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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如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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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宇文淮气得直喘,那一巴掌打下去力道着实不小,手指都有点微微的发麻,“这样的话,你也会说的出口?你还是不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妹妹?我呸,你要当她是妹妹,那你当初干嘛去了?你要当她是妹妹,那你还跟她定亲?”
“爹,你忘了?这桩婚姻是你硬塞给我的,当初我要是不答应,我娘就--”
“督军!”宇文骁话未说完,门就被人“嘭”地一声大力撞开。
一直被下人拦在大门外的陶?琳终究还是担心着儿子,不顾陶婶以及下人的阻挠,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见着儿子被打,心底疼痛不已,扑了过去,仔细地查看着他的脸颊,伸手抚摸着那几道指痕,转身哀求般地望着盛怒的丈夫,“督军,有话好好说,你不可以打他呀!”
随后进来的陶婶不安地望了眼气得呼哧喘着粗气的督军,却不敢开口,只是担忧地望着太太,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许是那一巴掌打下来也让他气消了大半,宇文淮狠狠地横了眼护在一起的母子,没有说话,转头之间瞧见门口那些探头探脑的下人,用眼神示意陶婶。
陶婶在督军府二十多年,对于宇文淮的脾气也摸准了,立时明白,转身将门关上。
“娘,我没事!”宇文骁拂开母亲的手,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转移了话题,“爹,我知道有些话您不爱听,而且我之前也曾经说过,可是,今天我还想再说一次!我曾经希望由爹您出面去窦家解除这桩婚事,可是您没有答应,所以,我万般无奈之下才会出此下策,约乐融出来谈,我以为她也是新青年,也会像我一样不想被那些条条框框所束缚!可是,我是低估了她,我话还没有出口,她就--她就--我很内疚,也很惶恐,但是这个惶恐无关乎感情,我只是觉得由于我的原因而造成了她的困扰!”
“骁儿,你是低估了乐融!你是没有看到,可是我一直都知道,她是爱你的!正是因为爱你,所以她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视我和你爹为父母!在你留洋的这些年,她一直都是以儿媳妇的身份进出督军府,侍奉我的!这些都是那戏子所做不到的,因为那戏子看上的不是你的人,而是看上了督军宇文淮的儿子!”
陶?琳也是在窦承志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的时候才知道居然发生了那么多事!
从小就听话的儿子居然背着她跟乐融提出解除婚约,气得乐融当场就晕厥!
也就在那一刻,她才知道宇文骁居然跟那戏子最终还是搞到了一起,两人还在双湖别馆同居!
双湖别馆,她想起就憋闷,那可是她父亲留给她的产业,如今居然让那让人痛恨万分的女人住了进去,而且还是那跟她八辈子犯冲的戏子!
“本来我已经答应了乐融,不再对那天的事计较,因为乐融苦苦地哀求我!而且那些日子你宇文骁也算是有点良心,频频地跑去医院探视乐融,我以为你终究还是良心发现了,却不想你居然还这么的能干!要不是这张报纸,我窦家会被你欺瞒到什么时候?这乐融都还没有过门呢,你居然已经在外面金窝藏娇了,那要是过了门,你还指不定怎么折腾她!”
“不管怎么样,督军,我希望你先好好地解决你们的家事,把这些都清理干净了,再来谈谈后面的事,不然,这婚事也就免谈,难道窦家的女儿还愁嫁不成?”
窦承志说完就将那报纸重重地一拍,转身一刻也不停留地拂袖而去。
她虽是不明白窦承志所说的“后面的事”指的是什么,可是看着督军瞬间灰暗下去的脸色,想必也应该是两人私下已经有了什么定论!
那一刻,她望着报纸上那张照片,儿子和她相拥在一起,她只觉得刺眼!心道,戏子就是戏子,手段居然是如此地神不知鬼不觉,她当真是小瞧了她,也是轻信了她,以为她果然会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跟骁儿只是戏友,她没有想要高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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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她虽是不明白窦承志所说的“后面的事”指的是什么,可是看着督军瞬间灰暗下去的脸色,想必也应该是两人私下已经有了什么定论!
那一刻,她望着报纸上那张照片,儿子和她相拥在一起,她只觉得刺眼!心道,戏子就是戏子,手段居然是如此地神不知鬼不觉,她当真是小瞧了她,也是轻信了她,以为她果然会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跟骁儿只是戏友,她没有想要高攀!
现今看来,她当日也就是缓兵之计,或者说,那时她的碍眼法!
她心里忽然就恨绝了!二十多年前,她栽在了那个戏子手里,先她一步诱得宇文淮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继而诞下那孽种!
是的,在她陶?琳的眼里,那宇文晃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的孽种!
只是谁知道婚后的日子才真正的叫住绝望,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所以,当年她才会铤而走险,才会--
耳畔忽而有一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哀求,“小姐,不要,你怎么可以如此害我?”
后来,她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地跪在那个人面前,使劲地扇自己的耳光,使劲地跟她保证,只是希望她身下肚子里的骨肉,因为,那是她唯一的护身符!
她望了眼一步之遥的儿子,一阵的恍惚,那眉眼之间,怎地如此地像?
她摇了摇头,她是糊涂了,真是糊涂了,她怎么会觉得骁儿像那个人?
不,绝不会,她是眼花了,一定是的!
骁儿是她的!
是她的亲生儿子!
“娘!你怎么了?”宇文骁见母亲怔愣般地望着自己,可是那眼神,却好像是通过自己望着某个点,不由得疑惑。
“哦,没事!”陶?琳掩饰地笑笑,卸下心头的那些纷乱,“总之,骁儿,那戏子绝对不是真心的,你必须要跟她做一个了结!”
“好了!”宇文淮一挥手,大步走回了办公桌后,“宇文骁,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么多年,你做事从来都是不计后果,从来都是一意孤行!当年你执意要去法国留洋,我也没有阻拦你,原以为,你经过这些年在国外的打磨该成熟知事了不少,可是,你居然变本加厉,居然玩起了女人!”
“本来,玩女人也是无可厚非!”他瞟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陶?琳,只见她身板挺得笔直,仿似没有听到,“男人么,三妻四妾本也属正常!放眼这世界,哪个男人没有三两个女人的?可是,你要玩也要有个度,这个度就是,不可以影响自己的前程为前提!”
“男人,本就该志在天下,而你,我看你就是在玩物丧志!”
“爹,我没有!我没有玩女人!我--”
“有没有我看的很清楚!你不必再解释!”宇文淮怒不可抑地吼道,抬手一挥,那办公桌上的物什尽数被挥扫在地,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这几天,你给我在府邸闭门思过,哪都不准去,至于军中的一切事务,我自会有安排!”宇文淮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沉声说道。
“爹--”
“督军--”陶?琳只觉得如五雷轰顶一般,她绝对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眼下这样的局面,督军这是要削去儿子的职,那么,儿子怎么能承受的住?那样子,就是无异于砍去了他的手脚一般啊,他还怎么活?
“骁儿--骁儿--你赶紧的,赶紧跟你爹认个错,跟你爹保证,就说你会马上跟那戏子断绝来往,从此以后再无任何瓜葛,你快呀!快说呀!”陶?琳几乎是呜咽地,使劲地拽着他的胳膊。
怎奈宇文骁却是无动于衷,他眼底波澜不惊,牙关却咬的死紧,好一会,他才目光如炬地望着宇文淮,字字句句地道:“爹,我没有错,你不能削去我的职,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此话一出,室内的众人都愣住了,陶?琳更是脸色苍白,她哆哆嗦嗦地上前,“督军,你不要生气,骁儿没有别的意思,他是说--”
宇文淮蓦地甩开她拽着的手,转头盯着一脸不羁的宇文骁,忽地大笑出声,道:“好,很好!有骨气!有气概!真不愧是我宇文淮的儿子!只是可惜,你现在挑衅的是你老子我!我倒是要看看,我宇文淮到底是有没有这个权利!”
说完,就准备拂袖而去。
陶?琳急的拽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督军,你不能这么做!他是你儿子呀!你宇文家的嫡子啊!”
“嫡子?这样的嫡子我宇文家倒不如没有!”宇文淮咆哮着,狠狠地想掰开她的手,怎奈平素看着弱不禁风的陶?琳此刻的力气却是大的出奇,那手指居然怎样也掰不开,固若钢铁一般。
“骁儿,你赶紧跟你爹认个错呀!你爹是在生你的气,只要你认错了,那他不会跟你计较的!”
宇文骁缓缓地走了过来,伸手扶起母亲,用眼神示意一旁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陶婶,陶婶见状,忙过来扶了她。
宇文骁来到父亲跟前,目光凛然地与他对望着!
宇文淮望着面前几乎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儿子,心头竟没来由地一缩,那目光,是他所陌生的!
一直以来,宇文骁虽然桀骜不驯,他却是明白,那只是表象,只是父子俩人的性格迥异所致!
可是此刻--他不禁后退了一步,转身欲走。
“爹!”宇文骁适时地叫住了他,寂静的空间,他的话在飘荡,字字铿锵,“我为我的不敬跟你道歉!至于其他,我没有错,所以,我也无需道歉!军中的职务,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我是不能怎么样!只是,”他顿了一下,“我不会放弃珂媛,我这一生,她才是我唯一的妻子!唯一的!”
话音刚落,室内的温度瞬间降为了冰点,空气压抑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陶?琳惊恐地望着对峙的俩父子,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要爆炸开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俩人就这样站立着,身影都未移动分毫。宇文淮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脸憋得通红,垂在身侧的双拳也越捏越紧。
“来人!”蓦地一声大喝,声音之大,力道之猛,使得陶?琳和陶婶都惊了一跳!
“督军!”只须臾的功夫,门就被推了开来,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副官荀鸾哲匆匆走了进来,颇为不安地望着暴怒的督军。
………………………………
第一百一十三章
“你--你--”宇文淮手指发颤地指着宇文骁,“荀副官,把这孽子给我关禁闭,在他和窦乐融的婚礼举行之前都不许放他出来,还有,马上派人去窦家,就说我宇文淮同意他们的意思,婚礼提前一个月举行!”
宇文骁闻言心底一沉,婚礼提前一个月?那不是--
“爹--”他眼见父亲已经负手而去,急的就想冲去门外,却被荀鸾哲一把按住了胳膊,朝他摇头,“二公子,您听我一句劝,督军现在正在气头上,您此刻跟他理论是没有用的,只会火上浇油,您还是按他的意思,先在家里休息几天,而后再理论!”
“是啊!二公子,荀副官说的有道理,你现在去找督军理论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还是稍安勿躁的好!”陶婶凑上前来,满脸的忧色!
“骁儿,你听娘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样挽回你爹的心,切不可冲动行事啊!那样,只怕会铸成大错而便宜了别的有心之人!”陶?琳说完,眼睛恨恨地瞪着不知何时已经杵在门口的宇文晃母子!
宇文晃抬脚进了来,一身休闲的便装,头发梳的油亮,肘弯处搭着一件深卡其外套,整个人显得不羁又潇洒!
唐思影紧随其后,虽然年过四十,由于保养得体,身上不管是穿的还是用的,甚至是胭脂口红,用的全是京城名家玄德洋行的舶来品,体态也是婀娜又多姿,就这么看去,要说她是宇文晃的姐姐那是绝对会有人相信的!
“大姐,我这和晃儿刚刚从外面吃了西餐过来,听府邸的丫鬟婆子私下议论,这才匆匆过了来,怎地我听着你这话说的是话中有话呀?”唐思影在原地转了一圈,一阵刺鼻的香气扑了过来,陶?琳下意识地皱眉。
“我是不是话中有话,你是怎么知道的?”陶?琳目光凛然地望着她,言辞不无犀利,“我这是在跟骁儿说话,你可不要往自个儿身上揽,自己对号入座!”
“你--”唐思影气急,下午也不知道晃儿为何如此高兴,竟然心血来潮地带着她和魏安兰去了那贵的令人咋舌的西餐厅吃牛排!以前,她也有过要求,想让他带着自己去见见场面,也去开开洋荤,可是他要不就是一顿数落,要不就是横你一眼,还说“不要丢他的脸”!吓得她再也不敢提了。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想着那美味的牛排和高级的红酒,她就觉得陶醉,家里的那个药罐子,老古董,她想必是没有这个福分的!哼!
只是,刚进得府邸,就见那些个丫鬟婆子私下底议论纷纷,人人惶惶,见得他们进来集体噤了声。无论她怎么问,底下的人也是惶惶地不敢开口,后来还是从小莲的口中才知道居然发生了这么些事。
本来是想来看这个向来在她面前都是耻高气扬的所谓的出身名门的陶?琳的笑话的,对,就是看她的笑话,也让她出出这二十多年来在她身上受的那些窝囊气。
想当年的她也是名噪一时的女须生名角儿,那样如花的年纪,有多少的达官贵人为了一睹她的风采而不惜一掷千金,可是,那些个所谓的富商巨贾她都没有放在眼里,她在等,等一个能值得她托付终生的良人!
后来,良人终于出现了,那时的宇文淮,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堂堂南淮军的统帅,效力于当年的北洋政府,出征打仗无往而不利,常常令敌军闻风丧胆。
那晚,她记得很清楚,是她出科的第二个年头,那天的戏是她独挑大梁,演的是折子戏“沉冤昭雪”,她站在戏台上,而他就在那戏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就那样望进了他的眸子!而他亦是!
后来,一来二往的,她渐渐地摸清了他的底细,知道他有一个赠银之恩的未过门的妻子,知道他表面风光,内心却是孤独的!
她知道,她虽说是名声鹊起,可是,说到底还是一个下九流的戏子,即使男人都对你趋之若鹜又如何?永远都没法跟那些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相比。
而她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只有牢牢地抓住了眼前这条大鱼。
她知道,他心中有一个已经逝去的影子,他对她是无意的!可是,她还是想尽办法地爬上了他的床,继而怀上了他的孩子,她以为,她不能成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先他的未婚妻一步而生下他的孩子,那么,这个孩子总是他宇文家的长子长孙吧?她也可以母凭子贵吧?
倒是母凭子贵了!全拜了她所赐!先她一步生下宇文淮的儿子又如何?她终究只是个上不得大堂的戏子!
在宇文淮的心里,她就只配那个“妾”字!就连她生的儿子也只是挂了宇文家长子长孙的虚名!
她被他小心翼翼地养在了外面,一直到她陶?琳进门,她才从偏门进了督军府,对着她行跪拜之礼,每天早晚给她请安,忍气吞声了那么多年!
今日倒是让她寻着了大好时机,可以好好儿的奚落她一番,哪曾想到倒被她将了一军!
“娘!”刚想发作,宇文晃倒是先她一步开了口,示意她稍安勿躁。
唐思影恨恨地瞪了眼气定神闲的陶?琳,见她眉宇都没有皱一下,于是气纠纠地站在了一边!
“大娘,您别生气!我娘她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适才听府邸的丫鬟婆子说爹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所以就过来瞧瞧,也是本着一片好心的!只是她就那脾气,说话不会绕弯子,直来直去,不讨人喜!”宇文晃闲适地笑,伸手扯了下领结,踱步到宇文骁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圈,忽地凑身过去,俯在他耳畔,说的话只够俩人能听见,“看你的气色不赖,那姚珂媛的在戏台上的唱功了得,怎么样?那床上功夫是否也--”
话一说完,他低低地轻笑两声,退了开去。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宇文骁蓦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拳就挥了上去,打得宇文晃立时一个趔趄,宇文骁犹不解恨,冲了上去,再次揪住了他,对着他的肚子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宇文晃虽说是从小就锻炼,也是出身军人,可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滥竽充数,哪里是身强力壮人高马大的宇文骁的对手?没过一会就被他揍得毫无招架之力,“嘭”地一声摔倒在地,头撞上了桌角,瞬间,只见他额头红肿了好大一片,嘴角有一丝血液渗出,混合着那些青青紫紫,这样的模样,看着倒是恐惧异常!
这样的场面实在是令人始料不及,包括陶?琳在内,他们怎么也没有料到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又温文尔雅的宇文骁会对宇文晃大打出手,一时间,拉的拉,劝的劝,场面甚为混乱。
“啊!晃儿!晃儿!”而唐思影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是惊恐地呆立在一旁,直到暴怒的宇文骁被荀副官制止住,才蓦地醒了过来,尖叫一声,扑了过去,惊慌失措地想要扶起倒地的宇文晃,见他双眼微闭,嘴角有鲜红的液体流下,惊惧地叫,“晃儿!你怎样?晃儿!你可别吓娘啊!”
一边转头怒斥着已经被荀副官拉着却还在挣扎着想要扑过来的宇文骁:“宇文骁,你怎么这么狠?你这样往死里打,你想杀人吗?啊?你是想杀人还是怎地?他怎么样也是长你几岁的兄长啊!”
“兄长?”宇文骁咆哮,气得面目都扭曲了,“我没有这样的兄长!今生,我为我跟他同姓一个姓氏而感到羞耻!莫大的羞耻!”
“我也有同感!我也有同感!”在唐思影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站起的宇文晃,甩开母亲的手,伸手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许是用力过猛,疼的他轻“嗤”了一声,“噗”地一声,一口血水吐了出来。
“娘,你和大娘他们先出去,在外面等着,我跟宇文骁有些事要聊聊!”宇文晃朝前走了两步,许是刚刚被宇文骁揍过猛,脚步都有些虚浮。
“晃儿,这怎么行?宇文骁他--”唐思影惊了一跳,也意外非常,让晃儿跟宇文骁单独呆在一起?想起刚刚宇文骁狠命地揍晃儿的情形,她就止不住地打冷颤。
“没事的,娘!”宇文晃安抚地拍拍母亲的肩,示意荀鸾哲,“荀副官,麻烦你扶我娘出去!还有大娘,陶婶!”
陶?琳担忧地望着宇文骁,想着刚刚那个画面,也是忧心忡忡:“骁儿,你听娘一句劝,不管怎样切不可再动手,知道吗?”
宇文骁不做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开去。
门被荀副官“吱呀”一声关上,一时间,室内又恢复了宁静,所有的视线都被隔绝在了门外!
已经临近傍晚,夕阳的余晖斜斜地照射在窗棂上,那光线投在地上形成一道斑驳的影子。
门外有人影不时地晃动,通过门缝,隐约可见那隐错的影子,时而远,时而近。
两人都是背对着窗户,背光里,互相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有隐约的、模糊的轮廓。
对峙了良久,宇文晃这才移开了脚步,转身坐在了身旁的皮质沙发上。
“今日之事,可是达到了你预期的效果?”宇文骁盯着他,冷冷地道。
宇文晃哂笑了声,抽了一支烟出来,可是摸遍了浑身上下也没有找到打火机,只得放弃,把那烟夹在指上把玩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不要给我装傻充愣,宇文晃,你肚子里那些个花花肠子我最清楚不过了,你也甭想瞒我!既然敢做这会怎么却不敢当了?”宇文骁高大的身影站在他面前,倒形成了一种绝大的反差。
“敢做不敢当?”宇文晃将烟收起,抬眼斜乜着他,要笑不笑,“我敢做什么了?又不敢担什么了?有些事我倒是敢做,可是。不是赶不上你的神速么?让你给抢了先么?”
“你--”宇文骁气急,上前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伸手就要挥拳过去。
宇文晃倒是不怕了,他将身体站得笔直,还凑头过去:“你倒是打上瘾了!那我教你,你应该打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头,“朝这里打!狠狠地打!千万不要手软!”
盛怒之下的宇文骁闻言倒是犹豫了,他愤而放开了他,一把将他狠狠地甩向沙发:“宇文晃,之前你明知道我喜欢姚珂媛,你还故意去招惹她,这些,我都没有跟你计较,你--”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宇文晃站起身子,嚣张地站在宇文骁面前,打断他的话,有种好笑的意味,仿似在嘲笑他,“宇文骁,你也说了,你和姚珂媛只是大家‘喜欢’而已,并没有实质上的怎样约定,怎么就只准许你喜欢而不许我喜欢?”
“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宇文晃,我告诉你,我没耐性跟你玩这些!”
“你是男人,我哪里有兴趣跟你玩?倒是那姚珂媛!”他眯起眼,似是陷入回忆一般,嘴里啧啧有声,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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