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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仙君冒牌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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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带莜去的地方,就是妖灵开办的青楼,来这儿消费的什么都有,当然也有人。
客人们会根据自己的身份付相应的报酬,管你是银子还是一本失传已久的秘籍,或者是某种入仙籍进人宗的渠道,只要价值相当,他们全都照单全收!
这世界需要绝对的秩序,可总有人想要打破秩序,他们就是起到在打破秩序的同时又维持秩序的作用。
一直到千年后神族大撤离前夕,妖族到哪儿都是很受欢迎的身份,因为他们总能满足顾客的各种需求。
……
寂踩着栏杆,从二楼一跃而下。
飞身接住失足坠落的莜。
他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大鹏鸟,拥有巨大威力的翅膀扇一扇,这个欢歌笑语的房子就荡然无存了。
“你喝了那里面的东西?”
寂嗓音低沉,听起来有些某种蛊惑之力。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了流动。
她能够清清楚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罂粟花。
绝美的,令人窒息的罂粟花。
第一次见他时,他的身边也飘着这样的花瓣。
她知道,罂粟花有毒,就和他一样。
“嗯,怎么了?”
她有些睡眼惺忪,那声音听上去让人心神荡漾。
“不能喝。”
他的眼神在她的脸上流转。
“喝了,会怎样?”
“喝了,你就是我的了。”
又是那副志在必得的臭脸!
“是吗?”她笑得迷人,她不服输地仰起自己下巴。
莜做的第二件错事,是喝下了那酒壶里的东西。
“那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妖族用他们的血液炼制的药酒。”
“药酒?是什么药?”
“催情的药。”
他嗓音低沉而迷人,带着某种蛊惑的味道。
……
寂很少睡觉,他从不需要睡眠这种东西。
那次他醒来,手脚都被缚住了,他被人用明晃晃的匕首挟持住,那是他第一次被人挟持,也是最后一次。
他看着刀刃,淡淡道:
“再下去几分,魔族势必进攻神界,到时候死伤无数,你可有的忙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
莜的眼睛有些红肿,她好恨好恨这个男人,她恨不能现在就杀了这个人!
“那你下手吧。”他闭上眼,静静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就这么让你死了太便宜你了!我恨不能将你千刀万剐!”
她愤恨地将匕首再推进三分,滚烫的血珠扑簌簌低落。
寂体质不同于常人,他身体里藏着最恐怖的力量,他的体温是常人的两倍,他的血液更是比常人的温度高出数倍不止!有如油锅里滚烫的烧红了的油!
莜隐隐吃痛地咬住下唇,这是她唯一能够杀死这个男人的机会,她知道,错过这次,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妖族既然经商有道,就有他们不可撼动的地位不可破坏的规矩,那里面的东西效力有多强你不知道吗?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要真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
莜又羞又愤,她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
“住口!”
莜恼羞成怒,掌心翻转,催动灵力,刀刃闪着寒光已向着寂的命门,用力劈砍而下!
寂的双眸忽然变得幽深,闪着妖异的瞳光。
莜只觉被一股无名之力挤压得难以呼吸,她死死咬住下唇,指尖凝诀,灵力暴涨!
砰——!
二楼的厢房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响声,随即冒出滚滚白色浓烟。
伙计惊慌失措地跑去找老板,老板正擦着柜台,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出事的地方,把抹布扔给伙计道:
“找先生算算大概损失了多少钱,半个时辰之后上去结账!”
厢房内,浓烟渐渐消散。
可是,某些局势已经发生了改变。
匕首被甩在地上,不仅仅是刀柄,就连刀身也已经四分五裂。
莜已经反过来被寂完全控制住,寂也不知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她现在全身无力。
“若想杀我,等你什么时候能受得住我的血再说。”
寂一脸的满不在乎。
他小心翼翼地拖起莜的两只手,小指外侧已经被烫的起了一排小泡,手背上也肿烂了一大片。
她的手原本是那样的白皙嫩滑,像含苞欲放的花朵。
寂低咒一声,眉头高高蹙起。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袍。
莜竟然看到他衣袍破裂的那一刻有罂粟花缓缓飞出!
被扯下来的衣袍透着丝丝白色的冷气,还未靠近就能够感到一阵清凉。
他替她包扎伤口。
寂没有告诉莜,那是他第一次替人包扎伤口,第一次为自己造成的后果收拾烂摊子。
因为他的动作很轻柔,没有把莜弄疼,动作看上去十分熟练。
因为他是寂,这个世上还没有什么能够难到他的事情。
那个嗜血成魔的男子,那个残暴不仁的男子,他把他一生仅有的温柔,所有的温柔,在那一天,都给了她。
莜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任由泪水决堤。
泪珠低落到她的伤口上,滋的一声,化作一团空气。
“我恨你!”
————
莜消失了。
准确说,是从寂的视线之中消失了。
她当然回了轩辕山,这个世世代代守卫神族的神之山,魔族自然无法将其势力渗入其中。
在此之前,莜还去了另一个地方,一个让寂意想不到的地方——忘川。
忘川之水,在于忘情。
莜在忘川河里泡了三天三夜,之后转身就回到了轩辕山,一直都不曾出来过。
寂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找到莜的身影。
一个月后,莜受到天宫使者急匆匆报信。
魔尊率领三十万大军围攻南天门。
莜招了朵祥云火速赶往南天门。
龙太子正和魔族三大将领在空中激战。
“汜叶旻,你怎么样?!”
莜传声给龙太子。
“恰好需要你帮点儿忙!”
“恐怕不行。”
汜叶旻挥着兵器的手差点儿一抖。
人都来了,什么叫恐怕不行?
“汜叶旻,擒贼先擒王!”莜周身暴出腾腾杀气。
“等等——!”
汜叶旻斩杀了扑过来的一个魔兵,回头叫天佑玄女,可是只来得及看见莜的背影一闪而过。
那可是个杀神如麻的大魔头啊!
汜叶旻隐隐有些担心,可是魔军攻势越来越猛,他一时也顾不得许多了……
来势凶猛的魔族大军,当时没有人看到魔尊本人在哪里。
莜却偏偏找到了。
或者也可以说是寂把自己送到她面前。
“想见你一面还得我动用大军,真不容易啊……”
寂唇畔含笑,眉梢眼角也俱是笑意。
莜或许不知道,寂这千百年来很少笑的,尤其是在他亲手杀了上一任魔尊之后,这世上已经没有多少能博他一笑的事情了。
“拿命来!”
谁知莜并不领情,二话不说已经朝他发出最凶猛的攻击!
他们真的打起来了,刀剑相向,不留一丝情面,他们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灰烬。
他们从神界南天门一直打到魔界阴蚀门,打了七天七夜,又在若水之上斗法,斗了十天十夜。
魔族三将在第三日的时候就突然撤兵,连汜叶旻都摸不着头脑,率领天兵天将追击也追击不到。
天佑玄女和魔尊寂却足足打了有十五日之久。
最后一次,他们飞到了忘川河水之上。
莜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昏厥在忘川河里。
“莜——!”
寂一头扎进冰冷的河水里将莜打捞起来,他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
“你、走开!”
莜哆哆嗦嗦,一时之间体内难以凝聚灵力。
“为什么要跳下来?”
这种伎俩或许瞒得过别人,但一定瞒不过寂,这个他一眼就认定的女子,他总能一眼将其看穿。
“为什么?”莜反问,“为什么是你?”
“你说什么?”寂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我还会记起来?”莜哆哆嗦嗦,看上去更像是因痛苦而颤抖,“为什么我忘不掉?!”
寂的眼睛腾地窜起狂热火焰!
“你喝过忘川水?你想要忘了我?!”
一瞬间各种滋味涌上这个男人的心头,他又是喜又是怒。
忘川之水,在于忘情。
莜既然是为了他才去喝忘川水,就说明……就说明……
他如何不喜?!
可是,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绝情,竟然没有征求过他的同意就敢私自把他给忘了?!
他岂能不怒?!
“莜!今生今世,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休想忘了我!”
那一场禁忌之恋,或许就从寂的旷世之吻而开始了。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不过尔尔。
那一日,他们相拥在忘川河上。
那一日,有一男一女在忘川河上拥吻。
淅淅沥沥的雨落下来,越下越大,越下越大。
他们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连天地都在为他们哭泣。
………………………………
前世今生(四)
……》
有十七年的时间, 寂和莜在一起。
他们一起度过了一段没人打扰没人知道的自在生活。
或许,他们在某个微风徐徐的泛舟的湖面上浅吟低唱;
或许,他们在某个山脚下搭了个茅草屋,采菊东篱下;
或许,他们隐匿于闹市之中,也许执手从街头走到街尾却什么也没买的就是他们两个……
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莜那道坚实的心门被打开花了寂多久的时间,更没人知道,莜究竟是如何一错再错不可回头……
魔族三将在突然撤兵之后总是会时不时来南天门骚扰。
就像调皮的小孩子欺负老实人一样。
他们在门外叫嚣、谩骂,非要把里面的人气出来不可。
然后他们打架,打到半中间又突然跑走不打了。
前几次,汜叶旻还会率领天兵天将出去迎战,可是后来他就明白了这是魔族三将在戏弄神族。
他毕竟不是一天到晚都待在天上,所以就忍忍任由他们在南天门挑事。
然而,他没想到还真的没他不行。
总有心浮气躁的小神受不了出去迎战,还总是被打得头破血流,总是要他出场才能磨掉对方的气焰。
其实一对三,汜叶旻还是有些吃力的。
那时候,他初升上神,功力还没有那么好,每次魔族三将跟他疲劳战、车轮战,他总是勉强撑到最后一刻,累得精疲力尽。
或许,正是寂的小把戏,魔族三将的轮番轰炸造就了汜叶旻的美名。
他成了无往而不胜的神话。
他是众人心服口服的神力第一。
他是和天佑玄女并驾齐驱的受神族敬仰的神。
十七年来,汜叶旻没有找过莜,他忙的不可开交,喝水的时候都有人找他。
十七年来,天界甚少有人提起天佑玄女。
因为每次龙太子一出场就基本能够摆平了,天佑玄女不来也罢。
更何况历任玄女都性子清冷,不喜与人结交,再加上私下非议神族是大罪,没人敢去打扰这位姑姑的清修,他们都以为姑姑回到了轩辕山。
当然,轩辕山也没人看着。
十七年后的某一天,莜突然出现在九重天。
她或许跟寂吵了一架,抑或明白过来她根本无法摆脱她的身份她的使命,她冰冷着一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冰冷的脸。
总之,她回来了,出现在大家面前。
从那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
原本在众人面前不说话的她突然因为几件小事在天庭公然与天帝抗衡,而她甚至比天帝更加威不可摄,还带了点儿咄咄逼人;
她数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触犯天规,诚然轩辕山人在天规一事上有特殊权利,可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天帝也架不住面子,也不能装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糊弄过去;
莜做的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是她最后一次跟天帝理论。
她说天规要改,甚至是要废除天规。
她说再如此下去神族势必没落。
众人一笑置之,天帝装着没听到。
汜叶旻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好言相劝才把莜劝下去。
这个曾与她谈笑风生,看过日出日落的男子,看出来莜那一刻眼中燃烧着的是什么。
有很多很多人都好奇过:天佑玄女和龙太子,究竟哪个更厉害?
对此,汜叶旻总是淡淡一笑,说他是天佑玄女的手下败将。
人一旦日子过的安详了,就会变得这么无聊。
汜叶旻跟天佑玄女的相识,说不清是从何开始的了。他们有着袍泽之情,他们曾并肩作战。他们穿着厚厚的铠甲一起看过日出日落,陪伴着他们的,是断壁残垣,枯骨黄沙。
事实上,他们除了对方的家世,其余的一无所知。
而他们从没有交过手。
就算天佑玄女有强烈的好胜之心,可龙太子却从不会跟自己的朋友动手。这个善良的男子,他成全了他的朋友,他说,他是她的手下败将。
有人信,有人不信。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这十七年来,有人陪着你吧?”
蓬莱之上,龙太子带了一壶酒,与天佑玄女两人对饮。这或许是唯一能让神仙安静的地方了。
朋友之间,有些事不必说就已明了,更何况是龙太子那般精明之人?
莜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火辣辣的感觉从舌尖一直往下,蔓延到喉咙,再到胃里面。
她看看身边的这个男子啊,真是美到不可方物!她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若你再硬气点儿,或许我就能嫁你了。”
汜叶旻那时脸皮还很薄,听到这句果然被酒呛住了。
“你们轩辕传人,不是不能嫁人的吗?”
“是不能嫁人,可是也没说不能喜欢人啊!”莜凑过去仔细盯着汜叶旻看,随即又摇摇头,“也不行,你比我小,我不喜欢!”
莜像个老婆子似的唉声叹气。
汜叶旻哭笑不得,他生来性子温润,可奇怪的是他从小就没什么朋友,莜应该是他第一个朋友,她的豁达直爽让身为男儿的他很敬佩。
“我现在佩服那个跟你在一起十七年的人了。”
“佩服什么?”
“他居然能把向来恪守门规的你变坏了!”
海风吹拂着莜的发丝,让她身上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看着汜叶旻的眼睛,逐字逐句道:“那是你看错了,我没有那么中规中矩!”
…………
寂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时时刻刻挂在他心尖上的女子,站在海边,亭亭玉立,若有所思。
他赤着脚,未束发,他由暴戾的魔尊变为这世上最温柔的男子。他走向她,连呼吸都带着缱绻。
鹅黄的倩影似乎察觉到了,她回过身。
寂看见的却是一张兔子脸,红色的眼睛,长满了白色的绒毛。
寂嘴角上扬,快步走向她,一只手覆在她的脸上,蓝色的光芒从他的掌心晕开。
半晌之后,绒毛从女子脸上脱落下来,露出一半容颜,眼睛却还是红色的。
寂轻笑,“我输了。你们轩辕的幻颜术,我识不破。”
这个自负到无人能及的男子,他总是在她面前甘拜下风。
莜变回之前的容颜,寂立即把她扯回自己怀抱里,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体香。
“怎么想起来玩这个?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还是能一眼就认出你。”
莜趴在他的肩头,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抱着他就像是抱着全世界。
“寂,我在教他轩辕派的仙术。”
“教谁?”
寂蹙眉。
他们每次相见会选择在没人的地方,抑或是远古部落的后裔,没人认识他们。
这次……莫非……?
寂其实并不在乎被谁发现知晓,就算被世人唾弃遗臭万年又如何?他根本不把世人放在眼里,他担心的是莜在乎。
莜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态,瞪着寂娇嗔:
“我有了……”
“有什么?”
莜红着脸狠狠地在寂的脚上踩了一下,慢半拍的寂这才反应过来是什么。
那一日,四海八荒内突然开满了血红的花,殷红若血。
有人说那是曼珠沙华,世间至毒之花;
也有人说那是情花,世间至毒之花;
血红的花遍地盛开,像是一片血海……
这是不吉之兆。
可是那一日,那个世间最幸福的女子,她只听到了心爱之人的欢笑声。
他抱着她,他把她高高地举起,他们的欢笑声缠绕到一起,仿若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们。
“莜,我会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给我们的孩子!我会让你们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人!”
寂满心欢喜地许诺道。
便也是这句话,一语成谶。
她成为这世上最尊贵的人,她誉满天下,她的身边却没了他。
………………………………
前世今生(五)
……》
夏日芦苇荡。
云雀斜飞的翅膀滑过水面,溅起几滴小水珠,落到了碧绿草尖上。
魔尊寂懒懒倚在槐花树下,信手扯下一片叶子,放在唇边,悠长美妙的韵律从指尖飞扬而出。
有人在芦苇荡旁轻舞。
裙袂飞舞下,草尖的水珠飞散成朦胧的白雾。
有人说天佑玄女秉承轩辕族人的特性,自幼断情绝爱,别说动情,就连笑也不会留几分,是以众仙看到她时无一不冷霜着脸,十尺之内难以接近半分;
有人说轩辕山历任玄女都残酷苛刻得厉害,硬生生把一个弱女子磨练成带兵打仗的女战士。女子的柔情,女子娇美,在玄女身上根本就看不到;
也有人说,历任玄女不能嫁人,族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在于她们实在是太过强大,六界之中没人能够驾驭得了这样的女子……
有关天佑玄女的传说各式各样,却从来没有谁敢将天佑玄女跟魔尊扯到一起。尽管私底下难免会有流言蜚语,却没人敢真的把这些拿到台面儿上说。
出于对玄女的敬畏,出于对神族的信仰。
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寂。
寂将她保护得太好太好。
他是那样一个谨慎之人,除了有次在人间与玄司雨的偶遇,十七年间,魔界没人知道他们的魔尊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
没人知道,舞刀弄剑的女战士也会跳舞。
舞姿轻盈,妙曼婀娜。
这一舞,倾尽天下。
暗红的光芒从寂的眼底滑过,他看着婀娜多姿的人儿在他面前轻舞,或许这是她毕生第一支舞。
视线投向远方,悠长明媚的夏日长空。
槐花叶子在修长的指尖轻转。
“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受万人朝拜。”
风起,吹起他狂妄的发丝,吹不走他唇边浮现的狠厉。
“我会让我们的孩儿住在这六界最显赫的地方,我会为你们打造一座最华贵的府邸!”
暗红的瞳孔,海浪翻滚。
“寂。”
舞毕,莜缓步走到寂面前。
“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她温柔地凝视他,语气里有浓浓的柔情。
当一个坚韧的女子卸下她所有的伪装,你会发现她比这世上任何一人都要温柔似水。
“你说。”
寂嘴角清扬,手指划过她如槐花般柔嫩的脸颊。
莜喉咙紧了紧。
“但我所有,都将给你。哪怕是我没有的,也必定会为你夺来!”
血色红袍飞扬跋扈。
“如果,是让你舍弃呢?”
莜眼帘低垂,掩住自己的表情。
寂一愣。
“如果……我请你舍弃魔尊之位呢……”
顿了一瞬,莜抬眼,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是从未有过的坚忍与倔强。
“为什么?”
血色长袍在风中低吼。
“你不明白吗?”莜的眼中有隐忍的泪水,这么多年,寂从未叫她哭过。
她是那般孤傲的女子,宁可自己把肠子悔青了,面上也还是装着不屑一顾的样子,在她面前,连他也要低头。
或许情之一字,愈深便付出得愈多,愈深便伤害得愈大。
“孩子呢?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她是那般傲人的女子,纵使心里千百回柔肠寸断,她也不屑把软弱的一面流露出来,诚然是今日,她也不会哭。
“如果我们的孩子出生,是随我千年深修,还是随你位袭魔君?”
寂轻蔑大笑,千万缕发丝在风中狂舞。
“为什么要顾及这些?我们孩子,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莜盯着他。
“我是天佑玄女。”
“那我就不让你当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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