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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盛宠:皇后会读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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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刚刚说完,老先生便长鞠一躬,谢道,“还是叶小姐有远见,我不如你。”

    结束了和这位老先生的交谈,叶流云疾走几步,隐藏在众多的人群中。

    她现在是朝歌的名人,虽然出名的方式不太符合叶流云的一贯作风,但效果还是很好的。

    看起来,晋王牢牢的记住了叶流云说的那句关于陛下会很满意的话,将这个本该只走个过场的仪式,变成了现在彻头彻尾的真人秀。

    叶流云的事情,总是要办的。

    太子作为晋王最亲密的兄长,这样的场合,自然是要出席的,叶流云找了一会,很顺利的,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寻到了云逸的踪迹。

    和叶流云预计的完全一样,离开了太子的云逸,就像是一个失败者,一直垂着头,闷声不响,只随手翻了翻桌上放着的书籍。一旦有人经过,便会如同触电似的缩回手。

    站在高处的叶流云,可以很轻松的看着,云逸的目光,一直落在高台的某一处。

    那里,正是太子秦熙所在的方位。

    陪同大胤王朝最尊贵的太子殿下一同站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接受众人仰视的,只能是太子妃高阳。

    这个端庄优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无限风情的太子妃,在叶流云看来,就像是一具精美的提线木偶,年轻的面庞上,过早的沾染了衰老的气息,仿佛是一位饱经沧桑的妇人。

    仪式的最后,叶流云也被请上台,很简短的说了两句话。紧接着,院长宣布,即将在太学外建起的藏书楼,会被命名为澹泊,以感谢叶流云对整个教育事业的贡献。

    叶流云一直很平淡,并不显得过分惊喜。

    “捐赠仪式”随即结束,人群四散,高台上那些颇有份量的嘉宾也被晋王送走,似乎,一切都将回归到本来的面目。

    这时,一个小小的,稚嫩的童声,在人群中响起,所谓童言无忌,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个哥哥,长得一点都不像他爹爹。”

    一句很简单的话,还没有说完,仿佛就被身旁的大人喝止,呜呜咽咽的,再也听不到声响。

    这句话,没有指代性,没有说明,这个哥哥,就是太子妃一直抱在怀里的皇长孙,但晋王的目光,却立刻落在了秦熙唯一的儿子身上。

    太子妃为什么要抱着皇长孙来参加这样的活动呢

    答案其实是可以预见的。

    现下已经开了春,等鞑靼使团离京,这位年仅三岁的孩子,就要来太学求学,像今日这样的机会,秦熙很有可能,会带着他来看看,认识下将来要教授自己的老师。

    当然,此刻晋王的脑子里,只反复回响起那句话,秦陵记起了流传在朝歌贵族圈子里的那个传闻,眼珠转了转。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除了自己,没有人听到那句话,或者说,并没有人在意那句话,秦陵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洞察秘密的喜悦。

    秦陵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飞快跳跃的内心,在心里盘算起来。

    向来老成的秦陵,昏昏沉沉的坐上了马车,喜滋滋的回了晋王府。

    一路上,晋王想了很多种假设,每一种可能,都让他欣喜若狂。

    一回到府中,秦陵立刻将自己关进了书房,连夜赶写了一份奏折,盖了加密的印章,着可信之人送进了宫。

    秦陵激动的一夜未眠,他觉得,自己期盼了多年的事情,竟要用这样的方式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真的是印证了世事无常。

    他不知道的是,这封告密的折子,并没有送进宫,就在半路上,被萧相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掉了包。

    可怜的秦陵,幻想了整整一夜,得来的,只是一则关于动员各大世家捐献古书手抄本的嘉奖。

    直到这时,秦陵才发现,有什么地方出了他所不知道的问题。
………………………………

第25章 为他人选择人生

    多年在朝堂上搏杀的经验告诉秦陵,他做错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但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折子送了上去,不知是被陛下压了下来,还是在半路被人截了。

    可无论是哪一种结果,对他而言,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秦陵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期盼已久的嘉奖和在学生中的好名声,都无法让他冷静下来。

    秦陵开始回想,这几日经历过的事情。

    他突然震惊的发现,整件事居然是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自己的猜测。

    就因为人群中小女孩一句没头没脑,不知道说的是谁的话,一个悄悄流传在圈子里的笑谈,他怎么就能断言,皇长孙并非皇家血脉,还将这件事报到了陛下那里。

    秦陵痛苦的揪着头发,把自己关在屋中,看着窗外的天色,由明亮转为漆黑,他依旧无法理解,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或者说,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是啊,为什么”静谧的院中,叶缺捧着大大的瓷碗,使劲吸了一根酸辣粉,傻兮兮的问道。

    藏书楼建起来,总不是一日之功,那些珍贵的手抄本,自然先送到了澹泊书局里。叶流云忙里偷闲,在书局二楼躲了会懒,随意翻了翻这些她并不敢兴趣的古籍,挑了两本日后可能会用到的,关于军事方面的书籍,懒懒的回了家。

    下午的时候,叶流云还饶有兴致的指挥叶缺建了一个小小的书房,一直高到屋顶的书柜,看的叶流云有些小小的激动。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有些犯难了,因为叶流云突然发现,她竟然找不到可以填满书柜的书,这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冷的水,实在是太扫兴了。

    傍晚时分,叶流云提了食盒出门,去街边买了两碗好吃的酸辣粉,光闻着味,口腔里便涌动着美味的口水。

    吃完了粉,叶流云坐在小马扎上,看着天边逐渐飘来的落日余晖,听叶缺发问。

    听到叶缺发自肺腑的疑问,叶流云几乎一瞬间就生出了老泪纵横的沧桑感,她终于盼到这小子愿意继承她衣钵的那一天吗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伯尔赫斯弗雷德里克斯金纳吗”

    “啥玩意”叶缺喝了两口酸辣粉的汤,用脖子上挂着的抹布擦了擦嘴,一脸茫然的问道。

    “斯金纳曾经用动物做过一个实验,实验的过程比较无趣,我就不细说了。总之,他认为我们人是没有所谓的自由意志的,纯粹受增强物控制摆布。这种理论,虽然遭到了诸多反对,但是却让后世受益匪浅。”

    叶流云眼睛微闭,她在想,曾经发生在自己常年生活的那片国土上的巨大浩劫,“对斯金纳的理论,我一直非常感兴趣,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诱因,会引发全民性的集体失常。如果能够解释悲剧发生的原因,我们将能够找到避免惨案发生的原因,以此构建一个更为美好的世界。”

    “事实上,斯金纳的理论被广泛运用于治疗恐惧症和焦虑症的脱敏疗法和满灌疗法,在一定程度中得到某种证实,即人类的行为可以用行为理论来控制,并以此构建人类社会。”

    “换句话说,我们可以为他人选择他们即将拥有的人生。”

    “你是说,你让我安排一个孩子,在人群中说的那句话,无形中充当了晋王意志的增强物”叶缺吧唧着嘴,似懂非懂的问道。

    “不。”叶流云否认道,“晋王的增强物,是秦陵从小就被灌输的成王败寇的思想,为此,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太子的事情,晋王必定是知道的,我们想过的那些事情,他未必不曾想过。如果没有想过,我们所做的事情,就像是一柄利刃,劈开了晋王混沌的思维,告诉他,可以再大胆一些,好好的想一想。”

    叶流云敲了敲石桌的桌面,抿了口苦茶,接着说道,“昨天的捐赠仪式,晋王出尽了风头,他被太子遮挡了多年的光芒,终于冲破云霄,赢得了无数人的喝彩,他的内心是激动的,他会感觉,自己离皇位近了一步。”

    “一个人,在心绪不宁,个人情感超过理性思维的时候,就会犯一些很严重,无法挽回的错误,所谓乐极生悲,应该便是这样的由来。”

    “如果秦陵可以迅速的冷静下来,并且仔细的思考一下,他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但很可惜,他没有。”

    秦越派去监视晋王府的人,早些时候,已经过来告知叶流云昨夜发生的事情,她现在可是信心满满。

    “秦陵被陛下会很满意,一定会有嘉奖的话语刺激的糊涂了,我们只是给他创造了一个机会。”

    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

    朦胧的月光,仿佛是一位身披轻纱薄裙的女子,在清风中翩翩起舞。

    “如果晋王没有中计呢”叶缺还是很不解。

    “那又如何呢”叶流云的声音很轻,像是今夜的风,“仅凭人群中的一句话,秦陵又不会联想到我们,不过要额外再花点功夫罢了。”

    “真是值得庆幸,这种假设已经不存在了。”

    “更何况,本也不会一事无成的。”叶流云指了指澹泊书局的方向,笑着说道,“那些手抄本,可都是世间难得的珍宝啊。总有一天,那些书籍,将成为大胤文化的一部分,永远传承下去,为后人,创建一个新的世界。”

    叶流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跳到了桌子上,眉飞色舞的说道,“来,为晋王的愚蠢,欢呼吧。”

    看到她心情如此之好,一直沉默不语,静静聆听叶流云说话的叶缺,憨憨的笑了笑,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傻笑道,“还是小姐最厉害。”

    “不是厉害,是运气好。”

    叶流云居高临下的望着叶缺,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一定要记住,这种方法,只有在人幼年时,才会有发挥作用的可能。如果试验对象的心志足够坚定,增强物不够强烈,他们的人生,有极大的可能,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如果一定要用,请务必找好退路。我们研究人的心理,不仅要为自己负责,更要为他人的人生负责,尽量不要去干扰他人正常的生活轨迹。”

    叶流云说着说着,神情突然黯淡下来,她已经不配对叶缺说这样的话了。

    “要小心。”叶流云扶着叶缺的肩膀,从桌子上下来,和他挥手告别,进了自己的房间。
………………………………

第26章 开端

    朝歌一旦入了春,感觉很快就有了炙热的暑气,似乎一年中,夏、冬的光芒太盛,逼迫的另外两个季节,只能退避三舍。;;;;;;;;;;;;;;;

    这样的时节,对于叶流云而言,自然是养生躲懒的好时节。

    炉中青烟寥寥,榻上有人安睡,难得的休闲时光。

    叶缺推开门,将一碟腌渍好的青梅放到桌上,走到叶流云身边,宠溺的笑了笑。

    睡相还是这么不老实,不知道谁能受得了

    他想伸手摸一摸叶流云柔软的发丝,闻一闻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却最终只是抽走了她跌落在怀里的书。

    手抄本上的墨迹很新鲜,隐约还能闻到一股墨香味。

    叶缺随手翻开看了两眼,原是关于农业的,难怪叶流云看的睡着了。

    他将臂弯上挂着的薄毯盖到叶流云的身上,又替她擦了擦嘴角晶莹的口水,小声嘀咕道,“睡着了还能闻到青梅的味道,真是难为你了。”

    叶缺手上的帕子虽然用了很久,但是很白,散发着皂角的香味,根本不像一个男人用的东西。

    正在此时,从院中传来粗鲁而急促的敲门声,叶流云显然受了惊,猛地坐起,脑袋和叶缺撞在了一处,痛得哎呦了一声。

    好脾气的叶缺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目露凶光了,他怒气腾腾的冲出去,一把拉开门,就要怒斥。

    “让他进来吧。”叶流云披了外衣,软软的靠着,发髻松散,睡意正浓。

    来的人是国色天香的小厮,叫不出名字,却认得他那张极有特色的脸,满脸的小雀斑,下巴上,有一颗别致的痦子。

    “出事了。”那人跑得很急,喘着粗气说道。

    这种语意不详的说话方式,简直要分分钟逼死处女座,叶流云眉头微皱,声音渐冷,“说仔细些。”

    那小厮抬头,只看到夕阳余晖下的叶流云冷冷的,心神迅速的安定下来。

    “蝶舞死了。”

    蝶舞是国色天香正当红的舞姬,也是此次表演的领舞,她的死,倒让叶流云惊诧了一下。

    鞑靼使团还有几天就要到了,发生这样的事情,国色天香难辞其咎。

    “我去看看。”叶流云抬头看了一眼昏沉沉的天色,说道。

    “报官了没”叶流云一边迈过台阶,一边问道。

    馨娘一脸的愁容,摇摇头,说道,“先请小姐过来看看,再做定夺。”

    馨娘凑到叶流云的耳边,小声说道,“蝶舞已经有孕了,前几天才发现的,我和她说好了,等这次事毕,就放她走,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有孕”叶流云有些震惊,国色天香虽说不是官办的歌舞坊,在人员流动上无需官府文牒,但出了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大事。

    这是有损行规的。

    “干咱们这行的,年轻的时候伤了根本,生育子嗣本就艰难,蝶舞又跟了我这么多年,要不是实在是赶上了,我倒想让她好好待产的。”馨娘说起话来,满是无奈和可惜。

    “今天是怎么回事”

    “蝶舞的舞蹈技艺,我自然是放心的,她头次有孕,身体难免弱些,今天我看她脸色不好,就让她回去休息了。哪知道会出这种事情”

    “不是在舞台上出事的”叶流云想起曾经叮嘱过馨娘的事情,疑惑的问道。

    “不是。”馨娘说的小心,“自从小姐叮嘱过以后,我们一直留心注意,云逸只单独来过一次,在后院转了转,并没有靠近舞台。等他走了,我还亲自察看过,没有异常的地方。”

    “先去看看蝶舞吧。”

    楼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姑娘们自然是知晓的。

    厚厚的妆容下,难掩苍白惊恐的面容。

    国色天香的客人,多是朝中官吏,其中不乏重臣,守卫一向森严,还从未出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失了方寸。

    房间的门虚掩着,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蝶舞清秀的脸庞上,难掩稚气,歌舞坊的女子大多幼年从艺,十年跳舞生涯,如今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

    现场是一个类似现在酒店套房似的房间,前面是待客的客厅,里面是睡觉的卧房,这个格局和国色天香其他房间的格局大致相同。

    房间非常宽敞,装饰考究,有很多蝶舞自己的私藏。

    地板被血迹完全浸染,无处下脚,四周的墙壁上,有多处喷溅状、甩蹭状和擦蹭状的血迹。

    蝶舞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瞪着眼睛,张着嘴,一张脸绝望而无助的望着床边的方向,尸体的头部有些变形,整个颈部血肉模糊,看不真切。

    叶流云仔细看了看案发现场,觉得没有太大的突破口。

    地面血迹粘稠,没有足迹,或许有指纹,却没有指纹提取的必要技术和工具。

    叶流云长叹一声,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怕是瞒不住的,还是上报朝廷,该怎么办怎么办吧。”

    “那,蝶舞有孕的事情。”馨娘咬了下嘴唇,犹豫的说道,“要是传了出去,怕是别的姑娘都要受到牵连。”

    “如今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人命大于天,总要找到真凶,为蝶舞报仇啊。”

    叶流云对真相二字一直很执着,否则她也不会放着青州的大好日子不过,跑来趟朝歌的浑水。

    “蝶舞之死,至少说明,国色天香的守卫出了差错,不能瞒下去。”叶流云分析道,“今日死的是蝶舞,影响的不仅仅是数日后的表演,还有列位臣工的安危。”

    案发现场的状况,也让叶流云难以理解。

    和现代不同,在这个时代,是存在有武艺高超的专业杀手和江湖人士的。

    要是叶缺杀人,杀得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一定是一刀毙命,快速有效。

    所以,这样惨烈的案发现场,应该是属于一个完全没有杀人经验,甚至是处于惊恐状态下的初次行凶者的吧。

    那么,一个毫无经验的人,究竟是怎样潜进戒备森严的国色天香,并且顺利脱逃的呢

    最主要的是,如此矛盾的两种情形,为何会同时出现在单一现场,真是让人感到费解。
………………………………

第27章 第二个死者

    朝歌,大胤王朝的都城,城中聚居着整个王朝,身份地位最为尊贵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金子塔尖的这一小撮人,决定了余下绝大多数普通百姓的生死存亡。

    因为这座城市的特殊性,京兆尹首要的政治任务,便是保障这些大人物的安危。

    至于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死了一位国色天香的舞娘,实在算不得什么要紧事。

    这位京兆尹的身份,同样很特殊,朝歌官场上罕见的寒门子弟。

    只是可惜,没有生出坚韧不拔的傲然风骨,反倒学会了官场上踩高捧低的陋习。

    姚木的态度,明显很敷衍,连带着验尸的仵作也不认真。

    随意勘探了一下现场,问了几个问题,便带着队伍撤了。

    姚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作风,让馨娘的问话里,都透着股谨慎,“能抓到凶手吗”

    叶流云虽然恼火,但她并没有太好的办法。

    她是何等身份,怎能强令京兆尹为其审案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会不会和蝶舞肚子里的孩子有关”

    处理完了国色天香的诸多事宜,馨娘说什么也不愿住在楼里,执着的要去叶流云的宅子里躲两天。

    叶流云笑了笑,答应了。

    看到馨娘这样的表情,没由来的,叶流云想到了初次出现场的自己,很容易的,就理解了她内心的惶恐。仔细回想起来,自己当年,似乎吓得脸都白了,有好一阵子,叶流云觉得,她必须要告别这种可怕的生活,做一个小姑娘该干的事情。

    和她那些高中同学一样,坐在干干净净的办公室里,处理些文件,联系下客户。

    那时候的自己,应该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修炼成如今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狐狸吧。

    天色已晚,街道上静悄悄的,唯独靠近歌舞坊这边,喧闹不已。

    空气中,飘荡着各种乐器演奏出的华丽奢靡乐章,惹人心醉。

    陛下不近女色,这些臣工们便投其所好的喜欢上了清雅的路子,歌舞坊倒成了他们寻欢作乐的所在。

    夜晚的风,凉嗖嗖的,散去了满身的血腥味,馨娘的神智,终于恢复了几分。

    叶流云知道馨娘的意思,一位几乎足不出户的舞娘,哪里会认识旁人,左不过是国色天香的某位客人。

    这些人非富即贵,早已娶妻,正妻自然都是门当户对的世家小姐,岂会允许蝶舞有孕

    “有可能,倒也未必。”叶流云蹙着眉头,仍沉浸在案发现场的氛围中。

    她不是一个好的探案者,因为她对案子总是会投入过多的情感,这会让她在分析的过程中受到影响,继而导致整个案件的崩盘。

    “各家的府兵是什么样的战斗力”叶流云反问道,“杀一个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总不会是哪位大人,亲自动得手吧。”

    听叶流云这么说,馨娘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出了问题,“要照你这么说,怕是就很难办了。”

    “先查查,下午的时候,有谁进了后院”

    话音未落,毫无征兆的,从身后喧闹的歌舞坊中,传来了一声尖叫声。

    叶缺挤到人群中看了一眼,回来的时候,脸色却变了。

    “牡丹坊的头牌,也死了。”

    叶缺一向不爱说话,叶流云很轻易的觉察出叶缺话中的含义,“死状一样”

    “我认为是一样的。”

    叶缺的判断,叶流云深信不疑,这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信任,旁人很难理解。

    “这倒是奇了。”叶流云叹了一口气,疑惑的说道,“还真是一个没有耐心的凶手。”

    第二起案子发生的时候,正是歌舞坊最热闹的时候,各家的小公子们,正在花天酒地的玩的高兴,出了这样的乱子,心里自然是很不满的。

    惊吓还在其次,藐视他们的权威,是万万不能忍的。

    于是,姚木成了他们的出气筒,纷纷要求尽快破案,以抚慰他们受伤的心灵。

    托了牡丹坊的福,正沉浸在睡梦中的京兆尹姚大人慌慌张张的套了衣服,一瘸一拐的赶了过来。

    馨娘想要凑过去看看,被叶流云一把拉住,小声说道,“我们先回国色天香,小心别被人当了凶手,平白受些牢狱之灾。”

    果不其然,回到楼里没多长时间,牡丹坊的花大娘便拉着姚木闯了进来。

    牡丹坊和国色天香虽然是紧挨着的邻居,档次可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平日里是决计不敢来国色天香闹事的,但今夜,被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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