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嫡女:医动天下-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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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红刺绣是萧姨娘自小教导她去的东西，近两年里、惊梦园发展壮大之后，戚明兰自己对如何泡茶来了兴趣，戚明鸾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儿，比窝在房里拿着绣花针熬坏了眼睛的好，所以除了让大乔亲手烧制了一套茶具之外，还会在凤宅有了新茶时，带一些茶叶给戚明兰。

　　　　“前厅好像有客人在。”看着戚明兰手中的茶杯、茶叶、茶水的来回翻走，戚明鸾享受其中，并不是说她自己是有多懂茶，而是从对中药的理解去揣摩着茶叶罢了，各人口味不同，对茶的好坏评价也会有所不同。其实惊梦园里那一大堆的花花道道，有一半是噱头，给来喝茶的客人各种类型的茶具配上茶叶，看起来是让他们选择了所谓的最适合的组合，其实不过是满足他们虚荣的心态而已。

　　　　“是沈家的人，父亲、母亲还有姨娘都在那儿一起说着话。”提起沈家，戚明兰表情还是淡淡的。

　　　　“沈家，京城里都没怎么听过。”头杯茶是戚明兰自己了的，第二杯才递到了戚明鸾的面前，拇指与食指捏着杯沿，闻着阵阵茶香，不急着去。“姐可有听过那沈家的事儿？可是萧姨娘原来娘家认识的吗，为何要萧姨娘过去陪着说话？”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着，被各种事情闹着，戚明鸾一直都没能得了空闲去查一查那所谓的开钱庄的沈家是什么底细，那北侯木通也不是个靠谱的，都没见有什么动静。

　　　　“姨娘说，那沈家是上门提亲的。”白净的脸蛋儿上多了一抹晕红，戚明兰暂时停了手上的动作，一起做了下来着杯中茶，“过不了几日，便不再会有这样悠闲的时光，也不知要见上七妹一面，会有多难了。”

　　　　“姐，那沈家是母亲给姐你找的婆家？”戚明鸾继续装着糊涂，难得能跟戚明兰多说上一些话，她也想听听戚明兰真正的性会是怎样的。

　　　　“作为庶女，不如二姐这个庶长女的身份，更比不得七妹你嫡出的身份，这些萧姨娘从小都教导着我。”戚明兰对自己的将来既清楚又茫然，这是一条她必然的，可是这条要怎么走，她不知道。

　　　　“自从母亲跟姨娘说过之后，姨娘曾找人去查探过沈家，得来的消息让姨娘很不安――这些是我不小心听来的，姨娘并不愿意让我知道的。”今天戚明兰的话特别的多，“那沈家是开钱庄的，规模并不大，家产底也少。”

　　　　戚明兰在想，该怎么说才能让眼前的七妹听的明白，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想要跟最小的妹妹说上一大堆似懂非懂的话来，也许是萧姨娘正好不在，也许对许氏这位主母的敬畏，又或者是六妹戚明月不如戚明鸾来的懂事聪慧。

　　　　“这有什么，姐是戚家的小姐，不论是不是庶出，娘亲都不会怠慢的，嫁妆上一定是厚厚的，如若不然，还有七妹我给姐添妆呢。”这些事儿，戚明鸾也知道了一些，若只是家产单薄一些，还真算不得什么大问题，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带着一大堆的嫁妆去了婆家怎么说也能底气足一些，要做的事儿只需要好好的看顾好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就是了。

　　　　“七妹对姐的好，姐一直是记着的。”戚明兰优雅的一笑，抬起头后又低了下去，“听姨娘跟姑姑的话里，家产少些并不算什么，倒像是沈家内的事儿有些复杂，沈老爷妾室多，女也多，我这样的性，怕是不适合的。”

　　　　兜了个圈，戚明鸾还不是很明白戚明兰话中的意思，到底是嫁给沈老爷，还是嫁给沈老爷的其中一个儿，她竟是忽略了那位沈老爷该是有多大的年纪这回事儿了，当填房继室或者是最小的妾，与当儿媳妇之间面对的问题可不一样呢。

　　　　“所以萧姨娘曾经为了姐，去跟娘亲说过是不是？”那一夜萧姨娘到了她的绣楼外，或许也是这事儿吧，不愿意自己向来规矩懂事的女儿被嫁入那样的人家，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前后顺序好像有些不对，戚明鸾明明记得，是戚明兰犯了什么错在先，萧姨娘求情在后，最终才是娘亲决定将戚明兰嫁给那个什么沈家的。

　　　　“母亲怀着身孕，姨娘实在不该去扰了母亲的静养，还好父亲没有怪罪。”说起萧姨娘的时候，戚明兰的口气中并没有任何的轻贱之意，这一点也是戚明鸾很欣赏的地方，不会为了表面上的地位高低刻意讨好当家主母，而对亲生的姨娘视而不见。

　　　　“昨夜，母亲曾在晚膳后传了我过去。”正在戚明鸾理着思的时候，戚明兰又继续说着，“母亲只嘱咐了我一句话――以后的日，若安分守己，必红颜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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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再美好的表面，也藏不住暗地里的勾心斗角

　　　　321。再美好的表面，也藏不住暗地里的勾心斗角

　　　　戚明鸾几乎的呆在了远处，直到手中的茶杯烫了手才转醒过神，张望了下四周，戚明兰的侍女与自己的大小乔都在一定距离外，并不会听到刚才戚明兰所说的话。

　　　　若安分守己，必红颜薄命，戚明鸾有些不相信，这会是从娘亲口中说出来的话，要说安分守己，戚明兰可谓是戚家一众庶出女里的典范，循规蹈矩心地善良，不与人相争，不与人交恶，娘亲对戚明兰的这番告诫是因为要将戚明兰嫁入沈家，难不成那个沈家会是龙潭虎穴。

　　　　“要不，我去跟娘亲说说，回了沈家的求亲？”戚明鸾能想到的最坏情况，不过是一些表面上的事儿，嫁给个糟老头、嫁给个痞儿，要么就是有一堆争宠的妾室，还能糟到香消玉殒的地步吗？比起心肠狠毒的戚明秋和头脑简单眼高于顶的戚明月，戚明兰完全可以有个更好的归宿。

　　　　“现在，可能连婚期都定下了。”如今再看戚明兰的笑容，戚明鸾能读出一些无奈。

　　　　既然现在娘亲有着身孕都要跟着老爹去见沈家的人，这桩婚事，怕是退不的了，说句不切实际的话来，若是现在家中有别的年纪相仿的其他庶出姐姐，戚明鸾肯定要跟娘亲去争取换了别人去嫁。

　　　　“姐，那天晚上，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就是义父他们留宿府上的那晚。”以戚家如今的家世地位，想要一门门当户对的亲家不是难事，更何况，庶长女嫁入皇家为侧妃、嫡长更是娶了郡主，之后女的婚配就算越不过也不会低到哪里去。总不至于连个家产不够、家庭环境复杂的沈家都回绝不掉。

　　　　所以，娘亲的决定，会有娘亲的理由，比如说，对戚明兰做错事的惩罚，她可没忘记娘亲念叨的，为了自己这个嫡女好，必须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戚明兰看了看戚明鸾，随后说着。

　　　　“是因为娘亲不让你说吗？小七保证不告诉娘亲就是了，人家只是好奇而已啦。”戚明鸾才不会相信戚明兰不知道，萧姨娘的急切、戚明兰的认错，为一件不知道的事认错？

　　　　“不是母亲的关系，而是，我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戚明兰的表情看不出想要故意隐瞒着什么，粉嫩色的嘴唇抿紧了一些，长叹了一口气。“那天夜里，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心烦意乱的睡不着，于是想出来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竹园那儿……”

　　　　从戚明兰的角说起这件事来，其实很短，睡不着、散步、到了竹园、随后就被各处出来的人看见了她，北侯的人在那里忙碌，而戚明兰则被带到了主母的院落，再之后的事，便是戚明鸾看见了的。

　　　　“姐，那夜你还遇见过谁？”听着听着，戚明鸾已经渐渐听出了端倪，有人在戚家设了一个局，一个意图把北侯公圈进来的局。

　　　　“对了，在散步的时候，眼前晃过一个人影，一时好奇，想追上去看个究竟，不知不觉就到了竹园，甚觉不妥，刚想离开，却已经来不及了。”戚明兰其实一直以为主母许氏深夜里见她，是因为她不该夜深了还在府里乱走，偏偏还走到了竹园那儿，自从婉姨娘离了府，竹园就成了空落落的院，可以说竹园不知因为什么缘故成了戚府里的一处禁地。

　　　　“然后萧姨娘担心姐你会被娘亲责罚，才会大半夜的跑到我的院落外头来。”果真是如此，木剑平跟戚明兰都同时觉得睡不着想走走，正巧的都走到了许久不曾住人的竹园那儿，这其中到底是真的那么巧吗，两个人都看到的人影，是关键，而且那个身影，很可能就是戚明月的故弄玄虚。

　　　　木剑平为何会进了房后失去意识，并不难推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在里头已经事先点过迷香，目的再简单不过了，就跟孙妙青会给宇懿德下迷药一样，戚明月当真的高估了她自己。

　　　　可能是没有预估到位木公会一起出现，或者没有一起进入房内，让后续的计划没能实施，此时戚明兰的出现，自然成了找不到木剑平的木书平与木靖平二人的着手点。

　　　　从木剑平昏迷失踪到之后出现清醒，中间还有一段空挡没填上，不过戚明鸾可不会去在乎戚明月有没有心愿达成跟木剑平发生过什么，满打满算也就十岁出头的女孩，能出什么事儿。

　　　　但，让戚明鸾在意的，是戚明月的脑是计划不出这些的，虽然很不愿意去相信，可是整个戚府里会预谋这些的只有那一个人，清姨娘的儿、戚明秋的弟弟戚少广，且不说会是出于怎样的目的，戚少广只能是唯一一个会给戚明月挖坑的那个。

　　　　一波茶喝完，再吃了些点心，阳光暖暖的晒在亭外，看着已经长高了些的杏树多了不少的嫩绿叶，再美好的表面，也藏不住暗地里的勾心斗角。

　　　　看着眼前浑然不知的戚明兰，戚明鸾内心有种爱莫能助的无力，戚府已经算得上风平浪静了，当家老爷与当家主母的关系绑定，妾室不多，庶出的女也不多，在老爹分之两的偏袒之下，多年来相安无事。――除却清姨娘一流之外不谈，的确是这样的。

　　　　“唉，现在姐既然嫁到沈家成了注定，妹妹也不能帮什么了。姐身边也没有从小服侍到大的丫鬟做陪嫁，不如让妹妹替姐姐安排个稳妥之人可好？”被人设计了还不知情的戚明兰，嫁去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沈家，的确很容易红颜薄命，戚明鸾不会去跟戚明兰说什么，顶着循规蹈矩的庶女头衔生活了十几年，性是已经定型了，除了给添妆之外，不如找一个有能力的人跟在戚明兰身边更有用些。

　　　　“这……”戚明兰有些犹豫，沈家的情况被萧姨娘说的比什么都可怕，而作为庶女，本不该有什么陪嫁丫头的，所以说到了沈家，她可能连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

　　　　“就算在嫁妆之内咯，而且娘亲跟爹爹都出面的话，姐嫁过去肯定不可能是一个妾，当主母的没有使唤惯的人可不行。”说归说，戚明鸾可是连戚明兰到底嫁给谁都不知道，又怎么能肯定戚明兰是做一个妾，还是当正妻，就当是放一回大话让戚明兰安心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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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她倒是比春姨娘有出息的多

　　　　322。她倒是比春姨娘有出息的多

　　　　沈家的人，戚明鸾并没有见到，茶过巡时秋水过了来，传达了一句说小姐的婚期已定，夫人的意思是时间有些紧，让小姐最近都好好的去准备嫁妆的事儿。

　　　　的确是很紧，戚明兰过门的日比大哥戚少成娶海滟还要早上一个星期，女准备嫁妆，包括嫁衣在内一般都是自己绣出来的，对于戚明鸾这样的戚家嫡女，到出嫁那年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身边的侍女或者是京城里最好的绣娘，但对戚明兰来说就不是了，作为一个庶女，还是以女红绣工在京城贵妇圈儿里博了好名声，没有任何去假借她人之手的理由。

　　　　戚明鸾并不会担心戚明兰的嫁衣，而是嫁过去之后的日。从秋水那儿得知，戚明兰是被嫁给沈家公做继室，沈家公比戚明兰大八岁，是沈老爷的一个普通小妾所生，娶过一次妻，原配在生了一个儿之后不到一年就病死了，那个儿现在的年岁跟戚明鸾差不多大，也就是说，戚明兰嫁过去就要有一个小不了几岁的继，未会当妻、儿媳妇，就要先会当娘，有什么能比这个难。

　　　　娘亲许氏当年嫁给老爹的时候也是做了继母，但大哥那时候才岁，年纪不大教养，可一个已经十岁了的继就不一定了。

　　　　这些境况，戚明兰是早知道的，想必萧姨娘早就去外头找人打听过，费了不少周折确是越听越揪心的消息。

　　　　送走了沈家的人，戚候儒直接出了府去办事儿，许氏回了屋休息，老夫人也在院内的佛堂里不见人，而陌蓝依旧是例行公事般替许氏诊了脉后离去。

　　　　秋水在送戚明鸾回绣楼的上时，又跟戚明鸾说了一些她知道的沈家的事。

　　　　今日上门提亲外加下聘礼与聘书的，是沈家大公，十多岁的年纪，一脸花花长相，大公是沈老爷最宠爱的妾室所生，也最受老爷的宠爱，这位大公自己也跟他爹一样妻四妾的。

　　　　其他的么，还有个二公，是嫡出，唯一的嫡出公，可受宠程比庶出大公还逊色一些，妻妾之间争宠不合，嫡出庶出的也就势同水火，戚明兰要嫁的公亲娘的地位不如大公，而平日里总斗不过被沈老爷护着的宠妾的沈夫人，就明里暗里的给公的亲娘使绊，日难过的很。

　　　　一上，秋水还说了很多，比方说沈老爷还有几个妾室、还有几个庶出的儿、女儿也是有好几个，还没到绣楼，戚明鸾就给听晕了，不是说这开钱庄的沈家家底一般么，妻妾一堆，儿女儿一堆，日过的很滋润啊，与其担心将来家产是不是够几个儿分，还不如想想沈家院落够大么能住得下这么乌央央的一群人么。

　　　　关于沈家公的为人，秋水说的都是从沈家大公还有媒婆那儿听来的话，自然都是天花乱坠的好话，长的好咯人好咯有才咯云云，一听就是假的。于是当夜，戚明鸾就决定让大乔去一趟凤宅，转告银杏挑一个信得过靠得住的小丫鬟过来，让戚明兰带着去沈家，能会点儿防身的功夫最好，总不能让她堂堂凤鸾郡主的姐落得红颜薄命的下场。

　　　　小乔也有小乔的任务，先去看好雨儿都在做什么，其次是打听一圈儿戚少广跟戚明月的动静，戚少广人小鬼大心思深，像了戚明秋的性，多半是很难找到他的错漏，相比来说，戚明月就容易试探的多。

　　　　日之后，宇懿德迎娶孙阁老孙女孙妙青的日，天空微雨，殿下以体恤京城姓之名，免了道两旁恭迎之礼，又因这样的潮湿天，爆竹刚点了引线就兹兹冒着青烟，为了避免放出哑炮失了皇家颜面，殿下再一次用不扰民的理由省了爆竹开道的环节。

　　　　所以，戚明鸾睡醒的时候，浑浑噩噩的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召进来小乔一问，才知道殿下的迎亲依仗已经从门前过了，算时辰，可能都到了宫里的喜堂了。

　　　　没有鞭炮声，不用出去恭贺，戚明鸾吃着早膳却觉不出口中之味，天气是一个缘由，让宇懿德做到了他答应过的事，哪怕是个阳光很好的艳阳天，新郎官殿下还会用别的方式打发那些东西，要让世人知道，只为了让殿下的七七妹妹睡个自然醒，不知会引起怎样的风波。

　　　　“小姐，小姐婚期已定的事儿府上人都知晓了，倒是六小姐那儿有几句抱怨之语。”殿下的迎亲依仗小乔曾悄悄的去看过，枣红色的骏马上稳当坐着的一身大红喜服的殿下，六十四人的乐手一吹吹打打，只是听来好像有些有气无力，之后的嫣红色轿，里头坐着的只会是那位侧妃孙妙青。

　　　　在很多人的眼里，侧妃跟妾室并不等同，嫁给了就是嫁给了将来的皇上，如今是侧妃，最不济将来也是一宫主位，头一个进了府，就是一个无可厚非的先决条件，有谁能说不会有升为皇后的那一天呢。

　　　　“那丫头，说些什么？”意料之中，戚明月一定会沉不住气，沈家的真实情况，只有祖母跟爹娘、萧姨娘知晓，其他的人要么不会去关心戚明兰嫁给什么人，要么就是没能力去接触戚府以外的人去查什么。

　　　　“说能嫁入开钱庄的沈家，还能当正室，是庶出的小姐高攀了，还说……还说若是她的话……能嫁的更好。”实际的言论更不堪一些，小乔可不敢原话传达，六小姐说的话哪怕是被老爷夫人听到一星半点儿，就有她受的了，眼下小乔的心思都在伺候戚明鸾身上，哪怕外头殿下成婚是一件多大的事，也不如伺候主来得大，梳洗装扮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她倒是比春姨娘有出息的多，也对她自己有自信的多，所以才会胆比脑都大，什么事儿都敢做。”戚明鸾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戚明月这个姐姐就是传说中的基因遗传里头的典型，娶了爹娘的缺点，她的心气高，高的足以胀破肚，设计木公以为就能有机会嫁给北侯家的公，恐怕是当一个侍妾也能高兴的昂头挺胸。“戚府里若任由戚明月胡闹，总有一天闹出事情来，看好了她，娘亲的身孕一天天的大着，万不可有什么事端出来扰了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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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才不要同一天

　　　　333。才不要同一天

　　　　“六小姐还小，也就说话上冒失了些，不至于会闹出什么来吧。”小乔听着戚明鸾的话里对六小姐戚明月满满的都是蔑视，只想着也许是主在意夫人的身孕过于紧张了。

　　　　“小？你主我才是最小的那个好不好？”戚明鸾通过铜镜看着替自己梳头的小乔，想了想还是不告诉小乔戚明月做过的事，毕竟一切都还只是推论，没有真凭实据，而且娘亲的身孕越来越大，至少也要让娘亲在生产前府里是风平浪静的。

　　　　“主今个儿的发饰还满意吗，这朵红茶花，还是哥哥新雕出来的呢。”小乔赶紧转移话题，要说自家主是府里头年纪最小的，小乔还真总不记得这回事儿，看看主做的那些传奇事儿，别说是个十岁都不到的女娃，哪怕是其他大宅里头的少爷公都做不到的。

　　　　“茶花？”被小乔提起，戚明鸾才端详起发髻上的那朵红，方才看出这是按照凤宅里种了最久的那棵茶树开的花的样雕琢的。

　　　　并不是像那些观赏用的茶花，凤宅里茶园中的茶叶向来只取茶树的嫩叶，这么多年来也唯有那么一棵茶树很意外的开了花，而且还是意料之外的颜色红润饱满。

　　　　“今日举国同庆，主也该打扮的喜庆些……府里也要开始给大少爷筹备婚事了，每个人都是忙的偷笑呢。”小乔并没有见过开在枝丫上的花朵，也不知道哥哥大乔是什么时候偷偷雕出来这么一件发钗，所用玉石还是一件鸡血红的底料。

　　　　“每天被摘了嫩叶的茶树会开花算得上是一件稀奇事。”不过听说这花只开了一天一夜，短暂的美丽，好像不算是什么吉祥事儿吧，好在戚明鸾心里是不相信这些的，什么类似夕颜是只开一夜的薄命花都是胡诌罢了，饰好看带着衬人就行。“好像大乔说过，待我十岁生日那会儿，会给我一份特别的生辰礼，算算也快了呢。”

　　　　“哥哥总会一个人摆弄些什么，他那个小小工具房里什么都有，我也看不出哥哥在做些什么。”小乔默默一算，还真是，今年戚家的喜事真是多，小姐的婚事、大少爷的婚事、主的十岁生辰、夫人的双生，都不给府上的下人喘气儿的机会。

　　　　戚明鸾呆呆的看着镜里的自己，十岁，整整来了这个世界十年，也离开了妈咪十年，能安慰自己时间会让妈咪渐渐淡忘失去女儿的伤痛，还是免不了伤怀感伤。

　　　　“对了对了，不知夫人会什么时候生，是在主您生辰前还是生辰后，说不准还会是同一天呢，那就真的是巧了。”梳妆完，小乔整理着屋内，就算整个戚府忙的底朝天，她只管伺候好小主这儿就好。

　　　　“才不要同一天。”一撇嘴，戚明鸾说的心不甘情不愿，享受了整整十年唯一嫡女、最小孙儿的宠爱，突然间要多出来俩小家伙抢了她的地位，要是两个中有一个是女娃，那连唯一嫡女的名头都要没了的。

　　　　“额……是、是，也不会那么巧的。”对于小主已经开始吃起未出世的小少爷或者小小姐的醋，小乔也无可奈何也不意外，这就是小主的性，现在嘴上说着将来有了小的，家中的老夫人还有老爷夫人的就会少了对她的关注，实际上最在乎夫人身孕的也是她，将来两个奶娃娃生了下来，小主肯定会是上赶着一箱一箱的送上玩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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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洞房花烛夜，没有洞房

　　　　334。洞房花烛夜，没有洞房

　　　　皇家喜宴热闹非常，敬酒祝贺的比比皆是。

　　　　皇上宇玉珏与孙皇后孙莲儿带着神色相似的笑容，一个帝王风范，一个母仪天下，奉承之人便说皇上皇后伉俪情深，是大宇皇朝江山之福。

　　　　娶亲的宇懿德在宴席上陪了一会儿，席间的敬酒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应付着，光碰杯不喝，若是有不要小命的非要殿下喝酒的，也会由青林出面挡酒，随后那位客人就悄悄的被人给抬走“醒酒”去了。

　　　　孙阁老满面红光，喝了宇懿德这个外孙成了孙女婿后敬的茶，神色中藏不住的有些可惜，最小的孙女孙妙青做了一个侧妃，让孙老爷心中多少有些埋怨，这与之前大女儿孙莲儿说的可不一样，可是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