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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穿康熙换乾坤-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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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爱新觉罗·常阿岱(?-1665年),满洲爱新觉罗氏,礼烈亲王代善第七子贝勒爱新觉罗·满达海第一子,顺治九年(公元1652年)袭巽亲王,顺治十六年(公元1659年)以父罪降为贝勒,康熙四年(公元1665年)卒,谥曰怀愍。
'3'明清两代以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为三法司,遇有重大案件,由三法司会审,亦称“三司会审”。
1明代审判机关合称“三法司”即刑部、大理寺、都察院。明代刑部替代大理寺掌管主要的审判业务。大理寺成为慎刑机关,主要管理对冤案、错案的驳正、平反。都察院不仅可以对审判机关进行监督,还拥有“大事奏裁、小事立断”的权利。“三法司”之间一定程度上体现出了职权分离、相互牵制的特点。
2清代承袭明代三法司体制,审判机关仍为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但此时三机关的职权与明代大不相同。清代的刑部仍为中央审判机关,但职权范围远远超过明代,不仅享有审判权,还享有复审与刑罚执行的权利。清代的大理寺地位远不如前代,其职责主要是复核刑部拟判死刑的案件。都察院是法纪监督机关,既审核死刑案件,另外参加秋审与热审,还监督百官。由于外省刑案统由刑部核复,不提交会审者,院寺无由过问,应会审者亦由刑部主稿,在京讼狱,无论奏咨,都由刑部审理,故三法司中,部权特重。
'4'固山,满语,汉语译为旗。额真,亦满语,为一旗长官,管理全旗户口、生产、教养、训练等事。
'5'巴哈出身名门,在皇太极时代即任议政大臣。顺治初年随豪格征四川有功,屡进世职至一等轻车都尉。顺治六年要求从征陕西姜瓖不准,在多尔衮前拂衣而起,受到罚银赎命的处分。当时众将都谄媚多尔衮,“巴哈兄弟独不附”——巴哈,卓布泰弟。事太宗,以一等侍卫授议政大臣。顺治初,入关,从肃亲王豪格征张献忠有功,世职累进一等甲喇章京。睿亲王讨姜瓖,巴哈请从征,王勿许,拂衣起,坐论死,命罚鍰以赎。睿亲王摄政,巴哈兄弟独不附。肃亲王卒於狱,子富绶尚幼,尚书宗室巩阿岱议杀之,巴哈及内大臣哈什屯持不可,乃止。巩阿岱因与弟锡翰及内大臣西讷布库等欲构陷以罪,闻上嘉其勤劳,议乃寝。世祖亲政,使证巩阿岱等罪状,皆坐诛。复命为议政大臣,世职累进一等阿思哈尼哈番,加少傅兼太子太傅,授领侍卫内大臣。鰲拜得罪,坐罢官夺世职史稿?卷二三六)。
'6'孝庄文皇后(1613年-1688年),博尔济吉特氏,名布木布泰,亦作本布泰,蒙古科尔沁部贝勒塞桑之次女。崇德八年八月二十六日,其子福临即位,改年号为“顺治”,与孝端文皇后两宫并尊,称(圣母)皇太后。顺治八年二月,世祖亲政,上【徽号】曰昭圣慈寿皇太后,简称【昭圣皇太后】;屡上徽号曰:昭圣慈寿恭简安懿章庆皇太后。雍正、乾隆累加谥,最终【谥号】为:孝庄仁宣诚宪恭懿至德纯徽翊天启圣文皇后。所以说,很多电视剧里就直接叫人家“孝庄、孝庄”的,这简直就是在当面诅咒她死了,实在是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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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梦中说错话
弘毅躲在被窝里坏笑,实在是佩服岳乐的聪明!
皇太后布木布泰,是皇太极的媳妇。岳乐的爹,是皇太极的八弟阿巴泰,皇太极和阿巴泰,分别是努~尔哈赤七子和八子。所以,论辈分,岳乐叫布木布泰为七婶正对!
作为现如今爱新觉罗家族的头牌,皇太后听了自己侄子这一番苦苦哀求,只有挺身而出的份儿,绝没有继续推诿扯皮的道理了!
“岳乐,你先起来。都是朝廷重臣了,别在那里像个小子一样闹腾了,让下人奴才笑话!”皇太后中了招,还不忘关怀一下这位刚才表了孝心的侄子。
“嗻!奴才谢皇太后恩典!”岳乐虽然起身,也换了称呼,但是抓住的救命稻草绝没有随便扔了的意思。
“只是,这件事情的确需要慎重。我也知道皇帝的心思,你们君臣还是要细细谋划才好。”皇太后虽然在道义上做了后盾,看样子却不想直接参与进来。
弘毅在后面听着,知道又到了自己出手的时候了。唉,一个两岁不到的小孩子,现在就要这么天天语出惊人的,千万别哪天被人家当成妖精、妖孽之类的给办了呀!不过话又说回来,越是迷信的人,越容易对自己难以把握的人、事、物采取盲目崇拜,只要自己事出有因,绝不出格,应该可以平稳等到福临翘尾巴的那一天的。
再说了,现如今离自己“法定即位时间”还有六年,不能浪费这段宝贵的日子。毕竟,十七世纪中叶的世界,正是日新月异的时代,原本历史上的中华文明,其实就在这个时候逐渐放慢了领跑世界的脚步,才会有十八世纪的停滞不前、十九世纪的“千年未有之变局”,才会有二十世纪上半叶的灾难深重!
如此说来,即使自己现在的作为将来写成小说被广大读者大大们广为诟病,还是要勉力为之才好!
说出手就出手!开工啦!
“皇玛玛,孙儿听龙兴日讲官范承谟范师傅说过,当日在盛京,若不是索尼、鳌拜等一干两黄旗忠臣力挺皇阿玛,这皇位说不定就被九王多尔衮收入囊中了!”弘毅盯着皇太后说道。
“正是。”布木布泰有些伤感。
“那也就是说,要不是两白旗大臣‘跪劝睿王、当即大位’的话,九王多尔衮也不会骑虎难下,非和太宗一脉争夺皇位,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这……也是一个道理。”皇太后突然心思一动。
弘毅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恐怕连岳乐也是明白的,那就是:假若不是两白旗大臣为了自己的旗主多尔衮、实则是为了自己今后的权贵,一定不会出来和两黄旗闹翻的。引申出来,假若八旗子弟都只有一个主子,那还争什么争?谁当皇帝不一样?只要干好本职工作,就等着“考核评定、年底分红”好了!谁还会去拿着性命争个你死我活的?
皇太后却也听出了另外一个意思,也只有她和一旁的苏麻喇能够领会,那就是:九王多尔衮摄政、乃至后来的专权,还不是因为自己的旗下奴才撺掇的?至于他自己,说不定根本就没有过什么篡夺皇位的打算!'1'如此说来,眼前的这位小玄烨,将来果真能够继承大统的话,这段历史的本来面貌,也许就有可能给他一个交代了!
“皇玛玛,安郡王,所以说,玄烨理解你们对大清、对天下的担待,也体恤我皇阿玛的苦衷。假若天下满蒙汉八旗共戴一主,八旗旗下所有王公、甲士、旗民都只为了咱们大清、为了皇上效命,哪里还会有什么皇位之乱!”弘毅适时说出了他的打算,还不忘给再生爹福临留个好形象。
“玄烨说得在理,本王受教了!”最先表态的是安郡王岳乐。说实话,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层面。昨日今日这两天,都一直以为是皇上要独揽乾坤、一权独大的意思,还没有想过八旗分主的最大危害,就是造成了对皇权的制衡。
“叔王过誉了。其实,八旗分主是太祖所定制度,但那时候我满洲在关外,人少地贫,没有满洲各氏族的鼎力支持,绝难龙兴关外。可太宗立清之后,满洲早已人心归一,定鼎关内之后,在汉人面前,满洲人更应该拧成一股绳,而不是自顾自的圈地纳户、攀比较劲,假使长此以往,不用汉人,满人自己就会分崩离析了!”弘毅有备而来,一股脑将这两天的思路整理完成,做了一个小小的演讲,听得几个人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玄烨,道理是不错,可是眼下,这上三旗自不必说,下五旗却是如何平息各家旗主的不满?”皇太后这样一说,算是终于表态站在了儿子福临、侄子岳乐、孙子玄烨这一边了。但是,主意拿定了,办法还要你们给来出才好!
“是呀,我的小贝勒爷,你给叔说说,眼下怎么办才是要紧!”岳乐也凑过来,一脸的焦急恳切。
“玄烨以为,此事要想办成,当务之急就要……”
弘毅压低了声音,连苏麻喇在外圈都听不分明,只见三个人交头接耳,时而沉思不语,时而频频点头,最后才是恍然大悟,喜笑颜开。
“皇太后,那侄子这就去办!”岳乐撂下这句话,急匆匆出宫而去,与来的时候大为不同的是,现在的安郡王雄心勃勃、志在必得!
“苏麻,有时间,你也和我的孙儿说说九王多尔衮的一些事情吧,看来,咱们姐两个的过去,终归是要有人知道才好,可不能让后世子孙再平白无故多了那些嚼舌头的话茬子!”皇太后看着岳乐远去,似有所悟的说道。
“奴婢记下了!”苏麻喇惊喜异常,多少年了,自从皇上亲政,关于那个九王多尔衮,就成了皇太后不可触犯的禁地,就连自己这个情同姐妹的奴才,也从来不敢言语涉及。可今日,她居然亲口下旨,要自己和小玄烨多说说那些个旧事……
顺治十二年九月初四日,入夜,慈宁宫。
皇太后还是将玄烨留在身边照顾,而且是亲自照顾:亲自喂药、亲自帮着宽衣、亲自拍着入睡,甚至还传招来了景仁宫康妃、玄烨的亲娘前来陪伴一番。
今夜的慈宁宫,比往日多了许多欢声笑语,多了浓浓的母子亲情、祖孙亲昵……
直到床上的玄烨渐渐熟睡,康妃这才依依不舍准备跪安。
“康妃,你可知道母凭子贵的根本是什么?”看见康妃眼中的泪花,皇太后问道。
“回皇太后的话,媳妇以为,以为……”康妃还沉浸在稍纵即逝的亲情之中,一时半会儿没有想明白皇太后何来一问。
“嗯,我就是看中你这份清白的心机,不明白也好,不要什么都明白,反而平添许多烦恼。”皇太后的话,在康妃心中,就想那盏宫灯发出的光亮,闪闪烁烁,时明时暗。
“是,媳妇记下了。”
“记下了?我告诉你,母凭子贵,关键就在于懂得明哲保身!”
“是!”
“玄烨有我看护,你只要谨守妇道,尽心伺候皇帝就好。其它的,你只要不胡乱搀和,一切都有我给你做主!”
“媳妇谢过皇太后!媳妇一定谨言慎行,不给玄烨添乱!”
“还有呢?”
“还有……还有……”
“说!”
“是,还有,媳妇再也不会派人去襄亲王,不会再让襄亲王福晋来景仁宫了!”
“错!记住了,你还要好好环护与那个襄亲王福晋董鄂氏的这份情谊。记住了,好好待她!”
“啊……媳妇记住了。”
“好,你跪安吧!”
打发走了一头雾水的康妃佟佳氏,苏麻喇赶紧上前伺候皇太后更衣就寝。
“唉,苏麻,我做的对不对?”皇太后轻叹着气,问道。
“皇太后,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子,都是您的心头肉,您的计较,也都是为了大清朝,为了爱新觉罗家!”苏麻喇将自己掩在灯影中,清楚答道。
“唉,儿子、孙子,都各有各的想法呀!……算了,你也早些睡下吧!”皇太后慢慢躺在床上,卸下了一天的繁华和忙碌,她分明感觉自己老了许多。
苏麻喇轻轻吹灭所有的宫灯,在黑暗中款款行礼,这才悄悄退出,毫无声息的躺在了外间的卧榻上。
布木布泰失眠了。回想这一天玄烨的言辞,其实都是对的。不得不佩服小小年纪的他,居然有如此设谋远虑。最关键的,却是关于那个多尔衮!
显然,他没有像他的父亲那样,把深深的误解化作浓浓的仇恨,相反,小玄烨似乎自打一开始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一般!应该不会有人敢和他说起这些,况且即使要说,也不会真知道事情的真相!
也许,整个皇朝,真正理解自己的,就只剩下屋外的苏麻,和这个身边的小孙子玄烨?
想到这儿,布木布泰翻了个身,想试探一下小家伙可曾蹬了被子。要知道,其实当年福临还小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如此心思细密的照顾。倒不是做娘亲的不尽职尽责,皇太极还在的时候,自个整日里想的是如何与其他四宫的姑姑、姐妹争宠斗智,却把小福临更多的扔给了苏麻。后来,多尔衮不许自己亲自照顾小皇帝福临的起居,日日夜夜只能是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一般的暗自垂泪……
“唉!我的孩子,委屈你了!”
想到伤心处,布木布泰自言自语道,却不想身边的小玄烨,却在此刻伸出他右边的小手,摸索起来。
皇太后急忙抓住那只小手,轻轻放进凉被,借着宫灯再端详玄烨脱臼的左肩并无大碍,心中这才宽慰一些。刚准备睡下,忽听玄烨又开始嘀嘀咕咕起来,一只小嘴巴一张一合,样子十分可爱,全然没有白天里的那种深不可测,引得布木布泰轻轻凑近,想细细端详一下。
“奶奶……孙子也想你!”
布木布泰一个机灵,不是满语,而是汉话!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小玄烨连梦话都说汉语,岂不是又成了第二个倾心汉化的福临!想到这里,布木布泰坐直了身子,陷入了沉思……
弘毅梦到了自己的奶奶,那位四十多岁守寡,独自拉扯三个孩子长大成人,六十岁有了孙子并且将弘毅自己拉扯成人的传统中国妇女、自己的奶奶!梦中,故去三年的奶奶拉着自己的手,关切的说:“我的孩子,委屈你了!奶奶担心你呀!”
“奶奶,孙子也想你……奶奶,你别走!”就这一句,奶奶不见了。弘毅一着急,惊醒了,才发现自己睡在皇太后、自己的“再生奶奶”布木布泰身边。这位皇玛玛,此时披着锦被、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望着自己,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显得冷峻严肃!
'1'正史中,多尔衮的的确确离着皇位非常近。努~尔~哈赤死的时候,他也有机会;皇太极死的时候,他还是有机会。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父摄政王”。弘毅此时这个说法,只不过是为了拉拢皇太后一派的权宜之计。但是,历史上多尔衮的真正功绩,乾隆皇帝的评论也许中肯。乾隆评价多尔衮:睿亲王多尔衮,摄政有年威福自专,扫荡贼氛肃清宫禁。分遣诸王追歼流寇,抚定疆陲,创制规模。奉世祖入都成一统之业,功劳最著。王之立心行事实为笃忠,感厚恩明君臣之大义。'清史稿卷二百十八列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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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掰扯下嫁案
坏了,刚才是不是说梦话了!一定是,而且是用汉语!
弘毅后悔不跌,也算急中生智,朦胧着眼睛,一边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一边继续用汉话说:“奶奶,你别走!”
“我在这儿呢,玄烨,你做梦了?”布木布泰终是不忍,用满语问道。
“皇玛玛,孙儿做了一个噩梦!好害怕!”弘毅及时改回满语,同时执着的举着右手,身子向上挺。看样子是在尝试坐起来。
可接着昏暗的月光,皇太后发觉他的这一动作在奇怪得很,根本没有用左臂的意思,尽管肩膀受伤,但此时却像根本没有长过那支胳膊一样,就那么孤零零的垂钓者、来回晃悠着,结果自然是小玄烨整个人又重重躺倒回去。
“别动,别动。皇玛玛在这里,你做了什么梦呀?”布木布泰忍不住按住了玄烨,还给他掖了掖被角,十分关切的问道。
“孙儿梦到……孙儿梦到……我……我的胳膊……”弘毅欲言又止的样子。
“玄烨的胳膊受伤了,很快就会好的。玄烨梦到了什么?不怕,说吧!”
“孙儿……孙儿梦到了九王……”
“什么!你!你梦到了多尔衮!”布木布泰几乎是惊呼一句!
“皇玛玛,孙儿怕!”
“玄烨不怕,有玛玛在,他多尔衮也不敢把我们祖孙三代如何!”皇太后脸上的决绝,让弘毅为之一振!看这样子,这股子狠劲,绝对不是一个女人对心爱的男人所应该表现出来的神情,如此说来,下面就好办多了!
“可是,可是他……”弘毅继续做惊弓之鸟般的可怜状。
“他如何?告诉玛玛。”皇太后有些着急了。
“九王多尔衮说,任凭谁也不能擅动他的八旗!”弘毅开始自编自导一个大大的梦中场景了。
“哼,他的八旗!现在是我儿福临的八旗!”皇太后态度很坚决。
“他还说,他要再次让八旗改旗,却不是互易旗纛的方式,而是……”弘毅用右手使劲揉了揉眼睛,打算拼命挤出一点泪水来配合自己。
“他要何为?”布木布泰追问。
“他居然要将上三旗下五旗统统交给太祖皇帝的其它儿子,就是不给太宗皇帝!就是不给我皇阿玛!”
“哼,木已成舟,他就是忘不了自己在太祖皇帝驾前的那点恩宠罢了!”布木布泰有些舒缓,毕竟这梦中之事还是太过虚无。
“孙儿也是如此嘲笑他的,可他却恼羞成怒,话锋一转,说八旗之事如若擅为,他就说说出一个惊天的秘密……”
“什么秘密?快说!”布木布泰瞬间又换做一脸决绝,还真是把弘毅给吓了一大跳,于是赶紧理顺思路,详细说道:
“他说,汉人都已经早在传言皇太后……皇玛玛您……”弘毅估计犹豫,
“我怎样?!”说到自己了,终于说到自己了,布木布泰终于按耐不住了。
“他说,汉人早就传言,您……下嫁于他!”
“放肆!”皇太后布木布泰终于听到了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语,勃然大怒!
“孙儿错了、孙儿错了!玛玛别生气!”弘毅顾不得肩伤难耐,一翻身跪在床上。
“皇太后,您这是怎么了?”床幔之外,传来苏麻喇焦急关切的话语。
“苏麻,掌灯!”皇太后余怒未消,冷冷说道。
“嗻!”很快,苏麻喇利索地点亮宫灯,这才过来卷起床幔,首先映入弘毅眼帘的,是她冲着自己关切的目光,看着就知道此时的苏麻喇对自己那可是十分揪心上心!
“玄烨,这真是你在梦中所闻?”布木布泰下了床,开始站着问话。
“皇玛玛,孙儿刚才做梦,九王多尔衮问孙儿说,‘你可识得汉字?’孙儿答‘会’,他就拿出一卷汉字书册,上书什么《建夷宫词》,让我将其中一句读给他听,孙儿……孙儿……”弘毅跪在床上,努力回想自己少得可怜的那一点清代杂史记忆。
“《建夷宫词》?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苏麻,你听说过吗?”皇太后满脸疑惑,追问身后的苏麻喇。
“奴婢……也未曾听说……”苏麻喇不敢信口雌黄,只能无奈据实说道,但却语焉不详,生怕因为自己的证词而给玄烨带来祸患。
“孙儿听多尔衮说,这是当下汉人秘密写就的一本反清恶书,是个叫……叫……”弘毅有些接不上来,绝对不是故意,而是知识点的确模糊了!
“叫什么!”皇太后面露杀机一般,吓得苏麻喇身子一软。
“叫张煌言!对,就是这个名字!”弘毅终于在关键时期发挥了无限潜能。要知道,后世的时候,他只是粗粗翻阅了一遍清民时期史学家孟森所著《清初三大疑案考实》那本小册子,要不是这第一个疑案“太后下嫁”篇幅最少,估计连现在这些他都记不住!
“张煌言?何许人?”皇太后脸色稍缓,却依旧沉重。
“张煌言?……皇太后,好像去年那个前明的鲁王朱以海,被押解京师之时,其属臣里面有一个就叫张煌言的!”苏麻喇记忆超群,关键时刻大大帮助了弘毅一次!
“哦,若果有其人,现在何处?”皇太后重现一脸杀气!
“他也一并被押解至京师,现在应该被关押在刑部。”
弘毅此时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苏麻大姑姑!自己去年收拢东南郑氏,还有这么一个连带产品,今日真是管了大用!
“皇玛玛,孙儿梦中惊呼,是因为读了这张煌言诗文中的一句,惊愕不已,急着找寻玛玛,那九王多尔衮却说:‘找她作甚!民间早晚就会把她认作是本王的人了!’孙儿震怒,他却裹挟着玛玛而去,孙儿左臂伤痛无用,情急之下自断臂膀,努力用右手将左臂向他投掷过去,多尔衮这才放下玛玛,孙儿就惊醒了……”弘毅利用刚才苏麻喇和皇太后对奏的时机,准确回忆起那首后世广为流传的诗文,静待时机了。
“啊!可恶多尔衮!诗文说些什么?”皇太后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却还没有忘记关键所在!
“孙儿梦中所读反诗,实在不敢复述于皇玛玛之前!”弘毅欲擒故纵!
“玄烨,皇玛玛不怪你,现在就我祖孙二人,还有苏麻知道就好!”皇太后努力换上一副慈爱表情,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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