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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天下第一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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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她想去就去吧。心高气傲不打紧,输不起才最要不得。”公子懒懒道,“让里面的人再探清楚,这许是个计。蓝衣仙与神捕房早已相识,谨慎些总不会有错,我们搭进去了就罢了,若连累了大人,才是罪该万死,懂了吗?”
“是的,公子,属下明白了。”床边的仆人听完吩咐,不敢逗留,忙行礼退了出去。
昏暗的房间里,只余那瘦弱的倚在床上的公子,偌大的床显得他更加的瘦弱。
“蓝衣……仙?”
过得三日,入夜,一匹快马从县府衙里飞快奔出,朝城外而去,在府衙外蹲守多时的人立刻扬起手中轻烟,江宁上空接二连三有轻烟飞起。飞马上一人穿着笼罩全身的黑袍,飞速朝城门而去。马蹄声响彻夜空,骑马的人将身子压得极低,几乎贴住了马背。这人警惕地左右看看,轻哼了一声,继续催马疾行。左右两边暗沉无声的屋顶上,伏满了全身黑衣的蒙面人,他们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骑马的人。
“杀!”
凭空一声断喝,蒙面人们骤然而起,齐将利刃杀向骑马人。骑马的人仿佛早有预料,但见这人从马背上跃起,躲过第一击,右手按住悬挂腰间的大刀,用力抽出,刀光四射,顿时杀气腾腾,与蒙面人厮杀地昏天暗地。
突然从一旁屋顶又越出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里的人,朝被蒙面人围住的那人一扬手,那人将怀中一个物事掷向对方,对方接过,继续朝城门急速飞跃,将所有的蒙面人都吸引了过去。那人回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三尺青锋,用力一挥,竟生生将紧追的众多蒙面人一剑斩落,惊骇后面堪堪赶上的蒙面人,将这些人吓得犹豫不知该不该追。
黑袍人冷笑一声,手一甩剑,剑身上沾满的鲜血如雨点般被挥落,不多停留,转身继续朝城门而去。行不多久,一张大网从天而降,银月下,大网泛着幽幽蓝光,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黑袍人微一拧眉,举起手中三尺青锋朝大网挥舞数剑。但见剑光如天际闪电,耀眼如银蛇,数道闪光过后,大网四分五裂,被剑风一冲,疾射蒙面人,夜空中惨叫声此起彼伏。
眼见黑袍人势不可挡快要冲破城门,一声桀桀桀地怪叫响起,一股强风吹来,吹落黑袍人的衣帽,露出绝世容颜,随潜眼眸清冷,嘴角衔着不屑的笑容。毒娘子带着古怪阴邪的笑声,如一只淬满毒的鸩鸟从高空中飞扑而下。她朝随潜掷出无数淬满毒的暗器,她双目通红,狰狞的脸带着嗜血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蓝衣仙,我毒娘子今天誓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只恨!”
“哼,且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张随潜傲然一笑,手中三尺青锋一举,寒光四起,清冽凛人。
毒娘子被她的傲气刺激,不断掷出剧毒之物,然而这些毒物连靠近张随潜都不能,均被她舞动的剑光所斩,纷纷落在地面,连地石道路的颜色都变得黑蓝!毒娘子阴鸷着一双眼,忽然两手大展,身体剧烈抖动起来。随潜不知她又要放出什么毒物,凝眉看,只见从她宽大的衣袍中慢慢冒出一些黑烟,然后她听见细微的嗡嗡叫的声音,然后声音越来越吵,随潜这时才发现,那些从她袍中放出的,不是烟,而是细小的密密麻麻的小虫子!
“桀桀桀,蓝衣仙,上次你走运,中了我的三尸脑食虫都没死,这次,让你常常更厉害的!这些尸蛰是我精心培养,见活物就钻,见生肉就吃!这次定要将你啃得尸骨无存!桀桀桀!”毒娘子疯了似的大笑,原本落在不远处观战的蒙面人都纷纷后退,似乎非常惧怕这种虫子!
随潜脸色沉了下来,她不怕这些虫子,但是如此多的数量,若一个不慎,让这些虫子钻入民家,受难的是百姓!随潜眉头紧皱,脑中不断盘算对策。这时,只听一声冷哼,欧阳霜雪冷冽的声音传来:“断不能让你如愿!”随潜扭头一看,只见欧阳霜雪带着一人落在就近的一座酒楼屋顶,那人青衫束发,手里捧着一个小桶。在屋顶站稳后,那人便将小桶放下,打开桶盖,与欧阳霜雪后退几步。
那浓密的黑烟一般的尸蛰突然在扑向随潜的途中改了道,改为扑向欧阳霜雪的位置。毒娘子原本还狰狞得意的笑容突然一滞,只见她得意非凡的秘密武器竟一窝蜂地涌进小桶,一只不剩!
“怎么会这样?!”毒娘子不可置信,大声怪叫。
欧阳霜雪沉着脸,手一招,早已埋伏好的捕快们展开大网,扑向毒娘子,毒娘子还待反抗,随潜手一抖,掷出几粒石子,点住她的穴道,这才将她制服!欧阳霜雪带着那青衫女子飞落下地,与随潜一道,三人走向毒娘子,毒娘子在网中兀自破口大骂:“放开我!你们谁敢碰我,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青衫女子走到毒娘子跟前,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粉包一抖,全部洒在毒娘子身上,毒娘子闻到粉末的味道,浑身一震,狰狞可怖的脸顿时青白,显出惧怕之色。她浑身颤抖看向青衫女子,抖着声音道:“师……姐”
青衫女子垂下清冷的眼,缓缓道:“师妹,师父有令,清理门户!”
“不!不要!求师父,求师姐放了我!”毒娘子全身动弹不得,脸上的肌肉不断抖动,显然害怕到了极点。
青衫女子叹了口气:“师妹,你作恶太过,师父一饶再饶,如今已饶你不得。上路吧!”说着,她又把手探入怀中。
。。。
………………………………
月黑杀人夜2
“等一等,”欧阳霜雪出口道,“此人杀不得。”
毒娘子眼中顿时迸发出充满希望的光!
欧阳霜雪只当没看到:“神捕房要审讯此人,此人牵涉到一件重要的案子。”
青衫女子慈姑放下了手,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好,师妹,我且留你三天命,三天后,师姐送你上路。”
毒娘子突然两眼暴突,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口吐白沫。围着她的三人连忙蹲下查看,慈姑双手如穿花蝴蝶般在毒娘子身上施为,不一会儿,毒娘子身上头部已经刺入几十根银针,但还是没用,毒娘子两眼圆瞪着死去了,青紫狰狞的脸皮底下有活物在游动,慈姑大惊,两指夹着一根银针刺下,脸皮下的活物剧烈挣扎,最后还是被慈姑用银针挑出。
“这是什么?”欧阳霜雪吃惊地瞪着那被银针刺穿,挣扎了几下死去的长虫,觉得恶心。
慈姑叹了口气,道:“三尸脑食虫的母虫,只怕是用来控制操纵幼虫的,师妹真是疯了,竟然将这种邪物养在体内。”
随潜对这些毒物不甚了解,问道:“毒娘子的死因?”
慈姑看了随潜一眼,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小桶:“蛊王在此,这母虫惧怕想躲,只怕是在师妹体内乱钻,进了脑。”
随潜瞄了一眼那小桶,想到那密密麻麻的小虫全在那桶里,心里一阵胆寒,站起身,不动声色地移开几步,扫眼看街道,担忧地说:“这条街只怕被毒娘子毒器上的毒污染了,要想个办法,否则明日百姓一上街,后果不堪设想。”
欧阳霜雪也点点头,道:“放心,慈姑是五仙娘娘的大弟子,这些她有办法。”
五仙娘娘?随潜看了慈姑一眼,难怪此人用毒本领这么高,难怪毒娘子如此畏惧。五仙娘娘是五仙教的长老,江湖人称毒后,用毒本领无人能及,不仅如此,她驭下极严,谁敢用她教的本领祸害他人,她必定十倍百倍地施于那人。毒娘子原本是五仙娘娘的弃徒,看她的样子,之前是受过惩罚的,如今再犯了五仙娘娘的忌,她这样死了,说不定更好些。
“慈姑,有劳了。”欧阳霜雪道。
慈姑点头,提起小桶,从街道的一边开始解毒。随潜与欧阳霜雪低头看死去的毒娘子,均叹了一口气,功败垂成。今晚是她们的一个谋划,她们在三天前放出风声,说已经从林家遗孤处得到了一样东西,准备送到京师,旨在引出幕后黑手,没想到最后只引出了毒娘子。
“当年参与灭门的基本都死绝了,这毒娘子是最后一个,也算是给林家一个交代了。”欧阳霜雪淡淡道,只是任谁都听得出,她极不满意。
“青城派的青阳,鬼面刀王聪,黑白双煞薛晶晶妻夫,玉面狐狸,还有这毒娘子,均以不同方式死去。可是,霜雪,这真的算是了结了吗?原因至今不明,是否有幕后黑手,若有,这人是谁,我们一概不知。这样能算是结案了?”随潜摇头,对这样的结果难以苟同。
“唉,随潜,此事,到此为止了。来之前,神捕已经预料到会这样,剩下的,”她苦笑了一下,“就轮不到我们了。”
随潜沉默,她虽不知就里,但这里水太深,她不是其中的人,难以插手,也觉得为了小沫儿着想,还是到此为止吧。她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此案便是结了,剩下的便交给你,我要把小沫儿带回去了。”
欧阳霜雪点头,突然一笑,睨着随潜道:“那孩子,你若无意,还是别再带在身边了,他这几日,已经闹到要绝食与你共生死了。”
随潜蓦地瞪大双眼,顿觉头大,对着欧阳霜雪苦笑一下,难道她真的需要改一下性子?她都不知自己这个性子居然是不够好的。
慈姑和衙差们都在忙碌着,随潜和欧阳霜雪站在毒娘子身边交谈着,谁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城门上,站着两个人。前面的男子很羸弱,九月初秋,炎炎秋老虎他却披着厚实的皮裘,迎风而战,眼眸黑沉沉的,仿佛是什么也无法填满的黑洞,冰冷地盯着远处街道上的随潜。
“公子,您明知今晚是个局,为何还要允许毒娘子在此埋伏她们,这岂不是白白浪费咱们的人?”羸弱公子身后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他身材魁梧,几乎有两个前面的公子那么高壮。
羸弱公子浅浅一笑,青白的脸竟显出一丝柔美,他淡淡地说:“人家要去送死,我还能拦着吗?”
身后男子一震,他没来得及说话,却听羸弱公子又说:“神捕房的人已经盯上我们了,如果不给些甜头给他们,只怕他们不肯善罢甘休。”
“也就是说,毒娘子是颗弃子?”
“呵呵,”羸弱公子轻声一笑,“不听话,就只有这个下场。至少到最后,她还是发挥了作用,不是吗?”
那语气中的寒意和凉薄令身高体壮的男子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个病弱的,看似手指一捏就能捏死的公子却牢牢控制着许许多多像他这样的亡命之徒。
“虎蛮。”
“是,公子。”
“你看到她了吗?”羸弱公子抬手遥遥一指。
虎蛮顺着望过去,点头道:“蓝衣白袖,武艺超凡,容貌绝美,她是声名鹊起的蓝衣仙,飘渺门掌门人的首席弟子张随潜。”
“嗯,虎蛮,她多像一条被困在池子里的龙,但是她这样的人,终究是困不住的,要飞天的。”
虎蛮听不懂,便沉默着,羸弱公子似乎也没打算听到什么回应,继续说:“我啊,要铸一个牢牢的铁笼子,把她关起来,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师姐!”
“阿潜!”
随潜带着小沫儿回到客栈,在客栈里等得心焦的梦西和倾世都急奔了出来,扑向随潜。随潜微笑着展开双手,一边一个,抱了个满怀。亲亲左边的这个,吻吻右边的那个,顿觉这几日的辛苦都不见了。小沫儿原本牵着随潜的手一起回来的,梦西和倾世扑过来,随潜便很自然地放开了手,他站在一旁仰头看着亲热地三人,心里很是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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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重逢
三人正享受着小别重逢的欢愉,随潜忽然听见“吱吱吱”一阵急叫,然后她才刚抬起头,眼前一道白影直扑她面门!她左手抱着一个,右手抱着一个,根本腾不出手来抵挡,连移动都移动不开,硬生生被那白影扑到脸上。她感觉面上温热柔软的触感,一只毛茸茸的小家伙正死死抱着她的脖子不断蹭她的脸,嘴里“吱吱”直叫。
梦西嘻嘻笑:“师姐,你不在这几天,毛球可想你了,整天抱着你换下来的衣服对着窗外吱吱地叫。”
倾世扑哧一声笑出来,揶揄道:“它是跟对面烧饼铺的徐氏学的,他家妻主出门置办货物,他就成天在二楼窗前倚窗眺望。”
随潜放下抱着两人的手,将贴在脸上的小东西扯下来,小东西死命挣扎着,非要搂着随潜的脖子才罢休,九月的天,秋老虎正闹腾地厉害,随潜虽内力深厚,寒暑不侵,但被这毛茸茸的小东西贴着,也觉得热得不行。
“好了好了,毛球,你快下来,我被你搂得都快窒息了。”
随潜将毛球单手拖着,与梦西倾世小沫儿一同上楼回了房间。刚坐下,倾世便问她:“你饿了没有?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不忙,我在欧阳霜雪处吃过东西了。你们坐下,好几日不见,让我好好看看。”随潜温柔地拉着两人坐下,仔细端详,都有些憔悴,许是担心她,没睡好。倾世不满地说:“你也真是的,要做什么事,先跟我们说一声,害得我们这么担心。若不是前几日接到你的来信说明,我们就准备去劫狱救你了。”
“是啊,师姐,我就纳闷你怎么那么简单就让那女的捉去了呢!”梦西接着道。
“事出紧急,霜雪来得也很突然,而且我怕客栈里有人监视,识破我们的计谋,所以就没告诉你们。”随潜笑着解释。“好了,现在什么都解决了,小沫儿一家的冤情得到伸张,这江宁也待得差不多了,再过几日,我们便走吧。”
两人点头,也没问去哪里,反正随潜去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去。小沫儿也无话,反正他没有亲人了,他自然也是跟随潜的。可不料随潜却突然回头问他:“小沫儿,你年纪小,不便跟着我走来走去,你可还有远亲可以依靠的,我送你去?”
小沫儿一愣,一时间竟答不上来。远亲?他有,但他一点都不想去,他想跟着随潜。
“我……我没有……”
小沫儿磕磕巴巴地答,随潜心里微微一沉,欧阳霜雪说小沫儿的爹父家在福州畦田县,是那里的商户,外祖母和外祖父均安在,但小沫儿却说没有。小沫儿见随潜脸上的笑渐渐隐去,有些不安,低着头懦懦地说:“我……没什么可靠的亲人,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都没来找过我,大概是不想惹麻烦,我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随潜一听,觉得也是,小沫儿的外祖母父都是普通商户,自然不愿与江湖人有过多的纠缠,原本镖局只能算是半个江湖人,可出了这么大的事,一般人都会退避三舍,想来就算小沫儿送过去了,也未必能安生。虽然她对小沫儿没有那种情感,但好歹一路上都是她护着的人,要她明知他没好日子过还送过去,她真做不到。
倾世何等聪明,看着随潜要送走小沫儿,又有些犹豫再三,立刻明白随潜的心思。他说:“何不把小沫儿送去习武?武当虚清道长仁爱慈祥,武当又是名门正派,小沫儿若是能去那里,你不就安心了?”
随潜双眼一亮,可不是吗?上次五岳山一役,她与几位名门大派的掌门相交甚好,若真能去武当,对小沫儿的未来也大有保障。想到这,随潜便高兴了起来。
“我不去!”小沫儿急了,去武当,岂不是要当牛鼻子道士?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婚嫁?岂不是……
“为何?”
“我要跟着你!你说了以后你会保护我的,怎么现在反悔了?”小沫儿伸手死死揪着她的衣袖,两只眼睛瞪圆,眼眶开始泛红。
梦西不知随潜的用意,看小沫儿模样怪可怜的,而且一路同行也有了些感情,便劝随潜:“师姐,反正他都跟了一路了,就跟下去又能怎样呢?”
随潜没有回答梦西,反而温和地对小沫儿说:“小沫儿,你是个习武的好苗子,跟着我这么胡混不是办法,你要为自己的未来打算打算。”
“我的未来就是跟着你,一直跟着你!”小沫儿犟着一张小脸,气鼓鼓地说。
随潜大感头疼,看来欧阳霜雪说的很对啊,她无意之间居然撩拨了一个小孩子,他才七八岁啊!梦西慢慢也听出味来了,他眼珠子一转,说道:“不如你到飘渺门去吧!喂,要跟着师姐没有本事是不行的,我们以后可能会经常遇到危险的事,所以你还是先学好武功才行。像我,练得能助师姐一臂之力了才跟过来的,之前都在山上。”
梦西的话戳到了小沫儿的心上,那晚随潜为了保护他而中了毒娘子的毒烟,若不是随潜百毒不侵,换了个人,说不定就死了!可他不想离开随潜,咬着唇倔着脸低头不说话。
随潜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小沫儿,轻声道:“梦西说得没错,以后我可能会遇到更加凶险的事,梦西我尚且不放心,更何况是你?若你不想去武当,我送你去飘渺门可好?那是我和梦西的师门,我师父为人和善可亲,定然会好好待你,你在山上努力学艺,等以后学成出师了,再来与我一同游历江湖也未尝不可,你说是吗?”
小沫儿还是不很乐意,他年纪小小便遭逢巨变,之后偷抢盗取,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过了两年,期间受尽白眼和打骂,从未有人像随潜那样对他好过,所以他对随潜其实已经深深地依赖了,要他离开随潜,实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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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
随潜又何尝不知他的心思,只可惜她对小沫儿无意,不愿这孩子越陷越深,只好尽早让他远离自己,也许这孩子只是因为幼年失牯,碰上她这样的人,便依赖上了,错把仰慕当爱慕,等他离开了自己,遇见更多的人,就会明白过来的。
这事就这样僵持下来,到了第二天,随潜喝着倾世熬的小米粥,想着如何在不伤害小沫儿的情况下继续劝说他,毛球坐在随潜手边的桌子上,抱着一个大苹果很可爱地啃着。这时,小沫儿进来了,在门槛上绊了一下,差点没五体投地跌在地上。
“小沫儿,没事吧?”随潜想要起身去扶他,欧阳霜雪的话跳了出来,她硬是让自己重新坐下,若无其事地继续喝粥。
“姐姐,楼下……有人找你。”小沫儿像是吓傻了一样,人呆呆的,没有昨天的犟气。
“谁?”倾世看他那样,也有些不忍心,毕竟还是个小孩子,他上前扶了他一把。
小沫儿摇摇头:“不知道,我问他,他不说,只说他找姐姐的。”
“找师姐做什么?”一边的梦西好奇地问。
“说是来,”小沫儿呆愣愣地抬头看向随潜,“以身相许的。”
“噗――”
随潜将口中含着的小米粥全数喷出,一旁的毛球抱着苹果,满脸粥液,滴滴答答,傻呆呆地看着随潜,随潜连忙拿袖子给它擦脸。梦西鼓起脸颊,气哼哼地瞪着随潜,一双猫眼充满着责备和伤心。倾世倒还算镇定,只愣了一下,就从容地端着小米粥坐下,淡然轻啜着。随潜感觉气氛不妙,连忙说:“小沫儿,别胡说,那人究竟找我何事?”
小沫儿委屈地说:“他就是这么说的呀。他说他叫百里无忧,承蒙姐姐上次搭救,无以回报,只好以身相许。他在楼下,如果姐姐不信,你自己下去问。”
随潜站起来正要出去,倾世放下碗,轻哼一声:“原以为你这几日受苦受累了,没想到你这人好福气,不管人走到哪儿,艳福就跟到哪儿。都被神捕房的人捉走了,一回来就有绝妙佳人送上门。”
随潜听着头皮发麻,这事弄不好她至少一个月没好果子吃,倾世别看他平日里冷冷淡淡的,一吃起醋来比梦西更难哄。她走到倾世身边,半弯着腰柔声道:“好倾世,你别取笑我了,这人我只见过一面,前次救他还是在江陵,那时他坐在马车里连车都没下。这次到江宁听到我被霜雪捉去了,想还我的人情来救我,没想到我的入狱其实是与霜雪的谋划。他大概是想还人情还不了,才说出这样的话。我哪里能受?我跟他说不到三句话,你这火发的委实让我有些委屈。倾世,不如你替我下去打发了他吧。”
听她这么一解释,众人心里才去了疑惑,梦西一边给毛球擦脸,一边帮随潜说好话:“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师姐的错了,倾世哥哥,你替师姐打发了他吧。”
倾世却觉得自己刚才吃醋太明显,有些下不了台,别开脸不愿去:“我不去,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去解决,我又不是明媒正娶的,哪里来的立场。人家要是问我凭什么赶他走,我怎么说?”
“你就说是我的正夫,举凡有谁要入我张家的门都得先问过你。”随潜立刻答道。
这话说得又快又干脆,梦西小孩儿心性听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倾世能替随潜解决麻烦最好,小沫儿也是懵懵懂懂的,倾世却是听了闹个大红脸,嗔怪地瞪了随潜一眼,更加不肯去了:“我不要管,既然你对人家无意,就好好跟他说,何必让我担这个妒夫的骂名。”
随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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