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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如烟-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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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乐融,放宽心,不要去想那么多!记住,你是咱们窦家的公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爹和娘为你做主!”张碧上前,伸手是整理着女儿的衣襟,将她的披肩拉了拉高,“一会,娘也会上去,就在你们座位的后面!”
“娘--”窦乐融差点哽咽,她知道,母亲这样做是为了保护自己,她是怕自己受委屈,“其实,不用的,娘,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自从出事以来--”
见她脸色顿变,张碧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那可是女儿的痛处啊!急忙改口,道:“好了,你先上去,我一会就上来!”
“好吧!娘,那我先进去了!”窦乐融挤出一丝笑意,而后转身朝酒店走去。
看着女儿单薄的身影缓缓地进入酒店大堂张碧紧紧地捏着拳头,心里下了决心,对于她来说,女儿幸福才是她的全部!
“阿德,你把车开到隐蔽点的地方,就是那里,”张碧指着前面,“我们一会去那里找你!”
窦乐融坐在人影攒动的酒店雅间里,不安地绞着手指,面前的咖啡已经冷却了,侍者立在一边,殷勤地问:“小姐,要不要为你换杯热的咖啡?”
“不--不用了--”窦乐融摇着头,心底的不安再次升级,“那个,还是麻烦你给我一杯热开水吧,谢谢!”
“好的,请稍等!”侍者礼貌地欠一欠身,而后转身离去。
“抱歉,我来晚了,乐融,让你久等了!”眼前有人影晃动,窦乐融心头莫名地一紧,来人已经坐在了她面前。
“没有,骁二哥,我--也是刚来不久!”窦乐融下意识地朝后望去,寻找着母亲的身影,直到她发现身后不远处一处被一植物遮挡住的地方,母亲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一顶帽子,坐在那里,面前放着一个还冒着热气的杯子,眼睛却是望着这边。
见她望过来,母亲朝她点了点头。窦乐融这才安心了不少。
“乐融,怎么了?我怎么发现你气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宇文骁为自己和窦乐融各点了一份点心,将点单递给了侍者,微微地凑过头来,看着窦乐融。
“啊?气色不好吗?我不知道啊!”窦乐融不安地笑了下,假意地伸手摸了一把脸,以掩饰自己心头的纷乱,“可能,昨晚没有睡好的缘故吧!不要紧的!”
“嗯!”宇文骁点头,“如果真有什么不舒服要记得早点看医生,有病拖久了可不是好事!”
“我知道,谢谢骁二哥关心!”窦乐融捧着侍者刚刚送来的热气腾腾的白开水,稍稍的低下了头,脸上有微微的红晕。
在她的印象里,宇文骁一直都是淡漠的,即使是小时候也是如此,从来都是不假以辞色,哪怕后来两人订了婚,已经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妇,他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从没有像今日这般的关怀之语!
一时之间,她心潮澎湃,心跳也开始加速了,先前的不安和不适已经刹那间就一扫而光。
窦乐融的神色宇文骁自然看在眼里,他看着面前含羞带怯的女子,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的心思,他自然谁知道一点的,这点,他很久以前就知道,只是,他没有办法回应她,此刻,或是以后,都没有办法回应了!
他咳了一声,为了不让气氛陷入尴尬,寻找着措辞:“你--好像很久没去我家了?家母很是挂念你!”
“嗯,是有段时间了!”窦乐融点头,明媚的脸庞隐在灯光下,有点虚幻,“这段时间我有点事情,所以就没有去拜访督军夫人,请帮我代为转达歉意!”
“没事!”宇文骁点头,“家母只是很挂念,你有空了可以去我家多跟她聊聊!”
这时,侍者将见两人的点心送了上来,宇文骁将窦乐融的那份推到她面前:“先吃点吧,人是铁饭是钢,只要吃饱了那气色也就回来了,什么疾病都不会来找你!”
这一顿饭,窦乐融看起来吃的很愉快,对面的宇文骁却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心事重重,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乐融!”
“骁二哥!”
两人异口同声地同时开口,也是不约而同地同时一愣。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再一次的异口同声,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下。
宇文骁无奈地耸肩,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先说。
窦乐融此刻的心境是从那次出事后最愉快的,说不上为什么,她想,可能是为了像这般他难得的笑容;也可能是为了难得的与他一起,还这般地轻松,有说有笑,让人说不出的清爽。
“我想说的是,骁二哥,你这次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哦,是的,刚刚我也正好想有事情跟你说!”他示意她先吃。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碗,抿唇笑了下,舀了口点心放进嘴里:“没事,你说,我听着呢!”
“嗯!”他也笑,心境是难得的轻松,在来的路上,他以为接下来的事情会很棘手,至少不会像此刻这般的轻松,可是,现在看来--这样,是不是预示着他和媛媛的事是顺利的?连上天也是祝福的?
想到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子,宇文骁唇边的笑意愈加的深刻,连眼底都是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从没见过如此的宇文骁,他笑的那般美好,温润如玉,脸颊上两个在男人身上少见的酒窝深深地浮现,窦乐融不禁的看的呆住了!
面前的男子是她本应熟悉的,是她的未婚夫,是她未来的夫君,是会伴随她度过一生的人,她会跟他牵手一生;跟他挽手看每天的日起日落;跟他生儿育女--
“呃,对不起,我走神了!”宇文骁满脸的歉意,而后坐直了身子。
“没事!”窦乐融摇头,竟不敢直视他了,脸也更红了,刚刚自己都在想些什么?
“是这样,我--约你出来,是想跟你谈谈我们的婚事!”宇文骁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口作气地道,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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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刹那间,窦乐融只觉得身旁有无数的烟花在盛开,灿烂无比。
她心跳如擂,脸也更红了,手都微微地颤抖,怎么都控制不住。
她索性放下了筷子,拿起桌旁的湿巾,佯装擦拭着嘴角,以掩饰自己激动的神色,胸口却有什么“咚咚咚”地跳的厉害,即将蹦出来一般,“骁二哥,你有什么决定我都没有意见,我都听你的!”
她听见自己声若蚊蝇地这样说道!
“乐融,你知道的,我娘她一直很喜欢你,她一直遗憾自己没有女儿!”宇文骁努力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合适的话语,“同样,虽然姝儿是我们宇文家唯一的女孩子,也是我爹的女儿,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一直都跟她不亲近,也亲近不起来!”
窦乐融心里一动,低下了头:“骁二哥,你放心,以后,我会对督军夫人如亲生母亲一般,我们--”她抬眼飞快地瞟了眼面前眉目如画的男子,脸上绯红一片,“以后,我们一起侍奉她老人家,让她安享晚年!”
宇文骁眉头一结,知道她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禁叹了口气,决定明说,毕竟,不管怎样还是要面对的:“乐融,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小心地望着她依旧嫣红的脸蛋,心底有股莫名的压力,他深吸了一口气,“我是想说,这么多年来,我也跟我娘一样,希望能有一个妹妹!”
“妹妹?”窦乐融一呆,有点懵,她牵着宇文骁那严肃的神色,这才蓦地反应了过来,脸色也刹那惨白如纸,“骁二哥,你的意思是说--是说--”她艰难地开口,“这许多年来,你一直当我是妹妹,是这个意思吗?”
这么些年来,从初见他的那刻开始,她的心里就一直住着他,从来都不曾离去。
她记得很清楚,她初见他那年她才九岁,如花般的、懵懂的年纪,那时候,她刚刚跟随父母北上。
她偶尔的听见父亲他们的谈话,知道父亲和他父亲是学生时代的同窗!于是,她就经常跟随父亲去他家拜访!
那时候,他是那般地冷漠,那般地淡然,对什么都是淡淡的,不上心,仿佛他自己就是一整个世界!
可是,她就是喜欢粘着他,在那样一群孩子里头,她独独对他特别!
在家里,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公主,父母娇惯着,下人供捧着,哪里会有人对她不假以辞色?
可是,偏偏的,他就是那个例外!
他从来都不会哄她,也不会让她,都是自己玩自己的,或者就是一个人呆着看书,她那时候就觉得他有点像书呆子。
可是,也许是宿命吧,她时常因为看不到他而怅然若失,每次去他家,第一件事就是跑去他娘的房里,缠着她追问他的下落!
她知道,他娘是喜欢她的,是打心里喜欢的那种!她总会笑盈盈地告诉他:“骁儿这会啊在他自个儿房里看书呢!”
于是,她会趁大人们都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一个人溜去他的房外,就那样隔着门看着他专注的样子,那样地偷偷摸摸,可是,与她而言,却是一种莫大的开心与满足!
后来渐渐地长大了,虽说从小接受西洋教育的父母没有要自己像个大户人家的小姐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反而总是鼓励自己多多地出外走走。
可是,到底是女儿家,也许是怀揣着心事,她反而不敢去他府上了,也只是偷偷地想念,偷偷地从别处旁敲侧击地打听他的消息。
知道他成绩优异,知道他在学校里很少活跃,更知道他在学校很受女孩子欢迎。
后来的后来,有一天,她记得很清楚,那年她十三岁,还不到及笄之年,正在上高小,那天天气闷热,她一个人窝在房里没有出去,隐约的知道有人来拜访,隐约的知道下人来回地奔走。她当时也没甚在意,以为是父亲生意上来往的伙伴。
直到后来,下人来喊她,让她下楼一趟,说是有客人来。
她合上正在看的书本,兴致不高地跟在下人后面下了楼,心头却不明白,父亲从来不会让她插手家里喝生意上的一切事物,他说她的工作就是做好窦家的公主就好。
以往有客人来了也从不会强迫她出面,因为父亲知道她不喜欢这种近乎于尔虞我诈的场合。
可是,今晚不会为何会要她下楼。
直到下了楼,还没进到客厅,就听见那熟悉的彷如梦中一般的声音在恭敬地述说着他进来学校里的一些活动,她才知道,今晚的客人居然是他,以及他的父亲,还有一位她不认识的妇人。
见她进来,那妇人就上前拉着她的手,满脸的笑意,小的脸上的褶子都皱成了一团,啧啧地称赞:“哟,这就是窦小姐呀?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呢!早就听说过窦氏织锦的千金生的那叫一个娇媚!那叫一个如花似玉,今日一见,哪里才是如花似玉?那些个形容词用在你的身上都是太俗了,依我看呀,着简直就是九天之上的仙女下凡呀!”
类似于这样的赞美她不是没有听见过,可是此刻,她却觉得那些话说的她心如擂鼓,她悄悄地拿眼望他,却见他也正望着她,一双黑如浓墨的眼睛栩栩生辉,只是,她却觉得望不到尽头。
简单地打过招呼之后,她才知道,他和他父亲之所以会上门,却是来提亲的,而那妇人,便是传说中的媒婆。
后来父亲和他们说了些什么她都不知道了,当时的自己是那样地震惊、那样地喜悦,几乎以为是在做梦!
只知道后来父亲低声询问自己的意见,父亲不愧是民主的,一切看自己的意思。
于是,在难以言状的害羞还有喜悦还有期待中,自己羞臊不已地点了头。
就在那一刻她抬头望他,他的眼里还是一片的淡然,可是,她真的是满足了,因为来日方长,他们,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来相处!
隔了几日,媒婆和他来家里正式下聘礼,也择好了黄道吉日,就在自己十九岁生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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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后来,他出了国,一去六年音讯全无,期间,父母不止一次地劝解,要自己放手,放弃等待,可是,她一直是相信的,相信有朝一日他会回来的!
在毫无曙光的世界里等待是那般地煎熬,那般地难耐,等的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他就如天神降临一般,再次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生命里。
归国之后的他是那般地光彩照人,俊逸非凡,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般地风度翩翩,温润如玉,那刻,她觉得自己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会瑟瑟发抖地沉浸在那曾经如炼狱一般的岁月里!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她被那禽兽禁锢在那个牢笼里翻身不得,呼天不应呼地不灵!要不是有“宇文骁”这三个字支撑着她,或许,她早就不复存在了吧!
在那段屈辱的岁月里,她恐惧、她内疚、她彷徨,可是,她却舍不得就此舍下那魂牵梦萦的男子,所以,她一遍一遍地安慰自己:“虽然我不能给他干净纯洁的身子,可是,我会在以后的岁月里,倾尽所有去爱他。结了婚,所有的一切都好了!”
他回来了,本该一切都该顺理成章才是,可是,他却在一味地推诿着婚期,只是反复地说“业之未成,何以成家”?
是啊,她也是明白的,一个有作为的新时代的青年,当以社稷为重,可是,她就是太明白了!
宇文骁盯着她瞬间惨变的脸蛋,心底有点内疚,手指动了动,终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她的眼睛,委婉地道:“乐融--我们都是新时代的青年,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早就该终结了!我们更应该去追求自己真正的幸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见这句话,窦乐融猛地抬头,望着他,眼底有深深的嘲讽,更有无尽的悲凉,“骁二哥,我们虽说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怎么也该算是一起长大的吧?你现在居然跟我说我们之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我想请你告诉我,当初,是谁来我家提的亲?是谁来我家下的聘礼?”
窦乐融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痉挛了,喉咙里憋着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胸膛因为气愤,因为激动而不停地起伏着,心底有一股寒气窜了上来,憋闷异常。
“乐融!”宇文骁看着她,心底的内疚再次汹涌而来,她说的对,他们之间实在是不能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毕竟,当初是自己亲自上门提的亲,下的聘礼。
只是,当年的自己也是迫于无奈,更不会想到在不久的将来会有那样一个女子就那样出其不意地、毫无预期地、突兀地闯入了自己的生命?所以,今生,他是注定要辜负一人了!
“对不起,乐融,当年的我没想到今天会---总之,我很抱歉!”
“抱歉?一句抱歉就完了么?”一道突兀的、近乎尖锐的女声突地插了进来。
宇文骁转头,却见窦乐融的母亲张碧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两人的就餐桌前,浑身颤抖不已,双目怒瞪着他。
他一愣,很是意外,一时来不及思索其他,忙站起身:“伯母!怎么你也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呵!你问得好!要不是今天我亲眼所见,我实在是难以相信,堂堂的督军嫡公子,居然是这样一个出尔反尔之人!我们窦家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让乐融跟你这样的人定亲,白白地浪费了她这些年的光阴!枉我家乐融对你如此一心一意!你不在的这些年,乐融简直就是在替你尽孝道,陪你母亲解闷,陪她聊天,陪她度过那段思子成灾的岁月!她对你母亲,比对我这个亲生母亲还要好,而你--而你--”张碧手指发颤地指着他,“你--就是这样对待她的?”
“娘--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窦乐融早已经泪流满面,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光了,拉着母亲的衣襟就要起身,怎奈一阵眩晕袭来,瞬间就倒在了身旁的母亲身上。
“乐融--乐融--”张碧大惊失色,仓皇地扶着女儿虚软的身子,“来人--快来人--”
“乐融--”宇文骁也是一惊,赶忙起身就想去扶着窦乐融的身子,却被张碧一把甩了开来,冲着他大吼,“你给我滚开!宇文骁,我告诉你,乐融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就此罢休!”
督军府邸二楼办公室一片静寂,先前候着的丫鬟和听差都已经退了出去,却也不敢走远,只是担了十二分小心地在门外候着,虽说是候在门外,却也不敢有丝毫的差池,唯恐一个不小心将引火上身。
室内一时安静的有点恐怖,恐怕是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宇文淮气喘吁吁地怒目瞪着眼前高了自己差不多一个头的宇文骁,心底的气嗤嗤地往上冒。
见他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宇文淮不由地急怒攻心,他重重地拍着桌子,“宇文骁,你这个孽子!你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
宇文骁不语,他抿了抿唇,“爹--”
“你不要叫我爹!我不是你爹!我宇文淮没你这样的儿子!宇文家没你这样的子孙!”
“你看看!你看看!这些是什么?”宇文淮大步地走了过来,将一张报纸“啪”地一声拍在了他胸前,用力之猛使得宇文骁踉跄地退了一步,“要不是登了报纸,你还准备瞒着我是不是?”
宇文骁只是粗略地扫了眼报纸,发现头版头面是她和姚珂媛的巨幅照片,由于是偷拍的缘故,照片不甚清晰,但还是可以一眼就看出照片上女子姣好的轮廓。
他在心底暗暗地思筹着,真想为这偷拍的记者拍手叫好,这摄影技术着实了得!
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媛媛居然如此上镜,脸上未施脂粉,却也那般地娇媚可人,一声浅色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旗袍穿在她的身上也显得她那般地婀娜多姿!
以后,真该带她多拍拍照!
想着那画面,宇文骁不禁微笑了出来,俊逸的脸上浮现一缕深深的、柔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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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宇文淮望着他这样的表情,心底更是震怒异常,他手指都开始发颤,直直地指着宇文骁:“你居然还笑得出来?”忽然之间,他居然有点搞不明白这个从小就乖巧但也桀骜不逊的儿子,在这样的时刻,他还能笑的那样的一脸桃花,想起桃花,他脸色愈加发沉。
“爹,我只是觉得这记者的摄影技术不错!”宇文骁盯着报纸上的人儿,说的颇为认真。
“不要跟我打马虎眼!”宇文淮暴怒,大声喝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要再跟这女子来往,尤其是戏子!否则--想必你是忘了!”
“爹,我没忘,我一直牢记您的教诲,我--!”
“不要跟我说这些个有的没的!”宇文淮蓦地转身,发狠地望着他,“你记着我的教诲?你倒是记得很好,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跟我耍花腔?不错,不错,你这些年在那法国待得的确是很有长进啊!老外的那一套你都是学到手了,而且还学的青出于蓝的!枉我还如此地信任你,以为你跟那戏子已经断绝了来往,在军中给你安排如此重要的职位!可你--可你--”宇文淮气得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
“这次,要不是这记者给你捅了篓子,你还想给我怎样胡闹下去?”想起适才气赳赳离去的窦承志,他心底更是一阵气闷!
想他宇文淮,堂堂的北平督军,也是摸着枪杆子长大的,这么多年的戎马生涯,才打下了现今的这番天地。
放眼这北平,哪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的?倒是这个窦承志,居然如此地对着他的鼻子叫骂!这么多年,他哪里还用受这样的窝囊气?奈他窦承志富可敌国又如何?奈他跟他是老同窗又如何?
可是,今日还真他妈的憋屈,硬生生地挨了一顿骂,还得给人陪着笑脸,这些,都是拜他所赐!
“如今,你居然如此地胆大妄为!你居然敢当面跟乐融提出解除婚约!你--你当我是死了还是怎地?你给我好好地记住,这督军府还是我宇文淮当家,这偌大的北平还是我宇文淮的天下!”
“爹!您不要如此激动,你听我解释!”宇文骁感觉自己要是再不出声,怕是会不好收拾,虽然心底实在是不想解释的,可是,如今的局势--,他叹了口气,放下报纸,“我对姚珂媛是真心的,她才是我真心想要与之过一生的女子,而乐融,她虽说也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可是,她对我来说实在是陌生的紧,而且,我从来都只是当她是妹妹!”
“啪”的一声,宇文淮一巴掌挥了过去,力道之大,打的宇文骁一个趔趄,脸上也随之起了几道深深的指痕。
就连门外候着的丫鬟和听差也听见了里头的动静,不由得彼此面面相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混账!”宇文淮气得直喘,那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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