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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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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种自信,他不但不像历朝皇帝防备自己的兄弟,甚至对大臣也非常宽厚。一个男人的心胸如果足够大,难道会容不下一个女人?

    只有不自信不强大的男人,才对自己的女人一步一防备,恨不得把女人装在玻璃瓶里作为摆设。

    众所周知,先帝罗迦生前貌似从不曾对芳菲有过任何的防备,那时候,他的天下也没受到任何的威胁。

    “妙莲,冯老爷这样想是很正常的。但冯老爷也低估我了,这种事情,再严重也严重不过迁都,当年迁都,上百人联名上书抗议。这一次的逼宫,总数也不到十人,而且,除了鲜卑亲族为主力之外,其他大臣并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他顿了顿,“我会设法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这事情,归根结底是我的家事!”

    后宫事,只是皇帝家事。

    尤其是拓跋宏这种外表温和,内心十分强硬之人。南征北战,大臣们可以出谋划策,可是具体到皇帝要喜欢哪个女人,要和哪个老婆ooxx,那就决不许人插手了。

    纵然是皇亲贵戚也不行。

    他斩钉截铁:“妙莲,这没什么好商量的,我也没什么好羞愧的。无论资历还是别的条件,我这样做,他们都找不出什么把柄来攻击,无非是抓住祖宗家法不放而已……”

    所谓祖宗家法,那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太祖为了防止女人干政,连立子杀母这样的损招都出了,可到最后,北国历史上最出名的居然是一个女人,她的名气,连太祖之下的所有皇帝加起来也比不上。

    这可谓是一件天大的笑话。

    她抬起头看他,看他那样爽朗的笑声,心底竟然有一些敬畏的感觉――在离开家庙之前,她一直对他保持着这样的敬畏,或者说是崇拜之情。

    一个女人,总要仰视一个男人,才会真正的死心塌地。

    黑暗中,他就像在解答她的疑心:“妙莲,其实他们都不了解你,他们的担心根本就完全是多余的。你和太后完全不同,你没有太后那样聪明智慧……我这样说,你不会生气吧?”

    她在黑暗中摇头。

    这是事实。

    自己和太后比?那是想也不敢想的。太后很早就考虑这个国家该怎么办,考虑未来的走向,可她冯妙莲呢?从不会想这种大问题,朝朝暮暮,只想身边的男人怎么办,这一辈子是否会平安到终老。

    人的境界,决定了今后的命运。

    “妙莲,以前我们一直生活得很简单,也很快乐。但不知什么时候起,一点也感觉不到快乐了。我很久以前就在想,这到底是为什么?可是,想来想去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我也实在是没有闲心再去理会她们,所以,就想来个一劳永逸。”

    一夫一妻,永远是消弭争端的不二法宝。

    她逐渐地,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了。

    这本是她多年来的心愿,可是真到这一刻出现了,却觉得如此的不真实。

    “妙莲,你知道我最遗憾的是什么?”

    “??”

    “我没有一开始就让你做皇后……”

    “我知道……陛下,那是因为你对我好……你怕我先生了儿子会有生命危险……”

    “不……妙莲,你不知道,不是这样……”

    这时,她才真的微微疑惑起来。

    黑暗中,他竟然也有点脸红。

    “太后在世的时候待你好,我知道……她是很想你做皇后的……可是,那时候我觉得太后对我控制得太多了……那些禁锢,我有的根本就受不了……”

    她恍然大悟。

    她是太后党的成员――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角色,但是太后最亲近的人。而且,她对家族不亲,只对太后一人亲近,她做了皇后,如果冯太后不死,便一直会倾向于冯太后。如此一来,后宫势力依旧永远掌握在冯太后的手里。

    。。。
………………………………

第1913章 番外:开诚布公1

    一朝失去了约束的皇帝,急于摆脱太后那些无所不在的强大的阴影――冯太后的雄才大略,冯太后的高瞻远瞩,站在伟人肩膀上的新一代皇帝,甚至连自己心仪的妻子都是她毒辣目光替自己挑选的……潜意识里,就想要反抗,摆脱……一种极其微妙的心理:因为她那么像她。

    她跟着她成长,不知不觉,很多言行,很多思维方式,都和她非常相似。

    所以,他一直不让她做皇后!

    都敢迁都的男人,难道不敢废黜一个陋习?

    只是,他那时不愿意而已――

    就那么奇怪,那么微妙的不愿意。

    外人想破了头都不明白,就连他自己有时候都不完全明白――也不敢明白。

    直到她和他决裂了,直到冯妙芝进宫了,直到他看到那么相似的两张面孔――有时,他并不知道谁是谁……心底觉得遗憾,又负疚,就那么阴差阳错的,让她当了皇后――终究不是她冯妙莲。

    终究不是太后为自己选定的路。

    胜利了么?

    却不料,这一去,代价如此之大。

    人的心理,某一瞬间的阴暗,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就连他拓跋宏,也不例外。

    竟然曾经为此斗气――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时,藏在心底很久很久的包袱,就连困扰了他那么久的压抑和郁闷,统统地都不见了。

    反而是冯妙莲,静静地听着。

    竟然觉得了解和同情――因为怜悯而滋生的那种同情。

    他这个皇帝,着实不容易。

    那么严厉的母亲,那么伟大的一个女人――她在他面前树立了一座丰碑,要超越都是那么难。

    甚至他自己那样令人尴尬的身份――冯太后的私生子!

    他再是弘文帝的嫡长子又如何?

    私生子这样的名分也将伴随他一辈子。

    无从摆脱。

    所以,母亲变得不像母亲,儿子也变得不像儿子――外无亲族,内无强援――他硬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之下,杀出了一条血路。

    这对于一个心高气傲,宏图大志的男人来说,心底难道不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他也需要宣泄的通道。

    只是,那时自己竟然不知。

    那么多年,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只看到他对太后的孝顺,只看到他对太后之死的哀悼――原来,在他心目之中,曾经,也多多少少认为自己是间谍?

    没错,她就是冯太后的间谍――是她派给他的间谍;也是他派给她的间谍。

    一个双重的间谍。

    所以隔着距离。

    再是多么亲近之人,谁又敢说谁真真切切,毫无距离的了解对方?

    难怪,一旦她生病之后,他那么轻易地就投入了别的女人怀里――至少是想看看,到底她和别的女人有何不同。或者说,彻彻底底脱离了太后的影子之后,人生到底是怎样的改变。

    只没料到,一切并非他想象的那么轻松。

    陌生的女人们的确是讨好他,逢迎他,想尽一切办法来让他感到愉悦,但是,那些都是宫廷的尺度范围之内――决定了她们只是臣服于他,而不是爱他。

    每一个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从他身上得到加倍的好处:或者提高身份地位,或者为家族谋取升官发财,或者为儿女争取太子之位……

    何曾有任何人只把他当成一个男人――就如普普通通的男人一样爱过?

    千回百转之后,才知道,爱情原来才是这世界上最昂贵的东西。

    心结一开了,他的声音反而轻快了:“妙莲,你看,有时我也是一个很不堪的人,对吧?可是,今后我不会这样了……”

    其实,他早就没有这样了。

    有时候,往往是一念之间,豁然贯通。

    正是明白了这一点,才知道往后的路该怎么走。

    她没有回答。

    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头一直靠在床头,痴痴地,眼睫毛垂下去,既不看他,也不看自己,神情飘飞得很远很远。就算是朝朝暮暮,就算是青梅竹马,就算是枕边风月,其实,谁又曾真正地了解过谁?

    “妙莲……”

    黑暗中,他拉着她的手,手心很温热。自从怀孕之后,她的体温升高了,掌心常常是热呼呼的,不像呕血的时候浑身常常是冰冷的。

    甚至她的肚子,当初华大夫诊断的是“宫寒”,但不知道是病情痊愈还是因为怀孕,现在也变得热乎起来。

    可以保证,那孩子可以在母亲温暖的肚子里生活得很舒服,而不是饱受冰冷的侵袭。他的大手温柔地抚摸,带来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纵然他和她最最亲密的时候,也不曾如此的温柔――那是男女之情之外的一种温柔,远远地超越了单纯的男女之情,是一种深切的融合,夫妻,亲人,长久的相濡以沫……也许某一天,二人再也不曾有一星半点的激情了,可是,那种温暖的感觉,只会变得越来越漫长,越来越深挚。

    大手往下,十指交扣。

    就连掌心的伤痕都是温热的,和血肉融合在一起,分不清了。但是,却能感觉到,因为那微微的凸起有一点细微的区别。

    黑夜里,拓跋宏的声音不胜感慨:“妙莲,不知不觉地,我们都一起这么多年了……唉,过了这许久,我还能清楚地想起当年你偷偷地来到密室带给我吃的大饼……那大饼可真好吃……”

    饥渴了两三日的孩子,那时候几乎把那大饼当做了绝世的美味。

    就算他事后天天山珍海味,可是,再也不曾觉得食物有那么好的滋味过。

    甚至那时候站在身边的少女,他想起来,也有种令人心跳的感觉,那时候,她是那么瘦小,脸色白皙得几乎透明,慌慌张张的神情里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倔强:她不让任何人伤害他,欺负他,纵然是太后也不成……小小的少女,小小的少年,情愫,从此深种。

    那时候的她,在他眼里美如天仙。

    “妙莲,若非是你……也许我今日就不是我了……”

    黑夜里,她的手心握在他的掌心里,灼热而亲密。

    原来如此。

    是一直感激着的啊。

    他一直深深地感激着――这一次的救命之恩,对他来说,绝非是生命中可有可无的事情,而是当成了绝境之中的一次奇迹。

    就因此,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就因此,就算她是双重的间谍,他也是满怀感激的?

    就因此,这多年,无论她怎样的忤逆,骄悍,行为出格,他也不废黜她,从不说打入冷宫,甚至连打也没有打过一次……无论怎样的震怒之中,也允许她回头来看看?

    宫廷生涯不是民间夫妻,不允许河东狮吼存在――聪明贤淑的女人或者心狠手辣的女人,想她冯妙莲,手段不甚高明,又不那么讨好,何德何能可以一次次地得到他的宽恕和原谅??

    如果换成另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她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如果遇到汉武帝这样的男人,她自忖已经死了十万次了,哪里还有命活着争取皇后的位置?

    如此不堪,如此威逼,如此反复,他竟然还把皇后的宝座给她。

    最后,他还是给她了。

    就算他辜负了冯妙芝,可是,他并未辜负她冯妙莲。

    想来,全是因为那一份深深的感激。

    对他来说,她和别的女人,终究是不同的。不止是相依为命的青梅竹马和玩伴,也是他一切回忆里不可缺少的一份,这许多年了,变成了一个血肉相连的整体,再也无法割舍了。

    甚至,这一次的解散后宫,遣走别的妃嫔,也是如此?

    是这样么?

    她的声音有点飘忽:“陛下,其实你根本不用感谢我……”

    黑暗中,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妙莲……我哪有在感谢你?”

    “其实……就算当初我不给你送食物,你也不会死的……太后,她只是考验你的……她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太后绝对不会害你……”

    他当然知道。

    后来,什么都知道了。

    唯有冯太后这样的女人,才能使出这样的手段,后来的事实证明,还真的就堵住了天下悠悠之口,也堵住了那些对他身份质疑的漫天流言蜚语,从而,也让他未来的路变得更加顺利。

    只因为那许多年的斗争下来,她实在是太了解那些顽固不化的鲜卑老贵族了,但凡她支持的,他们就反对;但凡她反对的,他们骨子里就支持。

    虎毒不食子,能对一个毛孩子如此残忍无情的女人,绝无可能是孩子的亲妈。

    所以,鲜卑贵族们如此旗帜鲜明地举起了保护他小皇帝拓跋宏的大旗。

    终其一生,戎马天涯,那一群自以为获得了胜利的鲜卑男人,其实又怎么知道,笑得最后的其实是那个阴险到了极点的女人??

    轮到心计的深沉,忍耐的筹划,智谋的高瞻远瞩,冯太后若自称第二,那么谁敢自称第一?

    后来,拓跋宏完全明白了。

    有些苦心,有些厚爱,要很久很久之后才会体会到――要到了他一手掌握天下的时候,才能明白其中的苦衷和痛楚。

    。。。
………………………………

第1914章 番外:开诚布公2

    可以说,掌握实权的二十年,是冯太后一生之中最为痛苦的20年,就是那二十年里,青春岁月消磨,从青丝到花发,从一个母亲变成一个政客……所以,她才“死”得那么早。

    “陛下……其实……太后这样……她不是真的那样……你都明白的……”

    就因为明白,难道那些曾经炽烈而真挚的感情,就什么都不算了么?

    他笑起来,“妙莲,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偷偷给我送大饼的时候,吓得浑身发抖,第一次跑来的时候,几乎急得把大饼掉在地上……”

    那么滚烫的大饼,因为是冬天,她怕凉了,想带给他一点温暖和饱暖,又怕被人发现,所以跑得心都跳出来了――大饼拿到他手里的时候,还是热的。

    就如她掌心烫出来的伤痕。

    娇嫩的小女孩,那种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从此烙印下永久的丑陋的痕迹。

    谁想得,这根本无非是一个母亲的考验而已?

    只是一个小小的考验,根本不是外人所想象的什么生死攸关。到知道真相的时候,才知道,这于他的生命,其实是无关紧要的一个体验而已。

    只是长者给予的一次成长的机会。

    但于她,却是不同的――这些年,热烈的爱情消失之后,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这一点优势了――就像她在冯妙芝面前的理直气壮。就因此,她自认为比六宫的任何女人都有资格做皇后――就如打下半壁江山的韩信,老觉得别的凡庸将领都封了王侯,凭什么自己就不能封王??

    异姓王也是王啊。

    功臣啊。

    她是他的救命功臣。

    可是,当那一次的“救命之恩”变成了一种自欺欺人呢?

    这算哪门子的功臣?

    更何况,韩信的功劳是真枪实弹的,他还被杀了呢;自己这是假功臣,却获得了超越自己身份地位之外的一切?

    原来,并非是他辜负她,而是她太贪婪了――竟然要了过多过多原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睁大眼睛,黑夜里能看到对面的梳妆台,上面放着她日常佩戴的一些首饰,还有凤冠――凤冠仅仅只属于皇后,她觊觎了十几年才等来。

    原来,其实并不该属于自己的。

    自己一直是居功自傲而已――而这功劳――也是莫须有的。

    原来,冯妙芝一直是对的――是自己抢劫了冯妙芝的东西,而不是她愧对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当初自己是那样的蛮不讲理,对于高美人的妒忌,和他的争吵,离宫时候的恩断义绝、和冯妙芝的激烈争斗,花样百出,甚至撒谎甚至诅咒,甚至狠毒甚至残忍,甚至和叶伽的私情(就算他不知道,但是至少他曾经怀疑……也许就是他刚到家庙的那时候就知道了,也许因为她满怀期待地说出那一句“我天天都在等你”的时候,他已经什么都明白了……精明如拓跋宏,岂能一直被人所欺骗呢??他自己都曾说了,他曾经那么妒忌叶伽)……每一样都足以死一百次了,但是,他都忍了。

    男人能忍的他忍了,不能忍的,也都忍了。

    如果是一个懦弱的,需要看女人脸色行事的男人也就罢了。

    他是皇帝啊。

    可是,他居然这样忍受了自己一切的蛮横无理和世人眼里一切的不名誉行为。

    就如冯妙芝,她的错如何比得上自己的错?可就一次,她就打入冷宫了。

    其实,是没有任何女人可以违逆他的!!

    他也不是能够真正宽容一切的男人和好好先生。

    但是,唯独她,他什么都忍了。

    这些,都是因为他的感激。

    都缘于他自觉亏欠她一份很深很深的情意――也许,是他的一种错觉,所以十倍百倍地扩大化了,无限制地将这种恩惠延伸出去了。

    报答。

    这报答,也未免太过沉重了。

    冯妙莲紧紧地闭着眼睛,忽然连对面的凤冠也不想看了――就连闭着眼睛的时候,也能感受到王冠上那两颗宝石的光芒,淡淡的,温润的,一点也不刺目,反而有一种澄澈的梦幻一般的世界。

    “妙莲……”

    他轻轻拥抱她,是充满了亲昵的情感的,“就是那次之后,我就喜欢上了你……真的……在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一个女孩子……这以后,就知道了……”

    少年情怀,懵懵懂懂,第一次体会到了初恋的感觉,是那种绝境之下的相依为命的感觉――就因为怜惜和感激,男人最容易爱上一个女人。

    “陛下……其实你不用这样感谢我……真的,这几年,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一直惹你生气……”

    他笑起来,声音十分爽朗:“妙莲,你这几年脾气的确很不好,有时候,我都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你已经好多了……我都感觉到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很接近以前那些岁月了……”

    他也说,只是接近而已。

    接近和相同还是完全不一样的,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就如他此时紧紧握住她的掌心――有意无意的,他的掌心总是摩擦着她掌心的伤痕――牢牢地提醒着,她曾经为他付出过什么。

    这便是开国皇帝从来不敢废黜开国皇后的根本原因。

    刘邦绝不敢废了他极其讨厌极其冷漠的吕雉,当然唐太宗也不敢废了长孙皇后。纵然是隋文帝杨坚的独孤皇后只因为他多摸了一下宫女的小手就把宫女的手砍下来送给他,一代皇帝吓得尖叫,愤怒到失控,他也不敢把她废了。

    就算她们年老色衰,就算她们凶残悍妒,就算她们比起年轻貌美的女郎来说简直就像母夜叉……就如冯妙芝所说,糟糠之妻不下堂――糟糠妾,也不能下堂。

    至多,他们不再亲幸她们,不再同床共枕罢了――但是,该有的名誉,地位,钱财,身份,那肯定是他们的。

    就如一国之元首,他心仪的是女明星也罢,民歌歌手也罢,其他姿色绝美的佳人也罢……但是,每一次要在大众面前露脸,要出访各国的时候,陪伴他的肯定是他的正妻,是那个又老又丑的元首夫人。

    这就叫资历!

    因为她们不是一开始就跟着他们享福的,她们认识他们的时候,他们往往是寒微的穷光蛋而已。

    等熬到男人金光闪闪了,权势熏天,手一挥,财富,美人,权利……什么都是他们的。而女人的容貌则贬值了,流逝了,成为黄脸婆了,再老的有钱男人都有少女围上来;可是,再有钱的老太婆也未必有俊男青睐。

    可是,有正室的地位,总是一种保障,至少,年老色衰的时候,不会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不然天下女人,为何各个争着做皇后?

    当初她之所以惧怕冯妙芝,就是因为冯妙芝这个皇后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力,掌控着自己的命运。一个宠妃,再是风光无限又能如何?人家说要打你板子就可以打你板子。所以妙莲只能在战战兢兢、诚惶诚恐之中,过着那种小媳妇般的生活。

    因为吃过没权的苦,所以就会特别在乎手中的权力。现在已经是后宫之主,再也不用看去别人的脸色行事,这种感觉让她舒坦,让她迷恋,也会让她更加珍惜。

    可是,曾几何时,却觉得已经迷失了自己?

    连爱情也一并迷失了?

    这些,难道只是他拓跋宏一个人的错误?

    她的脸色在黑暗里一阵一阵的发烫。

    黑暗中,只有拓跋宏的声音兴致勃勃:“妙莲,我们那几年的过去就不提了。从今往后,一定能生活得比以前更加愉快,你放心,这一次让妃嫔们去封地的事情我一定会妥善处理,不会引起什么太大的矛盾……”

    “陛下,如果你是为了我而解散后宫,我认为没有必要……”

    他惊奇地问:“为什么没有必要?”

    她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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