。
纵然立政殿上下保密,她得知真实情况时,几乎也觉得心里在滴血。
这是什么意思?
宫里上下,没有生育的妃嫔也不是就她一个,甚至包括自己这个皇后!皇帝凭什么就光治愈她一个人?
她早年在立太子之前就没急于这事情,而且还年轻,不愁没机会。殊不知,现在太子有了,解除危险了,想生却真的没机会了――她十分惶恐,这样下去,自己这个皇后怎么办?
这个狐狸精,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她不知派了多少人,使用了多少的方法,务必想打探出冯昭仪的狐媚手段特殊在哪里?要如何才能破了她的狐媚功夫?
大家都坚信,冯昭仪一定是给皇帝吃了什么药,或者说,冯昭仪掌握着大家不知道的一种特殊的春药――春药在宫廷里向来不是秘密。端看你究竟掌握到了什么程度。
冯昭仪一定有不为人知的春药武器。
收买的秘密宫女,从昭阳殿到立正殿将所有的迷香、媚药都一一打探――可是,依旧拿不到任何的证据。
冯皇后认为是这些宫女不尽职的缘故,而不是冯妙莲没有施展手段。
冯皇后震怒之下,无计可施,所幸小太子在自己手里,先要打好了这张王牌再说。
所以当姐妹过了很久再在御花园里相遇的时候已经是来年开春了。
那段时间,因为边境和治理黄河的问题,拓跋宏非常非常繁忙,抽不出空闲陪妃子们游园。甚至有一段时间,他离宫长达半个月之久。
在御花园里闲逛的,都是女眷。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游园的女人们谁不怀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那时,杏花、梨花、桃花都开得很好。
当听得御花园里小孩子呼啸而过的声音时,冯妙莲本能地回避了,那是询儿。对这个孩子,她向来敬而远之,有多远躲多远。
这时候,远远地看去,那个孩子举着一根长长的竿子,类似在驱逐皇家园林里的一些动物,打得鸡飞狗跳。
冯妙莲且不去理他。
这时,听得有温柔和蔼的声音:“询儿……询儿……”
冯妙莲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微微有些意外――但见冯皇后换了春装,却不是洛阳南人女子的宽袍大袖,而是鲜卑女子常见的那种窄袖高领的贵族衫子。再看跑远了的询儿,依稀也是鲜卑贵族王家童子的打扮。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小时候看到拓跋宏就是这样的打扮。
到成年了,亲政后,拓跋宏为了计划迁都洛阳,不但自己换了汉服,也要求王孙公子们统统换了汉服。
冯妙芝一家人早年一直住在平城,她的生母是正宗鲜卑人,冯老爷也是地道的鲜卑人,可谓是鲜卑情节十分浓厚,迁都洛阳后,她在家里都一直保持着在鲜卑生活的习性,直到进宫后才开始和别的宫廷女子一样汉化起来。
令冯妙莲吃惊的是,冯妙芝现在忽然换了鲜卑人的装束,这是要干什么?
一转念,她就明白过来――这是为了讨好询儿。
拓跋宏的这个大儿子和他一点也不相似――骨子里,孩子是个顽固的鲜卑人,加上辅助他的都是鲜卑大臣,所以,越是长大,孩子骨子里的鲜卑情节就更是鲜明。
询儿不喜欢读书,总是喜欢走马斗鸡。每次上课到一半就偷偷溜出来,无论哪个老师拿他都没法,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
………………………………
第1861章 番外:宫斗结局6
冯妙芝把他攒在手里,当然要竭尽所能地满足他――只要小太子喜欢,无论孩子如何,她都顺着他,依着他。
太子爱玩,就让他肆无忌惮地玩耍;太子喜好鲜卑玩意儿,就竭尽全力找到各种各样的鲜卑玩意儿――一句话,败家子就是这么玩儿出来的。
但是这没关系。
反正世人衡量一个继母对孩子的态度,主要是看她对孩子的衣食住行,尤其是衣食的满足程度――至于品德的教育,大家往往忽略。
冯皇后但求孩子跟自己亲近,其他的,都不重要。
冯妙莲敏感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她没做声。
反倒是冯皇后也看到了她。
那时候,姐妹俩不得不擦身而过。
她看着她,她也看着她。
这个冯昭仪实在是打扮得太让人刺目了。
一头秀发梳成变化多端的飞云髻,髻上插一支宝蓝色的发簪。同样宝蓝色的雀金紧身绸衫外面批了一条浅紫色的轻纱,显得曲线生动,身材苗条。脸上因为淡淡涂抹了脂粉,完全遮挡了当初的那层病中的黄色,看起来面色如玉,那抹恰到好处的胭脂又增了几分淡淡的妩媚。
这都不算什么,打眼的是她身上的那件外衫。这是一件粉红色花绢做的纱衣,这衣服重不过2两,据说是从西域来的贡品,有吸附花瓣的功能。
当初刚到的时候,妃嫔们无不向往,但是并不意外,它被赏赐给了冯昭仪。
现在,她穿着在御花园里招摇过市。阵阵微风吹来,花瓣轻轻落在纱衣上,都附着不去。她在御花园里这么走一圈下来,整个人的身上批上了一层薄薄的花瓣,满身都是淡淡的桃花的香味。随手抖了抖,那些花瓣也并不掉落。
再加上她的面色,如玉一般,充沛,生动――就像玉露滋润到了极点的鲜花,开得特别的旺盛。
当冯皇后看到这一切,如何不牙龈都咬碎了?
这个贱婢!
竟然生活得这么好。
如果她真的被治好了,再生下儿子,如何是好?
皇帝都可能被造反掉,何况太子!
历史上被废黜掉的太子多的是。
两个人相持不下,那时,询儿已经跑远了。
姐妹两彼此打量着彼此。
冯皇后几乎要呕出血来。
冯妙莲淡淡的点头示意。
冯皇后咬紧了牙关,板着脸:“冯昭仪,你见了本宫何不下跪?”
冯妙莲一笑。
果然是忍不住了。
冯妙芝啊冯妙芝,现在皇帝出宫了,后宫女眷她最大。此时不发威,何时才发威?
妙莲不慌不忙,微微侧身:“见过皇后娘娘。”
“行跪礼!”
这话几乎是从皇后喉头滚出来的。
冯妙莲没动,也没回答。
行跪礼?她凭什么?
周围的妃嫔们见势不妙都躲在一边看热闹。
冯皇后统御六宫,妃嫔行跪礼何等寻常?而且冯皇后此言既出当然是考虑过后果的――这贱婢虽得皇上宠爱,可也引起了后宫上下的妒忌――再是八面玲珑之人,抢了别的女人的老公独霸起来,女人们也不可能给你好脸色。
冯妙莲何尝不知道这一点?
她慢慢地转着目光,但见妃嫔们的脸上一个个都露出幸灾乐祸来。
而冯妙芝更是铁青着脸咄咄逼人。
也难怪,她有权利这么干!
皇后整顿皇宫,这是皇帝赋予她的权利。
“跪下!”
冯妙莲依旧岿然不动。
皇后大怒:“冯昭仪,你进宫这么多年难道没人教过你规矩?你马上给本宫跪下请安……”
一边的宫女宝珠见势不妙,急忙和陈嘉跪下去:“回皇后娘娘,昭仪是因为身子不适,陛下说她必须养好身子,否则……”
“贱婢,你们要反了不是?居然敢拿陛下来压本宫?莫不成都吃了雄心豹子胆?来人,拖下去掌嘴……”
看来冯皇后是早有准备,几名宫女立即抢上来抓住宝珠和陈嘉就噼里啪啦地掌嘴起来。一时间,但听得耳光之声四起,就连看好戏的妃嫔们都惊了一下。
冯妙莲气得浑身发抖。
可是此时此景,她根本没法营救自己的宫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打得嘴巴肿起老高,嘴角的血也流出来,本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一时间面容都变形得几乎不能看了……
冯妙芝是何等样的性子?她自小是正室嫡出的第一位小姐,又长得如花似玉,深受父母宠爱,从小到大在家里都是颐指气使的主儿,嫡出大小姐,正宫娘娘,一辈子都一帆风顺,现在受了异母姐姐这么久的气,能忍到今天已经是忍无可忍爆发了。
她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冯妙莲,冷笑一声,声音更是凌厉:“冯昭仪,你跪还是不跪?”
“冯妙芝,你不要太猖獗了!”
“这个贱婢,居然还敢直呼本宫名讳?来人,把这个贱婢拉下去掌嘴二十下……”
众人一听这话,都吓呆了。
掌嘴冯昭仪?
谁去?
打她的宫女还可以说是惩罚奴才。而直接去掌嘴冯昭仪?别逗了,宫里上下谁不知道她三千宠爱在一身?
现在打了她是痛快了,等皇帝回来怎么办?
打狗也得看主人面,宫女挨了打不说,现在可以直接打自己了?
冯妙莲但见冯妙芝居然嚣张到这等地步,怒极反笑了,忽然上前一大步,大声道:“冯妙芝,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动我一根指头?”
掌刑的宫女们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都如木偶人一般不动了。
冯妙芝见此情形更是大怒:“快去抓住这个贱婢,难道你们敢不听本宫的命令?”
宫女们还是你看我我看你。
一个个依旧木然不动。
就连看热闹的妃嫔们见势不妙也纷纷开溜了。
要打你冯皇后自己动手去,我们不敢!
冯皇后但见这样的阵势,她以皇后之尊当然不愿意失去了分寸亲自动手,否则岂不是泼妇了?但见宝珠二宫女在一边鼻青脸肿的,而冯昭仪也丢了这么一个大丑,自然是皇后占据了上风。
冯皇后这才冷笑一声:“也罢,这一次就先饶了你这个不知规矩的冯昭仪!!!冯昭仪,你先回去背背烈女传,学学妇德再说!摆驾回宫……”
这边厢,冯皇后趾高气昂地大摇大摆地走了。
那边厢,冯昭仪和她的宫女们简直如斗败的公鸡。柳儿在一边战战兢兢的低声说:“娘娘,皇后真是太欺负人了……”
冯妙莲没有回答。
放眼四周,她知道丛林里还有不少看好戏的目光。
都是等着看冯昭仪笑话的。
冯皇后这个下马威,众人都乐于看到。
此时她反而没怎么生气,只想起一个前所未有的问题:为何女人在争宠的时候,争斗女人的时候,反而比男人更加狠毒得多?
“娘娘,等陛下回来……”
“住口,此事提也休提。”
宫女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道娘娘就这么白白吃了这么大的亏?
“马上把宝珠和陈嘉送回去好生治疗。”
她但见两个受辱的宫女哭得眼睛都红肿了,长叹一声,又看了看冯皇后趾高气昂离去的方向,还有小孩子的大声欢笑:“母后,母后……”
唉!
谁叫人家是正妻呢!
正妻处罚小妾这是家规。
而且,正妻还负责教导太子。
这两个身份就是冯皇后的免死金牌。告诉拓跋宏又能如何?反而是自己失去了礼仪。
回到立正殿的时候,柳儿也在愤愤不平。真实的,赏花赏成这个样子。
她送茶进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抱怨:“娘娘,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等陛下回来……”
“我说了提也不许再提!”
柳儿第一次见冯昭仪如此厉声,吓了一跳,立即退下去了。
这个冯昭仪,怎么变性子了?
之前那么烈性的一个女人,现在受了这样的欺负也可以不闻不理?
冯妙莲一直坐在贵妃椅上,她坐了很久。直到快到傍晚才起身慢慢走进屋子里,呆了一会儿,找了两件首饰出去。那是两只上等的翠绿镯子。
宝珠和陈嘉接过赏赐,不由得喜出望外。就算挨了打也掩饰不了的惊喜。要知道就算昔日冯妙莲对她们也多有赏赐,但无非是金银之类的,这等上好的首饰宫女们是想都不敢想的,就算是赏赐给公主也算是好货色了。
二人急忙谢恩。
冯妙莲安慰了她们几句又回到了房间。
这一夜,彻夜难眠。
但是,宫女们依旧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样的恨,在心底越来越加深。
一招干掉冯妙芝?
或者,这恨转移到了拓跋宏的身上?
若不是他,自己岂会受到这样的屈辱???
因为心底有恨,他的好,一切的妥协,一切的付出,变得那么容易被抹杀。
所有的账,都算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拓跋宏不知道。
那时候他正忙于处理政务,直到圆满结束了才回到皇宫。
那是春暖花开的一天。
妃嫔们都结伴赏花。
冯昭仪自然也不例外。
她并不因为冯皇后发了一顿威风就不去御花园了,相反,春光尚好,她天天去闲逛。冯皇后就算气得牙痒痒也无济于事。
掐指一算,又是一个朔日了,她早已打定主意,既然在御花园宫女们不敢动手打冯昭仪,这一次朔望参拜皇后,如果那个死贱婢还敢装病不来,自己自然有办法惩罚她。
甚至连如何惩罚的具体措施她都想得一清二楚。
只等朔望之日了。
偏偏还有几天。
。。。
………………………………
第1862章 番外:宫斗结局7
冯皇后等得不耐烦了,仿佛是找冯昭仪的麻烦上瘾了,怕什么呢?那贱婢是小妾自己是正妻,从小不把她放在眼里,现在照样不会。
尤其,那贱婢居然敢每天打扮得这样花枝招展的出来现。
今日,冯昭仪又换了一身新装。
仿佛她在举行服装表演似的。
冯皇后看到她的时候,眼里要嫡出血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她准备好的惩罚——不必等朔望了,今天马上要她好看。
“冯昭仪……”
冯妙莲轻描淡写的:“皇后娘娘,你跟我作对有何益?还是先去照看好太子大人吧……”
太子?
冯皇后面色一变:“询儿呢?”
就在姐妹俩还没来得及交手的时候,听得太监的禀报:皇上驾到。
妃嫔们急忙行礼。
皇上出去了这么久回来,当然得行大跪拜的礼仪。
冯皇后本来想跪下去,但是见冯妙莲侧身,她便也没跪下去。
但见拓跋宏大步而来,远远地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咸阳王拓跋僖,另外两名则是太子的老师。
而拓跋宏自己,亲自拉着询儿——与其说是拉着,不说是拖着。
因为询儿一路都在哭喊,撒泼,手里的竹竿上还串着一只鲜血淋漓的动物。
那股腥味越来越浓郁,近了,女眷们才发现那是一只白天鹅之类的动物,此时竟然被他扯得七零八散,剥皮之后挑在竹竿上……
女眷们又惊恐又恶心,一个个移开目光根本就不敢看。
冯皇后见状不妙也急忙跪下去。
皇帝大人根本没看这些嫔妃们一眼,大家只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就连冯妙莲也吓了一跳,不动声色地悄然藏在人群里。
显然拓跋宏也不是一个善茬——他一直在悄悄地考察太子,观察他的作为,甚至观察身边教育他的人的品行,上到皇后,下到太子的各位老师……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一次,他回到皇宫,事前也不通知任何人,忽然杀了这么一个措手不及。
冯妙莲竟觉得有点不寒而栗——如芒刺在背一般。
但凡有过秘密的女人,都会这样。
她甚至顾不得对小太子幸灾乐祸。
拓跋宏一张脸跟寒霜似的,阴沉得要滴出水来,一把抓住了拓跋恂,狠狠地就扔在地上:“这是讲学时间,你这个孽畜,不在课堂里好好学习,竟然跑出来玩。玩儿也就罢了,你居然如此凶残,敢把御花园里的天鹅都剥皮了……”
众人听得剥皮二字无不震骇。一个大人都够呛了,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孩童。
询儿被父亲按住,他拼命挣扎。
自从高美人死后,他做了太子,又被皇后抚养,更是肆无忌惮,在宫里可谓没有任何人敢说半个不字。
好在冯皇后会做人,恩威并施,八面玲珑,把小太子当了王牌后,情知自己未来的后半生都系在这个小子身上了,所以对他的老师们,对接近小太子周围的人们都多方打点。甚至包括了咸阳王拓跋僖。
自从高美人死后,拓跋僖早就转移了目光,得知冯皇后和冯昭仪姐妹不和,水火不容后,很快地便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联盟。
因此,上下人等有意无意之间对询儿多所美化。反正皇帝日理万机,不可能天天盯着儿子。
拓跋宏在的时候,天天得到的都是这样的消息,上下一心,众口称赞,他也对这个儿子逐渐地有了一点信心。
如今走了这么半个月,故意避开了众人,连拓跋僖都没告知,就是为了赶回来悄悄地看看,没想到居然见到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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