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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染尽何人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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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朕怎么吃得下?都怪那该死的凉渊!”凉暮枫一想到那个人,就忍不住一身的怒火,刚欲发作,整个人却从软塌上滚了下来。他已经太久没吃东西了,饿到头昏眼花而不自知。
尚妆急忙扶起倒地的凉暮枫,大声的呼喊殿外的人,“来人啊,快叫太医,叫太医过来!”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她不能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夫君倒下,看着这个她苦心经营的国家被他人夺去!
“皇上,你再坚持一下,太医马上就来了。”电石火光之间,一个念头忽然涌上尚妆心头,凉国,有救了。
又是一个清晨,冬天就要过去,春天也要来了。雪城位于高山的边缘,春天即使到来也是温暖而短暂的。但是万物复苏的景象多少还是令人有几分期待。
中午,水芷漪和凉渊陪着沈琛一起用餐,安萝在房里,饭菜有人送过去。
“等到春天来了,皇室的成员会举办一场狩猎。这山野的猎物多着呢。”席上,沈琛显得极为热情,向水芷漪和凉渊介绍了雪丘国的许多风土人情。水芷漪听的很入神,凉渊则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
“对了,虽然春天来了,大部分的冰雪都会消融进山川河流里。但是有一个地方的雪是不会化掉的。”沈琛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补充了一句。
“那是哪里?”水芷漪来到雪城也不过几日,对这里的了解可以说是很少很少。听了沈琛的话,凉渊淡然的夹了菜放在水芷漪的碗里,“先吃饭,菜都快凉了。吃过饭我们再聊。”他怎么没发现芷漪什么时候成了好奇宝宝?
“对,凉兄说的是,我们先吃饭。”沈琛看到凉渊给水芷漪夹菜,按捺下心中的不快,随声附和了一句。正当三人准备好好吃饭的时候,一群装备精良的士兵忽然冲了进来。
这是?!沈琛站起了身,太子的亲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群卫兵拿出一张女子的画像,那个人,是水芷漪!
“奉太子之命,捉拿忤逆皇室之人。画中之人在此,有敢上前阻挡者,按同罪相处。”一个头戴着盔甲的卫兵看起来像是这群人的头目,在说完话后,就让人把水芷漪团团围住。
沈琛心惊,门主怎么会和雪丘国的皇室有过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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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燕长官,请等一下。”沈琛站出来下意识的挡住了来人的路。“这位姑娘是我府上请来的贵客。即便是太子府拿人,也要给个理由?”无论如何,他不会让燕于淳带走水芷漪的。
燕于淳捏紧手中的一卷密令,“倏”的伸到沈琛的面前。“沈大人,你看清楚了。这是太子府的密令,太子为什么要拿什么人,可不是我们这些属下人能过问的。”燕于淳的眼里满是对沈琛的不屑。太子是什么人?人家可是未来的国君,他沈琛现在纵使在皇帝面前得宠,却不见得能得太子几分看中。要知道,太子身边的能臣足以绕雪城一圈了。
“燕长官,我不管你是奉了谁的命。我只知道,今天这人,你是带不走的。”见燕于淳轻狂,沈琛却也不恼,太子到底有多少货,几斤几两重,他心里也清楚。平时就是雪寻衣在宫里遇见他,彼此也会寒暄几句。这奴仆想是野惯了,收不回咬人的性子了。
凉渊在沈琛站到水芷漪前面时,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你什么时候遇到的这些人?凉渊递给水芷漪一个眼神。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在听香阁救安萝的时候惹上的。水芷漪回给凉渊的眼神也有几分疑惑。
“哈哈哈,沈大人好大的脾气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雪寻衣一身紫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这件衣服与上次听香阁的那件相比,前者是妖艳魅惑,后者则是庄重大气。这个紫服男子,就是太子?水芷漪回给凉渊一个眼神,此时的形势已经是十分明了了。却不想,两人对望的一幕落在两个旁观者的眼里,醋坛子翻的便不止一个。
“沈某自问无所过失,太子殿下今日派亲兵闯我别院,拿我客人,要作何解释?”沈琛收回自己的目光,重新看着雪寻衣,发现他的目光也落在了水芷漪身上。可恶,他是不会让他带走她的,即使对方贵为太子,甚至即将成为一国之君。
“沈大人一定是弄错了?寻衣只是访得有友人在此落脚,为显诚意特派亲兵来请。不想奴才们还是办砸了事,还请沈大人不要见怪才好。”雪寻衣一脸的诚意,仿佛他就是来登门道歉这么简单。雪寻衣说话间,心里的思绪早已转了千百回。沈琛是老头子最喜欢的大臣,听说五妹也有意于他,弄不好姓沈的就是自己的妹夫,说话还是要客气点。
“是吗?为什么我听太子殿下的亲兵是来捉人的而非请客?难道是沈某年纪轻轻耳朵就已经坏了吗?”他沈琛可不是什么善类,燕于淳的话,他还帮他记着呢。
“于淳,有这件事吗?”雪寻衣用眼神威慑着带人围住水芷漪的燕于淳,他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也在主人的玩弄下越转越快,快到看不清旋转体里的纹路和装饰。燕于淳看着那个高速运转的玉扳指忽然就明白了过来,他收回手中的密令,放进衣物的隐蔽处,挥挥手让包围水芷漪的手下人都退了下去。
“是属下擅自做主,惊扰了沈大人和太子的客人,本该受死。但属下本一条贱命,还望姑娘能高抬贵手,手下留情!”燕于淳一咬牙,顺着水芷漪所在的方向就跪了下了。保命要紧,跪一个女人算什么,来日方长,他一定会讨回今天所受的耻辱!
雪寻衣停止转动手中的玉扳指,抬眼看着那个给水芷漪跪下的男子。燕于淳还挺聪明,知道这种时候,找谁才能救他。却也有几分可惜了,这种人,一辈子只能当奴才。
“带着你的手下人离开这里。”水芷漪回燕于淳的只有这一句话。无谓的杀戮,不必开。燕于淳惊讶的抬头,眼角的缝隙瞄到了雪寻衣的表情。出去,看太子殿下的嘴型吐出的是这两个字。
心神领会的燕于淳立即从地上拍起来,带着原先还来势汹汹的一群人灰溜溜的离开了这座别院。能保命就不错了,更何况还没受什么皮肉之苦。想想太子殿下对于犯错人的处罚,燕于淳浑身的寒毛都颤栗了起来,脚下的步伐也跟着快起来了。
“燕长官,怎么走那么快?等等小的们啊!”“统统给我闭嘴!想活命的就马上给我赶路!”“是!”
清空完场地,围桌坐下了四个人。午饭的点已经过了,沈琛也让丫鬟们把中午的饭菜都撤了下去。后院的梅园花虽快到谢的时候了,景致也还看的过去。于是一张大石桌被摆放在梅园最大的那棵梅树旁,四碗香飘四溢的茶也被摆上了桌。
“沈大人还真是会品啊,这茶水怕是从清晨的冬梅花瓣上采下来的雪水,深埋地下多年的佳酿?寻衣今日有福,也算沾了水姑娘的光了。”雪寻衣夸赞茶时也不忘连带水芷漪一起夸。但是后者却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喝茶。雪寻衣尴尬的笑笑,目光投向了一个一直很安静的男子。
“这位仁兄,还没请问贵姓?”他雪寻衣不是傻子,这个安静的男人比沈琛的杀伤力要大的多,水芷漪和他的关系也似乎亲密很多。
“姓凉。”既然对方都问了,他又怎么好隐瞒什么的呢?凉渊一边回答,一边递给安萝一个安心的眼神。他知道她他皇族的身份曝光,但是凉渊在世人眼里是早已死去的人了。
凉?这不是凉国的国姓吗?可是现在的凉王不是早就诛杀了所有的王爷了吗?难道说凉国的先帝在民间还留有遗孤?这个回去,他要让人好好查查。
其实雪寻衣去过凉国,那还是在北凉国举办四国争霸赛的时候。现在天下三分,南忆为北凉所吞。当时接待雪寻衣的人的是凉暮枫,凉渊不在国内,两人不曾碰面,没有交集。
凉渊知道雪寻衣现在心里在想着什么,却默不作声。四个人都安静的喝着茶,想着各自的心思。冬日的告别让吹拂的风饱含了柔情,一瓣瓣细小的梅花在风中飘零。或是白色的清纯典雅,或是红色的妖娆多姿,还有那鹅黄的清新可人。每一朵花都像是一个精灵,在她们可以站立的任何地方,毫不吝啬的翩翩起舞。空中,石桌,还有地面。
一种带着离别氛围的舞蹈正在这座安静的梅园里进行着。梅花像雪一样簌簌的落在水芷漪的肩头,美人,美景,迷的不知是谁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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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
夜,飘零了许多梅花,今晚的风有些大。水芷漪拢好贴身的皮袄,为安萝关好窗子后又回到了她的床边。这几天,安萝的身体恢复的还是很慢。但是调养这种事,却是不能急的。
就在水芷漪拢皮袄的时候,一只月牙形状的簪子从她的怀里掉了出来。安萝正要告诉转身去端水的水芷漪,结果惊奇的发现那只簪子被一团白气包裹住,慢慢的显出形状来。这个是?!安萝的嘴吃惊的张大。
水芷漪转过身,看到安萝的表情忍不住笑了。“阿狸,你别吓到她。她生病了,现在还需要调养呢!”哦,现出原型的石狸摇了摇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乖巧的跳下了床,跟着水芷漪在房间里晃悠。
“芷漪姐,这个小东西好可爱啊!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安萝的兴奋劲忽然就上来了。瞧那两只小耳朵,黑溜溜的大眼睛,还有那条超萌的尾巴!这家伙放在现代,整一动物界时尚新宠啊!
“在一个村庄里带出来的。”水芷漪把水倒好后,敏觉的听力告诉她,有人来了。水芷漪放下水杯朝门口走去。
像是察觉到了背后那道热情四射的目光,石狸停下跟着水芷漪走来走去的脚步,转过头去看身后的人。额……,那个女孩子的目光是不是太火辣了一点?虽然他是一只公石狸,但她也不能就这样看着他。虽然他的魅力是很大……,不行,他害羞了。那条硕大的尾巴此时成了石狸的保护伞,只轻轻一扬,整张俏脸都被遮住了,他看她还看什么。
不料从尾巴毛的缝隙里发现那个女孩脸上的兴奋更浓了,这是怎么了?他怎么觉得今天晚上有点热啊,是不是自己穿多了?不行,他要跑掉。石狸正要逃跑,才迈开第一步,脚忽然就腾空了。嗯?他被主人华丽丽的拎着然后直接送到那个女孩的面前?
“安萝,你照看一下它,我现在出去一趟有事。乖乖呆着,不要乱跑。”后一句话是对他说的,他听出来了。小东西无比郁闷的吹着胡子瞪着眼睛,看着水芷漪离去的背影。难道主人就忍心这样抛下他吗?他可是盼着出去玩盼了很久了哎!他的开阔眼界计划……,唉。
“嘿,小家伙,干嘛一直背对着我?转过来让我看看。”安萝相信自己刚才没看花眼,眼前这只全身洁白的小东西可是萌宠啊!萌宠!
“不要,我现在烦着呢。”
“……。”安萝觉得自己的耳朵是出问题了,她居然听见动物说话的声音?
“你,那个,能再说一遍吗?”好歹也是当过记者的人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白痴。
“说什么?”虽然他很不乐意主人抛下他一个人,不对,是一只。但是有人陪着聊天还是不错的。而安萝这次在狠狠掐过自己的脸后,终于相信自己没有出现幻听。于是,石狸回过头后惊恐的咽着口水,看着眼前的女孩眼睛越来越亮。他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留下屋中打闹的一人一狸,水芷漪独自出门,沿着一条小路向后花园的方向走去。那个人,约她在这里相见。刚才的脚步声,也是他在路过她房门口时故意发出来的。
夜有着属于自己的寂静,与夜共同分享这份寂静的,还有那个淹没在夜色深沉里的男子。
“渊。”水芷漪站在庭院的石阶上轻声唤他。男子的手攀上花瓣已经落尽的梅花枝头,转身的回眸里是她看不懂的光芒。她不知道他的眼睛在暗夜里为什么会那么亮,因为她不知道这个让无数人骄傲的男子正在为她而流泪。夜,凌乱的除了那头被风卷起的黑发,还掩饰一颗正在流血的心。
“渊,你怎么不说话?”沉默的他不会让她感到害怕,只是那种从凉渊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孤寂会让她感到不安。
“跟我来。”凉渊松开被自己握着的梅花树枝,起身飞纵上屋檐,向夜空下的某个地方跑去。凉渊这到底是怎么了?水芷漪系好衣领,飞身去跟着凉渊。幽深的暗色,遮住了奔跑的人。一前一后的两个人穿过大街小巷,飞出雪城,夜色越来越浓,寒意也越来越重。直到水芷漪来到一处山脚下,才明白那阵阵袭来的寒意是出自哪里。
“这里,就是雪城在春天到来时,唯一一个冰雪不会融化的地方。”凉渊依旧站在水芷漪的前面,水芷漪感觉不到凉渊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她有预感,凉渊一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
追随的脚步没有停下,暗夜下的雪丘国圣山之巅迎来了两位客人。一位熟悉,一位陌生。当一座巨大的白色建筑物出现在水芷漪的面前时,她的惊讶之情完完全全的流露在脸上。一路上的风像刀一样刮着人的脸,水芷漪的脸早已被冻得通红。凉渊回过头,把自己身上的豹皮袄给水芷漪围上后,抱着她的肩膀,两人一起走进了那栋白色的建筑物里。
白屋子外是寒风凛冽,天寒地冻;屋子里却十分暖和。水芷漪更是惊奇的发现白屋子全部是用寒冰砌成的。巨大的白屋子里却是一间间大红色的木质精美屋舍。其中的一间规模最大,雕工和技艺也是最精巧的。许多绣工巧妙的红色花团被装点在各个宫殿的檐角上,这里给人一种很喜庆的感觉。
“喜欢吗?”凉渊的脸贴着水芷漪被豹皮袄裹住的后脑勺。这里是他为她亲自设计和准备的。
“喜欢。但是这里是哪里?为什么看起来很喜庆的样子?”水芷漪停住前行的步伐,她知道凉渊就贴着她的后脑勺。“
“这里,是凉渊和水芷漪大婚的地方。水芷漪,你喜欢这个地方吗?”喜欢,我很喜欢,水芷漪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她喜欢凉渊为她准备的一切,因为她早已准备好做他的新娘,在月城彩旗节的那天就约好了,不是吗?
“我,喜欢。”凉渊把贴着水芷漪后脑勺的脸移到她的面前,那双令人迷恋的瞳孔里有过淡漠,有过忧伤,流过泪水,也有过直达心底的笑意。
“那么,三日后来这里,我们成亲。芷漪,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不来,我就一直等下去。后半句话硬是被凉渊从嗓子眼给咽了下去。水芷漪知道成婚前几天,新婚夫妇不得见面的风俗,心里没怎么想。
“渊,哪有新郎自己不来接亲,等新娘自己来的啊?”水芷漪原想笑凉渊,忽然又有几分羞涩。她转头看着眼前满目的大红色,心里的喜悦被埋在心里。她终于要成为他的妻子了吗?
“那芷漪就当为夫是个偷懒的新郎,等新娘来了,想怎么罚新郎都随她的意。”凉渊的脸上滑过一滴泪水,掉进围在水芷漪肩头的豹皮袄里,水芷漪对此,一无所觉。
“那可就说好了!”她已经开始打算三天后的事了,一双美丽的瞳孔被艳丽的大红色染的更加妖娆。而她身后的那人,越尝着她的喜悦,泪越如泉涌。
故事已经开始,就让它有个了断。无论是怎么样的,他都要承受。凉渊的手忽然抱紧了水芷漪。感到腰间一紧,水芷漪有些奇怪,“怎么了?”
“没什么,让我再多抱你一会。”
同样鲜艳的大红色映照着的却是两张不同的脸,不同的表情,连带那份心思。夜色,还在继续。
………………………………
利用
即使是阳春三月,天空也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一片片的雪落到树木枯死的枝头上,为它们带来生命尽头的最后一抹亮色,那是莹白装饰出的美。
“芷漪姐姐,我能下床啦!”“行了,我知道了。不要跑的那么快。”雪地里一个裹得圆滚滚的女孩在雪地里尽情的欢呼奔跑着,同样欢呼的还有一只纯白的毛绒绒的小东西。只不过它太小了,加上毛色太白,在雪地里别人根本发现不了它。
“雪有这么稀奇吗?”石狸一脸不解的看着那张开心的脸,因为它就站在她的肩膀上。“小东西,你知道什么?这可是我在这个地方第一次看雪啊!这雪比我们那儿的要干净多了!”
第一次看雪?你们那儿?听到笑声赶来的沈琛皱了皱眉头,这个叫安萝的女孩子看起来很善良,来历却是要好好查查了。他可不想门主留了个祸害在身边。
“沈大哥,你来了。”水芷漪发现沈琛来了,对他淡淡的一笑。在冬春之际,有一种花美到让人眩目,那朵花此刻正绽放在沈琛的心里。芷漪,沈琛以水芷漪看不到的角度捏紧了拳头,这是他不能喊出的名字。而那个人,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喊着她的名字。放松,沈琛,你也学会嫉妒了吗?
做着深呼吸的沈琛忽略了安萝刚才是和谁说的话,等安萝回到水芷漪身边的时候,伸手摸摸头发。月牙形状的簪子好好的插在发髻里,这小东西,溜的还挺快。经过一个晚上的闲聊,也不知道这小东西拿她当朋友了没。如果安萝知道石狸跟她说的那些个上天入地的事,都是它吹牛编出来的;那么某只石狸的下场是可以预见的。
“沈大哥,你在哪儿呢?沈大哥?”不远处一个甜美的女声传到了水芷漪和安萝的耳里。沈大哥?水芷漪假装收起了笑,心里却乐开了。她就说嘛,沈琛怎么会没有喜欢的女孩子?这不,人家找上门来了。看来,她那“沈大哥”的名字要改口了,免得以后成婚的小夫妻俩有架吵了。说到成婚,水芷漪的眼前似乎浮现了房中的那件婚装,暖意顿时在心田里漫开,凉渊,等我。
“你怎么会来这里?”沈琛有几分愤怒的责问站在他身后的郑容颜。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给他消停啊!明明他的话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她怎么就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郑容颜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眼光偷偷的瞄着走廊下的那两个女子。被沈琛挡着,她有点看不清那两人的长相,不过她今天可是有备而来。大宝和二宝跟她说,院子里只有一个女人,怎么又多了一个?难道其中一个是丫鬟?她要去看个仔细。
沈琛眼见着郑容颜要往水芷漪那边走,一把拦住了她。“听着,你要是不想你们郑府全府上下的所有人为你陪葬,现在就给我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男子眼里的怒气不是装出来的。郑容颜有些害怕了,脚软的向后退,一双手却在后面撑住了她后退的步伐。
“沈大人这是在做什么?郑大小姐怎么说也是相府的千金,岂容得这般恐吓?”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收回撑住郑容颜的手,从她的身后走了出来。听了丫鬟的话,郑容颜一个劲的点头。
“就是就是,圆圆说的一点都没错!沈大哥,你怎么能那样威胁我?”郑容颜一边说话,一边躲在那个丫鬟的背后。这丫鬟和小姐的地位倒像是倒过来了。
“圆圆?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没有收到沈某邀请的人,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沈琛现在想做的就是把眼前的主仆二人赶走,用什么样的话语也无所谓。他在乎的,也只有身后的那个人而已。
“是吗?那么沈大人你身后的那位美若天仙的姑娘也是受你邀请才来的吗?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叫做圆圆的丫鬟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毒针一样,扎着人会痛,甚至还会死亡。
“这个无可奉告。我只知道,你是要死还是要带你们家小姐离开这里?”沈琛已经不打算让这两人毫发无损的离开这里了,比他先露出杀机的,却是那个圆圆。
“是吗?我倒是想知道是谁不放过谁?”圆圆一个旋转就把郑容颜擒在了手里,一把雪亮的匕首就架在了那个处于震惊中的女子脖间。
“圆圆,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圆圆怎么了?不是说来帮她劝说沈大哥娶自己的吗,怎么忽然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从脖间传来的冰凉和圆圆眼中的威慑让郑容颜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帮助她改变自己的女子是真的要杀她。
“沈大哥,救我!”郑容颜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沈琛停住了手,这主仆二人现在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看出沈琛的疑惑,圆圆的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沈大人,您说当今的丞相大人如果知道他最疼爱的女儿死在了您的府上,而且是因为您见死不救。您说他会怎么看你,皇上会怎么看你,满朝文武又会怎么看你?”心知不妙的沈琛正要上前,圆圆手里的刀却已经落了下去。女子的血,溅到了沈琛的脸上。
愚蠢的人类,圆圆冷眼看着沈琛抱着那个在瞬间死去的女子,没有一丝怜悯。
“阿椿,谁让你这么做的?谁让你出来的?”黄椿能回答沈琛的只有那双睁着看他的眼睛。大人,我想,我再也不能,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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