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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如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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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着一套纯白色西式婚纱的窦乐融在众目睽睽之下,由夫婿宇文骁牵着玉手,缓缓地跨出了车子!

    拽地婚纱设计的很是漂亮,穿在窦乐融的身上令人不由地想着,这,莫非就是所谓的天女下凡?

    她缓缓地慢步而出,嘴角擒着一抹淡淡的、娇羞的笑,这么媛媛地望去,倒真像是一对神仙眷侣。

    一阵繁杂的中西式婚礼过后,众人脸上皆笑开了花,尤其是督军宇文淮,笑的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只剩下一条缝!

    最后是家眷见面礼,宇文骁窦乐融一前一后地从厅里出了来。那厅里挂着从法国购来的水晶吊灯,盈盈的折射着璀璨的光,照得远近一片奢华。宇文骁已经换下了先前的燕尾服,此刻是一身的西式服装,而作为新嫁娘的窦乐融则一身大红描金的紧身旗袍,勾画出婀娜有致的身段,两人这么相携着而来,仿佛是电影里的镜头,美丽的有种不真实。

    陶珮琳一身深紫的丝绒旗袍,脖子上带了一条金刚钻颈链,款式十分简单,却极大方,四周是以大颗的金刚钻组成,中间镶了一颗极大的绿宝石,色泽碧绿,踏实深沉,却又极玲珑剔透。显得很是光彩照人。见了她他二人款款而来,脸上的吟吟笑意愈发地堆了满脸。

    接下来又是一阵繁琐的礼仪,宇文骁只觉得今日的直接是有生以来最听话的一次,所有的动作都是机械的。

    机械地笑,机械地走,机械地应对,甚至是去窦氏公馆迎娶的那刻,要不是身旁的毕元奎提醒,他想,他会就那样地呆呆坐在车里,直到天明!

    就像此刻,洞房花烛,面对着娇艳如花的新婚妻子,他,有的也是机械和麻木!

    新婚妻子?

    他心头重创,就那样站在几步之远的地方,愣愣地望着那坐在床榻的窦乐融。

    是啊,从今之后,她,窦乐融,就将会冠以他的姓氏,是他的妻子。

    听见门开的声音,窦乐融似是一震,猛地抬头,流转的眼波对上他的,也就那么一两秒的时间,立时便低下头去。

    候在一旁的下人见一身酒气的宇文骁进来,忙朝他福了福:“二公子!”便转身退了出去。
………………………………

第一百五十一章

    窦乐融端坐在床榻的一侧,双手交叠着放在膝上,那白皙的手指微微地颤动着,指关节处更是苍白异常。

    今晚是她人生最重要的日子,她的洞房花烛夜,她终于如愿地嫁给了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骁二哥,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宇文骁的太太,会为他生儿育女,在往后几十年的岁月中,她会牵着他的手,一辈子!

    本来,这些都是她梦寐以求的,可是,她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想到即将面临的一切,她的心头就不由地发憷、发慌!

    虽然昨晚母亲和连妈陪了她一夜,教了她一些应对的法子,以求能掩饰过关。

    可是--可是--

    窦乐融只觉得心头慌地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不安地捏紧了手指,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也不自知。

    宇文骁何时进来的,身旁的侍女何时出去的,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嘭”地一声巨响,紧接着又是“噗”地一声,把惶恐中的窦乐融吓了一跳。

    她惊慌地抬头,却见宇文骁直挺挺地跌在地上,原先摆放整齐的椅子此时也是移了位,倒在离他不远的身侧。

    “啊!骁二哥!”窦乐融一声惊呼,再也顾不得其他,急急忙忙地起身,奔到他跟前,想要拽着他起身。

    一阵刺鼻的酒味直直地灌进鼻腔,心头明了他这估计是喝多了。

    “骁二哥?”窦乐融试着移动他的身子,可是,他那沉重的身子她实在是没有力气移动,最后只得颓然地放弃,跪在他的身侧,伸手试探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轻轻地唤道。

    他就那样仰躺在地上,脸色潮红,双眼紧紧地闭着。眉头不时地蹙了蹙,呼吸绵长,一手却是不耐地扯着颈间的领带。

    窦乐融见状急忙伸手帮他接下了领带,扔在一旁,试图再次扶起他:“骁二哥,你起来,起来去床上睡去,不能再地上睡,不然会着凉了!”

    此时的宇文骁许是被她翻弄地吵醒了,居然微微地睁眼。醉眼朦胧地瞧着她。好半晌。才用力地甩了下头,用手拍了拍额头,木木地问:“嗯?你床上睡?你--你是谁?你怎么在我房里?”

    窦乐融见他醉的如此糊涂,心头当真是有点无奈。又有点心疼:“骁二哥,你醉糊涂了?我是乐融啊!今晚--今晚是我俩的新婚之夜,这里是我们的房间!”

    “乐融?新婚?”宇文骁的眉头蹙地更是紧了,像是在努力地回想着,一手支着身子,慢慢地坐了起来,转头望了下四周。

    “乐融?”宇文骁忽地伸手,捧住了窦乐融的脸蛋,朦胧的眼睛定定地在她脸上搜索着。俊逸的脸蛋忽地就绽开一抹憨憨地傻笑,“你是--窦乐融?我的--”宇文骁打了个酒嗝,指了指自己,“我的新婚妻子?”

    窦乐融认识宇文骁这么多年,在她的印象里。他从来都是严肃的不苟言笑的,即使是偶尔的笑,也是很温润的。

    眼下这样子的宇文骁,她当真是没有见过的!那憨憨的神情,那无害又无辜的样子,那朦胧一片的眼神,那样专注地瞅着自己,仿若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他的手心滚烫,捧着她的脸蛋,拇指微微地、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她跟他从没有这样地接触,今晚虽是洞房花烛夜,可是,她只觉得脸颊烫地吓人,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整个身子都微微地发颤。

    “嗯!妻子!我宇文骁的妻子!”他喃喃着,忽地放开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地朝着床榻走去。

    窦乐融瞧着他步履不稳的样子,心头一阵的战兢,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后头。

    宇文骁重重地倒在床榻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不过一会,便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窦乐融站在床沿,显得有点无措,他就这样和衣睡着,该会不舒服吧?

    她踌躇了下,咬了咬牙,还是在床沿坐了下来,伸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他西服的扣子。

    直到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安顿好了他,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她人生里唯一的新婚之夜,大概就这样度过了吧?

    卧室里很安静,安静地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她站在窗边,怔怔地瞧着外头漆黑一片的夜色,怔怔地想着,心头,却是一阵没来由地放松。

    这样的夜晚很唯美,因为在那漫天的星光下,燃烧的是黎明的渴望。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直到一阵若有似无的敲门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敲门?

    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袍,疑惑不解地把门打开。

    “二少奶奶,夫人说了,今晚是你和二公子的洞房花烛夜,让我过了二更将这盅补品送过来给二公子服用!”门外,一位侍女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恭敬地站着,眼睛却是不动声色地越过窦乐融的身子往里头床榻的位置望去。

    “补品?”窦乐融一愣,这大晚上的,不知道婆婆这是玩的哪出。

    见侍女的眼光望着里头,她忽地明白了过来,脸上顿时烧红一片,忙退至一边,让那侍女进了来,将手头的盅搁下,又瞧了眼床榻的位置,这才躬身退出。

    侍女出得门来,小心地望了眼四周,这才抬起步子朝着走廊的一边走去,步履匆忙又显得小心翼翼。

    走廊的尽头,伫立着一道身影,手里的半截烟头在漆黑的夜色里明明灭灭。

    那侍女见着他,忙收住了步子:“大公子,奴婢刚刚进去看过了,二公子已然睡下了,只是这二少奶奶好像还没就寝的样子!”

    “嗯!”宇文晃点点头,将手头的烟送往嘴里狠狠地吸了口,这才往地上一丢,抬脚踩灭,“这张银票,你拿着,好生地在府邸做事,只是今晚这事,你得给我闭紧了嘴巴,要是泄露半个字,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侍女接过银票,紧紧地捏了捏,闻言不禁脸色一白,她急忙摆手:“不--不敢--小翠不敢!小翠在府里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不见。”

    宇文晃满意地点头,走进一步。

    那小翠见状,不由地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宇文晃心头哂笑,他出其不意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的眼睛。

    朦胧的月色下,此侍女居然颇有几分姿色。

    “大--大公子!”侍女小翠进督军府邸做事没多久,平日里见着着大公子的机会也是不多,几时见过这样的阵势?一时吓得几乎要瘫软了!

    “长的还不错!”宇文晃脸上的笑容扩大,拇指在她下巴处来回地摩挲着,“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来府邸多久了?”

    “回--回大公子的话,我叫--小翠--今年--今年十七岁了--来督军府邸才两个--两个月不到!”

    “十七岁?”宇文晃慢慢地琢磨着,微微地低下身子,俯视着惊恐的小翠,嘴里呼出的热气尽数地扑在小翠的脸上,吓得小翠动也不敢动。

    “还是个处,是吗?”宇文晃忽地再次靠近,小翠退无可退,渐渐地被她逼到了墙角。

    “你能退到哪里去?”宇文晃再次吃吃低笑,伸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啊--”小翠吓得浑身直抖,不由惊恐地大呼出声。

    宇文晃却早有防备地一手蒙着她的嘴巴,将她的叫声堵了回去,一双眼睛更是恶狠狠地逼视着她。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夜色,这样的眼神,小翠一时惊惧地忘了反应。

    见她不再反抗,宇文晃伸手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的衣襟,没一会,小翠身上的衣服便被尽数剥离,整个身子都光裸着,瑟瑟发抖。

    “大--大公子!”小翠害怕地牙齿都开始打颤,却摄于他的淫威,不敢叫出声来。

    少女白皙的胴体尽情地展现在眼前,借着朦胧的月色,那胴体显得更是美丽万分。

    楼下一阵咳嗽声传来,小翠紧张地几乎要晕过去了:“大--大公子!有--有人!”

    宇文晃此时忽地想起了自己要办的正事,心头不得不稍稍缓了下来,双手却还是没停下来,而是放肆地往下摸去。

    宇文晃呼吸粗重:“说,被人上过没有?”

    “没--没--”小翠只觉得双腿间的那只手越来越放肆,渐渐地往上爬去,她不由地夹紧了双腿。

    “没有就好!”小翠只听见黑暗中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身下一阵剧痛传来,整个人痛得差点就要晕厥过去!

    “啊--”小翠惨叫,破碎的声音下一秒却被他堵上。

    “果然是个处!”宇文晃惦记着心头的事,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马上就退出了她的身子,也不管痛的蜷缩成一团的小翠,转身慢条斯理地系着皮带。

    他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扔在小翠身上,月色中瞧着饮泣的小翠:“放心,我今晚破了你的身子,主要是为了给你做一个记号,我会负责的!只是,现在我有要事要办,你知道我住哪个房间吧?记得明晚这个时候来找我!”
………………………………

第一百五十二章

    ps:

    很抱歉,亲,由于对情节不满意,前面的一张稍有改动,请已经订阅的亲重新阅读上面一张哦!不然,内容连贯不起来!谢谢各位亲的支持!!!!

    她叹了口气,转身从身后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披上,这才稍觉暖和了点。

    已经入夜了,她将身子轻轻地靠在窗边,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定定地望着楼下的依稀的街道。

    街灯稀稀疏疏,影影绰绰,灯光无力地照射着地面,远远地,有两道身影由远及近而来,两人一前一后推着一辆叮当响的木板车,“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这样空寂的夜色中显得尤为突兀。

    姚珂媛不由地站直了身子,双手紧紧地攀附着窗棂,目不转睛地瞧着。

    借着昏暗的灯光,那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妇,丈夫在墙边拉着板车,妻子在身旁扶着,那板车上估计还上着锅,正有大团白白的烟雾冒出来。

    两人虽然步履缓慢,可是,那相互扶持的神情却是那般地令人神往。

    就在她怔忪间,那两人已经随着那“嘎吱嘎吱”的声音逐渐远去,知道慢慢地消失在了视野。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有一颗热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

    今天的京城真是热闹,街头巷尾,报刊杂志,无不都在议论着督军府邸的大喜事。

    这一整天,她的神情很平静,尽管她知道,园子里头的姐妹们无不在议论着这件事,可是,这跟她又有何关系呢?

    就连师兄都不无担忧地望着她,欲言又止地。

    “师兄,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她叹了口气,放下手头的事情,转身,第一次那样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放心,过往的一切我都已经放下了,我不恨,也不怨,我,祝福!”

    就在他牵起她手的那刻,她反手紧紧握住:“从今往后,你,赵炯昆,才是我的天!”

    那一刻。她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声急过一声。竟然是无比的安然!

    可是,此刻,面对着这黑黑的夜空,那搀扶耳光哟相濡以沫的老夫妇。心底,为何有种撕裂的痛意?

    此刻,夜色当空,万籁俱寂,如此的良辰美景,面对新人笑的时候,可有想起过那个被你如敝履般弃之的人?

    曾经,我怨过,也恨过。怨命运为何这般捉弄于我?为何要我遇上爱上那个如风一般的青年?

    怨你为何明明无情却要装的那般深情?让我泥足深陷?

    恨你,恨你为何要那般地践踏于我?

    可是,现在,就在此刻,我不恨也不怨了!

    生命无常。谁又能是谁终生的看客?

    你曾经的微笑,你曾经的温言软语,动了谁的情?又苍白了谁的容颜?一句话,一瞬间,你无语,我无言,然后各自东西!曾经,谁许我一世温暖,让我不再寂寞?谁许我一世快乐,让我不再忧伤?谁许我一世幸福,让我不再难过?如今,千帆过尽,下一站的幸福,是否会是永远?呵!永远!多么奢侈,多么不可及的一个梦呵!只是,阿骁,你我这半世情缘,却如指间流沙,一程烟雨,刹那芳华!凝泪无语秋千下!朝也飞花,晚也飞花!而今,惊鸿已逝,梦断天涯。舞落红尘轻策马,风也由它,雨也由它。往后,任我在菩提树下拨动着三千痴缠,缱绻在角落,耗尽了情意,画薄了岁月,也,把心底的怨怼舞成了乱章!

    同样的夜色下,在京城的另一头,赵德海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蚂蚁般不停地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并不是地走到窗前一探窗外的动静。

    可是,窗外一片地寂然。

    好不容易地,外头终于有了动静,他心头一喜,也不及来人走进,便急急地打开了门:“炯昆,是不是你娘回来--”

    儿子赵炯昆面色颓然地站在门口,身后却是空无一人,赵德海的那个“了”字,就那样生生地卡在了喉咙口。

    “没找到你娘?”赵德海觉得自己的心在突突地跳,他望着儿子,再次不死心般地望了望他的身后,还是一无所获。

    他哑着声音,抓着他的手臂,再次追问:“炯昆,你娘呢?”

    赵炯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反手抓住父亲的手臂,一面将他往屋子里头推:“爹,你别急,你先进去,我再去找找看!”

    赵德海却是不依,他一把扯开了儿子的手,嚷道:“不急?能不急么?你娘自从跟我来到这京城,从来都是很少出门的,今天却是一早就不见了踪影,都这会儿了--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不会是--不会是--”他越说心头越慌,整个人也跟着语无伦次了起来,“你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那我们爷儿俩--不行,炯昆,我的再去找找!”

    “爹!你别去!这黑灯瞎火的,你上哪找你去?”赵炯昆急忙一把抓住往外冲的父亲,急道,“爹,你在家等着,我去!我再去找!”

    “你们爷儿俩,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就着复制二人推搡之际,一道略显疲累的声音突地响起。

    “娘?”

    “月玲?”

    父子俩不约而同地转头,朦胧的月色下,一道削瘦的身影不知何时伫立在了他们身前。

    “娘!你这一整天的去了哪里?”赵炯昆几步跨了过去,心头的那股不安刹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狂喜,“你知不知道这一整天,我和爹为了找你,都快急疯了?”

    阚月玲闻言不由地一滞,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掩下一脸的疲累:“哦,没事,今早你们出门不久我也就跟着出门了!”

    阚月玲一边说一边拉着儿子的手进屋:“你也知道娘的,从娘来到着京城这么些年,从来就没有在京城逛过。这不,我今儿也不知怎么的就心血来潮地想要出去走走,可是,着京城实在是太大了,我走着走着就走晕了,一转两转的,转到现在才找到家!”

    闻言,赵炯昆呢可一直悬着的心这才彻底地放下,他倒了杯热茶递给母亲:“娘,你要出门逛逛,可以让我和爹陪着你啊!你看看你,差点就走丢了!”

    阚月玲饮了口茶,掩饰地笑了笑:“可吓死我了,下次啊,我是在也不要自个儿出门了!”

    “炯昆,天儿不早了,你也折腾了快一宿了,早点歇着去吧!”从阚月玲回来一直沉默不语的赵德海此时突然发声,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卧室走去。
………………………………

第一百五十三章

    阚月玲也赶忙催促着:“是啊,炯昆,赶紧歇着去,娘没事了!”

    之前母亲不知所踪,心头焦急又担忧,眼下母亲回来了,许是精神松懈下来,疲累困意一下子席卷而来,他不由地打了个哈欠:“娘,那我睡去了!”

    赵炯昆转身而去,阚月玲怔忪地瞧着儿子的背影,眼底,聚起了泪雾,儿子--

    “炯昆--”就在赵炯昆伸手推门之际,阚月玲忽地唤道。

    “怎么了,娘?”赵炯昆转身,疑惑不解地瞧着显得有点悲戚、朝自己奔走而来的母亲。

    “没事,娘--“阚月玲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稳了稳心神,“今儿娘没跟你们父子俩打招呼就出去了,让你们爷儿俩担忧了一整天,娘这心头--”!

    赵炯昆闻言不禁咧嘴而笑,也吁了一口气:“娘,我当是什么事呢!你没事,这才是最重要的。”

    “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对,”赵炯昆伸手扶上母亲的肩头,笑,“往后你要想出门,唤上我或者爹陪着你都行,就是不要再一个人出去!眼下这时局不稳,兵荒马乱的,要是出了什么叉子,可就不好了!”

    阚月玲点头,不禁伸手触上儿子俊逸的脸,怔怔地瞧着,又是一阵的恍惚。

    阚月玲永远都记得,从他呱呱坠地的那刻,德海就欣喜不已地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瞧着他,不停地嚷嚷:“月玲,你看,你看我们的儿子长得可真漂亮,像你一样,长大了一准是个美人胚子!”

    那时候,刚刚生产完的她,下腹还隐隐作痛,闻言不禁失笑:“你傻了呀?什么美人胚子?美人胚子是指女孩子。我们的宝贝明明是个堂堂的男子汉!”

    “对对对!”德海乐呵呵地抱着刚刚出生的炯昆,左摇右晃地,“瞧我,都高兴地昏头了!我们的昆儿是个男子汉!”

    “可是,你看,月玲!”德海喜滋滋地抱着尚未睁眼的炯昆,凑到床榻前,指给她看,“昆儿的眉毛眼睛,还有这鼻子。高高挺挺的。活脱脱就是你的翻版!”

    经他这样一说。阚月玲撑起疲累的身子凑前瞧了瞧:“瞎说!哪里像我了?你看他的眼睛,还闭着呢!怎么就看出来像我了?”

    德海依旧喜滋滋地,不以为意:“像!我说像就像!”

    是啊,还真的是很像!后来炯昆日渐长大。倒真像德海说的,除了身板像他爹之外,那眉眼鼻子,倒真真地像足了自己。

    就像那个人,那个人的眉眼,嘴巴,鼻子,所不同的是,炯昆最像自己的地方是鼻子。而他,最像自己的,却是那眼睛。

    “像--真像--”阚月玲眼前浮现那人的眼,今晚的他,真的是很帅。一身的西洋燕尾服,跟那窦家的千金一出现,真是活脱脱的一对璧人。

    “娘?娘?你怎么了?什么真像?”母亲一瞬不瞬地瞧着自己,眼底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悲伤,可是,那眼神,分明是没有焦距的,就好像是透过自己瞧着另一个的点。

    “啊?!没--没有--”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的阚月玲不禁心头一颤,刚刚自己怎么就走神了?

    这是炯昆,她的儿子。

    而不是那个人,那个今日的新郎官,督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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