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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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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现下就如一只坏透的臭鸡蛋,一旦吃下,轻则令人生病,重则令人丧命。但还是有用处,用这只臭鸡蛋去砸敌人,总能让敌人恶心一阵子,更对父皇产生畏惧。”
皇帝沉吟道:“朕的敌人……”
这明明是个小姑娘,却能说出一番道理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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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祖病
皇帝对她没有防备,她不是他的臣子,更不是他的谋士,但皇帝喜欢与她说话。 ‘
“父皇的敌人也是朝堂的敌人,盛世太平久了,臣子们生出了享乐之心,而这享乐就是一枚糖衣毒药,外面看着是糖,内里却裹着毒药,他们会毒害臣子们,让他们堕落,更让他忽视自己的责任。
为臣、为官,不是为了享乐,而是为君分忧,为百姓谋福,与君王共创更美的盛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朝堂出现了许多的病。
有的病人,患的是享乐病;有的病人,身在其位不负其责;还有的病人,因何为官,意识不明……总之他们的病是林林总总。
他们病了,就需要治病,自然就要有能治病的郎中,这些郎中有许多人,而父皇就是这些郎中的头儿……”
她的比喻很恰当。
这郎中是关霆,是朱拯,亦是周光宗等人。
皇帝若有所思,他现在做的一切,正是江若宁所言的这些。
一个小姑娘竟看透了他的心思。
不,或许是她没看透,只是她说了自己的看法。
大总管试吃了几样菜式,方才一一布给皇帝。
皇帝道:“今日容王妃入宫,请求朕替慕容琅、谢千语赐婚,容王已无异义。”
江若宁不假思索地道:“容王皇叔难道不怕容王府这一脉子子孙孙都落下祖病。”
大总管惊了一下,“公主,此话何意?”
“父皇,你可记得,当年容王皇叔要娶谢氏为王妃,先前说了两次皇祖母都未应,曾言道‘娶谢氏为侧妃可成。’直至后来,容王皇叔苦苦跪求,皇祖母这才应了。你可晓原由?”
大总管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
皇帝却已经不晓其间真相,当时太后只道“谢家有女嫁入温家。‘植儿就不必再娶谢氏女了。”当时,皇帝帮着求情,“温家是温家,二皇弟是二皇弟。”
皇帝道:“这与祖病有关?”
江若宁肯定地点头。“太后早前只想着,容王皇叔过几年就淡了,不曾想他竟是一片真情,唯容王妃一人。皇祖母为了容王府的安宁,为了容王皇叔的幸福快乐。这些年一直未说。此事不是皇祖母告诉儿臣的,而是儿臣私里问皇祖父,皇祖父与我说的。
父皇且想想,谢阁老有胸口疼的病,容王妃有,就连容王妃远嫁江南的妹妹也有。早前谢阁老有一个庶女,因心疾突夭折。再往上代追溯,谢阁老的母亲有胸口疼的病,谢阁老的外祖也有此病。到了儿臣这辈,琅哥哥有心疾。据儿臣所知。容王妃之妹在江南金家所出的两个儿子也患有心疾,而其中一子不到三岁便夭折。金太太寻到心疾良药,是因她给儿子治病,就连给琅哥哥治病的海外神医也是金太太寻得。
父皇,谢千语是谢阁老的孙女,若她骨血里也潜藏这种祖病,届时,琅哥哥的嫡出儿女无论男女皆有心疾?再则,自永乐帝以来,皇家便有祖训。三代内的表兄弟不得开亲。琅哥哥与谢千语可是嫡亲的姑舅表兄妹。”
大总管此刻恍然大悟,这么多年,谁也不曾留意到此事,谢婉君抛弃亲女。本就是她恨错了人,而是因为谢家有祖病,这个病世代承袭,血脉相传。
容王是多好的人啊,竟娶了谢婉君,害得自己子嗣单薄不说。慕容琅一出生就患了有心疾。而今,或许容王的子孙都要与此病为伍。
皇帝沉吟道:“朕……险些铸成大错!可今日容王与容王妃恳求朕赐婚,朕已经……”
江若宁道:“这个不难,儿臣着人将消息递给琅哥哥。他并不喜谢千语,直说从小到大,皆拿她当妹妹对待,并无儿女私情。”
皇帝知谢婉君恨极了江若宁,直到现在,她都认定是江若宁在娘胎里克了慕容琅,方才害得慕容琅患了心疾。如果江若宁使人传话破坏了这门亲事,谢婉君定然恨极了江若宁,这会让她们这对亲生母女的关系越冷漠。
皇帝道:“瑷儿,此事朕心里有数,你不必过问了。”
“是。”
皇帝道:“告退吧!”他怪异地与大总管递了眼色,大总管眼珠子一转,立时就明白了皇帝的疑惑。 ‘
大总管道:“凤歌公主,请!老奴送你出去。”
“有劳羊翁。”
大总管打着灯笼,跟在江若宁的身后,走了一程,大总管道:“公主既知实情,为何不肯实言告诉容王妃。”
如果说了实话,谢婉君就不会如此厌恶江若宁。
“羊翁,太后为了容王皇叔的幸福,选择不说。凤歌亦是如此,就让她怨吧、恨吧,总好过她知晓实情后折磨自己、怨恨自己来得好。那时,容王皇叔定然也会因她的痛而痛,而她的苦而苦,若真是如此,痛苦的是容王皇叔与琅哥哥。”江若宁停下了脚步,望着夜空道:“对容王妃来说,怨恨他人总好过怨恨她自己。她已恨我多年,我不在意她继续厌恨我,于我从来不曾得到母爱,也谈不上有何失去,不过是不增不减罢了……”
大总管听得心里一阵刺痛。
她竟是处处为容王夫妇所想,可谢婉君至今也不能原谅她。
江若宁选择了淡然待之,她的坦然,令大总管心生钦佩,又有多少人可如她这般。
她对谢婉君心慈,可不是因为谢婉君,而是为了慕容琅。
慕容琅待她好,是真心拿她当妹妹的,就算被她下了几次安神散,慕容琅也没怒,虽然生气,她说上几句好话,慕容琅就未追究。
这样的哥哥,她是喜欢的。
能为慕容琅做的事不多,但她愿意为他隐忍、受些委屈。
大总管将她送至御花园,叮嘱小高子道:“小心护送公主。”
“是。”
大总管回到议政殿,将江若宁所说的话细细地说了。
皇帝沉吟道:“未想我皇家竟还有如此善良的女子,容王妃愚昧啊!”
大总管道:“容王一脉的子孙,以后都要……”
皇帝抬眸,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花瓶,瓶里插着一束早已干爱的枯花,这花还是二十年前端仪皇后插进去的。那时,他们夫妻恩爱,每日清晨,她总会在议政殿龙案前的花瓶里插上一束新鲜的花,玫瑰、蔷薇、月季、秋菊……什么时新插什么。
皇帝又道:“你私里与太医打听一下祖病之事。再告诉德妃,姚家、关家可有甚祖病,若有祖病万不能得配皇家,以后要将这条写入皇家祖训,但凡有祖病者,一律不得当选皇子妃、不得配公主。”
他毕竟是男子,哪里顾忌得这么多。
就算四皇子的性子懦弱,可到底也是他的儿子,他是万万不会让儿子娶一个身子有病的女人。
皇帝忆起谢婉君,又想到容王,难道他这个最疼爱的弟弟就得拥有病歪歪的子孙,若当年太后道破实情,他也不会贸然求情,又或是当年他就该私下询问太后不同意这门亲事的原因。
祖病……世代相传,难以根治,是他害了自己的弟弟。
皇帝长吁一口气,“一切还来得及,你让德妃在宫里挑挑,当年江南贪墨犯官里头有些女子充入掖庭为奴,若有年纪、才貌合宜的挑两人出来,人必须得健康。”
大总管道:“皇上这是……”
“老羊子,阿植今年四十多岁,正值壮年,若想生个健康的儿子现在还来得及。”他顿了一下,“谢家有祖病之事,你透给德妃知晓,让她注意皇子妃、驸马人选,下次定人选要细查此事。”
“是。”
大总管服侍皇帝坐到龙案前,皇帝又与往事一样地批阅奏章。
次日,大总管小心地与太医们打听了祖病之事,两位医正道:“这种母传子,子再传女的不多。”
大总管道:“此病可能治?”
“此乃祖病,医书上有记载的,治不得,若是有幸所育儿女能健康,且就算这个儿女健康了,却难保下一代不会有此病。”
这不是说,这样的人家不是良配。
皇家的子嗣,怎能摊上这等事。
大总管仰头望天。
“若是有祖病的表弟,娶得无病的表姐,这生出的儿女可健康。”
医正甲道:“照理,所出女儿定会得祖病,儿子应是无佯。”
“什么无佯?你敢保证这表姐不会有病因,万一这所出的儿子袭了母亲的病因,这也得有祖病……这可冒不得险。”
两个各有理由,僵持了一阵。
医正乙道:“在下以为,这对表姐弟最好不结亲,各嫁娶年轻的良人、佳妇,也唯有此,才能生下健康的孩子,且这也是一半的可能……唉……”
医正甲道:“下官得回去研究一下祖病。”
大总管听闻之后,也弄明白了,那就是慕容琅不能娶谢千语,一旦二人结合,这生出有病儿女的可能实在太大。
*
永和宫。
德妃近来心情大好,她儿子被皇帝重用,自己也得宠,如今代理六宫事务,日子过得很是充实。
“禀娘娘,大总管来了。”
大总管与德妃见罢了礼,捧着拂尘静立一侧。
德妃问道:“羊大总管可是有事?”
大总管扫过左右。
德妃抬手斥去。
大总管垂禀道:“娘娘可查过姚、关两家。”
“这家世背景,皇上不是已经清楚了。”
大总管道:“皇上的意思,皇子、公主不能得配身体不健之人,还劳娘娘再使人查查姚小姐、关公子的祖宗几代是否有甚病史……”(未完待续。)
………………………………
251 责备
这好好的,突然查人家祖上有无病史,德妃脑子里转桓了一遍,“可是出了甚事?”
大总管见四下也无外人,只德妃跟前一个得宠的嬷嬷在,道:“前儿,容王夫妇替琅世子与谢小姐求赐婚圣旨。(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德妃想到谢千语,模样长得不错,才华也好,如果不是谢阁老出事,谢千语想嫁什么样的男子不可。谢婉君在这当口求婚,也有保全娘家之意,即便是嫁入皇家,有娘家才有谢婉君的体面。
“皇上未同意?”
“德妃娘娘,谢家有祖病,难道要我皇家的子孙代代皆被祖病所痛。”
林嬷嬷吃惊不小,瞪大眼睛久久合不上嘴。
就在前不久,德妃还谋划着让七皇子娶谢千语。
谢家竟然有祖病,这是什么病,如此怪异,居然能代代传继病症。
林嬷嬷道:“还请羊公公指点。”
“咱家哪敢指点,咱家只是将实情转告德妃。琅世子出生即患心疾,乃是祖病,皇上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不仅皇上不应,皇上想让容王爷有健康的儿子,令德妃娘娘在当年江南贪墨犯官充入掖庭的宫婢里挑选两个健康、才貌皆佳的女子。”
德妃静坐在贵妃椅上:谢家有祖病!这万万不能嫁给她儿子,这要是再生出个孙儿孙女,万一也有这病,这不是害了自己的子孙后代。琅世子不是被江若宁克的,而是因为他得了谢家来的祖病。
德妃想着,立时就忆起谢婉君就有胸口疼的病,一犯病时,便要吃琅世子的药,难不成这母子俩患的是一样的病,只不过有重有轻。
大总管继续道:“皇上是突然从太医院得晓祖病一事,一时忘了细查姚小姐、关公子,若二人有祖病,万万不能得配。还劳娘娘使人细查一番。”
德妃答道:“本宫记下了,即刻就遣人去打听细查。”
谢千语虽是个好的,怎耐有祖病。
只这一点,将德妃早前的念头全都打消了。早前她还想,将谢千语娶回来给七皇子做过侧妃也成,现在她是一点也不想了,除非娶回去当个玩意儿。
*
是夜,无月。满天的星,素辉清冷。
谢婉君静静地坐在菱花镜前,慕容琅终于有了喜好之事――画美人,还令管家给他采买了许多颜料,近来痴迷得紧。
庆嬷嬷拿着桃木梳,有一下、没一下地给谢婉君梳着一头黑瀑般的长发。
“奶娘,今日怎没来圣旨?”
她想不明白,昨儿明明皇帝已经着择日就下旨,可这都一天了,皇帝也没下旨。
“王妃莫急。皇上事多,回头忆起来就会下旨。”
谢婉君越是等待就越是焦急,“大嫂那里,我可是应了的。父亲又出了这事,谢家的清誉全毁了,千语姐妹几个的姻缘也会受阻,我这个时候求旨赐婚,是想帮衬一把,让京城的人都瞪大眼睛瞧清楚:就算谢家出了事,可还有我。还有姑娘又嫁入皇家了。”
庆嬷嬷道:“难为王妃了。许明日就有圣旨抵达。”
为了娘家,谢婉君也是千般打算。
谢婉君道:“让门管事机灵些,若有圣旨抵达,可不得怠慢。”
容王近了妻子的房门。听到她的声音,不由得轻舒一口气。
让他如何开口,原来当年母亲不同意这门亲事的原因竟是“祖病”,皇帝什么都知道了,就连江若宁也是一早就知道的,这个孩子为了容王府的安宁。选择了不说。
若非这次皇帝要赐婚,皇帝信口问了江若宁一句,她方才道破实情,怕是他们所有人都没往那方面想。
只是,谢阁老学富五车,也略通医术,难道他也不知道祖病?
年轻时的谢婉君是京城的第一才女,学识不凡,也读过医术,她也不知道此病?
庆嬷嬷应声“是”,低声道:“王妃要将谢家表小姐配给世子,这事可问过世子之意?”
“这还需问么?他已经大了,不能再拖,我还等着抱孙子呢。你瞧千语的模样,最是个水灵清秀的,他们俩的孩子定是聪明伶俐又健康的。”
庆嬷嬷面有难色:“王妃……这……”
“你想说什么?”
庆嬷嬷道:“王妃,你何苦定要世子娶表小姐?谢家嫡系二房这一脉,可是……可是……”
“不会说话就闭嘴!千语就算一个孩子不生,本妃自会替子宁纳娶温令淑入门。只要温令淑生下儿子,抱到千语名下便是。本妃不会少了孙子,待温令淑过门后,本妃就替子宁多娶几房美妾,要多少健康的孙子孙女没有。”
“可若是……”
“没有什么若是,为了谢家,千语必须嫁入容王府,否则谢家就当真完了。”
容王想到母亲为了他的幸福而隐忍不说,江若宁为了容王府的安宁不说,不曾想到,谢婉君确实一早就知道的,她一早就知道,听她话里的意思,只怕当年未嫁他就知晓。
明知她生不出健康的男丁,可她却独占着他的爱怜。
而她呢,早知真相,却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江若宁这个刚出生的女婴身上。
容王大喝一声:“婉君,你一早就知真相,是不是?”他撩起珠帘,几步冲入内室。
谢婉君快速回头:“王……王爷!”
“你一早就知道谢家有祖病,却一字也不说,明知谢千语与子宁结合所生的儿女极有可能有病,你还是不说?竟算着要温令淑来替她生儿子,还要夺人儿子给她养?”
谢婉君心头一转,“妾身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他刚才在外头,明明听到她与庆嬷嬷的谈话,他们分明就是知道的,不知便无过,可她明知而过,这又是什么行为。
容王心下激动,他眼里的谢婉言,该是善良、聪慧的,他宁愿相信,谢婉言是因为江若宁克了慕容琅才如此厌恶她。原来真相不是,是谢婉言一早就知实情,可为了掩饰真相,她宁可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到一个刚出生的女婴身上。而这孩子还是她的女儿,她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你明知不是凤歌克子宁而是因谢家的祖病累及子宁,你还要如此厌恶凤歌?天下怎有你这等残忍的母亲,怎有你这样……”
谢婉君捧住胸口,胸口漫延着一阵刺痛。
“王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知道真相了,一旦他知晓,他一定会失望,那她又将何去何从?二十多年了,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守着这个秘密。
她有多痛苦,她一面期待着生下儿子,一面又害怕生下不健康的儿子,她甚至想过,如果当年生下的是一个孩子,而且还是儿子,她就会把克儿子的事栽到另一个女儿身上,可当时竟生下了江若宁,这是多好的机会。
“你听不懂?好,本王现在告诉你:你的胸口疼痼疾是心疾,是与子宁一样的心疾,这心疾是你谢家的祖病,是你的亲祖母所有,她传给了你父亲,我父亲传给了你,你又传给了子宁。谢家嫡系大房没有这病,是因为大房的生母另有其人,而你亲祖母是填房继室!”
谢婉君身子一摇,软坐在贵妃椅,刹时间,嘴唇发紫,视线呆直。
他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知道了!
为了替谢家二房的儿女谋到好姻缘,谢阁老夫妇一直对外隐瞒这一脉有祖病之事。
“你以为瞒得好?你一早就知道的此事。真可笑!当年我几番请求母亲下旨,母亲迟迟未应,那是她一早就知你谢家有祖病,若非我跪求不起,她是不会应的。
你总说母亲待端仪好,待你不好,便是待敏王妃、顾侧妃也比你好,那是母亲一早就知道你在装,你在算计本王。本王真傻,当年怎么就看上了你?”
他原本就看不上她。
要不是她使了手段,嫁给他的将是另有其人。
容王说完,拂袖而去。
身后,传来庆嬷嬷的大叫声:“来人啊,快取药,快取药。”
容王立马调头回奔,取了救心丸,将一枚药丸塞到谢婉君嘴里。
“王爷……”谢婉君眼泪横流。
容王冷声道:“你骗了本王。太后早就知晓实情,她一早就看透了你。凤歌也一早就知道,可为了本王的‘幸福’她们选择了不说。为了你的秘密,你抛弃亲女,也难怪太后要震怒。谢氏,你太令本王失望了!”
他说完,倏然起身:“皇兄已经知晓谢家有祖病之事,是绝不会允许谢家二房的子女与皇家联姻,便是侍妾之位也不会答应。”
皇帝也知道了!
那皇帝会不会知道,谢阁老、她早在很久以前就知道谢家有祖病之事。
当年,她的祖母,谢家太夫人知晓自己有病,在生下谢阁老之后便不再生了,却让丈夫年满三十后纳了三房侍妾,让她们生儿育女。
太夫人生怕谢阁老传了自己的祖病,早前以为没有,可谁曾想到,谢阁老十八岁时下场应考,排队之时与人发生争执突然昏倒,方才知道他也有心疾,可怕被人知晓是祖病,影响姻缘,对外只说是胸口疼。
到了谢婉君这辈,恐让人知晓他们二房这脉有祖病,对外也只说成是胸口疼,且谢嫁君十三岁时就发作过,家里人却瞒着,不让消息传到外头,待得她生下长女明珠,方才说有胸口疼的毛病。(未完待续。)
………………………………
252 绘的是她
谢婉君在姐妹三人里,心疾算是最轻的。小说し可她的庶妹心疾最严重,第一次发病只得三岁,不到九岁就在睡梦里突然发病夭折。那时,她害怕极了,但父亲却告诉她“你的病并不严重,但不能大喜大悲,只要你控制好就会无碍。”
她不敢大笑,只能微微笑。
她不能太过悲伤,亦只能学会自我安慰。
就这样,让她拥有了不同其他同龄女子的风情。
便是她的好友池倩、越二奶奶,至今都不知她胸口疼的毛病原是祖病心病。
容王大踏步离去,走得果决,走得匆忙。
吃罢了药的谢婉君,胸口虽然沉闷,却不如早前那般刺痛,她紧紧地抓住贵妃椅上的扶手,“好好儿的,王爷怎会知道?”
庆嬷嬷道:“是老奴的错,刚才王爷进来,老奴只顾着与你说话,没留意到……”
容王听到皇帝说了真相,今儿心情不好,一直在慕容琅的院子里,看慕容琅绘美人图,时不时还指点上几句。他一直将自己的坏心情调整好,这才回到妻子院子,想装着和往常一样,谁曾想,他一进来就听到那些话。
她早知实情,却独瞒他。
当年他们之间的爱情又算什么?
谢婉君厉喝道:“当然是你的错,你早不提、晚不提,却在那时候提。”她扬起手臂,“啪啦”一声直击在庆嬷嬷脸颊。
庆嬷嬷一个踉跄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桌案上,忍住剧痛,身子趴俯在地上,“请王妃恕罪!”不停地磕头。
多少年了。从未见谢婉君如此发怒。
“奶娘,我待你不好?你非要这样害我!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会进来,遣退了左右,就拿话来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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