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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染尽何人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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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椿,谁让你这么做的?谁让你出来的?”黄椿能回答沈琛的只有那双睁着看他的眼睛。大人,我想,我再也不能,不能把关心你当成自己的本分事了。黄椿此生最后的一滴泪水是留给她所爱的大人的,她想,这一辈子再没有什么值得后悔的事了。而她钟爱的大人知道她的那些心思,并为她蒙上了眼睛。
“沈……大哥。”被黄椿推开救下的郑容颜有些愧疚。她怎么会知道圆圆忽然就要杀她?要不是有这个叫阿椿的姑娘跟在她们后面追来了,现在倒在地上的恐怕就是她了。可是,沈大哥会这样抱着她吗?会吗?郑容颜的眼睛有些痛,又有些酸。
“你,到底是什么人?”沈琛没有抬起头去看那个圆圆。那样的残忍与决绝,杀了人却没有一丝畏惧和歉意,这个圆圆到底是什么人?!看到出事赶来的水芷漪和安萝而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然而更令水芷漪吃惊的是,那个圆圆此时正盯着她,眼皮连眨都不眨一下。
“我是来找你的人。”圆圆的话是说给水芷漪听的,惊动了抱着死去女子的那人。沈琛放下阿椿,拦在水芷漪的面前。这个圆圆,到底还想在他这里带走几条人命?
郑容颜此刻正被孤立在这几个人的外面,看到沈琛放下阿椿护住水芷漪的这一幕,她还是忍不住哭了。为什么,她付出了那么多,她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包括她自己也全部都给了他。他可以对所有的人好,眼里却独独没有她。是因为靠的太近,对你太好,你才会如此作践我吗?沈琛,我到底该不该爱你,到底该不该?!
沈琛此时正和一脸杀意的圆圆对视着,看不到那个被遗忘在一边泪流满面的郑容颜。圆圆蔑视的看着眼前的人,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水芷漪,还记得那三个条件吗?”
什么?!水芷漪惊讶的看着那个被沈琛挡着的女子,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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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
“想知道我是谁吗?”圆圆嘴角的嘲讽从来没有消失过,她像是能看透人的心思一般,对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不屑。
“沈琛,你把安萝带下去。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处理。”沈琛愣住了,她喊了他的名字?她不是一直都唤他沈大哥的吗?水芷漪没有看到沈琛的反应,径直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走到了圆圆的面前。看清水芷漪容貌的郑容颜深深的震惊了,这个女人,她要怎么改变才能比的过她?没时间让她感叹,沈琛拉着她和安萝一起离开了这里。沈琛回头看了水芷漪一眼,他该相信她,因为,她是他的门主。
“。那群人开出的三个条件。”水芷漪不想和她卖关子。有什么话今天她们就直接说。
“果然不是普通的人类。我们开出的第一个条件很简单:不得踏足雪丘国的圣山,再加一个期限,永生永世。”什么?!水芷漪再次震惊了。他们是故意的吗?今天过去,明天,后天之后,她就该去圣山上和凉渊成婚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出这样的条件?”水芷漪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害怕。凉渊说,他会在那里等她。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第二个条件。”圆圆丝毫不给水芷漪任何喘息的机会,单刀直入的开出第二个条件。圆圆伸出一只手,很白净,但对于女孩子来说,这手是有点大了。但现在的水芷漪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些,她的眼睛完全盯着圆圆手心里的那颗褐色的药丸。
“要我吃下这个药丸?”水芷漪不知道这个药丸是不是要她的命,但是如果说那群人救回她是为了让她死。那让她活过来的这些个中间曲折又是为了什么?
“是。它不会要你的命,它只会让你,忘记某些东西。”圆圆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品味什么。真是怀念啊,那场秋和神之后人的赌约。也许,他很快就能再见到了。
“忘记什么?”水芷漪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子,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不对,或者她该叫他春之源?圆圆知道水芷漪已经认出他了,笑的毫不在意。
“水芷漪,不管我是谁。今天这粒药,你必须吃下去。”它会让你忘记自己此生所爱的人,而且,解药只有七堂庄有,你无药可解。是谁答应的事,就该是谁去做。水芷漪从春之源的手上接过那粒褐色的药丸,指尖发出的轻微颤动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
“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妄图服用任何药物来解这枚药。否则,必死无疑。”必死无疑?水芷漪拿着那粒危险的药丸,不由的想起了安萝中毒的那件事。诡异的隐身人,空掉的药碗和听不到的呼吸声,是他们吗?
“要我吃可以。你先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给我身边的一个女孩子也喂了这种药?回答我。”水芷漪的手捏起那粒药丸,冷眉竖着看春之源。他们救她,她不会感激。三个条件的交易,她会做到。但是,如果要动她身边的人来威胁她,那么就别怪她撕破脸。从来没有谁可以真正骑到她的头上,即使是他们那种存在也一样。
“没有,我们不可能对不相干的人浪费宝贝毒药。那个女孩子,没有人要杀她。”此时的春之源只知道那个在水芷漪身边的女孩子叫安萝,被夏带进过庄里。后来的事都是冬处理的,冬处理的事,他一向不会过问。至少在七堂庄的试验品排行榜单上,没有那个女孩的名字。
“我知道你们没必要说谎。”水芷漪拿过药,一口吞了下去。她以为这药只是普通的药物,最多是给身体一点损伤,自己在毒谭浸过的身体可以抵抗一点。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即将忘记一个很重要的人和一件很重要的事。
“果然是聪明人,都不问清这药是做什么的。水芷漪,第三个条件留着,我会再来找你的。”春之源一挥衣袖,一身丫鬟服破碎了一地。着里面的男式长袍,春之源迅速消失在水芷漪的眼前。
一切,还没有结束吗?水芷漪看着春之源不着痕迹的消失,静默的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现在,她只想安安心心的等着,等着成为那人的妻子。
回到房间,水芷漪拿出那件被她小心收藏起来的嫁衣。七彩的丝线看起来华贵大气,娴熟的阵发和流纹让人赞叹;嫁衣的质地摸得出来是天蚕丝制成的,穿上后不仅冬暖夏凉,还可以延年益寿。凤冠,绣鞋,佩戴的首饰全部都齐全的摆在桌上;安萝从沈琛那里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芷漪姐,你是要嫁人了吗?是凉渊大哥对?!”安萝一脸的兴奋,连带她头上插着的玉簪也露出了一个毛绒绒的白色小脑袋来。
“是,但是婚嫁的地点要改了。你去跟沈琛说一下,麻烦他帮我上一趟圣山,告诉凉渊,让他回城里来完婚。别的事情我会安排。”水芷漪将从箱子里拿出来的衣物又重新一件件的放回去。现在由她来安排婚事,希望有点简陋不会让渊感到不舒服。
“嗯,知道了,我现在就去。”雪丘国的圣山啊,安萝一边想一边走路。她听雪城的人说过,雪丘国虽然地势偏高,但是春天来临,唯一冰雪不化的就只有圣山了。凉渊大哥居然把和芷漪姐成婚的地方选在那里,有眼光,有情调!可是,她自己以后又会在哪里成婚呢?
模模糊糊的她好像遇见过一个人,但又记不真切了。那天在大街上当众逃婚以后的事,她都记不得了。只记得自己去了很多地方,遇到了芷漪姐,这个前世她最后见过的那个人。不管怎么说,傻瓜都看到出来凉渊大哥是有多么疼爱芷漪姐姐,希望他们可以一直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甩掉心中那份莫名的失落感,安萝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七堂庄。
“圆圆,事情都办好了?”冬之流忍住难得的笑意看着从进门就没摆好脸色的春之源。也难为他了,要他去扮一个女人。还不是因为和水芷漪谈条件的事,交给派别人去他不放心,夏和秋都不住庄里,也就只有他了。
“你还敢说?你信不信我……”,春之源刚伸出手假意要去揍冬之流,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抓在了冬的手里。冬之流抑制不住笑意,将春之源一把抱到了怀里。
“春,逗你的,还和我闹?”被抱的春之源假装挣扎了几下,最后安分的红着脸睡在某人的怀抱里。正在两人互动的时候,有属下人进来通报。
“庄主,灰鹤求见。”
“让他进来。”见有客人来,春之源准备坐起身,却被冬之流按住了。
“别急,让你多靠一会休息一下,算是这几天辛苦奔波的补偿好了。”春之源没有再反对,安安稳稳的就睡下了。
一个帽檐大到遮住脸的灰衣男子在属下人的带领下匆匆赶了进来,在冬之流面前跪下,头也不敢抬一下。
“主公,凉国的事已经办妥。雪丘国这边下一步要怎么走?”他灰鹤在人前是无限荣光,但是在这七堂庄,他却卑微如蝼蚁。因为那些能助他练出绝世药物的植株都生长在这里。他离不开那些东西,就像一个赌博上瘾的人是戒不掉赌的。
“尚妆那个女人野心大的很,这次帮凉国拿到兵符,交换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凉如风那只精明的狐狸怕是没料到自己珍藏那么多年的东西,败在了自己最爱的女人生的儿子的手上。“至于雪丘国,继续辅助太子,他想要多少丹药,你就给他多少。蒲堂的植株是永远也采不尽的。必要的时候,你可以帮他早点取代雪易山的位置。没有别的事了,下去让阿言带你去蒲堂。”
“是。”灰鹤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眼前的男人是他见都不敢见的,那样的可怕,他得罪不起。冬之流不再理会出门的灰鹤,他的手正抚摸着春之源一头如墨的长发。而春之源则安静的睡着。
水芷漪,凉渊,你们不会猜到我为你们编了一张怎样的网,甚至不知道这网会怎样一点点的把你们缠死。而我很期待,看到你们彼此挣扎的那天。冬之流的手在春之源的身上继续游走着。只有同类的存在才应该在一起,春,你说对吗?
………………………………
遗忘
雪丘国的圣山之巅,凉渊紧张的守在门外等待那个应该按时而至的人。怒吼的风从他的身上吹过,要把这里的一切都漫卷到天上,凉渊的脚步却动也没动。终于,从山下的方向出现了一个人影,并朝着凉渊所在的方向走来。
芷漪,你来了吗?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凉渊命负责这场婚宴司礼的嬷嬷们开始准备迎接人了。他知道那群人就要找来了,如果他下山无疑是自投罗网。从刚到雪城,他就一直在张罗着婚宴的事,现在,芷漪马上就要到了。芷漪,等我们完婚,我们什么也不要,你去哪里我就跟着你。躲过这一次的劫,我不会再怕任何人和任何事了。
从暴风雪里走来的人影越来越近,来人穿的是一身黑袍。负责守卫的下属见情况不对,提着剑走到了凉渊周围护着他。来人越走步伐越慢,在凉渊的眼里,来人的脸被清晰的映了出来。是他?
“你不用等了,门主不会来的。”沈琛淡漠的对凉渊开口,仿佛是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只是个传话人,话带到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她有说原因吗?”凉渊饶是镇定,听了沈琛的话,脸色兀的变了。到底是被那群人发现了吗?还是他们对芷漪做了什么?
“门主说,她发现自己不爱你。所以,以后你也不要再去找门主了,门主她也不会见你。话就说到这里了,你自己珍重。”沈琛说完话就转身下山了,也许只有匆匆的脚步才能掩盖掉他此刻内心的紧张。
凉渊还没傻到会听信沈琛的一面之词,他说芷漪不愿再见自己就是真的了吗?他不信。白色雪屋里布置精美的婚房还在熠熠生辉,烛火映在男子的脸上,红烛留下一行行带血的泪。
芷漪,我说了会在这里等你,你是真的不会来了吗?这已经是第十天了?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被他遣送下山去了,整个雪屋安静到只有红烛滴落的声音。大片的蜡油在地上蔓延,刺目的红凝固在凉渊的眼里,他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了吗?还是他漏算了哪一步?
“怎么,连神之后人也有烦恼的时候吗?”凉渊躺在那张从头到脚都是大红的婚床上,侧脸看着悬在上空的红罗帐,对来人的话置若罔闻。
冬之流并不介意凉渊对他的态度,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你说要谈交易,那个水芷漪,人也帮你救回来了。你答应我的事要什么时候去办?”他一开始以为从别的时空里被召唤过来的灵魂是能解掉神之契约的命定者,却没想到那颗异世的魂魄为了救水芷漪而牺牲了自己。毁掉自己的形态,永世不得轮回。等水芷漪醒来,给她所谓三个条件的交易,不过是对她坏掉他们大事的惩罚。凉渊,隐藏在凡人体内的神之后人,才是真正能破解神之契约的人。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凉渊伸手去触摸那片垂下的红罗帐,丝质的绸缎从掌心里滑过,他什么也握不住吗?看来人类的身体真是住的太久了,连他都快被那种要窒息的痛觉影响了。
“没什么,那样卑贱的人类,有什么资格能与您同处一室?又有什么资格享受做您妻子的荣光?我,不过是帮您清除了一点障碍而已。”现在是他冬之流有求于人,身段就该放的低一点。
“她全部都忘记了吗?那样,也好。解除契约的事,我会做。但是那场赌局,你们还是没有翻过来,再来下最后一次赌注。这次关于人间的悲欢和**算你们赢。”他好像是输了自己的心,那个女子看起来什么也不曾丢失。
“赌局?”冬之流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秋的那次他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凉渊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惬意的眯上眼躺在床上,“这次的赌注和题目由你来定。”
雪城。
“芷漪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安萝吃惊的看着被水芷漪烧掉的那些婚裙衣物以及满地掉落的夜明珠,那是镶嵌在凤冠上的。
芷漪姐到底是怎么了?只是等沈琛回来等了一天而已,等他再回来问芷漪姐姐到底要怎么做的时候,芷漪姐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完全不记得有凉渊大哥这个人,也不记得关于凉渊大哥的那些事了。
“芷漪姐,难道你不记得是凉渊大哥送我们来的雪丘国吗?”安萝的眼里含着期盼,小心翼翼问停下来休息的水芷漪。
“来雪城,一路上是烈焰护得航?小萝,你要我说多少遍?那个叫做凉渊什么的,早在三四年前就死了,死在了凉国。我跟他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怎么非要我去嫁一个自己不知道的人呢?还有,雪城外的圣山上连个鬼影都没有,怎么会有人在等我去成婚?这些东西不烧掉会晦气的。”
“可是……。”安萝嗫嚅了半天,还是没再说了。如果真的没有凉渊大哥,为什么沈琛要跟所有别院的下人交待事情?为什么就连烈焰也变得异常沉默?她不懂,可是就连阿狸的存在也被芷漪姐忘记了,她真的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吗?安萝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坐到了水芷漪的身边。后者则习惯性的摸摸她的脑袋,给她倒了一杯水。
算了,不就是个男人吗?芷漪姐自己都忘了,她安萝急个什么劲啊?不过,心里多少还是为凉渊大哥感到难过。也许是凉渊大哥知道了这件事,这几天在城里晃悠,她都没有再看到过他的身影了。
“小萝,我带你去街上逛逛。沈琛家要办一场宴会,说是庆祝升职外加乔迁新府邸之喜。我带你出去挑选点衣物首饰,席上你自己挑选挑选,有了意中人我也好早点把你嫁出去。”她是注定要漂泊的人,但是她不能让安萝跟着她过那样的日子。安萝只是一个小女孩,不通人事,她应该安定下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芷漪姐,我还早呢。你先把自己的事给办了!”安萝的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慌张,好像是她在心里漏掉了某个人一样。
“好啊!你小丫头还在打趣我是?你给我过来,给我过来。”
“不要啊……哈哈……。”
“看你还敢贫嘴?”
“再也不敢了,芷漪姐……哈哈……,你,你就饶了我。”
听到房里的欢笑声,沈琛露出久违的笑容,他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
缘起
南忆国,帝都。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各色的人在路上走着,沿路的小商贩,小摊点数不胜数,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一匹快马驾着车朝着某个方向急速驶去,路上的行人纷纷自动躲开。
“这是谁啊?大街上这么多人也敢驾着车过!”“你别嚷嚷了,仔细给别人听了去。说不定就是哪家的王子诸侯呢!”“唉……。”听到路人叹息声的男子抬头看了眼那辆马车,也摇了摇头,准备去办自己的事。忽然有一群人在马车驶过的地方聚拢起来,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大家都聚到一块了?
男子暂时把自己眼下要去做的事放下,凑热闹挤进了人群里。“这是谁造的孽啊!”脑袋还没伸进去看个明白,男子就听到一声妇人的怒吼。等他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只见一个看上去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驾车的人不曾回头,马车也在众人的指责声中迅速消失在扬起的尘埃里。男子看着那销声匿迹的马车,扬起了眉毛。周围的老百姓都以为这是一起误伤人的事件,却没曾想过,此事是早有人预谋好的。到底是谁要对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子下手?
人群里有人见男子主动上前查看小女孩的情况,便都让出一条道来,方便男子过去。“这小姑娘不是水大人府上的千金吗?”“是水大人家的。我看她刚才好像是躲在哪个墙角里,怎么一眨眼就被人撞了?”水大人?男子一边在帮小女孩查看身体,耳朵也没闲着。水大人,据他所知,这南忆国帝都姓水的人家就一户,还是他今天奉命来找的那户。
一开始就在抱怨的一位大婶看着小女孩的惨样,忍不住落了几点泪,“这女娃儿才这么小,就这样没了。”男子闻言不语,把小女孩从地上抱了起来,众人都奇怪他要去哪里。男子看了眼那位流泪的大婶,又把围着他的众人看了一圈,丢下一句,“这女娃没死。”接着,就抱着孩子向水府走去。
水府看门的下人老远就看到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全身是血的小姑娘朝这边走来。再仔细一看,那小姑娘的一身衣服不是二小姐今早出门穿的那身吗?糟了,出大事了,他要赶紧去告诉老太爷!接到水芷漪受伤的消息,整个水府的人都立即忙碌了起来。
“二弟,你怎么才回来?!芷漪出事了,现在在爹房里,来,快点跟我过来!”水家的大公子水昭楠见自己的二弟水昭炎回来了,拉住他就往水老太爷的房里走。事情紧急,弟妹她们都在爹那儿看着芷漪,就他个当爹的出去收账到现在才回来。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水昭炎一踏进房门就看到一群掩面抽泣的女人。被女人们围着的正是一脸苍白的水芷漪,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也在看护着女儿。怎么会?水昭炎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爹爹今天要出去吗?”“对啊,爹爹出去收账,芷漪在家要乖,知道吗?”女儿,他的女儿!早上还生龙活虎的和他告别,怎么……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幅模样?!
“是谁?到底是谁做的?!”他一定要把那个人抓来,亲自审问他。那个人,怎么能忍心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他也下的去手?!
“是谁做的,人要查,但现在等孩子醒过来才是最重要的。”苍老的声音让原本情绪激动的水昭炎慢慢安静了下来。他回过头,看到那个花甲之年的老人挪着步子在椅子上坐下,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知是什么滋味。
水家的一家之主,水老太爷此时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最疼爱的孙女在大街上叫人给撞了,还差点丢了性命,要不是碰到老朋友派来的徒弟……。要他这把老骨头怎么挺得住?水老太爷看看周围的这些个儿子媳妇,头上的皱纹更是紧了一圈。
老大水昭楠,宅心仁厚,做事犹豫不决,家里的大梁他挑不动。娶了梁如茗这个儿媳妇,知书达理,性情温和,倒是不错。老二水昭炎,做事急躁,没什么魄力;二媳妇也是一个样。至于老三,魄力能力都有了,可惜城府太深,心机又重,家里的权不能让他沾边。三媳妇做事倒是泼辣,德行也是差了不止一点。至于那些个儿孙们,聪儿和剑儿天资聪颖,以后前途无量;孙女里,他疼的也就芷漪一个小丫头。万一哪天他一闭眼,撒手人寰,丢下这一大家子,他们又要怎么活?
“爹教训的是,是儿子冲动了。不知这位先生是?”一直守在漪儿旁边的男子应该就是大哥在路上说的那个救了漪儿的人。
“二老爷客气了,在下游鸣。在来贵府的路上碰巧遇见了小姐,把她带了回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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