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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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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以后我们会战场相见,杀了你我会痛哭流涕。”左廖流着泪看着身边这个,早已经当成自己弟弟看待了敬长安苦笑道。

    “你又没有长身后眼,干嘛说出这种话?”

    敬长安用手轻轻擦了擦左廖脸上的眼泪,表情凝重的问道。

    “父亲大人的用意我太明白不过了!要挟你以报恩为名,充当父亲的手中刀,可你迟早是会回蓼国的,你明白了吗?”

    左廖将敬长安的手轻轻拿开,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道。

    “嗯,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你我各自为战,不死不休,对了,谁死了要做这个事情!”

    敬长安想了张,赶紧起身往走去,在帐篷里开始翻找东西。左廖只是微微皱眉依旧没有睁开眼睛,躺在山顶上吹着微风。

    不一会敬长安便把那个唢呐拿了出来,又躺在左廖身边,开始吹起唢呐来。

    一曲吹完,敬长安将唢呐放在胸口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左廖思考了好久便开口问道。

    “谁死了就吹这个曲子?”

    “嗯!”敬长安脸上带着笑容,点了点头,也开始感受山顶上的微风轻轻抚过。

    两个人就这样,直到太阳西沉,赤红的光轻轻给驮山这个满是绿景的地方,披上一层厚厚的胭脂粉。又给躺在山顶上,用思绪鸟瞰这个多灾多难辽阔江山的二人,配合着一丝寒意以及那个脸挂剑眉眼睛深邃的少年,肚子里的一声怪叫拉了回来。

    左廖和敬长安相视一笑,便开始去帐篷后面的草棚里忙活起来。吃食依旧简单,可这碗清汤面就咸菜,两个人却吃出百样的味道。

    ————

    蓼国一到寒冬腊月,几个地方大雪封山,那冰雹和鹅毛雪花交替着来,受影响最重的就是伽罗山这个地方。之所以会说“到了寒冬天,伽罗山上有活神仙!”是因为滴水成冰,正常人谁受得了这种日子,裹得在严实,这冷风一吹,仿佛有小刀子扎腿似的。

    一般人家都会躲到地下居住,而伽罗山上的清明观,也会挑选一群人去守山门。其他人都会进入山地下的涵洞。

    和敬长安分别快一年的刘禾便在守观的队伍里。因为有自己臭味相投的白云帮忙,刘禾竟然把观主的掌上明珠柳灵儿迷的神魂颠倒。过了守观这一个都要过的年,便可以扶摇直上。

    刘禾在观里把能用上的东西全用上了,依旧感觉身如刀割,现在的刘禾可是正二八经的俊后生。身穿绣着细雅楠花纹的绒毛袄子。腰间挂着柳灵儿亲手缝制的百花香囊,头上戴着羊脂玉发簪。姿态闲雅,可就是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太冷了!”刘禾瑟瑟发抖,看着天上是不是飘落外地的雪花,自言自语道。

    “裹的像个汤包!”刘禾向后闻声望去,只见也是穿着同样绣服,但洁白皮肤犹如刚剥开的鸡蛋,和这贴身的绒毛袄子仿佛一个颜色,头上青丝高盘起,两个系着金丝的凤珠宝钗,对称插在上面的束发冠里,五官精致,仿佛画上仙子的一个女子,笑着走来。

    “灵儿你怎么来了!”刘禾温柔的说道。他的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仿佛表示自己有点生气。

    “我不冷的,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嘛!”

    柳灵儿伸出如同春葱般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刘禾已经有点发紫的脸上微笑着说道。

    女大十八变,这过了十七岁后的柳灵儿越发让人心深喜爱之情,可好巧不巧,这么好看的掌上明珠,被一个也同样经历变化的孩子,拿了下来。

    “明年你就可以,升为堂主,就要去找那个小个子了对吧!”

    柳灵儿微微弯下腰,将额头轻轻点在刘禾的嘴巴上,询问道。

    “嗯对!他是我的兄弟!我一定要接他回来!”刘禾亲了下柳灵儿她那额头。轻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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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寻刀 第八章  下山

    一个灯火通明摆放着各种书籍的溶洞里,躺着个已经头痛欲裂的精壮汉子。

    “银啸,把这个拿去,飞到驮山!”汉子艰难拿起自己没发旧疾前,写好的一封书信。拿起地上随意堆放的竹筒,装好后对着头顶上飞来飞去的鸟儿说道

    ——————

    驮山迎来了,从未有过的大雪,苦了左廖和敬长安两个人,下雪天是一点事都没有,可融雪的时候,屋里只有春夏才穿的衣服,敬长安和左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始抢着箱子里的衣服。

    “有炭吗?”敬长安看了眼外面飞舞的鹅毛,扭过头,看见已经将抢到手里来的,穿上三四件衣服的左廖,将手放在自己腋下有点颤抖地说道。

    “有个屁啊!按理说不会下雪的啊!这先有虫灾,后有洪水,现在只有春夏的驮山都开始下雪了!真邪门了!”

    左廖还在挑着衣服,皱眉道。

    敬长安搓了搓手,在帐篷里来回走着,突然想到什么,立马拉着左廖说道。

    “咱们做点炭怎么样?”

    “什么?”左廖将墨色袍成功穿在身上后,刚把头发盘起眼里满是疑问的说道。

    “你把这地上掏出来个,差不多这么大的坑就行!”

    敬长安蹲下,用手指轻轻地在地上画出个四四方方的图案,望着同样也在看着自己的左廖,用手比划着说道。

    左廖将两个袖子挽起来,拿起帐篷布袋里用来钉桩子的工具,开始松土挖着。敬长安将帐篷拉开一个小缝,侧身出去,满天鹅毛,一瞬间将他墨泼一样的头发染成了白色,

    他打了个冷颤,眯着眼睛向后面的草棚赶去,地锅旁边的木柴已经被雪掩埋。

    他从最中间一点点挑着中等粗细的木条,将那些木条,全部放在自己的胸口,怕让雪给打湿,直到胸口塞不下了,这才慢慢摸索回去。

    他看着四周阴暗的天空,想起以前下雪时,陪着自己那个哥哥,一起去滑雪的快乐,笑了起来。

    “但愿这雪能够多下些!”敬长安摸了摸已经发红的鼻子自言自语道。

    他用力拍打身上的积雪,撩开帘子,侧身进了帐篷。看到面前的大坑有些吃惊。

    “哥哥哥!你挖这么深干嘛?”敬长安连忙拉住就还剩两条腿在地面上的惊讶道。

    “呸!呸!”左廖被拉了上来,头发上都有着一层厚厚的泥土。嘴里好像是出来的时候吃到了泥沙,在那里一个劲的吐着。

    “我以为你让我一直挖下去,等你回来!”左廖像是把嘴里的泥土吐完了后,才抹了把嘴说道。

    “你等下!”敬长安开始把怀里的木条全部拿出来说道。便开始将左廖挖出来的土,一点一点的推回去,只留了有将手掌宽,一手肘深的坑,这才把木条按‘井’字形一点一点的码好。

    将一个木条,用从左廖手里拿过来的铲子,用力刮着,不一会便出来一堆木屑。又将木屑,全部放在那‘井’字形摆放好的木条正中心,用火折子,点燃手里的破布片,往那里面一丢,便用手充当吹风的扇子,使劲的摇晃,不时还用嘴轻轻吹着。

    不一会帐篷里全是烟,左廖眼泪直流,轻轻打开帐篷的一侧,让烟气散了去,等木条开始全部变得通红,敬长安连忙把剩余的土直接推在那坑里,用手轻轻拍打了几下这才,也跑到左廖身边,顺着外面开始呼吸新鲜空气。

    左廖看着面前,脸上被熏成,像是被锅底灰涂抹过的敬长安哈哈大笑,敬长安也看着左廖头上,脸上也沾了黄色泥土也笑了起来。

    等到屋里闻不到太多,木柴焚烧后产生的烟味后,两个人这才一起将那埋在地上的木条一点一点的挖出来。

    左廖拿了一块,用手捏了捏笑道。

    “还真有这么回事!可以啊!”

    敬长安将土坑重新挖好,拿了一些炭火堆成‘小山’状,将那个没有刮完的木条,又抱在怀里,轻轻刮出木屑,在手里用力搓了搓,放在那堆‘小山’旁边,用火折子点燃,将木炭轻轻放在上面,等木炭燃起来后,这才坐在旁边,用手悬在上面感受了一下温度,这才笑着说道。

    “买不起炭,过年我和那个哥,就是用这个方法,弄的好守年关!”

    “这应该省着点用,应该能撑一天,我又学了一个法子!”

    左廖自从搬到驮山上,真的没有再见过下雪天,在以前,这都是属于他家下人们才干的活,那时候的日子,哪有现在这么艰难,如果不是敬长安,左廖应该会把能用上的衣服全盖在身上,什么时候不下雪了,什么时候在出去。反正帐篷里的水缸,是足够他撑过去的。

    和敬长安相处一段时间,左廖也学了不少东西,如何起火烧饭,将面条和的更加柔软,过水以后,面条吃起来更加爽口,还知道原来以前的敬长安,他们用的盐,不是如同他罐子里装的磨的如同面粉一般样子的粉盐,而是略带苦涩的盐巴,用筷子轻轻磨掉一点,放在碗里和一和,就进了肚子。在加上秋葵、地草、红薯杆,这些他听着敬长安说的多么多么好吃,自己其实一点都没吃过。

    偶尔他的大帮主,会给他带来一大堆,熟食,小日子真没有敬长安说的那样艰苦。

    这更加让左廖下定决心,如果真的可以让自己下山后,一定要多走走看看,这样才能够和自己未来的志向越来越近,他旧番国的糊涂蛋,已经给左廖做了个代价最大的前车之鉴。

    两个人烤着火,一人拿着一本都已经快要会背的书,用来打发时间。

    随着帐篷里光线越来越暗,便都想省事,饿一天,明天再说,左廖感觉自己床铺太冷了,干脆便把能盖的东西,全部丢到敬长安的床铺上,示意想和他挤一挤,敬长安也没拒绝,便想要把炭火熄灭。

    左廖连忙制止,看着敬长安刚用一点水把脸整理过后,有点发红的疑问道。

    “干什么?这还能让屋里暖和暖和!”

    “这晚上可不能这样点,你我都没法看着,在说了,这本来不是熏好的炭火,会要了人命的!”敬长安还是将木炭剥开,用脚踢了些碎土,给熄灭了后,严肃的说道。

    “好吧!那今天晚上你要把我保好了,我怕冷!”左廖还是感觉敬长安有点糟蹋东西,但是那炭火已经被敬长安给熄灭了,也没有什么办法,便趁着还能看到些,直接钻到床铺上,露出个头,盯着敬长安说道。

    “怎么和黄瓜大闺女似的!我还能要了你怎么地?”敬长安扭头看着左廖这个样子,想起第一次和刘禾挤在一起睡时,自己也就是现在左廖的这个样子,学着刘禾那个时候的表现,也掐着腰,趾高气扬的指着左廖说道。

    “你还有断袖之癖?我贞洁不保!”左廖用手捂着脸,来回摇晃着脑袋学着女子声音说道。

    “来了小娘子!”敬长安一愣,便学着自己就是那采花大盗的一副嘴脸,坏笑道。

    说完便,也进了床上,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铺好,把头埋在里面。

    两个人哈哈大笑,靠的特别紧,自己也不知道何时睡觉的。

    次日,上午,两个人都汗流浃背,敬长安实在忍不住了便起身,穿上衣服拉开帐篷的帘子一看,哪里还有雪的迹象,仿佛昨天是做梦一般,阳光这个时候变得毒辣,让敬长安眼睛缓了好久,这才睁开。

    “天哪!老天爷想干什么?”左廖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布衫,起身出了帐篷,看着四周的样子,出了自己那个棚子里还有些积水,其他的地方,根本和以前一样,哪里还有雪的痕迹。

    “这是谁家的鸟?这么好看!”左廖听见敬长安说的话,往他看的方向望去,瞳孔猛的一下收缩。脸上写满了惊讶。

    他咽了口吐沫,用手放在嘴边吹出个响亮的口号,那银色的鸟,便飞过来,将自己爪子上的竹筒,丢在左廖早已经伸出的双手上后,便振臂向别处飞去。

    左廖双手颤抖的将竹筒拧开,一看。

    先是震惊,后是长叹,直到看完最后一行字后,开始放声大哭。

    这一切都被敬长安看在眼里,敬长安拿出破布,放在左廖手上说道。

    “我看看?怎么了?”

    左廖立马将写了密密麻麻的信,放在嘴里咀嚼起来,咽了下去。

    “我父亲,让我带你下山!还给了我飞鱼骑的暗语!让我放手去干!”

    左廖用敬长安的破布,用力的将鼻涕眼泪擦了擦,说道。

    “可以下山了?那你哭什么?”敬长安感觉看完这东西后,左廖的状态一点都不好,询问道。

    “三年!我在这里等了三年!这种煎熬难道不能哭一下?”左廖一反常态的噘着嘴,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现在就是个被父母误会好久后,才被父母平反的小孩!

    “又说我吗?”敬长安想了想询问道。

    “有!父亲让你陪我走完一段路程,随后天高任鸟飞!”

    左廖想了想,明显欲言又止,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敬长安笑道。

    ————

    广儿,今枉安起义,后有凝县、长客失守,通国其余各地都有揭竿而起之大旗,父誓做通臣,大事皆由广儿一肩挑。

    长安为奇将,人性淳朴,父已了然,以恩相绑,助你登阶!待到统业将成,杀之以绝后患。另有死士三百,飞鱼骑!交付与你!

    严父  左进广!(通国战神左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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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寻刀 第九章  我们即是真理

    左廖自从收到书信便开始整理帐篷里的东西,能收的全部摆放好在自己那床铺上面,敬长安也想帮把手,左廖只是给他一个笑脸,连忙摆手,示意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敬长安悻悻然,穿着左廖给的一身白色粗麻衣服,又把那白袍子往身上一套,双手负在背后,看着更远地方景色,剑眉微敛,面色庄严还真像一个隐居山林的不知名高手。

    左廖将东西搬完,伸头一看,确实像个让人一脚踢下山的摆谱货色,摇了摇头,将箱子里已经准备很久的两把刀,拿了出来,刀鞘上面刻写‘通京制’三字。是正儿八经的通军横刀,刀身上有特制的雪花纹路,有这种刀的人,最起码也是个军中有百八十个手下的一羽校卫,是左廖自己从兵库里花了不少辛苦钱摸来的。为了就是以后行走在外,人一看刀鞘,二看抽刀后的刀身,是个混子,也知道是通国军人,而且是战神左封的部下,躲着走还来不及。更别提还想劫个道了。

    左廖将两把刀斜放在,他那百宝箱旁,使劲拉拽着箱子底露出的一节麻绳,可能是压的太久,使了好大力气,这才将绳子拉开,翻开盖,里面放着三四个绣着一个‘广’字的钱袋。

    左廖掂量掂量,全部放在自己怀里,用力拍了拍胸口。

    这就是力量的化身!

    左廖将一切妥善安排好了,这才将自己的那身衣服,穿在身上。拿起一件暗金绣着双蛟的袍子,小心翼翼的穿在身上。又把擦的反光的马靴子往脚上一穿。把两把刀夹在腋下便把帘子随意的丢在一边。对着看着远方鸟窝里的小鸟,还不忘用嘴发出奇怪的声音,屁股欠踢的敬长安轻咳一声。

    敬长安转身望去,上下打量,在看看自己脚上的一双布鞋,摸了摸白袍的布料,脸上马上写满羡慕二字

    “接着!这把刀你试试看!”左廖笑的特开心,便对着敬长安丢去一把刀。

    敬长安接到刀后,随意挥舞,一脸嫌弃的看着刀。

    “怎么?看不上眼?这可是比较好的刀了!”

    左廖看着敬长安的脸色不对,把自己手里的那把刀,也抽出来仔细看了看,没什么问题,才走到敬长安面前,看着他手里的刀询问道。

    “太轻了,感觉使不上力!我看看你的”敬长安将刀收好,伸手就想拿左廖手里的刀。

    左廖将自己的刀也给他,敬长安也试了试,便说道。

    “你的也这么轻,不好!是不是钱都用来买这靴子和衣服了!”敬长安将刀递给左廖,询问道。

    “瞎说!这衣服是我家里最好的绣娘一针一线纳出来的!不要钱,你以前的刀是什么样的?这通刀也是中等品质,算是比较好的了啊!”左廖接过敬长安给的刀,将刀鞘上的绳子,往自己腰间一缠,将刀藏在袍子里,疑问道。

    “一百五十斤重,沉铁打出来的!可好使了!”

    敬长安也学着左廖将刀扣在腰间说道。

    “一百五十斤?你是拿刀杀敌?还是用刀直接砸死他?”左廖瞠目结舌,有点不相信道。

    “真的!不信你看!”敬长安抓起左廖胸口,轻轻一提,左廖便双脚离地,然后敬长安才把左廖放下。

    “疼死了!”左廖先是一惊,然后胸口传来刺痛感,因为里面装着钱呢!

    “知道了!咱们先下山!然后你陪我走遍这通国,我定能帮你找到一把称手的武器!”

    左廖揉着胸口,笑着说道。

    “啥!走完通国!你累不累啊!还是脑袋坏了!这要多长时间?”敬长安赶紧摸了下左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歪头询问道。

    “你现在就想回蓼国吗?”左廖心中了然,但还是硬着头皮询问道。

    “不用!你不也说了吗?我的命是你们救的!肯定要报恩啊!我下山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给我的仙女写封书信报平安!况且只是有点不解,你不是要匡扶天下吗?怎么要游玩去?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脑袋有问题!”

    敬长安连忙摆手,一脸天真的说道。

    “有心上人了?这么快?我……”左廖其实心跳加快,害怕敬长安真的想一走了之,可自己下不了手,那死士绝对不会让他活着回到蓼国,听敬长安把说完,那堵着自己心窝的石头,也落了地,便一脸惊讶地,对着面前的敬长安捂嘴说道。

    “嘿嘿!还行吧!到时候哥,您要帮我写一下,我字难看!还有还有没有你文采好!”敬长安脸通红,不好意思地挠头道。

    “小事!走陪我下山!”左廖用手轻轻拍了拍敬长安的红脸,哈哈大笑的说道。

    两个人走到,石阶旁边,看着望不到底的小路,左廖心中又起惊天骇浪,闭上眼睛努力克制心潮起伏。睁眼一看,敬长安已经下了老远了!便紧忙喊道。

    “等等我啊!”不小心便一脚踩空,摔倒在地,顺着陡峭的小路,一路滚了下去,敬长安连忙上前想拉一把左廖,也没站稳跟着他一起滚了下去。

    驮山的石阶小路上,一白,一红快速下山,两个人只能都努力护住自己的头,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是终于停在了山脚下!

    “妈啊!我在哪?我是谁?”敬长安只觉得天旋地转,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上半身还在不由自主的晃着。

    左廖一言不发,艰难起身,扶着一个迎客松,在树底下一个劲的呕吐着。

    吐完这才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还好没有,走蛇形步,半跪着赶到敬长安身边,也给他检查了一番,这才也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噗,哈哈哈哈,没人下山比我们快!”敬长安拍了拍左廖的肩膀,开始捧腹大笑。

    左廖本来想骂街,可被敬长安这次也捂着肚子在那里笑着。

    两个人将对方身上的泥土,清理了一下,一起抬头看着面前的驮山,怔怔出神。

    左廖知道,这一走,从此就要过上,机关算尽,杀伐不由心的日子,这样也好,滚下来后,过去的自己,依旧在山顶。

    敬长安知道,蓼国的斥候,从那一刻,就死在了通国的那个帐篷里。 吐万师傅利用自己的那个三年约定就随着和王圣之以命换命,而不了了之。现在的自己只是一心想要陪着有着胸怀大志的左廖哥,报着更让敬长安,有血有肉的恩情。

    “走吧!先去吃点,男人还吃的东西!”左廖长叹一声,收起心中事,微笑的对着敬长安比划了一下。

    “烧鸡!我要吃一大盘子!”敬长安抹了把说道。

    “就这点追求?酱肘子它不香?大块牛肉不香?清鱼豆腐汤不香?”

    左廖捏着敬长安的脸,一顿询问道。

    “香!香!快快快!我都听到铜钱银子响了!”敬长安连忙拉着左廖向面前的小镇跑去。

    左廖也跟着加快速度,还不忘说句。

    “你小子蔫坏的!”

    两个人,像是山里穿着相对得体的野人,带着钱,来到一家不大也不小的酒楼,点了七八盘肉,在那里狼吞虎咽,周围的食客都离得远远的,指指点点说着这两个,像是饿死鬼投胎的男人,他俩面带痴笑,一块一块将已经看着装不下的嘴里,塞着油腻的肉块。

    终于是给那肚子里早就干涸多天的田里下上了一场瓢泼大雨。

    敬长安揉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直打饱隔。 左廖也换上了不应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随意坐姿,细细品着粗茶,过一过嘴里的油腻味道。

    一个头顶上敞亮能看见天花板,脸上五官仿佛都快挤在一块似的,身材偏胖的中年男人,抄起一把椅子,一屁股坐在敬长安和左廖那桌子旁边,将另一只手里的斧子往桌子上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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