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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秦当丞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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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上这两个东西,我军的骑兵就不必担心坠马了,在马上无论是砍还是刺,是闪还是躲,都相当平稳。人借马力,何愁匈奴不破。”

    王轩穿越前骑过马,上马前就害怕从马上摔下来,骑上之后才发现很稳,这都是马鞍和马镫的功劳。

    来到大秦后,王轩虽然很快学会了骑马,但只有缰绳,在马上总是晃晃荡荡的。

    平日里倒是没觉得,罗烈与匈奴这一仗才让王轩明白,不仅仅他骑马不稳,即便训练有素的秦军骑兵也是如此。

    王轩思来想去,唯有装上马鞍和马镫才能改良,但这两个物件,他也只是有个粗略的印象,画的图仅是一个大概。

    好在秦军工匠手艺高超,依照王轩这个不伦不类的草图,竟做出了十分标准的马鞍和马镫,令王轩忍不住叹服。

    这三个月来,秦军一直在赶制马鞍马蹬并秘练阵法,等到时机成熟,开始派兵伪装成平民出城诱敌,匈奴果然上钩。

    秦军骑兵平日里没少受匈奴的气,上一次惨败更是折损了万人,这次总算到了报仇雪耻的时候。

    连弩箭如飞蝗,战车仿佛绞肉机一般切割着匈奴的战马,骑兵更是勇冠三军,先是长矛刺杀,近身则是拔剑猛刺,

    在秦军弩兵、战车和骑兵方阵的三面夹击下,匈奴大军彻底崩溃了,无论进攻还是撤退都无法进行有效的组织,场面完全混乱任人宰割。

    王轩在城楼上目睹着匈奴尸横遍野,心中既兴奋又有些伤感,心中不住的向自己说话,此战过后一定要与匈奴议和,开互市永休刀兵。

    正想着,城下不远处一团混战吸引了王轩的注意力,一员匈奴大将被罗烈带领的秦军困在阵中,尽管勇猛非凡,但毕竟以一敌多已有些招架不住。虽然王轩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从身材来瞧,很像是冒顿。

    王轩轻轻推了推林艳楠,指了指冒顿的方向。王轩应试教育出身,略有近视眼,林艳楠没有学业之劳形,又是习武之人,眼神极好,看得仔细几乎将“冒顿”脱口而出。

    王轩在林艳楠耳边轻语了几句,林艳楠点了点头,弯弓搭箭便射出一矢。此时守城的秦军都在放箭,林艳楠这一箭并没有引人注意,王轩却紧张的手心出汗。

    箭若流星,准确无误的从罗烈和冒顿中间穿了过去。罗烈慌忙躲闪,冒顿一怔随即向城上望去,一眼就瞧见王轩与林艳楠。

    冒顿会意,虚砍了几刀拨马就走,杀出重围向北奔去,王轩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仗从中午杀到夕阳西下,伏尸万计,血流数里,到处都是匈奴的残尸死马。秦军清点战场,仅杀死的匈奴兵就近六万,捉拿俘虏足有万人,缴获大量的战马兵刃,秦军凯歌高奏得胜回城。

    蒙恬设宴犒赏三军,上郡上上下下都是喜气洋洋。王轩不胜酒力,在中军帐与蒙恬等将官应酬了一会,就请命回帐休息。

    路过一座军帐,王轩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子的哭喊声:“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王轩吃了一惊,忙推开帐门而入,眼前的一幕让他呆住了。
………………………………

第42章 琼花得月

    王轩闯入帐中,只见一位身穿匈奴服饰的女孩子被五名秦兵围在中间,四肢被扣住,形成一个“大”字,衣服已经被撕烂,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半边脸,腿上有伤仍不断扭曲着身体挣扎呼喊,但根本无济于事,两行清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下,看上去楚楚可怜。

    秦兵淫笑着,其中一位军校打扮的已经脱得精光,如饿虎见到嫩羊一般,扑到了女孩子身上,疯狂的撕扯小衣,其余四人发出阵阵怪叫。

    这样的场景在军队并不少见,往往一场大战过后,得到的俘虏,男的都去做苦力,女的则被官兵分去泄欲。对于这些不成文的规矩,王轩也知道一些,但这次亲眼见到,还是于心不忍。

    “住手!”王轩一声喝断。

    五名秦兵齐刷刷的望向王轩,一看是副监军,急忙整盔理甲站好,那名军校狼狈的将军服穿上,抱拳施礼道:“王大人,小的们失礼,让您见笑了。”

    那名女子卷曲着身体,用双手遮挡住暴露的部位,缩在一旁颤抖着啜泣。

    王轩愈发不忍,掏出一个金元宝,这是胡亥送给他的,一直没有用上。

    “诸位,这个女孩子虽是匈奴人,但看上去年纪尚小,饶她这一次吧,这点小意思,算是我请大家喝酒。”

    军营中向来是当官的享用漂亮的女俘虏,那些年老的或者长相差的,才分给士兵。这五名秦兵好不容易趁人不备得了这么一个“鲜肉”,刚想撒野一番就被王轩搅了局,但人家是钦差又是副监军,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人头落地,哪敢不从,况且王轩还给了钱。

    领头的军校往女孩子身上扔过去一个棉袍,笑呵呵的接过元宝:“谢大人赏,小的们把她送过去?”

    王轩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打扰诸位了。稍等一会,兄弟给大家抬几坛好酒来。”

    带着女孩走出帐篷,王轩走在前面也不回头,说道:“你跟上来,我送你出城,寻你的家人去吧。想必你也是被迫当兵的,好好的女孩子何必干着刀头舔血的事。”

    “轩哥哥!”一个细嫩脆亮的声音从王轩身后传来。

    “啊!?”王轩愣住了,转过头借着月光和大营中的火把,仔细打量起被他救下的这位匈奴女兵。

    秀丽的鹅蛋脸上,两道眉毛又黑又长,一双大眼乌黑发亮犹似清水,微微上翘的嘴角带起两个酒窝,更添青春少女的靓丽气韵。

    自是琼花偏得月,那应金粉不兼香。

    “你是云竹?”王轩怔怔的望着,眼前的这个人正是曾与他在深山几度经历生死考验的那位“匈奴少年”,当时她盘起了头发,举手投足一副男孩子样,万没想到如今头发散下,竟是翩若惊鸿的美少女。

    王轩一时语塞,左思右想才吞吞吐吐憋出一句:“这不方便,快随我回帐。”

    林艳楠正在帐中收拾床铺,王轩挑帘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娘子,你看谁来了?”

    自从到上郡后,王轩从未喊过林艳楠“娘子”,突然这么一叫,林艳楠吓了一跳,刚要嗔怪相公冒失,一眼望见王轩身后的人,不禁呆住了。

    “这是云竹,娘子,你也没想到吧,她竟是个女孩子,”王轩笑嘻嘻的说道。

    林艳楠饶是天真无邪,此时也不免心中打鼓。她听王轩说过密林一夜的事情,原本也没放在心上,此刻得知云竹竟是女儿身,孤男寡女在山洞相拥而睡,这件事完全变了味。

    王轩丝毫没有注意到林艳楠表情的变化,仍是笑容满面:“娘子,给云竹换套衣服吧,她腿上有伤,上些药吧。”

    云竹换装梳理一番,与王轩夫妇对面而坐,烛光之下明眸善睐,灵动出尘,虽说不及林艳楠俊美超凡,也不如吕婉柔妩媚妖艳,却自有气质,宛若清泉,心旷神怡,王轩一眼望去竟有些脸红心跳,连忙喝了口茶定定心神,这才问道:“云竹,你怎么会来这里?”

    云竹垂下头想了想,答道:“轩哥哥,艳楠姐,我不想再瞒着你们。我是头曼单于的女儿。”

    王轩感到心砰的一跳,脸色沉了下来:“这样说来,冒顿是王子了。我们上次商议边关设互市,三川郡已奉旨实施,你们为何还要大兵压境侵我中原?”

    云竹咬着嘴唇,脸上泛起红晕:“轩哥哥,你不知情。我哥哥虽然是王子,但在父王面前人微言轻。”

    云竹将冒顿与葛丹的王位之争详详细细的讲了一番,王轩听后不禁长叹一声:“想不到,你们那边也是如此。”

    寝帐内突然变得很安静,三个人都不知说什么好。良久,王轩才开口道:“云竹,你先吃点东西,趁现在天黑,我用令牌送你出去,寻到你的父王和哥哥,好言相劝不可再兴刀兵,事情或有转机。”

    “轩哥哥,你知道我的身份还要放我走?”云竹瞪大了眼睛问道。

    “难道你想让我将你献给大将军,说自己捉到匈奴公主,邀功行赏?”王轩笑道,“你是我的朋友,算是生死之交了,卖友求荣,我可干不出来。”

    王轩提到生死之交,云竹想到密林一夜,不禁脸红心跳,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我若是走了,何时能再见你?”

    王轩正在想心事,没领悟云竹的弦外之音,爽朗一笑道:“用不了多久,也许我就要去找你们了,当时候自会相聚。”

    云竹眼睛一亮,一改往日顽皮的模样,凝视着王轩:“轩哥哥,一言为定,我等你。”

    送走了云竹,王轩心事重重,林艳楠心中愈发忐忑,酝酿好久,才鼓起勇气开口问道:“相公,你觉得云竹如何?”

    “什么如何?”

    “嗯,相貌怎么样?”

    王轩哈哈大笑:“小姑娘很可爱,但在相公眼中,远不及娘子貌美如仙。”

    这样的话,林艳楠不知从王轩那里听了多少次,但还是每次听都心里美滋滋的。

    “可人家是公主,这是奴家万万比不了的。”

    王轩这才嗅出话中的“酸味”,将林艳楠轻轻揽入怀中道:“娘子,你不要多心。相公只把云竹当妹妹,岂能有非分之想?”

    林艳楠稍觉心安,看相公没有生气,于是追问一句:“那相公为何冒险将她放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王轩手指敲打着桌面,若有所思的答道:“一来她是我们的好友,那一夜在山里面,若不是云竹相救,相公恐怕早就丧于熊掌之下了。二来,大秦要与匈奴议和,冒顿兄妹这条线不能断呀。”
………………………………

第43章 夫妻被擒

    前一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扶苏一觉醒来还是觉得有些头晕目眩,洗漱一番才清醒了一些,简单吃了几块点心,就拿起蒙毅从咸阳写来的信。

    信的内容很简短,还用了一些暗语,说嬴政身体愈发不济,扶苏要和蒙恬把控好军队,一旦事有变故,立即以勤王的名义杀回咸阳。

    扶苏心中升腾起沉重的不安之感,他与蒙毅私交甚笃,与蒙恬却若即若离。这次来上郡,还未与蒙恬恳谈一次,实在拿捏不住这位大将军的想法。如今大败匈奴,可下一步要怎么走却没个主意。

    扶苏正踌躇,一名军校进帐施礼道:“公子,王轩大人求见。”

    扶苏一愣,他与王轩在上郡未有任何私交,从来都是公事公办,这次王轩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两人分宾主落座,王轩并不说话,而是掏出一卷竹简捧给扶苏。

    扶苏翻开一看,是李由写给嬴政关于开放互市的奏本。扶苏粗略的读了读,眼光最终落在嬴政的御批上。

    “朕心甚慰”

    扶苏将书简推还给王轩,他是皇子,没有得到嬴政的许可,是不可以看官员们呈上的奏本的。

    “王大人,你明白规矩,这东西,我是看不得的。”

    王轩笑了笑道:“这是圣上让卑职带在身上的,断无瞒公子之意,公子看看不妨事。”

    扶苏面无表情;“王大人,有话直说吧,让我看这个东西必有用意。”

    王轩沉吟稍许,这才说道:“公子,我们之间有间隙,其中原因,不言自明心照不宣,但如今同在上郡军中效力,以大秦社稷计,理应摒弃嫌忌,公子以为呢?”

    这话说的入情入理,扶苏点了点头,王轩继续道:“圣上曾在御花园召见卑职,授平匈奴之计,先战而溃之,后以互市招抚,同化蛮夷永休刀兵。”

    扶苏有些疑惑的望着王轩:“既天子已有圣裁,我们照办就是了。”

    王轩摇了摇头:“我大秦尚武,破六国无不是乘胜追击摧枯拉朽,如今大胜匈奴,朝廷上下难免会有北进荡平的想法,若圣上此时停战议和,难免会落下怯战的议论,然圣心已定,建互市换休兵,公子若此时上奏一本,主荐议和必恰合上意,蒙大人在朝中撮合,天子顺水推舟,大事定矣。”

    扶苏轻轻一笑道:“既是一件好事,王大人何不请胡亥上奏?”

    “公子,派系党争,乃社稷之祸,”王轩提高了声音道,“胡亥公子在咸阳,不知上郡军情,奏本就是闭门造车。公子身在上郡,最知战之利弊,唯公子上奏本方才有理有据。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之事呀。”

    “那,你为何……?”

    扶苏话并没说完,就被王轩打断:“公子,王轩出身寒微,深知民间疾苦,凡有兵戈之乱,最苦的就是老百姓,流离失所卖儿卖女,有的铤而走险成贼成盗。匈奴一日不平,边关就不得安宁,若激起流寇之变,恐江山不稳。

    公子是皇长子,金枝玉叶,与蒙毅大人又是莫逆之交。这个功劳,卑职不想抢,也抢不了,请公子明鉴。”

    扶苏的奏本送到咸阳没多久,嬴政就下旨,先是褒奖上郡将士取得大捷,接下来任命王轩为钦差,与匈奴议和。

    王轩早就料到议和的事情会交给他办,令他发愁的是,如今匈奴踪迹皆无,到哪里去找他们呢?

    蒙恬派出多路探马向北寻找,忙了一个多月,派去的人回报数百里内无匈奴。王轩心里犯嘀咕,匈奴少说还有几万士卒,怎么可能就消失了呢。

    王轩不愿再等,向蒙恬请了两千骑兵,带上林艳楠北出上郡去寻匈奴。蒙恬特派罗烈护送,并沿途广设哨卡,确保一旦有消息,上郡这边能及时得知。

    王轩大体知道匈奴应在漠北,但漠北究竟是怎么的概念,他模糊不清,包括罗烈在内的秦军将士,向北也只不过最远到云中,过了云中再往北就是神秘之地了。

    两千多人浩浩荡荡的穿过古长城,进入从未涉足的漠北地区。王轩穿越前是北方人,四季分明。来到大秦之后生活在东南,温润潮暖,后来到了西北,饱餐黄沙狂风,自信对祖国大地的天气来者不拒,谁知到了漠北,才知什么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漠北的气候怪得很,白天阳光火辣辣的刺痛着皮肤,晒得人无精打采疲惫不堪,等到了晚上却是黑得不见五指寒风刺骨。

    上郡的秦兵大多是关内人,但也没经历过这样的天气,沿途病了不少,王轩却是越走越精神,因为他相信匈奴就在不远处。

    让王轩如此自信的原因是漠北并非他想象中寸草不生的沙漠,虽然也有荒芜的地方,却也不乏绿洲,而水草正是匈奴栖息所必需的。

    粗略一算,这队人马已经离开上郡十天了,向北疾驰了七八百里,逐渐发现了一些匈奴北逃时慌乱中遗留的弓箭马刀等,王轩心悦下令扎下营寨,派人给蒙恬报信。

    天色暗黑,月光昏沉,到了三鼓,营中已是鼾声四起,王轩却没有睡沉,他这两天染上了风寒,身子不舒服,睡一会就醒过来。

    林艳楠十分机警,见相公醒来,也不再睡,小两口压低声音聊着家常。正说着,王轩忽然觉得眼前一亮,抬头一看只见帐外似有火光。

    王轩夫妇冲出帐外,秦军大营已是火光冲天,辕门的守兵已经被乱箭射死,数百名黑衣骑兵正在投掷火把。

    “有人劫营,”王轩这句话还没有完全喊出,大营四面喊杀声震天,匈奴兵如魔鬼一般,从黑暗中杀了出来。

    秦军将士正在熟睡,乍听帐外杀声四起,人不及甲,马不及鞍,连兵器都没有来得及拿,就被成群结队的杀掉。刹那间,秦军大营崩溃。

    罗烈手持佩剑带着几名随身侍卫杀出帐外,一把扯住王轩:“快向南走,这里有我挡着,速去!”

    没时间让王轩多想,林艳楠牵过两匹战马,罗烈带兵死战护送着两人杀出重围。

    也不知跑了多远,王轩刚要停下来喘口气,只听凌乱的马蹄声响,一队人马从山坡上冲了下来,挡住了去路。

    王轩定睛一瞧,来的是匈奴兵,想必是抄近路追了上来,领头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虽然天色很黑,但王轩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冒顿,没想到我们在此重逢。”

    冒顿冷笑一声,将手中提着的一个东西往地上一扔:“王轩,速速下马受降,否则这就是你的下场。”

    王轩低头一看,心口如同被刺了一刀,那是一颗血糊糊的人头,正是罗烈的首级。

    “你……,杀了罗将军。”王轩面如死灰嘴唇微颤。

    冒顿提刀在手:“他在上郡一战杀我士卒无数,今日身首异处就是报应,你若是不想头颅落地,就快快磕头归降,本王子还可念往日之交,给你条活路。”

    “畜生!若不是我家相公几次搭救,你早就没命了,现在却恩将仇报,”林艳楠怒斥着催马就冲向冒顿,挥剑就刺。

    冒顿也不答话抡起马刀迎战,两人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冒顿心生一计,大吼一声:“此敌我自挡之,尔等将王轩擒来。”

    匈奴兵一哄而上冲向王轩,林艳楠急忙回马去救,冒顿一箭射出,正中林艳楠坐骑的后腿,马失前蹄,林艳楠猝不及防摔了下来,被匈奴兵捆住,王轩也被生擒。
………………………………

第44章 鸣镝弑父

    头曼接见了冒顿派来的信使,得知冒顿伏击得手擒获了秦军高官,现已设坛准备将其作为牺牲,祭拜上郡一战丧命的匈奴将士,请头曼前往主持。

    得到这个消息,头曼长长吁了口气。上郡兵败,头曼和葛丹掌握的精锐只剩两万余人,还有不少带伤,而冒顿的骑兵却无大的减损。

    头曼很担心冒顿会趁机将单于的位置夺了去,但冒顿却事事恭谨,还主动带兵在前沿设防,头曼和葛丹这才渐渐放下戒备,但仍存了一个心眼,将云竹留在身边,防着冒顿有异心。

    这次冒顿请头曼主持祭祀,头曼自然要去,否则就失去了单于的威望,他带着葛丹与云竹,率领一千骑兵前往冒顿的军营。

    冒顿出营迎接,对头曼毕恭毕敬,对葛丹也是笑脸相迎。头曼看了看王轩被拔下来的官服、官印和随身带的圣旨,确信大秦高官无疑,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不由得朗声大笑道:“我儿建大功一件,当以此人祭奠我数万将士之血,但不知他叫什么,官居何职?”

    冒顿躬身答道:“此人名叫王轩,是上郡秦军的副监军。据儿臣所知,我军在上郡打败,正是此人出的奸计。”

    云竹起初并不知道要杀王轩,头曼说要带她去祭拜死去的匈奴士兵,她就乖乖的跟着来了,这时一听王轩的名字,如晴天霹雳一般,几步就冲到了冒顿的面前几乎是吼着说道

    “哥哥,你要杀轩哥哥不成?”

    冒顿眉头一皱,连日来他处心积虑策划今日之事,惟独漏了自己这个痴心的妹妹,现在有大事要办,根本不是扯皮的时候,黑着脸将身侧的佩刀一横:“大王要祭奠我军亡命的将士,岂能容你撒野放刁。来人,把云竹带下去,好生看管,待祭奠完毕再与她算账。”

    祭奠大礼开始,王轩和林艳楠被绑在祭坛上,坛高九尺可俯视匈奴大军。王轩看到了云竹挣扎着被四名匈奴兵拖走,心中一阵酸楚,后悔出了个建互市议和的主意,不但要搭上自己的性命,还要连累林艳楠。

    头曼祭天祷告,念了祭文,行了礼,接过冒顿递上去的一把利刃,高声说道:“祭坛上的那对狗男女,正是秦军的副监军王轩和他的婆娘,本王要将他们万刃剐之,以祭亡灵之魂。”

    说完,头曼满面凶光的持刀拾阶而上就要登坛,王轩此时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虽然也算是几经险情,但从来没有像如此这般接近死亡,而且还是残酷至极的凌迟。

    王轩绝望的想着,不禁闭上了眼睛。忽然,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原本安静的四周刹那间骚动起来。

    “是鸣镝!”王轩心中一惊,睁眼一瞧,只见头曼右腿中了一箭,正捂着伤口恶狠狠的瞪着冒顿。

    “你这个逆子,竟然敢射伤本王!”

    冒顿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令人心悸的寒冷与杀气,在空中声声作响。

    “逆子?你当初把我送到月氏国,可曾想过我是你的儿子?我有什么过错,你为何只想着将王位传给葛丹,一而再的欲将我置于死地。今日,我与你做个了断吧。”

    “你大胆!”头曼声音颤抖的说道,“这些兵都是本王的人,岂能随你做此**不如的事情。”

    头曼这样讲也不完全是垂死挣扎,冒顿手下这一万铁骑,都是头曼部落的子民,对于单于奉若神明,怎敢谋逆。

    头曼不知道的是,冒顿早已给这一万骑兵洗脑。冒顿做了一种响箭名曰鸣镝,下了死命令。

    “鸣镝所射而不悉射者,斩之。”

    最初,冒顿用鸣镝射野猪,有些骑兵把鸣镝必射的规矩忘了,没有弯弓射箭,结果都被冒顿处斩。

    第二次,冒顿鸣镝射自己的坐骑,匈奴视马如命,个别骑兵不忍心放箭,也害怕射死了冒顿的马被追究,结果自己丢了脑袋。

    第三次,冒顿将鸣镝射向了自己的妻子,经过前两次的教训,他手下的骑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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