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嫡女:医动天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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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大女儿孙莲儿说的可不一样，可是孙老爷可不会将不满说出来，谁让他女婿是皇上呢。只盼着能让孙家的荣耀一代代的传下去，便是死也瞑目了。

　　　　“若是蓉儿在……”喝多了几杯酒，孙阁老心中情绪各种的复杂，想起了从前的孙家，想起了二女儿孙蓉儿，原以为是一辈不得见的人，却还能在两腿一蹬睡棺材之前见山，妻去世前迷迷糊糊就一直在说蓉儿，都是亲生女儿，当父母的哪儿会有什么偏心的。

　　　　“父亲，可是喝多了？”孙皇后过了来亲自扶着孙老爷，“父亲也真是的，自己的身也不顾着些，酒多伤身呢。”

　　　　“是你啊。”孙老爷恍惚间走了神，直到孙皇后满脑袋的金器饰闪了他的眼，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觉。

　　　　身边的是作为孙家长女、一国皇后的孙莲儿，而孙蓉儿此刻该是在戚府里享受着儿孙之乐。

　　　　“为父没事，皇后娘娘为了的婚事操持了许久也劳累了。”孙老爷拍了拍孙皇后的手，那双保养的好的手嫩而白滑，一双双胞女儿生活在截然不同的环境下，可孙老爷却分不清到底是谁过的更幸福一些。“他……”

　　　　“今个儿是新婚之夜，总不能都耗在酒席上不是？”孙皇后妆容精致，笑得高贵，“之前敬过了一圈儿酒，就去了内堂了。”

　　　　“是啊、是啊……”老爷附和着，似是酒劲儿上来了，经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阁老身体可好？可否要朕着人送阁老回孙府？”不远处的宇玉珏打发福公公与小郑去收拾酒宴残局，自己则慢步走了过来。

　　　　“无事无事，父亲贪杯多喝了两口，身自然是经不住的，臣妾送送父亲便回来，可好？”孙皇后从端庄转而变成对孙老爷的孝顺与对宇玉珏的恭敬。

　　　　宇玉珏欣然点头，嘱咐随性人员看顾好孙阁老与皇后，自己转身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喜殿。

　　　　洞房内，花烛高照，不是正妃所以只是普通的贴喜字的蜡烛，若是娶正妻才能点燃两支高高的龙凤花烛，花烛明亮一夜是意喻夫妻二人能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到了孙妙青这儿，因为一个侧妃的名头，很多都省了，没了礼炮开，没了姓跪迎恭贺，没了龙凤红烛，没了拜天地。

　　　　有的只有坐在一顶嫣红色的轿里跟游街似的晃了一日，有的只有空空的洞房内，没有撒帐、没有合卺酒，更没有一个温柔体贴的新婚郎君。

　　　　宇懿德进了婚房后，在喜娘的说辞中拿着杆秤挑了孙妙青的盖头，之后喜娘收了赏钱退了出去，再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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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今后的太子府，多了一个白瓷花瓶

　　　　335。今后的府，多了一个白瓷花瓶

　　　　春晖堂，红绸挂满长廊飞檐，就连丁兰园边上的栅栏也不例外。

　　　　“主，披上件披风吧，夜里凉。”青林在前堂忙前忙后收拾后续，恭送皇上与皇后娘娘回宫之后，才得了空闲到后院儿来，确是毫无准备的看见自家殿下一个人坐在丁兰园边儿的亭里。

　　　　“真想多喝上几杯。”宇懿德推了披风，眼前只有一个从所谓的洞房中顺出来的水酒壶，里头装的，可比水还要清淡。“坐着这个石凳，若有酒喝，只会更暖和才对。”

　　　　“主……”青林一阵无语，这哪里像是个新婚的，明明就是巴不得一直黏在那个石凳上不挪开。那戚明鸾要是送给主一张玉床该多好，好歹主就会躺在上头好好的睡一觉――不对，那他这个左侍卫要怎么把一张石头床无声无息的扛回来？算了，还是现在这样就好。

　　　　“婚宴很热闹，我怎么一点儿都没觉得，屋的那个人，今后就会一直跟在身边不成？”水酒也罢，多少还是能喝的，宇懿德递给青林一个小酒杯，意思是陪着他一起。

　　　　“孙侧妃是的侧妃，今后，自然是要跟着主一起回府的。”看着那酒壶与酒杯上的飞龙盘旋图案，青林脑门上又多了一滴冷汗，主该不会都没跟孙侧妃喝一杯吧，这哪有俩大男人喝什么喜酒的。

　　　　都已经到了这份上，什么都不做，别人也会看做是生米已经被做成了熟饭，今后的日那位侧妃是好是歹，他青林可只会看殿下的眼色做事儿，侧妃不过是一个侧妃，还是个注定生不出嗣的侧妃，说难听了，地位连正殿里的青花瓶都不如。

　　　　“府？又要回到那儿去了是吧，从前是父皇还是的时候，如今我回了去，府里倒显得冷清了些。”府，父皇当了近五十年的，在府就住了整整十多年，而他，会在那里住上多久。

　　　　“殿下，青林说句不该说的话，这婚既然结了，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青林壮着胆谏言，家中老爹东林一直教导的，为人奴才，唯有对主忠心一条，唯一的主就是奴才的命。“属下知道殿下并不中意那位孙侧妃，今日是因为皇上与皇后娘娘知道殿下的身，才不会介意殿下是否与孙侧妃同房，只是这伤，总有好的那一日。”

　　　　“躲一日是一日，就当今后的府，多了一个白瓷花瓶得了，又不占地方。”到了宇懿德这儿，那孙妙青的地位也没高多少，不过是一件放着积灰的物件罢了，“今后别让孙侧妃动手做膳食，外祖家的孙女，金贵着呢，府里可不会缺下人。”

　　　　“是，青林明白。”殿下这是明着要防着孙侧妃，再让人在吃的东西里动手脚，那他这个左侍卫也算是做到头了。“只要再过上几年，殿下说不准就能心愿得偿了。”

　　　　“你小。”宇懿德看着青林，轻笑了一声，心愿，他这个殿下最大的心愿，只有那么一个。“这话说出来，就不怕被人听了去告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哎哟殿下，青林可是说实话，皇后娘娘千挑万选了孙侧妃给您，谁知道会是个不能生的，所以呀，皇后娘娘也拦不住您再选妃吧，那时候，那位也是过了及笄之年了……”青林陪着笑，好不容易逗乐了殿下，他也能跟着轻松些。

　　　　宇懿德与青林主仆二人无所顾忌的闲话几句，说痛快了，逗乐呵了，却不知，远处有一个人正因着他们的话，一字一句的跌进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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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超尘脱俗的东侯夫人

　　　　336。超尘脱俗的东侯夫人

　　　　天下大事，大不过戚家嫡长子的婚事，戚候儒忙完了皇家婚宴，还没在府里多看上他心心念念的冉儿几眼，就又被打发出去张罗戚少成的婚事了。

　　　　整个戚家，上从戚老夫人开始，下到看门的小厮，早早的换上一身新作的喜庆衣衫，进进出出添置忙活的人一**的，仿佛戚家府邸是个怎么也装不满的大无底洞，看得城中百姓瞠目结舌不知从何议论起，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一句话概括，戚家这一场婚宴，随时随刻都能越过太子殿下的热闹了。

　　　　婚期前七天，戚明鸾头一回见着了东侯夫人，东侯夫人下了帖子，点名请戚家嫡小姐出门逛逛，戚明鸾也不能拒绝了去。

　　　　下聘礼、显嫁妆等环节无需东侯夫人操心，女儿要嫁人前，当娘亲的一般都会时刻陪着多教导几句，因为出嫁了就是夫家的人，要再见就难得多了，何况还是隔着一片汪洋大海。

　　　　见着东侯夫人的第一反应，这是一个绝美的女子，戚明鸾坐进东侯驿站的马车内，就是被东侯夫人的样貌给惊到了，海滟的长相九成九是随了东侯夫人，包括带着一圈儿蓝的眼眸子，岁月完全没在这位女子脸上留下什么痕迹，那水粼城到底是什么风水，太能养人了。

　　　　有一个东侯夫人这样的媳妇和海滟这样的女儿，放到谁身上都会跟海沛一样，宁肯一辈子当个老婆奴跟女儿奴。

　　　　“听说城中最出名的，是锦绣成衣铺，是不是？”到了繁忙的路段，东侯夫人与戚明鸾下了马车，自来熟的东侯夫人牵着戚明鸾一起走。

　　　　“也不算吧，皇家御用的不是这家，只不过我们戚家一直是在那儿定的衣服，不论是祖母，还是大小乔他们的，就当是照顾自家旁系的产业吧。”戚明鸾跟着东侯夫人的步子，一步步不急不缓，超尘脱俗，仿佛周遭嘈杂的人声与她毫无关系，同样是水蓝色的裙衫，同样是纱巾半遮面，但是海滟身上的气质比起东侯夫人来还差上一大截，年复一年的生活沉淀是一个女子风韵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你这个凤鸾郡主说话倒是不躲着藏着，有什么说什么，这性子还能让皇上皇后喜欢，真让人意外。”隔着淡淡的纱巾，东侯夫人一个淡淡的微笑，戚明鸾这三个字，听起夫君海沛说过，也听起女儿滟儿说过，说着一个小女娃是如何让从先皇口中得了承诺让戚家成了皇商，又如何的成了现在的凤鸾郡主，活了半辈子，什么样的风雨没有见过，可对于身边的这个小女孩，东侯夫人打心底里好奇了。

　　　　“全京城都知道那锦绣成衣铺是戚家春姨娘的娘家产业，若是那铺子的衣服不好，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去买了呗，明鸾只是说实话罢了。”戚明鸾耸耸肩，她还真没本事让那位孙皇后喜欢她，掰着手指头数都数不清有多少次在孙皇后面前放肆了，各种结怨结仇，别的都不说，光牵扯到宇懿德身上，就足够让孙皇后恨不能弄得她不痛快了。

　　　　“你戚家做生意的确是有一套，听说那让全大宇皇朝的女子都趋之若鹜的凤銮阁，掌柜楚婉，也曾是戚府上的姨娘？”东侯夫人的口气还是淡淡的，却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远在水粼城也好，还是在驿站中足不出户也罢，依旧能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

　　　　“嗯，婉姐姐曾经是爹爹的婉姨娘，与娘亲关系亲近，对明鸾也好。夫人可是想去凤銮阁看看？想必滟儿姐姐有跟夫人提起过，全大宇皇朝女子都能在凤銮阁买到的东西，并不算最好的东西，比如说那神仙玉女凝胶。”

　　　　楚婉的身份已经是全京城都知道的，戚明鸾也不会去避讳什么，又是快两个月的时间，她呆在戚府里，没有去跟凤宅里的谁见过。

　　　　“不如先去那惊梦园瞧瞧，水粼城别的倒是都有，就是不适合种茶。”东侯夫人似乎还是被戚明鸾的话弄得出乎意料，在她看来，小小年纪，言语投足间已经可见一份担当，不为了所谓的被人谈论的家事而有所不快或者动摇，又或者这只是出身商贾之家的嫡女耳濡目染来的一些商人习气。

　　　　“嗯，行，就在前头，几个铺子离的很近的。”戚明鸾甜甜一笑，去哪家都行，只要最终金子都进了她凤宅的库房就行了。

　　　　只是，还未走近，远远的就望见街口那儿乌央央的好些个人，也不知是要做什么，见此戚明鸾也不好与东侯夫人走得太过靠近那儿，先遣了身后的大乔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就算没有人知道，这个街口、三大铺子所在的街口，可是她戚明鸾的地盘儿，又有谁吃饱了撑不死的过来闹事儿了。

　　　　“郡主，是宫里的人，好像是二皇子府里的，说是要找陌公子，但惊梦园与梦梅楼里的伙计都说不知道陌公子去了哪儿，才着焦急忙慌的不知该如何交差。”很快，大乔转悠了一圈儿回来，大致摸清了情况。

　　　　“二皇子的人？”也就是那宇懿勤，这人安分了许久，闹这一出是要做什么，“可有说找师兄做什么？”

　　　　“陌公子？你师兄？”东侯夫人还未曾反应过来，听大乔的话那陌公子说的是惊梦园或者梦梅楼里的掌柜，怎么戚明鸾叫那人师兄？

　　　　“明鸾不是挂了个神医徒弟的名头么，那陌蓝，也是神医的徒弟，如今神医四处云游，就让师兄代为打理两幢铺子的生意。”戚明鸾略微解释了些，她更想知道宇懿勤为何要这般着急的找陌蓝，这臭小子是又犯什么事儿了么。“大乔，可有打听过？”

　　　　“这般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谪仙公子陌蓝的名头也是有所耳闻的，那么那二皇子要找陌公子，怕是有什么人得了急症想训陌公子去诊治罢了。”东侯夫人倒是从简单的几句话中理出了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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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戚明秋小产

　　　　337。戚明秋小产

　　　　“反正左右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只是这前头怕是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了。”戚明鸾听东侯夫人这样说，面儿也不再去追问什么，摆了摆手让大乔退到了后头。

　　　　“无事，那些人寻不到陌公，自会去别处寻。”东侯夫人口气轻柔，张望了下街口，似是对惊梦园的茶叶十分惦念，不愿扫了兴致。

　　　　一如东侯夫人所说，那十几个小厮打扮的人在街口转悠了一会儿后，便在一个领头的人一声令下后散了去，看离去的方向，倒像是奔着凤宅而去。

　　　　“二皇管着的人也放肆了些，青天白日的，就不怕扰民么。”既然上都清了，戚明鸾就继续带着东侯夫人去那惊梦园，一上还嘀咕几句。事有蹊跷，只是戚明鸾不愿意去搀和，比如说宇懿勤的手下去了凤宅只会更讨不了好处，比如说不用担心那些人来一个狗仗人势后被阿武好好的收拾一顿，比如说陌蓝现在这会儿哪儿都没去，不过是在戚家里给娘亲看平安脉后多留了一会儿。

　　　　天下大事，比不过戚家一桩喜事，自家大哥的婚事就在眼前，东侯夫人怎么说都是大哥的丈母娘，得讨好了才是，大铺里东侯夫人若是看上了什么，只要开口没什么不能满足的，谁让咱是背后大老板呢。

　　　　东侯夫人乐着跟着戚明鸾，其实她已经想到了什么，比如说能让二皇火急火燎的找陌公看诊的会是谁，却没有说出口，也许只是不愿意扰了眼前这个小女娃的兴致，看她心情尚好趾高气昂的样竟然是觉得挺可爱的，又怎么忍心说那二皇府上那位身怀六甲的秋侧妃正是二皇急于找陌公的缘由呢。

　　　　东侯夫人还真就猜准了，此时的皇宫高墙内，乱作一片，二皇所在的西苑更是宫女监的忙作一团。

　　　　宇懿勤在内院里头来回踱步，内堂中的痛苦呻吟声已经响了许久，吵了他的心也慌慌的没个底。

　　　　“皇上、皇后驾到！”福公公的一嗓，宇懿勤一个激灵的赶忙迎了出去，能让皇上皇后都过了来，他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殿下。

　　　　给宇玉珏和孙莲儿分别行了礼，宇懿勤才看见皇上身后跟着的还有殿下与侧妃孙妙青。

　　　　尤其是见着孙妙青，宇懿勤心中一股火气就涌了上来，但他断然不能当着皇上皇后的面儿去质问什么，只能忍着，将目光看向紧闭着房门的内堂。

　　　　“秋侧妃如何了？”宇玉珏先出声询问，他听到消息的时候听得云里雾里的没明白，小郑只是一直说着秋侧妃的身孕怕是有不妥。

　　　　“御医可来看过了？”孙皇后的态明显淡了不少，对宇懿勤也好，对戚明秋也好，孙皇后可拿不出什么真心实意来。

　　　　一个是妾室生的庶，一个是胆敢威胁她的商家庶女，不过是怀着一个庶出的所谓皇孙罢了，若是孙妙青那孩有了身孕，那才叫名副其实的皇家孙儿。

　　　　孙皇后不由的看了一眼跟在宇懿德身后的孙妙青，孙妙青却是躲闪着不敢直视。

　　　　孙妙青的反应让孙皇后眉头一皱，若不是为了这个娘家侄女，她这个皇后才不会到这个西苑来。

　　　　“先前进去的御医说胎像不稳，已经去开了药方熬药，不知能不能……”宇懿勤的担心是真的，那是他二皇名下的孩，若是个儿那么将来的胜算能多上一分，要是孩没了，父皇的关注必然会减少几分，那在将来失去的会是更多。

　　　　而宇懿勤所担心的，只是那个几乎足月的孩，言语里丝毫没有说及他的秋侧妃会如何。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月份也不小的，怎么会弄成这样？”宇懿勤说话间，内堂里一个端着热水盆的宫女急匆匆的走过，险些冲撞了皇上皇后，而宇玉珏分明的瞧见水盆里的棉布沾了不少的血迹。

　　　　见了血，那这胎还能有几分把握留住？不满十月早产的也不是没有，可在外头撞见了血光的，怎么说都是不吉利的事。

　　　　“皇上莫急，待御医出来问问便是。”宫女吓破了胆，跪着连连磕头求饶，福公公见宇玉珏深锁眉头便上去打发了那宫女先下去。

　　　　事情的前因后果福公公倒也从几个宫女监那儿了解了个大概，但他并不打算现在就让皇上知道，凡事分个轻重缓急，秋侧妃的孩能不能保住，可对之后的事情发展有着截然不同的发展方向，若说实话，他心里头倒想知道秋侧妃的孩没保住，孙皇后到底该站在谁那边儿，是母仪天下的去问罪魁祸的罪，还是护着娘家侄女儿的短儿。

　　　　一个面生的御医，满脑袋的汗水弓着腰匆匆赶来，身后的小随从还端着刚熬好的药，浓浓的药汁儿味儿，让宇玉珏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而孙皇后更是不显眼的抬了抬袖口掩了下鼻口。

　　　　“回皇上的话，微臣医术浅薄，怕是不能保住秋侧妃的这胎，甘愿领罚！还请皇上另请医术高明之人！”那位御医也不等宇玉珏问什么，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年头医院绝对是星宿不利，从院开始各个遭了难，到他这儿更好，才上任不足月余，摊上了皇家嗣这种大事，深深觉得自己的命格也到此为止了。

　　　　“秋侧妃的胎像一直稳当，今日是突遭惊吓，摔伤了身，让胎儿过早的要脱离母体，原先微臣还能搭到脉象，这才找了稳婆来接生早产的皇，但没多久微臣就搭不到胎儿的动静了……怕是……怕是……”胎死腹中？这话要是说出来，立马身异处，这位御医整个人都已经要趴在了地上了。

　　　　“启禀父皇，儿臣有罪，已经私自派了侍从出了宫去寻陌蓝陌公，陌公能治好侧妃，医术定然是高明的，父皇若要处罚，还请让儿臣知道了秋儿的准信儿，无论父皇要如何责罚儿臣都绝无怨言。”

　　　　宇懿勤也跪了下来，御医的意思他宇懿勤听的明白，就算里头的戚明秋生下了孩，那也是个没气儿的，心底凉了大半截，如今剩下能做的，只有在宇玉珏面前尽可能的取得一个先机。

　　　　宇玉珏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人，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抬起眼神刚看向那内堂时，稳婆出了来，见着院里皇上皇后都在，二皇跟御医还都跪在地上，自己也找急忙慌的跪了下来，还算好，谨记着自己是刚从产房出来，不能离皇上近。

　　　　“给皇上皇后请安！奴婢无能，秋侧妃……秋侧妃她刚刚……刚刚小产了……”稳婆也觉得自己是个命苦的，碰上这样的事儿，自己八成是要成了被棒打的替罪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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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甘愿领罚，绝不偏帮

　　　　338。甘愿领罚，绝不偏帮

　　　　“究竟是怎么回事！”宇玉珏身形一个不稳，就算那宇懿勤是庶出、戚明秋也是庶出，但那个孩儿到底还是他宇玉珏的孙，如今只有皇宇懿修膝下一个孙儿，心里也是盼着戚明秋这一胎的，结果，就这么小产了。

　　　　“这……儿臣也不十分清楚，听见下了人来报，才匆匆的赶来……”宇懿勤诚惶诚恐，似乎的确是除了心系房内之人，再无他想。

　　　　“父皇，是儿臣的不是，甘愿领罚。”宇懿德不顾孙皇后的阻拦，一大步上前，绕到了宇玉珏的面前，单膝跪地。“今日儿臣与侧妃入宫给父皇母后请安，侧妃在御花园中偶遇二皇兄的秋侧妃，二人闲谈间不知是为了什么事起了争执，侧妃一个失手……”

　　　　“懿德，你胡说些什么。”孙皇后厉声制止宇懿德继续说下去，现在这个儿的话里都不帮着孙妙青说几句，她这个皇后又能搀和什么，这个儿难道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果真如此吗？”宇玉珏初听懿德下跪领罚心头还一个咯噔，后来再听是跟孙妙青有关，神经也就放松了些，转而一脸威严的质问还想躲在孙皇后身后的孙妙青。

　　　　“皇上，这事里头一定有所误会。”孙皇后就挡在宇玉珏与孙妙青之间，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明珠明玉二人早就跟她回报过，事已至此孩已经没了，再赔上一个孙妙青得不偿失更不值得，尤其是孙皇后隐约觉得自己那个嫡正巴不得利用这事儿让皇上处置了孙妙青。

　　　　“你们都起来吧。”宇玉珏摆摆手，让宇懿德、宇懿勤这几个跪着的人先起来，也不再继续质问着孙妙青，那一副低着头不语的样，摆明了是心虚，懿德这个都已经请罪了，你这个侧妃还端端的站在那儿，就这点胆跟心气，还奢望当懿德的正妻，痴人说梦。“御医你先去里头看顾着，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老二家的人是否安好。”

　　　　“懿德，来来，带着妙青去休息着，这孩也是吓坏了的。”孙皇后尽量和颜悦色的对待，可感觉怎么像是她才是那唯一唱黑脸的人。

　　　　宇玉珏与孙皇后并未离去，而是去了正厅内等着戚明秋那里的消息，宇懿德则是被孙皇后推着去陪孙妙青走走透透气，西苑不大，唯有一小处花圃还算清静。

　　　　“你最好祈祷戚明秋能安然无事。”冷冷的，宇懿德给了孙妙青这样一句话，才不过半月余的婚姻生活，没有他想象中的轻松，孙妙青是个活人，远比一个白瓷花瓶碍眼的多，还要隔着几日就进宫一次在父皇母后面前演一出相敬如宾，当真的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