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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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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长安微微皱眉说道。
“除非一统,否则不可能!你能接受通国统治你?或者夏国?还是反过来蓼国统一夏通两国?亦或者偏远地区的那伙异瞳人?现在依旧是乱世!武学天才我是一个都没听说,反而小地区各种杀戮易主却是特别常见!”
左廖嗤笑一声说道。
“这样啊!”敬长安低头说道。
“你也别太灰心,乱世容易出强者,纵观通国历史,以前这片大地上可是有十六个国家的!现在不就已经还剩五个了嘛?我们看不到,迟早大统,百姓安居乐业,后代子孙也能够享受蒙荫。”
左廖用棍点了点敬长安的脑门笑道。
“但愿如此,我愿身当垫路板,只为后世不烦忧。”敬长安长呼一口气说道。
“好诗!”
左廖微笑着拍了拍手笑道。
“好个屁!老娘没吃过这个亏,左左你回来了?给我打他!”
阿善坐在床上,吐了一口嘴中污秽大骂道。
“醒了!没事吧!”左廖赶紧起身,从桌子上拿出自己准备好的茶水递给阿善说道。
“你还是不是二当家了?老大被打成什么了?你也不管管?和他聊天?”
阿善接过茶水漱了漱口,吐在地上,又一口气喝完杯中茶水说道。
“二当家?”敬长安扭头疑问道。
“小时候不懂事,误入的,误入的。”左廖尴尬的笑了笑回答道。
“你?左左?你疯了?还是打不过他,只能这么说的?”
阿善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敬长安,又疑问的看着左廖说道。
“长安,你出去一下,我有话对她说。”
左蓼看向敬长安一个劲的挤眉毛弄眼说道。
“好的!”敬长安起身点头说道,便出了帐篷。
“夜叉!不,阿善,你也知道他是蓼国人,他是我父亲秘密带过来的,临行前特意交代,不让我透露自己的拳法,他看着自己袍泽的尸体,就明白,这个小子竟然学到了连长山的拳法。你明白了吗?”
左廖坐在阿善面前,又给她把了把脉说道。
“这样啊!我不管,你不打一次,我就天天过来烦你,信不信?再说了学了不就学了呗,他也就能够学个皮毛,你不动刀法,不就行了?”
阿善将手收了回去,抓住左廖的两个耳朵说道。
“疼!哎呦!你就是仗着以前救我一命,天天惹我心烦,放开!我打还不行吗?”
左廖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
“对嘛!救你一命你可是指天发过誓的,为我阿善所用四十年,还有二十年时间,不用白不用呀!”阿善将左廖的耳朵放开,捏着左廖两边脸蛋,扯来扯去说道。
“信了你的邪!放开!我要去打架了!”左廖又不好意思对阿善动手,只好半弯着腰说道。
“我也要看!”阿善忍着痛从床上下来,左廖将阿善德鞋子穿好后这才出了帐篷。
“贼人!断水帮二当家要和你比试比试,可敢来战!”
阿善扶着左廖的胳膊,掐着腰对着正在看风景的敬长安叫道。
“二当家?左廖大哥?”敬长安转过身来看着捂着脸的左廖询问道。
“死就死吧!”左廖心里咒骂一声道。
“对!我承认技不如人,我还有精兵强将!”
阿善趾高气扬的说道。
“那和二当家打完,是不是还有三当家四五六七八当家?”敬长安笑了一声,询问道。
“噗嗤!”左廖也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没了!就他,你把他也打赢了!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阿善捅了左廖一手肘说道。
“请!”敬长安行礼道。
“快去!”阿善推了一把左廖说道。
左廖便上前几步对着敬长安回了礼,敬长安又摆出打阿善的拳架,开始对着面前一手负后,一手微微伸出的左廖。
“你出拳,我破解!打到我了,算你赢!”
左廖微微笑道。
敬长安猛然发力,向左廖面门攻去,使了个双风灌耳,左廖左脚发力,右手伸出,左旋右转便解下敬长安的双拳,敬长安趁机向前靠去想用贴身打法,左廖照着敬长安的胸口就是一个寸膝,翻身凌空一脚,将敬长安踢飞出去。
“漂亮!”阿善搬来椅子坐下刚好看到这一幕拍手叫好。
敬长安来了个鲤鱼打挺,重新摆拳架,开始努力回想刚才是如何被破,心里默念口诀,左廖只见敬长安呼吸开始越来越长,心知不妙,下一次敬长安的拳头,一只手肯定解不掉。
果不其然,敬长安向前冲去,速度比刚才快了将近一倍还多,左廖连忙双手招架,只见拳风已至,如同百人锤鼓,咚咚做响,左廖也不是省油的灯。
敬长安的拳头虽快,但左廖还是能够全部卸力推出。
阿善眼泪看的直流,根本看不清两个人的动作,只见周围灰尘无风自起。
左廖在敬长安短短时间出了不下于两百拳的空隙,终于找到了敬长安的漏洞,卸掉他挥过来的左拳,便对着敬长安的右脸就是一掌,敬长安也知道自己的漏洞,用右手抓住左廖的左胳膊用左廖的腿法,对着左廖腹部给了左廖一个寸膝,两个人同时倒地。
左廖先要起身来,敬长安却没有站起来,因为左廖在受到攻击的一瞬间,化掌为刀,对着敬长安脖子来了一刀。
“二当家厉害!”阿善连忙跑过来,拍打着左廖身上的灰尘,激动道。
敬长安也站了起来,还没稳住身形,又跪倒在地,眼泪鼻涕直流,大口大口喘气。
左廖对着阿善笑了笑,便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跪在地上,使劲吐着胃里的酸水,鼻涕眼泪直流。
………………………………
白袍寻刀 第六章 我有一计
扬王自从收到来自冶兵城的一封书信后,心慌难忍,不仅他一个人,罗琨也是如此。
冶兵城全城封禁,守关的那个将领还是和扬王一个姓氏,姓陈,单名一个沉字。旁人很少知道,陈沉和扬王是烧黄纸拜过把子的生死弟兄。
左逢桃前脚刚到,陈沉已经将消息递给了陈扬。
三万盾勇兵,这对于手底下只有臭鱼烂虾的陈扬是个不小的打击。万幸是左逢桃等人没有直接挥兵镇压,而且过度高估了以陈扬为首那群人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上陈沉天衣无缝的演技,一天到晚对着堪舆图进行推演。
罗琨来到陈扬的房间,看着陈扬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便将木炭多放在火盆里用蒲扇,低头扇着风。
“怎么解?屋里已经够暖和的了,你还添这么多干嘛?”
陈扬将房间窗户推开一些,走到低头不语只扇风的罗琨面前疑问道。
“说实话吗?”罗琨头也不抬的轻声道。
“嗯?这不是废话吗?莫非你有良策?不然还有这个心思烤火取暖?”
陈扬蹲在罗琨旁边疑问道。
“没有!凝县不同枉安,怕死之人太多了,真正能够卖力气的没有多少,现在我们手里兵马不到一万,大多还都是骨瘦如柴的穷苦人,府兵,守城兵还好说,这侯爷的亲兵,就不好打了!”
罗琨摇了摇头说道。
“那个宋邵年还好对付,左逢桃、羊向哀却是实打实的桐梓侯左膀右臂,我兄弟如果瞒不住真打过来,有几成胜算?”
陈扬想了想看着面前火盆里,渐渐变得赤红的炭火询问罗琨道。
“一成!前提三万盾勇人间蒸发!”罗琨苦笑一声道。
“混账话!让三万人人间蒸发,你当是野草啊?用药渣子施施肥,就枯萎了?”
陈扬嗤笑一声说道。
“对!用毒!我有一计了!”罗琨突然像是知道些什么,猛地站起来说道。
“什么意思?”陈扬一脸雾水。
“你可知道墓藤?”罗琨笑了笑说道。
“知道!通国靠近蓼国兰陵堡那个地方,全是这种剧毒的东西,碰到肌肤一下必死无疑!可这和冶兵城有什么关系?”
陈扬疑问道。
“你兄弟陈沉能够与你通书信,那么自然也可以送信到长客州对吧?”
罗琨点了点头询问道。
“那是自然!可?”陈扬还是不太明白。
“还记得我们用毒干掉枉安死牢的那些守卫吗?这包东西,是长客州黑市上买来的,兄弟你再给那个校卫写信,让他差人弄两节甘蓝草,放入盾勇兵日常取水的地方,此草甘甜解口,但极易上瘾,也是可以缓解墓藤毒性攻心的解药,水会很快喝光,再次取水的时候,买通一个兵,让他放入墓藤枝,再喝几日,当甘蓝草药效一过,毒气攻心!”
“三万将士!人间蒸发!”陈扬也哈哈哈大笑起来。
“等等!可左逢桃、羊向哀怎么办?他们是吃住在县衙,不和盾勇同食同寝啊!”
陈扬想到自家兄弟书信上特意提到的事情,说道。
“诈降!”罗琨眯着眼睛笑道。
“诈降?”
“对,你知道凝县这家富商的儿子,喜欢干什么吗?用幻粉逼迫良人从了自己。他手里有一套特制的酒具!杯子上有特殊弹口,当别人面饮酒,然后再把杯子给别人使用,添酒时,轻按杯侧,那杯底就会流出事先装好的幻粉,那良人便就中了毒!”
罗琨笑道
“左逢桃和羊向哀都是酒徒!我们送上美酒,与这精致的杯子,向其赔罪。按照宋邵年的不成器的样子,定会大摆宴席,这个时候让多果陪同左右,直接便毒死左逢桃,羊向哀!”陈扬一点就明白了说道,
“正解!这样一来,他好面子的桐梓侯,绝对不会上报朝廷,会与我们谈和分瓜长客州!桐梓侯可是出了名的老乌龟!能忍啊!”
罗琨将手里蒲扇丢在一旁,伸了个懒腰笑道。
“我这就起信,告知陈沉,你把那杯子拿来,别忘了把多果叫过来,我来教她!”
陈扬也长呼一口气,对着罗琨说道。
“是!”罗琨行礼道。
罗琨出了门,陈扬没有将门关上,写完书信,交给房门外的一个穿着通国冶兵城甲胄的人,小言几句后,才进屋搬来一个椅子,坐在火炉旁边,看着外面依旧飘雪的庭院。
不到一会,多果便端着罗琨交给她的那套酒具便从旁边过道走了过来。
“罗琨说您要喝酒,还特意交代让我来陪您!”
多果穿上了华丽服装,还精心打扮了一下,跪在陈扬面前笑着说道。
“快起来,和我哪有这个东西,他瞎说的!”
陈扬起身,将多果扶了起来,温柔笑道。
“外面天凉,有炉子也不能开这么大的房门啊!”
多果将酒具放在桌子上,将房门关好,蹲在陈扬面前说道。
“无妨!你过来,我教你用这个东西!”
陈扬端起雕刻精致的酒杯,轻轻摸了一下杯壁,发现了活动的暗锁扣,轻轻一点,只见杯座底出现了一个小口,顺着光亮往里一看,果然有些粉末在上面。
杯壁上的暗扣如果向左边一扭,便再也活动不了,除非将杯底那故意做成漏斗状的小凸起按下,不然根本打不开。陈扬心中暗叹一声道。
“做工真心没话说,可惜用错了地方!”
“这杯子怎么会这样?可真有意思!”多果在陈扬旁边看着陈扬摆弄着杯子笑着说道。
“这杯子不知道害了多少未知人心险恶的良人啊!你就不能学着聪明点?”陈扬点了点多果的额头说道。
“我会了!您看!”多果拿起另一个杯子和陈扬刚才做的一样,打开,关上。
“聪明聪明!”陈扬笑了笑说道。
“那是,我才不傻嘞!我多聪明!”多果将杯子有意在陈扬面前来回晃了晃说道。
“你看酒是这样倒的!”陈扬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一手持酒壶一手垫在壶嘴轻轻倒上一杯说道。
“和沏茶一样,我知道长客州就是各种将就多!”多果看了一下便说道。
“对,长客州就是这样!然后一饮而尽,在倒的时候,轻轻将杯壁一滑!在递给别人。”
陈扬将酒倒在火盆里后,重新倒了一杯,拿起酒杯点了一下后,在往前一推。说道。
“杯里的东西就进去了!对吧!”多果也学了一遍给陈扬看后说道。
“对!就是这样,几日以后需要你去陪客一次,就这样将酒杯分别递给两个人!能做吗?”陈扬将酒再次倒在火盆里说道。
“有啥不能做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多果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陈扬微笑道。
“别闹,稍有不慎可能会死的!”陈扬轻轻摸了摸多果的脸说道。
“我不怕!”多果微笑道。
“嗯!”陈扬将手从多果的脸上移开点了点头坐在火盆旁答道。
“这粉末是什么?好香啊!”多果摸了摸杯上残留的粉末闻了闻询问道。
“别!刚夸赞完你就犯傻?没事吧!”陈扬连忙起身,用茶水给多果手指洗了洗询问道。
“没事啊!就是头有点晕!”多果说着说着便瘫倒在陈扬身边。
“这我真的有点不放心!”陈扬叹口气说道。
将多果搀扶在椅子上,用蒲扇给自己开始出汗的多果扇风。
“好难受,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在天上?”
多果在椅子上来回折腾,眯着眼睛对着给他降温的陈扬说道。
“此物药性如此毒辣吗?”陈扬看着脸色越发红润的多果疑问道。
“好热啊!”多果便开始脱衣服,陈扬连忙制止,心想破解之法。
他想到了什么,连忙开门将厅外积雪捧了一把,进屋一看,多果已经将外衣脱了下来。
赶紧将雪往多果脸上盖去,多果挣扎了一会,便恢复神智说道。
“太凉了太凉了!你怎么好这口啊!”
“幸亏你吸的少!”陈扬将多果扶起来,拉在椅子上坐下,将火盆放在多果身边,又将自己衣服给多果披上,这才蹲在一旁烤着冻僵的双手说道。
“对不起啊!”多果将已经乱了的头发轻轻挽在耳后,低头说道。
“这有什么?好了就行!千万别把顺序搞错了!别自己先喝了毒酒就行!”
陈扬又添了一些木炭头也不抬的说道。
“您?在意我?干嘛不乘人之危嘛!”
多果捂着嘴笑道。
“你这丫头?得了便宜卖乖?脸不疼了是不是?”陈扬站起身来将手高高举起说道,
“打呗!打是亲!”多果把脸伸过来说道。
“如果真的能成,我还真不能打你,你是功臣!”陈扬轻轻拍了一下多果的伸过来的脸说道。
“嘿嘿!论功行赏什么的,你把你自己许给我就行!”多果将陈扬的衣服紧紧抱在怀里小声说道。
“如果真能安定下来,说不定吧!”陈扬坐在多果身边看着脚下的炭火笑着说道。
“一定会的,扬王,千古流芳!”多果试探的往陈扬身边靠了靠,陈扬没有离开,便笑着说道。
………………………………
白袍寻刀 第七章 接他回来
敬长安和左廖自从送走了,那个让两人头疼的帮主后,便想着约定再来一局。
敬长安在左廖的帮助下,把身上的白布条全部解开,将墨黑杂乱的头发梳理整齐,用木枝插好,把左廖拿出来的一套墨色粗麻衣服穿在身上,腰带系好,往山顶上一站,打眼一瞧,也能够入了专爱俊俏少年臃肿妇人的眼睛。
尤其是那双目如潭的眼睛,淡淡的血腥气夹杂着些许迷茫,无论是多心冷的女子看了一眼,也想着能够多听一些他的往事。
左廖依靠在帐篷旁细细打量这个换了一身衣服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敬长安。
“左廖大哥!来啊!”敬长安剑眉舒张,驱散心中苦闷,对着还在叼着一枝树枝,皱眉老向自己的左廖招手说道。
“等我会!这衣服不适合,上次就吃了亏!”
左廖下意识的揉了揉腹部还有略痛的地方,摆手说道。
敬长安点了点头,便先开始打着一套自己想出来的拳架,用来热热身子。
寒冬腊月,也只有驮山这边依旧温暖如春,阳光肆意挥洒在这片满是翠绿色地方,很容易使人忘记腊月天,那刺骨的冰凉。和一眼望不到边的白。
驮山一处山顶,一个快意出拳的少年,仿佛忘记了自己,脚底生风起,拳挥有破空,声声入耳。
左廖刮掉自己的胡子,从被敬长安称作百宝的箱子里,拿出真正比武才会穿一套特制轻便服饰,也套上布鞋,从帐篷里出来,看着那依旧忘我出拳,培养拳意的敬长安双手交叉用心观察。
左廖在自己父亲的从小培养下,最擅长隐形显弱,别看他穿着朴实,可去掉脸上胡子以后,如同利刀雕刻的五官,配上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曜石眼睛,以及身上似有似无的寒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敬长安收拳立定,长呼一口气,这才看见左廖换了衣服,叼着个树枝,玩意正浓的看着自己。
“这才是真的你?太拉风了!”敬长安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打量着眼前的左廖伸出大拇指笑道。
“上次不算!这里可要出全力了!你的伤我治,而我,不会受伤!”
左廖将嘴里树枝吐了出去,将身体扭的啪啪作响,指了指敬长安摇头道。
“那就请赐教!”敬长安将腰带重新系了一遍,行抱拳礼道。
“看掌!”左廖眼睛一眯便消失不见。
敬长安连忙提起精神,打量着四周,全身汗毛立起。
“可山顶就是这么些地方,他左廖怎么做到消失不见!”
敬长安环顾四周心里暗叹一声。
突然一掌从敬长安身上拍了过来,敬长安收拳不及,被拍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被掌击的地方,依旧紧盯着四周,可还是没有看见左廖究竟在哪。
“好快的掌,难道武学是这样吗?”敬长安再次暗叹道。
一声像是木棍用力挥舞才能听到的动静,从敬长安耳边袭来,敬长安伸臂去挡,像是撞上了马车一般,再次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手臂颤抖,鲜血从墨色衣服里渗了出来。
“怎么样?”左廖突然出现在敬长安的面前墨眉微皱询问道。
“好快!怎么做到的?”敬长安艰难坐起身来,一手扶着还在滴血的手臂眼里写满了疑问。
“衣服!还有就是气!”左廖将自己衣服反过来给敬长安看,敬长安这才明白,原来上面全是能够照出自己脸的铜片。
“气是什么?”敬长安知道左廖怎么消失,可按理说也不会真的一点蛛丝马迹都看不到,便连忙询问道。
“就是你能够听出别人体质的呼吸,那种特殊的东西,咱们都是特殊体质的人,学会运用自己的能力,加以磨合,就成了这样。这也是山上人不去管世俗人事的原因之一。也分为三六九等,你师父没有提起过?”左廖将敬长安拉起来后,撸起他手上的手臂看了看,没有大碍,才开始一脸严肃的胡说八道。
“没有!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哥说的武学是什么,现在看来是我低估了!”敬长安强忍着疼痛,将自己袖子在拉高一些看了看,眼神变得暗淡后摇头道。
“没有你想的那么邪乎,你只是被我这特制的衣服糊弄到了,这件衣服在太阳高挂在头顶的时候,如有神助!”
左廖从胸口摸出一瓶药粉,倒在敬长安伤口处看着敬长安垂头丧气的样子连忙笑了笑说道。
“一般人被糊弄住了后,都会选择性看不见!你也不例外。”左廖看着药粉和敬长安受伤的胳膊融合后,才轻轻晃了晃敬长安的胳膊又说道。
“这?”敬长安糊了不少灰尘的脸上一下子写满了疑问二字。
“你我也待了不久时间,你是个什么人我一清二楚!这样是让你能够多吃点亏,比这还邪乎的方术,多了去了!”
左廖叹息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那写满疑问的敬长安轻声道。
“多谢!”敬长安道了声谢,也干脆坐了下来,两个人在山顶上看着远处的群山眼里都闪烁着不同的光芒。
左廖觉得坐着也不舒服,便干脆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又变回了敬长安初见他时候的模样。
“通国现在内忧外患,一把好棋下的不堪入目,我的父亲一直以时候未到为由不让我下山去。苦恼啊!”
左廖闭上眼睛,任由不知何时起来的微风带着些许尘土在自己脸上留下印记道。
“匡扶家国,是能人之责,是热血男儿……”敬长安也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口,躺了下来想了想说道。
“男儿的拳拳之心,坐高台之上,依依东望是江山锦绣,回坐家中,遥遥在望是侧卧身旁的结发妻子。”左廖接过敬长安的话接着说道。
“对!我也想这么说来着!怎么了?”敬长安侧过头看着身边竟然流着泪水的左廖说道。
“一想到以后我们会战场相见,杀了你我会痛哭流涕。”左廖流着泪看着身边这个,早已经当成自己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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