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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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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秀如眉头紧拧,想是特别为难,不放,看娥眉面如土灰人事不省,她受伤很重崔秀如知道,然而放了花羞王子还没有回行院,得不到谕令自己怎敢擅自做主。
花羞见她有些动摇,乘热打铁道:“横竖我府上何处殿下知道,且他也一直住在侯府,我又不能遁地,他想找我自去侯府便可,我这婢女的命却耽搁不得,崔姑娘权衡。”
崔秀如仍旧没有说话,手臂也一直横着。
静默少顷,花羞明白她内心的挣扎,缓缓上前。慢慢推开她的手臂,见她没有反抗,立即对身后的老董道:“走。”
老董虽然有伤,但抱个娇弱的女子还不费力气。于是抱着娥眉紧随花羞出了房门,一步不敢放慢的又出了行院,夜色苍茫,花羞不辨方向,老董是京师本地人。虽不熟知此地却也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才能回长荣大街。
可是,就这么步行?
老董为难的看着花羞,行院距离长荣大街太远,夜里视物不便,还抱着个重伤的娥眉。
花羞左右观望,筹谋着办法,一阵阵紫苏的香气缭绕不散,一声声野鸟的啼鸣略显哀怨。
伫立一阵子,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可行,也罢。还得求那崔秀如。
随即转身,正想回去向崔秀如借匹马,却见她将花羞往梧桐里乘坐的马车赶了出来,到了面前仍旧什么也不说,只将缰绳交到花羞手里。
花羞料想不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子并非铁石心肠,有心问她几句话,却怕言多必失惹她反悔,又怕耽搁下来被高丽王子堵住,于是道了声“多谢”。让老董把娥眉放在车内,她随后也上了车,老董坐在车辕上,打马下山。
既然花羞的马车能上来。山路就不是难行,更何况她发现车辕前竟然挂着一盏风灯。
崔秀如好细心。
花羞再次暗暗道了声“多谢”。
还担心到山下会碰到高丽王子,不想早没了高丽王子及施耘山和巫毅的身影。
耳听马蹄得得在夜里传的好远,花羞不时探探娥眉的脉搏,怕自己因小失大,为了诓骗崔秀如而害了娥眉。毕竟这是她无奈时的下下策。
等她们回到侯府之时,门子惊得差点用手托住下巴,因为花羞穿着高丽国侍女的服饰,而老董血衣仍旧在身。
花羞只简单道:“遭遇劫匪,夜深,不要去禀报太夫人了,明儿一早我亲自过去说。”
门子应了声是,将马车放了进去。
甫一回到伯英院,花羞让老董自去安歇,而她让上夜的两个小丫头抬着娥眉进了自己的卧房,因为,她要立即救醒娥眉。
她是医者,晓得风池穴可以使人昏迷不醒,如何救治,还是从温老夫子那里得知。
刚想动手,翠黛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看花羞与娥眉的状况刚想问,花羞伸手制止:“天大的事等下再说。”
翠黛就憋着一肚子的话在旁边观望,不消片刻,娥眉缓缓醒来。
翠黛抚摸心口道:“我的老天,不是说你们这几天住在舅老爷家么,这到底是怎么档子事?”
花羞突然变了脸色,嗔道:“你到底是怎么档子事?”
翠黛先愣了愣,随即双膝一软跪在她面前:“夫人恕罪。”明白花羞气的是她未经示下便与温宵云离去。
花羞是逗弄她而已,见她当真,用袖子扫了下她的脑袋:“起来说话。”
翠黛依言站起,不打自招:“我见温家少爷可怜,所以去陪陪他。”
花羞仍旧板着脸:“就这么多?”
翠黛瞪大了眼睛:“不然夫人您觉得还有什么?该不会……哎呀,臊死人了。”
自顾自的揣测。
花羞笑弯了腰:“我才问一句,你说了一箩筐,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你什么都没做,臊什么。”
娥眉那里也微弱的笑:“小蹄子,惦记温家少爷多少年,这回如你愿了。”
翠黛呸了口:“剩下半条命也还有力气废话。”随后满脸陶醉之表情道:“我当然如愿了,从来没吃那么多的酒,还是上好的女儿红,酩酊大醉,宵云少爷说我是女中豪杰,我们互相搀扶还东倒西歪,两个醉鬼深夜行于街上,真真是一个牛头一个马面,连更夫都吓得掉了灯笼,然后宵云少爷送我回府,我心里甜着呢。”
说完,美滋滋的杵着。
花羞问:“就这些?”
翠黛点头认真道:“就这些。”
随后,长叹一声:“还能有什么。”满脸失落。
花羞洞悉了她的心事,柔声劝道:“别急。”
翠黛忽而就笑了:“我不急,我知足。”
夜深,不便多谈,花羞只向翠黛简单说了自己的遭遇,然后便就寝。
仿佛才睡下天即亮了,花羞急忙起来,掐算着施耘山去给太夫人请安的时间,吩咐杜鹃青鸾赶紧为自己梳妆打扮。
见青鸾拿出一套水绿的皱群,花羞道:“把我那套命妇服拿出来。”
青鸾有些好奇:“夫人要进宫吗?”
花羞摇头:“不是。”
青鸾再问:“为何穿命妇服?”
花羞眄视她一眼,青鸾立即躬身道:“奴婢多嘴。”
花羞再不言语,由着杜鹃给她梳头,最后戴好一品命妇之翟冠,穿好一品命妇之大衫,顿时贵气逼人。
打扮完毕,由翠黛陪着往福安居而来。
巧的是半路遇见二夫人殷氏,乍见她登时一愣,不过是一瞬间,随即亲热的道:“嫂嫂这是往哪里去?”
如此问,不过是见她穿着命妇服。
花羞指着前面的路道:“此路,不通福安居么?”言下之意是你明知故问。
殷氏尴尬的笑笑:“通是通得,不年不节,嫂嫂穿得忒隆重,大清早的看着奇奇怪怪。”
花羞打量自己一番,昂首道:“给婆母请安,当然得隆重。”
殷氏似信非信,昨夜施耘山回来告诉她发生的一切,说花羞在高丽王子手中,不想人家现下即在眼前,不缺胳膊不缺腿,还风姿绰约,想着施耘山就在福安居,怕遭遇花羞,想给丈夫通风报信,于是道:“嫂嫂穿的隆重也就沉重,行走缓慢,我先去给婆婆请安。”
她刚要拔腿,一把被花羞拉住:“一起走。”
殷氏不好强硬离开,于是点头:“好好,一起走。”
两个人并行,同时来到福安居,果然施耘山在,见她到亦是唬了一跳。
太夫人也有些讶异:“大嫂几时回府?”
花羞屈膝道:“回禀婆母,昨儿夜里。”
太夫人更加吃惊:“好端端的为何夜里回来?莫不是你那舅母容不下你?”
嘉太太刻薄谁人不晓,太夫人当然了解。
花羞摇头:“舅母病重,媳妇去探望,见了我甚是欢喜,至于为何深夜回府,说来话长,剪下别人的一段不提,单说二叔这一段吧。”
太夫人不知所云:“耘山怎么了?”
没等花羞说话,施耘山抢了过去:“母亲不知,昨儿我收到高丽王子的便笺,居然说他绑架了嫂嫂,要我亥时于东篱山下相见,条件是要我交出刺杀他的凶手,我又哪里晓得是谁刺杀了他,他便大怒,要杀嫂嫂威胁我,我登时想出一计,故意告诉他,他杀便杀,杀了嫂嫂,我内子可以夺取掌家夫人的位子,而我,因为大哥失去嫂嫂之痛落发为僧,我就可以夺取定远侯之位,高丽王子信以为真,见我非但不珍重嫂嫂的性命,还想嫂嫂死,他竟然放了嫂嫂回来。”
一番话说完,花羞目瞪口呆,他,怎么可以这样?
施耘山转头问:“嫂嫂,我说的可有虚言?”
花羞傻了似的,并无虚言,他说的正是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稍加整理,意思完全不一样了,那么他,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救我是真?救我是假?
花羞感觉自己走入无边混沌,看不清任何人,特别是施耘山,他的影像越来越模糊。未完待续。
………………………………
115章 分别
早饭罢,宫里来了信使,说施耘天即将领兵出征,军务繁忙无暇回府。
偏巧花羞不在,她夜来幽梦与母亲相聚,母亲言说所处之地异常清苦,所以花羞带着杜鹃和青鸾,由阿鲁赶车去京郊寻个安静所在祭拜柏夫人。
按她谋划,一早把施耘山堵在福安居,是想当着太夫人的面揭开施耘山的真面目,又恐太夫人偏袒,所以着命妇服以示庄重,更想在关键时刻以自己公主的身份力压太夫人,孰料施耘山一番言辞不容花羞辩驳,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心里烦闷,索性出来祭拜母亲,隔世不相见,心意会相通,对着上苍叙说一番,聊以发泄。
近晌午才从京郊返回,刚至城门口,即见大队人马出得城来,旌旗招展,马匹踏踏,尘土如雾弥漫,将士如虎威武。
花羞第一次目睹出征场景,甚感其场面状况,不觉于车上看呆了。
阿鲁手握马鞭亦是痴痴状,并嘀咕着:“侯爷连日未回府,会不会是带兵出征啊?”
花羞心里一颤,忙让阿鲁将车停至路边,她由两个婢女搀扶下了车,想拦个兵士打听下,却见一人于队伍中骑着高头大马过来,一身戎装,英姿飒爽,不是施耘天是哪个。
花羞想喊却耻于出口,正焦急,高猛发现了她,忙对施耘天道:“侯爷你看,是夫人”
施耘天忙偏过头来,发现路边素衣娉婷的花羞,他连忙掉转马头出了队伍,又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奔来花羞。
花羞迎了上去,未启口,泪先流。
夫妻相对而站,众目睽睽,不敢有任何亲密的举动,施耘天唯有道:“莫哭。最多几个月我便回来。”
几个月?花羞骇然瞪大了眼睛,泪水如珍珠,哽咽道:“对于侯爷,几个月如白驹过隙。对于妾身,几个月仿若几十年,男人与女人,总会不同。”
施耘天不过是安慰她的话,见他误会自己薄情。紧着解释,嗓音低沉如沙哑:“以前我出征,心里可真是豪气干云,大丈夫能保家卫国死而无憾,而今日,我每走一步仿佛心上挂了铅坠,等平定胡族之扰,我便日行八百赶回来,然后与夫人清风明月搦管操觚,不亦乐哉。”
花羞听着他说看着他说。忽然发现施耘天眼中起了雾气,转念想自己这样让他挂怀,如何安心打仗,忙将一脸愁云扫尽,展颜道:“会的,等侯爷出征回来,我们就搦管操觚,当一对神仙眷属,横竖侯爷用不了多久即会班师。”
施耘天愣了愣:“夫人若何知道本侯不久即会班师还朝?那胡人曾经一日连拔我数城,哪一仗都不是探囊取物。”
花羞笑的神秘:“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胡人之意不在城,在乎侯爷。”
施耘天把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夫人说话玄之又玄。”
花羞调皮的噘嘴嗔怪:“是侯爷故作糊涂。”
此状态如西子捧心,美的相得益彰。施耘天情难自抑,抬手想刮她的鼻子,耳听队伍脚步如雨点,他唯有笑道:“为夫真的不懂。”
花羞慢慢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帕给施耘天擦拭面颊的一点点尘埃,边道:“侯爷才班师回朝不久,双方已定下盟约。胡族现下又动兵,实属毁弃盟约,失德失义,并且还是在辛缇公主离开京师仅仅十数日,很显然,辛缇是想用这个办法调离侯爷去与她相聚。”
施耘天口中咝了声,心思转圜翻腾,辛缇对他倾慕已久并非秘密,且辛缇向来行事大胆,所以花羞说的不无道理,暗自赞同,表面还是道:“你啊,心思缜密又纷乱,当真是孩子气,辛缇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而擅自动兵。”
花羞感慨着:“她是公主,可以为所欲为。”
施耘天当即道:“你也是公主。”
花羞自嘲的笑笑,随即垂下眼帘:“辛缇是货真价实的公主,我这个公主却是赝品。”
施耘天义正言辞道:“但你这个定远侯夫人却是正品。”
花羞猛然举头看他……破颜而笑,忽而后背疼痛,眉头一皱。
一个极其细微的举动却被施耘天捕捉到,关切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花羞的伤口虽然不大,却也没有完全愈合,万般心事却不能与施耘天说,他不是去游走是去打仗,记挂自己怎么能安心运筹帷幄,于是摇头:“郊路难行,颠簸得腰痛,不碍事。”
施耘天叮嘱道:“我不在家,夫人尽量不要出府,闷了就与丫头们说说话,或是写写字,你那老君真迹为夫还想领教。”
花羞为了让他放心,无不应承。
高猛那里在催,施耘天回头看看,再转回头将花羞上下端量,眉头微蹙,似有心事,道:“不知为何,总觉夫人这套装束眼熟。”
花羞左右打量下自己,这套素衣是做女儿家时常穿的,婚后服饰与之前大不相同,今日祭拜母亲才又拿了出来,眼熟?忽而明白过来:“妾身与侯爷,婚前即相识。”
施耘天指的并非这个,是猛然想起慈济寺藏经楼里的那一位,当时她从幔帐后面出来倏忽便躲进去,隐隐约约一袭素色衣裙,只是自己曾经问过花羞她是否去过慈济寺的藏经楼,被花羞否定,所以才觉得另有其人,今日越看花羞越像,前尘旧事,容不得细细叙说,对花羞道了声“等我”,便上马归了队伍。
等我。
这两个字施耘天曾几次对花羞说过,简简单单的承诺,却是一诺千金,花羞笑着挥手,目送他越来越远去,甚至整个队伍都再也看不见。
呆呆的兀自不动,杜鹃扶着她的手臂道:“夫人,侯爷很快就回来。”
花羞才醒过来似的,轻轻道:“回去。”
打道回府,一路闷头不语,一颗心半个留在自己胸膛里维系性命,半个被施耘天带走,随他大漠草原逐鹿边关……
过了三道牌楼,距离定远侯府那朱红的大门还有段距离,即见门口拥堵着很多人,且都是青壮男子,个个翘首而待,不知发生什么事。
至门口,阿鲁将马喊停,人在此进门,马匹和车辆需从后门进入马厩。
杜鹃和青鸾扶着花羞下车,怎奈人太多竟然无法进入家门,青鸾性情颇像翠黛,叉腰喊着众人让出一条路给花羞进去。
此时大总管张存孝出来,见花羞忙躬身一边侍立。
花羞回头看看那吵吵嚷嚷的人群问:“为何聚集如此多的人?”
张存孝恭敬道:“回大夫人,挑水的老陈故乡发了大水,他惦念家中的父母妻子,想回去看看,向我辞工,我就贴了张告示出去,说府里招挑水工一人,谁知竟然来了这么多。”
青鸾接过话去:“还不是咱们府里的工钱多,所以才趋之若鹜。”
张存孝点头笑:“说的极是,不过只能留一个,挑个壮硕的。”
花羞给了点意见:“壮硕其次,主要还是看人品,虽然只是个挑水工,若是个手脚不干净的,将来惹了麻烦太夫人首要责怪的就是你。”
张存孝忙道:“是是,小人谨记大夫人的话,这就去看看。”
花羞点头:“去吧。”
知道施耘天出征,这个家再无羁绊,所以脚步懒懒的,行了好一阵回了伯英院,先去看卧床的娥眉,发现照顾她的翠黛竟然不在,问娥眉,只道:“神神秘秘的,说去去就来。”
花羞轻笑:“必然又是去找宵云哥哥了,可有指派别人来伺候你?”
话才撂下,翠黛就迈步进来,听了个大致,道:“夫人说的不错,我就是去找宵云少爷。”
娥眉笑的有气无力:“没羞没臊的。”
翠黛走的急,面颊挂着细密的汗珠,得意笑道:“等下有个比我还没羞没臊的。”
花羞做吃惊状:“何出此言?”
翠黛故弄玄虚:“等着看便是。”
娥眉大胆猜测:“该不会是宵云少爷来做客?”
翠黛晃着脑袋:“比这个还没羞没臊。”
花羞只当她是玩闹,指指门口道:“赶紧让小丫头打盆清水给娥眉擦洗身子,等下我要给她换药。”
翠黛就朝门口喊:“水柔,打盆清水来。”
外面有人应了。
娥眉看着花羞问:“夫人,怎么说水柔与陶嬷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让她做个粗使丫头,合适么?”
花羞晓得她担心什么,从敞开的门望出去,那架凌霄花开的正盛,轻笑道:“想攀附,必然有攀附的本领,听闻大总管张存孝是从扫院子的小厮做起的,我倒要看看水柔是否真如她所说,依附我是为了糊口,若不是,早晚会耐不住性子。”
原来如此。
不多时,水柔端着盆清水进来,如今的妆扮素雅了很多,且都是粗使丫头该着的服饰。
见了花羞也不多言,放下盆问翠黛还有没有吩咐,没有,人就退了出去。
娥眉道:“瞧着,像是痛改前非。”
花羞笑:“怎知不是卧薪尝胆?”
娥眉愣住。未完待续。
………………………………
116章 灭口
花羞亲自给娥眉清洗伤口,换药,忙活半晌。
未几,水柔复进来道:“夫人,大总管请您去前厅。”
花羞随口问:“有无说何事?”
水柔回禀:“说是新招了个挑水工让夫人去定夺。”
花羞笑,自己也就是随便叮嘱了他一句,他就这般谨小慎微,招个挑水工还让自己去定夺,于是道:“告诉大总管,他自己拿主意便是。”
水柔道:“大总管说,此次招挑水工是给伯英院,他做不得主。”
花羞笑张存孝小题大做:“整个侯府的用工一直都是他管着,今儿这是怎么了?”
翠黛一旁怂恿道:“夫人自去看看。”
花羞看她嘴角挂着难以抑制的笑,像是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好奇心起,于是道:“就去看看。”
前厅之前,是个阔大的场院,平素张存孝都是在此集合男佣女仆,分派任务训话告诫实行奖惩等等。
花羞只由翠黛陪着,到场院时,除了张存孝,望见有一人背对着她,此人身材高大,长衫加身,玉簪束发,单从背影看着不像是来做工的穷苦人,且他还挽着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
张存孝和那人面对面,发现花羞来,立即躬身道:“大夫人。”
花羞嗯了声,绕过去正想说话,猛然发现这挑水工,登时愣住,不是别人,却是温宵云。
花羞偏头去看翠黛,她那里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不用问,这是他们两个预谋好的。
再看温宵云,双臂抱在前胸,趾高气昂的架势,从没见过这么牛气哄哄的挑水工。
施耘天才走,温宵云就登门,这不是给人制造闲话的机会么。
花羞冷冷道:“抱歉。我们用不起温少爷这么贵的工。”
温宵云嘻哈道:“恰恰相反,我很便宜,甚至可以不要工钱。”
不要工钱,那你图个什么?这更容易给人造成口实。
花羞对张存孝道:“我回来时。门口聚集了那么多人,随便谁都行,为何单单留下他?”
张存孝为难道:“大夫人您不知道,那么多人,都被温少爷给打跑了。”
花羞错愕的转首看向温宵云。不知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翠黛从旁道:“夫人,侯爷不在家,您身边需要有人保护不是。”
花羞瞪了她一眼:“侯府护卫何其多也,用不到一个外人来保护我,另者,我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素常又无得罪什么人,还怕有人寻仇么。”
翠黛极力举荐,花羞一力拒绝。张存孝识趣的默然,温宵云似笑非笑不慌不忙的旁观,最后花羞拂袖想离去,温宵云突然挡住她,手腕一抖,从袖笼里滑出一封信,四平八稳的来到花羞面前,将信递给她,肃然道:“定远侯之托,某。不好拒绝,我是你师兄,宛若亲哥哥,夫人何故拒人千里之外。”
花羞定定的看着他。再俯视他手中的信笺,满面狐疑的接在手中,抖开来看,果然是施耘天的笔迹,上书:“温少侠台鉴,吾妻柏氏。实乃弱质,宇代国出征,甚为挂念……”
宇,是施耘天的名,耘天是他的字。
寥寥数字,不过是托付温宵云代为照顾花羞,说是照顾,其实是保护的暗语罢了,究竟他不放心谁,只有他自己知道。
信的最后,施耘天还交代温宵云,在侯府若有为难之事,去找郝嬷嬷。
花羞看罢,捏着信笺默默不语,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这是施耘天的托付,这也是他的深爱,拒绝不得,留下,又恐无端生出是非。
温宵云见她迟疑不决,低声道:“你最近发生的事翠黛都已经告诉与我,我向你保证,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这话的时候,张存孝再次识趣的告退而去。
花羞此时才明白,为何翠黛放下娥眉不管自顾而去,且原来是去找温宵云。
温宵云再道:“翠黛骂的好。”
花羞眼睛向上看他,很是意外,翠黛暗恋他多少年,一贯是变着法的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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