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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染尽何人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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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一位妇人还抱着一岁左右的婴儿,痛哭流涕。看眼前这些灾民面黄肌瘦的脸色,水芷漪觉得自己的心开始颤抖,这种颤抖和对凉渊的愤怒不一样,这样的颤抖只能让她觉得沉重。海影国,遭了天灾。
出钱让小镇上所有的灾民饱吃一顿,并为他们留下一笔生活费后,水芷漪便踏上了回海影国的路程。一路上灾民的沿路乞讨看的她触目惊心。这里还是凉国的北部,灾民却已经蔓延到了这里了,那么海影国岂不是哀鸿遍野,饿殍载道?水芷漪不敢去想。
安萝,薄娘,她所有的心血都在海影,这个时候她却没有时间去顾虑那些了,她能看到的只有那些暴露在日光下饥渴而死,尸骨相叠的无辜百姓们。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做点什么,即使不能挽救这场灾难,她也必须该做些什么。海影国,等我。水芷漪的手长久的放在胸口处,那里痛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了,马车一路的奔驰,扬起带血的尘埃,彼时,太阳正在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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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
“记住,这一世的你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神的意志会在适当的时候降临在你的身上。当神的意志苏醒以后,你要做好每一世的神之后人该有的职责,现在,去。”
一双大手一推,被推入六道轮回中的男子身影便变得模糊起来。
再次来到人间,这是一个雕梁画栋,红砖绿瓦的地方。在一处简陋的房屋里,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你不过是一个贱婢,有幸生下皇上的孩子实属千世万世修来的福分,赐你一个嫔的称号也算对得起你生下来的孩子了。”北凉的皇后苏筱薇一脸刻薄的看着那个颤颤巍巍跪在她面前的宫女。
该死,都是她疏忽了,不然这孩子又怎么会出现?眼下皇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这对母子两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她一定是最先被怀疑的那个。皇上最近一直心绪不宁,像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对她也冷淡了许多。她不知道是不是关于沁涵那个贱人的事,但最近还是谨慎些好。
那宫女一向就是皇后宫中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苏筱薇的手段?可是,等她发现自己意外有了皇上的孩子时,她也是挣扎了许久,才决定找个地方把孩子偷偷生下来。现在,皇后肯给她一个名分已经是开恩了,她怎么能再奢求些什么?
道了无数遍感谢后,苏筱薇不耐烦的挥手示意她推下去。宫女便艰难的站起身,她三天前才生下的孩子,产后也没有人给她调养身体,现在整个人都是虚弱无力的。
“等一下,”她身后的皇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凉渊。”作为一个母亲,即使她无法给自己怀中的孩子一个好的未来,一个好的身份地位,起码他的名字该由她来起。
“凉渊?下去。”
“是。”
苏筱薇看着那个抱着孩子离开的宫女,嘴角不由的冷笑。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秋言你敢生下来这个孩子,也就要做好随时面对大难临头的准备。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出生的婴儿已经长成五岁的孩童了。
“你们,看到了没有?就是那个,那个在小院子里住的孩子,他就是父皇生的野种!”
“野种?”几个年纪相仿的小男孩也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那个简陋的小院里住着的野种长得是什么样子。
“哎,出来了,他出来了。暮枫,你们几个去那边埋伏好。我到那边等着,只要他一过来,我们大家就一起上。”
“是,大哥。”四岁左右的一个小男孩一副乖巧的模样。彼时的孩子们又是否能料到彼此未来的命运?凉渊被揍了,不是他不够厉害,而是对方以多欺少。脸上挂了彩,那几个打他的人除了骂他是野种,什么话也没留下。只有一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子没有骂他。
娘亲辛辛苦苦那么久做好的一件衣服就这样没了,听说这是专门为了参加一场宴会而准备的。现在,他不想回去,他怕娘亲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又会哭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穿明黄色衣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看起来是个和善的叔叔。小凉渊抬头看了他好几眼,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忽然出现在他的身体里。
“我叫凉渊。”明明是个五岁的小孩子,声音里却有着深深的苍凉和忧伤,凉如风仔细看着这孩子的眼睛,那种倔强的味道和他小时候真是像极了。是他疏忽了,不管这个孩子的母亲是什么样的地位,孩子总是他的骨血。
“我是你的父皇,从今天起,你就跟在父皇身边。”
凉渊的脸上现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好!”字的声音脆如银铃般悦耳。凉如风想了一下,拉着他进了面前那间简陋的小院,而凉渊脸上的笑也变得深沉起来。神的意志已经到了,他便再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凉渊。
从一个身份卑微不受宠的皇子,一跃成为北凉手中重兵的大将军,少年的英姿勃发不知俘获了多少少女的芳心。太阳底下,他是在沙场上驰骋的大将君王,暗夜里,他是魅惑人心的翩翩少年;这一世,他遇到了从来没有过的东西,那就是――爱。
他喜欢上了一个叫做水芷漪的女孩子,知道她的名字是在自己亡了她的国家之后。她会恨自己吗?凉渊不知道。曾经唯一没有骂他野种的那个孩子也长成了俊美的少年,甚至抢走了属于他的水芷漪。苏筱薇以为自己宠爱的是亲生儿子,但是总有一天,她会忏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那个女孩似乎忘记了她的存在,那么他不介意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她面前。终于等她来到自己的面前,会被自己的手下打昏带去北凉旧都,放弃去那场要了她姓名的宴会,完全是因为那个男人提出来的交易。
冬之流,魔。“神之后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命吗?水芷漪注定死在今天夜里,无论如何,你也挽救不了她。所以,我们来谈一个交易如何?”
“交易?”凉渊的眉头皱也没皱,只是看着那个和他谈条件的男人。
“我可以让水芷漪重获新生,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赌局。”
赌局?冬之流说话的口吻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五百年前和他打赌输掉的那个魔,秋之溟。那一世,他是一个城主。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冬之流自然看出凉渊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不错,我是秋之溟的大哥。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做交易。据我所知,神之后人是不能拥有凡人之情的。那么我们就来赌一局,那就是你能不能让水芷漪完完全全的爱上你并成功嫁给你,时间不限,但是成婚的地点要在雪丘国。”
“你知道我无法在雪丘国预知未来的事?”
看到凉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的变化,冬之流抿了抿唇角。“如果你能和她完婚,我可以答应做你一百年的仆人。如果不能,你就要解除和秋定下的那个契约。”
凉渊的神情此时已经恢复了自然,“我答应。不过要加上第一场的赌局,我们来个三局两胜。”
“好。”
凉渊的确是没有料到,水芷漪没有按期来到雪丘国的那座圣山之巅,他自然也不知道那群人耍赖的事情。但是她确实是没有来,第二局,他输了。第三局,赌局由冬之流来定。
在下山的时候,他完全摒弃了关于那个女人所有的一切,这都是因为他害怕了。诚如冬之流所言,神之后人不可以有凡人的情感,否则下一世的轮回便会失去成为神之后人的机会,成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
所以,他只能对没有来的水芷漪说一声,抱歉。所以,在他下山的时候,自然也不知道那个与他远远对望的绝色女子,名叫水芷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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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
“冬,你最讨厌的是什么?”夏之泱一改往日孩子般的表情,蒲堂的嗜血妖姬开的正艳,只是它的肥料却是一堆堆被吸干净的白骨。
“我最讨厌什么?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和冬一样不解的,还有一边的秋之溟和春之源。两人交换了一下目光,达成了一个共识,夏今天的表现有点不太对劲。
“没什么。”夏之泱动了动薄唇,线条分明的面庞上藏着外人看不出来的情绪。他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安萝的事,太冒险了。
“我没有什么特别讨厌的东西。只是,眼见着我们的计划就要完成了,夏,我不希望你会是那个破坏我们计划的人。”冬之流看着夏之泱,脸上也有几分玩味。夏,我待你如亲弟弟,你的想法,你的一举一动都不可能逃过我的视线。
“我不会的。”夏之泱连忙回了一句,他不想被冬之流误会。春之源也在这个时候,拍了拍他的手背,“夏,放心。冬不可能会怀疑你的,只因现在是非常时期,凡事多注意一点总是没错的。秋,你也别愣着,这可是我费尽力气弄来的血菩提,你们可要好好尝尝。”
春之源说的一点也没错,桌上的一个青色小盏子里摆放着四颗鲜红欲滴的血菩提,就像是一个个长长圆圆的小娃娃被喂满了红色的液体,看上去格外诱人。眼见着其他三人都拿起一颗血菩提吃了下去,夏之泱轻轻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颗,小心的放在手里。
“怎么?夏你舍不得吃吗?这果子被我用气护着了,再过一个时辰不吃就会化为灰烬的。”春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之泱,后者犹豫了一下,说了声“好”,便将那红色的果子服下。
这次的聚会很快就结束了,离开了其他三个人的视线后,夏之泱连忙从一处庄园的出口走了出去,朝某个方向赶去。而此时,有三个人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冬,真的是什么事都逃不了你的法眼,夏果然拿那颗能救命的血菩提去给那个女人了。”说话的人是秋之溟,他真的不明白夏怎么会看上那个卑贱的人类女子。身份低也就罢了,论身材,论样貌,论家世,在人间也是掉进人堆里扒拉不出来的那种。
“有时候,女人比兄弟更危险。”冬看着夏之泱消失的背影,不由的眯起了眼睛,连春也察觉出冬身上的那份危险气息,冬这次是真的发怒了。夏,即使是我也保不住你了,自求多福。
神,魔,人,从来都是划清界限的,正如凉渊作为神之后人不能爱上一个人类一样,他们魔也是一样。一旦有谁犯了规矩,不需要别的人叫嚷,他们所属的集团内部就会处理掉这些人。
春之源,夏之泱,秋之溟,冬之泱,作为魔界最高地位的四大统治者,禁忌应当从他们身上开始,他们也有义务做三界互不侵犯的楷模。只是,夏犯了规矩,冬不知道自己是该惩罚夏,还是让那个人类女子永世不得超生。这个问题他一直在想,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个灰衣服的手下从七堂庄外接受到一条重要的信报,连忙赶往四位主子那里。春之泱知道冬现在的心情不好,自己便接过来看了几眼。等看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的脸色也不比冬之流的好看。秋之溟见状也从春之源的手里拿过那张信报,仔细的看了一遍。
“怎么会?!冬,出大事了!”
“什么?”冬之流这才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神来。
“湘霖天领魔兵入人间,天下要大乱了!”
“湘霖天?他有什么能力能引来魔兵?”冬之流闻言一怔,如果有魔兵压境人间,量是凉国和雪丘国也无法阻挡的事情。冬从秋的手上接过来那份信报,匆匆游览一遍后,便让它化成了灰烬。
“春,你马上去召集十魔头去会宴堂。秋,你立即去看看人间的状况,记住,一定要先找到湘霖天,擒贼先擒王。”
冬的话音刚落,剩下的两人便开始行动了。突如其来的浩劫让冬之流不得不暂时放下夏之泱的那件事。魔兵进入人间,那种后果即使是冬之流也无法承担的,一股难言的压力犹如千斤巨石瞬间压在了他的身上。他想他有必要重新整顿一下魔界的秩序了。
夏之泱怀揣着那颗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血菩提,匆忙朝海影国飞了过去。找到安萝的时候,那间建立在山巅的武馆正被一群人包围着。
“你们给我看好这儿,一个苍蝇也不许飞过,大人过一会就要来了,都给我小心点儿!”
“是!”那群负责看守的卫兵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他们知道大人手下有了一支奇兵,替换掉他们也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现在只能对侍卫长大人惟命是从。
夏之泱看了那群人的装扮,是雪丘国的穿着,可是雪丘国的人怎么会到了这里?而且,这些人都不是雪丘国的正规军队,看起来是什么大人的手下。隐身之后,夏之泱顺利的进入了这间武馆,武馆的大门上端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牌匾――海影武馆。
他要找的安萝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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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
“大师兄,你能确定现在外面围着的是什么人吗?”水芷漪看着满脸焦虑的石忠,再看看一边有些发傻的安萝,只能叹了口气。
她不过是离开了两个月,这海影国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一场海啸淹没了海影国离海最近的帝都,成千上万的百姓流离失所,好在海玄青和年仪一直在着手稳定灾民的情绪,并拿出前代帝皇留下的秘密粮仓中的粮食来赈济灾民;这才缓和了灾情。
眼下受灾的地区正在着力重建新的屋舍,却忽然从天而降了一支万人的队伍,里面的每一个士兵都是不死之身。最先收到攻击的是雪丘国,政权都被那个幕后人操纵了,满朝的文武每天都被固定了圈在一个地方,共同起居生活。接着,便是凉国。
听说凉国的国库里原先是有一样东西能抵抗那支可怕的队伍的,但是在所有的宫女太监忙成一团找那样东西的时候,她们的皇帝――凉暮枫,忽然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那件东西不见了,凉国也被迅速拿下。
眼下,下一个就是海影国了,海玄青和年仪已经做好了准备,先调集全国的船只,准备好淡水和食物,运输国民出海逃过此劫。海外有许多岛国是这些渔民曾经到过的地方,可以暂时的躲避风头。只是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未来究竟会怎么样,没有人知道。
大军尚未压境,那位幕后人就先派了一队人马控制住了海影武馆,至于原因,没有人知道。
“师父和师娘都到海外出游去了,我除了知道这些人来自雪丘国以外,什么也不知道。芷漪,你大师兄我是不是很没用?”
那么多的武馆弟子都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最可怕的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水芷漪听到“雪丘国”三个字时,略微沉默了一下,缓缓抬起了头,她想到了一个人。那个曾经听到师父,爷爷,以及师娘金遥溪都提到过的那个人――他就是爷爷在这座武馆习武时的二师兄,湘霖天。
水芷漪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石忠,石忠显然没有想到,“可是湘霖天是从哪里来的这样一支队伍,接连吞并掉雪丘和凉国,如今要大兵压境海影国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凭感觉,水芷漪也不记得那个湘霖天是有这么大本事的人。也许他的背后,还有什么人在操纵着。
正在水芷漪和石忠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安萝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声音。水芷漪惊讶的站了起来,安萝挣扎的样子就像是被什么人喂了什么东西进去。她想起了很早以前自己在帮安萝喂药的时候发生的那件事。
“什么人?有本事就现出原形来!”水芷漪一个飞身,把涨的满脸通红的安萝拉到自己的身边。她是个不合格的姐姐,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安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她回来后,就发现安萝被人送到了这座自己修行过的武馆,而且把安萝送来的人正是打着她水芷漪的旗号。
最要命的是,她能明显感觉到,安萝的智力在一点点的下降,神智也开始涣散。她也找过大夫了,没有用。
石忠也警惕的走了过来,看着安萝刚刚坐着的那个地方。他拔出佩剑,准备一剑刺过去,忽然一双白鞋子出现在地上,接着是腿,身体,再到上身和脑袋,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出现在围观的三个人面前。
“夏之泱?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水芷漪递给石忠一个眼神,让他先把剑收回去,这是自己认识的人。
“我来找安萝。”夏之泱的目光始终放在安萝的身上,看着她的脸色慢慢消退下去,眼神也变得清明起来,这才放下心来。这血菩提还是有用的。
“刚才,安萝之所以会那么难过,是你给她喂了药?”水芷漪看着夏之泱看安萝的眼神,顿时就明白过来了。神情也放松了许多。
“怎么,你就不担心我给安萝喂的是毒药?”夏之泱的调笑,水芷漪并不放在心上。她只是笑道,“我知道你和安萝的关系不一样。”
不一样?夏之泱愣了一下,其实他想告诉水芷漪,安萝是属于他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给不了安萝承诺,别的也是一样。如今来送一个解毒的药还在沾沾自喜,夏之泱,难道你忘了,安萝是因为谁才变成现在的这幅模样的?
“我们先不说这个。夏之泱,你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水芷漪见夏之泱的表情不对,连忙转变一个话题。
“你是说门口的那堆人吗?好像是雪丘国的什么人派来的。”
正当夏之泱说着的时候,武馆外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开门,我们大人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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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旧
听见敲门声的不止屋子里的几人,屋外的武馆弟子听着外面的敲门声,一个个都警惕的拿着手中的武器,围着门排成了一圈。
“掌门,我们要开门吗?”一个弟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掌门,再看看周围的师兄弟们,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了,没一个人回答他的话。
石忠毕竟也挑了大半年的武馆大梁了,对于这种突发状况,还是能够应对了。“开门,让来人进来。”此时,水芷漪也陪在了石忠的身边,这是大师伯传下来的的武馆,她有义务为它分担些什么。
夏之泱说自己有事要单独和安萝说,带着她去了后院。眼下,那个紧张兮兮的弟子一手握着手中的武器,一手打开了门上的大栓,门“咚”的一声被来人踢开了。
“笨蛋!谁让你踢的门?”一声怒吼让门里的人都吃了一惊。最先踏进来的是一个看上去有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头儿,长长的胡须随风飘着,一双锐利不减的眼睛瞪着那个后进来的仆人,就是他刚才踢的门。
这老头是谁?怎么会为了我们武馆的门去责备自己的手下人?武馆的弟子们看的迷糊,这边的石忠和水芷漪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都明白了来人的身份。正如水芷漪所料,来人就是湘霖天。这么多年了,爷爷也已经去了,大师伯和师母去海外游玩了,他却来到了这里,还带着一支从雪丘国来的队伍。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水芷漪好奇的,也是石忠想知道的。眼见着湘霖天在众武馆弟子的注视下,拾起衣摆,一步步的拾级而上,准备进入大殿。石忠适时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老人家,您这是做什么?”
“老人家?你叫我老人家?”湘霖天的口吻听着像是在嘲讽,脸上却没有一点笑的表情。大殿后陈列着武馆历代以来的祖师爷灵位,他作为一个曾经在这里被逐出师门的武馆弟子,如今回来看看还不可以吗?
“你是石忠对?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二师伯。”在后辈面前,湘霖天的脸色也不会摆的太臭,但是面子上肯定是压过这些小后生的。
“抱歉,石忠有三师伯,四师伯,五师伯,甚至更多;只是没有二师伯。”这时,那些原本静默的武馆弟子们突然明白了这位白发苍苍的来客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就是那个当年被逐出师门的二师伯湘霖天?!”“对啊,听说是犯了色戒,人家姑娘都找上门来了!”“什么事,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武馆的弟子们都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即使他们的声音够低,但是凭湘霖天的内力还是很容易听出来,他们正在议论他和他当年的那件事。
苍老的面皮也不由的红一阵白一阵起来,湘霖天没有撑着拐杖的手显得有几分颤抖。忽然有人来到他身旁扶住了他,湘霖天抬头看了她一眼,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
“二师伯,我知道你。”水芷漪看出来他的手脚有些不灵活,于是上前扶住了他。都是这把年纪的人,从大老远的雪丘国来到这里,特地派人守着这家武馆;湘霖天心里那点落叶归根的念头完全被水芷漪看在了眼里。当年他和爷爷的事情,她多少都知道一些,总之,湘霖天已经是个老人家了,过去的事都过去。
殊不知,湘霖天看着水芷漪,眼角有几分湿润。如果湘南没死,现在也是这般年纪了?都怪那个男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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