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拈花染尽何人指-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哪里不对劲吗?”眼前的青衣小厮是他从王府就带着的,和芷漪的那件事交给他去办,才能安心。
“是这样的……,”一阵耳语后,凉渊的神色越发的冷了起来,那群人,已经开始行动了吗?不过,他不会放弃,绝不。
水芷漪从第五间往前找,忽然发现所谓的十间房其实不完全对。因为她透过帘幕看到的是被打通连在一起的第四间和第五间房。帘幕内是几个看似颇有来头的人,一个徐娘半老的女子像是那群瑟缩在一起的姑娘的头,眼中虚假的笑意藏不住心中那份算计和狠厉。
“……那您看看这个怎么样?这可是今天刚到的货,嫩着呢!”假笑的半老女子拍拍章,一个被剥的只剩一身单衣的女子被带了出来。帘幕后水芷漪的那双眼睛突然放大,那个女子,是安萝!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水芷漪紧盯着在座的那些个人,其中一个着紫服的男子是半老女子讨好的主要对象,那么他就是买卖的主使?
“大哥,我看这货不错,你要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兄弟们就收了她了。”紫服男子左边的一个男子笑的轻佻,但紫服男子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玩弄着手中的玉扳指,他在等猎物上钩,他能微微察觉到那股怒气。
见紫服男子左边的那人走出座位要去碰昏迷在地上的安萝,水芷漪忍不住还是出手了。
终于,还是忍不住吗?紫服男子的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看着那破门而入的女子。水芷漪与紫服男子对视后,知他不简单,但是她现在只要救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上一秒还想触碰安萝的男子,下一秒就被水芷漪踢了出去,她弯腰抱起了倒地的安萝。安萝的眉眼紧紧的闭着,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该死,他们最好不要对安萝做了什么,否则……。
“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在我甘姐这里撒泼……,”自称甘姐的半老女子在看到紫服男子扬起的手后立即噤住了声。有主子在地方,哪儿轮到她说话?
“你凭什么带走她?”紫服男子的声音很好听,但内容却让水芷漪厌恶。
“那你凭什么留下她?”她毫不客气的反击,他们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弄到这些女孩子,难道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吗?安萝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孩,但她是她水芷漪的妹妹!她的人,别人未经同意休想染指!
闻言,紫服男子像是明白了,脸色一沉,看着他身旁的甘娘,“这个女孩是怎么来的?不是说,都是家境贫寒自愿卖身为奴的吗?”
家境贫寒?自愿卖身?他难道看不见这些个瑟瑟发抖围成一圈的女子吗?像被买卖的物品一样被他们评头论足,他以为他们是谁?可以这样践踏别人的尊严?这雪城也是王城,她就不信这个国家还没有王法可言!
水芷漪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怀里的人却开始微微动弹起来。安萝的眼慢慢睁开,看到一个蒙面的女子正抱着她,这是怎么回事?她只记得她在一个茶水铺喝茶时忽然就被人打晕了,后面就都不记得了。
“安萝,是我。”看着安萝的疑惑,水芷漪解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安萝熟悉的那张脸来;却是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女子,美的不像这尘世间的人,即使是仙女也不该如此摄人心魂。紫服男子眼里的惊艳稍纵即逝,嘴角却扬了起来。
“芷漪!”安萝看清眼前的人后,变得惊喜万分,她来救她的是吗?快乐还没持续下去,安萝的心口忽的疼痛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水芷漪顺手摸到了安萝的脉搏,糟了!是她来迟了,安萝还是被人下了毒。
………………………………
赌局
该死!玉指飞速的点下安萝身上的几处大穴,等水芷漪再次抬眼时,眼中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喷涌而出。
“是谁?”在场的人都怔住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女子是在质问他们吗?大家都看的出来,她很在意自己怀中的女子,另外,她怀中的女子痛苦的样子是明显被人下了毒。至于是谁做的,在座的人心中都有几分了然。
“甘娘,你对那个女孩做了什么?”紫服男子的眼明明是盯着水芷漪看的,话却是对甘娘说的。甘娘听到主子发问,诚惶诚恐的跪在了紫服男子的面前。
“甘娘什么也没做,这女子没人动过她,还请主子明鉴!”苍天在上,她承认自己取悦主上的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这些个找来的女子却是从来不会伤害分毫的。而且,她们中的人大都是自愿被挑选进来,以便从此攀上侯门,享受荣华富贵的主。至于那个绝色女子怀中的女孩……,得到的途径是有一些特殊。
甘娘是面对着紫服男子跪下的,她眼中不自然的神色自然是没能逃过他的眼。甘娘不会骗他,但是看她的神色……,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再看看那个绝美的女子,那双澄澈的瞳孔里写着的,是对他的不信任。可恶,他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用那种不信任的目光看过?她应该谦卑的跪在他的脚下才对!
“女人,你的眼神惹到我了。”紫服男子的话才出,他身旁那些原本看似吊儿郎当的坐客以风卷残云之势将抱着安萝的水芷漪围的密不透风。这是要用阵法困住她们吗?女子的神色越发的冷清,眼中敛上了一层寒冰,“你们这是做什么?”
“女人,有兴趣来玩一局吗?赢了,我就放你们走。”紫服男子的眼里满是玩味,他很有信心这世上没有多少人能破的了他的这个阵。就算有,也不该只是个女人,虽然她很美,美的不像这人间的女子。一种叫做占有欲的虫子开始在他的胸腔里蠕动,嗓子也变得干涸起来,这个女人,会是他的。
水芷漪看着紫服男子猛灌下一杯酒,眼直直的看着她,那种眼神,她不喜欢。“赌什么?”她不会问输了怎么办,只要知道赢了开出的条件就好。因为,她是不会输的。
竟然有女子也这般轻狂?紫服男子看水芷漪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欣赏。抬手间,紫服男子瞬间将自己的外衣脱去,露出里面银白色的盔甲来;紫色外衣上的一排琥珀扣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速度落入手中。
“现在,你来猜猜,我手里有几枚扣子?”似挑衅的高高抬起握紧的拳头,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水芷漪。
“我猜,一枚都没有。”围着水芷漪的几人都不由的愣住了。怎么会,老大的手法从来没人能看穿的!去年的三国争霸赛上,老大就靠这一招还赢了不少人呢!
“你,确定?”男子的表情始终没有换过。人遇到这种情况,通常都会拼命回想他握时到底抓住了几颗纽扣,或是他的衣服上有几排扣子。他脱衣服也只是一种假象,让人分散注意力。没想到,他今天居然败在了一个女人手上。
“我确定。”水芷漪抱着安萝的手始终没有松过,即使被一群人围着,她的脸上也没有露出过惧色。这一群人,不是善类;但也不像是下三滥的人,毒应该不是他们下的。关于安萝这件事,她会好好查查。
“你可以离开了。”男子松开了自己握紧的拳头,琥珀色的粉末从他的掌中流泄而出,最后一点都没剩下。赢就是赢,输就是输,他雪寻衣还没沦落到滥赌的地步。只是,那女人转身就走,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他。
“大哥。”原先被水芷漪踢到角落的男子爬到了自己大哥的面前,“你就这么放走她?”他不甘心!凭什么这么容易就让那个女人走?他可是重重挨了她一脚啊!
“闭嘴。给我把你的那点小心思收起来,刚才那个女人是我的,你们都给我安分点。我想做的事,谁都插不了手!”忽然而来的怒气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甘娘更是跪在地上不敢动弹,主子的怒气是她们都无法承受的。
“你们想要女人,地上有的是,挑好后统统给我出去。”原本瑟缩在一起的女人这才清醒过来,她们都快要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可是现在看起来,这侯门,并不是她们能进的安生地。
那些个听到命令的人随便的拖了几个女子,然后匆匆离去。怪了,大哥以前在每次都要挑不少女人,怎么这次一个也没要?现在大哥正在气头上,他们谁敢问?一个个都灰溜溜的离开了。会议厅里只剩下了雪寻衣和甘娘。
雪寻衣一边给自己披上紫服,一边看着一直跪着的甘娘,绣着龙纹的鞋子在她的身旁转悠。
“今天那个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主上的话,那个女孩子是有人推荐来的。今儿个我们刚准备开工去招女子,就有一个戴斗篷的男子出现。他说自己在一个茶水铺处发现了一个貌美的女子,我便让他领着几个人,把那女孩子带了回来。”
“随随便便就让人带走我们的人,甘娘,这不是你一贯的作风。”雪寻衣的眼里满是精明的算计。
“是……,那是因为,那个斗篷男子是他们的人。”
他们?他们怎么会去管一个大街上的普通女孩?雪寻衣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知道那群人了解自己为什么要找那么多的年轻女孩,那他们又是为了什么而特地给他送这个女孩过来?
“我知道了,今天没有药引,你去想法找几个干净的女孩子给灰鹤送过去。还有,那两个女子的来历出处给我调查清楚,尤其是那个赌赢我的女人。”
“是。”雪寻衣暗忖,如果能把那个赌赢自己的女子收为己用,恐怕这天下也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时辰不早了,他该回宫了,不然老头子又该着急了。
听香阁楼下一匹华贵的马车在接到等待的人后,立即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
毒药
水芷漪抱着安萝一路飞奔回沈琛为她们安排的别院里,可是派人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有发现凉渊的影子。他到底去哪儿了?安萝在一到五的会议厅里被她发现,这只能说明凉渊他根本就没有去找安萝。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放着人不救?他可知道如果今天她没有去找那几间房……,算了,好在人已经救回来了。
水芷漪从丫环手中接过一个秘色的瓷器碗,用勺子舀了舀混浊泛着黑光的液体,一阵热气顺着水芷漪的面庞向上蜿蜒。关于毒这方面,她水芷漪最会的就是用毒和制毒,解毒,不是她太在行的。不管怎么说,她水芷漪虽不是大夫,也没能把出安萝到底中了什么毒,但这碗汤药喝下去起码可以消散点安萝体内的毒性。
“安萝,乖,把嘴张开。”安萝从听香阁被她抱出来后又昏迷了过去,她知道她是被疼的昏过去的。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安萝只是一个弱女子,一点武功的底子都没有,这次中毒怕是会要了她半条命!
任凭水芷漪如何呼喊,安萝的眼皮始终紧闭着,就像是一个睡着的婴儿,安静而恬美。但是粉颊下隐隐约约攒动的黑色气体让水芷漪皱紧了眉头。轻轻将药勺里的液体吹了几下,水芷漪正准备想法儿帮安萝把药灌进去,“啪!”的一声,药勺忽然变得粉碎。
“谁?”水芷漪迅速冲出门外,是她大意了,都没有人守在外面吗?可是门外的守卫也是一脸惊慌的看着突然冲出来的水芷漪,“沈芷小姐,出什么事了吗?”沈芷,是沈琛为她在这里取的别名,以掩人耳目。因为在平常人看来,南忆国水家的水芷漪,也就是当今凉帝的水夫人,早在三年前的宴会上就已经离世了。
“没什么事。你们一直守在这里都没有看见什么人吗?”
“没有。”几个守卫都摇了摇头,大人吩咐了眼睛都不能闭一下命令他们看护的人,怎么会放人进去?水芷漪也思索起来,难道说刚才的药勺忽然碎掉是自然现象?明明是不可能的事啊,糟了!调虎离山计!匆匆回身的水芷漪看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房里明明空无一人,除了门以外的窗子统统紧闭,但是安萝身上她亲手掖好的被子却悬空了起来,然后又落了下去。身后有风吹着自己的后背,水芷漪有种背后凉飕飕的感觉。
“你是谁?不要装神弄鬼,有本事就现出原形来。”她可不信什么鬼神,有本事就出来较量,畏首畏尾的算什么?
可是屋子里却突然安静了下来,安静到她只听得见她和安萝的呼吸声。难道刚才是自己眼花了?不可能,水芷漪扶着头走到安萝的床边坐下,一瞥间就看到了刚才还满满的药碗不知什么时候就空了。不对,刚才一定有人进来过!而且,这个人的武功,绝对在她之上!那么那个人来找安萝,是为了什么?
“水……我要水。”安萝一直紧闭的眼睛一点点的睁开了,她这是怎么了?嗓子里是吞了什么东西吗,干的难受。
“安萝,你醒了!”水芷漪忙着去给安萝倒水,没留意一块颜色发暗的布条飘出了房间。门外的侍卫受了这一惊,更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屋子里的人。那块被人忽略的暗色布条也瞬间消失了。
七堂庄。
“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夏之泱眼中的杀意让秋之溟第一次感到震惊。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女子,居然值得他和自己动手?!
“夏,你疯了。你不要忘了,你和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们根本就不是同一种存在!”秋之溟擦尽嘴角的鲜血,露出嘲讽的笑。不过是卑贱的生命,他还真拿那个女人当回事了?
你和她不可能在一起,你们不是同一类人。夏之泱痛苦的蹲下了身子,那天,冬把他喊到自己办公的地方,留给他一个破灭的幻象。
“夏,你和她不可能在一起。别不小心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冬的侧脸映在跳跃的日光里,有些模糊,还有几分残忍的味道。夏之泱很清楚,安萝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她会生病,会老死。而他,只能在生命的道路上独自承受着亘古不变的孤寂。他想过这只是一场游戏,等到安萝变老慢慢死去的那刻,游戏就结束了。但是,他这个参与者却始终没有放手的念头。
“那个女孩,现在已经被送出庄了。我让人清除了她所有关于你的记忆,她现在只记得在遇见你以前的事。以后,你和她不要再有任何纠缠。夏,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一直这样保持下去。”冬的话似乎还回荡在夏之泱的耳畔。是,他试过放手了,可是,秋为什么还要派人去追杀安萝,为什么他们始终不肯放过她?
“秋,如果你和我还有哪怕一点点的情谊,就放过她。”夏之泱的脸埋在蹲下的膝盖里,让秋之溟看不到他的表情。
“夏,你是真的对那个女人动心了?!”情,是一种禁忌,至少对他们这种存在而言,是不可触及的。他根本就没有在意过那个叫做安萝的女孩,他派人追踪她,只是为了找到和利用水芷漪。安萝中的毒是他派人下的,也是他们七堂庄特有的,难怪夏一给那个女人解毒后,就想到了事情是他做的。
“不要动她,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让我发现她再次被你的人伤害,不要怪我,秋。”夏之泱扬起的脸上挂着一行清晰可见的痕迹,可是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决绝让秋之溟敛起了眉毛。夏,你变了,却是为了一个卑贱的人类女子。
夏之泱不理会秋之溟的反应,自己从地上站起了身。长到脚尖的外袍底边沾了点药汁的污痕。这是他刚才出来那碗药时不小心弄到身上的。中了七堂庄研制的毒,只能用七堂庄的药解。无论喝下任何药物,哪怕是相同的材质,中毒者都会立即死去。因为,那些长在蒲堂植物是被喂了咒的。好在他赶上了,不是吗?
安萝,你早已经忘记我了?那么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抱怨我帮你逃跑却利用你的那件事了?你是不是也忘了那个谁在午后的阳光下牵着你走过一片片树荫?安萝,安萝,泪水沿着夏之泱脸上原有的痕迹又流了下来。只是这一切,站在夏之泱背后的秋之溟是看不到了。
夜幕渐渐笼罩了这座雪城,漫天的星斗近到仿佛触手可及。夜,幽深而带着蓝宝石的光芒。在雪城外那座终年积雪的山峰顶端,一座冰雕雪砌的堡垒正在拔地而起。山顶的寒风裹着硕大的雪粒砸击着那个只身站在堡垒前的人。雪裘下那双令人迷醉的眼正发出幽暗的光芒。
………………………………
皇室
精心照顾安萝一整天的水芷漪靠着桌旁的烛火准备闭上眼休息一下,门却被人轻轻推开了。
“回来了,今天去哪里待了一天,我让人找遍了别院也没发现你的人影。”凉渊闻言笑笑,转身吩咐守门的几个守卫下去休息,自己向坐在床边的那人走去。
灯火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姿,一袭淡装却亮丽了来人的眼睛。水芷漪回过头时,凉渊把脱下的雪裘放到一旁的座椅上,走到了她的身边。凉渊的手覆上床沿边的那双芊芊玉手,一种冰凉的触觉像电击一样流遍了水芷漪全身。
“你去哪儿了?怎么手这么凉?”凉渊依旧是春风和煦的笑,同样带着冰凉的吻落在女子的发梢,眉间。烛火的温暖渐渐将靠近彼此的两人包住,在地面上投出悠长而和谐的影子。门外的人透过被忘记关掉的通风窗口看到了这一幕,黯然的转身离去。
“芷漪,我想你抱抱我。”水芷漪不觉好笑,又带着点女孩子的羞涩。
“说什么傻话?”凉渊今天是怎么了,安萝还睡在床上呢。找人的时候就不见他人影,但是此刻渊脸上的渴望却又不像是装出来逗她玩的。
“芷漪,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但不是现在,你有耐心等上几天吗?”他的头枕在她的肩上,分量压的很轻,他怕她一不留神就发现了什么。那些是被他藏起来的心事,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他所瞒着她的事。
“傻瓜,这有什么耐心不耐心的。我只要等着你把礼物送到我面前不就好了?”水芷漪笑的灿烂,把被凉渊枕着的肩膀收了回来。凉渊的手开始有些温度了,水芷漪看着那双被她握住的开始有些暖意的手,似乎他瞒着她的那些事也都可以不计较了。
“这个礼物,恐怕要你亲自去看。”他可没有说大话,芷漪,希望你会喜欢它。
“亲自去看?那是……,”她正准备问清楚,躺在床上的人安静的人儿开始动了起来。安萝醒了?水芷漪松开了握着凉渊的手,忙着去扶起床的人,没留意凉渊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
“渊,今天安萝是从听香阁里被我救出来的。那个地方,表面光鲜,背地里却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凉渊的神色被烛光掩着,人脸上的光线被打出模糊的光晕来。
“咳咳……,芷漪姐,我是不是被人弄到什么地方去了?是你救了我?”安萝刚醒过来,大病一场,现在身子还很弱。水芷漪扶住她,用软枕头给安萝靠着背。她不知道今天下午来房间的人到底是谁,但是安萝的毒确实是被那人解了,应该不是害安萝的人。
“小萝,现在什么都不要想,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你要做的,就是把身体调养好,明白吗?”安萝有些费力的稳住身子,朝水芷漪点了点头。是啊,连她自己也察觉到了。现在的这具身体太虚弱了,毕竟是大家闺秀,这古代从深闺里养出来的女子怕是都命不长。
“明白就好。渊,我去厨房准备点宵夜来,今晚大家都在,就吃一点。渊,要好好看着小萝。”今天下午的事,她要找个时间再告诉凉渊。
“放心。”凉渊目送着端着药碗的女子出门,那门被顺手虚掩上。他转过头,看着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的安萝。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这个女孩是很单纯没错,但是,她和那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柳镇的偶然相遇,在他眼里,没那么简单。有人在背后为他和芷漪拉了一张巨大的网,他知道对手是谁,却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好多了,谢谢。”看的出来,她现在连说话都有些吃力。凉渊一脸平和的看着她,“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一下。”手,微微动了一下。
奇怪,我怎么忽然觉得很困?好想睡觉。安萝的眼皮慢慢的合上,烛火再次映照那张安静的面庞。
凉国皇宫。
凉暮枫的脸色变得有几分憔悴,连青色的胡渣都露了出来。一个人坐在高高的卧榻上,有一种绝世的孤寂。
“皇上,你都几天没吃东西了。臣妾特地让人备了点酒菜,您就吃点儿。”尚妆凤袍上往昔耀眼的金花在黯淡的地板上曳过,有几分失色的味道。
兵符造假的事,她知道了;凉渊的旧部正在集结军队的事,她也知道。但她只是一个女人,通过玩弄权术,她让朝中一半的大臣归顺于她。但是一旦凉渊攻破凉国,江山易主,那么她和她腹中的胎儿又该如何是好?派出去追踪水芷漪的人马都撤回来了,凉暮枫的人马也是一样;现在她们身边最缺的就是人。
涂满红色豆蔻的手依旧艳丽,尚妆打开御用的食盒,把食物酒菜一盘盘的摆放在凉暮枫的桌前。现在,她只是一个妻子。
“你要朕怎么吃得下?都怪那该死的凉渊!”凉暮枫一想到那个人,就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