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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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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地问:“陛下,你何必这么着急?”
他呵呵笑起来,眼神变得有点儿狡黠:“妙莲,我其实觉得生活越简单越好。”
后宫三千女人,大多数人连皇帝的面都没见过。可是能见到面的自然要想尽一切办法,女人就是想把唐僧弄上床――生了一个孩子的还要生第二个;没有怀孕的赶紧想办法……获得皇帝的宠幸,得到封赏晋升才是王道。
手段之多,花样之繁,在很多男人眼里是一种骄傲和福气,但在另一些男人眼里,也可能是痛苦和灾难。
男人,哪里能天天生活在这样充满诱惑的环境之下?
更何况,每天回来,很晚很晚,他都看到她的等待――乌青着眼圈地苦苦的等待,因此,殚精竭虑,却一筹莫展。
他这样做,都是为了她。
废立皇后,治疗不孕,解散后宫……所有他能做的和不能做的,他都在为她做。
恍恍惚惚的,想起自己的母亲,境况何其相似?
亡国女奴,无依无靠,从未得到那个男人的恩宠,甚至连多看几眼都不曾。当年在先帝爷爷罗迦的后宫,她是属于被驱逐出宫的一类,给了许多的金银珠宝,任其改嫁。只是,时移世易,这一次,竟然是轮到自己驱逐其他的后妃。
母亲昔日想也不敢想的一切,竟然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母亲死得太早了,她对之已经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了,骨子里,却有喜有悲,真是因果循环,何其惨烈。当年,冯太后的爱人驱逐母亲;现在,是她的儿子为她的女儿驱逐别的女人。
如果说这世界上真有补偿这回事――那么,这就是吧?
冥冥之中,难道是母亲的保佑?
做了一辈子的妾奴,从一个男人身边流浪到另一个男人身边,这一次,到女儿的时候才终结了这样的命运?
当年寒微之时,几曾奢望自己的女儿还有成为皇后的一日?
妙莲蜷缩着身子,不知道自己面临的这一幕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身边的男人,有一种敬畏之情。
是他,把她捧得这么高。
一个男人,到底要有多大的决心和勇气,才能做到这一点?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从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拓跋宏,难道他就不怕此后几十年的朝朝暮暮,天天只能对着一个人难道不会觉得厌倦?
“妙莲……”
她含糊不清:“陛下,我好困了……”
其实并不是瞌睡,而是害怕――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心情。
他的声音温柔得出奇:“我都忘了,你不能熬夜……妙莲,好好休息吧,等睡醒了再说……”
她真的躺在他伸出的手臂上,很快就发出了熟睡的均匀的呼吸之声。
他也很快闭上了眼睛,迷糊之际还在想,只要这件事情解决了,一切就彻底改变了。
第二日,后宫上下掀起了轩然大波。
妃嫔们聚集在一起,三三两两,小心密谋,不知是福是祸,只一个个觉得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天啦,陛下要把自己等人赶到什么地方去?
纵然封地华丽而富贵,又自由自在,可是,这一辈子哪里还能见到皇帝一面?
最先反弹的,还是外臣。
此诏一出,内阁哗然。
那些跟随拓跋宏多年的大臣们也不敢相信:古往今来,从无此先例。陛下,这到底是要干什么?所以,当日退朝之后,大家便联名要求见皇帝。
咸阳王混在一干大臣里,他比任何人都来得震动,可是,对于皇兄的性子,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一旦他真的下了决心,别说几十名大臣请愿,就算天下人都联名,那也是无济于事的。
所幸拓跋宏和颜悦色地召见了众人,君臣之间并无对抗的痕迹。
首先跪下去的是世袭的王爷东阳王。他是昔日老王爷拓跋丕的长子,也已经五十出头了。拓跋丕历经三朝,活到80岁才死,当年是冯太后麾下最信任的鲜卑大臣之一,每每赏赐李冲等人时,他都是一并算在内的心腹股肱。他虽然已经去世多年,但拓跋宏对他的长子也是另眼相看的。
东阳王看看四周的目光,知道众人心思和自己相同,就直言不讳:“陛下,何以突然决定要解散后宫?”
拓跋宏也环顾四周,当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满了疑虑时,他笑着站起来:“朕在诏书里不是说得很明白么?”
东阳王大着胆子:“臣等认为诏书内容不合理,压着没发下去。”
东阳王等人几乎相当于内阁宰相的地位,皇帝的诏书很少直接颁布,一般是先下发给他们,再颁布下去。理论上,如果大臣觉得皇帝的奏折有非常大的错误的话,可以留起来不发。但是,这种可能非常小,基本上不存在随意驳斥皇帝诏书的问题。
但这一次,他们也是第一次使用了拒绝的权利。
拓跋宏就像早已料到了似的,他居然也没动怒,反问道:“那么,东阳王觉得有何问题?这不过是朕的家事而已,难道还需要拿到朝堂上去讨论?”
“皇帝无家事,后宫半壁江山,陛下的家事也是臣等的国事。”
这话说得已经很不客气了,几乎超越君臣之间的界限了。
拓跋宏从龙椅上站起来,盯着东阳王:“好,你王爷你就说说,朕的决定到底有何不妥当的?”
“这……这……”
东阳王支支吾吾的,他虽然明知不对,但到底不对在哪里也说不出来,而且他并不是一个能言善辩之人,说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憋了半天,脸色通红,转向身边的咸阳王:“咸阳王,你说说。”
咸阳王本是不欲和皇兄直接对决,可此时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所有的目光都看着自己,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干咳一声:“按理说,皇兄的家事,我们这些做大臣的是不该干涉的……”
“咳咳咳……”
下面立即一片咳嗽之声,所有人等都对他怒目而视。人家推举他出来,是为了让他做“直谏”的忠臣,而非是为了讨好皇帝。
咸阳王慌了,知道此时决计不能首鼠两端,否则,自己在鲜卑贵戚心目中的地位必将大打折扣。而且,皇兄的决定对自己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干脆豁出去了:“臣弟也认为皇兄的决定不妥。后宫历来是国家政治很重要的一部分,谁主理后宫谁就是主理了半壁江山,而且,现在宫里在皇后之下的各位娘娘,不但是地位高贵的妃嫔,而且好多是豪门世家的千金小姐,我们迁都洛阳,这些豪门世家都是出了大力气的,如果皇兄把她们遣送到各自的封地,各方面会作何感想?要知道,南朝的士人一向把婚姻看得非常重要,他们绝不允许自家的女子轻易被休出去……”
这一番话非常厉害,言下之意就是在提醒:你拓跋宏自己叫大家联姻,可你却带头破坏,如此下去,汉化改革如何能彻底的巩固并扩大?
众人立即齐声附和:“是啊,咸阳王说的是……”
“臣等恳请陛下好好考虑考虑……”
……
拓跋宏依旧不慌不忙,他挥了挥手,众人立即安静下来。
“谁说朕要休了妃嫔们?”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
“各位可能理解错了诏书的内容。朕解散后宫,并非是废黜各位妃嫔……”他把“废黜”二字咬得很重,“朕只是想换一种方式,让子孙们更加健康的成长。自汉高祖刘邦开始,分封诸王,长大之后都是在各封地生活。以前,母亲随着儿子去封地的并不多。可是,朕认为,这是很不人道的。你们想想,这天下孝道人伦什么最大?”
众人面面相觑。
汉朝开始,的确是诸王都要去外地。最著名的是汉文帝,他是刘邦最不受宠的小妾薄氏所生。薄氏姿色平平,因为姐妹引荐才偶尔得到刘邦一夜垂青。男人风流一夜后,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二天也就不理睬她了。却不料,她居然怀孕生子。
但在皇帝来说,多一个儿子少一个儿子也没啥,也没什么太大的封赏和地位,干脆将之打发去了儿子的封地代国。
也正是如此,她才侥幸躲过了吕雉的毒手,母子平安,等吕雉自己的儿子死了,其他妃嫔的儿子也被杀光了,代王自然做了皇帝,这才成就了一代“文景之治”。
拓跋宏举了这个例子,诸位大臣倒真是不好挑出什么毛病。
“天下之道,莫过于奉养母亲。朕左思右想,一个母亲,什么在她们心目中最重要?那肯定是她们的儿女。而在子女心目之中呢?同样,肯定也是母亲最重要。如果母子之间长期各安天涯,常年不得相见,这岂不是违背了人伦大义?孔子云,‘父母在,不远游’,如果让各位小王子以后都可以在生母身边成长,尽到孝顺,母子之间自然感情深浓,同享天伦之乐,这难道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也是我们北国的立国之本,也是太祖爷爷等一直的心愿……”
。。。
………………………………
第1909章 最毒女人心6
这一番话完全是强词夺理,可偏偏谁也没法反驳,东阳王急了,结结巴巴的:“陛下说的是……可是……可是……”
拓跋宏根本就不理睬他,继续道:“母亲对儿子的教育意义,是多好的宫廷老师都没法取代的……如果耽误了小王子们的成长,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话锋一转:“在座的各位,如果现在要你们离开自己的母亲,不再奉养她们,你们会如何?”
谁也不吭声。
这有可比性么?
但是,真要反驳,却又没法。
在中国,母子话题永远是一个很奇妙的话题。一个女人,她无论是做女儿还是做母亲时都往往没太高的地位,父亲、丈夫都是天地。可是,她一旦做了母亲,那就不同了。许许多多的古代名人常常“侍母至孝”――仿佛是否孝顺母亲才是衡量一个人是否孝顺的标准。
就算一些超级著名的大贪官都可能是孝子――比如明朝最清白的海瑞和最贪污的严嵩,他们品德,为官相去十万八千里;但都是鼎鼎大名的孝子。
但是,没听说过“侍父至孝”――而且,君臣之间争斗,父子之间篡位,皇帝可以杀了儿子废了太子,儿子也可以弑父,历史上父子相残的例子不胜枚举。
但是,几千年历史下来,从无记载任何皇帝曾经――弑母!
纵然秦始皇的生母偷情,又生了两个野种,但残忍如秦始皇,也只是把生父吕不韦毫不犹豫地杀了,把两个野种弟弟摔死了,而那个风流****的生母却毫发无损,晚年还是被秦始皇安顿在皇宫,享尽了皇太后的荣华富贵自然老死。
更典型的是郑庄公,他的母亲武姜生他时难产,脚先出来,头后出来,差点要了武姜的命,所以武姜就不喜欢他,而喜欢他的弟弟。这个武姜太后很不地道,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却伙同小儿子篡夺大儿子的皇权,结果失败后,小儿子当然被杀了。郑庄公不好意思杀了自己的生母,却发誓,母子之间恩断义绝,不到黄泉不相见。可过了没多久,郑庄公又觉得这样不好,于是,一个大臣向他献计“你何不挖一个密道跟太后相见”?
果然,庄公就令人挖了一条通往太后宫殿的地道,一直挖出泉水为止――既然到了黄泉,母子就该相见了。
于是,母子和好如初。
武姜太后也得享天年,富贵到老死。
可以想象,这样的敌对矛盾――如果是换成父子之间,那么父亲还会有命存在?
而且拓跋家族自己就是典型,历代都出现了弑父的情形,太祖、高祖都是被儿子杀死的。就连老先帝罗迦也是众所周知被儿子杀死的。
只有到了弘文帝这一代,虽然弘文帝英年早逝,大家传说他是被冯太后毒死的――但好歹不是被亲生儿子杀死的。
纵然是拓跋家族百年的最大灾难里,不停地父杀子、子戮父,却也从未出现过母子相残――无论多么忤逆的皇帝皇子,几乎都不可能去杀害母亲。
更有趣的是,往往逆子们要弑父的时候,往往他们的母亲是和他们同一阵线的。
真是奇怪哉也。
纵然是粗鲁不文的鲜卑大臣们,也都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人人都没法反驳皇帝大人的话。
拓跋宏见人人都无言以对了,他镇定自若:“既然如此,各位还有什么说的?”
东阳王急红了眼:“陛下……这可万万不行,想当年陛下的先帝爷爷也曾有过此举……”
拓跋宏奇道:“既然你们知道先帝爷爷也有此例,何故还要横加阻拦?又不是自朕开始的规矩。”
“这……就是因为先帝的举措,才有了冯太后……”
东阳王一说出此话,就知道坏了。
他的本意是,就是先帝罗迦当年遣散妃嫔独宠芳菲,才让后来的冯太后有机可乘,把持朝政多年。
一个女人,独断专行,推行改革,但凡不听话的鲜卑大臣们都给杀了,鲜卑人的天下逐渐地变成了汉人的天下。
她可谓是鲜卑人的大敌。
冯太后生前,积威之下大家都不敢说。可她死了,后来的皇帝就要引以为鉴,不能再出现牝鸡司晨的情况,不是么。
现在你拓跋宏又效仿,难道你还想出现下一个冯太后?
果然,拓跋宏原本的和颜悦色变得铁青:“东阳王,你这是甚么意思?太后生前文治武功,若非是她,北国能有今日的风光和强大?朕容不得任何人背后诋毁于她!!!”
“臣……臣……”
东阳王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臣绝非敢诋毁太后……”。
咸阳王见势不妙,立即打圆场:“皇兄请息怒,东阳王也不是恶意……他只是情急,表达方式不当而已……”
其他人也立即跪下去:“太后威名,谁敢诋毁?陛下息怒……”
“你们也都说了,太后的地位是先帝爷爷给的。既然先帝爷爷做出了这样的安排,就自然有他的道理,太后也用政绩说明了先帝爷爷并未看走眼。难道你们对先帝爷爷也有意见?”
“不敢,臣等不敢……”
战神罗迦死得早。
那时候,他在鲜卑贵族们眼里已经神话了,成为一个不可推翻的偶像了。纵然是冯太后的崛起,他们也认为更大的过错在于弘文帝,是弘文帝太软弱了,受到了那个女人的控制。毕竟,在罗迦当政的时候,冯太后还没嚣张,不是么?
错误,全在于弘文帝。
谁敢对罗迦说半个不字?
“今后,再有任何人有不利于太后声誉的言论,重处不饶。”
拓跋宏冷笑一声,也不理睬众人就拂袖而去。
一场盛大的逼宫,就这样无果而终。
等皇帝走远了,大家才想起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小太子怎么办?难道小太子也要出宫么?
“陛下……陛下……”
众臣气喘吁吁的追了一程,那时,皇帝的身影早已消失了,后宫内殿,他们身为臣子,当然不能再愉悦雷池半步了。
这才意识到,皇帝根本没有给大臣讨论小太子去向的机会,甚至根本没有让他们有开口的余地。
这个问题才是今日议会上最核心的东西。
等在王府的彭城公主一行,听完咸阳王的转述,几乎气得跳脚了。
“真是些没用的东西!太后都死了多年,他们居然还是提起她就害怕。这算什么?鲜卑人的血性到哪里去了?难道她是什么妖魔鬼怪?他们就这样害怕?”
“倒不是大臣们害怕,只是皇兄,唉……”
“我听人家说,那个女人当年把皇兄关在黑屋子里不让吃喝,差点把皇兄冻死饿死,难道这是假的?”
咸阳王浑身一激灵:“这可不是假的。那事情我都知道。当时太后的确是要废黜皇兄,若不是李冲和源贺以死相逼,皇兄就没今日了。”
“那他还这样向着那个老女人?”
“谁知道呢。唉,都是东阳王这个鲁莽的家伙误事,他好不提歹不提,居然在这时候贸然的提起这事情,引起陛下的反感……”
“东阳王说的也是事实,我们拓跋家族本来就该防着女主干政……冯太后就算了不起好了,可是她当政的时候出现了多少秽闻?人家都说她和李奕暧昧不清,气得父皇一怒之下把李奕给杀了。等父皇一死,她更加了不得了,据说在深宫里还养了男宠,几乎每次都去北武当和男宠们幽会……我就不信,这些传闻,皇兄一点都不知道?他也不在乎?”
咸阳王不以为然,压低了声音:“你也知道,皇兄这个人最讲究孝道,太后将她抚养长大,他当然不会去追究太后的私生活问题……”
“好,就算他不追究太后也就罢了,可是新的皇后呢?那个女人还没起来,已经有了那么多丑行……”
咸阳王的声音极其阴郁:“彭城,你记住,暂时可不能透露出半点的风声……”
彭城不以为然:“哪有什么?就是要弄得最好满城风雨,不然,皇兄还真以为那个女人是圣洁的天女……”
“这也必须在适当的时候。”
彭城叫起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当然不是。”
“哥,等时候到了就迟了,那时候,那个女人已经树大根深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彭城公主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唉,莫非外界传闻果然是真的?不行,这样下去,那个女人非变成一个新的冯太后不可,哥,你一定要多想想办法……难道皇兄的决定就不可更改了?”
咸阳王苦笑一声:“如果妃嫔都被遣散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的话,皇兄一定会庇护她所有的不法行为……”
“哥,怎么会这样?皇兄为何会糊涂到这个地步?”
“唉。那个女人真是个祸水,该死的狐狸精。她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皇兄如此神魂颠倒……等她再生下了儿子,唉,彭城,到时,你我恐怕都没法自保了。”
彭城小心翼翼的:“哥,皇兄应该能约束她吧?毕竟,皇兄和我们的父皇不一样,父皇软弱,可是皇兄那么强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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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0章 最毒女人心7
咸阳王怒道:“彭城,你怎么这么天真?父皇当年何尝不曾强势?我听鲜卑族的几个老臣秘密和我谈起,我们的父皇最初也是意气风发,年轻有为,尤其是在设计处死了权臣乙浑的那两年里,父皇也有很多宏图大志,甚至几次征战南朝都取得了胜利。可是到后来呢?遇到冯太后这样的女人还是无济于事,就是父皇步步退让,才把我们鲜卑人的大好江山让给了那个女人……皇兄今日强悍果敢,可一旦被那个女人迷上了,那该怎么办???”
“哥,她也无非是个女人而已,又没什么靠山,难道真的会兴起什么风浪?”
咸阳王冷笑一声:“当年的冯太后还是一介孤女呢,更没靠山。后来,她几乎把整个天下都给掀翻了。看吧,日后只好等着那个****来屠杀我们这些鲜卑王族了……”
彭城公主脸都急白了:“皇兄,那我们该怎么办?可千万不能让那个女人生下皇兄的儿子啊……”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在微微颤抖,这件事情,表面上看来几乎是无可阻止的,只要冯妙莲生下了儿子,铁定是下一个冯太后。她似乎看到拓跋家族的悲惨命运,再一次重演了。
那个****,要让她生儿子?
咸阳王脸色一沉,眼里露出一抹极其阴郁的毒辣。
外界的勾心斗角固然刚开始一轮新的**,皇宫里也是一片惴惴不安。到三天之后,大家都认清了一个事实:皇帝下的命令是真的!大家必须到各自的封地。
对于那些年轻漂亮又不曾生育甚至不曾被皇帝宠幸过的女人来说,许多人心底反而热切起来,各自收拾了丰厚的赏赐准备出去了。
与其在这里冷宫寂寞,一辈子都见不到皇帝的面,还不如出去另外寻找乘龙快婿,所以,这一部分人最先活络起来。
与之相反的是少部分的妃嫔,大家哭哭啼啼,拉着儿女,以儿女还小为借口,希望能够和陛下谈一下,至少求一下陛下。
最惶惶不安的是王美人,她负责照顾小太子,整日都在等待着可怕消息的到来:和外面的大臣一样,她也在揣测,既然孩子们都要被打发去封地,那么太子呢?
小太子去哪儿?
她不如其他妃嫔,胆小怕事,想去问问,又不敢。
于是,立政殿的外面,几乎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通传之声,各宫的妃嫔苦苦哀求,要求见一见陛下。就算见不到陛下,她们也要求见皇后,向皇后娘娘求情。
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都不敢和你争取什么地位了,可为何还要把我们赶走?这岂不是欺人太甚?
冯皇后,成了比皇帝更大的罪魁祸首。
这是我们五千年来的光荣传统,如果一个皇帝变得很坏很坏,那么他们肯定是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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