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接招吧,大人!-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啊是啊,天都亮了,你还不睡啊,我可要睡了。”她慌慌张张地走到床前,一边铺床,一边道:“你还不出去,我可不喜欢睡觉时有人看着。”

    海赤乌默默地看了她好一阵,转身走了出去。

    她松了口气,一头倒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心下暗道:这回真是糟了,天知道刚才那句托辞他信不信啊,他这么聪明,肯定有所怀疑。这可怎么办。

    想归想,醉意和困意一起袭上来,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门呀一声开了,一个黑影闪进来,走到床前,俯身看着床上人儿。真是越看越欢喜。怪不得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宛若女子,怪不得自己时常心跳加速,不知所以

    他站起身,房中飞地转了几圈,搓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现,他该怎么处置小连。

    他突然想到这个从未思考过问题。

    窗外夜浓如墨,他踱到窗前,久久地立着,一动不动。

    他承认,他喜欢小连,但是爹娘前车之鉴令他心有余悸,他不想象爹一样爱上一个汉人女子,不愿娶汉人女子为妻。

    不如,慧剑斩情丝。

    不,不行,他做不到。

    他猛地转过身,回到床前,女孩依然甜甜地睡着,浑不知他心中煎熬。
………………………………

送别

    门轻叩了两声,他轻道:“进来。”

    乌保躬身而入,向他揖首道:“事情办完了。”

    他听了,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很好。”

    乌保道:“小王爷,事不宜迟,我们现就走。”

    “现”他一愣,表情犹豫。

    “小王爷还担心什么”乌保不解道。

    “好。”他挥挥手:“你回去收拾一下,我们天亮再走。”

    乌保一呆:“为何待到天亮”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海赤乌回眸望着床上人儿,脸上神情复杂之极。

    沉沉一梦,醒来时候,她伸了个懒腰,徐徐睁开眼。

    眼前是一张极熟悉俊美脸庞,贴得很近,呼吸声相闻。

    她吃了一惊,忙起身道:“海哥哥,你怎么我房里”

    “你醒了。”海赤乌起身亲自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喝醉之后,都会口渴,你先喝点水。”

    “谢谢。”她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见海赤乌还望着她,表情有些古怪,她旋即想起昨晚事,暗暗吐了吐舌头道:“海哥哥,你事办完了吗”

    海赤乌收起目光,轻声道:“都办好了。我打算今天离开邺城。”

    “哦。”她哦了一声,笑道:“这么说,我应该送你一程。”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海赤乌抬眼注视着她,神情复杂。

    她摆摆手笑道:“我鲜卑那地方水土,我不习惯,我还是呆邺城好了,可以喝喝酒,逛逛街,逍遥自得很。”

    海赤乌目光黯然:“你不想跟我走”

    她上前故作轻松地拍拍他肩笑道:“别难过,山高水长,总有相逢之时,欢迎你回来找我。”

    “对我,你就没有半点留恋”海赤乌低低道,心中一阵难言失落,小连对他没有一丝不舍吗

    这口气怎么这么怪啊,他不会已经发现什么了吧。

    她心里犯起了嘀咕,嘴上仍道:“谁说,我很留恋你啊,想起和你一起日日夜夜,我就留恋不已,可惜你是鲜卑人,我是汉人,你不会为我留邺城,我也不能为你离开邺城,只好忍痛送别了。”

    海赤乌突然站起身,一把拉住她手,沉声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已经决定。”

    话未说完,门开了,小二站门外,施礼道:“请问哪位是连城连公子”

    海赤乌松开手,她迎上去笑道:“我就是连城,有什么事”

    “有位高公子请你下去,他客栈外等候。”

    “高公子”她立刻奔到窗前,只见客栈台阶下停着那辆装饰着雕花马车,高月楼立车旁,仰着头往上看。

    她兴奋地探出头冲他挥手道:“高公子,我这里。我这里。”

    高月楼喜道:“小连,下来,我有事找你。”

    “你等着,我马上下来。”她匆匆到镜前照了一下,拢了拢乱发,整整衣服,跑到门口,方想起来回头道:“海哥哥,我出去一下,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海赤乌一动不动地站着,望着她一溜烟跑出去,脸色阴沉得可怕。

    客栈外,高月楼迎上小连,拉着她手坐上马车,车夫很驾着马扬长而去。

    海赤乌从窗前收回目光,乌保走了进来:“小王爷,属下探得,京兆尹高月寒已经开始调查此案,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海赤乌突然发作:“让他调查,武家人都死光了,我就不信,他能查清这桩无头案。”

    乌保小心道:“小王爷,话虽如此说,但是我们这几日找了仵作,又去了药铺,不可能做得天衣无缝,他若一路追查下去,只怕。”

    海赤乌狠狠地打断他道:“本王说过,不能留下任何线索。”

    “可是,这里毕竟是邺城,人杀得太多,只怕。”乌保迟疑道。

    “照我说做,出去。”海赤乌拍桌怒道。

    乌保还想再劝,见此情景,无奈,只得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海赤乌转过身,心中怒气难消,一拳擂墙上,咬牙道:“高月寒,高月楼,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能耐。”

    “高公子,你带我去哪里啊”她坐马车里,看着高月楼问道。

    “雪容今日回去,我十里长亭摆了一个饯别宴,送他一程。”高月楼语气忧伤。

    她哦了一声,忍不住悄悄扭头望着越来越远客栈。心道:对不起,海哥哥,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其实我也很舍不得你。可惜,你是鲜卑人,我是汉人,我不想去鲜卑,鲜卑饭菜我吃不惯,鲜卑语言我也听不懂,我宁愿和高公子待一起。

    她这里想着想着,便不禁难过起来。海赤乌,你怎么偏偏是鲜卑人呢,你若不是鲜卑人该多好,我这里人生地不熟,连个亲人都没有,你就不能为我留下来吗

    “小连,你想什么”高月楼疑惑道。

    “我我想到雪容要走,心里好难过。”她忙道。

    “别难过,等会见了雪容,你千万别哭,她这人从来只是把痛埋心里,哭不出来,见你哭了,她便要心痛了。”高月楼叹着气,轻拍她肩,自己也不免伤感起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几杯薄酒,十样小菜,三个人对面而坐,离愁别绪,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她默默望着雪容,心中感慨万千,站起身提起酒壶给雪容满倒了一杯,举到她眼前,轻声道:“姐姐,请满饮此杯,你长得这么美,这么迷人,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如意郎君,让那些不懂珍惜你男人后悔死。”

    雪容闻言一笑,接过酒一饮而。

    高月楼举杯敬道:“还是小连会说话,将来若是北方呆得腻了,只管来找下,下定当地主之谊,让姑娘宝琴相伴,美酒作陪,乐得逍遥。”

    雪容听了,饮杯中酒,叹息道:“高月楼,小连,雪容此生能和你们相识,已经此生无憾。”

    高月楼朗声道:“听说江北美景如画,不缺就是美酒佳人,我下次有闲,要去江北走走,姑娘当以美酒佳人侍奉下。”

    雪容听了,笑道:“你真敢去,我怕你去了,醉倒温柔乡里,舍不得回来。小连,你说是也不是”

    她听了,也不禁破涕为笑:“高公子,原来你也是个贪杯好色之人。”

    雪容嫣然一笑:“小连,这世上有很多贪杯好色之人,他们从不敢承认自己贪杯好色,高公子至少敢承认,此乃性情中人。雪容平生敬佩,就是性情中人,这一杯,雪容敬高公子。”说罢一饮而。

    她急忙为高月楼倒了一杯,笑道:“你们喝,我来倒酒。”

    高月楼举杯,与雪容对视,不禁笑道:“好,说得好,这一杯,下谢雪容姑娘知我之意,干。”

    雪容又转向她,含笑道:“小连,我们有缘相遇,虽然认识不过区区两日,却一见如故,实属难得。高公子身份所限,受了诸多束缚,不能性而为,小连,你与他不同,你若是想来魏国,只管来便是,雪容随时恭候。这杯酒,以为相约之信。如何”

    她忙接过酒,一口喝干,以空杯示之,诚恳道:“好,雪容姐姐盛情相邀,小连怎敢不从,其实小连早有此意,姐姐这话正中下怀。谢姐姐。”

    雪容听了,满脸笑容,无比动人。

    三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只恨太阳走得太,不觉时光飞逝,离别之时迫眼前。

    雪容道:“高公子,时辰已晚,你若再不回去,只怕高大人怪责。”

    高月楼叹了口气道:“本来说好二哥也来相送,奈何他临时有事,命小弟奉上一箱礼物,以为请罪之意,请姑娘笑纳。”

    雪容脸色大变,双手微微颤抖,竟似握不住酒杯,酒水直往外洒。

    连城心中一惊,暗道:高月楼二哥莫不就是京兆尹高月寒,难道他就是雪容意中人。

    雪容深吸一口气,摇摇头:“高大人身为京兆尹,公务缠身,小女子怎敢受他礼,这箱东西,你带回去吧。”

    高月楼听了,叹口气,不再相强。

    马车催发,送行之人依依不舍,离去之人迟迟难行。

    雪容自腰上取下一块玉佩,不给高月楼,却给了连城:“这是我心爱之物,你拿着,算是见面礼吧。”

    连城笑着接了:“谢姐姐。”她一转身跑到凉亭上,就着阳光仔细看起来,只见玉佩上刻着一树洁白梅花。

    雪容嫣然笑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小女子要走了,告辞。”

    连城和高月楼并排而立,目送车马渐渐远去,漫漫官道,芳草萋萋,满目萧瑟。

    车轮辘辘,雪容落寞低语:“你为什么不来送我,为什么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我等了你这么久,邺城一住就是大半年,却等不到你一面,你心是铁石做么,是么。”

    她叹了口气,扭头望向高月楼,只见高月楼目光忧郁,喃喃轻道:“雪容,你心中有恨吗”

    她忍不住伸手拍拍他肩:“高公子,别担心,容姐姐是个聪明女人,她知道该怎么做,她不会轻易去爱,不会轻易去恨。”

    高月楼恍然悟道:“小连,你说得很对,不管将来如何,雪容姑娘永远是我知交。”

    她笑了一下,转而想到高月寒,心莫名一沉。

    高月楼视线落到她腰上,忍不住失笑道:“这块玉佩是雪容心爱之物,今日却送给了你,看来她对你是真得很喜欢。”

    她小心地取下玉佩,如珍宝般捧手上,左看右看,笑道:“那是自然,我喜欢她,她自然喜欢我,人与人之间感情便是如此。”

    高月楼闻听此言,不禁道:“若人人如此,世上那还有什么痴男怨女。”

    她白他一眼道:“除非是铁石心肠,无情无义家伙,比如你二哥。”

    高月楼愣了半晌,叹道:“二哥其实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对雪容,他私底下也说过欣赏话。”

    她不屑道:“他若是有情之人,就该来送行。”

    高月楼道:“你误会他了,这次他没来送行,确实有事。而且是大事。”

    “什么大事比送行重要”她心中对雪容痴情得不到回报,很有些不满,见高月楼为兄长辩护,免不了开口讥道。

    “邺城府自二哥任京兆尹以来,治理得井井有条,从未有过一桩凶杀案子,谁知昨晚突然出了一桩灭门惨案,武家七十多口,一夜之间被人灭口,死状极惨。弄到邺城城里人心惶惶,议论纷纷,二哥皇上面前立了军令状,誓要七日之内破案。”高月楼语气凝重道。

    “武家”她眼皮嘣嘣跳了好几下,忙道:“哪个武家”

    “就是要开比武大会武烈德武长老家,歹人心狠手辣,趁着武家人熟睡时动手,武长老亲眷,还有几十个下人,全部遭了毒手,连武家十六岁女儿都没放过。杀得干干净净,后还放了把火,烧了武宅。皇上震怒,险些免了二哥京兆尹之职。”高月楼摇头叹道。

    她呆呆地坐那里,如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作声不得。

    高月楼奇怪道:“小连,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有吗”她下意识伸手抚脸,见高月楼关切地看着她,忙道:“歹人这么残忍,听得我毛骨悚然,知道是谁干吗”

    高月楼摇摇头:“二哥还追查,我相信,以他精明才干,案子很就会水落石出。”

    精明才干她不屑地撇嘴,应该说是阴险冷酷吧。转而一想,不禁心急如焚,忙道:“高公子,我急着回客栈见我哥哥,能不能叫车夫一点”

    高月楼道:“当然可以。”

    马车箭一般驰入邺城城,穿过拥挤街巷,险些撞翻几个摊子,几个行人若不是闪得,也被马车碾到,路人怒道:“是谁车驾,怎么这么嚣张。”有知道人道:“好象是高大人车驾,武家死了这么多人,想来是急着去办案子吧。”

    围观之人听到这话,一个个摇头叹息。

    她心里越想越着急,急得火烧心,眼看着马车到了客栈门外,还没停稳她就跳下去,飞也似地进了门,高月楼身后望着她娇小背影一闪而逝,不禁摇头莞尔,轻声道:“怎么这么急,模样看着象女孩儿,性子倒似男儿,天真爽直,没大没小。”说罢又笑了笑,忽想到二哥事,急忙上车催促车夫赶往邺城府。

    她一口气冲上楼,先推开海赤乌门,却见房中打扫干净,空无一人,她急得正没抓手处,只见一个小二走过来,忙拖着他道:“这间房里客人呢”

    小二道:“你是说那个姓元鲜卑人吗”

    姓元鲜卑人她想了想道:“我不管他姓元还是姓海,我只问你,他去哪了”

    小二忙道:“他已经退房走了。”

    “退房”她吃了一惊,忙问道:“什么时候退房”

    “今天一早。客官,你找他有事吗”小二道。

    她松开小二手,摇头道:“没事。”

    小二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这个混蛋,居然瞒着她退房。海赤乌,你还是不是人啊。我只不过去给雪容送行而已,犯得着生这么大气吗一声不响,招呼都不打,太气人了。

    她伸手推开自己房门,赫然发现自己行李衣物钱财也全都不见了,房里象水洗过一样干净。

    卷款潜逃她眼皮又开始嘣嘣地乱跳。海赤乌,你她重重一拳打茶桌上,手上一阵剧痛。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音,她急忙奔出门一看,只见一众人簇拥着一个身材高桃男子走了进来。

    我乖乖,这不是他吗京兆尹高月寒高大人。她顿时头大。

    只听男子冰冷声音道:“你这里有鲜卑人入住”

    掌柜颤巍巍道:“回大人话,确实有一个姓元鲜卑人,带着一个十来岁孩子,住了两天,今早已经退房走了。”

    男子喝令道:“搜。”

    她头皮顿时一阵发麻,左看右看,只见一个小二迎面走过来,她立刻冲小二道:“你跟我进来。”

    小二莫名其妙地跟她进门道:“客官,什么事”

    “看那边。”她一指窗外,小二凑过去看,被她一茶壶击中后脑,小二晃了晃,倒地上。

    “对不起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她冲地上人道了声歉,急忙关上门互换衣服,低头端着盘子,这才开门走出去。

    一队官兵已经搜到了楼上,一步步朝她走来,她立刻加脚步走下楼梯,高月寒就站柜台旁边,一双鹰一般眸子警惕地左右查看,锐利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她差点惊出一身冷汗,幸好他并未注意她,她端着茶盘径直走到后面厨房,看看四下无人,推开后门,撒腿就跑。

    官兵搜完,将昏倒小二拖过来道:“大人,发现一个可疑人物。”

    “用冷水把他泼醒。”高月寒冷冷地下令。

    哗一盆冷水浇到小二头上,小二打个激棱醒了过来,掌柜凑上前道:“小六,你怎么昏倒了。”

    小二茫然道:“小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刚才楼上那个小客官叫小人进房,突然就人事不知。”

    高月寒闻言,突想起方才那个低头端着茶盘小个子伙计,心中一惊,立刻拔腿向厨房冲去,到了近前,只见后门洞开,正对着一条长长小巷。

    让他跑了他心中顿时一阵懊恼。

    手下追上来道:“大人”

    他沉默片刻,摆手道:“传我令,通知守城士兵,只许进,不许出。”

    “是,大人。”

    高月寒扭过头,盯着那条空空如也小巷,脸上露出若有所思表情。
………………………………

兄弟

    天渐渐黑了,她一个人走繁华大街上,形单影只,失魂落魄。

    “卖包子了,又香又甜肉包子,公子,买一个吧。”

    “不要。”她摇摇头,使劲咽了口口水,肚子不争气地一阵咕咕响。

    海赤乌,你这个鲜卑闷葫芦,鲜卑坏小子,我恨死你了。她心里已经把这个男人来来回回骂了无数次,连他祖宗八代一起翻出来骂,这些鲜卑人都不是好东西,背信弃义,无情无义。

    “烤地瓜了,香喷喷烤地瓜。公子,要不要来几个”小贩殷勤地说,看到地瓜,她不禁想起和海赤乌一起吃地瓜情景。

    她拔下头上银簪子:“你看,能换几个地瓜”

    小贩看了她一眼,接过簪子,用纸包了七个黑乎乎地瓜给她。

    她接过地瓜,一边吃,一边走,不知不觉,眼泪就下来了。

    和海赤乌一起这么久,虽然他有时候又凶又笨,虽然他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至少是个活人,而且是个很好看活人,能够陪她说话,陪她笑,还会吹好听竹哨。不象现,一个人孤苦伶仃,凄凄惨惨凄凄。

    不知不觉走到了武宅门前,她抬起头,望着被封条紧紧封住大门,心中突然一亮,有一位伟人说过,危险地方安全。现那个冷脸男人正全城搜捕,他不可能搜地方,只有皇宫和火烧过后武宅。

    她把地瓜揣到怀里,找了个矮地方,搓搓手,奋力爬上去,幸好墙那边有一棵大树,枝繁叶茂,她借着树枝力量,好不容易翻过了墙,落到地面上。

    一股烟熏火燎味道随风袭来,鼻子一阵痒,她不禁打了个喷涕,慌忙捂嘴,还好,四周静悄悄,不象有人。

    她打着怀里火折子,照了照,只见昔日雄壮大宅子烧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只余后院里还有一间完整房子,象是柴房。

    她决定今晚就那里过夜,于是遁着路走过去。

    呼,耳后忽然响起一阵风声,她吃了一惊,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她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呼,又是一声,难道是鬼她顿时毛骨悚然,战战兢兢地回过头,依然沓无人迹。

    她再回过头,蓦然发现眼前不远处悬着一盏灯笼,孤独灯笼,风中飘来飘去。

    她吓啊一声尖叫,灯笼突然停住,照着一个熟悉人影,是海赤乌,他脸色苍白得可怕,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把宝剑。

    “海哥哥。原来是你。”她又惊又喜。

    海赤乌默默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祥之感,她始终不愿相信海哥哥杀人,那样一个高贵优雅男子,怎么可能下这样狠手。

    她慢慢向他走近,他举着手里灯笼,脸上忽而亮忽而暗。

    “海哥哥,他们不是你杀,对吗”她只想亲口听到他对自己说,不是,不是他。他没有动手。

    海赤乌开口了,他厉声斥道:“住手。”

    她恍恍惚惚地回过头,两个鲜卑男子无声地站身后,手里明晃晃大刀举她头顶,如果海赤乌晚叫一拍,她已经身首异处。

    那两个男子拱了拱手,退到暗处。

    “我不姓海,我姓元,我叫元赤海,鲜卑人。”海赤乌冷冰冰地说。

    元赤海又有什么关系,她根本不乎他姓海还是姓元,可是他为什么突然强调他是鲜卑人呢,他暗示她什么

    她看着元赤海,嘴里突然觉得很苦,非常苦。

    “是我杀。”他说。“武烈德,武烈德儿子,女儿,还有所有下人,虽然不是我亲自动手,不过也一样。”

    他冷冷地望着手里剑:“我把他们心肝挖出来,埋爹娘棺材里,这样,他们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她开始颤抖,止不住地颤抖。

    他杀了数十口人,虽然这些人和她毫无关系,可他们毕竟是活生生人,她无法接受眼前这个英俊高贵男子,突然化身嗜血恶魔。

    “我已经查清楚,武烈德和他儿子,女儿就是那天宗祠中围攻我们人,他们用卑劣手段毒死我爹,迫我娘服毒自,又险些置我于死地,我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血海深仇,不得不报。”元赤海表情痛苦,悲愤。

    她恍然醒悟,对啊,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古代就是以血还血,以杀对杀,她虽然无法接受,但是不愿看着元赤海落到汉人手中,被他们处死。何况那个武长老和他儿女根本不是什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