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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旖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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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势必会伤筋动骨,模糊了血肉,新伤旧痕,他到底有多坚强才学会不仇恨,去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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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遥不可及

    暮色四合,天边有薄云。

    盛宴终于在路边一颗樱花树前勒马停车。

    莫离走下车,眼里一片惊喜,只见路旁有一片高耸的杉树林,林间横着一条清溪,水声潺潺,如玉石相击,清脆悦耳。

    而这颗樱花树静静立于山石路边,似有成百上千年,树干粗壮,需两人合抱才能围住,它枝繁叶茂,香云如海,落花缤纷。

    洁白的花雨里,女子含笑回眸,眸仁亮过天边星。

    盛青伦一愣,不曾预期的美丽,刹那闯入眼内,惊鸿一瞥,便成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际遇。

    他不禁有些恍惚,这场景似乎在不曾记起的前世演绎过千百遍,她回头凝眸,嫣然的笑靥,绚丽的繁花铺满眼底,莫名的熟悉,熟悉到他能预料下一步她会向他走来。

    白色的樱花落在他肩头,在天青色长袍上自成一景。

    莫离眼里一亮,走近几步,男子发若鸦羽,细碎的花瓣在他发间轻盈旋转,她伸手一拈,那花还在她手心转了几圈。

    她含笑道:“不知为何,我一看见这花树便心生欢喜。好似它长在这里,就是为了等我们经过。。。。。。”

    年久的樱花树热情的回应,它抖了抖树枝,落花旖旎,花雨迷离。

    盛青伦仰首,眼里那抹温柔虽然浅淡,但却灼热,他说:“万物有灵,大抵是前世熟人,所以它才会长在我们必经的路上。”

    那清清泠泠的‘我们’二字经他舌尖一绕,带着一丝难言的缱绻,在莫离心里挠过,引起一阵莫名的颤栗,上了年岁的樱花树好似特别欢喜,更加卖力地落花成雨。

    躺在马车里的燕怀艳羡地望着并肩而立地二人,他以前认为公子伦太过冷清,任何人在他身边都只能衬托地那抹天青色更见寡淡静谧,可今日方知原来这人间还有一位女子,就算她不言不语,只要他们站在一起,便胜过千言万语。

    正在拴马的盛宴不小心觑眼见到公子伦唇边的笑意,那抹天青色长衫似乎染了光,顿时鲜活明亮起来。

    燕怀不甘被冷落,出声嚷嚷道:“你们别光顾着赏景,好歹体谅一下我的心情。”

    莫离回头道:“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闭嘴养神。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更没有青楼楚馆温香软玉,先好好想想今晚能否熬得过。”

    燕怀问:“这就是你们此行会带着我的因由?”

    莫离反问:“不然呢?”

    燕怀笑道:“原来你是真的关心我,我突然觉得受宠若惊。”

    莫离道:“见死不救有违道义,虽然你这人名声不怎么好,但好歹也是一条命。”

    燕怀道:“喂,你这女人,明明心软地要死,偏偏嘴硬得要命。”

    莫离反唇相讥:“你堂堂一男儿,怎如此婆妈,也话多地要命。”

    燕怀被揶揄,也不见他气恼。盛宴忍不住哼笑一声,见公子的眸光静静扫了过来,赶忙拿出包袱,在青绿的草地上铺了一层白布,将上好的点心和吃食一一摆上。

    盛青伦与莫离道:“今晚恐怕我们得在此处露宿一晚了。”

    莫离笑了笑:“无妨,反正我都已经习惯了,比这更艰苦的环境我也遇过。”

    盛青伦眸里划过一缕怜惜,他说:“行走江湖,虽听起来潇洒,但若亲身体会,便知极其艰难,风餐露宿,天灾**,稍不留意,便举步维艰。这些年,你觉得辛苦么?”

    “不辛苦。”

    莫离摇摇头:“这些年我走过很多地方,遇到很多人,采集了很多药草,身体虽偶有疲劳,但精神却充实。将来我还会去更远的地方,帮助更多需要得到救治的人。我会这么走下去,直到寻到我的传人。”

    燕怀的瞳孔隐在马车里,他道:“离医仙,女人一生的终极愿望,无非嫁给良人,生儿育女,美满一生,你就没想过嫁人么?”

    莫离一怔,本能的望向盛青伦,那人却是眼眸低垂,怔仲的看着脚边满地的碎花,

    她心里一涩,明明这人就在眼前,一步之距,却又好似隔着天与海,这么近又那么远,遥远地似一生追赶也不可触及。

    她朝燕怀绽起一笑:“就如你所说,我这人向来嘴硬,等有天遇见愿意娶我的人,我再好好想想这问题吧。”

    “那我娶你吧,我这人脸皮厚,不怕你牙尖嘴利。”

    燕怀脱口而出的话,听不出是玩笑还是认真。盛青伦手心一紧,洁白的落花铺成毯,甜蜜又哀伤。

    莫离淡淡一笑,朝燕怀道:“你不行。”

    燕怀执拗问:“为何?”

    莫离道:“我对别人用过的东西不敢兴趣。”

    燕怀的心蓦然凉了半截:“你这是嫌弃我?”

    “不是嫌弃。”莫离淡定道:“你只是没有入局的资格而已。”

    燕怀道:“离医仙,你怎可拒绝地如此直接,就不能说话婉转点么?”

    “我知道你是说笑,直接也好,婉转也罢,你都不会介意。”莫离一脸认真,“不过,我始终认为,感情这回事,若明知无望,还是要挑明清楚,不然容易令人心生奢望。”

    燕怀双手捂心,哀叹道:“哎呀,我的心好痛。”

    莫离淡然道:“我娘说,心痛这毛病,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燕怀啊,你也别大呼小叫了,演得一点都不像。”

    盛青伦觉得,燕怀心痛或许是假的,可他胸口好似被什么东西,极其细微而尖锐地刺过,他的痛,不能言说,却是真的。

    燕怀心口一阵起伏,他问:“难得我演地如此卖力,你怎么就忍心揭穿呢?”

    “假的便是假的,永远成不了真。但若入戏太深,容易把假的当了真,那我不是作孽么?”

    女子似笑似叹,明净的双眸仰首望天,泼墨青丝随风飘散,她伸手接过从天而坠的花瓣,声音太过平静,可燕怀却觉得,那音调起起伏伏,似隐着怅然的悲概。

    天边,暮色吞没了最后一抹残红,那轮快要圆满的月亮静静爬升到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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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心最近的位置

    暮春的天气,总是半暖半凉薄。

    几人食过晚餐,盛宴点起了篝火,干枯的树枝一被点燃,便噼噼啪啪作响。

    燕怀背靠着樱花树,斜阳的光影早已散尽,可跳跃的火光映照在对面二人脸上,却是明明暗暗。

    清新明悦的箫声从莫离白皙的指尖溢出,悠悠扬扬地回荡,似又带有几分清幽孤寂的味道。

    盛青伦静静聆听,深垂着眸子,不时往火里添几把柴,苍白的面容被红红的火花染了几成艳色,背后是霭霭的夜山暮水,愈发衬托地那张玉颜出奇的绮丽。

    或许是那光华太过浓稠,燕怀竟晃了晃神,公子伦一向是清逸出尘的,似是天空一团圣洁的云,漂浮不定,又宛若悄然盛开在幽幽山谷中的青莲,不染俗尘。

    燕怀想,九天谪仙,飘渺不可亵渎,清清冷冷是他的风格。可眼前这一幕若用“惊讶”二字来形容,总觉太过单薄,他深思再深思,坚定地认为唯有“震撼”一词方能表现出他心底起伏的波澜。

    好似察觉了燕怀眼中的异色,莫离眸光微转,凝神瞥向身旁的男子。

    那一瞬,着实惊艳。

    仿佛悠然的白云披上了七彩霞衣,又像是空旷的山谷万花开遍,眼前这人低垂的眸子定定落在奋力燃烧的火光之上,如玉的容颜被火烤的有些薄红,似是上了一层绯色,往日清逸的眉间竟透着几分神秘难言的魅惑。

    莫离手指微颤,盛青伦眉间轻蹙,那箫声微微一抑,后瞬间平复,盛宴燕怀毫无所觉,他仍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莫离想,这世间,果然只有他,能听懂她的音声。

    盛青伦轻轻抬眸,和她的眸光撞了个正着。莫离再次感叹,都说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是人间最绝佳的风景,可眼前这人,好似天下最秀美的山山水水全凝聚在他的眉间,连最优秀的丹青大师也描摹不出这景致的全部韵味。

    这感觉好像是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一半幽凉一半炙热,极其矛盾又默契合一,令人想身临其境,一探究竟。

    偷看被碰了个正着,两相对视,莫离握箫的手不禁一顿。

    箫音蓦然一停,几人的眼光都落在她身上,莫离尴尬地扭头,心口的那些旖思顿时烟消云散,翻腾的火光里,她的耳朵红地滚烫。

    盛清伦清明的眸光里闪过几缕若有若无的笑意,他递给莫离一壶水,声音如飘飞的柳絮,隐约有几丝缠绵。

    “吹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喝些水,歇歇。”

    莫离接过,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喝的过急,水呛在喉咙里,她不由使劲咳嗽起来。

    “慢点喝,别急。”

    盛青伦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低声嘱咐着。

    他二人半倚半靠,燕怀与盛宴面面相觑,随后各自转开眼,一人看天,一人看地。

    看天的人心里喜悦,暗道,真是太好了,公子终于遇见了喜欢的人。

    看地的人眸底蓝光微暗,暗忖,这世上,能让公子伦沸腾的人,终于出现了。

    他心里有些酸,有些涩,还有些麻木般的微疼。

    淡月新升,那二人周身批了层白蒙蒙的月光,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燕怀垂首望着地上相互重叠的两个阴影,右手渐渐上升,捂在左胸口处。

    那里,离心最近的位置,常年携带着一幅画。

    没人知道,看戏人的无心一笔,却让演戏之人有了执念,从此,即便夜夜辗转他人枕侧,心口却贮存着那一抹蓝色裙角,日积月累,念念不忘。

    思及此,燕怀又想起画中的自己,明明衣衫不整,却被她画地极有风情。最令他吃惊地是,漆黑的夜里,她居然瞧见了他眼里的疲倦和空落。那时他就想,这作画的人到底生了一双怎样的眼睛啊。那蓝色衣裙包裹的又是怎样一颗七窍玲珑的琉璃心。

    **一刻千金,好梦由来易醒。碧天万里无云,空劳倦客身心。

    她写的字,无需再看,一笔一划,早已被他深深刻进了灵魂里。

    多年后再遇,他不知是她,不打不相识,他似乎陷进了那墨玉一般的明眸里,而她眸光所聚之处,却不可能是有自己的身影。

    不能遗忘,唯有隐藏,如此而已。

    背靠着樱花树,燕怀又仰起头,盯着硕大的树冠,终是自嘲一笑。

    “什么时辰呢?”

    盛青伦答莫离道:“戌时中。”

    二人看向燕怀,莫离问:“燕风流,你这会儿身子怎样?”

    燕怀苦着脸道:“人的名字乃是父母恩赐,虽然你武功高强,但也不能随便改我的名。”

    “呀,燕公子你一本正经的时候还真挺人模狗样的呐。”

    莫离笑道:“你难道不觉得燕风流听起来比燕怀响亮?”

    燕怀撇过头:“反正你总是觉得自己有礼。”

    莫离问盛青伦:“你来评说评说,燕风流究竟好不好听。”

    盛宴道:“我也觉得燕风流这名字很合适燕公子。”

    莫离赞同地点头:“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燕怀,你也别谦虚,就光明正大地接受吧。”

    燕怀胸口的那点苦意被莫离折腾地一点也不剩,他无可奈何地望着盛青伦:“公子伦,你还是管好你的小厮,自己的名字本不好,还来评说他人。”

    盛宴不服道:“我的名字是公子起的,怎么不好。”

    莫离帮腔道:“是很好,盛宴,盛宴,人如其名,长的也水嫩,我听着看着就好想吃。”

    女子展颜一笑,眸子墨玉如洗,盛着满眼的坦诚和明净。

    盛宴脸色微红,讪讪道:“离箫姑娘,水嫩是用来形容女子的词,放我身上,好像不大合适。”

    燕怀噗嗤一声,心情霎时颇好,他拍了拍盛宴的肩道:“你看你这小脸,是不是水嫩的像果子?反正盛宴也好,果子也罢,总是要被人吃的,你又何必介意那词合不合适。”

    盛宴瞅向公子伦,委屈道:“公子,要不换个名字?我可不想被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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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云淡轻薄夜

    风扶树影,摇曳花枝,几人对坐在清透的月光里,中间燃烧的不仅是雄雄的火焰,也是他们最灿烂的年华。

    莫离轻笑道:“盛宴啊,你家公子之所以给你取这名,定是希望你的人生永远盛大,处处繁华,永不知苍凉萧瑟,你怎能轻视他对你的心意。”

    盛青伦的眸光亮了亮,夜风吹动他的衣,落花如雨在他身后飘坠,他的眸里有清浅的笑意,虽不甚浓艳,但却极为温暖。

    盛宴道:“我就知道公子给起的名定是最好的。”

    莫离含笑瞅着他:“盛宴啊,无论何时,都不要怀疑你家公子所作的任何决定。”

    盛宴点头:“姑娘说地是。”

    燕怀道:“离医仙,你怎如此信任公子伦?论起来,我们的交情不是更长么?多年前丰州那一夜,虽不见你人影,但我一直记忆犹新。”

    莫离抽了抽眼角:“说起那夜,某人表现地倒是相当卖力,据我所知,紫霞姑娘可是歇了好些时日才能下床。唉,燕风流啊,欠下的情债迟早都有要还的一天,我劝你还是收敛收敛,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字字句句,云淡风清,被她说地相当坦然。

    燕怀问:“紫霞是谁?莫不是就是那个花魁?”

    “燕风流,你这话也真无情呐,要那紫霞姑娘在此,你这不是戳人心么?”

    莫离摇头叹息:“你睡了人家,居然连名字也没记住。”

    她想了想,又道:“不过,这些年你也睡了不少姑娘,没有上千,也有好几百吧。啧啧,你这福气,和老皇帝有地一比。”

    燕怀脸色一白,从未有过的自我厌弃如潮水一般在心口蔓延,女子淡淡的口气令他觉得自己似乎相当不堪。

    他低声想要辩解,却忿忿言道:“你以为我想那样么?”

    莫离歪着头将他打量,低笑道:“你慌什么慌。你这口气好像被自家夫人抓了个现行,狗急跳墙便故作理直气壮。你应该还没娶妻吧?”

    燕怀胸口一动:“不关你的事。”

    “当然与我无关。”

    莫离手撑着下巴:“我见你也是情有可原,愿意替你治一治,可你这语气,真的令我很不开心呐。”

    燕怀道:“那便别治了,让我死就好了。反正我是生是死,也与你无关。”

    莫离非常不解,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这男人心,也怎变地如此快?燕怀早上还眼巴巴着求治疗,这会儿怎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她从来不是自作多情之人,当然更不会想到燕怀此言与她有莫大干系。

    “呀,燕公子,脾气真大。”

    她笑了笑:“这可如何是好,我偏偏要与你对着干,我还等着看这出浪子回头的好戏,所以定是要治好你。”

    女子表情风光霁月,明眸若水凝着一池月光,燕怀心里一哽,忽然全身火急火燎,滚烫起来。

    盛青伦唇边噙着一枚清浅的笑,若有若无瞥向莫离的眼神隐着丝丝宠溺,深重却又不动声色。

    燕怀压抑着全身的灼热,身子不由抖了抖。

    莫离见他半天没回应,不由凝眸看过去。

    燕怀虽极力掩饰,却仍是现了端倪,他无力靠着树干,双手用尽全力,紧紧拽着手下的青草。

    大抵用力太猛,手指已插入泥土,青草已露出如蛛丝网一般层层盘结的根。

    他紧咬着牙关,唇边开始渗透出血迹,唇色鲜红,在素白的月光中,愈发显得凄艳。

    “不好。”

    莫离赶忙从篝火上跳跃过去,一手把脉,一手扶着燕怀的背,命令道:“张嘴。”

    燕怀挣开:“说了不用你管。”

    莫离一愣,不由一笑,柔声道:“燕公子,你堂堂男子耍什么小孩脾气。”

    她又靠过去,温声细语:“乖,听话。”

    清清淡淡的香味极其怡人,温柔的话语响在耳边,燕怀一阵恍惚,好久好久以前,也有一个女子,曾对他这么温言相语。他曾无数次勾着那女子的颈脖,唤道,娘亲。

    口中被人喂入一粒药丸,很苦,但燕怀回味起来,又似乎很甜。

    大抵是人病痛之时意志都太过脆弱,方才还蛮横将莫离推开的人此时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莫离身子一僵,那人埋头在她颈窝里,呼出的热气灼灼烤在皮肤上,甚是酥麻。

    她挣了挣,燕怀又抱紧了些,低低喃道:“别动。”

    春日衣衫单薄,燕怀全身滚烫,莫离轻轻拍着他的背,言语竟是十成的温柔:“乖,松开手,你媚毒又发了。”

    “不。。。。。。”

    燕怀拒不松手,柔软灼热的双唇轻轻咬住莫离莹白的耳垂。

    莫离一惊,脸色顿时通红,不复方才的伶俐:“你。。。。。。”

    燕怀复又将唇贴在她颈上,轻轻柔柔的吻伴着细细的啃噬,在皓白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莫离这会儿已被惊惧地魂游天外,燕怀的唇又往下探,她蓦然醒悟,自己居然被这厮轻薄了。

    她愣愣看向公子伦,那人一向悠远高淡的眸色竟有些暗沉,她看地有些入神,身上燕怀那双游移的手开始扯她衣衫的系带,她却丝毫不觉。

    盛宴捂着眼睛,心叹道:燕公子,你真是太奔放了。

    他坏心眼的从张开的手缝瞧去,只见自家公子一把提起燕怀后颈处的领口,狠狠地拖到一边去。

    盛宴心里叫道:公子,好威武。

    盛青伦拖着燕怀直往小溪边而去,莫离回过神,赶忙奔过去。

    “等等。。。。。。”

    她根本不知道此时胸口前襟已被燕怀扯开,冰雪般的肌肤曝露在月光下,连最美好的春光也自叹弗如。

    盛青伦眸光凝在她胸前那抹方才被噬咬留下的红痕上,清明的眼里染上一层黑压压的薄怒。

    他将燕怀轻轻一提,随手扔进溪水里,哪知燕怀一个鲤鱼翻滚,又跃回岸上。

    盛青伦眸里闪过一丝幽暗,只见燕怀紧紧捂住左胸,稍后,从那里掏出一幅画,那画微微沾了水渍,燕怀褪下长袍,将画小心翼翼轻展开来,铺放在衣裳的干妥之处。

    不远处有一方山石,隐在层层树枝之后,一为男子负手而立,银色面具反着月光,竟十分寒凉。他的墨色衣袍与夜色融为一体,那双眸子深沉如暮霭,正冷冷望向莫离扯开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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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无法承诺

    天边有云,月光疏疏淡淡。

    燕怀整理好画卷,又转身跳进溪里,水声哗哗从他身上流过,红如海藻一般散在水中,迤逦成画。

    林里突然起了风,且劲道还十分强。几片树叶从头上坠下,竟斜斜插进莫离微敞的衣裳,恰恰遮住胸口半露半掩的春光。

    莫离低头一看,脸上不由滚烫,这一生从未如此窘迫,她三两下子系好衣带,眼角余光朝盛青伦一瞄,只见那人背手临溪,身子颀长,如一根翠竹,他的目光落在水中的燕怀身上,好似凉凉的月光。

    莫离长吁了一口气,走到盛青伦身边,水中燕怀仰躺向上,不知是否是沾了水的缘故,他的眼睛显得由其晶亮,好似跳动着两束火焰。

    盛青伦微微侧首,眸光凝在莫离颈部的红痕上,心里有些闷有些沉。

    半晌,他掏出一方丝帕,使劲的擦拭着那道道吻痕,女子肌肤晶莹,竟越擦越红。

    莫离一怔,抬眸凝视着他的双眼,那人悠远高洁的眸色变得很深,似是一潭汪洋。

    莫离忽然握住他的手,盛青伦身子顿时一僵,女子浅笑的容颜就在眼前,他的手不由一缩。

    莫离定定看着他,目光深静,眼里似有一阵痛。

    盛青伦原本想缩回去的手不由顿住,他盯着那红痕,音色低低浅浅,问道:“疼吗?”

    莫离伸手在颈上摸了摸,摇摇头:“不疼。”

    盛青伦用丝帕将她脖子围住,边打结边问:“为什么不推开?”

    “嗯?”

    莫离有些迷惘,半天反应过来他是在问为何没推开燕怀,心里一喜,红着脸道:“那时只顾着看你,忘了。。。。。。”

    盛青伦收回手,低低一笑,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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