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厨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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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厨在明德门前表现被人疯传，都知他卖的是烤红薯，而且只卖了最后半个时辰。

　　　　有人说他是运气好，因为正好赶上天下大雪，冷天吃烤红薯很舒服，再者就是他借了云水阁的东风，因为云水阁吸引了很多客人来，所以他才有机会卖掉自己商品。

　　　　也有人说他是胸有成竹，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因为他一共就准备了两百五十个红薯，结果所卖出的商品一共换了两百五十两银子，如果不是胸有成竹，谁会在一开始就睡大觉？

　　　　风厨的表现堵住了悠悠众口，在众人讨论风厨之际，名额统计已经到了第四十九位

　　　　第四十九位一百九十两银，仍旧不是徐媛。

　　　　只剩下最后一个名额了

　　　　“一百八十九两谁是一百八十九两？请举手”

　　　　夏商手臂一痛，低头看了看徐媛，安慰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由天定。”

　　　　徐媛点点头，但还是闭起了眼睛。

　　　　“一百八十九两”统计着又喊了一遍，人群中没有反应。

　　　　徐媛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没有获得一百八十九两的人

　　　　“一百八十八”

　　　　“……”

　　　　还是没有

　　　　“一百八十七”

　　　　依然没有

　　　　希望越来越大，徐媛的小手抓得越来越紧，感觉快要把夏商衣服都撕烂了。

　　　　夏商没有再安慰，他也紧张起来，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一百八十六”

　　　　“没有没有没有人”

　　　　所有人都在默默祈祷。然而，这时候却又一支手举了起来。

　　　　手举得不太高，但的的确确是冒出人群半个头。这下所有人都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呜呼哀哉。

　　　　最后一个名额没了

　　　　徐媛一软倒在了夏商身侧，夏商顺手按住徐媛香肩，无话可说，他也感觉很泄气。

　　　　可下一刻又生变故

　　　　统计的人走到举手者面前问是否是一百八十六两，对方却说自己只有一百八十五

　　　　“你想谎报？”统计者大怒。

　　　　“官爷，您误会了，我没举手啊我想着下一个就是一百八十五两了，我有些激动就准备着举，这不还没举么？”

　　　　准备举

　　　　“……”统计者一脸无语。

　　　　好些厨子却是大呼劫后余生。
………………………………

第一百七十一章：简单的除夕

　　　　闹了半天原来是乌龙，一个身材魁梧的厨子只做出将要举手的姿势。

　　　　一会儿地狱一会儿天堂感觉不怎么好，徐媛惊得一身汗，看着夏商哭笑不得，最后咳了两声，估计得感冒。

　　　　一百八十六两，还是没人应答。

　　　　当统计者高喊一百八十五时，徐媛兴奋地扬起了手。

　　　　但是，和徐媛一同举手的不只有刚才那被误会的厨子，还有很多很多人

　　　　场面一下呆住了，人头来回晃动，都在数到底有多少人举手。

　　　　前面成绩相同者不过三四人，哪有现在的规模？不知是不是巧合，同样获得一百八十五两的参赛厨子竟然有二十七个

　　　　这数字大得吓人，原本还在庆幸赶上末班车的厨子脸色瞬间垮了。

　　　　这么多人同数，谁才能从中脱颖而出？

　　　　规则写得很清楚，若银两相同，则比铜板数。

　　　　少有人注意到这条规则，因为都没人相信世间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没想到结果偏偏如此，二十七人同数，这变数就多了。

　　　　谁能有信心？都没人正式数过铜钱数量。连监督的卫兵都只统计了银子。

　　　　现在要比铜钱数量了。

　　　　时间不允许一个一个数，所以改为称重量。二十七个人排成一排，依次称重。

　　　　原先计划是这样的，很快就发现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因为二十七人中有一家的铜钱超过众人太多。

　　　　将这家的铜钱全部放在板车上，四个官兵合力硬是拉不动，连板车都被压得有些变形，也让看到的人倒抽凉气。

　　　　铜板堆在一起用眼睛看就能看出个大概，这一家的铜钱估计比人家四五家赚的铜钱加起来还多，这还需要比么？

　　　　二十几个厨子虽然很不甘心，但堆成山的铜钱摆在面前，让人不得不服。

　　　　这家是谁？

　　　　云水阁徐媛。

　　　　……

　　　　大朝宴选第一轮结束后便是除夕夜。

　　　　古代的年味明显比现代要浓很多，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连日大雪也挡不住人们的热情。

　　　　夏商没准备过年货，李洛也没有经验，相比之下好吃有道显得单调些，但方家兄弟很积极，老早就准备了腊肉香肠，红漆红纸，糖果蜜饯之类，还买了高香红烛准备祭奠先人怎地。

　　　　夏商对过年的印象无非是吃好喝好，所以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甘蔗水蜜桃西瓜苹果葡萄酒之类都摆在桌上，店门也关了，翠花也被召回，准备舒舒服服过个除夕。

　　　　除夕当天雪还在下，连日的雪在地面都积了半尺深，世界被银白占据，别的色彩越来越少。院里的枣树又被压断了几根枝桠，洛洛拿着长杆扫帚在树下捅着树上的积雪，想给枣树减轻压力。

　　　　房檐下的空地全是冰，只有在脚上裹着麻布才能站稳。

　　　　方不语扛着二十斤木炭回来，拿出四个火盆全部点上。洛洛说他浪费，方不语说这是喜庆。

　　　　方不语跟洛洛贫嘴之际，大厅中却成了方想说和翠花的谈情之所。

　　　　今日皆无事情缠身，躲在柜台后摸摸打打好不热闹。翠花久居山中，少有闲暇，终日对着蔬果羊群也会厌烦，在山上不时便会想到这对惹人厌的兄弟，见面之后忽然发现他们并非那么讨厌。

　　　　方家兄弟对翠花是朝思暮想，平日里见面不过打个照面，翠花送货之后便会离开，今日难得相处，都是压着荡漾的春心努力地逗乐。

　　　　刚刚木炭没了，方不语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叫去买木炭，回来之后发现一时疏忽就让翠花跟大哥混到了柜台后，这小子顿时急了眼，那还有心思跟洛洛贫嘴？赶紧跑到翠花身边大献殷勤。

　　　　平日里看着三个人纠缠不清是烦恼，今日看着三人聚在一起是温暖，再看看一边亭亭玉立的年幼夫人，夏商觉得自己穿越半年混得挺不错，小小的院子终于有了几分家的味道。

　　　　这样平平静静地过除夕很不错，虽然人少了点儿，但有了院里的丫头，一切空虚都能填补。

　　　　恰此时，后院门响了。

　　　　夏商正要走去，李洛赶紧丢掉扫帚跑去开门，一会儿便提着只大公鸡回来，用呆萌的表情望着夏商：“徐娘子送的。”

　　　　“啊？徐媛这时候送只鸡来有何用意？”夏商嘀咕着，优哉游哉走到后院门口，发现徐媛还没离开。

　　　　“外面站着干嘛？进来坐坐。”

　　　　徐媛也穿着厚重的棉衣，带着一顶绒帽，跟以往打扮不同，此时在门口有些犹豫，李洛热情地拉着她的衣袖，这才将之请了进来。

　　　　在院里，夏商指了指大公鸡：“这是？”

　　　　徐媛笑着：“昨日要不是小师父，我已经被淘汰了。当时走得太急，连声谢谢都没说，过年了，送只公鸡意思意思。”

　　　　夏商摸了摸鼻子：“瞧你说的，又没出多大力。外面天冷，到楼里烤火去。”

　　　　徐媛摇摇头：“不了，你们好好过年，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徐媛就要走，夏商一想：“对了，你去哪家过年？欧阳家？”

　　　　徐媛神色暗淡，再次摇头：“一个人。”

　　　　“一个人？一个人还走什么？就在这儿跟咱们一起过。”

　　　　“这不合适。”

　　　　“哪有什么不合适的？又没别人，怎么说你也是我关门弟子，有什么不合适的？楼里还不只有我两个挂名弟子和一个妹妹？”

　　　　徐媛架不住夏商的热情留在了好吃有道。

　　　　吃过午饭，六个人在屋檐下聊天吃水果看雪景，偶尔聊聊今年的事和明年的期待，气氛很融洽。

　　　　院中的都是没有根的人，没有太多的传统节目。

　　　　直到晚上，大家用准备好纸钱追忆先人，一边烧火一边默念着对仙人的思念。

　　　　或许是一个人生活太久，方家兄弟和翠花都没有太多变化，依旧嬉笑着打打闹闹。

　　　　徐媛感触更深的却是今日在院中跟这么多人一起过年，这样的感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了。

　　　　李洛感触更淡，以前有父皇，现在有相公，不知思念亲人的感受。

　　　　只有夏商默默地坐着一切，丢着纸钱，望着火，火光中似乎映照着父母的脸。

　　　　这时，心空落落的，怅然若失，恍然如梦。

　　　　忽然，一只小手钻进手心，恍然之感消失无踪，空荡荡的心又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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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形势严峻

　　　　初一，雪停。

　　　　长安城再次热闹起来，孩童三三两两欢腾中在大街小巷横冲直闯，身后跟着不停嚷嚷的父母。公子小姐成群结队，或谈笑，或闲游，或吟诗作对。街上的商贩卖力吆喝，平日里不怎么花钱的平头百姓也忍不住买点儿东西图个喜庆。

　　　　当百姓乘春节游玩时，腊月二十九被选中的五十名厨子以及各自的副手早已结队到了大明宫。

　　　　这里便是第二轮的比赛场地。

　　　　大明宫西北麟德殿梨园之中，百名厨子在数十名官兵的看守下找到了各自的位置。

　　　　这里有准备好的灶台，四面都是积雪的梨树环绕，纵然人数众多，但在空旷的梨园中依然不显拥挤。

　　　　夏商在其中，初见皇宫，虽只冰山一角，但皇宫规模之宏大，装饰之精美还是给了足够的震撼。一个小小的梨园，里外便有四座精致的青石灯座，里面可以点蜡烛，主用于晚上游玩时照明。之所以注意到青石灯座，是要因为夏商曾在长安街上碰到过，当时本想在院里装一个，显得气派，晚上也更方便，没想一问价钱竟要百两银子，当时就把夏商吓出一口凉气。没想到皇宫中的大明宫的的麟德殿的一座梨园，门口是两个比市面更华丽的灯座，门后又是两个。

　　　　一个小小的灯座尚且如此，更别说园中种种不起眼的小装饰了。

　　　　看到皇宫，夏商对生活有了新的定义，原来真正的成功人士住的都是这样的房子？

　　　　古代没有天多的娱乐活动，住豪宅确实是难得的享受，再买一些丫鬟家丁整日呼来喝去，那滋味想想都觉得不错。也难怪古代那么多有钱人热衷于此。

　　　　“不知何时我才能住上这样的宅子啊”夏商心生向往，不小心说出声来。

　　　　亏得周围没有卫兵，只被徐媛听到。

　　　　徐媛吓得出了一声冷汗，还以为夏商想住皇宫，压低了声音提醒：“小师父，皇宫之中不可胡言。”

　　　　“这有什么？我又没说要大明宫这么大的地方，你说说，如果我要住像麟德殿一样大的房子，大概要赚多少钱？”

　　　　徐媛本不想搭理，可主持这场比试的御膳房的人还没到，干站着挺别扭，便道：“麟德殿这样的？要多少钱？省省吧，可别想了，咱们一辈子都甭想。”

　　　　夏商不服：“嘿，总有个数呗，大概多少？”

　　　　徐媛摊开一只手。

　　　　“五万？”

　　　　徐媛摇头：“五十万两。”

　　　　“……”夏桑无语，看来古代的房价跟现代没大差别呢

　　　　厨子们在梨园中等得有些久了，渐渐有了走动。

　　　　徐媛和夏商正谈话，身边缓缓走来一人，穿着白色围裙，带着白色厨师帽，笼着袖筒，看上去普普通通，但走起路来一步一顿有几分意思。

　　　　见此人，徐媛眉头便皱起来。

　　　　对方满脸带笑，并不让人反感，可徐媛却如临大敌，夏商有些好奇，问了问：“谁啊？”

　　　　“风流人家的主厨古子。”

　　　　“古子？这名字有点扯。”

　　　　这时，古子已到了徐媛面前，含笑道：“徐娘子，许久不见，怎觉清瘦了些许？”

　　　　“不牢挂心。”

　　　　“前日人流密集，未来得及跟徐娘子交流厨艺实是抱歉，当夜久不见徐娘子名字还有些担忧，没想到徐娘子在最后时刻杀出重围，当真让古某人佩服。”

　　　　徐媛表现不自然，依旧冷冷地回答：“不过最后一位罢了，何喜之有？”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徐娘子位于明德门附近，那里非人流聚集处，从一开始便处于大不利之中，如此逆境依旧能挤进前五十，可见徐娘子之厨艺。”

　　　　两人对话，不管徐媛如何冷漠，古子始终保持着微笑。夏商算是看明白了，这古子对徐媛有意思，估计之前没少围着徐媛转悠。

　　　　徐媛没有再说，古子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看向夏商：“哦？这位小兄弟是徐娘子新收弟子？大朝宴选这么重要的比赛，带个新弟子是否不妥？”

　　　　徐媛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这是……”

　　　　夏商笑着开口打断：“只是朋友而已。”

　　　　“朋友？”古子皱起眉来的，重新打量夏商，看着他白白净净的脸和还算英俊的模样，忽然升起一丝敌意，尤其看到夏商的年纪。

　　　　“难道徐娘子喜欢年轻男人？如果真是如此，我岂不是……”古子面露忧色，莫名地摸了摸自己微长的胡须。

　　　　夏商开口，徐媛便知道夏商并不像暴露身份，顺其意愿回答：“前日比赛若无好友相助，我已无法站在此处了。古兄不可胡言。”

　　　　古子不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转而言他：“不知徐娘子今日准备了何种菜式？当然，古某人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说今次你选拔名额又有缩减，入选菜式的要求也更高，要突出一个奇字，估计是因为明年大朝会来朝外宾众多，陛下想借此立威，菜品也是彰显底蕴的一大标准。”

　　　　对方的提醒有些用处，徐媛随口称谢。

　　　　说到这古子，上一届便进入了第三轮，厨艺跟徐媛相差不多，致胜关键便是消息灵通，每次比赛都能知道许多内幕消息。背后一定有贵人撑腰。

　　　　徐媛跟三年前比厨艺有进展，为人也变得圆滑，心想难得有人送消息上门，岂有不问之理？

　　　　“古兄，不知进入第三轮的人有几个？”

　　　　“八个。”

　　　　“八个？”徐媛大惊，“上一次不是有二十个？这次缩减这么多？”

　　　　古子严肃点头：“御膳房的厨师不如我等自营厨师自由，在宫中多有抱怨，贾彧大厨力荐，缩减选拔人数，给御膳房一众厨师更多表现的机会。”

　　　　徐媛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三年前选二十人都没有选到自己，这次之选八人，能不能通过？

　　　　古子知道徐媛的心思，偷偷指着在场众人：“八个人选中，上届拔得头筹的齐老爷子必得其一，第一轮选拔获得第一的曹辅第二的慕容瑾也要占据其二。不要怀疑第一轮的结果，没有绝对的本事是不可能获得绝对优势的。在下不才，自以为也要占一位置，八人便去了一半，徐娘子要好生掂量，言尽于此，愿太极殿再会。”

　　　　古子走了，徐媛脸色沉重，夏商上前雪上加霜：“卖红薯的风厨也要占一个，咱们只有三个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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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气氛紧张

　　　　三中抢一，证明必须在剩下的四十几人中获得前三，先不说还有另外两家跟云水阁起名酒楼主厨，光从第一轮的排名就能看出他们还不是最强的，如今压力是前所未有地大，徐媛有些没信心。

　　　　“徐媛，今日准备的菜品为何？”

　　　　“荤素丸子。”

　　　　“荤素丸子？”夏商疑惑地的看了看面前准备的食材，有猪肉，羊肉，鸡肉，番茄，豆腐，萝卜等等，还有一锅蹲好的猪蹄汤。

　　　　徐媛解释：“将各种食材作成各种口味的丸子，将之煮熟后至于猪蹄汤中，如今天寒，猪蹄汤要起冻，不久便会呈现冻包肉的奇景，最后将冻切成小块便可。”

　　　　听了徐媛的描述，夏商对菜品有了初步认识。徐媛能想到利用冬天菜品起冻的原理来制作菜品很不容易，照其法制作出的视觉效果肯定不错。但关键是能不能在比赛中脱颖而出？

　　　　在不知别人的菜品时的很难做出判断。

　　　　夏商不了解在场厨师的实力，所以有些犹豫。

　　　　但徐媛不同，她不仅参加过上一次比赛，也知道许多厨师的实力，综合从古子口中得到的讯息，凭自己这样的创意似乎有些难。

　　　　徐媛表情沉重，摇了摇头：“不对这根本赢不了”

　　　　一声低喝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夏商低声询问：“怎么了？”

　　　　“小师父，凭这个创意根本进不了的前八。除之前五人外，第一轮的三到十名都有超强的实力，还有不少如风厨那样的隐藏高手。第二轮的比试从筛选人数看便知要求之严格，所呈菜品主要是面对番外来宾，奇字不该是有名无实，我之创意只在色泽争艳，口感却平淡无奇。如果真这么做，别说进入第三轮，就是菜品入选大朝会菜单都难，这……我……我该如何是好？”

　　　　徐媛不知不觉已陷入困境，苦恼地抱着头半蹲着颤抖起来。

　　　　夏商看着也皱起了眉头，拍了拍徐媛的肩膀：“不要慌，现在比赛还没开始。如果菜品真的不合适，那咱们现在变一个创意也来得及。”

　　　　徐媛还埋着头，不由自主地摇晃着：“来不及了这个创意就费了我好几月的时间，现在怎么能说变就变？”

　　　　夏商暗暗叹气，对徐媛的心情有所体会，废了几个月的脑力，到头来却发现一切都是错误的，换做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徐媛还在喃喃自语。

　　　　“你就这么放弃了？我只负责教你做菜，可不负责教你做人。”夏商的话有些严厉。

　　　　徐媛抬起头：“难道小师父有改变之法？”

　　　　“当然有。”

　　　　徐媛猛地起身，正要开口询问，最后却把话都吞进了肚子。

　　　　夏商满意地露出笑容，徐媛这是想用自己的办法改变局面，毕竟她才会主厨。

　　　　这时，贾彧带着数名御膳房的厨子进入梨园，负手缓步，扫视众人。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严正以待。

　　　　“今日比试没有任何限制，只突出一个奇字，而今日所有菜品要先过我之口，再送于御花园供娘娘门食用。娘娘们满意的才会送到皇上口中，最终由皇上选出大朝会的菜品，并从其中选出八位杰出之人在正月十五于太极殿内一决高下。”

　　　　规矩没有太多变化，只是中途加入了娘娘们品尝这一环节。并没有太大影响。

　　　　贾彧宣布规则后，看了看天色，比赛正式开始。

　　　　……

　　　　从贾彧宣布比赛开始的一刻起，本来轻松惬意的梨园立即变得紧张，磨刀起火的声音起起伏伏。这跟第一轮比试不同，在场的都是厨艺精湛的能人。同行间冥冥中的联系渲染气氛让人无法形容，像是有股无形的气流将所有人呼吸情绪都连在了一起。清风吹来，吹落梨树上的雪花，碎雪未落地便已在这无形的压力中变成了水滴。

　　　　每个人都在各行其事，就连夏商都感觉到压力。

　　　　这时候，副手的好坏体现得淋漓尽致。厨师的副手在比赛中同样是极其重要的角色，不单单需要跟主厨的默契，还要足够的经验和承受能力。

　　　　现在，百名大厨齐聚一堂，冥冥中的压力开始让一些缺乏经验的副手感觉恐慌和心虚。有人颤抖，有人无法集中精力，有人过度亢奋。

　　　　不多时，一个年级和夏商相仿的的女副手因紧张打翻了餐盘，餐盘中所有的食物都掉在了地上，没有没什么补救的办法，更没有多余的食材，主厨怒不可遏对着女副手一阵痛骂，却也无法改变现实，他们的比赛刚开始便已结束。

　　　　时间不过一分钟就有一名厨师被淘汰，还是因为副手的失误，无形中再给几十名的副手一份压力，气氛更加凝重。

　　　　副手们的紧张开始的影响到主厨的正常发挥，有人已停止了动作跟副手小声交流，以此来缓解气氛。

　　　　当所有人都在注意副手的情绪时，只有最末的位置呈现出奇怪的景象。

　　　　主厨站在原地拧眉苦思，副手却在身后悠闲站着，跟其他人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因为第一轮的名次，徐媛被安排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徐媛第一轮的表现让古子很是担心，自己不紧不慢地削土豆，眼神却时不时往徐媛的位子瞟，看到徐媛的苦恼和夏商的淡定后有些奇怪，回头问自己的副手：“你有没有查过徐娘子的副手是什么人？我怎么忽然感觉有些眼熟？”

　　　　古子的副手有对过选的厨子做调查，但那仅限于主厨，而且只有一天的调查时间，所以信息不完整，排名靠后的厨师没有过多了解。

　　　　对古子的问题，副手有些迷茫，心说好端端地关心副手为何？

　　　　好在之前对徐娘子和云水阁很是了解，云水阁的厨子全都认识，副手看了看以为能认出来，没想到竟是个生面孔。

　　　　“师父，那人没见过啊”

　　　　“没见过？”古子皱起眉来，“徐娘子近来有些古怪，先是研究出了樱桃肉的秘方，又在第一轮选拔的时候用什么红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