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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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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呢?”陈扬暗叹一声,笑着看着眼前的姑娘说道。
“枉安县人,我叫多果,没有姓名的,你也知道我们县的规矩!”
姑娘闭上眼睛,仔细感受陈扬手心温度说道。
“多果,挺好听的。你一会去南房找罗琨军师,让他给你安排一个好房间,先住着,有什么事一定和我说!”陈扬强顶着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性,笑着说道。
“你……”姑娘马上就要哭,还没说话,陈扬用手捏住她薄如蝉翼的红唇又说道。
“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话,赶紧休息,现在事情还比较多,来日方长!” 陈扬憋着气,细声说道。
多果点了点头,看着陈扬吃瘪的样子,抹了抹眼泪,笑了起来。
送走了这位,媚骨,陈扬长呼一口气。连忙用屋里备好的凉水,赶紧洗了洗脸,这才脱去衣服,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刚想进入梦乡,罗琨便在门外敲门道。
“扬王!睡了没?”
“没呢!军师快请进!”陈扬披上衣服依靠在床头,揉着眼睛说道。
“弟妹安排好了!你动作好快啊!”罗琨把房门关上,一屁股坐在陈扬的床边,小声说道。
“哎呦!罗琨兄弟,你可别闹了,我都憋了一肚子火了,那小妮子太那个了!哎?不对啊,我什么时候说她是我的了?”陈扬一拍大腿挠头道。
“说实话,当年我也就是个小百人的头头,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人,我怕管不了啊!”罗琨坏笑了一会,才整理了一下衣服,认真说道。
“你的意思是?”陈扬也想变了个人似的,皱眉道。
“该选出些,自己信得过的人才行,我这里有一份名单,你看看有不合适的没,没有,我明天就将那些兄弟们,集合后,说一下!”
罗琨从袖口拿出一份名单,双手递给陈扬说道。
陈扬将名单往床前悬挂的烛灯前靠了靠说道。
“没看出来,罗琨大哥,字写的如此好,打了眼,打了眼!”
“以前做过抄书郎,字是敲门砖。你自己看看有没有要改动的地方?”罗琨不好意思笑了笑说道。
“楚莫然换掉,我不信任他,他能够投降于我,也能反了,这个人不能用,你交给多果吧!”陈扬仔细看了看说道。
“多果是谁?”罗琨茫然的看着陈扬询问道。
“就是你嘴中的那个女子,让楚莫然也教教她些东西。”陈扬说道。
“啥?你让一个女子去?不合适吧?”罗琨惊讶道。
“蓼国三军,宗旗都是女的,她就不能当了吗?”陈扬询问道。
“好吧!那我改了,还有吗?”罗琨询问道。
“没了,早点休息,明天我看大雪还会下得特别大,不用太早!”陈扬将名单递还给罗琨说道。
“知道了,还是说一句,你收女人心,是这个!”罗琨将名单折好用手比划了两下笑道。
“得了吧!”陈扬直摆手说道。
长客州,桐梓侯府里,人来人往。
“他奶奶的!一堆害群之马,吃掉两个县!你宋邵年是干什么吃的?一年到头就知道吃喝玩乐?”桐梓侯面色铁青,将手中茶杯,用力砸在跪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叫宋邵年的男子脑袋上丢过去,怒道。
“叔父,侄儿知错了!”宋邵年脸上全是鲜血,委屈说道。
“你还委屈了是吗?你说这文书我怎么写?我怎么给明君交代?”桐梓侯也非常心疼,但这种大事,他根本没办法不生气。
“请叔父,帮帮侄儿!”宋邵年深知事情大小,也顾不得疼痛,直接对着一地碎瓷片,就是磕头。
“宋家怎么能够出你这个混蛋!左逢桃,羊向哀!”
“臣在!”
“臣在!”
“你们两个带着三万盾勇,抢在那个什么狗屁书生前面,把冶兵城给我守好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平了这些个乌龟王八蛋!”桐梓侯一拳砸烂了宋邵年在冬至送给自己的梨花木茶桌,拂袖离去。
左逢桃等到桐梓侯走远了这才将跪在地上的宋邵年扶起来,掐住他太阳穴上方一直处,给宋邵年止血。
“三弟,大哥和我一直给你提醒,那枉安县和凝县的父母官绝对不是好鸟,能给我们府上送这么多礼金,绝对是有问题的。”
羊向哀,也连忙从袖子里拿出,长白布,开始给宋邵年包扎伤口,苦口婆心的说道。
“着了道了!我知道了!疼!!”宋邵年这才龇牙咧嘴的叫道。身上早就已经被汗水打湿。
左逢桃,羊向哀,宋邵年,从小一起长大,不一样的是,左逢桃,羊向哀是从山门走出来的武学胚子,桐梓侯想着能够教会宋邵年一些习武东西,可宋邵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贵子弟,一次被街上流氓打的倒地不起,是羊向哀左逢桃两个人,将那流氓打死后,给宋邵年救了就来,宋邵年还挑了个黄道吉日,和左逢桃,羊向哀烧了黄纸,和了同心血,成了拜把子兄弟。
“要和我们一起去冶兵城吗?桐梓侯已经答应借兵了!”左逢桃询问宋邵年道。
“去!一定要去,我要亲手杀了他!”宋邵年咬牙切齿的说道。
“兄弟同心?”羊向哀将沾满宋邵年的手伸了出来,严肃的问道。
“其利断金!”左逢桃叫道
“其利断金!杀光那些乌龟王八蛋!”宋邵年握紧两个结拜大哥的手说道。
三人那些桐梓侯给的虎符,去了校场,调走了三百精壮盾勇兵,开始向冶兵城进发。
因为情况紧急,又怕百姓指指点点,三人是在宵禁后才从长客州出发。
顶着鹅毛大雪,花了七八天时间,在宵禁时间进了城。
冶兵城有几个暗道涵洞,左逢桃害怕陈扬已经排人过来,踩盘子,深夜暗访冶兵城衙,拿走了,枉安县和凝县当年用来运送兵器的地下暗河,堪舆图。
回到暗道后,他将图纸铺在两个结拜兄弟面前说道。
“枉安凝分南北,冶兵城镇东西!但是现在不知道那个自立成王的混蛋手里有没有这个东西,如果有,他们就不会从冶兵城南门,北门过来!因为毕竟依山而建,不带工具,很难上来!”
“他们会从原来的暗河,逆水行舟,从我们这个暗道里过来,然后分兵去往,东西主城,他们也不傻,南北根本没有必要拿下,因为是悬崖峭壁!” 羊向哀仔细看了看图上的地方说道。
“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知道!因为我派出去的探子,说凝县守卫不战而降,现在正训练悬兵,应该是从刚才大哥说的,悬崖峭壁上摸过来!”宋邵年闭上眼睛想了想说道。
“消息准确?别又被欺骗了!”左逢桃好心提醒道。
“不会,有个人在他们营地里!”宋邵年冷笑一声,说道。
………………………………
白袍寻刀 第四章 打一架
驮山的日子,敬长安有了读书的机会,不会的字义,左廖都会给他耐心讲解一二,可敬长安依旧提不起太大精神,想念他那些袍泽弟兄们,现在不知道没了战事会不会回家?毕竟按照左廖说的,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份,蓼国也快到了迎接新年的时间,还没有给仙女姐姐通过一次书信,这日子有点不好过。
“你是不是怪物?自从醒了以后,身上的伤口恢复的太快了吧!”左廖将敬长安胸口旁白布,小心剪开,打开一看,惊讶道。
“未成想过,只是没事就念念每次都有不同想法的口诀,只觉胸口奇痒无比,不念就不痒了。我小的时候受伤了,快好的时候伤口都会痒,所以我便没有管它。”敬长安低头看了看伤口说道。
“驴唇不对马嘴的,就第一句说上点子上!”
左廖将白布仔细卷号,挑起一边眉毛小声说道。
“小左左!我的左大夫!”还没看到人,就已经传来一个女子声音。
“干!夜叉来了!哎,什么长安,一会说我不在!一定说我不在!”左廖也不在仔细卷着白布,一把全部抓起来,放到身边木盒里,抱着盒子就往帐篷里跑,还不忘对着怀里只有一把唢呐坐在山顶正中央处的敬长安说道。
“啊?”敬长安扭过头还没看左廖,人已经没影子了!
“左左!咦?你是谁?”那女人大大咧咧的走上山顶,看到了上身没穿衣服的敬长安问道。
敬长安扭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赶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雏?我的大冶刀呀,竟然是个雏?”
那女人,将嘴里叼的树枝一吐,惊讶道。
可不是?正常女子能穿一件汉子才穿的半截背心?简单用布把胸口束紧,下面那是裤子?都快到屁股蛋了。
对于敬长安来说,这种穿法,根本无法接受。
“哎!你看老娘一眼!”那女子,走到敬长安面前,捏着他下巴笑道。
“别,别闹了!你这太少了,太太太,少了!”
敬长安紧闭眼睛,磕磕巴巴说道。
“少?笑话!胸前这肉足斤足两!屁股蛋也俏,哪里少了?”那女人干脆坐在敬长安身上询问道。
“衣服,衣服!你下来!我腿上伤还没好!”敬长安羞的脸发烫,急忙装作腿疼,龇牙咧嘴颤声说道。
“我不!你睁开眼睛,我才下来!”那女人将两个胳膊环在敬长安脖子上,噘嘴说道。
“好!好!好!”敬长安睁开眼睛说道。
眼前的人,头发打扮是男人的插簪发式,柳眉杏眼,一身小麦肤色,让敬长安看傻眼了的是,她腹部的肌肉,真的不像女子,若不是声音细腻动听,遮住面容,倒以为是男的。真的太扎实了。
“好看吗!用不用我教教你,别的东西?”那女子起身,弯腰捏着敬长安的两边脸蛋笑着说道。
敬长安又看到了,熟悉的东西,连忙摆手说道。
“不用了,左廖大哥不在,你有事吗?”
“啊?不在?去哪里了?”那女子站直身体,看了看敬长安背后帐篷询问道。
“说是去对面山上找点东西!”敬长安指了指对面山顶一脸认真的胡说八道。
“啊?爬这个很累的!”那女子将后背的刀抽下往地上一丢,一屁股坐在刀鞘上说道。
“请回吧!”敬长安行礼道。
“咦?你这口音不像是这里的人?蓼国人?小客言?”
那女子轻皱眉道。
“我通国的语言不算太好,是带点口音。姑娘去过蓼国?”
敬长安微笑说道。
“潼城有一个我的小‘兄弟’,她是个艺伎,为了赚钱,一天到晚陪着那些臭男人,回来的时候教过我一些蓼国小客言,你刚才那句话就是带着那个味道。”
那女子将拳头握的生紧,但还是面带笑容的说道。
“是这样啊!”敬长安也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因为刘禾给自己以前也讲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轻叹一口气道。
“对了!你知不知道你们那边,种田将军女儿,睡过艺伎的事?我想打她,然后也睡她一次,但是没有机会!”
女子想了想,两个眼睛满是期待的说道。
“啊?什么将军?种田的将军?”敬长安有点摸不到头绪疑问道。
“叫苏什么来着?”那女子也挠了挠头说道。
“苏淼!女儿叫苏茂!”敬长安眼睛瞪了老大了,惊讶道。
“我的大冶刀啊!对对对!她手法我‘小兄弟’说让人流连忘返!我想试试,我不喜欢男人,但是女人还行!”那女子擦了擦嘴角口水说道。
“咦!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敬长安心里一阵难受。
“你叫什么名字?我都忘了问了!”那女子也感觉现在行为有点不妥便换了个姿势询问道。
“敬长安,你呢”?敬长安说道。
“断水帮帮主,阿善,善解女子贴身衣物的善!”
阿善行了个拱手礼道。
“善帮主好!”敬长安也恭敬行礼道。
“哎,找不到人打架,你?我看你身上也挺结实的要不?打一架呗!”
阿善,双手拖着脑袋仔细打量一下敬长安,坏笑道。
“我?我腿脚不好,不方便!”敬长安连忙摆手道。
“少来!老娘坐你身上的时候,你大腿可没少使力气!”
阿善站起身来,将刀拿在手上指着敬长安说道。
“打架你有武器,我没有?况且我不打你这么漂亮的仙子!”敬长安连忙笑着说道。
“呦!小嘴抹了蜜?可仙女姐姐,对蜜起疹子!那就赤手空拳打!别说我欺负你!”阿善冷笑一声,将短刀重重的插在地上怒道。
“等我一下!”敬长安连忙站起身来,将椅子搬到帐篷里。
“你他奶奶的能走了?还让老子搬你这么长时间!”左廖趴在床底下,小声怒道。
“那你出来打一架啊!”敬长安白了一眼说道。
“老子不打女人,可这女人打老子打的太凶了!小心点吧!别崩了伤口!”左廖咬牙切齿的说道。
“知道了!”敬长安笑道。
“喂!放个椅子出不来了?我不会太用力的!打赢我,不是更好吗?我教你别的东西!”
阿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但是敬长安一直不出来,便有点心急道。
“来了来了!”敬长安一路小跑到阿善面前说道。
“那我先出拳了哈!别把我当女人,不然你会像小左左一样!”女人将双手捏出爆豆响声,微笑道。
“不会!来!”敬长安摆出一个拳架说道。
“有点意思!老娘来了!”阿善沉声道。
一个箭步向前奔去,跳起身来,对着敬长安的脸就是一拳,敬长安早有准备,伸手想入去卸掉她这一拳,可还没碰到,一个鞭腿狠狠地踢了过来,敬长安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踢到了大胯处,重重地摔倒出去。
“以为多厉害!没事吧你?”阿善笑了笑说道。
“生疏了!再来!”敬长安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说道。
阿善也没有多言语,几步上前,便一个鞭腿,敬长安心想绝对会出拳,结果就只有鞭腿,又没有防住被打倒在地。
“没趣!”阿善冷笑一声说道。
“在来!我抗打!不过你的力道还是小了些!”敬长安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
“大言不惭!”阿善说完便又冲了过来,敬长安干脆也不在守,贴身靠近阿善,两手抓住阿善胳膊,鞭腿对鞭腿,重重的踢了阿善一下,阿善心知不妙,抽手想拉开距离,敬长安右拳已到了她的胸前,对着她的胸口就是三拳,用连长山的贴山靠,直接将阿善顶了出去。
这次换阿善摔倒在地,阿善站起身来揉着胸口说道。
“要不是胸口有肉,真不好接!”
“来啊!”敬长安重新摆了个拳架笑道。
阿善也认真起来,仔细回想刚才敬长安的动作,骤然加速向敬长安过去,跳起身来,想要出拳,敬长安猛得趴在地上,反手扣住阿善落地的那只腿,一脚踢在阿善的屁股上,将阿善踢飞出去,阿善落地来了个狗吃屎的动作,头上簪子都摔掉了。
阿善艰难起身,将簪子捡起来,把头发在手上拧了拧,扣上簪子,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敬长安猛得加速,几个眨眼的功夫到了阿善善面前,一道看不清拳头的残影过来,阿善直接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不会拳脚功夫,还是拿刀吧!”敬长安上前想要搀扶阿善说道。
“滚开!你用你说我也知道!”阿善红着眼睛顺道。
她艰难起声,走到自己短刀面前,用脚一勾,刀边飞到了面前,她抽刀指着敬长安又说道。
“我和你,不分高下,要决生死!”
“我和你,只分高下,不分生死!”敬长安行礼道。
“看刀!”阿善将刀架在胳膊上,向敬长安奔来。
或拉或撕或砍,都无法碰到敬长安一点,敬长安一直后退,等待机会,果不其然,阿善将手中刀往背后一别,应该是要出杀招,敬长安抓住机会,对着阿善德腹部重重捅了一拳,阿善直接跪在地上,吐着应该是早晨吃的东西。
吐到一半,两眼一翻,就要倒地,敬长安连忙扶住阿善,将她手里刀拿了过来,对着帐篷里还在床下的左廖喊道。
“好了!高下立见!左大哥,交给你了!”
左廖连忙出来,看了看阿善的伤势,对着敬长安说道
“兄弟下手也太狠了,女人都不放过!你都不知道让着别人一点?好家伙,吃的东西都被你打出来了!还好这丫头,底子厚,没关系,是真抗揍!”
敬长安挠挠头,傻呵呵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
白袍寻刀 第五章 再打一架
左廖敬长安两人合计将阿善搬到帐篷里,左廖给阿善把了一下脉,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腹部,胸口,这才放下心来。
“你这拳法,是不是学的连长山的拳架?小的时候我记得连叔走梅花桩,就是这个样子。”
左廖凭着记忆将连长山的拳架摆了出来说道。
“咦?没看出来,你也是会拳法的,比我的还要扎实,可你的气息?”
敬长安看到左廖拳架以后惊讶说道。
“息可藏于肺,你应该没有学过吐纳之法,不然也会隐藏鼻息的,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打死的连长山,还有王圣之的!”
左廖收掉拳息,轻轻吐纳后说道。
“乱拳打死老师傅,我出拳毫无章法,快、准、狠。”敬长安想了想刘禾以前打的王八架说道。
“了解了!”左廖耸了耸肩笑道。
“对了,救我的是您的父亲,可我怎么感觉根本没有见过他,他怎么知道我就是敬长安,而且他是不是很厉害,不然怎么能过通军的?我看你也不是军中之人,身上少了一点血腥气。”
敬长安盘腿坐下询问道。
“你啊,你的牌在这里,至于我父亲是什么人,我无可奉告,不过你只要记住一点,他不把你带到这里,你就算在蓼国你也自己翘辫子了!”
左廖坐在椅子上,从胸口衣服里拿出敬长安的制式牌子,丢给了坐在地上的敬长安,笑着说道。
“多谢!不过为何我在蓼国会治不好?”敬长安小心翼翼的收好自己的牌子,因为里面嵌了一节自己仙女给他的头发。
“蓼国禁武,你应该知道吧!好些个跌打扭伤的治疗方法,只有通国有!通国那个时候,广开大门,吸收各路无家可归的习武之人,封山头,点名将,衍生出了不少门派,百花齐放,这也是通国现在兵马尚且强横的原因,但也有弊端,也就是蓼国杜绝武学的原因,争斗不断,于是仙去的明君,又加封了十个侯爷,七个一等伯,圈地自治,受通帝独揽大权。这才好了一段日子。”
左廖从桌子上拿起一支细长的木棍,在地上画了画说道。
“按您说的,那蓼国不就是随时可以吃掉的国家吗?为什么会?”敬长安低头看着左廖画的东西询问道。
“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场源安这种糊涂蛋式的战争?”左廖抬头笑道。
“对啊!”敬长安点了点头道。
“问题就出在这里,现在这些分出去的侯爷,一等伯不听明君的话了呀!明君手里能够调遣的兵将除了防蓼国,还要防自己人!再说你们蓼国,不仅要防通国,肚子底下的远军能不防吗?相互牵制,自然而然只打了这个糊涂战。你还没有入军太深,有些打了一辈子仗的老兵,只会服从命令,要么不动脑子指哪打哪,要么苟延残喘的活着,再加上那些新进军营的瓜娃子,厌倦战争,只是想升官发财。种种汇合到一块,才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左廖仔细讲解道。
“对了,我的结拜兄弟说,如果五国打起来,那些天纵娇子都会重新下山,辅佐自己心目明君,一统天下!是不是真的?”
敬长安想了想说道。
“少见啊,我以为你也只知道我们这块大地只有三个国家呢!”
左廖有点惊讶,但很快恢复平静说道。
“还有两个国家!在荒漠那边!”敬长安直接说道。
“对,异瞳人!可从来没有见过!好像战力比远军还要强,远军是行走马背的汉子,荒漠里的是沙漠狐和夺命蝎。”
左廖用木棍在右脚那边圈了两块地方笑道。
“我觉得打来打去一点意思都没有,赚大把大把银子不香吗?吃好多好吃的!听各种先生讲书!”
敬长安叹了口气说道。
“你小子?没看出来啊!和我想的差不多,我是想开一个大学院,和各方大夫探讨处方,能多救人,按照庙里和尚说的,胜造七级浮屠,这不香嘛!”
左廖也笑容灿烂说道。
“现在不可以吗?不是不打了嘛,你可以去试试啊!”
敬长安微微皱眉说道。
“除非一统,否则不可能!你能接受通国统治你?或者夏国?还是反过来蓼国统一夏通两国?亦或者偏远地区的那伙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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