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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谋天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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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鱼来喽!”
秦芸娘捧着一条刚刚做好的八两多的芦花鱼,笑呵呵的,俏脸红润的带着满脸幸福笑容,在她看来,天底下,没有什么比王闵能够陪伴在自己身边更好的事情了。
“呵呵,贤弟回来了,弟妹果然是一下子不一样了,哈哈!”
看到至从王闵平安归来后,转瞬间就是变得神采奕奕的秦芸娘,一旁的关少河见得王闵那突然间就是陡然沉寂下来的表情,当下也是不由打着哈哈来缓解一下这沉闷的氛围。
果然,前者这般说,王闵那显得伤缅的情绪当下也是被冲淡了许多,看着一旁略显羞腼的秦芸娘,王闵也是不顾脸红的少女,一把将着前者拉过身来,满是心疼的柔柔道:“怎么不歇息一下,这些事,让吴妈做就好了!”
吴妈是王闵家请的厨娘,早些日子以来,王闵见得秦芸娘辛苦,再加上自己每日办公都要起得很早,所以,心疼少女的王闵便是不顾前者的抗议,专门去请了这么一个厨娘。
“哪有!”
被王闵这般搂着,秦芸娘那绝美的脸颊上也是显过一抹红晕,只是却是怎么也是不肯承认,自己是专门为着王闵做了补身体的,被关少河那打量的神色注视着,前者也是很是不好意思,给了王闵一个大大的白眼,挣脱出前者的魔抓后,秦芸娘也是站立不安的站在那里,面带红晕的依旧不承认道:“反正也是闲着,就……就……趁好做了条鱼来,刻意为大哥接风!”
“咚咚!”
正在这时,王闵家院子中的院门却是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声音来的几位突兀,而且根本就是没有丝毫征兆,秦芸娘,关少河却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瞬间便是急剧变了下来。
“消息,走漏的这么快?”
可想而知,在他们心中,而且是这般特殊的时间,他们则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这是王闵的安然归来的消息泄露了。
“无妨!”
王闵抬手,示意紧张的二人不必如此,自己,则是面色如旧的,一步步走了出去,在他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与其这般担惊受怕的躲在这里凭空猜测,到还不如打开房门,亲自去看的清楚。
而且,王闵自信,自己回来的消息,就算是真的泄露,那么也是绝对不可能这么的迅速。
所以,此刻这个前来的人,必然不是那楼大人的人,那么,会是谁呢?
门开了,但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来的人,既不是楼大人的人,也不是王闵手下的衙差,此刻那静静站在门外的,却是一个在场所有人全都不认识的人……
………………………………
第一百六七十六章 去华州
不要说关少河,秦芸娘等人,就是作为此间家主的王闵,此刻也是不禁有些傻眼。
原因,无它,只是门口的这位装束实在是太过诡异。
一名耄耄之年的老人,赤缚着上身,略显干瘦的身子,满面苍老褶皱,此刻正是胸前高举着一只木桶,向着王闵呐呐的小声询问道:“小哥,要鱼吗?”
半臂高的木桶中,有着几尾大鲤鱼,正是就着刚刚没过光鳞的河水,欢快的打着滚。
鱼是好鱼,肥嫩有加,可是,自己……何曾要过……鱼?
“不好意思,老丈,我……额……快……进来!”
先前,王闵疑惑着双眼,看着对方那副样子,还真以为老者只是一个卖鱼老翁,下意识的,就是要给些零散银子,将着前者打发去,可是,话还尚未说话,只是前者借着刚才那一句话的空隙,本身则是快速接近自己,准备躲闪的时候,前者那双赝本苍老的眼睛此刻却是刹那间闪过一抹精光,并且,就在王闵即将做出下意识行动的时候,那干枯的手掌却是以着一种闪电般的速度,从着怀中摸出一块方形令牌。
见到那方令牌,王闵原本还算是淡然的脸色刹那间就是变是肃然,伸出头,小心的左右连续打量了几次,确认安全后,最终这才是快速让的前者进来,“咔”的一声,大门立时就是关的严严实实。
“小娘子,要鱼吗?”
那老者任凭王闵将的自己带进院子,这时,见到院中还有秦芸娘还有关少河在,顿时又是恢复了之前的那般模样,之前刹那间挺拔的身躯此刻却又是突然间,仿佛被抽干力气似得,瞬间佝偻了下来,并且,露出一副憨厚苍老的面容,冲着满脸狐疑的二者,木木的举着木桶,一字一句的苍老问道。
“相公……?”
“贤弟……?”
二人脸上仍是不解,当下将着不解的神色纷纷投向了无论脸色,还是呼吸,都是有些变化的王闵身上。
“金令!竟然是金令!”
王闵此刻的神色虽然尽量的保持着淡然,可是,熟知其性格的二人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前者的不同,而王闵却是执意不说。
无它,只是因为,只有他自己,才是知道,金令,在这个时代,到底是代表了什么,金令一出,诸佛退避,原因,就是因为它代表了大宋那个几乎是处于顶峰的人的象征,也是原本声明不显的自己,能够从的大北方的一个小镇中脱颖而出,最终能够成为杭州知县。
其中利害,只是全是因为前者的一句话!
他――就是梁师成,皇帝宋徽宗之下的第一人,甚至,连着掌管大宋军队的童贯,对着前者,也是客客气气。
“……没事,我有些公事要处理……你们……?”
王闵的脸上还是有着一丝恍惚,直到二人一连问了几句,王闵这才是将着内心滔天的巨浪平息下来,二人见得王闵这幅神情,也是知道王闵有事要处理,所以,二人虽然内心很少为着王闵的状态担心,但是,最终还是退开了。
待得芸娘二人离开后,王闵将着前者带到一间厢房,最后将的门双双关紧,王闵这才是一回身,立时给着前者弯腰,作揖。
“杭州知县,王闵,见过,梁使!”
梁使,说白了,就是梁师成在外行走的使者。
“你没事,就好……”
看着眼前安然无恙的王闵,那老者双目中,也是如释重负的轻呼了一口气,前些日子,杭州城突然传出王闵身亡的消息,虽然波动范围并不大,可是,第一时间,还是被远在汴京的梁师成知道。
所有人都是不知道,他们只是以为前者只是控制着披红之权,其实不然,前者手下,还是默默的有着一张无比庞大的势力网,而王闵,则是这个势力网下的一颗很少重要的棋子,更是连着王闵自己都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肩负着什么任务。
“听到你的消息,梁公也是份外关注,在梁公手下,有此殊荣的,你还是独一份!”
“属下惶恐!”
王闵小声,惶恐的低声附和道。
梁师成的势力网叫做“飞鹰”,其中又分,金,银,铜,铁,四种特使,尊贵程度,至上而下,剩下的,则是一些小头目,队长。
而王闵,虽然也是很是意外的被授予金使,严格来说,与着前者也是一个级别,可是,他自己可是,先不说前者既然能够被委派到这里,那么必然也是梁师成的亲信,他虽然也是金使,可是,却也并不会托大,当真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呵呵,王县令不用客气,你我二人同属一级,可莫要谦虚哦!”
看来,王闵的态度还是很是令的前者满意的,因此,听了王闵的话,下一刻,老者就是对着王闵嘻嘻道。
王闵,这才是将的自己那一直悬着的心重新放到肚子里,在之后交谈的时候,王闵也是刻意的就着马匹的问题,稍微探了一下前者的口气,毕竟,这么大的事情,如此的暴利,想要将之完成,其中难度也是可想而知。
出乎意料的,前者关于此,竟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是并没有隐藏,当下一五一十的完完整整的告诉了王闵。
“王大人如若要做马匹生意,其中之一,必然要去疏通,首先就是童贯大人,他手握兵权,镇守边境,要做成这件事,没有他的首肯,那是万万不成的!”
其后,王闵又是就着此事一一询问了几句,而前者,也是答应王闵,要将王闵的这一讯息,及时上传给梁师成。
那老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本来王闵也是想要留前者再待上一段时间的,可是,前者有着自己考虑,最终也是并没有过多停留,王闵深知自己这等人的身不由己,所以,最后也是只好由着前者而去。
……
“驾……”
“驾……”
华州城外的官道处,却是传来两声轻喝。而后就见到一红一白粮道残影疾驰而过,官道上的百姓只见到眼前一花,那道残影已经飞驰到数十步开外,速度极快。
华州城外军营,两名守营的士卒见到两骑疾驰而来,当即大惊。不及细想,两名士卒当即一横手中长矛,指着疾驰而来的两人大喝道:“来者何人!”
在两名士卒的注视下,两骑冲到离军营约十步的距离之后,马上的二人才猛地一拉缰绳!
“嘶……”
两匹战马同时长嘶一声,左面那匹红马前冲了三步半之后才停了下来,而反观右面那匹白色战马,则只前进了三步就停下。
这时,就听见红马之上一名年轻人说道:“刘大人骑术精湛,在下佩服!”
那年轻人,就是王闵,而那刘大人,则是华州一名将军,也是童贯手下一等一大将,自己要去见童贯,那么,首先必须要前搭桥。
听得王闵的话,刘法哈哈一笑道:“本将如小兄弟一般年岁时,骑术恐怕也没有小兄弟好。”
而守营门的两名士卒,此时已经看清楚,骑在白马之上的正是大军统领刘法。
于是连忙收起长矛,上前行礼道:“小人见过刘将军。”
刘法轻点了一下头,说道:“速去禀报童枢密,马医请回来了。”
守门的士卒不敢怠慢,其中一人立即转身冲进营内。而刘法则是和史进一同跳下马匹,笑道:“小兄弟,且与本将去见一见童大人。”
对于要去见童贯,王闵早有准备。于是点了点头,将马匹交给上前来的一名士卒,而后跟着刘法往大帐而去。
到得大帐前,刘法是先进去了,留下王闵在帐外。
此时王闵才有时间四周打量一下,但见这大帐的最外围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卒。但见这些士卒衣甲鲜明,手中武器闪着阵阵寒芒。
同时被这些士卒盯着自己,史进就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仿佛是被一群恶狼盯着一般。
除此之外,在大帐外却是齐臻臻地排着两行官员,围练使、正制使、统领使、牙将、校尉,前后周围恶狠狠地列着近千员将校。
如此阵仗,王闵前世今生加起来还是第一次见到。
加上军营之中肃杀之气极重,出乎意料的,落在王闵身上,最后竟然是使得他浑身血液滚烫,只觉一身豪情。
“大丈夫,安得如斯!”
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帐中有一把威严厚重地声音喝道:“传王闵!”
那威严厚重的声音刚落,帐外执戈而立的一名将校便跟着用他那洪亮的声音喝道:“传王闵……”
其声音之大,几乎整个中军大营都听得清楚,而王闵听得之后耳朵也忍不住嗡嗡作响,耳膜生痛。
听到这洪亮的声音,王闵忍不住暗想道:“传闻张三爷一声暴喝吓退百万曹军,看来所言非虚。这里仅仅一个普通将校就有如此洪亮的声音,换上名传千古的张三爷来恐怕喝声就更加恐怖了。”
那执戈将校见到王闵愣在原地没有动,却是气聚丹田,再大喝了一声:“传王闵……”
这次声音比之方才更响亮了,这中军大营方圆也有半里,此次他大喝之声,却是连中军大营外都听得清楚。
王闵被他喝得耳膜有些生痛,怕他继续叫下去,连忙收敛心神,大声应道:“王闵在此。”
说完便迈步上前。
………………………………
第一百六七十七章 治马
周围数百名将校听得王闵应答之后才上前,也没有阻拦。
只不过列在两边的将校,身上都不自觉地涌起阵阵杀气。
这般浓郁的杀气,铁血而又血腥,无疑,这是一只真正经历过战与火洗礼的王者之师。
“好厉害,这就是大宋引以为傲,数次差点灭掉西夏国的西北军?”
前者的杀气虽然很是浓郁,可是,王闵是谁,前世里什么样情况没有见过,此刻虽然有些为着前者那浓郁的杀气所注目,可是,这却并不代表着,这将会阻挡的了自己的脚步。
两名士卒上前搜了一下王闵的身,其中一名摸到王闵腰间的布囊时,忍不住皱眉问道:“这是何物?”
王闵听得,却是荣辱不惊的淡然道:“针囊。”
两名士卒听得,眼眉同时一挑,后面两名持戈的士卒猛地一横手中长戈,遥指王闵。
下一刻,周围涌起冲天杀气,从四面八方向着王闵压来。
“有何歹意?说?”
看着面前人如此谨慎,王闵面色不变,但是心中却是对着那即将见面的童贯童大人,心中浮现出几分了然,看来这童贯,倒是惜命的很。
“这针囊用来医马!”
王闵说完不久,帐内那把威严且厚重的声音再次响起道:“让他进来吧。”
此话一出,周围压向王闵的杀气如同潮水般退去。
这时,那名搜身的兵卒才用冷冰冰的声音说道:“童大人唤你,进去吧!”
大帐前的王闵神色如常,就在那些兵卒们严切注视下,缓缓踱步而进,悠闲的犹如闲庭散步一般,很难看出有一丝紧张。
一入帐中,王闵就发现这大帐并不算宽阔,而帐中自主位之下,分成两列站满了各个官员。
刘法则是站在左边一列的最前面。
不须多想王闵都明白,能进入这帐中站着的人,都绝对是这个大宋朝中身居高位的一批人。
外面的将校看起来凶悍,然而与里面这一批躬着身,站着的人相比,身份地位就差得远了。
上前几步,向着主位之上的人拱手一礼道:“草民王闵,见过童大人。”
来到宋末已经半年时间,王闵对于宋末的礼仪已经弄清楚。
现在王闵虽然见的是童贯这个把持大宋军事的大官,然而也只需拱手行礼即可。
不止如此,就算王闵觐见天子宋徽宗,一般场合之下也只需拱手行礼。
其实开始时,王闵还以为要如电视上一般行跪礼,不过了解清楚之后才发现,跪礼是一种极为浓重的礼仪,一般在谢恩或者谢罪时才要用到。正常见礼根本无需下跪。
当然王闵不知道,这仅仅是指明代以前。
进入清代之后,三跪九叩的礼仪才被引入正常见礼中。
见礼之后,王闵就听到方才外面那威严且厚重的声音说道:“不必多礼,且抬起头来让咱家看一下吧。”
王闵听得此人的自称,心中惊讶道:“咱家?这可是太监才有的自称,莫非此人就是童贯?”想罢,王闵趁机抬起头来,想看一下这童贯的样貌。
只不过王闵一抬头,就见到让他惊讶的一幕。但见坐在主位之上的,乃是一名身材魁伟,双目有神,脸色黢黑的大汉。
这都算了,更让王闵惊讶的是,主位之上的那人颔下竟然生有浓黑的短须。
乍一看去,此人显然阳刚之气十足,刚筋铁骨。
如若眼前这个是普通人,王闵只会觉得他应该是一名颇有勇力的大汉。
只不过王闵听得此人称呼,却是知道他乃是太监的身份,一时之间却是接受不了。
在王闵的认知中,太监一般都是面皮白净无须,说话声音阴阳怪气。然而眼前这个童贯,却是完全颠覆了王闵对太监的认知。
望着眼前阳刚之气极重的大汉,王闵忍不住暗想道:“莫非他不是童贯?”
不过这名大汉接下来的话,却是证实了他的身份。
只听见他说道:“军中战马的情况,刘经略已经和你说了。咱家奉官家之命,督军西征,现在超过一半战马中毒,大军不能起行。你虽然年岁尚轻,然古有甘罗十二拜相,咱家用人向来不拘一格,你若是能治好中毒的战马,咱家自然重重有赏!”
听得童贯的话,此时王闵已经没有心情考究他究竟是不是真太监了。
之前弄了这么多功夫,为的不就是童贯这一句说话吗,要不是那金使不愿王闵表明自己身份,王闵也是不会如此费尽心思的,自己下毒,再这么费尽的去救回来。
“大人且放心,草民定当尽力而为!”
王闵向前一步,大声应声道。
童贯点了点头,说道:“事不宜迟,我大军已经在华州滞留了一段时间,不可再拖。现在汝随咱家一同到马厩去看一下情况,能不能治你就直说,不要浪费咱家时间。”
王闵没有多言,只是拱手答道:“诺!”
之后就见到主位之上童贯长身而起,而后当先走出大帐,后面刘法、刘仲武等人立即跟上。
见到王闵还愣在当场,刘法却是拉住他,低声说道:“跟上。”
之后童贯引着军中大小将校,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往营中马厩。
当王闵到得马厩处的时候,就见到方圆八十丈的空地上,全是倒卧的战马,而其中不少正不住口吐白沫。
这毒是王闵自己下的,然而见到这壮观的情景,王闵也忍不住露出惊讶的神色。
这一幕恰好就被前面回过头来的童贯所见到,见到王闵那不似作伪的神情,童贯却是叹道:“这战马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咱家没有太多时间。给你一个时辰,你务必告诉咱家,这批战马能不能治。”
王闵听得之后,就知道这是自己表演的机会了,拱手答道:“草民明白……”
然而王闵的话还未说完,却见到一名中年人排众上前,指着王闵冷笑道:“就凭你这黄口小儿,可以治好这些我们都束手无策的病马?”
说完还回身向着童贯一拱手,说道:“大人,这小子定是江湖骗子。只要大人多给小人三天时间,小人定必能治好这些中毒的战马。”
王闵未料到,还未出手就有人上前来找事。
一边还未远去的刘法见得之后,却是喝道:“周翔,你没有本事治疗战马,就别拦着这名小兄弟。”
一听到刘法对王闵的称呼,这周翔脸色就变了一变,不过还是没有让开道路。
王闵一听周翔的话,已经知道他就是军中马医。
而看其打扮,这周翔很可能是这里所有马医的头。
“能不能治,一试便知。”
王闵心中并无多少不快,在他想来,自己这一行本来就不会那么容易,此刻所遇见的这点诘难,小道尔。
童贯此时却是轻皱了一下眉头,这周翔可算是东京首屈一指的马医。
这次虽然治不好马匹,但对于年纪轻轻的王闵,童贯也确实不太信任,故此童贯也不太愿与周翔撕破面皮,只是说道:“能治与否,一试便知。”
童贯都已经开口了,周翔自没有阻止之理,然而他却依旧对王闵冷笑道:“好,我就看一下你这黄口小儿有何本事。”
王闵轻哼一声,算是回应,大步走到其中一匹病马之前。
俯下身子,王闵便翻开这匹战马紧闭着的眼皮。周翔在这里已经一夜了,知道王闵现在看的这匹战马乃是中毒比较深的一匹,见得王闵去看它之后,只是冷笑以对。
王闵上下查探了一下这匹战马,足足看了半刻钟有余,才长身而起。
刘法心急,见到王闵起来之后便问道:“小兄弟,可知道战马中的是何毒?”
他是“偶然”在这一间酒肆与着王闵相遇的,期间,王闵对于马匹的夸夸其谈也是深深将之折服,此刻见得王闵光诊断就是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心中难免有些焦急。
听得刘法所问,王闵心中暗笑,这毒是他下的,他岂会不知道。
然而王闵却是知道,自己一旦如此快速的一口断定,恐怕会惹人怀疑,于是装模作样地摇头道:“不知道。”
一边的童贯听得之后,也就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咱家就知道,军中马医都束手无策,民间人士岂能看出问题。”
不止童贯,就连刘法听到王闵的回答之后,也跟着叹了口气。
听得童贯的话,又见到刘法的脸色,周翔却是得意地点头道:“童大人说得对。不过大人且放心,只需三天时间,小人定能治好马匹……”
“三天?此等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说三天,给你三年也解不了。你竟敢用这大话来欺骗童大人,真是活腻了。”
这个机会,王闵当然也是不会忘记打击一下那么嚣张无比的周翔。
童贯一听,脸色跟着一变,如同鹰凖一般的目光扫向了周翔。被童贯的目光一扫,周翔却是心虚地低下了头。
不过他还是强自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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